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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公主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灼灼
她的公主梦
作者:灼灼

酒后乱性。程夕夕以为这只发生在她看的小黄文里!没想到有一天发生在自己身上!更可怕的是她到底是和睡了?天啊!这个人要不是王子……那她的公主梦不就破碎了?怀揣公主梦的任性大小姐X染上性瘾的龟毛总裁@火勺的碎碎念 po18





她的公主梦 艺术来源现实
酒后乱性。
程夕夕一直觉得这四个字只存在她看的那些小黄文里。
可是今天早上看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她总算理解了,艺术来源于现实这句话。
没错,小黄文也算艺术。
在回忆了昨晚激烈又淫靡的肉体交织的触感后,程夕夕红着脸寻思,小黄文诚不欺她,器大活好的男人真他妈存在啊!
而且那人温柔体贴,身材更是无可挑剔,和她梦想中王子简直一模一样!
从结实紧致的大腿肌肉,到漂亮整齐的人鱼线腹肌,再到性感至极的喉结,以及他的脸……
等等——
程夕夕瞬间睁开眼,他的脸!
长什么样?!
omg!
她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
程夕夕“噌”地坐起身,眼神慌乱地在装饰豪华的房内扫视,门厅、沙发、床边,企图能回忆起一些重要画面。
虽然脑子里显示的画面的确很重要,却没一个是她现在想要的。
按住太阳穴,程夕夕闭上眼自我催眠:“放松,放松,仔细想想,慢慢想……”
男人搂住她打开房门,她踢掉高跟鞋微微挣扎了几下,男人抱起她放在沙发上,她一把拽住男人,男人低头……
程夕夕睁眼逐渐锁紧瞳孔,眉毛皱到一起——
然后呢????
omg!她真的一丢丢都想不起来了!
喝酒必断片这件事真的是永无例外啊!
她一张漂亮的娃娃脸皱到一起,欲哭无泪,低下头扎到柔软的被子里,疯狂摇动脑袋:“为什么?为什么?”
攒了二十六年的处女膜,就他妈这样没了??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处女膜没了不要紧,可怕的是……这个人若不是想象中的王子,那她的公主梦岂不是破碎了?!
欲哭无泪。
挣扎懊悔痛心了半晌,程夕夕终于接受了事实,不管怎么说脑子里的画面证明这男人不差,而且她体感还不错。当然,这事她没有对比,纯靠自我感觉。
不对!
昨晚是盛景集团的年会,总公司的人全都出席,作为盛景集团总裁秘书的她,没有几个人不认识,那么在她醉酒后的能带她开房的人,必定是她很熟悉之人!
所以,公司内部人员竟敢睡她?!
认识到这个事情,程夕夕风风火火准备起床,掀开被子那一刹那,她忍不住骂娘!
这个天杀的男人和王子没一毛钱关系了!
盯着浑身上下被啃咬的红痕,程夕夕恶狠狠地攥了攥拳头。
让她知道是谁,这男人就受死吧!
*
半个小时后,盛景集团二十三层。
程夕夕穿着一身高领衬衫半身裙走出电梯,同事林倩端着咖啡杯走来,看到她惊讶:“公司空调还没开,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现在是五月初。
要不是昨晚的变态男人,她用得着穿这么多?
程夕夕尴尬一笑:“姨妈期,多穿点。”
林倩点点头和她并排走,程夕夕滴溜溜的眼睛左右扫视,试图看到一个经过的男同事。
快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林倩疑惑:“你怎么没和付总出差?”
程夕夕回神,瞬间瞪大眼,惊讶不已:“出差?”
“嗯啊!”林倩理所当然,“付总一早就出差去了z市。”
“他没和我说……”
林倩颌首:“估计是临时的,把徐锋带走了,这个时候应该落地了。”
自从程夕夕入职盛景,付一彻一般的出差事宜都会叫她跟随,在她眼里付一彻这个龟毛就是故意折磨她!而徐峰是他的特助,处理公司重要合作才会派出场的人物。
所以林倩言下之意明显,暗指程夕夕还不够格呗!
“太好了!”程夕夕却乐不思蜀,“谢了!”
话说完她低头轻啜了一口林倩手里的咖啡,眼里放光:“omg!这咖啡好好喝啊!”
然后在林倩难以理解的目光下,她踮着轻快的步伐离开。
林倩怒然:“你不是姨妈期?喝什么咖啡?”
程夕夕摆摆手:“不,现在姨妈好了!”
只要不用面对那个龟毛总裁!天大的是都无所谓了,这简直是今天的一大喜事!
回了总裁秘书室的程夕夕,扫视一圈,把目光落在正在打印的王起身上。总裁办一共三位秘书,除去自己和刚刚遇上的林倩,另一位便是这个王起,话不多只会专心做事。昨晚,程夕夕在年会上整理高跟鞋绑带的时候,是他帮忙拿的手包。
王起把资料放在自己位置上,拿着咖啡杯要往外走,程夕夕立即端起自己的杯子:“起哥,帮个忙?”
王起愣了一下,接过后没说一句话往茶水间走去。
程夕夕看着王起背影眯眯眼,这个人并无反常,正巧林倩进门:“你今天怎么了?”
“我昨晚喝多后都和谁在一起着?你有看到吗?”
林倩八卦的挑眉:“昨晚……”
“我丢了一个手链,限量款。”程夕夕堵住她的话。
林倩看向她空落落的手腕,昨晚确实有一条闪耀璀璨的手链,令众女生羡慕了许久。
“昨晚我早早就走了。”林倩错过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过公关部的刘轩正跟你喝了几杯酒哦。”
刘轩正?那个花花肠子的渣男?虽然这渣男长得不错,但劈腿约炮无数个!别说像王子,这完全是个种马……
程夕夕心里一惊,难不成自己还得去医院检查身体?
“不过,他走的比我还早,据说昨天有个唱歌的小艺人和他一起。”林倩照着镜子啧啧称奇,“一副好皮囊可真是省事。”
程夕夕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走之前,徐峰问我你在哪儿来着。”林倩合上镜子,恍然道。
“徐峰?”程夕夕把徐峰和记忆里的身影对比了一下……
omg!确实有几分相似!
程夕夕难以置信,这个男人不是gay吗?
不对,一gay骗炮的男人并不在少数!看着人模狗样的,竟然这么恶心?杀千刀的狗男人,一夜情搞到她程大小姐头上真的是活腻歪了!
程夕夕手机铃声响,她掏出来一看,冷哼一声。
屏幕显示的“徐峰”两个字,已经被她冷刀子眼神秒杀。
“喂!”程夕夕语气不善,“你什么时候滚回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滞,随即冷静道:“我和付总在z市出差,你有事找我?”
“废话!”
“好,那你乘坐下午两点四十分的飞机来z市,顺便带上你昨天的包包。”
程夕夕不耐烦:“我为什么去啊?”
电话里的徐峰微微叹气。
“本小姐还没叹气,你叹什么——”
“程夕夕。”
是付一彻那把冰冷的嗓音。
程夕夕捏紧手机,暗翻白眼,却老实道:“付总。”
“我昨晚把u盘放在了你的包里,需要你立即把u盘给我送来。”
程夕夕压着性子:“您要是着急,我可以把内容给您邮箱过去。”
“u盘有密码。”
“您可以把密码……好。”程夕夕话说到一半直接改了口,她去也无妨,倒是能把徐峰那个狗东西一了百了。
一旁的林倩看着程夕夕娃娃脸上杀人的表情,识趣的不再八卦。
话没多说,程夕夕转身就出了办公室的门,险些和端着两杯咖啡的王起撞上——
王起:“??”
林倩:“付总给她打了电话。”
王起了然:“她讨厌老板,为啥不辞职呢?天天在办公室耍大小姐脾气。”
“那老板……为什么不辞退她?”林倩笑问。
王起给不出回答,端着两杯咖啡回了座位。
*
z市,某五星酒店电梯里。
徐峰透过梯镜第三次看向西装笔挺,面容冷峻硬朗的付一彻,疑惑萦绕在心头。
付一彻:“你有话问?”
徐峰踟蹰:“您为什么非要让程秘书自己过来……”
付一彻冷着脸,没回这句话。
他怎么也不能说出口,来z市的飞机上小憩时做了一个全是她的梦。
想再见她,确认是不是她有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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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公主梦 公主梦破碎
程夕夕落地z市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天边的火烧云夹杂着深一块浅一块的云朵,像她今天起床时被“受辱”的娇躯。
心底的怒气又开始蹭蹭的往上冲,傻逼男人敢在大小姐身上造次,今晚就让本小姐在你坟头蹦迪吧!
从机场叫了辆专车,程夕夕直奔某五星级酒店。
酒店房间已经开好,她办理入住后,给徐峰发了一条微信,告知她已经到了。
下一秒,徐峰电话打进来,程夕夕拿着手机平复情绪后,接听——
“喂。”
“你来3603。”徐峰语气命令,说完就挂了电话。
程夕夕措手不及,辱骂人的话她还没有说出口,就挂了?!虽然这男人在工作上等级比自己高,但也不能如此嚣张吧?
她冷笑了一把,行,再给你几分钟嚣张的时间。
三十六楼是总统套房,没有房卡上不去的楼层,于是大堂经理亲自把程夕夕送到三十六楼:“程小姐您请。”
房间很好找,程夕夕站定在门口按下门铃的时候,大堂经理已经退回电梯。
开门的是徐峰,表面看起来是浓眉大眼端正不阿的形象,实则在程夕夕心里已经是龌龊流氓了。她上下打量了几眼,宽肩窄腰长腿西服,妈的……和昨晚太像了!
当然,程夕夕并不是什么贞操烈女,不可能一哭二闹三上吊寻回清白之身,毕竟昨晚断片的是记忆不是感觉,她倒庆幸第一次是个享受。
但!这天杀的男人不仅不是王子,还把她啃得满身红痕后不见踪影!
徐峰确实不解程夕夕冷刀般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思索了一下是不是刚刚打电话的语气过于生硬?让这位大小姐不满意了?
两人门口“怒目”而视之际,窗边打完电话的付一彻转过身,朝门口看来:“你们两个当门神呢?”
话落,徐峰侧身示意她进门。
程夕夕再次瞪了徐峰一眼,满脸写着“你给我等着”的意思,然后“噔噔噔”进了房门,掏出包里的u盘放在窗边的书桌上。
她面色不善开口:“付总,你要的东西。”
银色u盘放在红木桌上,显眼的很。
付一彻回眼神,冷峻面容没有一丝波动,这位程秘书的作风他已经习惯了,只不过眼下火气更大了一些。但她长了张娃娃脸,紫葡萄般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生气像撒娇,说狠话像负气,怎么看都没有实质性威慑力。
“你吃枪药了?”所以他也一贯作风,只是身侧拿着手机的拇指不安的磨了磨。
程夕夕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被狗咬了而已。”说完转身往门口走,路过徐峰的时候冷冰冰,“你,给我出来。”
徐峰讶异:“有事?”
“你觉得呢?”程夕夕眯眼,手里的包即将甩了出来。
“对不起。”徐峰率先道歉,避那个镶满铆钉的皮包刮在自己脸上。
程夕夕了手,嗤笑:“想起来了?我不想在老板面前见血……”
“程秘书,你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我承认刚刚语气不太好,但也不至于……”
听了这话程夕夕两颗大眼瞪得提溜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徐峰噤声,摇了摇头。
“昨晚你干嘛了?”程夕夕一不做二不休,当着付一彻的面摊牌更轻松,省得她再多一道功夫。
“昨晚?公司年会啊!我忙了整个晚上——”徐峰戛然而止,仿佛明白了程夕夕在说什么。
“说啊!”程夕夕扬手把铆钉包甩了起来——
下一瞬却被不知何时站在眼前的付一彻拦截在半空!
徐峰惆怅的闭闭眼,还没等再开口,付一彻冷声传来:“你出去。”
徐峰当然二话不说开门溜之大吉,不管程夕夕让他站住的喊声,“吧嗒”把门关得严丝合缝!
“你他妈给我回来!放开我!”
程夕夕抬手就去开门,却被头顶横过去的一只手臂顶住,她气愤地靠在门上抬头瞪向眼前的付一彻:“你知道……”
“我知道。”他回应,略微不自然。
“你知道什么?!”
付一彻垂眸,冷峻的眼神略有裂纹:“你觉得我什么时候把u盘放你包里的?”
闻言,程夕夕僵住了身子,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
“昨晚是我和你。”
程夕夕盯着他的眼睛,溢满了难以置信。
“虽然……”付一彻快速舔了下唇,“但是我并没有强迫你。”
程夕夕盯了他半晌,久到付一彻的心开始发虚。
昨晚没有,今早没有,甚至打电话叫她来z市时都没有,可是眼下她震惊的样子和了无生气的神情,让他心虚。
终于,她的铆钉皮包打在了他的脸上!
付一彻微微偏头,忍受着火辣辣的划伤痛感。
是了,付一彻和徐峰的身形过分相像,这个男人的身影彻底与昨晚的重叠。
“没有强迫我?”程夕夕找回来声音,“我在乎的是这个吗?就算是我强迫你的!你不会推开吗?啊?”
“我并不能坐怀不乱。”付一彻实诚回话。
靠!还真是她主动的?!
程夕夕绝望,竟然是这个男人!她讨厌许久且和王子没有一毛钱关系的付一彻!越想越难过,她声音逐渐带着呜咽的哭腔,瞪着他的紫葡萄眼沁出水:“你太讨厌了呜呜呜呜……”
破碎了,彻底破碎了。
这个龟毛又变态的男人,毁了她的工作不算,还毁了她的梦想!
她彻底哭了出来,渐渐蹲下身:“你毁了我的公主梦……”
又来了!
付一彻在她嚎啕的哭声中觉得头疼,她这个公主梦做了二十几年,看来是没有头了。
他对程夕夕的认知来自于她的公主梦,年少时他与父亲参加她的生日宴,八岁的小女娃站在相同身高的蛋糕面前,大声许愿说以后一定是白马王子来迎娶她!大人们哈哈一笑了之,可十五岁的付一彻对此嗤之以鼻,果然是需要童话书才能入睡的小屁孩。
那次之后就再也没见过,直到去年程行长说要锻炼一下女儿,让他帮帮忙,他得知是那个小公主后心血来潮直接安排成了自己的秘书。因为“锻炼”一词,他对她从未心慈手软,只当做普通员工来差遣,不过她对他也没一点尊重可言。
可他没有辞退她,一方面碍于程行长的情面,另一方面她把工作完成的很漂亮!
于是她大小姐的任性脾气,他也能忍,甚至与她互怼起来还能让他放松神经,何乐而不为?然后,在她明里暗里的抱怨声中做了一年多他的秘书。
本以为两人之间最多到此,可能某一天她无法忍受而辞职,或者等到她的王子来迎娶而离开。直到过了昨晚,他才恍然觉得他们之间或许还有其他可能。
昨晚过于混乱,两人酒上头、意乱情迷,一切自然而然。
付一彻低下头,她娇小的身子蹲在地上,哭得一抽一抽的,声音渐弱像猫咪的呜咽,更像昨晚在他身下那般呜咽。




她的公主梦 你变态吗
有关昨晚的记忆,如果对方说是她先开始的,她也无法反驳。
程夕夕只有破碎的画面,她勾住那结实的腰身,解开对方的皮带,双腿的交叠纠缠,或者是细腻光滑的触碰,还有性感要命的呻吟,以及从头皮到脚趾尖的酥麻。
前所未有的体感,新奇的、刺激的、舒爽的。
母胎二十六年,在她的幻想里,她的第一次应该是和心目中完美的王子,进行一次完美结合,该是超乎想象的美好之旅。可如今,同样是超乎想象,却和美好没有一丁点关系。
程夕夕对付一彻的讨厌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来盛景上班第一天,穿着八公分的高跟鞋,她跟在他身后走了两万步,而他本人的微信运动只有两千,可想而知这男人有多折磨人。而她程大小姐竟然忍受了一年多他的龟毛又毒舌,天知道被倪喃和胡灵调侃了多少次!
她嘴上信誓旦旦说着天塌地陷不可能,结果昨晚和这狗男人滚上了床……真他妈天塌地陷活久见!
若时间有倒流的可能,她绝对禁受住“性”的诱惑。
程夕夕虽然长了张弱不禁风娃娃脸,可是有一副震天响的好嗓子,但这会儿已经哭得无力了。
她紫葡萄的眼成了红提子,抬起头恰好与低头看过来的付一彻视线相撞。
一瞬间,付一彻硬朗的五官变得柔和起来,那双浅棕色的眼睛竟然少了往常的冷漠。程夕夕狠狠地想,就算这个男人令她异常讨厌,但也承认他有一张让大多数女性为之倾倒的面孔。
昨晚她不过是因为醉酒成了大多数女人而已。
只不过,因为是付一彻她惹不起的男人,所以她的坟头蹦迪计划只能取消,最好的解决办法只有一个。
盯着这张脸看了一会儿,程夕夕吸吸鼻子,嗓音带着哑意:“昨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
话落,付一彻瞳孔微缩,看着阴影里笼罩的小不点,此话在他意料之内,但他接下来的话一定在她预料之外。
“不行。”
程夕夕的长睫颤了又颤,像被外力拨弄了几下,巴掌大的娃娃脸写满不可思议。
付一彻缓慢蹲下身,直到视线与之持平:“我昨晚才发现一件事……就是这样,你这张无辜的小脸很可口。”
他脸颊一侧有一道细红的划痕,因为此刻离得近,她才能看得清楚,可是他红痕上方的眼神却让她看不明白。
他一本正经的解释:“昨晚很和谐,对我来说难得的和谐,或许我们可以让一时的酒后冲动带来的美妙,再多延长一些。”
“美妙?”
“嗯,你在我身下一边喘一边哭……”付一彻似乎是回味了一会儿,“尤其看到你这张脸,让我觉得无限满……”
“付一彻!”
程夕夕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又慌又惊:“你他妈是变态吗?”
付一彻对于这句反问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掰开她的手掌,继续:“若你觉得是变态,那就是变态吧,反正我今天一整天脑子里都是你昨晚的样子,我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疯了,这个傻逼男人疯了吗?
程夕夕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目前单身,你也没有遇到王子,那不如——”
“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当我男朋友的!”程夕夕果断否决他的提议。
付一彻冷笑一下:“我是说,做炮友。”
程夕夕“唰”的站起身!可是长久的蹲姿令她双脚发麻,一时间没站稳,身子往一边歪去,而此时的付一彻眼疾手快一把搂住她!
顺势将两人靠在门上,他还带着笑:“我在说认真的,而且昨晚你明明也很享受。”
“我喝多了,我不知道。”程夕夕瞪他。
“无妨。”付一彻一边说一边凑近,“这里有床,可以让你再体验一次。”
门边的闭塞空间,他的呼吸越来越近,就像昨晚带着醇香的酒味贴上来一般,有令人迷失的香气和浑身颤栗的魔力。
程夕夕心跳如擂,她可以肯定是紧张。
因为长这么大,她第一次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这种话,仿佛做爱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和爱无关,和欲望勾连,只要你想就可以。
但程夕夕不行,她已经出过一次差错,下一次必须是王子的。
“啪——”
一巴掌毫无预警的打到付一彻的脸上,以致于他愣住了。
“付一彻!本小姐不伺候你了!现在起,我辞职!”程夕夕咬着嘴唇,用力推开付一彻怀抱。
付一彻往后退开,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拉开房门,毫不留情的离开。
都说男人拔吊无情,殊不知女人合腿更狠。
房门被用力甩上!
他这才抬手摸了摸自己既被划伤又被扇肿的侧脸,可惜了这张帅脸,明天还要参加会议。回到桌前拿起电话,他给徐峰发了条消息,让他照看程夕夕安全。
买卖不成仁义在,他付一彻对女人从来不是狠心的人。
何况,这个女人他并未打算立即放弃。
昨晚之前,他觉得自己对程夕夕的所有放纵,只是因为她是程行长女儿的情面,是他十四年前在生日宴上把她捉弄哭的补偿。
可是,在昨晚她醉酒靠在他肩上,问他,做爱是什么感觉?
那一刻,他一字未言,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带她试试做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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