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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白羽(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摘星与月
“好啊……”她的唇瓣粉嫩,极其乖巧地张合回应:“你说什么都好。”
任元骂了句脏话。
“你根本不懂我在说什么。”任元给小白拉下裙摆,恨不得再打一巴掌。
“好好去学校,今天有常识课。”任元扭小白的脸,“你好好听课知道吗?”
“可是我痒……”
小白不懂任元为什么这么凶,分明她才是最委屈那个,“那里痒痒,你那天在床上说我要什么都给的,只要我说就给我的。”
任元记不太清床上的话。
大约是小白求他更多些,求他不要走,他得寸进尺地埋进她的穴内,哄骗她想要被操多深都行。
“那是在床上。”任元又捏小白的脸,“只在床上有用。”
“可……可你在沙发上也说过的!”
小白生气地指了指一边的沙“你把我推倒在那上面的时候!”
任元站起身将小白推倒,对准她的唇用力地咬了一口。
直到她被亲迷糊了,任元才凶她:“不许说了。”
“呜,好嘛。”小白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但任元似乎快把她生吞活剥了。
她胆小且害怕,伸手拽他的衣角:“那你帮帮我。”
“先去学校。”
任元握住她的手,“去那里帮你。”
办公室的墙角下堆了一箱道具。
任元拆开时故意支开小白,生怕她看见那些过火的调教用品。倒不是怕她察觉到他的淫欲,而是怕小白看着好奇,不明不白地想尝试。
“这是鸡蛋吗?”
小白被任元抱在椅子上,两条腿搭在扶手,身下被塞了一颗圆滚滚的东西。很胀,但不痛,任元往内推时有酥酥麻麻的感觉。
“是跳蛋。”任元盯着她穴口淌下的透明爱液,另一只手的小珠串也拿了出来。
他对准了紧闭未开的后穴,往内压时小白还在好奇地低头看。
“后面,肚子里……”
一颗又一颗指节大小的珠子被推进身体,小白害怕道:“肚子胀胀的,会不会破掉?”
“不乱弄就不会破。”
最后一颗也被推入,任元很满意小白的接受能力。虽然早就没了肉体,但灵魂更脆弱更纯净,生怕她散掉。
他没敢往外扯,怕小白叫的太大声被学校的人发现。
“不许自己碰,下午我的课结束后就给你拿出来。”任元摸小白的脑袋,声音喑哑:“还痒么?”
小白细细感受,瘪了瘪嘴,伸手戳任元的胯下:“可我还是喜欢这个。”
任元打开小白的手,坐到桌前打开教案:“你该去教室了。”
“哎?你不陪我吗?”小白指指他打开的历史书:“这不是你的。”
的确,任元身为处刑人只执教实战课。
但待会负责给新人上历史课的死神临时接到高难度任务,只能请他代劳。
任务和教课之间,任元绝对会选择前者。但小白在课堂上,那就不一样了。
“你总该自己上课。”任元努力做出大公无私的公正模样,“我总不能天天陪着你。”
“好嘛。”小白恋恋不舍,走之前给任元倒了杯水,“那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哦。”
小姑娘的步子挪得很慢,大约也有体内器具的关系。
任元想专心备课,但总忍不住去跳蛋的震动开关。
如果突然开到最大,小白会在课堂上叫出声来么?大约会一脸羞红地并拢腿,发出小猫般勾人的低声喘息。
“不行不行。”
任元烦躁地摆手,手边的杯子洒了满桌的水。
打开的历史书正到虚区,关于虚区首位首席的那一页是新加的,油墨很新,渐渐晕开。
‘此时天使大量死亡,虚区首次设立首席,他到任第一件是提倡保护天使,定下一系列优待天使的守则。但天使并不配合,许多天使独自前往人间安抚亡灵,死伤惨重。’
任元才知道首席是绝无仅有的。
任元来虚区的头两年内没有首席,直到有一日天堂大门开启,一名少年身着黑袍缓缓走进虚区,亘古的苍老嗓音在每个人耳边响起称他为虚区首席。
任元还以为是之前的首席刑满释放,哪想这人竟然是第一个。
他令统一世界的国家分崩离析,人口骤减大半也不过是处刑人。首席会是多大的罪?
下一页,赫然写着首席设立的优待守则。
天使与死神一对一结伴,一切优先天使,若任务失败则处罚死神。
这不讲理的规则让任元头疼。
并不是每个人都当过领导者能够深谋远虑,但首席也该明白溺爱害人。
果不其然,后一页便写因为这项举措许多死神对天使态度极差,不久后有天使自行离开虚区进行任务,失去死神的保护惨遭恶灵攻击至死。
但首席只是派人清点天使的死亡量,独自出发寻找离开花园的大天使们。
“这不是害死天使么?幼稚,无谋。”任元不屑地合上书,忽然背后一凉。
他想起那个神秘的黑袍人,过于平静的少年音,鲜少露面却能将虚区管理的井井有条。他似乎还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与溺爱相同的是捧杀。
“谋杀天使,必定罪无可赦。”任元心头突然发凉。
任元赶去教室,老远就发现小白的座位空了。
小姑娘再笨也不可能在这段路迷路。
“小白呢?”任元推门而入,讲台上的死神吓得一哆嗦险些逃出去。
任元拉起他的袍子问:“我的小天使呢?”
“她被首席叫走了……”死神惊恐道:“首席亲自派人来喊,我哪敢不放人?”
“首席?”
“他刚刚回的虚区,您不知道也正常。”死神试图拽任元的手:“请问您能放手吗,我的袍子要被拽坏了。”





笼中白羽(1v1 h) 49.停手
任元直接丢开死神,转身瞬间发力,一瞬间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
人们发觉处刑人去的是首席办公室方向,一时间惊恐万分,只剩面面相觑。
“处刑人杀意很重,会不会杀了首席?”
在虚区谋杀可是最重的罪名,可谁能处决处刑人?
“首席打得过处刑人吗?”新来的死神满心好奇:“会打起来吗?会死人吗?”
教师的面色依旧苍白,他颤抖着起教案,拔腿就跑:“如果真打起来了,他们死不死不知道,我们一定会死!”
首席回归后,虚区的阳光亮的晃眼。
任元奔跑时有一瞬间的恍惚,这光芒苍白得像是小白的羽毛。
越靠近办公室,光芒越甚。
办公室是空的,通往首席私人休息区的门才被开过。
门缝中飘出钢琴的优美音色,像是什么催眠曲。
任元推门而入,暗红色的地毯致得不像虚区该有,高高的绘玻璃落下璀璨的光。
红丝绒的长椅上,小白穿着一身单薄白裙躺在那,应是睡着了,睡颜极其温和。
纯白长发拖曳在地,她屈起的手腕膝盖没有伤,在舒缓的琴声中越加脆弱。
光芒照不到的那侧,首席脱了黑袍兜帽,淡黄色的发与苍白的手指,很适合再来一身燕尾服。
是任元鲜少接触的另一方世界的浪漫。
“你对小白做了什么?”
任元唤出镰刀,破空声却没有打断首席的演奏。
镰刀架上脖子,少年仍是闭目弹完最后一个音符,冲他比了个手势:“你吵到她了。”
“唔,任元。”
小白感知到强大的杀意,背后的翅膀都抖了抖,脑袋上的光环灰扑扑的好像也没睡醒。
她看见任元拿着镰刀很可怕的样子,笑得爽朗,背对着琉璃绘身形几乎虚幻:“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如果不是有外人在,任元恨不得把小姑娘拎起来打屁股。
好好的乱跑什么,他难道不会担心吗?
“多大的人了还要人操心。”
任元默默回镰刀,将小白搂进怀里坐在沙发仔细检查。
“你……”
首席不满地皱眉。
但小白笑着喊痒痒,主动撩开长发给他看脖颈,就差撩起裙子给任元看自己没摔跤。
“你自己换的衣服?为什么要换?”任元想把这身破烂的单薄白裙扯下来。
做工太差,款式像是古时候蛮荒民族的祭奠时用的。看着就像一个死人。
“难道她的衣服都是你给换的吗?”首席问的警惕,拉上帽兜又恢复那副阴郁难辨的样子。
小白只顾着往任元怀里蹭,开心地讨要奖励:“大哥哥给我喝果汁,太好喝了我不小心碰洒了。”
“果汁?”
任元手指轻抚她的唇,潋滟一片,甜腻的滋味犹在,“喝果汁都会弄撒?”
“大概是我喝的不对,大哥哥又让我还给他,”
他仍不放心,伸舌舔了一口。
“唔,亲亲?”小白下意识张嘴,与他舌尖相碰,听见背后一身错乱的琴音。
她的翅膀羽毛都立起来了,扑棱棱地上下拍打直摇头:“不行不行,这里不行。”
任元不知她突然害羞什么,着急地将她扭过去查看。
“你们……”
首席清清嗓子,怒意盎然:“天使和死神谈恋爱是禁令,你难道不知道吗?”
“所以呢?你能拿我怎么样?”
任元可是唯一的处刑人。他将小白搂回来,亲亲她的白“玩够了吗?”
“我没玩,是大哥哥说要和我说很重要的事,我才过来的。”
小白急忙解释,脸蛋越来越红,显然不擅长说人坏话:“结果在这等睡着了,都没有听他说你的事。”
“我的事?”任元奇怪。
“嗯,重要的事。”小白认真点头:“重要的事不就是你的事吗?”
首席也是莫名其妙,但任元这些天搞懂了小白的小脑瓜。
“小笨蛋,下次不许乱跑。想知道我的事就来问我。”任元拍拍她的小脑袋:“你先去隔壁办公室等我,一步也不许动知道吗?”
首席拿新杯子给小白倒了杯果汁。
小白接过后说谢谢,拉任元到拐角递给他:“你喝,甜甜的好好喝。”
任元不用猜都知道首席那尴尬又生气的表情,被小白逗的直笑,拿起来抿了一口哄她:“喝过了,你少喝点,坏牙。”
“那我都留给你喝。”小白抱着杯子回办公室。
休息区只剩大片斑驳闪耀的光芒。
首席站在钢琴边,微低着头抚摸琴键,寂寥得像是被抛弃似的。
“你总会给天使弹琴吗?”
任元关紧门说:“很少有人能进你办公室,更不提这里。”
“你见过几个天使呢?”
首席不满地讥讽:“头一次见,所以见到她就饥不择食地扑上去,真是恶心。”
任元有许多方法让他闭嘴,但有许多想不通的事。
首席对他这般不友善,是想要保护小白。可他分明是想杀了小白才对。
新给小白的果汁无毒,但洒在地毯上的那些有毒。
安魂曲是他最后的仁慈么?为什么要突然停手?
死神或多或少有病。
任元抱臂问:“你呢?难道不喜欢小白吗?羡慕我,还是嫉妒我?你以前对我敬而远之,可谓闻风丧胆,现在怎么有胆子站在我面前了?”
“你胡说八道!”
首席一把扯下帽兜,眼睛红得快要滴血,好像受了天大的侮辱,“你下贱!”
少年几乎将他的脏话全骂了一遍,最后也没有掏出镰刀。
任元觉得他不足为惧,回办公室将小白接走。
小姑娘没喝果汁,呆呆地看着一幅画。
一副意义不明的象形画,绿色的山连绵起伏,几个白色的光点的下边是一堆黑色小人。
“奇奇怪怪的。”
任元最烦这些不靠谱的东西,别过小白的脑袋不许她看。
“我还想看他们跳舞!”
小白比了几个动作:“很好看的!”
任元怎么都看不出来这是一张舞蹈图解。
而且首席也没有私下跳舞的爱好。
“学校有舞蹈课,明天带你去。”任元脱下外袍罩在小白身上,“我亲自看你上课,看你还能跑哪里去。”




笼中白羽(1v1 h) 50.疼痛
小白听说能和任元一起上课,开心得连连点头。
“好了,回家了。”任元能感到休息区的怨气,摸摸小白的脑袋。
“嗯嗯,回家。”小白左手抓住任元的手,右手还抱着那杯果汁。
这个玻璃杯很漂亮。
干净的透明,切割细,细看才能发现漂亮的光芒。
“这是首席的东西,不能带回去。”任元捏小白的脸,“放下,走了。”
小白很听他的话,她恋恋不舍地放下,走时一步叁回头。
看杯子,也看门。
“没和大哥哥说再见。”小白心里空落落的,“就这么走好吗?”
“又不是生离死别。”任元发现她变得多愁善感,不知该喜该忧,“我们都已经死了,见不见得到又有什么关系。”
“可见不到你,我会难受。”小白指了指胸口,“这里痛。”
任元回身,夕阳下少女苦恼急切的模样如画般鲜活。
他们都死了。
心脏停止跳动,不该疼痛,不该希冀。
可他还会想还会念,如果见不到她,也会痛。
“别痛。”任元觉得自己正在饱受折磨,小白也是。
任元带小白往如血残阳的那侧走,那里有他们依偎过的小屋。
小白越走越慢,他拽她,她不走。
“痛……”小白蹲下身,很委屈的样子。
任元隐约听到她的抽泣声,无助而柔弱。
可他着实回答不了小白的问题。
他又拽她:“快点回家。”
“下面痛。”小白抬起头,眼角微微泛红,“好痛,走不动了。”
下面?
任元这才发现小白是分开腿蹲着的。她平日内向青涩,绝对会缩成一团。
可怕的事情在脑海过了一遭,任元拉小白进旁边的小巷,直接扯开她的白色薄裙。
身下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他对你做什么了?”任元很怕,声音有些抖。
“东西……圆球球,被大哥哥扯出来丢掉了。”小白低着脑袋,试图并拢腿遮掩,但怎么都掩不住,“对不起。”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任元该去杀了那个对天使非礼的死神,也该训斥小白的迟钝。
可她羞耻难当的愧疚模样,他做什么都像是伤害。
“好了,没事了。”任元脱下袍子笼住小白。
回到家,任元先带小白洗了个澡。她身上没有别的伤,看来首席没有动粗。
以防万一,任元给小白喂了一杯解毒剂。特意加了草莓粉调味,但味道像感冒糖浆,最后是捏住小白的鼻子灌进去的。
小白躺在床上晕乎乎的,羽毛也松散一团,又快睡着了。
任元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将事情一点点地问出来。
首席准备了果汁,但小白刚要喝却说里面掉了一只小飞虫,扑过来抢她的杯子。帽兜飞落后的脸极其担心焦急,小白只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也乖乖听话换衣服。
首席本是背对她,突然问她腿间的东西是什么,小白也说不知道,但有点胀有点痛,首席又扑过来抢。
跳蛋被扯出得太用力,这才让她受了伤。
她转身踹这个莫名其妙的男孩,不小心滑倒磕到后脑勺,这才晕乎乎睡在了沙发上。
“他是个色魔。”任元咬牙切齿:“休息区一定有镜子。”
“可他……”
小白很苦恼。
她知道色魔是什么,那次被抓到车上,男人色眯眯地想要扯她裙子。
浑浊而浓厚的欲望和任元亲吻她时很接近,但极其肮脏丑陋。
首席不是。他关切而焦急,仿佛少看她一眼都是永远的损失。那种急切甚至超过任元。
小白头一次被这般关心,一时间不知是好是坏。
“他给我果汁喝,他挺好的。”小白小小声地辩驳。
“他不好,他是混账。”任元笃定:“死神都是十恶不赦的垃圾。”
“可……”
“闭嘴。”任元板起脸:“我生气了。”
小白害怕地拉起被子。
任元轻拍小白哄她睡了。
他已经认定首席对天使有所染指,待到虚区阳光明媚时便当众处刑。
可夜色尚暗,西林便带着任务书来敲门。
“我没打扰到您和天使的好事吧?”西林笑得极其壮烈,“昨日首席问我您那道具是从哪来的,您可不要把我供出去。”
任元挑眉,拽过任务书让西林滚。
他很久没这么烦躁过了,任务书丢到一边不看。
总之他的刑期是最漫长的,少一天两天又没有区别。他不做任务,也没有人能处刑他。
还不如安心看着小白。
咔哒一声脆响惊扰了床上的小姑娘。
小白睡眼惺忪地爬起床,赤着脚晃晃悠悠地撞进任元怀里抱他:“你答应我陪我上学的,任务也要一起做。”
可这是去人间的通行卡,还有几瓶抵抗人间侵扰的药水。
他要出差,很久的差。




笼中白羽(1v1 h) 51.吵闹
“我们又可以去人间了吗?这次你一定要陪我吃饭!”
小白很兴奋,抱着任元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我就说大哥哥不坏。”
“这是让你落单。”任元敲小白的脑壳,“去了就中计了。”
但工作还是非去不可。
如果不去,房屋会被走,粮食会断供。
没人能处刑任元,但首席会派人把他丢到死海里服刑,任元不可能带着小白在虚区躲躲藏藏,更不可能大打出手。
“走吧。”任元默叹一口气,心中感慨自己怎越来越无用,他揉小白方才被轻捶的脑袋:“一定要跟紧我,半步都不能离开,否则回来真打你。”
“好~”
小白蹦蹦跳跳地答应。
这次的任务很重要,相关信息在文案室,因为任元要带小天使一起去,还得准备很多道具。
任元只能单独跟人去仓库一趟。
小白站在办公室的门外等,趴在窗上往外看。
她今日穿了一件亚麻色的针织衫,长发没来得及打理只是松散一个结。
任元生前没给人梳过发,手艺本就差,又赶时间,扎的歪歪扭扭的。
小白觉得不舒服,但为了去人间她特意顶了光环,生怕一动头发又歪了。
“你在看任元吗?”
身后传来哀怨似的一声,小白回头对上首席的脸。
他对她笑得很温和,在昏暗的阳光下璀璨发光。
仿佛他才是真正的天使,身上有一股纯纯的清冽味。
是糖。不会坏牙的糖。
首席走到小白身边,给她递了一颗水果糖。
小白顾忌任元说他是坏蛋的话,没敢吃。
首席也拆了一颗,但他也没吃。他拿起那颗晶莹通透的糖果对准窗户,光芒穿透,在他手中几乎夺目。
“你很喜欢他吗?”首席把玩着糖果,变幻出各种漂亮色泽:“他是死神,最坏的那种。”
“喜欢呀。”
小白诚实地点头,脸蛋又开始红了,“我知道他做过很多错事,可他对我很好,他也在反省赎罪,他其实人很好的,我最喜欢他了。”
“你太单纯了,被骗了。”
首席捏碎了糖。低头看她时痛心疾首。
他伸手抚摸小白纯白的长发,一丝丝勾起把玩,宝贝般轻抚。
“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为什么你这么笨,这么好骗吗?”他问。
“为什么……”小白很怕。
“因为你不记得你生前的任何事。因为你生前缺了一部分,大概是脑袋。”首席抚摸她的脸:“你死的时候没有全尸,就会记不得什么。”
“可我什么都不记得……”
小白呆呆地说,“我……我……我……”
她不敢往下想,她也想不到,她说不定真的是个小笨蛋。
她觉得心里很痛,忽然仰起头问他:“大哥哥,你是坏人吗?”
“不是。”首席笑得格外温柔,“绝对不是,尤其是对你。”
“可你让我这里很痛。”小白哽咽一声,指着胸口啜泣:“任元就不会这样。”
首席触电般回手气。
“你非任元不可吗?”首席极其受伤地说:“他是个坏人,真的。如果你想谈恋爱,虚区有很多死神可以尝试。你一个个挑过去,总有一个会对你好,或者有很多很多。”
小白听了直摇头:“我不要!我只要任元!”
“可他哪里对你好了?他还……他还和你玩那种过激的东西!”首席大声斥责:“我查了西林给他的道具列表,还有鞭子之类可怕的东西,他以后说不定会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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