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白羽(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摘星与月
“啊!对不起!”
小白倏然睁大眼,立刻明白自己犯了错撞了人,连身子都不敢转:“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下去……”
但他被任元掐着腰抓回来。
他冷声斥责:“不睡床,你想睡哪?”
“我没洗澡,身上有味道,脏。”小白小声解释:“我离你远一点。”
可任元只闻到她身上轻浅的奶味香气。
任元也奇怪,小白分明穿了他的旧袍子一整天却没沾上酒味,天使的纯洁不染果然不假。
“没味道。”
任元靠近她,轻嗅她的颈窝,下巴撩开她的发丝说:“真的,不脏,很好闻。”
一股酥麻感自肩头传来,小白颤了颤,翅膀在任元的胸口刮蹭。
她的白羽太过温柔,任元不禁诧异,伸手轻轻抚摸,直至根部,又来到纤弱的肩胛骨,绕过肩头来到胸前。
“小白,你是不是长大了?”
任元握住她的一团乳肉。
分明方才还小的捏不住,此时却能盈满他的半个手掌,可以捏完揉搓。
“唔?嗯……嗯……”
小白发出闷哼声,努力挺起胸让任元感受清楚。
难道牛奶是天使的营养品?
任元这么疑惑着,满手绵软忽然擦过一丝硬,任元再三确认,才发现是她挺立的乳尖。
***
喝了牛奶就长大。
此处应有滑稽.jpg
笼中白羽(1v1 h) 14.揉
“抱歉。”
任元立刻回手,但小白拽住了他。
她的力气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绵软的手指钻进他的指缝,轻轻握住,声音发颤:“摸着舒服吗?你再摸摸,我会努力的。”
分明力道微笑,任元却难以拒绝。
他自身后拥住她,两团小乳在掌中莹润绵软,任元不禁俯下身亲吻她的颈窝:“弄疼你没有?”
“没……嗯……”
小白轻轻喘着,说不出话,胸口又酥又麻,不算难受。但她喜欢任元冰凉掌心中渐渐传来的温度,低唤:“喜欢。”
两颗乳尖已然翘起,任元用指甲轻刮,怀中人颤得厉害,呻吟变了调。
她的双腿止不住地乱蹬,竟然能踹到他了。
“真的长大了,以后多喂你喝牛奶。”
任元松开嘴,留下一处鲜红的齿印。
他故意用力,可小白也没骂他推他,很努力地挺起胸任他揉。
“嗯……我一定多喝牛奶……呜……”
小白被揉得浑身发热,身体也软得不像话。她就像丢进奶里的糖,一点点融化散去,她怕自己哭,转头咬住被子的一角。
小乳被任元揉得酥绵不堪,小小的乳尖被他拉长又按回,玩得殷红挺立,任元用指腹轻划揉捻,小白止不住地喊:“呜呜,不行,脏……弄湿了……”
她的屁股碰到硬邦邦的热东西,似乎流了水在她身上。可她也流了好多水,被窝都快呆不下了。
“腿夹紧一点。”
任元命令着,不知不觉将阴茎挤进她的腿心,顶在濡湿温热的穴口紧贴。
他揉她的胸,小白呻吟着扭屁股,上上下下蹭着火热的硬物,水液泛滥,她渐渐没了哭声,嗯啊的声音媚得酥人。
“再紧一点。”任元拉下小白乱抓的手,按在他的前端,挺腰蹭弄:“让我舒服。”
“好……好的……”
小白手指轻抚过蟒首的肉棱,摸到黏糊糊的液体,滑滑地握不住。
她被顶的气喘吁吁,一股热意渐渐往下,羞耻间她来不及叫,哆哆嗦嗦地泄出一股水。
松开腿,任元用力顶了几下,掐住她的腰射在她后背。
许多液挂在纯白的羽毛之上,简直污秽淫乱。
“呜呜呜。”
小白哭着爬下床,双腿都是软的,胸口还一片红印,她胡乱地掀开被子道歉:“对不起,我把被窝弄湿了。我怎么会那么多水……”
一道清亮的水渍自她腿心流下,滴落在地板。
任元喉头发紧,揽她回怀里蹭了蹭:“是我干的,你别哭,交给我来弄。”
任元把小白抱进浴室。
“双手扶墙,屁股撅起来。”任元打开花洒,努力冷静说:“给你洗洗下身。”
“下身?”小白想看任元,不愿意背过去。
她伸出混了液和她淫液的腿,任元险些把她直接按过身操一顿。
“你流水的地方。”
任元用花洒冲了冲自己的脸,又冲小白的腰:“快点,待会感冒了。”
小白这才明白,脸红得不敢看,高高地撅起屁股,还腾出一只手掰开臀瓣:“麻烦你了。”
任元的心跳声隐在水中。
透过水雾,眼前这片嫩粉堪称秘境。
他沾了水的手指轻触被蹭红的肉唇,指腹一轻再轻地抚摸,手感细腻而诱惑。
“很痛么?”任元轻戳那闭拢的小孔,仍有粘腻。
“还好。”小白又想扭屁股了,但不敢,被任元揉了半天穴口,呜咽说:“痛。”
任元沉默。
他给小白擦干净身子,抱回床时说了句好好睡觉。
小白忐忑地抓住他的手。
“还是不舒服吗?”她微咬着下唇,眼中有融融春意氤氲,“还是我不够努力?”
“睡吧。”任元叹着回到浴室。
他低头看自己再度勃涨的阴茎,比起小白那处堪称丑陋可怖。
真要插进去,恐怕她会痛死。
伤害天使是要被处刑的。
***
先更一章。
笼中白羽(1v1 h) 15.越
趁小白安睡,任元连夜去找西林。
酒吧最深处的包厢,三名被挂在十字架上的女子中间,西林一身黑色紧身衣,银白色的发扎成一股,手中细鞭挥舞。痛苦愉悦的呻吟声和惨叫声不断起伏,淫液流淌在暗色的地毯,西林极其满意。
任元到时,直接用镰刀把西林勾了出来。
难得恢复年轻面貌的西林气恼不堪,却只能捂住被刮开的紧身衣背部,愤愤诘问:“处刑人深夜办公,难道是冥界地震了?我和那三人兴趣相投,正愉悦享受,难道也是犯罪么?”
“是别的事。”任元声音平静,“我要牛奶。每天三瓶新鲜牛奶。”
西林一肚子气没法撒,反而被任元吓得不轻。
连性生活都没有工作狂,竟然要喝牛奶?
“没问题,但为什么要深夜找我?”西林不爽地说:“现在是我的下班时间。”
“私人的事。”任元这才正视西林的脸,那股威严感让西林觉得自己在加班。“有死神和天使上床的先例吗?”
西林险些被吓死。
他往后退一步,勉强保持风度:“好啊,你昨天才说你不是禽兽。”
“所以我问你要牛奶。小白今晚喝了一杯牛奶,长高不少。”
任元比划了下他的胸口偏下位置:“大约到这里。”
“你想把她养大,然后操她?”西林瞳孔微缩:“你不能仗着你是处刑人,就无视条例,偷偷搞办公室恋情!”
“她那么笨,不会谈恋爱。”任元说得极其认真:“守则上白纸黑字,没写不能做爱。”
西林被绕得头皮发麻,惊叹道:“可她是天使,还那么小,你不怕出问题吗?”
“所以我要牛奶。”任元皱眉:“对了,我还要避孕套。”
西林对于任元的‘负责’有了新的认知,尴尬地说:“虚区没有那些东西。死神的液只有促进魔力的作用,无法用于生育。”
他们都是已死的人。
“那我要一些药膏。就是你平时给那些女人用的,那些女人似乎很喜欢?”任元思索说:“小白肯定会受伤,我得提前准备伤药。”
“可我给她们用的全是春药啊?这你也要?”
任元不习惯被人拒绝,瞥了一眼西林。
西林接受的打击过多,这一刺激,顿时疯癫道:“你要也可以。那震动棒和假阳具要不要?跳蛋乳环阴环还是贞操带?哦对,才新生的小天使你就能想到上床,肛塞钢柱电击棒,分腿器口枷口球还有鞭子锁链如何?”
任元直接把镰刀架在西林脖上:“清醒一点。我只要伤药。”
冰冷的触感让西林安定不少,他最大的胆子也只是呛声了,最后还是得乖乖给任元拿东西:“您还是拿些春药吧。能助兴,多流水,快速进入状态。”
任元很嫌弃那盒有香味的膏药。远比不上小白淡淡的奶香甜味。
“不要,她水很多。”任元只要了几盒伤药,对西林比了个闭嘴的手势:“不许告诉别人。”
万一小白真的能让他得以解脱,舒服些许,别的死神肯定会蜂拥而上。
到时可就麻烦了。
西林本想问你是怎么知道水多的,顿时瑟瑟发抖,只好点头送客。
再回去包间,三个女人仍沉浸在快感里高潮呻吟,西林却彻底没了兴趣。他满脑子都是那只小天使的事。
如果把天使吊在十字架上肆意凌虐侵犯,直至液染脏她的脸,鲜血覆盖她的翅膀,听她呻吟渴求,应该比这些肮脏的死神魅魔更刺激。
“真没用啊。”西林抬脚,皮质尖靴蹂躏着那名身材婀娜的堕落魅魔,讥讽道:“亏你还以勾人魅惑为傲,连一只小天使都比不过,还不如早些死了。”
***
二更啦~
就快长大了。
笼中白羽(1v1 h) 16.抱
因为popo手机端正文内容无法显示任远的远字。
考虑到阅读体验,从本章开始改名为任元。
(把他腿砍了。)
***
任元刚回家,就闻到一股焦糊味。
最近新来的死神胆子大了,竟然敢来他房子周边练习小火球?任元抽出镰刀正要动怒,却发现床上空荡荡,杂物间的门开着。
小白穿着他的旧袍子,窝在角落里一手捧猫粮盆,一手拿小羽毛放在盆下燃烧慢煮,盆里是白兰地煮鱼肉猫粮。
“啊,你回来啦?”
小白开心地跑到人员面前,将她之前用过的嫩黄色猫食盆递给他:“早饭。”
“……”任元不明所以:“你想做什么?”
“早饭啊。”小白无辜地眨眨眼,垫起了脚:“我在家里只找到这些,你吃嘛。”
“死神不会饿。”任元怕她摔,单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拿过猫粮盆直接丢出窗外:“拔了几根羽毛?”
“就一点。”小白在他怀里低下头。
任元撩起袍子,顺着腰肢往上抚摸,擦过脊椎来到翅膀,又是新鲜的血渍。
“你管这叫一点?不认字,还不会数数吗?”
任元反手拍了她屁股一下,不顾小白吃痛的叫声,将她拎到角落里烧焦的羽毛堆前责问:“用羽毛当燃料,真亏你想得出来。”
“可家里没有柴火。”小白委屈,“也没有稻草。我想给你做饭吃。”
“死神不用吃饭。”任元冷声:“不许做了。”
“不行不行,你要吃饭才不会饿。”小白握住任元的手,仰起头认真说:“要做的。”
“我不会饿。”任元挑眉:“我是死神。”
“我知道呀。”小白的脑袋更低了,“可不吃饭对身体不好,你会不舒服。”
任元恨不得把她的小脑袋拧下来。
他无奈地探口气,才打过她屁股的手轻轻抬起她的脸,抹了一把眼角。
她没哭。只是眼睛红红的,像是被欺负一样。
“换衣服做任务去了。”任元放缓声音:“打痛你了,闹脾气了?”
“没有,不痛。”
小白立刻乖乖去换衣服。
她昨晚长高许多。裁缝给的白袍子套在身上紧贴肌肤,又生的纤细,工笔画似的伶仃美人。
任元帮小白拿出翅膀,低头舔舐伤处:“不许乱拔羽毛。”
他尝到她的血味。很腥也很甜。
“我知道了。”小白觉得痒痒,不自觉缩起了身子,小拳握紧。
任元不禁将手指插进她柔软的羽翼中,又轻又软,搔刮时小白颤得厉害。
“这么敏感?”任元发现了什么。
他的指尖游曳在柔嫩之内,搔刮擦划时激起阵阵酥麻感。
小白抿着唇摇头,忽然被扯了一下羽毛。
不算剧烈的痛感变成莫名的快慰刺激,小白呜咽了一声,软乎乎地倒在任元怀里看他。
“还拔不拔了?”任元铁了心训她:“再乱拔,我把你毛拔光。”
“对不起。”她真的知道错了。
折腾了这会时间,任元又嫌小白走路慢,索性抱她去电梯厅。
他习惯最早到最先进电梯,但被妮妮拦了下来。
“这是给你们的点心。”妮妮穿着一身围裙,显得格格不入。
她举起一个漂亮的打包袋:“里头是鲜奶泡芙,焦糖布丁,牛奶蜂蜜蛋糕,一罐牛轧糖。还有加了香草的牛奶。”
任元将怀里的小白放下,揽到身后说:“不了,多谢。”
小白很乖地站在任元身后没伸手,但眼巴巴地看。
她小声说:“我饿。”
“你是馋。”任元极其隐秘地掐她的腰,止住她的馋虫:“不许要。”
这明摆着是来讨好他的,主意都打到小白身上去了。
“那我们能谈一谈吗?只要几分钟。”妮妮恳求道:“是关于我那个任务的。”
“可以。小白你不许动。”任元提前把小白放在守梯人身边,不许别的死神靠近。
妮妮仍想把点心送给任元:“今早西林管事来找过我了,说是您需要最好的牛奶,希望我能帮忙把关。是给那孩子的点心对么?”
“没错。但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任元极其冷漠,“牛奶也不该是你来送。你想要我帮你做别的任务?”
如果在这里开了头,以后所有死神都会给小白送东西。
倒不是他应付不了这么多任务。而是小白吃不下,也不能乱吃东西。
万一有人心怀鬼胎,他可没空分别小白每口吃的干不干净。
“不,您能帮我完成那个任务就很好了。”妮妮笑容苦涩,声音微弱道:“您既然对天使如此上心,肯定她很有用才对,所以,能不能请您分我一根天使的羽毛?我……我很痛苦……”
任元听完取出镰刀,面庞满是不屑冷酷,仿佛妮妮是即将被他处刑的亡魂。
“小天使的作用是帮助任务。仅此而已。”任元将镰刀抵在妮妮脖上:“除此之外一切想法,都可以视作迫害天使,当做违反守则处理。”
妮妮吓得双腿发软,但越是如此,她越是确信。
“天使对您是有用的,有用到您不舍得与他人分享。”妮妮质问任元:“您是想以权谋私。”
任元轻笑了一下:“你可以再问大声一点。让大家听一个笑话。”
“那……那您为什么不愿意让她吃我东西?您在害怕什么?”
任元思索三秒,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我怕她光吃零食长不高。”
这个回答着实令妮妮震惊。处刑人是这么有人情味的大家长吗?
妮妮尴尬说:“那我明天做三明治给你们。”
“不了,我会做饭。”
“您会?”妮妮怀疑任元骗人,“听说您家里只有酒,没有鸡蛋,更没有面包。”
“这就不是你该管的事了。”
任元转身离开,刚回头,就对上小白湿漉漉的渴望目光。
全虚区的人都知道他只喝酒。
只要稍微动下脑子,就能猜到他会饿着小白。
“点心。”任元又对妮妮伸手,“你浪了我五分钟,算作我的误工。”
笼中白羽(1v1 h) 17.念
任元接小白进电梯,没有直接给她点心牛奶,就看她那眼巴巴的样。
小姑娘长大了点。最多一米四,矮矮小小一只,和小学生似的。
出门还要担心被坏人拐走。
“不能吃太多零食。”任元将吸管插进牛奶杯里,“否则长不高知道吗?”
“知道~”小白开开心心抱过牛奶喝。
电梯没动一会儿,牛奶就被小白喝了个干净。
唇上的奶渍也被小舌舔了一圈又一圈,任元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舌尖,“你属狗吗?”
“我才不是小狗。”
小白开心地抖小翅膀:“是天使噢。”
她的笑容灿烂,亮灿灿的,像是寒冬暖阳。
任元别过头,将点心袋给她:“没见过你这么嘴馋的天使。”
小白最先拆开泡芙,但任元提醒她少吃一点,会坏牙。
“不是很甜,不会坏。”小白分给任元一个泡芙:“你也吃嘛。”
“我不吃。这一点还不够你吃。”任元站直了身子,目光悠远地看向电梯外。
已然出了虚区的天幕,此时只有一片昏沉的灰色永无边际。
电梯是隔音的,所以小白听不见外头的野鬼游荡哀嚎。
她乖乖坐下吃泡芙。糯米白的牙齿一点点咬去皮,又舔舔奶油,好像个没吃过好东西的饿死鬼。
“想吃就吃。”任元看得头疼,拿一颗塞小白嘴里。手指贴在她的唇上不松开:“好好吃,待会好好工作,懂么?”
小白说不出话,只能舔舔他的手指表示知道了。
任元回手,将沾了奶油的津液擦在她脸上。
小白一点也不在意。
蛋糕也只有她巴掌大,一勺接一勺很快连蛋糕屑都吃了个干净。奶味十足的牛轧糖入即化,被她糯米白的牙齿轻轻一咬便碎开。
任元闭目小憩片刻的功夫,糖罐子空了,小白正宝贝似的抱在怀里玩。像是动物园里第一次见到糖罐子的野生动物。
“别玩了。”任元看得难受,将罐子回袋里藏好:“待会你又摔碎了。”
“好。”
小白也不闹,拆了小勺想吃最后的焦糖布丁。
但她看了看电梯外越加深暗的虚无,又把布丁回去。
“我回家再吃。”小白咬着勺子,摸摸尚未吃饱的小肚子:“我吃饱了。”
“随你。”任元睁开眼,从小白失落的脸上感受到一丝难受。
很多死神都不愿意出任务,因为电梯要行很久很久,会令人焦躁崩溃。
但对任元而言,所谓漫长也不过如此罢了。
“为什么这么久?”小白在心里纠结了三十遍吃与不吃,靠在任元的腿上问他。
“因为虚区离人间很远。”任元指了指电梯外一道被折磨的魂魄残影,语调平淡的告知小白:“虚区在地狱的最深处。”
“原来是这样……”
小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将布丁推给任元:“那你肯定很无聊,吃点心吗?”
“都说了死神不用吃东西。”
任元心中的郁气被小白这傻问题气没了,想拧她脑袋,又怕把她脑袋拧下来。
只能俯身摸摸小白柔软的白“你自己吃就好,不用给我。”
小白当然不舍得吃。
她抱着布丁站起身,另一只手牵住任元,晃啊晃的。
她给任元唱了一首歌。
是任元听不懂的语言,调子像是童谣,又不够欢快。
按理说,天使记不得死前的东西。只能是灵魂离开肉体后偶然接触的东西,类似于祭歌,悼词。
任元想问什么,这时电梯门开了。
任务目标一脸病容,在马路上喘着粗气奔跑。
“陈念,十七岁,肺结核晚期。”任务书自动破碎,任元一身黑色长袍出现在倒地咳血的陈念面前,毫无怜悯地问:“你马上要死了,知罪吗?”
陈念读书少,看见小白大喊了一句黑白双煞别过来,气的任元差点直接把他砍了。
“我是死神,不是那群勾魂的打卡工。”任元想用镰刀把他的肺戳开,好让他呼吸个痛快能好好讲话:“你罪恶深重才会招来我。”
“你别冤枉好忍了!我以前是三好学生,从没欠人钱更没惹过事,昨天路上有人摔倒还扶起来送救护车了!”陈念连连摇头:“你们在拍什么视频吗?我赶时间,不陪了啊。”
陈念想跑,任元轻车熟路地用镰刀勾回来。
小白不由得鼓起了掌。
其实她刚刚没出电梯就发现了,这个男孩真的很能跑。分明都喘不上气了还一直跑,简直不要命,好像背后有人催命似的。
可刚刚任元还没到他身边呢。
“你是想去琼湾大楼最顶层吧?我可以送你。”任元镰刀一划,破开虚无直接将陈念丢了进去。
小白赶紧跟上。她跑的太急,险些摔了跟头,还好任元已经把她拎了起来。
琼湾大楼最顶层,这座城市的繁华一览眼底。
陈念甚至能看清他曾经待过的黑工厂,已然被查封推倒,成了一处高档小区。
某个拐角,正往建筑工地开的水泥车颤了颤,陈念没察觉到,任元指给他说:“那辆车压了人,是你母亲。她以为你从医院跑出来又去寻工作,一个个工地找你,眼睛里除了你什么都没有,被压成了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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