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债

“我是易菡，我在这部剧里面饰演小师妹白冬菱。”
“我是杜蘅，在里面饰演大师兄明旭。”
“哇，三个人的介绍真的是一个比一个短啊，”工作人员在旁边热络着氛围，不出现在视频里，站在旁边用手机看着弹幕的一条条评论说道，“我下面就问几个主演一些小问题，对，问题都是在官博的下面选的，弹幕也要抽，弹幕最后抽。”
杜蘅坐在牧永元旁边，看着面前装着三个人的ipad，和下面不断刷新的弹幕，莫名其妙有些紧张，不知道该做什么，想往后面靠一点，想躲到后面去，杜蘅无所适从的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袋子，就看见一双手伸了过来。
“当那个不存在就好，”牧永元轻声的说道，从杜蘅零食口袋里拿出一颗软塌，问道，“我可以吃一颗吗？”
平常的话语把杜蘅紧张的心情冲淡了些，杜蘅点点头，把口袋往牧永元跟前递了一点，易菡瞧见了杜蘅的动作，不高兴的说道，“牧永元你多大了，还抢人杜蘅的零食，我这么多不够你造作吗？”
“这哪一样，杜蘅手里的像香一点。”
“三位老师，我下面开始问问题，老师们随意回答一下就行了。”工作人员从旁边拿来了题卡，准备开始问问题，“请问，剧组里面最好吃的是谁。”
“我们三个都很好吃，你这个问题很有毛病啊，”牧永元开玩笑说道，“我们三个嘴都没停过，这怎么选。”
“那就你吧，”易菡拍了拍牧永元的肩膀，对着屏幕说道，“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就是牧永元最好吃。”
后面工作人员又问了几个问题，只是点到杜蘅名字的时候，杜蘅会回答，大多时候杜蘅就乖乖的坐在旁边，没有说话，可能是杜蘅沉默起来看起来有些冷漠，弹幕上开始飘着一些不好的言论。
易菡一直在瞟弹幕，很快就瞟见了弹幕，对方打了好几个感叹号，‘为什么哥哥要和这种三十八线小明星坐在一起啊！好掉价！’
“这位小朋友，你才掉价吧，谁是三十八线小明星，有本事你再把这段话打一遍，”易菡直接开口回怼道，“我们三个都是好朋友，不是好朋友能坐一堆，你脑袋里面在装什么啊？”
杜蘅听见易菡不高兴起来，连忙问道，“怎么了？”
“这里有几个不和谐声音，一直在怼我们，”易菡不爽的说道，一眨眼就看见又有几条弹幕飞了上来，
‘面瘫男会说话啊，这种人怎么进剧组的，陪睡吗？’
‘什么人都能演戏啊。’
‘楼上加一。’
“加你二大爷！”易菡直接骂出了声，旁边坐着的宋超脸色一下子变了，要不是还正在直播，自己都想冲进去捂住易菡的嘴了。
“直播！别乱说话！”宋超用气声说道，站在机器后面努力的给易菡使眼色，但已经全身心投入和弹幕互骂的易菡根本没空看宋超的各种表情，眼睛死死的盯着弹幕，正准备继续骂下去，就被牧永元和杜蘅齐齐打断了。
“易姐，来，吃颗芒果味道的软糖，怎么样？”杜蘅连忙递给易菡一颗软糖，说道，“还有果冻，易菡姐，你要什么味道的果冻？我去旁边拿。”
“果冻？拿那个黄桃的吧，我黄桃买的多，味道也好吃。”易菡听见杜蘅的问话，眨了眨眼睛，思考的说道，“还有橘子的果冻也不错，麻烦小杜啦~”
“嗯，好。”杜蘅弯了弯眼睛，站到旁边的架子上，把果冻抱到怀里。
现在是牧永元坐在屏幕最前，看着上面跳动的弹幕，牧永元眯了眯眼睛，点了一下刚刚和易菡抬杠的几个粉丝的头像，发现居然是自己，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刚刚看见那几个小朋友的头像，是用的我的照片，那我就算你们喜欢的是我，作为我的粉丝，说一些对我朋友不好的话语，你们觉得这种行为好吗？”
牧永元说完，弹幕迅速的刷起对不起，哥哥我错了的道歉，速度之快让杜蘅瞠目结舌。
易菡接过杜蘅怀里的果冻，两个人在牧永元的身后咬耳朵，易菡眼睛看向杜蘅，怕杜蘅看见了刚刚的弹幕伤心，说道，“牧少女的粉丝太多了，所以有些神经病也很正常。”
杜蘅笑了笑，对于刚刚的话并没有放心里去，自己刚刚开始做模特的时候，因为不爱笑也受了很多白眼，还有很多人说自己是假清高，也是跟了邢学博后，才没人敢当自己面说自己，可是背后的讽刺从来没有断过，对于这些话语，心里好像已经有心里预期了。
“还有，刚刚看见有人说小杜蘅是面瘫，我很负责任的说，杜蘅不是面瘫，他只是害羞，私底下的杜蘅超级可爱。”说到杜蘅的牧永元停顿了一下，转头朝杜蘅笑了笑，然后转头继续看向屏幕，“而且大师兄他长这么漂亮，你们说这么违心的话，心里过意的去吗？嗯？”
杜蘅冷不丁被夸了一下，脸有些红，不知所措的看向易菡，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易菡看见杜蘅害羞了，眼睛亮了起来，“啊！害羞的杜蘅好可爱，好想rua~”





还债 还债_58
第四十九章哥！你疯了吗？
“易姐，克制！”牧永元看着易菡一双眼睛放光的表情，笑着伸手拦道。
“哼，小师弟，你再不把大师兄放过来，我可要动手了！”易菡手拿巧克力棒，佯装是剑，伸手攻击。
牧永元手拿两个大棒棒糖，宛如两个大锤子，配合演戏说道，“小师妹，冷静！大师兄是大家的！”
“大师兄！”易菡把目光看向了杜蘅，问道，“你是喜欢师弟还是师妹我？”说着，还朝杜蘅眨了眨眼睛。
牧永元看见易菡追问，也朝杜蘅眨了眨眼睛，杜蘅看着面前朝自己眨眼睛的两个人，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要不还是喜欢师父？”
“！！！这是什么奇怪的cp!我不要，我宁愿你喜欢你手下那个护法！”易菡听见杜蘅的话，哀嚎的说道，说完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有些冷，一抬头，就看见了宋超视死如归的表情。
宋超一手捂着头，似乎已经对易菡绝望了，双手合十，就差跪下来叫易菡别乱说话了。
杜蘅背对着宋超，不知道宋超的动作，楞了一下，问道，“cp是什么？”
“就是粉丝给角色的配对，搭档的单词，嘿嘿，”易菡嘿嘿的笑了笑，又把脑袋支到屏幕前面了，看见一个弹幕问‘易菡是不是喜欢杜蘅？’，易菡看见问题，没忍住的撩了一下头发，坦然的答道，“对啊，我挺喜欢杜蘅的啊，杜蘅这么乖，喜欢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咳咳。”杜蘅正在吸吸吸冻，被易菡的话一下子吓的呛住了，要不是知道易菡心里装的是伍才捷，自己都要吓死了。
“易菡姐说的是同事那种喜欢，”牧永元看见宋超在一边都快崩溃的样子，对着屏幕打着圆场，说道，“我也很喜欢杜蘅啊，杜蘅是团宠哦。”
‘以后结婚会选杜蘅那样的还是牧永元那样的？’
易菡看着屏幕上的文字，一字一字的读了出来，然后说道，“当然是，两个都不选啊！我有未婚夫，我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女人，不乱搞。”
就在易菡话说出去的一瞬间，整个直播间一下子刷满了弹幕，里面的人数也节节攀升，饶是杜蘅不太懂这个，也知道明星的恋爱问题一直都是很隐秘的。
“易…易姐是在说剧里面的角色，剧里面她有未婚夫。”牧永元连忙在旁边补救，杜蘅则是拉住易菡的手，问易菡有没有山楂条，自己吃的肚子有点饱。
“乖，山楂条都在旁边的柜子上，自己去拿。”易菡拍了拍杜蘅的肩膀，然后又凑到了牧永元旁边，说道，“没事，不怕，这个问题，我老早就想说了，就趁这个大喜的日子说了吧。”
易菡大手一挥，把旁边的牧永元推开了点，对着屏幕，一脸认真的说道，“其实我从小就定了娃娃亲，无良媒体不要乱给我拉郎配，拜托了，易菡在这儿给你们拜个早年了。”
“关直播！”宋超两步走上前，妄图把直播关了，旁边的工作人员连忙拦住准备关直播了宋超。
“宋哥冷静！冷静！你现在关了直播，后面更加不好解释。”旁边的工作人员压着声音说道，现在是在直播，所有人都看着的，要是临时关了直播，就会说欲盖弥彰，网友们还会脑补出一大堆艺人被经纪公司迫害的故事。
宋超摁着自己的胸，努力的深呼吸了两下，才没一下子撅过去，颤巍巍的把手机掏出来，先公司给自己打电话的前，自己主动给公司把电话打了过去，“我先出去一会儿。”
工作人员纷纷心疼的看着宋超，点点头，让对方赶紧去和公司商量处理舆论的事情。
“易姐，来，吃山楂条。”杜蘅给易菡递了一个山楂条，看着弹幕上飞快刷的文字，看向牧永元，眨了眨眼睛，示意牧永元赶紧想办法。
“大家可以问问我们剧组的问题啊，不要一直问剧组以外的问题，毕竟咱们这是剧组宣传嘛。”牧永元也万万没料到易菡就这么直接的在直播里面公布恋情，自己似乎都能想到几分钟后，某博上铺天盖地的新闻了，那些营销号估计像肉包子闻了狗一样疯跑。
“不想问剧组？”牧永元看见上面的回答说道，“那不想问剧组，咱们的直播就结束吧！我们三个待会还要去吃纸包鱼呢。”
‘等等等！哥哥！你怎么看佳婿cp啊？’
‘楼上cp粉滚！’
‘cp粉滚！’
牧永元看见下面自己粉丝的拒绝的声音，勾了勾唇角，“我觉得很好啊，请继续创作吧，我会偷偷看的哦。”
牧永元的话音刚落，刚刚还在旁边在心疼宋超的周周眼睛一下子瞪大，一双眼睛看向牧永元，就差抓着牧永元的肩膀质问，哥！你说啥呢！什么偷偷看！这不符合你的人设啊！
“我挺喜欢看同人的啊，毕竟有些真的写的很好，作者的脑洞很有意思，”牧永元看见弹幕有人问自己对同人的看法，就直接说了出来，“而且，现实生活中大师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和我在一起啊，同人文也算让我开心一下了。”
周周捂心口，也大口的呼吸起来，颤巍巍的把手机掏了出来，准备给公司打电话，商量舆论导向。
“我们三个人一起和你们说拜拜，就下线了哦，等拍完了戏，我们宣传的时候，还请多多支持哦。”牧永元看着旁边一双泪目盯着自己的周周，决定善良的结束这场直播，再播下去，估计自己助理和易菡助理就该昏过去了。
一直在旁边稳稳坐着的苏燕，欣慰的看向杜蘅，还是自家艺人最省心。
机器一关上，周周就看向牧永元，问道，“哥！你疯了吗？”
“我很清醒啊，”牧永元看向周周，耸了耸肩膀，宽慰道，“你放心啦，没事的，这只是支持文学原创，公司很容易就圆回来了。”
杜蘅看着牧永元无所谓的眼神，眨了眨眼睛，脑袋里转过了很多东西，忽然有一个荒唐的想法，对方是为了自己在试探自己的粉丝。




还债 还债_59
真是疯了，杜蘅甩了甩脑袋，把这种自作多情的想法排除了出去，自己和对方才认识了多久啊，就算对方说喜欢自己，但自己已经拒绝了，能混到这种地步，应该不会脑袋一热的做这种事情，就算做，也是对方基于未来的考量，不是单纯的为了自己。
“怎么了？头不舒服。”牧永元看着杜蘅甩头，以为是杜蘅头不舒服，伸手摸上了杜蘅的额头，一双眼睛看向杜蘅的眼睛，“不烫，没有发烧。”
第五十章哦豁！
“我没事，”杜蘅往后退了一步，从地上站了起来，转头看向易菡，说道，“易姐，快点起来吧，咱们还要去吃好吃的呢。”
“对，快点去吃，吃完差不多我经纪人就来了，在她来之前，吃顿饱饭。”易菡从地上站起来，扯了扯自己的牛仔裤，“牧少女，快点，我要生死时速。”
在直播结束后的三分钟，在某博的热搜词条上，迅速往上爬着几个词条，攀升速度令人惊讶，热度反应让人感叹。
然而，这时候话题攀升的三位主人公已经挥了挥衣袖，奔向纸包鱼的店子了。
某博上的一位是‘震惊！小影后隐婚多年！’
二位是‘震惊！流量小生牧永元热爱同人作品！’
两个都被打上的红色的爆字，剩下剧组还有好几个话题在十几位呆着，直播结束后，这个小破剧组的知名度直线上升，导演笑出了褶子，经纪人哭成了泪人。
……
作为社交小达人的姜伦自然也看见了跳动的热搜，而且易菡这个名字，自己可一点不陌生，不就是伍才捷那个娃娃亲对象嘛，姜伦点开视频，就看见网友的录播，在三人的图像里一眼就看见了杜蘅。
顺手截了一个屏就给邢学博发了过去，“我看见嫂子了。”
发完，又继续吃起了瓜，第一个瓜吃完了，嘲笑了一波伍才捷后，就点开第二个热搜，还是粉丝的截屏，视频里的男生说自己喜欢同人作品，如果不是同人作品的话，自己怎么可能和大师兄在一起。
姜伦把视频的进度条拖了回去，再看了一遍，越看越不对劲，那个人说话的时候，为什么最后要看杜蘅一眼。
挑了一下眉，本着对兄弟未来情感大业负责的心态，姜伦翻开评论区，发现底下的人都在刷‘快来入股佳婿cp！啊啊啊啊！正主亲自盖章的！’
哦豁！
他们好像在嗑杜蘅和这人的cp，啧啧啧，姜伦把评论和视频一起善良的转发给邢学博，伸了一个懒腰，感觉今天的自己又做了一件大好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愉悦的气味。
……
“你要回家一趟？”唐通看着季佐塞了几件衣服到背包里，开口问道，“为什么要现在走。”
“因为我爸很有可能马上就要断气了，我现在去，可能刚好赶上他交代遗产，”季佐耸了耸肩膀，把背包挎在背上，“放心啦，我去看了我爸就回来，合同已经和邢学博签好了，三天之后就给我们。”
“他没给定金？”唐通看着季佐的脸，怀疑的问道。
“没有啊，因为我记不起来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了。”季佐扯了扯嘴角笑着说道，眼睛看着唐通，笑意没有到眼角，“所以他说三天后给合同，要自己验证一遍，真是没有办法。”
“你不会骗他的吧。”唐通看着季佐的脸，这个人鬼话连篇，说谎不眨眼的技术都是自己见识过的，对于这个人的话，自己还真不能辨别真假。
季佐听见唐通的问噗呲一声，笑了起来，“我骗他做什么，我现在巴不得早点拿合同，哎呀，好了，时间来不急了，我先走了，外面的司机还等着我呢，我很快就回来。”
“我陪你一起去吧。”唐通抓着季佐的手说道，自己实在不放心让季佐一个人走，总感觉要是让季佐单独行动，事情就会脱离原本的轨迹。
季佐听见唐通的话，扬眉看向唐通，视线向下落到了对方抓着自己手的位置，伸手把唐通的手掰开，“你在这儿主持大局，我父亲去世，你去沾了霉运多不好。”
肩膀上单挎着背包，上了轿车，季佐一上车，笑着的脸就冷了下来，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烟，按了一下打火机，把烟点上，打开车窗，感受着车窗吹进来的风，低声骂道，“臭傻笔。”
车子一路在路上疾驰，季佐看了一眼地图上自己所在的位置，眼睛看向司机，这人是自己打车的时候，看了所有人的照片，选出来的勉强和自己的身材差不多的人。
轻声笑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问道，“师傅，给你两万块钱，你赚不赚？”
“什么钱？”司机听见了季佐的话，心动了一下，自己累死累活跑一天也就几百块钱，对于两万块钱这个不小的数字，还是有些心动，“违法犯罪的我不干。”
“放心，不违法，就让你帮我演场戏。”季佐一边说，一边看着手机上的地图，上面标上自己到象山的距离，总觉得这么简单就让他们发现彼此太无聊了，自己不去做点什么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
……
“你看看，你做的事！”
晚上吃完了纸包鱼的三人肚子鼓鼓的回到了酒店，一进酒店，就看见了大厅里坐着的一行人，多的那一拨是易菡团队的，少的那一拨是牧永元团队的，乌泱泱的一群人，看的杜蘅还有些心慌。
从人群堆里挤出来的苏燕先开口说道，“杜哥回来了。”




还债 还债_60
“嗯。”杜蘅矜持的点点头，眼睛不自觉的看向刚刚说话的女人，那个女人明显是想要用眼神压迫易菡，然后易菡根本没有看对方。
“哇，这么晚了你们还过来了，不好意思哈，公司怎么反应这么快。”易菡走到了女人那边，朝杜蘅和牧永元摆了摆手，不忘了嘱咐道，“小杜回去后别直接睡，先运动一会儿，不然会长胖的。”
“网上反应更快，关于你的热搜全爆了，我紧赶慢赶过来，你居然在和别人吃纸包鱼！”经纪人说道纸包鱼三个字的时候，脸色都开始扭曲了，“你知道吗？我今天定的纸包鱼就因为你，一口没有吃！”
“那我待会带你去吃纸包鱼？”易菡试探性的问道。
“这不是重点！！”经纪人怒，板着脸说道，“回房间，我们好好聊一下你这次的舆论公关方向。”
“哦~”易菡吸了吸鼻子，朝杜蘅和牧永元挥了挥手，跟着一群人往电梯间走去。
“好了，永元，咱们也回房间聊一下吧，关于你的言论，让公司觉得有些困扰啊。”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大叔开口说道，他不说话，杜蘅绝对猜不到，这位居然是牧永元的经纪人。
“好，咱们回去聊，”说着，牧永元眼睛看向杜蘅，说道，“记得在屋子里走一走再睡哦，我会偷偷检查你的步数的。”
第五十一章我想建个超话
牧永元哄小孩子的语气真的让杜蘅有些无所适从，杜蘅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刚刚易菡姐走的时候就提醒了我一遍，我记住了。”
听见杜蘅无奈的语气，牧永元没忍住的眼睛带上了笑意，“嗯，因为我想和你多说一句话啊。”
“咳咳，”站在旁边的经纪人忍无可忍打断了这段对话，说道，“走吧，电梯还有个空着的呢。”
杜蘅听见那位经纪人的话，连忙身子侧了点，“你们先坐那个空的走吧，我等这个。”
“一起吧，反正咱们是邻居，再说，这么大个电梯，还塞不下我们嘛。”牧永元说完，就拉着杜蘅往电梯里面走去，小声的说，“还是说，你芥蒂我。”
“我没这么想过。”杜蘅听见牧永元的话，脱口而出的说道，自己虽然不能接受牧永元的爱意，但做朋友是完全可以的。
“那咱们就坐一趟电梯吧。”牧永元听见杜蘅否认的话语，嘴角上翘，心情看起来不错。
杜蘅轻叹了一口气，看向苏燕，让苏燕先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明天喊他起床就行了，自己则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只有几个人，放在宽敞的电梯里并不显得拥挤，牧永元一直看着杜蘅，脸色不错，而旁边的经纪人明显是与他极端的脸色，倒没有难看的黑着一张脸，只是眼睛一直往杜蘅身上瞟，瞟的杜蘅都无法熟视无睹了，而且对方不是讨厌自己的那种眼神，居然是害怕的那种。
还好只是三楼，在电梯里呆了没一会儿就到了，电梯的门一打开，杜蘅率先走了下去。
走到自己的房间外，杜蘅把门打开，转过身子，挥了挥手，和牧永元说了拜拜之后，就打算关门了。
“等一下。”牧永元开口说道，漂亮的眼睛看向杜蘅，一双眼里似乎藏了很多情绪，不顾经纪人站着自己身后，开口问道，“可以给我一个晚安拥抱吗？”
杜蘅看着对方，犹豫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
牧永元看见对方摇头，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受伤，仍然看着杜蘅，继续问道，“朋友那种拥抱都不可以吗？”
杜蘅看着对方受伤的表情，心里也很难受，但是假如给了对方希望，自己才更过分，要在一开始摆正自己的态度，不喜欢就喜欢才行，这是对自己的尊重，也是对对方的尊重，杜蘅扯了扯嘴角，拒绝道，“很晚了，明天见。”
“嗯，明天见，”牧永元点点头，嘴角的笑有些苦涩，眼睛还是弯着的，“不行啊，这种程度还是很喜欢杜蘅，所以还要再多尝试一段日子才行。”
杜蘅没料到对方居然还能笑着说喜欢自己，就在他经纪人面前，睁大了眼睛，眨了眨，想说点什么，但又害怕说错话。
“回去吧，晚安。”牧永元挥了挥手，看向旁边的经纪人，说道，“走吧，钱哥。”
被喊道名字的男人这才深吸一口气又呼出来，朝牧永元的房间走去。
门被一下子合上，牧永元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两个搪瓷杯子，眼睛看向中年男人，问道，“其他人都安排的有房间吗？”
“都安排的有，给那两个人安排了一间标间，我先和你谈谈，再和他们说控制舆论的事。”钱哥坐到了沙发上，看着牧永元，皱起眉头，“你之前说动心的人，就是杜蘅？”
“对啊。”
“你知道他之前跟谁吗？你就对他动心思。”钱深看着牧永元不以为意的挑眉，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他在邢总身边跟了七年，谁不知道邢总身边有个养了七年的人，你居然对他动心思，你怎么想的啊，那么多人，什么人不好，为什么偏偏是他。”
牧永元听过邢学博的名字，心里惊讶了一下，自己听说过邢学博的盛名，国内的一线服装品牌基本都在他手下，如果能接一个他手下的服装代言，就能在短期获得极高的知名度，“可他现在是单身，他们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