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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白羽(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摘星与月
“别哭。”小白终于能碰到她了,立刻上去抱抱她:“别怕,不痛了。”
“我、我才没哭!我是气哭的!”邱毛毛说:“我气她们骂我乱跑!现在我死了,知道给我买新衣服了,可有什么用啊?”
“认罪了么?”
任元左手拉回小白,右手执镰勾住邱毛毛的灵魂。
他的眼眸深邃如海,沉静又滚烫,似见过沧海桑田。那股近乎伟岸的征服感让邱毛毛平静了下来。
她终于明白什么是除却死生,都是小事。
已然一切落定,既无遗憾,也无想望。
“我认罪。我总是辜负父母的关心,让爱我的人伤心。”邱毛毛摊开手说:“他们为我好才送我就医,给我买很多宽松舒适的棉服,很丑,但我也没法穿别的。可我总把衣服剪碎,质问他们为什么不放我出去,不让我和别的同学一样上学读书恋爱。”
“我真是对不起她们。可来不及啦,我已经死了。”邱毛毛哈哈笑了笑:“再也没法对他们说再见和对不起了。我有罪,该怎么赎罪?”
“地狱会指引你。”任元镰刀一划,她的灵魂渐渐淡了。怨念消去,只剩一缕轻飘飘的烟。
彻底消散后,停尸房的门被打开。
她的父母亲自给她换上那身纯白色的洛丽塔裙,又请人给她画了漂亮的妆。
直至那把火将她烧成骨头渣子,小白都紧紧握着任元的手不说话。
任元猜小白比他更难受。
分明手册上说,天使都是任性得没心没肺的东西。
因为纯洁大都来孑然孤独,未经人世,不知冷暖离析。所以天使只会喊任务好烦,生人好厌,上工拖最晚,下班冲第一。任元很开心,因为小白不是那些天使。
等电梯来接的时候,任元发现小白一直仰着头。
“你以为这样就不会掉眼泪么?小笨蛋。”任元用袖子给她擦脸,“早习惯,以后任务更多。我可不给你带纸巾。”
“才不是!”小白吸了吸鼻子,“月亮少了一块,我才哭。”
人间的月盈亏不定。此时深夜清廖,正是一轮残月。
任元的胸口也有些闷。
“难得不笨。”任元俯身抱小白进电梯,不经意间蹭了蹭她软软的脸:“想穿那件裙子吗?”
“唔?”
“邱毛毛父母给买的那身白色裙子。你穿肯定好看。”
“想要。”
小白点头,又摇头,眼睛直视前方,淡淡道:“但我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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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下珠珠,可以获得啾啾的啾咪一个!?





笼中白羽(1v1 h) 10.软
任元心痛了一下。
他见过千万生死,听过无数哀嚎悲凄,早已深饮风尘。这一声浅浅的淡然声,像是日月辗转后的海尽山平,无可奈何。
“胡说什么呢。”任元拍拍小白的脑袋。
任元记得手册写,天使是记不得生前事的,所以小白说的没有,只能是责怪他没有立刻给她买。
一直以雷厉风行、绝不拖延要求自己的任元,第一次觉得紧张。
他似乎对小白不够好,不够公平。
“先去裁缝店拿你的新袍子。”任元将小白抱紧了些,“这身袍子不合身,你是不是不舒服?”
所以心里才有气,所以责怪他。
“舒服。”
小白觉得有些勒,但她身体软,自然而然地攀住任元脖子,仔细嗅了嗅袍子上轻浅的酒味,“喜欢。”
任元皱起眉,不知这天使在想什么,让他捉摸不透。但他不觉得讨厌,反而有些开心。
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但任元觉得还不赖。
裁缝店的白袍已经改好了。
似是为了感谢任元替他解决大问题,裁缝在后背处做了两道拉锁,拉链是钻石雕刻的小翅膀。裙摆处用白丝绣了一圈羽毛,丝带换了更柔软的玉锦丝。
可小白穿上后没有蹦蹦跳跳,一点也不像普通女孩。
她的手很短,很难够到小翅膀的底部,只能在任元面前转过身求他帮忙。拿出翅膀时,小白痛得呜呜叫。
任元皱眉:“拉链会不会卡羽毛?拆掉拉锁只留开口不行么?”
“这……您说的也对……”裁缝尴尬道:“可大都时间天使的翅膀都是起来的,那时拉链很有用。她现在还没法回翅膀,可能是还没长大。”
“很痛?”任元发现小白的翅膀还有血迹,显然是拔了太多羽毛难以愈合。
他立刻替小白脱袍子,穿回他那一身宽松黑袍,搂怀里哄:“那就先穿这个,好不好?”
“嗯,嗯。”小白被折腾了一圈,微微喘着气,脸有些红。
任元认真说:“等你再长大些,再穿这件。”
“谢谢。”小白声音很小,很怕给任元添麻烦,拽住他的胳膊说:“这件就好,我喜欢的。”
任元腾出一只手专心打包袍子,“胡闹,你得穿你自己衣服。”
“可是……我长大了,就不摔了。”小白拽拽他,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嘛。”
任元看看她这和奶猫差不多的模样,笑她:“你长大了也不行。”
他站起身,近一米九的身高修长而伟岸,压迫感十足。
“呜。”小白在他眼前就像一只小鸡仔,惭愧地低下头:“对不起。”
任元哪想实话实说会让小白难受,万幸裁缝赶紧过来打圆场:“现在也快下班了,要不要去酒吧喝两杯?您替我解决了大问题,还是得请您一顿。”
全虚区的人都知道处刑人爱喝酒,所有的工资都会买酒。
但从不喝醉。他仿佛越喝越清醒,简直可怕。
“不行。”任元干脆拒绝:“小白未成年。”
“可虚区也没有家庭餐厅。”裁缝说:“酒吧也有热牛奶,香香的甜甜的,无限续杯,自由加糖。”
任元还想拒绝,但一直没有反应的小白突然动了。
她听见糖就很兴奋,完全露在脸上,再矜持也遮不住几秒,最终眼巴巴地拽任元:“喝奶,吃糖。”
“行。”任元想到自己从不剩余的工资,拉起小白说:“再点一份蜂蜜松饼,一份奶油泡芙,再来一些甜点蛋糕,记住不含酒。”
正在拿零钱的裁缝手下一顿,满脸肉痛又不敢说不,只能回身拿了一趟钱包。
酒吧分左右半场。
任元直接拉小白进左半场。
但右半场更热闹,场地也更大。远远的,小白就看见五斑斓的灯光闪耀,还有人群的欢声。
为什么不去热闹的地方呢?
小白被任元拖着的时候问:“那里好像很好玩。”
“别想。”任元冷声。
裁缝怕小白吓到,赶紧解释:“那里都是一些放荡的死神,偶尔还有魅魔不死族,都是酒池肉林,太淫乱了,你们天使不能看。”
“淫乱?”小白不甚理解,懵懂地眨着眼:“天使不行吗?”
任元大为苦恼,但他实事求是地说:“也有淫乱成性的天使。但小白你不能做那样的天使。”
“嗯嗯。”小白点点头:“为什么?”
“因为……”任元话到嘴边又停。
他知道天使随性而为,标标准准的叛逆不服管。
他说不喜欢,小白肯定听不进去。
天使只要自己喜欢就行了。
裁缝背上的冷汗都要出来了。
他赶紧挥手,可不许小白多问:“总之小天使你不能去。你这模样,就像掉进狼堆里的羊羔,他们非吃了你不可!”
“狼堆,羊羔?”小白更迷糊了,软软的小手一直晃着任元,“为什么不能?”
她声音软糯,任元耳朵有些烫。
他拍开小白的手,哼道:“你会被他们压在床上下不来,没法出任务,天天给我拖后腿,懂了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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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白羽(1v1 h) 11.亲
“我懂了。”
小白豁然开朗,漂亮的眼眸如同星子般闪:“他们都是坏人,会欺负我,我才不靠近他们。”
小白乖乖地跑到任元身前,踮起脚,双手拽他的长袍,“我一定跟紧你。”
“……”
任元一时无言。
能在虚区的死神都是罪无可赦的恶徒,认罪也无法进入地狱冥界得以安眠,只能不停干活。
用人间的话说,虚区就是个劳改局,没有头的那一种。
虽说有赎罪结束,被首席亲自送往冥界的死神,但首席已经外出办公了几十年。
反倒是任元每年都要处刑许多知错再犯的死神,死海里飘着一段段亡魂。
“乖。”任元俯身抓住小白的手,轻轻捏了捏,“你听话,给你买奶喝。”
“嗯嗯,你真好。”小白对任元嘿嘿地笑。
裁缝在一旁默默流泪,分明是他付钱!
所谓死神的工资,其实是罪行的减额。一个普通任务给一元,能抵扣一天时间。但因为他们大都被判刑几千上万年,传闻还出现过9后面十个零的赎罪时长,不知不觉就成了流通货币。
牛奶是人间特送的高档货。奶味香甜,口感醇滑,小白一块块往里加糖。
“不甜。”
小白喝一口,又往里加糖。
奶快溢出来了。她吸一口,又放糖,又不甜。
“小笨蛋。”任元放下起开的酒,修长的手指握住玻璃勺,轻轻一圈圈地搅。
温馨的橙黄色灯光照在他的轮廓分明的面庞,印在玻璃杯时模糊了冷漠疏离,只剩下优雅的动作。小白下意识舔了舔他的手指。
“别急。”任元笑着说:“马上就好。”
他搅完尝了尝勺才放心推给小白,“甜了,喝吧。”
小白没直接喝。她先舔舔勺子,再踮起脚舔一口奶,唇上蹭着薄薄的奶渍:“嗯嗯,甜的!”
“好好喝。”任元用指腹抹小白的唇。
温软柔嫩的感觉让任元有些醉,他抹完才觉不妥,回手用纸巾用力地擦。
对面的裁缝哪见过处刑人这一面,看得津津有味。
任元冷冷地瞥他一眼,裁缝才赶紧回神,立刻给任元倒酒讨好。
“不必了。”任元自己倒了七分满,没有喝。
深咖色的玻璃杯加入冰块,晃荡时声音清脆偏冷:“这个任务很轻松,就算是你也没有失败的可能。你还特意请我喝酒,是想堵我的嘴,但我不喜欢不明不白的感觉。”
裁缝苦笑。
全虚区都知道处刑人是最不能招惹的存在。眼里揉不得沙子,也看不得隐瞒。传言他曾经是个暴君,大权独握,肆意杀生取乐才被罚为死神。
“我不敢接,是因为我也太想要漂亮衣服了。”裁缝饮下一杯又一杯酒壮胆,良久才开口坦言:“死神不愿做的任务只有两种。不是对象太危险超过能力范围,便是他们自己无法承受的。”
裁缝没有名字。
他出生在经济萧条时期的贫民窟,靠政府的抚恤政策进校念书。从第一天起,那些家境殷实的普通小孩便会换着法子给他取绰号。
先是黑色破裤子,再是脏t恤,烂球鞋。
他曾经在学校食堂的垃圾桶翻食物,被叫作臭老鼠。
“没有人喜欢我,我永远坐在最后一位,老师见了我都会捂住鼻子,质问我几天没有洗澡换衣服。我换了,又让我不要穿父母兄长的破衣服。”裁缝说:“所以我努力读书,门门拿a,只想申请大学的奖学金,做一身适合我自己的漂亮衣服。”
孤独地忍受到高中毕业,舞会前,裁缝掏遍垃圾桶,攒钱买了一身小西装。
“我发誓,我没想让他们对我刮目相看,我只是想进去喝一杯榛子味利口酒当做毕业几年。”裁缝痛苦地捂住脸:“可同学把我哄了出来,说我是个衣服小偷。我便发了疯,去偷了店主的枪,闯进学校宣泄不满。”
“我真傻,真的。贫民窟出生的小孩,即使西装革履,也不过是他们眼中的小偷。他们出生就有衣服,我至死都不会有。”裁缝抹去眼泪:“这不公平,但这是事实。我发泄了我的不满,只是害他们几十人无辜丧命。直到警察将我击毙,我也没喝到那杯酒,我太失败了。”
纵使那些漂亮的西服礼裙被血染得鲜红,也不能让他与他们相同。
任元沉默地点点头,给小白喂了一颗奶油泡芙。
但小白没吃。
她拿在手心小心翼翼地看,又喂给任元。
任元吃了。
他看见小白用沾了奶油的手伸到袍子里,揪下一根纯白色的羽毛递给裁缝。
“这可不行。”裁缝摆手:“死神是无法得到宽恕的。”
那根羽毛掉进裁缝的空杯子里。
化成一杯酒。
裁缝好奇喝了一口,是榛子味利口酒。
裁缝惊讶地看小天使。
小白认真地看他,头顶的光环明亮而温和,她对他说:“别哭,这是你的酒,你可以喝。”
这浓郁芳香,本该是属于他的。
裁缝颤抖着一口饮尽,心中散不去的郁结不公,仿佛得到了宽慰。
他呼出一口气,发自真心地笑:“谢谢你,小天使。”
任元看见裁缝身上的罪行渐渐淡薄。
但还无法脱身安眠。
死神也能被宽恕么?任元很惊讶,心跳得剧烈,如同发现珍宝似的抱起小白。
小白与任元四目相对,在他眼中看见燃燃火光,正在灼去死气。
“对不起。”小白被任元的手勒得很痛,翅膀也痛,她吸着鼻子小声说:“再拔羽毛又要流血,不想拔。”
说完,小白低下头亲了亲他。
她双手抱住任元的脸,将自己唇上的奶印在他的薄唇,蹭啊蹭啊:“我把甜甜的奶分给你。”
***
放心,肉会有的,这不就亲上了吗~
给一颗珠珠,小白就多一根羽毛(???)
说不定到时候珠珠多了就写个拿小白羽毛做枕头的番外(……)




笼中白羽(1v1 h) 12.试
小白的唇很软,淡淡的香甜奶味。
像是虚区未曾有过的晨光。任元平日里抿得近乎严苛的唇线松开,不由自主地亲了亲。
他尝到她的小舌,濡湿温软,远比辛辣的酒更令人沉醉忘返。
咔哒——
酒杯内的冰块融化,苦涩旧沉的酒往外溢,任元想阻止,但徒劳无功。
他太着急,不慎打翻了酒杯,满桌凌乱。
“您要不要去隔壁?”
裁缝半别开脸,一只手捂住眼睛,一只手擦桌:“如果您需要,我可以为您点一个女人代替……呃……”
裁缝不敢看过于年幼可爱的小白,连忙改口:“代替酒的作用。”
“大可不必。”
任元已然恢复清醒,面容深邃而内敛,严肃得无法靠近:“我很好,无需关心。”
任元拎起小白回家。
小白被晃得有些晕,双手抱住任元的胳膊蹭:“小蛋糕还没吃完,浪不好。”
“下次再给你买,吃到你不要吃为止。”任元也不喜浪,有些心虚,但步伐往前:“我有更重要的事。”
回到家,任元直接打开天使手册。哪一条都没有写天使能宽恕死神。
其实任元也不信。
死神的罪孽连冥界都无法容纳,哪可能被小小一个天使宽恕?真要能,岂不是之前的天使都被拔秃噜毛了?
可他的眼睛不会看错。
难道是什么隐藏能力?任元唤小白过来看书,板起脸问:“这上面有什么隐藏文字,只有你能看见吗?”
小白认真睁大眼,脸凑近书页,几乎贴在上头。
“一二三四五六七……”小白用手指头点着数,她也只看见二六行字。
任元皱眉,小白又重数了一遍。
她掐着两根手指说:“是二十六,没数错呀。”
任元吩咐:“念给我听。”
指不定有什么天使之间的暗号加密呢。
“呜呜……”小白憋着嘴,显然是不愿意。
任元捏她脸催促,小白躲不开,眼睛发红地念:“天……天……天……”
“……”
任元手下用力,小白也念不出多的字。
“你不认字?”任元似乎懂了,立刻回手:“没上过学,还是不读书?”
小白低着头不说话。两只小手不停地绕袍子。
她恨不得将自己缩回长袍里,团成一团,滚到角落里。
“那只能委屈你再痛一下了。”
任元叹气,扯小白身上的袍子说:“我想知道你究竟能不能宽恕死神。让我拔一根羽毛。”
“羽毛?”小白咽回眼泪,倏地笑了。
她仿佛又得了肯定,背过身撩起袍子,乖乖地趴在桌上:“你拔,一点点痛,不哭的。”
任元看见她那双过于细弱的腿,手下动作一顿。
他撩起长袍,消瘦苍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羽毛上的血迹已然干了。可她两瓣臀丘间若隐若现的粉红色更惹眼。
任元闭上眼拔了一根。
“呀!”
短促的呻吟声很轻。
任元听不得这个,动作凌乱,捏碎羽毛融进掌心,毫无作用。
“不行。”任元失落地替小白拉好袍子,抱回怀里安抚。
是他奢想太美了。
他低头蹭蹭她柔软的白“辛苦你了。”
“还是不舒服吗?”
小白感受到任元紊乱的心跳,努力拥抱也无法平静,她仰头,擦过他的下巴询问:“羽毛不行,别的可以吗?”
“别的?”多渺茫的可能,任元都会试。
小白攀住他的手臂,努力撑起身,靠近亲吻:“刚刚这样,你似乎舒服一点,再试试……唔……”
***
╰(*°▽°*)╯我,加,更,啦!




笼中白羽(1v1 h) 13.床
小白的话音被吞下。
任元将她拥紧,背对着窗,急切钻进她濡湿的口腔吸吮。他尝到她口中残留的奶味,过于细软的小舌被搅得连连后退,津液合着她的呜咽声往外溢。
“呜呜……”
小白呼吸不过来,脸红彤彤的,眼角有泪。她不自觉地推任元。
他轻而易举钳住她的小手,掌心将她紧紧拢,覆在胸前微微颤抖的乳团。
直至小白发出泣音,任元才堪堪停下。
他黑眸凌乱,混了浓重的欲望,小白只一眼便深陷其中。
“对不起。”她轻轻喘息,分合的唇瓣被吻得潋滟无比,夺走任元的注意力:“我一定好好努力。”
她似是喘够了,又凑上来亲吻。
任元用力抓一下她的左乳,莹润的触感让欲火更重。
小小的一丁点,小白吃痛地呻吟,委屈巴巴地抱住他的手:“轻一点,会痛。”
任元痛苦地闭上眼,摇头叹息。
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这可是在犯罪。
“我去洗澡。”任元直接转身,没管小白的疑惑,将浴室门紧紧合拢。
小白亦步亦趋地追到门前。
磨砂的玻璃后只有任元身形的剪影,高大,修长,哪一帧都像一幅毫无瑕疵的画。
小白在门前蹲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任元出来。
她很难过。
刚刚分明一开始他很舒服的,为什么突然这么痛苦呢?是因为自己不够努力,把他推开了?
小白灰心地将脑袋磕在玻璃上,凉飕飕的,还有点痛。
任元正心烦意乱。连上当死神的时间,他的欲望压抑了千年有余,突然被小白勾起来,一时间无法控制。
他将花洒调到最大冲走浊液,耳尖地听见这一声。
“回去。”任元敲敲玻璃,但小白没听见。
他只得拉开一条缝,俯身摸她的脑袋吩咐:“快回去。”
男人湿漉漉的手不再冰凉,柔软感化去额头的微痛。
小白不禁蹭了蹭他的掌心:“嗯嗯,我回去。”
小白回到桌子边,捧起天使守则认真看。
她不认识几个字,全神贯注地看了几页,直到天光暗淡再也看不清字,她也就勉强看懂努力两个字。
天黑就该睡觉。
小白觉得后背痒痒,想去洗漱,可任元还在浴室里。
小白想钻进鸟笼里睡,但钻不进,脱掉袍子也不行。她不想睡凉地板,最后轻轻地爬上床,抓过被子的一角睡觉。
任元终于解决完问题从浴室出来,一眼便见小白露在外头的修长双腿。
线条笔挺,弧度正好,就这样赤裸地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简直诱人犯罪。
任元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听见小白迷迷糊糊的唔了一声。
又奶又软,他拉被子的手一顿,又去拉小白。
“过来点。”任元压低声唤:“你要掉下去了。”
小白拔了好多羽毛,睡得迷糊,顺着拉她的力道往后一拱,撞进任元的怀里,翅膀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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