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与青梅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脑子八成也坏掉了!
想到这,她看了眼身边的玄衣少年,唇角微勾,淮纵这厮装得倒挺像模像样。以为扮成斯文小白脸她就认不得了?
不过……淮纵早晨推说有应酬,这就是她所谓的应酬?
也对,都当了纵行社副社长了,还能不来参加社团活动?
没忽略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窃喜,淮纵暗自猜测:萧行到底在高兴什么?难道她识破自己真身了?不可能啊,本侯明明伪装的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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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出去吧,看着碍眼。”萧行语气里有掩不住的冰冷。
四把手躬身道:“是。”
纵行社背靠长公主,区区尚书之子敢对侯爷郡主不敬,一颗脑袋都不够砍!
他得把这事偷偷告诉主子,省得越家上窜下跳不得安宁。借此也震慑鸾城权贵,纵行社办社目的单纯,谁敢起坏心,屠刀落下,这就是下场!
没了那些臭虫搅扰,动员大会取得圆满成功,当天入社的文人士子踏破门槛。
社团内,青柏堂,两位副社长简单打过招呼,开始忙手上工作。
知道对面那人是萧行,淮纵的注意力就不了往她那边跑。
放下文稿,萧行支着下巴盯着面前的香茶,发呆已经有好一会儿功夫了。
淮纵心道:莫非是茶不合口味?
想到她这里正好还有二两龙井,招招手,吩咐社员将茶叶为萧行送去。
到茶叶,萧行讶异地朝她轻轻挑眉,继而眉眼弯弯,回之一笑。
淮纵被她这一笑迷了眼,礼尚往来也回了个极为灿烂的笑容。哪怕用的不是那张十分俊美的脸,依旧惹得萧行芳心乱跳。
隔着一张面皮,两人相处倒没了先前顾忌。
萧行审稿完毕,提笔写下修改意见,抬腿往淮纵那边走去,垂眸看去,她呼吸一滞!
想不到淮纵这般认真,是在画她们二人的婚后日常?细流畅的线条,一颦一笑都勾得那般温柔,心登时软得一塌糊涂。
“画得很好。”比你之前画过的所有都要好。
淮纵一惊,抬头见萧行含笑注视她,克制着心虚心动,她将画册放在一旁,大大方方道:“总不能尸位素餐什么都不做吧?还没问副社长怎么称呼呢?”
萧行柔柔笑开:“我姓肖。肖像的肖。”
由此,淮纵也确定,萧行当真没有识破她的身份。若萧行知道她是谁,反应定不会这般平静。
想到这,她竟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将画册递过去,“不如肖社长和我一起吧。我来作画,肖社长负责撰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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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行指尖点在那画风极美的小册子,笑道:“好啊。”
反正淮纵又不知她是谁,她没必要紧张。
落日余晖,覆盖在苍茫大地,萧行笔下的故事可真甜啊。
淮纵执笔作画,每画一笔就要感叹一句,看来看去,竟有些舍不得给外人看了。
萧行凑过来问她:“怎么了?是哪里写得不够好吗?”
淮纵眯眼笑:“没有没有,写得很好。”
她翻开一页,明知故问道:“只不知,为何肖社长笔下,凛春侯常常被夫人欺负呢?”
“这样不好吗?凛春侯看起来风流儒雅,像她那样的君子,定会温柔呵护爱妻吧?谦让不正是君子品性?宠爱夫人,难道不是夫君应做之事?”
萧行义正辞严地总结道:“所以,被欺负不正能表现两人恩爱吗?”
淮纵傻了眼,一时无言以对。
偏偏萧行不肯放过她,“怎么?临椿社长觉得哪里不妥?”
“没、没有不妥。”淮纵瞥了眼文稿,强调道:“很好。”被欺负什么的,哼,姑且满足萧行这个幻想吧。
“临椿社长。”
“嗯?”
萧行坐到她对面,微笑道:“咱们办社宗旨是什么来着?我又忘了。”
淮纵呲牙:“维护淮萧绝美爱情啊。”
萧行心里微甜,面上满了疑惑:“可我听说,侯爷郡主骂战三年,临椿社长觉得那两人有爱情吗?”
“有啊。”淮纵认真凝视她:“在我看来,人海浮沉,凛春侯最爱的,便是萧郡主了。”
最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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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行在心底默念。
作者有话要说:淮纵:萧行绝对识不破本侯小马甲(得意)
萧行:今天又被阿纵表白了呢!
……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嗯,从今天开始,我会继续努力哒。
第27章
见她垂眸不言,淮纵心底忐忑,好在萧行不知她身份,她这才敢大着胆子小心问道:“肖社长以为呢?”
某人存了什么心思,萧行一眼就能看明白。爱意藏在心里,她惯来矜持,如今被反问回来,看着淮纵那双明净期待的眸,她忽然觉得敞开心扉也不是件坏事。
淮纵指腹无意识描摹着笔杆,萧行迟迟不言,她等得喉咙生出淡淡的干哑,紧张地无所适从,偏还要耐着性子强忍着。
她的睫毛在萧行注视下轻轻颤抖,像翅膀受伤的小蝴蝶,想要飞,还得忍着。
萧行目不转睛看着她,看着看着,那些话不由自主地就从唇边溢出来:“我以为,凛春侯就是个小混蛋。”
小混蛋?我……我怎么就混蛋了呢?
淮纵指尖微动,委屈可怜地咬着唇,又不敢扰她。一眼,便沉迷在萧行姣好的侧脸,不自觉以一种仰望虔诚的姿态听她剖开心肠,将埋在桃花瓣下的秘密亲手送上来。
“在我看来,凛春侯与天底下的男儿相比算得上痴情,可与萧郡主比起来,未薄情。”
“怎么就薄情了?”
“怎么不薄情?情情爱爱说起来复杂,其实最简单。这么简单的事,爱或者不爱,凛春侯却不肯直言,你说她们有爱情,可一个人的爱并不是爱啊。”
“爱要互相成就彼此包容。一朝生隙,哪怕双方都有错,可萧郡主等了侯爷三年,还不够凛春侯出了心头怨气吗?她眼高于顶,心高气傲,但除了凛春侯,你见她和哪个男人走近过一步?郡主的爱恨嗔痴都给了侯爷,还不够表明心迹吗?”
“男儿大丈夫,当顶天立地,在外保家卫国,回家抚慰娇妻,你说,凛春侯哪点做到了?她才高八斗满腹经纶能文能武,为何就不能多爱郡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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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曾写诗夸赞过她的美貌,可曾落雨时节陪她弹琴吹箫?她连一朵花都不敢送给郡主,何况说爱了。”
萧行从她手里拿过文稿,指尖轻点,随意圈起来,问道:“甜吗?”
淮纵飞快点头:“比蜜还甜!”
见了这样子的淮纵,萧行舒心的同时也觉得心里堵得慌。
淮纵生得好,笑起来更有魅力,可这样有魅力的一个人,不顾男女大防冲着她展露出心头柔软的一面,倒真教人吃味。
萧行顿时默然,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还会吃自己的醋。
她挑眉看着谈笑晏晏一脸无辜单纯的小侯爷,打心眼里暗道淮纵此人极有本事——喜怒哀乐,酸甜苦辣,竟真能教她心甘情愿地从头到尾尝一遍。
最要命的是,尝过之后,还爱。
她浅笑着指着那小甜文,语气不急不缓,甚至带了两分悠然:“临椿社长不妨说一说,侯爷为郡主,做到哪点了?”
淮纵被她笑得心跳乱了一拍,为做掩饰,她急急看去。
小甜文甜到人心坎是不错,可通篇看来,萧行写在上面的,没有一件是她为她做过的。
没有一件。
这就教人非常难过了。
一瞬之间,淮纵被心底的愧疚淹没,无意识的提点,比有意识的指责更中要害。
小甜文是萧行写的,里面每段话每件事都是她期望自己做的。
通篇清甜可口,读后留有余香,淮纵有过目不忘之能,也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既然是阿行想要她做的,那么她都愿满足她。
哪怕现在不够好,可她已经要了阿行的余生,她得努力做得更好,不负萧行嫁给她的决心。
见她发愣,萧行再次笑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十几年的情分埋在时光里,随便抽出一段都是常人难以企及的亲密。凛春侯怎么就不知道珍惜郡主呢?”
淮纵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半晌方鼓起勇气问道:“哪里不知珍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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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行认真地凝视她眉眼,忽悠人的话张口就来:“说来巧了,三日回门那日我曾亲眼见到凛春侯别别扭扭地和郡主站在王府门口,她二人走在长街,侯爷却不肯牵郡主的手,这像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么?”
牵手?
阿行想被自己牵手!?
淮纵眼睛飘着桃花雨,频频点头:“肖社长言之有理,凛春侯真是太笨了!”
“……”忍着即将浮上来的羞意,萧行清咳一声,语重心长地感叹道:“过日子是门学问,依我看,凛春侯需要学的,委实太多了。”
想到昨夜淮纵避她如虎的模样,萧行本是存心调侃她,说着说着,竟也有了一丝真实的委屈,她轻声道:“临椿社长,你说,我刚才说得可有道理?”
“有道理。”淮纵别开脸不敢看她,唯恐泄了心底情意。片刻她问:“你竟是这般想的吗?”
“是。”萧行一字一句道:“我就是这般想的。”
淮纵并不担心言语里露出马脚,她与萧行逢场作戏骂战三年,表面功夫做得滴水不漏,萧行不可能故意拿这些话来唬人,也就是说方才那些,尽是她肺腑之言。
在萧行心里,自己还不够爱她。
淮纵陷入短暂的迷茫。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自己在有意迁就萧行,不成想,萧行也默默忍下了许多委屈么?那样好的人,那样骄傲的人,也会委曲求全?
是了,的确委屈。若不委屈,何来的那些怨怼?
若不是在迁就她,萧行早就不理人了。
圣旨也罢,皇命也罢,若萧行不愿嫁,便是徽王爷拿剑抵在她喉咙,这人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没人能委屈萧行,是萧行为了和她在一起甘愿承受委屈。
想清楚这点,淮纵心肠软的不像话,她睫毛反复轻眨,到底将那些泪意逼退,她面上带笑,如寻常人一般打趣道:“肖社长看来很懂嘛。如此说来,是心里有人了?”
真心话做了玩笑吐出口,萧行漫不经心地扫她一眼:“临椿社长莫非看上谁了?”
是啊,看上你了啊。
淮纵随意地和她调侃两句,直到金乌西沉,大地蒙了层金黄色的暖光,她歪头去看,却见萧行倦然地坐在她身侧,枕着手臂陷入浅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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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发丝散在耳侧,她按捺着心头漫开的痒,抬眸间便见年轻的社员视线望过来。淮纵登时不悦,眼睛微眯,笑吟吟地逼退众人。
趁着无人留意,她心虚地抖着手将那缕发丝为萧行别在耳后,指尖划过她侧颜,像偷食小鱼干的猫。
看了有一会,淮纵依依不舍地起身,她要回去了。
要赶在萧行之前回府。
否则若让萧行晓得她披了一张假皮跑来做纵行社的社长,指不定心里如何取笑她。
四把手恭恭敬敬地送她出门,半刻钟后,萧行慢慢睁开眼。
手拂过淮纵碰过的地方,红唇微掀,越发感受到某人的心口不一。
凛春小侯爷,在爱她这件事上,可真是个教人哭笑不得的‘伪君子’。
她再次看了眼两人编撰的图文册子,带着满腹欢喜从纵行社离开。
踏着夕阳,踩着脚下的青石路,噙在唇边的喜悦教阿韭好生惊奇:“郡主今日为何不让奴婢跟着?”
易容后的阿韭看不出原本长相,忆及今日和淮纵说的那些话,萧行道:“以后你也不用跟来了。”
阿韭乖顺地应了声,没敢多问。
凛春侯府,淮纵回到家第一时间跑去后花园采花,阿净糊里糊涂问道:“侯爷怎么喜欢摆弄这些东西了?”
你懂什么?淮纵没空搭理她,她还急着赶在萧行回府前为她准备惊喜。
新鲜上好的花束被她剪好放进盛了水的白玉瓷瓶,没过一会便听下人回禀,郡主回来了。
淮纵愣在那,想要抬腿去迎,看了眼手里的鲜花,又觉不妥。
她若此时跑过去,岂不是正大光明的告诉萧行,我就是纵行社临椿社长。
不妥不妥,她还没听够萧行说心里话。
淮纵笑着转身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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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呢?”萧行一身清爽地踏进府门。
管家躬身道:“侯爷在。”
书房?她轻轻挑眉,面上笑意比往日更甚,腰肢轻转抬腿便往书房走去。
得知淮纵对她的心意,有了今日这番经历,她心情好的不得了。
书房,淮纵捧卷而读,一身青竹衫,倜傥风流,慵慵懒懒地随意倚在座位,低头抬头,便是旁人刻意都求不来的雅致气度。
梨木桌一角摆放着花瓶,花瓣被人心撒了清水,一枝独秀。
听到动静,淮纵合上书卷:“回来了?”
“嗯。”明明一整日都在一处,可回到家,见了淮纵,又是美好不同的体验。
喜欢一个人,当真是世间不可用常理来辩驳的妙事。她看着淮纵,想到她说的那句‘最爱’,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萧行轻声道:“真软。”
“……”这发的哪门子疯?
淮纵不好意思地下意识闪躲,脑海猛地响起阿行说过的心里话,她板着脸,既要维护凛春侯的威严,还要将心底的念头控制在不至于失控的度,分寸极其不好掌握。
罢了。
谁教她开心呢?
开心和爱根本忍不住嘛。
她索性不吝啬地扬起笑脸:“喜欢捏,那就多捏两下?”
“……”
萧行素手轻颤,不争气地回来,眼神复杂,当下拿手背贴到她额头:“淮纵,你没生病吧?”
霎时,淮纵尴尬地不想理人,咬咬牙:“我好着呢!”
“那你怎么奇奇怪怪的?”萧行眼波流转,笑意藏也藏不住,逗弄道:“这么喜欢被我捏脸啊?”
萧行大多时候是矜持的,可她不正经的时候淮纵根本无力招架,她故意沉着脸将花瓶捧过去,懒洋洋道:“呐,这花开得不错,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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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萧行笑意更深,嫌弃道:“不够美。”
“啊?”没说这话之前,淮纵看这朵花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可萧行说不够美,再看这花,她竟有些拿不出手。
便想着回,不料萧行提早一步接了过去。
接过去还不算,萧郡主温温柔柔地凝视她:“阿纵,你知道比花还美的是什么吗?”
阿纵?
淮纵耳朵尖迅速窜上一抹红,不自在道:“是什么?”
“你呀。”
你呀,你呀,甜腻绵软的调子,勾得人心发颤,淮纵揉揉发烫的耳朵,叹息:真是要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萧行:占有欲超强,我连我自己的醋都吃√
淮纵:莫慌,送你花,来牵小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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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披上所罗门马甲搜集他的卡。
文案:有什么比穿冠位caster的马甲更刺激的吗?
有。
那就是穿冠位caster的马甲去满世界集他的卡牌。
“你听我说,只要集齐xx个所罗门你就能成功召唤出医生!你开心吗!”
r【少年耶底底亚】所罗门
sr【(成年)】所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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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r【(冠位)】所罗门
……
抽卡这种事情她擅长,立香跃跃欲试,然后眼前一黑。
“不好意思,要你成为所罗门以后才能正式开启抽卡游戏。”
我谢谢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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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萧行好整以暇地看她耳尖越来越红,好似一颗漂亮的红玛瑙。
她捧着花瓶,眸光又不自觉落到那鲜嫩的花瓣,花是刚采摘下来的,可淮纵,为何忽然送她花呢?
聪明的萧郡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欲言又止,看得淮纵小心脏扑通跳:“你、你又要说什么?”
“阿纵……白日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呢?”
说着她倾身上前,咫尺之距能轻而易举地嗅到来自淮纵身上的冷香。
萧行笑得文文雅雅,眉眼晕着旁人看不懂的深意,她放下白玉花瓶,随手为淮纵整敛微皱的衣领,这动作做来不甚熟稔,却有种难言的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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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自诩俊秀风流的凛春侯顿时方寸大乱,想退开一步,又怕伤了某人的心。她额头生出层薄汗,怂得没眼看。
萧行靠近的一瞬间,她只觉心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时不知说什么,口干舌燥。
来不及细想,她道:“这是在关心我吗?”
关心我每日行程,关心我见了何人,萧行……这是在认认真真学习怎样做她的妻吗?
她的妻。
淮纵手心开始冒汗,待闻到萧行衣领处飘出来的淡香,她小脸白而红,眼神飘忽着,不敢与人对视。却也不动,就任由萧行替她整衣。
她望向虚空,眼睛里飘着的每一瓣桃花都是因萧行落下。
淮纵清了清发痒的喉咙,在她耳畔轻声道:“你…这是在勾引谁?”
话音刚落,她自个却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人啊,口是心非惯了,便不敢说真话了。唯恐泄了情意,彻底栽在温柔乡爬不起来。
萧行漫不经心地嗔她一眼:“你说呢?”
“我……我可不敢说。”淮纵揉揉鼻子:“你这时好时坏的脾气,我今儿没招惹你,你……”
她话音一顿,想到两人在纵行社敞开心扉说过的那些话,余光禁不住瞥了过去——美人优雅浅笑,端庄而妩媚,这样的萧行,还真好看啊。
一时,思绪卡在那,竟不愿多想。
她不想,自有人想。
萧行大大方方地任她看,小心思千回百转,开始怀疑凛春侯作戏的本事。
她再次看了眼摆放在白玉瓶的鲜花,不由觉得好笑。
白日她刚与淮纵说了那些话,回府就被某人献花,淮纵别别扭扭的样子,还真…可爱啊。
感情她这是灯下黑,在纵行社被淮纵摆了一道。被引着,诱着,将心意阐明。
之所以能说出那些话,皆因淮纵不识她的真身,隔着一层薄薄的面皮,她大可畅所欲言,将情意拆成丝丝缕缕的细线,再小心翼翼地拴住眼前的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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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她又忍不住一笑,也对,她和淮纵青梅竹马,她什么样,淮纵什么样,最风光最落魄最滑稽的模样她们心知肚明,没什么好隐藏的,就是藏,也藏不住,藏不久。
淮纵知道肖社长是她,萧行也知道临椿社长是她。
彼此心里埋着小九九,一厢情愿认为伪装地毫无破绽,淮纵英明一世,兴许至此时还没反应过来,她凭着一束鲜花,露出了马脚。
萧行唇畔微扬,回答她先前问话:“我是在……”
“别、别说了!”淮纵紧张兮兮地捂着她的嘴,生怕萧行下一句冒出‘我是在勾引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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