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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说一句于国有功,反而显得轻飘了。
曾几何时,身在莲都的百姓都以为这位皇后嫡女不幸夭折,为此也有过叹息,谁知命格贵重的三殿下不仅没有夭折,还一举颠覆了鸾国皇室,就冲这手段,谁人不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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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众瞩目下,那层淡色的帘子被挑开,映入人前的是一只白皙的手。自幼离国的三公主殿下首次亮相,人群爆发出欢呼声。
看呐!那是他们的殿下!
睿智,无害,一颦一笑,含蓄温柔。
冶帝激动地走上前迎接自己的爱女,看她眉眼与皇后肖似,更觉亲切怜惜。父女相见,凌絮眼眶泛泪,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臣女,拜见父皇!”
“起来,起来!”冶帝忙着将人搀扶起,热泪挥洒:“好孩子,朕的好孩子。”
凌絮眼角漫着轻柔的笑,她惯来如此,对于不熟悉的人,对于强过她的人,她擅长示弱。只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不知骗了多少人。
她生在冶国,长在鸾国,此次归国,带着不世功勋回来,且不说旁的,就站在父皇身后的那些兄弟们,哪怕藏得再好,可凌絮清楚,这些人不希望她活着回来,一个个恨不得吃了她的劲。
她笑了笑,视线转开看向那个貌美端庄的女人。
那是她的母后。
母后的态度又如何呢?
尊贵优雅母仪天下的女人同样注视到了她的打量,慈爱地招了招手:“阿絮,过来。”
凌絮不疑有他,看向父皇,父皇冲她温和地点点头,眼神大有鼓励之意。
看来父皇与母后的感情很好。她暗道。思绪盘旋,她在女人面前站稳,然后被珍重地揽入怀:“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啊。”
那是属于母亲的感慨呢喃。
不知为何,凌絮埋在她怀里,悄悄地落了一滴泪。
这片土地再是陌生,这里有她的家,有生育她的人,有等待她归来的人,有怀揣着满腔的爱准备温暖她的人。
母亲的怀抱很暖,她贪婪地摒弃所有算计,贪心地享受着。心底暗道:原来这就是她的母后啊,爱她的母后。
家人团聚,很是温馨的画面。
可他们不仅仅是家人,更是君臣。家事了了,还有庄重的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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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絮流连地从母亲怀里退出来,她笑着看向自己的爹娘,语气张扬,满了少年朝气,充分地取悦了这对想宠爱孩子的帝后:“儿此次归国,幸不辱命!”
她笑容甜美,强忍着侧身朝她最不愿看到的方向投去视线。
那是……囚禁鸾国皇室的马车。
华阳面无表情地跟在母后皇兄身侧,心像是被谁剜去,又被狠狠糟蹋一番,敌国百姓嘲讽得意的眼神如同锐利的刀子在她身上施凌迟之刑,而她爱的人……
呵!
她爱的人……
她咬着牙咽下涌上来的血腥气,满心仇恨,满心伤痕。
她怎么能相信眼前的女子是她的絮絮呢?她怎么敢相信,这是她的絮絮呢?
眼前一阵黑暗,她踉跄着险些栽倒。
是谁?
是谁扶住了她?
华阳睁眼看去,哦,是皇兄。
置身敌国以俘虏的身份来此的萧帝,以他的洞悉观察的能力早就看出了皇妹心神失守,他身着龙袍,皇冠稳稳当当地戴在头上,在万千人眼里,依旧保持了宠辱不惊的风范。
他一句话没说,只一道眼神,华阳就明白了自己的失态。皇兄……皇兄定是窥见她心底的隐秘了……
她忍痛咬了咬舌尖,灵台清明,她挺直身板从容不迫地抬起头,哪怕皇室威严已被摧残成灰,只要她不死,作为鸾国长公主,她都得直起身,抬起头!
不仅她如此,萧帝如此,年迈遭受打击的太后同样如此。
气势的转变,作为经常日夜相伴的枕边人,凌絮哪能看不出她的隐忍逞强?她笑容依旧烂漫,心里一阵阵发苦。
淼淼……是在恨她吧?
道路两旁等着讥笑的百姓们见到这一幕,不禁对鸾国的帝王肃然起敬,然而皇室中人被掳来此甚至当着满城的臣民‘阅览’,可不是来看他们的风骨的。
不消片刻,身后其他几辆马车的皇子公主们被押着走过来,侍卫长重重地挥了挥长鞭,鞭子还没挥开人的皮.肉,就有刺耳喧闹的求饶声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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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年仅六岁的九皇子。
哭嚎声和不住的讨饶声混在一块儿,孩子闹起来场面最热闹。一声声喊着父皇,一声声求着饶命,萧帝脸色变了又变:“住口!朕是怎么教你的?!”
“父皇,父皇救我…父皇救我……”
稚子无辜。而生在皇家,并没有无辜的特权。九皇子哭声震天,冶国的百姓终于放声大笑起来。
他们嘲讽的是胆小怕事的孩子吗?嘲讽孩子算什么本事吗?
他们羞辱的,是一国皇室的尊严啊。
华阳愤恨的目光朝着凌絮射.去,不加掩饰的恨与恼,凌絮心里知道,来之前其实她就想明白了,若她与淼淼有缘,那也是分不清说不明的孽缘。
从她出生起,从萧帝腿骨被打折反复挣扎着起来,却被迫跪在父皇脚前时,她与淼淼,后路已绝。
盛大的迎接仪式,一半是为了恭贺,一半是为了羞辱。恭贺三公主殿下功德圆满重返故土,羞辱昔日的强国将它踩在脚底下尽情磨搓。
人群散去,宫婢散去,鸾国皇室中人按理要被关进最幽暗的天牢,临别之际,华阳擦着她耳边笑出了声:“好个以色.侍人忍辱负重的三殿下!本宫输给你,实在是自作自受!”
人被押下去,凌絮杵在一朵花前久久失神。
“殿下,三殿下?”
凌絮缓缓眨了眨眼,如梦初醒,唇边噙着温柔笑意:“何事?”
“陛下请您去德昭殿议事。”
冶国从未有过女子参政的先例,三殿下一回来就破了这先例。且是臣民心悦诚服皆认可了此事。
淮纵没死,且一刀除了林烨,救回萧悬,领兵出征对抗冶蒙二十五万大军,这就如同一头猛虎被放出牢笼,饶是隔着千万里,也让冶国上层感受到震动。
凌絮随手掐了一朵花折身别在婢女发间,惹得婢女满面羞红,她拍了拍衣袖,一派淡然:“淮纵啊淮纵。”
夺天下靠得不仅武力,还有智谋。远的不说,荀有蔺照,冶有凌絮,就够淮纵吃上一壶。而今荀国按兵不动,凌絮功满回国,营帐之内,凛春侯放下笔杆,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岳父拥兵坐镇鸾城,以防他国暗中偷袭,朝堂恢复清明,淮纵放心的同时顺便与徽王爷交待了一些琐事。合上密折,她喘了口气,接着提笔蘸墨,打算和萧行写一封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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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领兵御敌,这是淮纵第一次真刀真枪与敌人面对面作战,初时艰难,好在一场场仗打过去,一座座城夺回来,她以极高的军事天赋完美弥补了经验上的不足,不是没受过伤,不是没尝过挫败的滋味,但她能一次次地站起来。
冶蒙二国想要一举攻占鸾国半壁江山,淮纵带着手下经验丰富的将领频频将敌军驱逐,她虎口裹着绷带,神情却出奇的柔和。
阿净见她如此,便知侯爷在想郡主。
侯爷每次想郡主的时候,面容温和的仿佛能从眼角浸出水来,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相思入骨诚恳切切的侯爷。
一笔俊逸的好字,文采风流,可再风流的字眼哪能诉尽丝丝缕缕缠绕不绝的情?
诉不尽,于是这封家书越写越厚。
侯爷文不加点,下笔如有神助,阿净看得叹为观止。
“就这样吧。”淮纵不甚满意地在信纸上吹了吹,执笔在信封写下‘吾妻亲启’四字。
尚来不及感叹来不及后悔,为何出征前没有见她一面,大将斩钉截铁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回元帅,敌军在城门口骂战,是否应战!”
淮纵眉峰一凛,霍然起身,执刀戴帽:“战!”
声如玉碎,裹着无限声势。余光瞥向桌上的厚厚一封信,她头也不回匆匆迈出去,走前不忘吩咐阿净将信送出去。
冶蒙大军与鸾国军队僵持在乐关城,终于,对方按捺不住展开了强烈猛攻。
战事兴起的第四天,来自乐关城的家书快马加鞭送到凛春侯府。
阿薛面带喜色,拿着家,她动作之快,以至于桓决都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气得不知如何是好,阿薛在前面跑,桓决在身后追,没人明白她为何会紧张兮兮的。
一口气追上四楼,看着阿薛姑娘笑得和朵花似的,桓决撇了撇嘴,她到底是谁的女人!
“夫人,夫人!侯爷来信了!”
绚烂的颜色是一个女人在相思事上给予出的最好回馈。萧行从琴台敛裙而起,厚厚的一封家书,她盯着信封洋溢洒脱的字迹,会心一笑。
“吾妻亲启。”
她想到了年少不羁的小侯爷,想到了她们青梅竹马的好时光。那时的跳脱任性,彼时的庄重沉稳,每个人都在成长,家国天下,责任抱负催着人褪去轻佻放浪的模样。
然而她还是预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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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她的阿纵做了三军元帅会变得有所敛,她以为她的阿纵会被血雨腥风以及沙场上粗砺的尘沙磨去少年的散漫。
她以为……
她以为她那么要面子的人不会说想她。
然而这封厚厚的家书,未曾提及天下大势,未曾提及刀光剑影,千字文章,这是淮纵送她的一封情书。
纵持长刀护我山河无恙,亦有人间温情予你十分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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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纸短情长。
萧行慢慢看红了脸,也泪湿眼眶。
阿薛欢喜地杵在那不动,像根秀秀气气的木桩子似的,最后还是桓决看不过眼,牵着她手腕把人带出来,阿薛犹沉浸在侯爷送来家书的喜悦,根本没留意到眼前人波澜涌动的双眸。
桓决一身白衣随风而动,不知哪来的那么多膈应,自从要了这人,她的情绪变得越来越多了。她皱着眉,一脸嫌弃相,明知故问为的是埋汰人:“那家书是写给你的?”
阿薛开心地摇头。
桓决一口气不顺,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既不是写给你的,你这么高兴做什么?你就是嘴唇咧到耳根那,你家侯爷都看不到!”
嘴唇咧到耳根,那不成妖怪了?阿薛瞪她一眼,莫名的被她看得心里发虚腿脚发软,一来二去,颠来倒去,身体似是习惯了这人的存在。
她不满地摇摇头,像风中摇曳的花冠,看得桓决暗暗惊奇,手伸过来贴在她额头,担忧道:“你脑子没烧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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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脑子才烧坏了呢!”
话说出口,隐隐约约透着微不可查的嗔怪娇羞,阿薛打了个寒颤,要命了,她做什么要这样说话?
这份出其不意的娇羞,桓决倒是格外受用。她盯着阿薛,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我带你去山上玩两天,可好?”
“无聊。”阿薛转过身不看她,心乱如麻。
一次次不可推拒的亲密,她自己也捋不清对桓决是怎样的感情,是感恩呢,还是在意。
感恩倒好解释,为了侯爷,莫说做桓决的女人,就是再过分的事她也没理由不答应。可在意呢?她在意桓决吗?
她自认没有那么多纠纠缠缠的小情结,不会因为有了肌肤之亲就轻而易举地把心给出去,那该怎么解释方才桓决盯着她看时,她的心乱呢?
她是喜欢桓决了吗?
她抬头认真打量着一袭白衣的桓决,桓决相貌好,身段好,气质上佳,武功高强。除了性子古怪爱欺负人,似乎没旁的不好。
侯爷与郡主前往妙竹镇安稳过了三年,桓决就陪了她三年……阿薛回视线,手抚着心口,一阵烦躁。
“怎么了?怎么小脸都垮下去了?”桓决手指托起她下颌,不正经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会,没遭到拒绝。
仔细回想虽然阿薛每次看起来凶巴巴的,但无论对她做什么,在那事上她都极为乖巧。
隐忍的乖巧。
桓决心里嗤了一声,蓦地生出些许不满:“你把你家侯爷,看得可真重!”
不就是救了淮纵一命,不就是为此损了十年修为,至于你像个物件一样任人摆弄?若救她的不是我,而是旁人,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你也这般予求予给?
这些话她没说出口,直觉话说了出来,她们的关系会变味。
况且,她享受的不正是肉.体的欢.愉吗?
念头通达,她看着阿薛姑娘红润微张的唇,看着她认真发呆的地将人横抱起来。
身子的失重惊醒了沉思的阿薛,清醒过来,她不情不愿搂着桓决脖子,桓决轻佻地逗她:“你以为你家侯爷对你我的关系一无所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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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薛身子一僵,手指绷紧拽着她胸前衣襟:“你、你什么意思?”
“她早就知道了,她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战乱起的仓促,如若不然,她定会为你出头跑来教训我一顿。天公作美,淮纵忙着御敌,你呢,就只能任我宰割了。”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从心头涌起,阿薛脸色苍白,浑然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侯爷知道……侯爷竟然知道?!侯爷知道她和桓决做的这些放荡事吗?
裂帛撕碎的声音凭空响起,她被放在软榻,眼皮轻抬没去指责某人刻意的野蛮,抑制不住的哼声断断续续地从唇边溢出。那羞耻感更强烈了。
桓决气得磨牙:“你这人怎么回事?和我做这等事都要想着你家侯爷?你若不愿,干脆自荐枕席让你家侯爷来好了!”
阿薛神魂一震,待意识到她说了什么,赤着长腿一脚将人从床上踹下去,声色俱厉仍带三分娇艳:“放肆!侯爷也是你能亵.渎的!”
打从她生下来,学的第一个字,是忠,第二个字,便是纵。
淮纵的纵。
这是她一辈子认定的主子,更是她当做妹妹来守护的亲人。
义母教她本事,送她学艺,最后将最疼爱的女儿交给她照顾,阿薛自认做的不好。
淮纵身受忘情蛊时她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看她疼看她苦,淮纵被困不归谷时她同样做不了,能做的只有把身子送出去,请求桓决出手。
她通奇门遁甲,自负多年习武甚是勤勉,然而她不是桓决对手,不是京涯对手。
桓决归来将不归谷一行发生的种种和她讲的分明,以桓决的揣测,天命所归因果循环,京涯这等人绝不会死在她的剑下。
那么就有很大的可能京涯还活着。阿薛难过地蜷缩身子,抱膝不语。
侯爷信任她才留她看顾郡主,但她做的是什么事呢?日日与此人荒.淫无度,难不成她真以为能为她生出个孩子?
阿薛自嘲地弯了唇角,若侯爷当真清楚她和桓决做了什么,到底会做何想呢?是愧疚,感动,还是……愤怒?侯爷会愤怒吗?
她衣不蔽体,思绪跑马,怔怔地看着被踹傻了的桓决。
桓决被她看得后背发凉,磕磕绊绊道:“你又、又在发什么疯?”
半晌,阿薛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对侯爷,不是你想的那样。以后,莫要用此等肮脏话抹黑我们之间的情谊了。”
她冷着脸一副不好招惹的架势,桓决奇异地被这句态度不够委婉的话安抚了慌乱的心。她望着阿薛,眸子闪了闪:“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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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沁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不能再陪你胡闹了,我得回去保护夫人了。”
“可以呀。”桓决不退反进不客气地抱住她:“薛沁,你不穿衣服的样子,真好看。”
彼此身上还残留着身体最原始的反应,阿薛推开她,忍着羞恼从柜子取了裙衫,走到屏风后面整衣束带。
仅仅望着屏风透过来的蜿蜒背影,桓决生出一种平时没有的冲动。
或者说,悸.动?
“你拦着我做甚?”阿薛眼神不善。
桓决整了整身上起了暧.昧褶皱的白衣,语出惊人:“不如…不如泄干净了再走?”
短短的一霎那,阿薛睁大眼仿佛不是在看人,而是看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禽兽!
她咬咬牙,羞到不行又想到起初的心甘情愿,了好大力气消去怒火,一字一顿道:“要、节、制!”
节制?桓决遗憾地看她远走的背影,嘀咕道:“真要节制的话,那我族巫女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阿薛不关心鲜冬族有没有下一代的巫女,她尽职尽责地回房沐浴,待洗得一身清香,放心地侍候在郡主身侧。
琴房燃了好闻的熏香,萧行一袭素衣敛袖研磨,她低垂的眉目煞是有韵味,身段婀娜,长发如瀑,轻风乍起恍惚扬起的不是裙摆不是发丝,而是端庄雅致的风流。
郡主的风流和侯爷的风流是不同的,同为文坛翻手覆雨的人物,一个秀雅,一个闲雅。
在阿薛心里,唯有这般人物才配得上侯爷的傲岸风流。
她不知桓决发的哪门子疯,误会她对侯爷生出不该有的绮念。那样的人,敬重还来不及,怎会想要贪图?
她只是在日积月累的亲近守护中生出了仰慕,就如同天边月,你知道她好,不一定非要海底捞月。她高高挂在天边就很好,而你,举目仰望也很好。
“夫人是要给侯爷写回信吗?”
萧行轻笑:“对啊。”
语气是温和的,眉目是舒展的。阿纵字字予她写了情书,为人.妻子,她哪能无动于衷?她势必要写一封极好的回信来温暖阿纵在战乱厮杀里渐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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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告诉她,淮纵不仅是鸾国百姓的英雄,更是她的巾帼英雄。萧行争强好胜,可在保家卫国这件事上,她是十二分服气的。
此生有幸做淮纵的妻,她很开心。
两人皆是文坛崛起的闪耀之星,便是用笔墨调.情都能调出牡丹花一般的旖.旎艳丽,以及栀子花的怡人清香。
落笔初成,萧行细心地将信进信封,盯着信封笔墨流转的‘夫君’二字,内心终是叹了一声。
阿纵,也是她的妻呀。
这是个秘密。
不能诉之于口的秘密。
于是只能用夫君二字来代替。
在这一刻,萧行是羡慕淮纵的,淮纵想喊她吾妻,便能大大方方地喊,而她不能。
夫君,哪有爱妻两字听起来缠绵低柔?
吾妻阿纵,吾爱阿纵。她打定了主意往后要在床榻之上如此逗弄那位侯爷,眼里掠过一丝狡黠,甚是灵动。
相思心起,托付鸿雁传书。
前方不断有捷报传来,半月之内,凛春侯率领兵强将打了三场可圈可点的胜仗,复了三座城池。
说讲得唾沫飞扬,好似亲眼所见,扑面而来的画面感,兵马尘沙,一人呼,万人应,恰是堂堂正正傲骨嶙峋凛春侯!
三封捷报点燃了鸾城的恭贺氛围,如今侯府的人出门挎着篮子去买菜,看到了凛春侯府采办的标志,都不钱。
萧行得知此事特意出面讲明此事:“侯爷护国,尔等仍需养家,一蔬一菜皆为辛劳所获,银货两讫,方为正理。”
此话一出,百姓更不愿那烫手的银子。纷纷言称:若无国,哪来的家?
出于无奈,萧行吩咐下人事后按照双倍价钱投送到商贩门墙,一夜醒来鸾城不少人在自家后院到双倍的菜钱,顿时哭笑不得。
为了省去侯府暗中送钱的麻烦,商贩只能笑着妥协。
淮纵领兵复失地浴血沙场时,萧行也没闲着。她在文坛发光发热,用一支笔支起了鸾国百姓的脊梁。




小侯爷与青梅妻 小侯爷与青梅妻_分节阅读_480
文辞的力量胜在口口相传,萧行文名越传越广,将所有的心血扑在着文论道之上。
前方打了胜仗来,她从徽王爷那里得到专业的指点,加上自己独特的感悟筹谋,淮纵上阵用的每一道兵阵她都能讲解的一针见血,大大激发了鸾国上下对于排兵布阵的兴趣。
百姓对凛春侯敬佩的同时,也深深地被这位才华横溢的侯夫人倾倒。
而胜败乃兵家常事,淮纵不是没有打过败仗,眼下这座狐雍城本是鸾国险要的一处军事重地,后被冶国攻占。此地易守难攻,着实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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