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白羽(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摘星与月
笼中白羽(1v1 h) 43.情书
西林的东西送得很快。
箱子很沉,任元冷着脸打开,里头果然是各种情趣用品。
三条样式不同的鞭子,有一条与他骑马时用的相近。打孔器附带了一小盒晶莹璀璨的乳钉,内附一张小纸条写明也能打在别的地方。
手铐,口夹,拉珠,红色棉绳……
的确是惩罚用品。但惩罚的结果不会让小白认识错误,只会让她变得乱七八糟,性欲上瘾。
指不定,连他自己都会陷入泥沼难以回头。
任元一样样清点结束,又放回箱子。
任元将箱子贴上胶布封好,扔到窗边的角落。
窗外,一只乌鸦正目光囧囧地盯着他。
“你真是个变态。”任元一把扼断乌鸦的脖子,“你的性癖还包括偷窥?”
西林的声音阴沉而尖利,他桀桀笑道:“我只是来提醒您,小天使正在被别的死神热烈追求。并衷心地劝告您,追求女人需要很多手段。”
任元将乌鸦捏得血肉模糊,恶狠狠地丢下高楼。
果然,西林有八卦的爱好。但任元不愿给人消遣。
训练馆里,年轻的死神一字排开,一个个上前击碎活靶。
不少人被模拟出的恶灵打趴在地,哀嚎声堪比闹鬼。任元不屑地看着,转头看向休息区,小白终于从某位女性死神那借到一把轻便的小镰刀。
小姑娘提得很辛苦,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倒地喘气的死神立刻自告奋勇帮小白拿,任元直接用镰刀将他们勾了过来,安排一只更强的模拟恶灵。
小白无助地看向周围,视线与任元对上时更加无措。她脸蛋一点点地发红,在这群恶人里简直美好温柔得不像话。
任元只能把那些消极怠工的死神全勾了出来,给小白安排了一只最弱的小恶灵。
队伍的最末尾,小白没有挥镰刀。
她怀中抱着一团黑乎乎的恶灵,变作了小兔子的模样,小姑娘抬起它的前爪,又抬起右爪,一捏一捏地揉。恶灵的两只兔耳朵一晃一晃地冲小白卖萌。
一时间更引人注目了。
几个死神看看自己对面嘶吼的恶灵,再看看小白怀里的乖兔子,何止是羡慕。
课程结束,任元决定自己先走。他已经对小白足够容忍足够优待,再默许她让别的死神送还镰刀,简直是毫无底线了。
还没走出的大门,任元便听见一阵起哄声。
小白被死神围在中间,一个金发的男孩递上装帧致的信封,还有带露水的玫瑰。
任元说他怎么迟到了,原来满脑子青春期冲动。
“这是给我的?谢谢你呀。”
小白没见过那么漂亮的花,双手接过后仔细闻了闻,笑容更加灿烂:“好好闻,我很喜欢,谢谢。”
男孩的脸比花还红,大约是周围的声音太高亢,他落荒而逃了。
任元对这群年轻死神的印象更糟糕。不止是学艺不,任务完成率低,更是心存幻想,好像只会做白日梦。
虚区并不明媚的阳光投下深暗的阴影。
任元看见小白开心地冲他走过来,身侧却是乌鸦的尖声:“她也会跑向别人。陛下,到时要砍了她的头吗?”
“滚。”任元不爽地挥手赶跑,吓得小白一哆嗦。
“对不起嘛,我拎不动那把镰刀。”小白低声道歉:“我真的努力了,但就是不行,你骂我小笨蛋好了。”
“不是这个……算了,你回去上课。”任元有几分脱力,转身独自回教室。
他不希望被人看见他和小白交流过密,只会引起新的话题。
可小白也看不懂课本。课上被任元点名提问,她一问三不知,还没等到任元发火,她先尴尬得红了眼眶。任元只好又把她叫出去罚站。
下课时,屋外有清脆的朗读声。
‘看见你的第一眼,我的思绪便飞向你。你是灼伤我的一道光,如同深海珍宝令我痴迷忘返。天上星月,世间明珠也及不得你一分璀璨。爱情的痛苦缠上了我,不知你可否愿意拯救这卑微妄想的我。’
女孩念完后激动无比,止不住地喊:“答应他,答应他!”
“好……啊!”
正要答应拯救的小白被任元一把拎起,那封情书也被任元抢过,众人只见处刑人极其愤怒地带新人去了学校深处。
“她会死吗?”有人小声嘟哝:“上午就惹处刑人不满,下午恐怕会被当场行刑吧?”
那女生却说:“我看不见得哦。你想,处刑人把她叫去办公室却没有动罚,还挑她看情书的时候发脾气。”
众人似乎秒懂,顿时兴致高昂,默默给那个金发男生点了个蜡。
“但处刑人不至于吧?”有人不同情小白:“他那么可怕,古板又刻薄,哪可能对她好?说不定会掐着她的脖子逼她喜欢他!她敢看别人一眼就把眼睛挖掉,和男生说一句话就把嘴巴缝上。”
虚区也不是没有这种罪行的死神。
更何况处刑人的罪行众多,指不定真有这一条。
那画面可太刺激了。众人一想到脖子就疼,又把蜡烛点给了小白。
笼中白羽(1v1 h) 44.对不起
任元将小白丢在办公室的沙发,关门时生出各种习以为常的残暴想法。
她在路上抢回了那封信,那夺玫瑰被她小心藏在口袋里。
“对不起嘛。”小白被摔得有些晕,仰起脸极其无辜地道歉:“我有好好罚站,可是我真的看不懂课文。”
“我知道你是小笨蛋。”
任元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伸手扯下装模作样的领带,“东西给我。”
“不行。”
小白立刻紧紧护住信,还有口袋的花,警惕地看任元:“不给你,这是别人送给我的。”
任元从未被如此直截了当地拒绝过,他的手微顿,语调一再冰冷:“小白,给我。”
“不给!”
小白瑟瑟发抖,但藏的更好了,“这是我的。”
别人送给她的,专属于她的东西。
而她并不属于他,并不会对他言听计从,乖乖听话。
可那时跟在他身后,窝在他怀里说喜欢他的小天使,又算是什么?
任元有一瞬间被背叛欺骗的痛苦,险些将她的胳膊扯断。
他扯起她的胳膊,咔哒的脱臼声不响,但很骇人,足以让他瞬间清醒。
——小天使是很任性的存在,动不动就病倒装死给人看。
——他的小白很乖,但更脆弱。
小白一时间没哭,只是很害怕地看他。
“手臂是不是断了。”她眼睛睁着,像是在说司空见惯的事,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为什么这样?很痛,我不喜欢,我害怕。”
任元沉默。
片刻后,小白才缩成一团,像是某些待宰的羊羔哀求他:“你走开好不好?我好痛,我想哭一会儿。”
“对不起。”
任元几乎没说过这叁个字,出口时胸口都在痛,“对不起,我错了。”
他俯身抱住小白,万幸小姑娘没推他。
他轻抚她的后背,直至她不再抽噎颤抖,技巧娴熟地替她把胳膊接回去。
“还痛吗?”任元声音一轻再轻,懊悔得几乎恼怒:“是我不好,你……你生我的气好了。”
小白晃了晃胳膊,似是确定它是否真实存在。
小白一时间认不得面前这个追悔莫及的人,只得抬手摸了摸任元的脸:“你别难过,痛的是我,又不是你。”
任元险些痛死过去。
他将小姑娘抱得很紧,埋在她的颈窝,险些说出一大堆没骨气的胡话。
“我认输了。”
任元蹭她白色的发,听见什么铜墙铁壁支离破碎的声音,他看着小白说:“我喜欢你,你别跑。”
“我不跑的,我很乖的。只要你别再弄断我胳膊。”小白撇嘴:“每次都好痛。”
任元怀疑小姑娘已经痛傻了。他发誓他只会砍人脑袋,没有伤人四肢的血腥爱好。
“怪我,不该对你发脾气。对不起,以后不会了。”任元认认真真地半蹲下来,直视小白水濛濛的眼睛:“小白,我害怕。”
“嗯?”小白也能感到任元的恐慌,像是溺在水里的鱼无处可逃。
可她不知道为什么,不能理解,更不提想办法帮他。
她小心翼翼地捡起一根被痛掉的白色羽毛,送给任元说:“这个给你,你会好受一点。”
“我不想要这个。”
任元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迭纠缠,声音哀切:“我想要你。”
笼中白羽(1v1 h) 45.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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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白羽(1v1 h) 46.船
海边有一艘薄薄的小木船,上头坐着一个潦倒落魄的中年人。
“想坐吗?”他冲小白招手:“我看你看很久了。”
小白忍不住坐了上去,随他一同出海。
“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不怕死海的死神。”中年人很开心,双手划桨格外卖力。
平静无波的海水深不见底,死寂般漂浮着破碎不堪的形状。
小白不敢多看,小声道:“我想出海。”
“嚯,你也想逃?逃不出去的。”中年人见怪不怪,“死海没有尽头,那座小岛就是能到的最远方。”
“我知道。”小白垂下头,仿佛想起了些什么。
她想登船,想越海,但明知没有前路。
脑袋越来越痛,小白转头望向模糊的岸边,低喊了声任元。
她不该上船的,任元会担心她,会生气。
“要回去了?”
离小岛还很远,中年人放慢动作,停下桨点了根烟斗。
他撩开额前疏于打理的长发,露出一只瞎眼,吓得小白脸色大变。
这个人凶神恶煞,是任元口中真正的大坏蛋。
“我过去是个海盗,大家都叫我船长。我最多有叁艘船,上百个船员。”他深吸了一口,吐出辛辣腐旧的烟。
小白下意识紧了翅膀,生怕露出来被他发现。
大坏蛋肯定会把她的羽毛拔秃的。
“偶尔我也会做点好事,南洲起了火,我让几百个人登上船。他们称呼我为救世主。”他嘿嘿笑了下,还有些得意:“出海那晚他们围着我跳舞,把随身携带的干粮点心堆在我房门口,一个个排队感谢我。”
“你救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会在这?”小白怕他说谎。
“因为我杀了他们。”
中年人仰头望天:“很快食物就吃光了,为了捕鱼脱离航线迷失在海上,暴风雨击穿了一艘船的甲板。”
“有人生病了,一个接一个倒下,我只能把他们赶到另一艘船上。最终那艘船沉在了北海。我让剩下的人抽签吃饭,总抽不到签的人暴动抗议,我只能吃了他们。最终,活下来的只有我和我的大副。”他绝望地看向小白:“可我只是壮士扼腕,他们不去死,我们也活不下来。我在海上的每一秒都在反思,为何当时起了圣人心思?如果没有救,我的船员们不会有事,我又不想当救世主,也不是冷酷无情的执政者要牺牲铺路。”
他只想当一个自由霸道的海盗。死后被扔进地狱,而不是困在虚区终日痛苦后悔。
“总要有人当的。”小白迷糊道:“总得有那么一个人站出来……让别人去死……”
这太可怕了,小白说得心惊。
“那是成王败寇的统治者,而不该是我。那些人早就有被人唾骂憎恶的决心,可我不是,我还想当个好人。”中年人将小白送回岸边,“我只是个无能的废物。谢谢你听我讲那么多。”
小白是被任元从船上揪回去的,顾不得颜面当场拍她的屁股。
“痛痛痛!”小白一直忍着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你别打我,我知道错了。”
“我一转头你就不见了,你是叁岁小孩吗?如果你跌进海里溺死怎么办?”任元急得动怒,“那海盗害死几百人,想逃出虚区被我行过刑,你还敢接近他?”
任元一时间说不出小白让他生了多少气。
“如果我在世,我肯定砍了你的头。”任元自嘲道:“从没人让我这么担心过。”
说完他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替小白揉屁股。
但小白摇头,非要拽羽毛送给他。
“你不是坏蛋。”小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最好了,你不是故意想害死那么多人的。他们讨厌你,但我喜欢你。”
任元猜是那个自以为是的海盗与小白说了些什么。
聪慧伶俐的小姑娘又通悟了什么。
“你在为我?”任元摸摸她哭花的脸,笑话她:“不许哭,难看死了。”
“可你死了还被困在这里。”小白还是哭,“我心疼。”
任元更好笑了。
他父母同胞都没这样做过,这小姑娘怎么傻乎乎的。
他是她什么人啊?
她真的有那么喜欢他么?
竟然有人会心疼他,想要他好好的。
任元心口被轻轻地敲了一下,因为这个陌生的认知裂开一条条缝,里间的空虚仿佛淌入眼泪,一点点填满充盈。
“总之你不许跑了。”任元揉小白的脑袋,得意炫耀似的冲刚刚质问他真的信任过什么的作家告别,他抱着小白往回走,“走了,回家给你做饭吃。”
听见有好吃的可算是不哭了。
小白说了一长串,任元都不擅长。他生时有人伺候,只是在亲征行军时偶尔做些果腹的家常便饭。
“我想吃嘛……”小白蹭任元的手臂撒娇,“想吃嘛,今天好想吃。”
“贪吃鬼。”任元低声看她:“这么贪吃的小孩是要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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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白羽(1v1 h) 47.贪
小白没听清任元过于低哑的呢喃,挂在他身上回了家。
虚区的阳光很暗,路上也没什么人。除了夜店,多是大门紧闭的萧瑟模样,任元直接去仓库拿了新鲜食材。
“不会被抓吗?”小白扒在仓库门边,只敢探半个小脑袋往里头瞧。
任元推了个购物用的小推车,已然堆了半箱瓜果蔬菜,他还取了一整袋佐料,小白很馋那一整块奶酪。
“都是仓储积压。”任元发现一罐水果软糖,日期还很新,放进箱子里说:“无聊吃饭的死很少。”
小白觉得吃饭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但今天中午在学校食堂,好多人吃了两口就丢掉了,还有些人边吃边哭,像是逼他们吃沙子。
任元推车到小白身边,发现小姑娘低着头,嘴唇微微咬着,很是痛苦纠结的模样。
万幸之前将她的光环藏起来了,否则肯定灰扑扑暗茫茫,像是快熄灭的烛火。
“死人罢了。”任元叹息,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不用管他们。”
“可……可我想和你一起吃饭。”小白举起手拽住他,声音很小:“我好想和你一起吃。”
任元眸光温和,心中很是受用她的喜欢和期待。
“我知道,这就回家做饭。”他轻轻捞起小白,放进小推车里。
小白无辜地歪了歪脑袋,不太懂为什么要放她进来,任元已经把她往家推了。
任元很少做饭。
他找出一本菜谱,挑了几样卖相最好的。
水果沙拉要切到块块分明粒粒相同,苹果片切成漂亮的爱心型,西瓜要挖成一颗完美的球。
小白在桌上等了很久,终于忍不住顺着鸡汤的香味摸进厨房。
任元扎了围裙,背影更加挺直,小白不知为什么就凑了上去,抱住他的腰蹭了蹭。
“别闹。”任元停下刀,淡淡瞥了眼树袋熊似的小白:“坐桌子上等,马上就好了。”
“可我等好久了,都等不及了。”小白不满地瘪嘴,看见鲜红色的草莓好奇问:“这是什么?好漂亮,好好看。”
“草莓。”任元打掉小白的手训她:“还没洗干净,别碰。”
小白认真道:“我帮你去籽。”
任元的手顿了下,切水果的刀险些切了小白的脖子。
“笨死了。”他回刀,仔细洗了一颗草莓喂给小白:“不用去籽也能吃。”
人间都是如此。更不提他们都是死去的灵魂,吃土都没问题。
“唔唔,好吃。”
小白头一次吃,红色的汁水顺着嘴角往外流,她伸出舌头舔,粉红色的舌尖勾任元的视线。
“不许吃了。”
任元抽了纸巾给她擦嘴,低骂:“去桌子上等。”
“那个黄色的是什么?”小白假装没听见,好奇地指向台子:“那一颗颗蓝色的是什么?”
任元向来没好脾气应付弱智问题。
他索性把菠萝也泡了糖水,洗净蓝莓和樱桃,再加上一点枫糖浆给小白吃。
不知不觉成了满满一桌子菜。小白怎么都吃不完,扒拉着餐盘快哭了。
“浪不好。”任元将给小白递一块黄桃挞:“你说要吃,又不吃了?”
“对不起我错了。”
张嘴时打了个饱嗝,小白一张脸苦兮兮的,活像被欺负,“我吃不下了,明天再吃好不好?”
“东西是不会坏,可我会不开心。”
任元理了理衬衫袖口,挑眉道:“辛苦给你做完,天都亮了,你却说明天吃?”
“对不起……”
小白艰难地伸出手咬了一口黄桃挞,眼泪往外掉。
她真的吃不下了呜呜。
“知道错了吗?”任元伸手抹去她的眼泪,眸光深邃地看着她:“只是说对不起有用吗?这么贪吃,在厨房让你不要吃你非要。”
“呜呜呜,你打我好了!”
小白捂住头,“别打脑袋,痛。”
“打手?”任元拍了一下,小白更痛了。
“你……你打屁股……”
仔细看了自己一圈,小白英勇地站起身,走到任元面前撅起屁股说:“你轻点打。”
笼中白羽(1v1 h) 48.警觉
任元刚抬起手,小白就溜了。
她害怕地捂住自己的小屁股,眼睛一眨一眨地能掉下泪,委屈巴巴地看任元。
“怎么?当我不敢打你?”
任元气的笑了声,长臂一伸将小姑娘拽怀里,飞速撩起裙摆脱下小内裤。
小白还没觉得凉,啪叽一声实打实的巴掌落下,她险些摔下去。
“呜呜呜呜!我错了!”
下意识缩成一团,小白在任元怀里挣扎,双手抱紧他哭:“我痛,我错了。”
任元还以为小白会跑。
哪想她这副受委屈求助的模样,一时间张嘴无言,再多心思都没了。
“下次不许了。”
他面对面拥抱小白,轻轻抚摸她光溜溜的小屁股。
白嫩的臀丘起了明显的巴掌印,柔软温热的肌肤微微发烫,他一摸小白便发出嘶的一声抽气,眼角湿哒哒的。
“好了好了,不打你了。”
任元动作一轻再轻,不自觉扫过她的臀缝与耻丘。
“你不许碰,痒痒。”小白往后躲,穴口正对上任元的指尖,她又轻叫了一声,脸蛋红通通地看他。
任元正皱着眉,微抿的唇线显然在隐瞒什么。
“又怎么了?”
任元看不得小白这无辜的神色,心底的欲念会滋长出无休止的欲望。肮脏污秽而不堪,发出诱人沉沦的甘甜气味。
“痒痒……”小白哼声道。
“别挠,我去给你找冰袋敷。”
任元要起身,但小白不让他走。
被撩糕的裙摆散乱一团,方才随意拉下的小内裤缠在脚踝,她低着头握住任元的手,往后挪了挪。
“可是痒痒……”
绵软濡湿的穴口对准手指,一张一合的水声几不可闻。
“小白?”
任元发觉她的呼吸很乱,下一秒,他的指尖戳进了穴内。
“痒……所以……”
小白说不清话,动作缓慢而坚定,直至将半根手指吞入穴内,她才抓着任元的衣领抬头,“你帮我弄。”
紧窄火热的穴道过于狭窄,手腕很僵,任元转了一圈往外晶亮的淫液往下滑落。
“还没吃够么?”
他哑着声问小白,将手指按进她的嘴中逼她发出呜呜的吞咽声,另一只手的双指埋在穴内抽插。
噗嗤水声与小白的呜声混在一起,天亮时,她的白发黏在脖颈处,浑身都是汗。
“这个。”
小白抚摸任元胯下勃起的那处,面色发惧,“这个也变大了。”
“所以?”
任元松开小白,往后靠坐在椅子上。
小姑娘犹豫片刻,小手摸向他的腰肢,竟然在解他的裤子。
“就这么馋?”
任元拉过她的手,几乎咬牙切齿:“信不信把你按在这里操一整天?”
小白没听过几句荤话,脑袋也晕乎乎的,身下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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