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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肆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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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送饭时间,大概是他多次提议,今天居然还真上了鲜盘虾,与此同时祁子州脸上的嫌恶更甚,把食盘搁在他前面就迅速闪到一边,离他尽量远地坐着。
凌策细细分辨了一下这些虾,那肥硕的个头,粉嫩而饱满的色泽,以及熟悉的味道都能肯定这道菜出自某家饭店。他尝了一个随即笑了起来,满意地继续动手剥下一个。
笑什么祁子州凶狠地看过来,别耍什么花招,快点吃
这海虾壳体坚硬,想要我快也可以,不如你来帮我剥凌策故意挑了一个最大的对着他比划。
大概是嫌弃那味道嫌弃至仿佛看一眼都是折磨,祁子州转过身背对着没理他。反正凌策现在被脚铐困得严严实实,肚子又臃肿成那样,就算不盯着也没什么。
凌策撇撇嘴,继续慢条斯理地享受美味,但这一回他故意吃得啧啧作响,汁水四溢,不一会整间屋子都是鲜虾味。如果他猜得不错,这个阶段的祁子州最忌油腥。果然祁子州脸色开始变得很难看,屡次三番出现小幅度的干呕,尽管他转向身子背对凌策,却依然掩饰不了动作的起伏。
凌策心底都笑开花了,现在他百分之百确定,祁子州怀了,而且司徒锋还被蒙在鼓里,否则祁子州要么被拖出流产,要么即便没有被好好安置养胎,也不会让他来照顾饮食。司徒锋虽说几次要对自己的肚子下手,那最终原因还是因为种不是他的,雄本能会排斥他人的后代,对于自己的子嗣则多少宽容一些。当然,这些都是凌策的猜想,他也没兴趣管司徒锋怎么处置祁子州,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逃跑的突破口。
以现在的局势来看,祁子州也是想要隐瞒的,凌策回忆自己的情况大致推断他这孕程大概是两个月左右,是危险期,祁子州一定会百般顾忌,所以如果真要和他动手的话,自己还是很有胜算的。但是现在他需要再制造别的机会,因为即便打赢祁子州,身上的这些铐链也是个麻烦。
凌策一边吃一边想,不知不觉中也把这顿饭吃完了。祁子州大概是忍了很久,他刚放下手中最后一个虾壳就霍地起身走过来,屏住呼吸收拾。细碎的虾壳收拾起来很麻烦,祁子州强忍恶心微微偏头打算换一口气,岂料凌策的手闪电般窜出,猛地擒住了他的左手,然后另一只手迅速搭上他的脉搏。
祁子州吃了一惊,想要撤手,但凌策的手劲很大,足足挣扎几秒才挣脱。祁子州随即退后一步,跳出凌策所能触及的范围。
你他气得要破口大骂,但眼见对方突然露出看破一切的不怀好意的眼神。
只听凌策低笑道:原来不是心怀鬼胎,而是真的怀了活胎。
祁子州脸上浮现惊慌,这几天一来凌策从未表示过任何怀疑,他也自以为掩饰得好,谁知道刚才竟被强行把脉他竟然不知道凌策还会把脉
凌策确实不会,否则他早给自己号脉了,这一招只不过装腔作势吓唬对方,人一旦被戳穿想要拼命保守的秘密,也就没有多余的心思来思考其中的不合理。
想用怀孕令司徒锋回心转意的确是个果断的方法,但他怎么舍得总是让你接触油腥呢凌策讥讽道,还是说时机未成熟,他本不知道这些或者你担心他本不想要这个孩子。
住口祁子州恼怒地大吼一声,手上的垃圾袋没拿稳,撒了一地的虾壳。眼看近在咫尺的一地虾壳让祁子州又是一连串的干呕,反正横竖被戳破,他也没压抑,吐得昏天暗地。
吐完他狠戾地剜向凌策:你这冷血动物怎么会关心自己以外的人,你不知道他多想有孩子,既然你不为他生,那便让我来为他生
凌策对他的指控无动于衷,他本来对司徒锋有过恻隐和愧疚,可惜无论上一世或者这一世司徒锋都把他的这些情绪侵蚀了,况且他目前做的也只是奋起反抗从未落井下石,谈不上什么冷血。凌策笑道:说得好冠冕堂皇,其实你只是想用这个方法胁迫他对你另眼相待罢了,只可惜我被捉来后,他的心思一直在我身上,你自然不敢和他说明自己有孕。
祁子州被猜中心思,脸上青白交加,恨不得就此把他撕烂了。
凌策倒有些不忍心起来,虽然他无法理解祁子州为什么被如此对待还对司徒锋执迷不悟。他叹了口气道:你这样是没用的,你想让他心里有你那简单,首先得从我这里突破
他想说的是自己每次逃走都会让司徒锋一点点对自己死心,然后祁子州可以打蛇随棍上,只要司徒锋还是个人就能被慢慢转移注意力,到时候祁子州公布自己怀孕,说不定司徒锋还真的能把目光放他身上。对别人说这些很有可能会当成诡辩,但祁子州已经深陷其中,只要有个像样的浮木必定会毫不犹豫地抓住,哪怕上面有毒也愿意尝试。
他正要继续对祁子州这般循循善诱,洗脑一番,让他动摇,然后放自己逃跑,谁知他还没说几句,门外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两人脸色一变,凌策立即住口。
门哐当一声打开,司徒锋出现在眼前。
一地的虾壳,以及祁子州面上的凶煞之色还未完全褪去,而凌策缩在床上的姿态令他脸色一沉,无声质问地看向了祁子州。
我、我没做什么祁子州干巴巴道,天知道他现在心里多乱,既怕被责备,更怕凌策把秘密公之于众。
凌策看了他一眼,心思转了转,觉得卖个人情过去说不定祁子州会更加动摇,便道:是没什么,我只是觉得闷,这里太黑,所以发了脾气。
司徒锋没表态,脸色依旧沉,过了一会他对祁子州喝道:出去
祁子州嫉恨地看了一眼凌策,忍住反胃感利落收拾好才离开。
司徒锋欺身上床,仔仔细细地看着有些消瘦的凌策,撩起他长长了一点的发丝,道:养了十几天似乎乖觉不少,但凌哥这样究竟是让我放松警惕,还是说真的想通、愿意跟我
凌策沉默半晌,回道:我还没想好。
司徒锋眼中光四,似乎没什么耐了,一副随时都能发作的状态,特别是当他视线下移看到那越发明显的腹部时,恨不得伸手进去把那孩子掐死。
没想好也是,还有两个月,你可以慢慢想象我会怎么对他们,司徒锋不顾他的意愿强硬贴上他肚子,动作急近一点都不轻柔。凌策屡次想挪动,但始终躲不掉他的手,只能气喘吁吁地任由他抚揉捏,硬起来的肚皮手感不好,司徒锋揉了一阵,喃喃道,当年若是我没那样对你,是不是就会喜欢我一点我记得的,那时候你反抗好激烈他指的是那两次强.暴未遂,在凌策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影,几乎比得上后来的。
凌策鼻头一酸,他觉得这是重生以来,司徒锋最像沈锋的一次。
他有些不可自控地抬起手,想向很久以前那样揉他的发:不会喜欢你,但会像对刘子一样对你,不,应该说更好。他本来就当沈锋是兄弟。
司徒锋目色冷硬起来,死死瞪着他,仿佛难以接受他这个回答,猛地摇晃他的肩膀怒吼道:我不信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你一定喜欢我的一定是这个孽种害你心情大变,只要生下来了你就会恢复正常
凌策被摇得晕头转向,抬头看向那天花板,挂灯也在摇摇晃晃的。
司徒锋又把他楼住,在他耳边轻声道:生了,就恢复正常了,你的肚子会像以前一样平,我们也会像以前一样的,到时候我把你带回le藏起来,重新开始
凌策其实听不到他的话,他被晃得都快出现幻觉了,那盏灯岌岌可危,几乎真的要掉下来。
祁子州被司徒锋赶出房间后,嫉妒和心酸交织,满溢的负面情绪让他几乎气血逆流。他现下的身体受到这么激烈的情绪影响,很快做出了反应,胃部一片翻江倒海。
祁子州生怕自己的动静太大,便冲出这座隐蔽的楼跑到外边去呕吐。
这里其实是一片郊区,灌木丛和野草长得十分高,虽然身边有司徒锋的眼线把守着,但大家都认得他,加上草木遮挡,祁子州痛痛快快地吐了一场。早之前他就偷过父亲的医疗单,看到上面说到这种逆天怀孕的前期虽然也危险,但比女人要稳定多了,所以他还不怎么担心这段时间的安危,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后期,因为孕程缩短,肚子会显怀很快,到时候怎么面对司徒锋成了大难题。
尽管凌策的话没有完全说出口,祁子州仍然大致猜测出一点他的意思,简直冷汗直流,那的确是一条路子,但一旦走岔,他就会跌入比现在万劫不复的深渊;可如果成功,不仅他的孩子可以顺利生下,司徒锋也会另眼相加诱惑如此甜美,尽管知道不能做出背叛,他却忍不住该如何沿着凌策的思路幻想下一步计划。
祁子州陷入自己的心绪并没有注意到周遭有什么不对劲,直到一个手下突然出现,急切道:祁先生,刚才接到来电,秦越的人正在往这边赶来,不到两公里
两公里祁子州惊怒交加,怎么现在才来报
我们没发现
饭桶,真是饭桶祁子州愤怒转身,往回跑去。
司徒锋正在门外听属下来报,很显然他也才接到消息,脸色沉得可怕。两公里的距离,而且不知道对方从哪些方向包抄,就算他们要带人逃跑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确定方位。
司徒锋沉默一会,冷笑道:无妨,他的目标也只是凌哥,搜不到人也没办法对我怎么样。看你们乱的,关键是凌哥要藏好。
祁子州可犯了愁,这么点大的地怎么藏人
司徒锋转回房间,把凌策从床上拎起来,解除和床柱的铐链,却又把他双手烤住,反压在后背。凌策还未明白发生什么,只见司徒锋用力托起那张床,猛然踏了其中一块砖面,赫然是个隐蔽的地下室
凌哥,委屈你一下了。司徒锋冷道,把他推下去。那个入口极其窄小,几乎是挤进去的,凌策感觉到肚皮上火辣辣的,似乎擦破了。
惊疑不定地下去后才发现这是个密室。变故这么快,凌策只能想到,极有可能被人发现了,而司徒锋来不及转移。
给我看好他。司徒锋塞了把刀给祁子州。祁子州握紧它,也下了地下室,然后门重新被堵上,下边一片漆黑。
司徒锋做好一切掩饰,属下就来报告说秦越已经来了。
行啊,让他来。司徒锋狂笑,那个手下正要去迎接,司徒锋又压住他,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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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受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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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一片漆黑。
因为时间匆忙,凌策的束缚并不严实,只仅仅把他的手绑在身后罢了,他却依然不敢动弹。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但他敏锐地感觉到脖颈处有个冷硬的事物抵着,隐隐散发出森然寒意。
祁子州把声音放得极低:我不是锋,他舍不得下手,我可没什么顾忌的。从现在开始,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他把刀尖一点点下移,停在后腰,杀了秦越的孩子,这样锋也不会怪我的。
凌策浑身僵硬,深吸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身后传来极轻的啪,祁子州出随身佩戴的电筒。密室里总算有了零星火光,这样一来凌策更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那秀丽的眉眼此时狠严肃,经不住让人心底窜起寒气。
凌策看了一眼随即移开目光,连呼吸都放轻了。刚才下密室的过程腹部被擦破了皮,火辣辣地疼着,幸好密室没有暖气供给,寒的很,渐渐把那疼痛给麻木了。
与此同时,他听到上面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司徒锋,把他交出来。
虽然隔着厚厚的地板,令这声音有点遥远,但凌策还是瞬间认出这就是秦越,秦越来救他了
他恨不得狂喜大叫,可是身后的匕首往前又前进一分,若不是冬天衣服后,只怕已经见血。
祁子州狠狠地瞪着他,注意力硬生生分成两半,一半在凌策身上,一半挂心司徒锋,上面有多少人手他很清楚,偏偏不知道秦越带了多少人。
只听司徒锋道:他是谁我这里的人你可都瞧见了,有没有你想要的啊秦二少说一声我会考虑割爱的。
秦越平日的声音总是自带三分笑意,现时却冷冰冰的道:那便和你开门见山,我的情报显示凌策在半个小时前在你这里做客,既然没事了,就把他交出来。
司徒锋大笑起来:你自己把他弄丢了来找我,好啊,既然你认定他在我这,那我就大方让你搜。
秦越皱起眉,他的确获得了情报,但司徒锋如此底气十足的样子,让他有一丝怀疑,生怕人早被送走了。这样一来他肯定搜不到,不过眼下丢面子时一回事,关键是凌策到底还在不在这里。
秦越这边犹豫实际上没多久,底下的凌策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一个劲儿地暗骂笨蛋不要被司徒锋的装腔作势骗了,老子在你底下
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搜
秦越终于下令,上头很快传来大动静。但无论是如何的翻箱倒柜,别说人找不到,就连一丝可疑的衣物都没有,早就被司徒锋抹灭得一干二净。
小少爷,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没有。
司徒锋得意笑道:早说了,我这儿可没人。你们家老爷子逼得我来到这里避风头,我怎么有闲心金屋藏娇呢
秦越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把整个房子都扫视一遍。空气中飘着几不可闻的海鲜味,那是凌策带给他的线索德鲁酒店的鲜盘虾是凌策出事前几天吃得最多的一道菜,自从尝过后屡次表示相见恨晚,恨不得顿顿吃、天天吃,扬言要吃到吐吃到腻为止。
司徒锋的反追踪能力很强,一度把他的人绕进错局里,幸好他再怎么防备,凌策终于找到机会泄露了行踪出来。也亏得柳伯细心,特地留意了德鲁酒店的动向,一听到有可疑人物订了鲜盘虾就马上告知小少爷,秦越随即立即派出了搜捕的人,然后到了这里。所以,至少这间屋子肯定是凌策呆过的。
秦越眸色愈发深沉,把目光转到那张床上,床底下空空如也一目了然,但唯一没有被翻过的也只剩它了。
他一步步走过去,底下的凌策和祁子州听到脚步声的靠近,心全部提到嗓子眼里。
哐铛一声巨响,那张木床被掀了起来。凌策的心还在咚咚跳,祁子州反倒是不镇定了,手一歪,竟然戳中他的后腰。凌策刚发出短促的一声惊呼,马上被他反应过来死死按住了嘴巴,那惊呼被遏制在掌心里,却依然还是无可避免地泄了出来。
不走运的是,这点声响本可以传到上头,然而秦越还没分辨出刚才究竟是哪里的声音,自己的手下就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大声道:少爷,两公里外发现有新的车轮印应该是不久前从这里出去的
此言一出秦越就没心情再关注刚才的异动,飞快地扫了司徒锋一眼,只见他神情中压抑着一丝惊慌秦越哪里能想到这丝惊慌失措是因为他掀起了床所致,还以为是下属的话泄露了计划,当下就泛起怀疑从刚才到现在他就奇怪祁子州为什么不在这里,按理来说以这两人的关系,再加上海关调查的结果,祁子州早就一同随来,应该会死贴司徒锋才对。这间住所小的可怜,本就没有什么像样的藏身地,而他们又来得这样突兀,虽然包围了好几条路,但司徒锋若想让祁子州带着凌策逃走也不是不可能。
秦越隐隐中察觉有什么不对,更害怕失了这个机会,就怕那祁子州会对凌策不利。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冲了出去。
凌策一定在那可疑的车上,一定。司徒锋的人想拦着他,却投鼠忌器不敢真的动手,秦越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迅速跳上车,往手下指的方向驶去。
当然他并非完全一走了之,特地留了一条心让几个人继续看着,可这几个人怎么可能敌得过司徒锋。秦越他不敢动,但剩下的人,直接全部打伤打晕。
凌策在底下听到远去的动静,心都凉了。
这个蠢货居然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想把秦越的头好好摁进孙子兵法上读个十遍百遍,让他后悔为什么要吃洋饭长大
凌策简直怒得全身发抖,祁子州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手中的匕首一松掉在地上,他也懒得捡起。凌策回头一看,这家伙脸色白的可怕,咬牙切齿着,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祁子州忍不住闷哼一声,觉得腹中绞痛,视线甚至有些模糊。
凌策马上猜测到刚才的气氛过于紧张,这家伙一定是动了胎气秦越失败了,但是只要有祁子州,他仍然可以想出几百种方法逃走。
密室突然被打开,刺眼的光照在两人身上,瞬间从各自的心思收了回来。祁子州勉强抬起脸,只见司徒锋脸色鸷依旧。
他把两人从密室里拖了出来,眼见祁子州摇摇欲坠,心中烦闷却没有时间怀疑究竟发生什么事。
凌哥,真的好险啊,就差那么点他就发现这里有密室了,司徒锋看了一眼凌策被擦破的腰身,伸手一抹,零星几点血。受伤了没关系,我马上带你去更安全的地方。
说完,几个手下走过来就要把凌策带走。
凌策恨恨地看着他:司徒锋,你到底用了什么话引开他
不过是一点小手段,就在十分钟前我的人马从南角破出,又刻意留下了蛛丝马迹,只要他的人足够谨慎一定能发现,司徒锋嘴角讽刺地笑,多亏他对你用心太深,一听到有可疑迹象就追了出去,我这调虎离山才行得通。凌哥啊,这是你以前教过我的,还记得吗
凌策哪里记得自己说过这些话,心里都揪了起来,司徒锋完全利用了秦越的忧心,而秦越从本质来说又只是一介商人,对于这种手法怎么可能能瞬间看破,加上太过心急,只能着道。
锋他一定会很快反应过来的,我们、我们得马上转移一旁的祁子州虽然脸色十分苍白,但依然勉强道。
废话,我们走司徒锋也不给凌策挣扎的机会,直接把他捆成了粽子,然后蒙上眼罩,塞进车子,不知道开去了什么地方。
司徒锋把他和祁子州塞进同一辆车,自己上了另一辆,打算用自己为诱饵引开注意力,毕竟他没多少信心能骗秦越多久。
凌策在黑暗中一直非常努力地辨认这段路的距离,方位。祁子州在他身边,本来是为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自己却处于近乎晕厥的状态。这种时候凌策只需干掉前面的司机,他就能逃走了。可恨的是司徒锋把他捆得别说逃走,连挪动都困难。
车子七拐八拐,走走停停。凌策记不得自己换了几次车,很无力地意识到,这一切痕迹都被妥善的抹去了。
秦越只不过追踪了几公里,立即醒悟到自己中计了,可他重新赶回去时,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秦越恨恨地捶了一下那密室的入口砖,并没有停下,继续命人沿着四周的岔路查了一遍,却发现线索被人为掐掉。
这几天来他多么害怕听到凌策和宝宝出事,所以今天一得到消息就立即行动,实际上已经没了冷静,竟然中了如此显而易见的陷阱。他痛恨自己的愚蠢。
不过事情不至于糟糕到极点,至少能肯定的是凌策目前是安全的。
秦越眼底浮现出冷的光芒。他的手是干净的,从未沾过一滴血、一宗案子,不过现在看来他无需手下留情了。司徒锋和祁子州同时在美国,加之凌策又在他们手上,会影响自己的判断,既然如此,他不介意用国内的势力把其中一个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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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受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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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策不知道自己这回被转移到了哪里,天黑时终于停了下来,想来是到了汇合点,身旁的祁子州才有气无力地给他解开眼罩。
眼睛重新恢复视觉瞬间就看到祁子州惨白的脸,一副随时要昏倒的虚弱样。
你要就医了,否则有危险。凌策提醒道。
闭嘴,若不是那盘虾,他们不到这里,你最好别想着能再利用别的什么人。祁子州咬牙切齿的,额上因为忍痛而青筋暴起,但周遭耳目多,他绝不能暴露出自己一点不妥。
凌策看了看周围,身边才三个保镖,如果自己现在马上挟持祁子州跑出去,该有多少胜算。而现在所在的地方似乎远离市区,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才能联系上秦越
他一边想一边观察,走了几步,身后咚的一声,祁子州竟然毫无预兆地晕倒在地。
祁先生
四面八方竟然传来喊叫,略一看,远不止他看到的三个人,暗地里还有人守着。凌策惊出一声汗,庆幸自己刚才没轻举妄动。
那些人把祁子州抱回车上,原先监视他的三个人本是站在二十米开外,祁子州不在,他们和凌策距离控制在五米以内,俨然更加警惕。
他们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司徒锋追上来了。知道祁子州突然昏迷,司徒锋犀利的眼神扫了凌策一眼。但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做更多的调查,秦越的搜捕令他感到压力,决定撇下一部分人作为错误的引导,而继续带凌策逃走。祁子州虽然不太中用,但一直忠心耿耿,所以他是要带上的。除此之外,他只带一个司机。
凌策又被推进车里,司徒锋抱着昏迷的祁子州上了车。
凌策被堵住了嘴,冷眼看他下令南行。他不太懂司徒锋的势力分布,但一直往南部走的话很显然是去往墨西哥的方向,也不知道秦越还有没有办法找到他。
车行进了一天一夜,凌策已经被颠簸得有气无力,但祁子州的状况比他还要恶劣。他基本上就在昏迷中,偶尔会发出。司徒锋低下头看着自己怀里的祁子州,不太明白他怎么会如此没用,关键时刻晕倒不说,还晕了这么久。疑惑之余转头对上重新被裹成粽子的凌策,只见那男人依然眼神警惕,看向自己时如平日如出一辙的淡淡厌恶,心头有些纷乱。在那一瞬间,他忍不住扣紧了祁子州,无端生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多年前他钟情于高高在上的凌策,但如今那样的情感连他自己都分辨不出究竟有没有变质,或者就是个求而不得、因爱生恨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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