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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此消彼长她服用玄机丹遭到反噬损了十年修为,除非用上蛊术,要不然还真只有被淮纵按在地上暴打的份。
“是侯爷动的手?你说了什么她为何要打你?”
“她想打我,还用我说什么吗?”
“……”
阿薛神情复杂:“侯爷打你,打不过你就不知道跑吗?”
桓决一脸郁闷,后悔跑到她闺房演这出苦肉计,她张了张口,一声叹息,低声嘟囔:“跑…跑也跑不过啊。”
她罕见地憋屈,阿薛不知为何就想笑,左看右看看不到她身上还有哪处带伤,眸光辗转,心尖涌出不知多少情绪:“为何不和她说明,我是心甘情愿的呢?”
“她要打我,我说破天,她还是要打的。可恨我现在不是她……”她急忙住嘴,咽下那句‘对手’。
扯了扯衣领,露出肩膀的掌印:“看,这就是淮纵那厮打的,害得我都吐血了。呐,药在这,给我抹药。”
她将白瓷瓶塞在阿薛掌心,自己起身褪了衣裳在榻上躺好。
阿薛低头捏着瓷瓶的手紧了紧,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大胆走过去,赤脚上榻半跪在她身侧凝神为她化开肩头一片青紫。
药膏味萦绕在鼻尖,看着她不言不语的安静模样,桓决放松地闭了眼:“你就不好奇我们都聊了什么?”
她注定不长命,却跑来招惹无辜的人,木已成舟,淮纵能做的唯有打她一顿,警告她不准欺负阿薛。
呵,欺负。她的女人她为什么不能欺负?再说了,那哪是欺负?明明是疼爱!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多是桓决在说,阿薛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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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部位早就涂好了药,思忖着没旁的事,阿薛就要离开,被桓决拉住了衣袖。
相处久了,这样的眼神阿薛再熟悉不过。她忍住斥责的话,含糊不清地提醒她身上有伤。桓决哪能应?
“我动不了,不还是有你吗?”她哼了哼:“淮纵不准我欺负你,我偏要欺负个够!薛沁,你来伺候我。”
她每次这样连名带姓地喊她,阿薛都觉得心底生出异样的波澜,她眼神晃了晃,抓住了她话里的破绽:“桓决,你是想被我欺负吧?”
“薛沁,你不是我的女人吗?”她过于直白的话让阿薛哑口无言。
等了又等不见她动,桓决烦躁地皱了眉:“还不快来?”
电光火石的瞬间,薛沁想到了这人在她身.下香汗淋漓低.吟辗转的画面,心头一热,吐出一字:“好。”
……
星月当空夜色迷人,淮纵和萧行着了寝衣坐在窗前,纷纷交换了对两人白日试探的结果。
萧行宽慰地笑了笑:“看来桓决对阿薛也不是无意。”
“最好是这样。”淮纵手里端着玉杯饮了少于果酒,唇瓣微抿,余光瞥向萧行微弯的眉,到底不忍煞了风景,将鲜冬族的隐秘连同淡酒吞入腹中。
夜深人静两人谈天说地时而提及天下大势,时而念起远在冶国的华阳,难唏嘘。
凌絮骗了所有人,却肯为华阳废了自己同父异母的皇兄,此举偏激,招致大臣不满。回国不久备受宠爱的三殿下,心甘情愿打烂了一手好牌。
背叛是真的,爱也是真的。于华阳而言,恨与不恨皆是两难。
抛开家国立场,有情人终成怨侣,淮纵放下酒杯,为好友感到头疼,遂改了话题。
两人谁都不提就寝一事,直到萧行裹着寝衣抬手打了个哈欠,眼尾浸出点点湿意,淮纵再也坐不住。
失了先前谈及天下格局的从容傲气,她俏脸红红地碰了碰鼻尖:“阿、阿行,咱们…咱们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唉,怂是真的怂!做了三军元帅更怂!(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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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嗯。”萧行淡定地床榻走去。
看着她妙曼的背影,淮纵深呼一口气暗暗给自己打气,握了握拳头提醒今晚定要好好表现。
她紧张地厉害。说来非常有意思,出了趟为期半年的远门,回来面对萧行,她竟生出年少时慌乱青涩的悸.动。
大一统之争,前方战事传来她就得披甲上阵,认真来讲这次回家她陪不了萧行多久,一想到这,愧疚就能淹没了她。
对于萧行,她能不想吗?心里想,身体也想。
眼看人顾自解了衣带着了小衣在榻间乖巧躺好,淮纵拍了拍微红的脸,抬腿走上前。她坐在榻沿垂眸正好与萧行视线相对。
萧行那双眼睛漂亮得时常教淮纵失神,就比如此刻,纯净如琉璃,眨着天真的色:“不上来吗?”
“上来。”淮纵心尖酥.酥.麻麻的,指腹划过她吹弹可破的嫩白肌肤,萧行自始至终都认认真真瞧着她,情深似海。不敢眨眼,怕一眨眼人再没了。
白日的欣喜和酸涩再度堆在心口,她牵了淮纵的手放在心口,像是尝了酸酸的梅子,淮纵止不住喉咙动着,舍不得把手抽回,麻利地褪了鞋袜爬上去。
“抱抱我。”萧行对着她生出淡淡的委屈,淡淡的埋怨。也只有在这时,她能放下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礼节,肆无忌惮地和爱的人表达内心深处的感受。
然而想说的话太多了,不知从哪儿开口。她回来了,她才觉得长夜漫漫,一个人睡其实很冷。
“抱抱我。”她不满地催促。
淮纵委实被她软绵绵的小女子姿态惊到了。吃惊过后,心疼地无以复加。她长臂一捞把人捞到怀里,在她侧颈深深地嗅了一口芬芳。
被她抱着,萧行舒服地闭上眼睛:“真好,你回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多久……
淮纵分出心思算了算:“应该能陪你在家过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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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国野心勃勃,这次吃了败仗肯定会想办法卷土重来,蒙国此次伤了元气不足为虑,想在混战中存活大抵会趁机游说组建联盟。
如今陵与鸾交好,荀与蒙交恶,荀冶蒙三国对我国恨之入骨,明天我得去王府和岳父商量商量与缜、允二国结盟之事,到时……”
萧行嗔恼地用手指堵了她的嘴:“我现在不关心七国如何如何,侯爷都从战场回来了,还放不下元帅的身份么?”
她喊侯爷,而非阿纵,显然是恼了,烦了。淮纵猛地醒悟过来,眼睛转了转,讨好地用唇舌含.了她柔韧纤细的指。
还别说,这招的确管用。萧行眼睛亮晶晶的,痴迷地望着她,大半截手指被濡.湿,她忍着羞涩逗弄一二,做着淮纵惯爱对她做的事。
折腾来去淮纵心里哪还装得下国事?
看她目色迷乱,萧行大发慈悲的将指节回来,暂且饶了她。再看两人的衣着,她哼了哼。
她这一哼,摆明了是提醒淮纵,她要不开心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不开心了?刚才那样弄她不是挺开心的嘛!有道是关心则乱,寻常眨眼就能想明白的事,淮纵愣是迟钝的多用了几息时间。
她快速剥了里衣,萧行才肯给她好脸色。
把人哄好了,淮纵心里痒痒的,搂着她腰在她耳边说着私房话,那分机灵劲重新回到身上,三言两语就哄得萧行眉开眼笑,目送秋波。
眼见时机成熟,两人互相凝望,情意从眼尾眉梢飘了出来。淮纵嗓音低哑:“要吗?”
这又是她存有恶趣味的小癖好了。
做了几年夫妻萧行哪有不懂的?她眨眨眼,环着淮纵脖子,牙齿轻轻咬了咬她肩头,唇角微弯:“要。”
一觉睡醒天还没亮,内室昏昏。萧行难得好眠。
睁开眼,淮纵的手还紧紧揽在她腰间,她眉眼舒展,指腹轻轻拨弄着对方长长的睫毛。
看她睡颜宁静美好,听她清浅有节奏的呼吸,只觉上天恩待,赐了她称心如意的好伴侣。
昨夜温情脉脉,回想起来还教人脸红。她亲了亲淮纵的唇,脑海蓦地浮现出她使坏的画面。
“你怎么这么可爱?”她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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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纵睡得沉并没醒来的预兆,萧行放心地抱着她腰,有些记不清她昨夜有没有夸赞这人了。
实在是过于沉溺,以至于淮纵央着她说了什么她都记不得。总之很羞人就是了。
也很欢喜。
她抱着淮纵时而亲亲,时而凑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
淮纵夜里睡得晚,萧行睡了,她还兴奋地睡不着,连月来的忙碌,紧绷着弦。回到自己家顿时放松地不得了,这一睡,就有种睡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萧行在她耳边发着细碎音节,有的她听到了,有的没听到,耳朵尖被蹭得又热又痒,终是挣扎着醒来,一双眸子映着晨醒时的怔然和淡淡的湿雾。
“你醒了?”
淮纵冲她笑:“你这样乱来,我能不醒吗?”
意识逐渐清明,她看着萧行敞露在外的肌肤眼神变了变,贪婪地埋在她连绵起.伏的山峦。
温热的呼吸绕着雪白的沟.壑兜兜转转,激得萧行一阵颤.栗:“怎么了?怎么上来就——”
“阿行。”
“嗯?”
“喜欢吗?”淮纵眼睛不眨地看着她。
萧行听明白了她的话,摸着她的小脑袋,笑意横生:“喜欢呀。”
无论做何事,她们都很契合。无论怎么做,都很享受。
淮纵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翻了身,有些孩子气地鼓了鼓脸颊,又登时泄了气,哼唧两声:“不想起床,不想理会朝堂国事。”
“那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赖着你啊。”淮纵依恋地在她脖颈蹭了蹭,也不知何时养成的这习惯,动不动就爱撒娇,偏偏萧行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一撒娇,她就得服软。真是命中的克星。
“那就不起床,再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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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说说你吧,这段时间怎么过的,做了什么。”
萧行抚摸着她的脸颊:“比起我,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过的。累不累,有多累,吃了多少苦,有没有想我,想我的时候会做什么。
还有,军营的饭菜吃不惯吗?有没有人照顾你?受伤了怎么办?”
“你想问的还真多。”淮纵心虚地亲了亲她下巴。
萧行笑容明媚:“那你说不说?”
“说啊,没什么不能说的。”她沉吟道:“吃苦受累还算好,出身将门那点苦那点累我都有所准备,想你的时候会把你的回信翻出来看看。
军营饭菜自然没家里的厨子做得合心意,我身边就一个阿净,男女有别,很多事我自己就能做得很好用不着旁人,至于受伤了……”
她宠溺地点了点萧行额头:“受伤了,当然是找信得过的医师啊。”
“就这样?”
“就这样。不然,还有什么?”
知道问不出什么,萧行嗔怪道:“你何时多了报喜不报忧的毛病?”
淮纵担心她胡思乱想,赶紧哄道:“都过去了,我们活好当下不好吗?你瞧这大好时光,咱们做什么把时间耗在那些回不去的事上?
放心,我好着呢。走出门去你听听,谁不夸赞凛春侯是天生帅才?”
她洋洋得意的模样看得萧行软了心肠:“哪有什么天生帅才,不都是十年如一日的努力换回来的么?”
被放在心尖疼惜的感觉很好,淮纵轻声道:“等平定天下我就解甲归田,余生全交给你。好不好?”
不等萧行说好,她吻.住她的唇,做尽了缠绵事。
时值正午两人才挽着手并肩从房间出来,用过中饭,乘坐软轿前往徽王府。
帝后被掳冶国成了阶下囚,此乃国耻。踏进王府,见过身体康健的岳父大人,淮纵便与萧悬议起了国事。
他们谈论家国大事根本没避讳萧行,萧行安安静静坐在那听着,目光始终胶着在淮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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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崛起的凛春侯,驰骋沙场为将士敬畏的三军元帅,萧行见多了淮纵随性不羁的模样,像这种肃穆沉着运筹帷幄以天下为棋众生为子的睿智果决,她见的很少。
她感受得到淮纵偶尔从嘴里迸发出的凛然杀意,七国逐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六国盼着凛春侯战死沙场,而她的阿纵也有血洗贼寇之心。
立场不同,鸾国看似强势,然帝王一日不归,这耻辱都会烙印在鸾国每一位臣民身上。
虚鹰关一战是三军咬着牙不畏死地促成了敌国全军覆没的结果,之后的战役,之后要走的大一统之路,会更加艰难。
国事谈完便是家事。萧悬毫不掩饰眼里的赞赏,他能醒来多亏了好女婿以身涉险往不归谷采得最重要的一味药引,而救回阿行,铲除林烨,夺回失地,平定边关,都少不了淮纵的身影。
哪哪都好,唯独一点。
萧行没想到爹爹会在此时提及子嗣一事,顿时捏着帕子羞红了脸。
她和阿纵都是女子,哪来的子嗣可言?
萧悬同寻常的父母一样,在这事上不肯妥协。在他看来,女儿女婿感情甚笃,结婚几年了,还没让他抱上可爱的外孙,以至于他看淮纵的眼神透着微妙。
这么能干的女婿,不像是不能行啊。
老父亲操碎了心,说到激动处就想请棋道山的宣医师帮女婿看一看,别是绣花枕头外强中干吧!
淮纵顶着岳父质疑的视线,直接被一口茶呛到,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萧行急忙为她顺气。
于是这副蠢样子落在徽王爷眼里,先前那英明神武为之骄傲的好女婿形象,散得比秋风还快。
“岳、岳父……”淮纵以拳抵唇重重咳嗽两声:“岳父,此事不急。”
“不急?”徽王爷瞪大眼:“还不急?!”
老父亲催得狠,淮纵根本没法招架,萧行使了个眼色,阿韭带着门外的下人走开,萧悬不解地看着自家宝贝女儿:“他不急,你也不急吗?”
上阵杀敌,再厉害的人物都不敢保证会毫发无伤地回来,不说将门的血脉需要延续,凛春侯的责任也要世世代代传承下去,只说阿行,阿行难道不想为心爱的人诞下骨血?
他在此事较了真。尤其女儿女婿的表现都透着古怪。
萧行抿了抿唇,掌心轻柔地抚在淮纵背脊,倒了杯茶喂到她唇边。
“爹爹,您、您不要难为阿纵了。”她低着头,声音失了往日的平稳:“是我…是我没办法给阿纵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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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茶水喷出来,淮纵傻了眼:何至于此啊!
这话说出来萧悬一颗心凉透,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不能生,他甚至怀疑女儿为了掩饰女婿的先天缺陷故意把罪名顶了。
凛春侯府若就此绝后,此事可大可小。稍微走漏风声,不说别的,在生养一事世人对女子多苛刻少体恤,他不想他的宝贝女儿承受无谓的骂名。
他愁眉不展:“阿行,此话当真?”
为往后整日被催着生子,为了隐瞒淮纵的女儿身,她不想骗疼爱自己的爹爹,她说她没办法给阿纵一个孩子,这话不算说谎,于是她点点头:“当真。”
一句话,闹得徽王爷连着三日都没底气出现在淮纵面前。身为父亲,他没法纵容女婿纳妾,可淮家一门就此绝后,他心中有愧。
在王府住了三天,回到侯府,趁萧行在白玉池沐浴,淮纵坐在院子仔细琢磨当日京涯话语的真实度。
起初她对此事不甚在意,可她见不得岳父忧心忡忡的样子,也见不得阿行把所有事都自己担了。
她这副模样落在桓决眼里,桓决兴致高昂:“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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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得知淮纵在为子嗣的事发愁,桓决痛痛快快地笑话了她一番。生子秘药是她给的,为她答疑解惑其实算不得什么,可谁让淮纵毫不留情地打了她。
凛春侯窘迫羞恼的样子不多见,她白衣飘飘,眼里噙着笑,叉着腰笑得眼泪淌了出来:“淮纵呀淮纵,你也有今天!”
她笑成这样,淮纵一脸复杂,直起身拍了拍广袖:“爱说不说。”
直觉生子药和桓决有关,可她哪里是被人嘲笑还低声下气的人?不客气地瞪了她一眼,摩拳擦掌就想让对方找回被暴揍的记忆。
恰好,阿薛赶在此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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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薛穿着鱼白色裙衫,面色红润,一巴掌轻拍在桓决肩膀,极为护短:“侯爷问你,你倒是说呀。”
这对主仆烦人的紧,淮纵说不过她,就派阿薛威逼利诱,桓决眼睛不安分地转了转,红唇扬起:“求我啊。”
求你?这辈子都不会求你。死心吧!阿薛气鼓鼓地就要拉着淮纵衣袖走。
这一幕落在桓决眼里就显得着实碍眼了:这是闹哪样?明目张胆给她帽子染色?她心里哼了哼,看着阿薛的眼神极具侵略性。
她还是第一次当着淮纵的面对阿薛露出这般露骨的神情,看得阿薛心里咯噔一声,怕她不管不顾说出什么羞人的话。她可是知道,这人急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不问了。”淮纵突然出声,冷着脸带阿薛走,绕过垂花门时挑衅回眸,这一眼,看得桓决一口气堵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
她挥了挥衣袖,暗暗咬牙,嘴里嘀嘀咕咕,有委屈有恼火:“薛沁,你到底是谁的人啊!”
阿薛迷迷糊糊地被带走,走到半途她仰头问道:“真的不问了吗?”
侯爷和桓决说的那事她听了个大概,吃惊是一回事,开心也是一回事。侯府后继有人,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不过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她和桓决是不是也……
淮纵这会脑海还回旋着桓决那道充满侵略意味的眼神,她怕阿薛受了委屈不说打碎牙痒肚子里咽,缓了缓心绪,问道:“她是不是经常欺负你?”
主仆俩说的不是一回事,阿薛反应也快,支支吾吾地红了脸:“也、也不是,我…我也有欺负她……”
听她这么说,淮纵冷不防想到那日在门外听到的声响,耳朵尖在长风里红了红。
她杵在那一声不吭,阿薛莫名的就猜到了她在想什么,羞得呼吸一滞:“这、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侯爷无需自责。她对我很好,我和她这样子…也能过下去。”
阿薛没脸久留,瞅了她两眼,扭头提着裙角跑了。
“你情我愿吗?”淮纵揉了揉脸。
不想桓决睁着双孤傲的眸子手里拿着青竹枝出现在不远处,一贯的神出鬼没:“不然呢?强求的事你以为我愿意做?她若真的厌恶反感,我岂会往她身前凑?”
淮纵冷冷看她:“愿你说到做到,别到头来害了她。”
她抬腿就走,对生子一事竟是问都没问。
回到白玉池淮纵差不多将思绪整理好,看桓决的态度再思忖当日京涯煞有介事的言语,她在心里几乎肯定了生子秘药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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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当真阴差阳错地吃了那药,孩子赶在合适的时机没准就来了。
便是寻常男女婚后也不见得能很快生子,她稳住心神,唤了守在白玉池外面的阿韭来,听到侯爷的吩咐,阿韭茫然了一瞬,福至心灵霎时就懂了。
无缘无故为郡主调理什么身子?定是两人打算备孕了!她眉梢带喜地去忙碌,淮纵整理好衣领,弯了弯唇,撑着长腿踏了进去。
她来得很不巧,萧行堪堪系好腰间束带。她存心走路不出声,一双柔软的长臂牢牢圈着美人细腰:“想我没有?”
猛地被触碰,萧行的表现足可用淡然来形容。
她嗔笑淮纵多大的人还学小孩子那一套,蒙眼睛,揽后腰,这全是她们年少时玩腻了的。
听不到脚步声,但她嗅觉敏锐,淮纵甫一靠近她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她笑颜灿烂,放松身心倚在心上人怀里:“好阿纵,快放了我。”
“不放。”淮纵吻了吻她后颈:“就不放。”
突然而来的小孩子脾气,逗得萧行没了法子。她捉了淮纵的手,慢慢握紧那纤细修长的指。
“你还没说想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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