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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殖之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男人并没立即离开,而是像第一次一样给九娣擦了擦残余液体,又拍拍她,好像给她一个暗示,果然他又贴着她说:“明天我还来找你。”
他这是在约她吗?
九娣不知道在交配场的这种交配约定算不算国家禁止约会的一种,但如果男人的“还来找你交配”是一种约定,那么她是不是也该提前离开交配场而不再同别人交配了?
不管怎么说膝盖跪得有点疼,像是找到了合适借口,她出去缓口气。
离开交配箱时正好碰见葛丽思也往外走,二人目光一对,葛丽思就说:“放心吧,我什么都没听见。”
恰恰这话让九娣下意识有种要掐她脖子的冲动。
但九娣很快冷静,故作惊讶:“你听见什么了?”
葛丽思本是想诈她一下,没想到诈不出来自己反而两难了,于是甩甩头说:“你还真挺会叫的,骨子里的淫荡还真看不出来!”
九娣想笑,看她往外走,还是憋住了没笑跟了过去,不知怎么就在那一瞬间,九娣觉得葛丽思这人不坏,是不大会干出举报这种事来的。
其实真要说起举报,葛丽思的小把柄更多,她常常用电脑上那个秘密软件翻出国家防火墙去看外网的小电影小说什么的,这在瓜娲国是违法的,但这东西越禁止越有诱惑,不少人都偷偷翻出去,所以即使有时大家知道对方在看,也表面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一次,九娣晚上睡不着还看见葛丽思在被窝里发出哼哼嘤嘤类似交配场女人的声音,按照规定,自慰也是该举报的,但出了学校,谁也不会扯这个闲事,九娣更是存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但也不了疑惑:为什么葛丽思去了交配场晚上回来还是要自慰?她是边看电影边自慰?所以看的是那种男女做爱的电影吗?
九娣依稀记得以前也曾有过学生自慰被人逮住的事情,当时学校给了通报处分,还把那人关进训诫室打手板。
一切非生殖的性行为都是低级、淫秽且不健康的。
她那时候小,在认知里确实以为玩弄自己的私处以获得性满足是件恶心事。可现在,她的想法全变了,尤其当她自己身处交配房与男人交配时,体内承受轻重不一的异物进出,节奏全靠他人来掌握,并非处处都如己所愿,偶有隔靴搔痒的难处,也会冒出想要而不可得的欲念。
那么,若是男人只顾来发泄,那交配过程应当是很快就能完事的动作,女人没有那种愉悦升级的高潮也是正常,只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葛丽思那样自己创造愉悦。
九娣回忆自己在交配房同那男人产生这种愉悦时也忍不住要在被窝里摸自己,但不知怎么,她这次没觉得恶心,竟有种偷食的快感。
那晚上,两个女孩的高潮都是捂在被子里的,一前一后来了,或许彼此都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但又都心照不宣,不能互通。
不知那种疲力尽之后是悲哀还是什么,随着长久的喘息和翻身,两个人都溺在沉默的夜晚里。
第二天,九娣的感冒有点加重,鼻子吸不动气,一天疲沓沓,做完工又吃不饱,人便缩进被里,四肢皮冷,但腹内又似有文火烧起来,看对床葛丽思起来准备去交配场,又想起男人昨晚的约定,睡衣里又浃了一背的汗。
“我也去……”
“你都这样了就别去了,好好睡一觉,我回来给你买点退烧药。”
葛丽思涂那种进口香水,满屋子甜腻腻,但掺了点屋里的霉腥味儿,九娣闻不透彻,只觉躺久了,幽幽间悚然欲呕,又想自己在房间里躺着和在交配场躺着又有什么区别,不如去交配场还有机会挣点饭票,所以等葛丽思一走,九娣又爬起来换上红袍往交配场去。
一步叁歇,她来晚了,场子里都排满了,等了一会儿她才有位置,幸好位置不算太差,她不知自己是因病还是因饿,总觉脑袋晕酱酱的,眼皮子也发沉,一头栽倒在那,也懒怠动一下了。
大概是眯了一觉,只觉下体大概是被不同的人摸了几回,终于有个人停驻解裤,那根东西在阴口游池,九娣吐着气呼吸,热息在鼻间流窜,但也不妨碍她随时准备进行交配。
只是有个人忽然在旁说话了:“喂兄弟,你走吧,这个留给我。”
“哈,哥,你来了?”
“嗯,你找旁边的那个吧。”
“哥,什么时候还挑上了……这些小屄有什么区别嘛?”
“我就喜欢这个。
“真假?”
“是,我喜欢。”
“哈哈,你不是开玩笑吧哥……”
这人说话间还不忘送臀往里钻,那人不大乐意,一把推开他:“怎么回事,叫你别进去还进去,是想让我揍你?”
“哎哎,不敢不敢,哥,我……我现在就走!”
那人真走了,九娣一直尖着耳朵听,辨认来者声音,直到听到那一句——
“9595,是我。”
果然是他!
九娣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男人的手抚过她的腿,蔓过一寸她就抖一寸,延展腿心,她忍不住打起摆来,男人自言自语似的问:“你好像体温不太对劲,发烧了?”
九娣不语。
男人又说:“发烧了还出来,这么拼命的吗?”
语气带点讽刺,九娣咬唇,还不语。
男人压了压声音,好像只对着洞口小心传话:“你把手伸出来,别怕,我挡着,没人看见……”
九娣不知这男人究竟要做什么,迟迟不敢伸手。
“外面又没有猛兽,谁也不会吃掉你的手。”他听起来像哄孩子。
九娣想,这个变态难道是要她摸他?
一边想自己决不能上他的当,一边又试探性地伸直了手,微微抬身,本来想试着自己到底能不能伸到腰底下的黑洞外,可谁料,一只大手忽地掏进,进不来,只挤进几根手指,但足以一把抓住九娣的手,九娣差点叫起来,直到她觉得手心里多了样东西。
“拿去吃饭……顺便买点药,快去,别在这呆着了。”
男人压低声音命令,好像就贴在箱板上说的,很小心但又有种刻不容缓的紧迫感。
九娣怔怔,又觉那人拍她的腿,吻她,抚她,箱外又有密语切切:“听话,身体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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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是个长篇,可能和我以前那些短平快的中短篇不大一样,会有些铺陈和细节





炽殖之地 独一无二
男人给了十张饭票。
九娣直到出了交配房才敢看,惊得忙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到自己才又将饭票揣回兜里,可不放心,总觉得那东西不正常,再拿出来,捏在手心里的纸片竟有些潮濡,又想,不对啊,这饭票又没写了谁的名字,凭什么怕呢?
无功不受禄,男人给的小恩小惠更不可图,九娣到底不敢拿去花,本就昏眊,又多了层心思,好容易捱到宿舍的床上躺着就再也起不来了,
晚上葛丽思回来了,喂她吃了点药,可半夜人又烧起来,两片煮红的嘴唇往外呼呼漏气,喉咙咕哝,呓语不止,葛丽思听见了,凑近些问:“什么?你要什么?”
九娣并没有完全丧失神志,潜意识还提醒自己千万别说胡话,这话在脑中早就盖过其他内容,反而成了最易吐出口的——“不,别,别说,什么也别说。”
好在葛丽思不懂她指的是什么。
天渐变得冷白,路面霜灰,是时入了秋,晨色朦胧,物影昏晦,人挣了一宿,仗着年轻从死的边缘又荡回来,眨眨眼,面颊僵冷,身上却轻松多了,九娣便觉这烧是彻底退了。
大病初愈,格外虚弱,早上喝粥,连拿勺子的手都直打颤,躺了两天才逐渐恢复了体力,薇薇来看过九娣一次,还帮她洗了衣服,买了药和食品,嘱咐几句才走。过几天就是全国人民日了,交配场也没几个人去,大家都已经开始为了评比最佳寝室而忙着洗袍子、床单,挂国旗、气球和横幅标语……九娣身子弱,葛丽思不爱弄这些,今年她们房间无疑垫了底。
假期有五天,政府、机关单位、学校、工厂、农场及其交配场也都关闭不营业,虽然国家允许人民在国内旅游,但游玩还需申请全国通行证,不仅要通过严格身份财产筛选,还禁止男女同车同行,所以,这几天的交通管控也很严格,街上到处是便衣警察,随时截住路人查身份,人们反而出行更加谨慎。
交配场里新来的六个女生有两个有了怀孕的迹象,小心翼翼地躲在宿舍里不敢出门,其他人则联合各个农场的同届毕业生搞了个派对,算是一次女校毕业生在西区的重聚,地点设在西区公园里。
每人拿出饭票买点半成品,支上烤炉自己动手做烧烤,再搭几个小帐篷,女生们还可以随时躲进里面以防附近有男人出没。
九娣和万淇好久没见,一见面,万淇就嚷嚷:“哎呀九娣,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大病初愈。”九娣看万淇是比先前胖了点,还稍微打扮了一下,气色看起来很不错,人还是那么健谈好交际,朝湖边走的一路,几乎所有人都能和她打上招呼。
“别看我跟她们搞得很熟,其实我还是愿意和你说说心里话。”万淇勾着九娣的胳膊,二人在湖边一处僻静的草地上席地而坐。
“我也是。”九娣枕着胳膊看万淇,她戴一顶宽边草帽,把脸遮了半边,看不清她的眼睛,只看她侧向洒了碎金的湖面,涂橘红唇釉的嘴微微上扬。
像有句话堵在那,半天出不来。
九娣也故意不说,静悄悄瞪着。
终于万淇忍不住了:“九娣,我问你,你觉得人只有交配那档子事吗?”
谁想到是这一句,九娣怔住。
“你别笑话我,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疯了,但我憋在心里又难受,必须要跟你说说……九娣,我跟你说,以前我读那些爱情禁书只是为了找个刺激,现在却发现,原来书上写的都是真的!”
“哦是吗?”九娣觉得这梦呓般的话从万淇口中说出,不大真实,她不如万淇那么会说,更没万淇那么多心思,但每每愿闻其详。
“我现在还不能跟你说太多,但是你相信我说的这种感觉吗?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感,只有你亲自体会了才算数,哎九娣,我怎么和你说,这一个多月来,我感觉我有了很多不同的认识,这就像我们相信了十多年的真理忽然不对了,世界不是我们想的那样,而是另一个样子……比如说,我们完全可以只和一个人生殖而不是跟一群人,但是这种一对一的关系又容易对一个人的感觉产生微妙的变化。”
九娣莫名被拿捏住了心尖,尤其联想自己不久前刚经历一场大病,好像脑筋是厘清了不少,心思一点点漏进来,但表面上却还是默默继续听万淇说下去。
“我们毕业的时候好像都在想赶紧生个孩子,还有机会评上先进,参加妇女职业培训,有机会进学校做老师或者进机关做公务员……可是生孩子这件事跟我们想要从事的职业是完全无关的,所以国家也不能因为我们生了几个孩子而决定我们是否有资格参加职业培训……”
九娣蹙眉,凭直觉是对的,但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得劲,不符合主流,还挺反动的。
“不过,这话我也只跟你说说,你听过就算了。”
万淇看九娣两颗黑圆眼珠子瞪得直辣辣的,像个傻子听天书似的,只好拿话点九娣,九娣半天醒悟,忙点头:“我发誓我不跟任何人说。”
“其实……咱西区的交配场有不少人犯了恋爱罪,你知道吗?”
“啊不知道。”
“她们当然不能拿出来说,但我知道很多人都在背地里搞事情,只是我们新来的还没什么胆子。”
“可是……”九娣想劝阻点什么,但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万淇扶了扶帽子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恋爱当然是违法的,而且抓住就完了,谁都得死。可是,九娣,我常常想,难道我们就是生孩子的工具人吗?一个负责传送子一个负责贡献卵子,是不是将来有一天技术发达了,连生殖过程都了,大家只要取出自己身体上的一点液体就可以实现繁衍这件事?
这实在太没趣了,我们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如果是机器也就罢了,但咱们还有欲望有感情,除了吃喝拉撒,咱还想得到赞美和爱慕,希望被人尊重理解,当咱们像个工具一样躺在那里供男人们交配时,我们不会被当个人,更不会有欲望感情,所以我们流不出水,只能靠指南按摩生殖器,当学校教化这是正常行为时,其实我们的潜意识一直在抵抗,所以我们从来过不了关。
但一旦我们对某个人产生不同于其他人的感情,那这个人就变了,他的一切都变得独一无二,甚至你听见他的声音,你身上每个细胞都会因他而活跃……而这才是人活着的感觉。”
九娣盯着万淇的草帽缝隙看,不知该怎么消化这些话,只好质疑:“你是不是看那些不良小说看坏了脑子?”
万淇作势要敲九娣的脑袋,回手,又笑了:“你才是真的被学校那一套洗脑了!”
九娣急急问:“那你怎么确定对方不是骗子?”
“如果爱情是骗局,那么我也诱惑了对方不是吗?如果那个人犯了罪,那么我也一样。”
九娣支着下巴,这几日迭加的困惑竟变成了囚在心中已久的难题:“可是爱情是怎么产生的……难道因性生爱?”
万淇转过来看九娣,帽子里漏出几丝细光,仿佛她是眯了眼睛投以探究的目光,看她是真傻还是装傻。
“因爱而性,因性而爱,或者只是两个孤独的人抱着取暖。”
“可是……世界上那么多人,你不会只是随便找个人抱团取暖吧?”
“当然不会,爱情是那个独一无二的人,那个你觉得无可替代的人……”
九娣眼皮一跳,咬唇喃喃:“男人不都一个样吗?”
万淇似乎还想往下说什么,忽然帽子沿抬起,目光跳过九娣,下巴紧,不禁低语:“奇怪,我觉得她好像总在监视别人似的。”
九娣回头,见是薇薇朝她们这边跑过来。
而这时万淇已经站起来,朝薇薇摆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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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殖之地 来了那事?
天很快暗下来,像灯忽然一下灭了似的,年轻人的聚会也就结束了,四下散去还有万般不舍,但也只能寄希望尽快再次见面。
九娣回到宿舍也挺晚的了,开门见葛丽思正在电脑上看电影,看起来很专注,九娣也就没打扰先去洗澡,回来要上床,忽然起了兴致问:“葛丽思,你看的是什么电影?”
葛丽思没回答,只是把屏幕朝九娣转过来半边。
九娣瞥了一眼耳根子就热了,镜头里女人的胸部正落在男人的手心里,指间是轮廓分明的饱满线条,暖色色调,哀而不淫,女人胴体呈现在男人面前,男人也不那么急于进入女人,而是有条不紊地从头爱抚、舔吮,再到肉体纠缠,男人后脊的起伏配合女人的轻喘吟哦……
画面不见私处却比暴露私处更显性感。
亲吻、拥抱、抚摸……男女全身赤裸的性爱到底是美还是淫秽,九娣有些分不大清。
电影大概也是个宣传爱情的故事,男主为了营救女主,不惜牺牲了生命,播完半晌九娣才问葛丽思:“这都是真的吗?”
葛丽思看她愣愣瞅过来,黑亮的眼睛里有了些异样的光,便认真作答:“故事和人物当然不是真的,但是我相信感情是真的。”
九娣心里还有无数疑问,只是不好启齿,瞥见葛丽思床头案上搁着两本看起来像写爱情的禁书,忍不住拿起来看。
葛丽思瞧见了说:“你要看就拿去看吧,不过要是有人来了,你可得藏好了。”
九娣点头,把书藏在自己的枕头底下,回床躺了半天又觉不妥,拿出来想还给葛丽思,可犹豫间翻开第一页看,这一看就刹不住了,一直熬看了大半夜,惊觉对床的葛丽思已经睡了,才匆匆关了床头灯闭眼睡。
可九娣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脑子里总浮现刚才看到的电影和书里的情节,尤其表现男女亲密的部分一遍遍在脑中重复,她好像也变成里面的人,同交配场的那个男人见面了,只是他面目模糊,握着她的手又搂又吻,她挣扎,想逃脱,却在他怀里紧紧贴着,他伏在她耳边悄声问:“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可她一眨眼,画面变幻,男人排着长队在等待与她交配,而她只能张着腿,绕着男人们健硕的身躯,迎凑身躯,她想从众多男人中找到先前那个同自己说话的男人,可她感觉不到他们有什么不同,只觉私处被男人们抚摸、亲吻,填满……麻痒感颠伏,两腿夹直,脚趾一绷,她醒了,九娣似乎意识到这是场梦,可腰肢还是忍不住来回蠕动两下,在棉被上蹭得腿心麻痒,猛然激颤,她高潮了。
再恍然睁眼,周围暗夜阒静,可胸腔内却轰轰跳响,九娣这才完全清醒,回味刚才做的春梦,冰凉液体顺腿间渗出,湿得透彻,她用手拈了闻,隐隐浮着腥气,她立即跳起来开床头灯,这才发现自己内裤上沾了一块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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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殖之地 诱(加更章)
来了月经就需要到楼里的宿舍管理员处登记,领取卫生巾、月经带和生理裤,还有半斤大枣红糖。
这样,每个女人在特殊时期都能确保生理健康而在恢复后能尽快投入交配活动中,但拿到这些东西的人心情其实都不会太好,这意味着她们这个月又没怀上。
九娣躺在床上一边忍着痛经一边数着自己还剩多少张饭票,又算起实习期剩下多少,月事又都是哪天,前后抛开,排卵期又是哪几天,她喝一碗红糖大枣汤勉强果腹,忍不住就如困兽般在屋里兜圈子。
实际上,她就是个只能顾得了眼前事的人,即使心思活了,她也不大愿意说出来,说也是肯定说不清楚的,她是身子拿主意的,不像万淇那么能说会道,她什么都不用说,眼睛先到了,还是什么都不用说,腿脚就迈出去了,明明经期刚结束还不到排卵期,她已经迫不及待地穿上红袍往交配场奔。
一头在风里跑,一头动心思。
交配场一切如故,她来得早,占了个好位置,挂好自己的号码牌就钻进交配箱做准备。
没多久,随着轻音乐的节奏,男人们进来了,很快,大声喧哗和说笑盖过了音乐,九娣也被不同的手摸了好几次,甚至有一次男人那东西都蹭到边缘了,但似乎又发现了什么其他的而转移了注意力。
九娣歪过头去听,始终无法识出那个独一无二的声音,想想也罢,那人难不成因为她的不方便也不来交配场了吗?
她必须承认一个事实,在这里,她是无法获得“独一无二”,既无法控制自己不与别的男人发生交配,又无法期待男人能控制自己而不与其他女人交配。
正当她心烦意乱的时候,有个男人靠近她了,那人摸了她几下,没湿透,他的舌头就上来了,舔得不够细致,狼吞虎咽的,哧哧作声,但胡茬硬磨出点汁水来,九娣轻呼,心里叹骂一声贱呐,也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对方。
对方是无罪的,毕竟都是些男人,男人都是手嘴并用的,也都是花样百出的。
男人先舔了舔肉瓣花蕾,接着用手指撬入一缝,再尖着嘴吃吮,牙齿啃啮,咬得她那里粉边泛红,滋出透明晶水。
他大概是耐心有限,见她稍有了些意便起身解裤,仓促入了头,菇头粗圆,挤压花口嫩肉,层层迭迭推阻,九娣吃不消,哼了两声,男人不响,倒是靠了技巧反复顶弄沾口,直至汁液渗出,他才再埋一截,九娣拢腿,配合似地挺腰,男人便浅出深送两叁下,顺势直直入到底。
男人大概是个老手,好像摸得准她身体里的每寸奥秘,该重就重,劈得快准狠,该轻就轻,研磨蠕行,肉物碰撞摩擦,聚热凝水,每出每进,都能带出阵阵酥麻激爽,九娣不由地打了个颤,嘤哼出声,愉悦到头皮发麻,那五脏六腑也都化成了水,明明心里想的是别人,但身上还是禁不住地吃劲儿。
男人也确实生猛,像是好几天没见过女人,馋得跟个饿狼似的,直咬直啃,弄得她穴心滑痒,百骨酥软,总觉那东西挤着肉,刺着神经,堵得那股劲儿无处可去,只得爆发,猝不及防的,肉头抵达腔内软肉,像里头有个软乎乎的舌头吮,马眼对齐,卷缠上来,绕来拂去,又绝不松口似的含啮。
九娣这厢是不由地缩紧阴肉,箍紧肉物,同他僵持,可越紧那长条东西越搅得厉害,一下下,禁不住,激烈的舒爽伴着酸麻滚滚袭来,遭了电似的,底下水汁洪涌,浸湿椅垫,她来不及控制住自己,啊地低叫出了声。
脚趾在空中伸直,男人也配合着她的节奏猛来一阵狂风暴雨式的抽插,激烈到整个木箱子都像地震似,连同隔壁的人也受了点影响,侧头看,被鼓舞得底下也加足马达。
一浆浇灌,男人停滞了动作,趴在箱上喘息,热气好像从木板缝吹进来,九娣感觉面上都是男人氤氲的气息。
男人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一直伏在箱体上,九娣想到自己刚才生理上极致的愉悦,忽生一阵厌恶,只想迅速踢他走开,但就在这时,男人的声音轻飘飘地沿着木板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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