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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办报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遥的海王琴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前面忽然出现一个婀娜的人影,左右张望,待看见他时眼中露出欣喜,径直朝他走来。
“皇上。”
柔柔的嗓音跟她的人一样仿佛春风化雨,顷刻间拂开了那缠在心头的阴霾。
燕帝看着她,不禁动了动唇:“阿愉。”
庆春宫里,小霞上了茶,便带上门出去了。
燕帝很少来庆春宫,有起初皇后劝着半推半就,也有施愉主动去邀宠。
外人眼里,这位年纪颇大的施美人于燕帝而言乃是一个有点旧情却又没那么深厚的一个女人。





我在古代办报纸 第62节
跟宠冠后宫的敏妃相比,实在不足为惧。
不过也因为一个月有那么一两次承宠,是以也少有人为难她,谁都知道再过不久,新鲜和怀念过去,她也只会成为皇帝再也记不起来的女人。
燕帝心情极差,在外需要端着,维持毫不在意的态度。可在施愉面前,他就像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负重暂时放下一样,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清新爽口的清茶递到了燕帝的手边,施愉在他身边坐下,手轻轻地放在燕帝的手臂上,温柔缱绻地望着他说:“今晚就留在我这儿吧,好不好?”
燕帝微微一愣,能偶尔来此坐一坐,放松一下疲惫的身心已经是燕帝不可多得的奢望。
他不能放纵自己,所以来庆春宫从来不敢多呆,更不敢过夜,就怕给施愉带来四面八方的妒忌,无端让她受到伤害。
似乎看出燕帝的想法,施愉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抱住他的腰说:“别担心,偶尔留恋一次并不打紧的。再说,我也想你,你不来,我只能望穿秋水地等着,掰着手指过日子。”
“阿愉……”燕帝听着心中涟漪震荡,不禁搂紧她。
“原来相见之后再分开,等待是这样漫长。”施愉轻轻一叹,“也是这样的煎熬。”
燕帝垂下头轻吻她的额头,落下点点怜爱:“是朕对不住你,朕没用,明明心爱之人就在身边,却不敢宣诸于口,非得做出冷落你的姿态,才能保护你,这是不是很可笑。”
“我懂,所以我愿意等着,我告诉自己哪怕人老珠黄,容颜不在,只要你心里有我,都没有关系。”施愉从燕帝的怀里起来,眸光微动,带着满满的期待,又有浓浓的哀伤,“其实能留在你的身边,能够见到你,我该满足了,只是人的贪心总是希望更多,我嫉妒敏妃,张扬无所顾忌,随时随地能够见到你,也嫉妒皇后,每月总有两日帝后相合。”
施愉说着不禁笑起来,眼底带着自嘲:“这样的我是不是特别难看?”
燕帝摇头:“怎么会,只要喜欢一个人,又怎愿意分享于旁人。阿愉,若不是她们背后有周沈两家,朕又何必与她们逢场作戏,朕更愿意下了朝之后陪着你说说话,看着你像从前那样,我们弹琴论诗。”
他握住施愉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上面一个个茧子,眼底带着心疼。
施愉道:“那样的日子想想就令人期待,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呢?”
闻言,燕帝握紧她的手说:“快了,朝中势力已经不单单是周沈两家的天下,阿璃布局已成,势力尽显,这三省六部的官员迟早就会更换,届时忠君之士落于朝堂,朕无需再有顾忌。”
施愉听着不禁笑道:“没想到阿璃那懒懒散散的性子,居然也会如此拼命。这可是件危险的事,皇上,您得看着他一点。”
燕帝听了,回头望着她失笑:“他想的可比朕远得多,又有樊之远保驾护航,哪儿需要朕看着,如今朕还得倚仗着他呀。说来从未想过,朕的弟弟如此能干。”
这话带着一点酸意,听得施愉暗了神色,却摇头道:“可堂堂亲王非得跟个男人在一块儿吗?”
燕帝一愣,看着她。
施愉眼里带着心疼:“当初他从冷宫出来,你怕他性子孤僻,常常带到施府,你与爹在书房议事,就我带着他,犹如姐姐一样。皇上,谁愿意看到自己的弟弟跟个男人在一起,就算喜欢又如何,不耽误谈婚论嫁留下子嗣呀!可是何必闹得人尽皆知,百年后孤单一人不说,还留人看笑话。”
“阿璃他……”燕帝忽然说不出话来,曾几何时,他也劝着李璃无需为此贴上樊之远,宁愿自己日子艰难一些,可如今眼看着李璃跟樊之远在一处,这种劝说他也不再说了。
“皇上,您乃帝王,身不由己,我只是您后妃当中一个,更是动弹不能。这个皇宫只有进了才知道为何叫做囚牢,我真心的希望阿璃不要进来,他依旧是那个斗鸡撵狗,混不吝的怡亲王。本来,这是作为哥哥姐姐该给他的无忧生活。”
施愉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唯有燕帝和李璃是她的牵挂。
她已经决定与燕帝生死与共,那么就李璃更让她心疼,她怕樊之远是李璃的权宜之计,事实上没人在乎他。
若是一心一意扶持的兄长还猜忌他,那也太可悲了。
“阿愉,你是不是也听到了。”燕帝问。
施愉点了点头:“虽然无稽之谈,可三人成虎,还是有点怕。皇上是一定想的明白,可我还是想说一句旁观者清的话:阿璃若真有想法,皇上,他只需如一年前一样什么都不做,冷眼看着就行了。”
施愉作为曾经施太傅的女儿,这个眼界自然也不是一般人能比。
李璃若想要皇位,只要等兄长跟权臣剑拔弩张,拼出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之时出面割就行,比如今彰显了势力,引起忌惮来的更加隐秘安全。
那才是真正的进可入,出可退的局面。
而燕帝是绝对斗不过他的。
“施愉如今迥然一身,不希望看到皇上也孤单一人。”兄弟之情,自当珍惜。
燕帝当晚没有走,宿在庆春宫里,第二日上朝才离开。
后宫之中纷纷侧目,施愉送了燕帝离开,自己便去了坤宁宫请罪。
沈皇后定定地望着她,听着施愉一字一句地将当夜情形告诉她。
“皇上念旧,便让我陪着他说了很久的话,聊起了施府,说起了先太子,也谈起了怡亲王。臣妾早些时间陪着皇上长大,是以都能接上几句话。皇后娘娘恕罪,是施愉情不自禁,前去见了皇上。”
这后宫中的哪个女人不愿意见到皇上,这话沈皇后嗤之以鼻,怪罪什么?
为自己打算,无可厚非,今日还能来问安,已经是施愉的规矩。
“哦,说起怡亲王,皇上说了什么?”沈皇后端着茶,一边喝一边仿若漫不经心道。
施愉回答:“皇上说,王爷从小长在冷宫,陪着太后一同吃苦,他几次想把王爷接出来,都没有寻到机会,他对王爷有所愧疚。所以稍微宠一点都是应该,然而后宫中有人却借机生事,挑拨他们兄弟感情,皇上若查出来是谁,绝不姑息。”
“还能有谁?这话要不是长秋宫自己传出来,谁能探听的到。”边上的沈美人淡淡道,言语中带着讽刺。
沈皇后垂眸不语,却也默认了。
施愉道:“娘娘,臣妾以为您应该快点将此事平息,您毕竟是后宫之主,这样的话来传的后宫皆是,您也……有所失责。”
“你这是在指责娘娘?”沈美人忽然看着她,冷冷道,“别以为承宠一次就能翘尾巴到天上去,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她讨厌长秋宫的敏妃,也嫉妒留皇上到早上的施愉,心说看不出来,这老女人还有两下子。
施愉摇了摇头道:“臣妾不敢,不过皇上即使不追究,太后娘娘那里怕也不好交代。”
太后是皇帝和怡亲王的亲娘,是绝对不允许看着这对兄弟离心,互相猜忌的。
虽然这闲言碎语不是从坤宁宫传出去,可是皇后推波助澜没有即使制止却是事实。
皇后拿着茶盖拨茶沫的手终于顿住,想想庄太妃之事已经被太后抓了把柄,若是再来一次,皇后这位置真的不稳当了。
这时,宫女绿云小跑进来道:“娘娘,春华宫传来消息,刚刚贵妃去了长秋宫,替敏妃将她宫里上下乱嚼舌头的都杖责五十,赶了出去,如今正带着敏妃前往慈寿宫请罪呢!”
这下,沈皇后再也不淡定,她立刻起身命令道:“传本宫命令,这后宫上下若是谁还敢再乱说话,全部杖毙,马上去!”
绿云点点头:“是,娘娘。”
“贵妃倒是下手快,妹妹捅了篓子,她来善尾。”接着沈皇后看着跪在地上的施愉道,“阿愉快起来吧,服侍皇上,本宫还得感谢你。”
“臣妾不敢,谢娘娘。”施愉从地上起来,垂眸站在一边,沈美人看着不禁瞪了瞪眼睛。
沈皇后思忖了片刻,还是起身道:“随本宫去慈寿宫,给太后请罪吧。”
第61章 红印
太后听完沈皇后似乎颇为诚恳的请罪, 淡淡的神色终于露出一点笑意来,她拉过沈皇后的手,宽慰道:“哀家还以为这事儿得传上几日, 等皇上震怒了,后宫才能敛呢。”
沈皇后听着, 脸上顿时一僵, 连忙解释道:“母后勿怪,实在是臣妾这几日身子不爽利, 才疏于后宫的管束,臣妾知道错了。”
“那如今身体可好些了?”
“是,已经无碍了。”沈皇后回答,“多谢母后关心。”
“唉,皇后这位置不好坐, 明明劳苦功劳,却少有人记得,看似尊贵, 却是个操心命。皇上将后宫交予你打理,这是对你的信任, 你向来做的很好, 可别因为之前的疏忽酿成了错就变得束手束脚,不然哀家可得担心你了。”
太后的目光入往日那般慈爱, 可是经过了庄太妃一事,沈皇后已经不能用平常心对待她了。
总有一份畏惧在里面。
“母后放心, 臣妾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就好。”太后拍了拍她的手,便放开去。
此时, 周贵妃也在一旁,太后夸奖道:“贵妃这次做的就挺好, 就该要狠狠整治。皇上跟怡亲王向来兄弟和睦,若由着旁人胡言乱语,这天下就不安稳了。”
周贵妃欠了欠身,眼里带着愧疚道:“不敢当母后的赞,实在是敏妃不懂事,没约束好宫人,这才闯了祸。臣妾作为姐姐,疏于管教,其实也理应惩罚。只是她年纪小,心思浅,一点点的不满便让人抓了话柄,夸大了事实,并非有心的,还请母后从轻发落。”
边上的敏妃已经跪在地上一个时辰,早就已经哭花了脸,一个劲地给太后磕头请罪。
事实究竟如何,已经没人深究了,太后瞥了她一眼道:“这后宫的事情由皇后说了算。”
*
后宫的风波似乎就此过去,而李璃正坐在明正殿内,拿那双漂亮圆溜的眼睛打量着他哥。
已经看了有小半个时辰了。
燕帝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终于忍受不住唤道:“阿璃,别看了,你还想要什么,跟朕说,那把大圣遗音,你喜欢朕也一并给你。”
李璃歪了歪头,将目光终于对准了边上一排排的赏赐,皆是宫内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这么多……哥,你心里对我是有多愧疚呀?”
被他说中心事,燕帝的脸一红,清了清嗓子,辩解道:“没有的事,朕只是觉得这些东西你会喜欢,很久没赏赐了。”
李璃狐疑地看着他:“那连大圣遗音都给我了……啧,皇兄,晚上会不会担心地睡不着觉,万一哪天我磕坏了,怎么办?”
“你就不能好好地着,别磕坏它吗?”燕帝忍不住道。
李璃眉毛一挑:“你喜欢的,我又不一定喜欢。你知道我的性子,就一天的热度。我家樊大将军生辰都过了,我留着干嘛,积灰呢?还找人专门看管,闲得慌。”
燕帝听到这里,抬手摆了摆,对张伴伴吩咐道:“去,把琴放回去。”
他巴不得李璃说不要,天知道他有多心疼。
等张伴伴将琴小心地抬走,李璃看着燕帝问:“是不是挺诛心的,明知道有人故意,还是会慢慢多想?”
他这会儿没有摇扇子,而是手肘支在桌面上,双手交叉在胸前,目光落在燕帝身上,显得颇为郑重,言语里也带着几分凝重。
燕帝想要摇头,然而在弟弟几乎洞察的视线里,最终轻轻点了点,面露愧疚:“阿璃……”
李璃笑起来:“哥,当皇帝是不是很累?要早朝,要开后宫,要处理政务,要平衡朝堂,还有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事,都归你管,我瞧着就累得慌。”
累,自是累的。
燕帝虽然平庸,却并不昏庸,他也想做个好皇帝,然而在朝臣桎梏之下,想要坐稳又做好就更难了。
被李璃这么一说,他反而感慨道:“坐上这个位置,成为天下之主,自然要担得起责任来,难道还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吗?朕已经很久不知道懒觉是何滋味。”
他跟李璃差了七岁,不到三十的年纪,可头发已经渐白,眼里时常阴郁,晚上睡不着是常态,神头真不算好。
跟保养得当,早睡早起美容养颜,看起来青葱一般水灵灵的李璃站在一起,父子都说得过去。
“是啊,坐上下不来,挺惨的。”李璃有些同情地看着他。
燕帝失笑:“不过也就只有你这么想,左相,武宁侯,还有许许多多人,怕是恨不得没有皇帝之名,也要有皇帝之实,只要给他们一点机会,江山易主,连犹豫都不会……阿璃。”
“嗯?”
“你……当真要跟樊之远在一起吗?等到清河海晏,四方平定之时……”
“自是依旧在一起。”李璃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家大将军挺好的,愣是愣了一点,不过在一块儿了,也不怕他有花花心思。好男人就要跟好男人在一起,一举解决皇兄的内忧外患,多少。”
“朕不是这个意思。”燕帝摇头道,“阿愉说,让你幸福是我们做哥哥姐姐该做之事,你无需为此付出这样的代价。”




我在古代办报纸 第63节
“可我觉得这个代价值得。”李璃说,他的目光真诚而又现实,“与其成为我们兄弟之间的一根刺,我宁愿就此拔去。母后在冷宫的时候总是念叨着皇兄,就怕贤妃虐待你,如今就剩我们兄弟,我想为了一个不知道孝顺孝顺的子嗣,自然还是我哥最重要。”
李璃对子嗣没什么执着,他本身就不是个直的,早就断了孩子的念头,若是燕帝就此误会他牺牲也是一件好事。
“这次宫闱之事我知道迟早会来的,此乃阳谋,挡不住。我只能希望我哥能更信任我一点,这个信任能更久一些,这样我才好放手去做,替你扫清前路障碍。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对不对?”
“朕自是信任你的。”燕帝连忙道。
李璃笑了笑:“嗯,等我将朝堂肃清了,将左相和武宁侯完全摁下去,那个时候我便可以功成身退,或许就是皇兄想看见我都不一定能瞧见。”
“你要去什么地方?”
“自是我家大将军在哪儿,我跟着在哪儿呀?不过,在此之前还得求皇兄一个恩典。”
“你说?”
“现在可不能说,哥先答应我,放心,不会违背国法和大义的。”
燕帝没有犹豫,满口答应:“好,阿璃的要求,朕都满足。”
李璃眼睛一弯,感慨道:“还是我哥最好。”他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瓷瓶,“这还要吗?”
其实后宫之中,有樊之远在已经算很安全了。
不论是谁,想要再对燕帝下手都不容易。
燕帝看了看,还是将这个瓷瓶下:“谁都可以有孩子,就沈氏和周氏不行,朕再等等。”
李璃看着他入袖子说:“不会等太久的,已经在路上了。”
*
敏妃由皇后做主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一个月,燕帝没有意见,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不过施愉却得了赏赐,皇后有心趁此机会让她固宠,可惜燕帝似乎兴趣不大,来过两次就渐渐淡了,依旧不温不火,等敏妃禁令一解,后者照旧圣宠不衰。
“当今心思敏感多疑,怕是心中依旧有所芥蒂,我认为你还是不要全然相信为好。”樊之远对呆在他的卧房里鼓捣着瓶瓶罐罐的李璃提醒道。
面对这个场面,樊之远已经淡定了,需要的时候他还会搭把手,磨个粉之类的。
不过这次李璃手里的东西有点奇怪,装在琉璃瓶里,看起来有点类似于水,却带着一点花香,颜色微微显黄,倒在手里有些油腻。
“放心吧,皇兄是什么性格我知道,耳根有点软,想的比做的还多,不过胆子小,只要他还用的到我,不怕他提前卸磨杀驴。”李璃眯着眼睛,嗅着琉璃瓶里的味道,然后递给樊之远,“你闻闻,喜欢吗?”
“这是什么?”
“油。”
樊之远面无表情。
“持久花香,涂抹一些在手腕上,脖颈处,能经过一整天不散,比一般香料好用的多。”李璃给自己的手腕抹了一些,然后扬了扬手道,“有没有觉得我整个人都香喷喷的?”
回答他的是樊之远两个响亮的喷嚏。
李璃:“……算了,你这种糙汉子永远体会不到什么叫做致人生。”
对他家将军已经放弃,李璃笑眯眯地拿出另一款产品,一个小圆管,拔出盖子,从底部旋转之后,头部会伸出一个红色的膏体,犹如手指头的粗细。
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每个女孩人手必备,口红是也。这个底座我让蓝舟找个好些个工匠才打造出来,如今可以上市了。”
八卦小报乃是烧钱的玩意儿,就是有广告也是入不敷出,更何况李璃手底下养了一帮人,吃饭干活都要钱,跟烧银子一样。
若是手上没有可靠的经济来源,真心扛不住。
左相他们想要办报纸,前期投入就能让他们哭出来。
樊之远只见李璃对着镜子,往自己的嘴巴上一涂,然后转过身看向他问:“好不好看?”
原本淡色的唇瞬间变得红润起来,看着极为诱惑,原来这是胭脂。
樊之远勉强将自己的眼睛从那上面移开,目光闪烁:“你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脸上抹,万一吃进嘴里怎么办?”
“就是要让它被吃掉呀,将军哥哥,你要不要吃吃看?”李璃嘟起唇,可可爱爱地就往樊之远跟前来。
后者连忙后退了一步,到了门边,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
“唉,真没情趣。”李璃将口红起来,搁在桌上,“等蓝舟回来,就让他推广开去,不过这玩意儿贵不贵多,只卖贵人,就够赚的了。”
提到蓝舟,樊之远的目光便闪了闪,李璃看着就知道这人必然调查过了,于是故作遗憾道:“蓝舟什么都好,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就是对这个不开窍,不然我也无需手把手地教他了。”
听此,樊之远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从师父的口中得知,作为大师兄最喜欢鼓捣的就是这些,难道不是他?
樊之远还是忍不住问道:“那这些又是谁研制出来的?”
“你这话问的真是多余,这天底下还有比我对美容护肤更有见地的吗?”李璃骄傲地抬头。
“你?”樊之远惊讶。
“没错。”
樊之远眼中的疑惑于是更深了。
眼看着那眉头越来越深,李璃的嘴翘得越高,心里直骂木头,木头,再拐个弯不会想了?
他想了想于是抬起手指头勾了勾:“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想不想听?”
“什么?”
“离那么远干什么,我是洪水猛兽吗?”李璃不悦地瞪了樊之远一眼,“凑过来一点。”
樊之远带着狐疑带着一丝好奇,走到李璃跟前。
“弯点腰啊,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身高差距,李璃得踮起脚才能够得到樊之远的耳朵。
后者似乎不太接受这种亲密,但还是依言弯下腰。
李璃那点正经在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庞时化为了浓浓的笑意,他说:“蓝舟可跟小云溪没什么关系,二师兄,你再好好想一想,放心大胆地猜一猜,他啊,就在京城里。”
耳边传来湿热的气息,樊之远全身僵硬,都顾不得李璃说了什么话,只觉得从耳根开始发烫。
他很想快点远离,然而刚要动作,就听到李璃低声一喝:“别动。”
柔软的触感从脸颊上传来,湿润的唇瓣混合着呼吸,樊之远只觉得脑中瞬间炸了开,一片空白。
李璃平时调戏归调戏,却从来没有如此孟浪过,而这一此,却让樊之远的心快速震动,呆呆地望着这张带笑的眉眼,还有被口红涂抹过的鲜红唇。
“我要沐浴洗漱了,将军哥哥若是不想走,不如留下来一起?浴桶够大的。”
李璃的眼睛清澈透亮,清晰地映照着樊之远的面孔,那样的傻,那样的楞,在那漂亮眸子邀请下,仿佛再多看一眼就会深陷其中无可自拔。
而那话语更是透露着一股旖旎暧昧,令人遐想不已。
樊之远最终凭着强大的意志,在沦陷之前让自己撇开了视线,后退一步,两步,最终连告辞都省了。
李璃双手抱臂看着他似乎落荒而逃的身影,不禁挑着眉倚靠在桌边笑了笑。
这一出去,可就有意思了。
樊之远自己只顾着出门,全然没顾得上脸上有什么不对劲。
他还沉浸在方才,没见着门口捂住嘴差点笑出声的东来和南往,以及瞪着眼睛,要问不敢问的晓飞。
所有的人都盯着他看。
田伯端着茶水过来,正有事要禀,却是差点一个站不稳砸到了地上,瞠目结舌道:“少爷,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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