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陵子
又一次用要戳瞎你的粗鲁动作把你的眼泪擦掉,他拧着眉看你一会儿,似乎被你虚弱的样子惊到,忽然后知后觉的问:“你的力量都散到哪里去了?”
他就是有点儿毛病吧。
你瞥他一眼,没说话。
还能散到哪儿去?这房间的结界不仅禁锢身体还压着妖力,你先前试图破坏结界,把力量全用光了,之后聚起来的速度就缓慢得几近于无,到现在也没几缕力量。
他好像也意识到原因,又露出那副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愤怒的复杂表情。
“再这样下去,就快死了吧?”
“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嘛。”你闭了闭眼睛,感受着四肢传递过来的、好像随时会碾成碎片、变成光点消散的剧痛,喃喃自语,“因为已经,没有能让我留下的东西了啊……”
你在沉默中静止了一会儿,蓦地睁开眼——他正低头注视你,微微侧着脸,鳞甲上紫焰在你睁眼时忽地窜高一截,半侧白发映着紫光,眼瞳染上迷幻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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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那吾把茨球送你玩。”
茨木:“你不是想吃掉它吗,吃了吧,这样愿意留下来了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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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实发生的对话,但是放在正文里太蠢了……
茨球害怕的发起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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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只能看见茨木一个人。他把你抓过来是因为鬼手失控脑袋坏掉(?),虽然初衷是想送给鬼吞但是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正好你的状态还很抗拒,他打算先tj(bushi)一阵子等你稍微正常点再说。
看到这里了大家应该了解我的风格,下章,就,嗯?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大江山限定/藏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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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知道一种补充妖力的方法。”他的手指轻轻一动,银发从你腮边落下,于指缝间流泻。
这距离的确有些近,你甚至能看清金色竖瞳边缘的晕开的纹理。
……他把你掳过来,似乎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位挚友吧?
银白睫羽微微颤动,错落的泪珠仍黏在睫隙间,随颤动轻轻抖落。
“……随便你。”你低声说。
“什么随便我,这可不是吾想做的。再不补充力量,你就要死了吧?”他好像不太乐意。
“死掉也无所谓吧。”你有些厌倦,“反正是你想让我活下来,随便你用什么方法补充好了。”
你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可事到如今——被强行抓到这边,灌了奇怪的药物失去最重要的记忆,虚弱得连脚步声都听不见,每天每天待在幽暗的房间中、能见到的人只有他一个——对着始作俑者,难不成要你主动配合吗……怎么可能,要不是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你杀了他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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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那里太、…呜,痛…!”
你呜咽着把头深埋下去,抓紧床单、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好痛、啊,拔出去啊、那里不是——”
声音嘶哑得要命,话语分明是反抗的,身下却不住淌下黏滑,有手指在穴口进出、腰线因快意战栗的凹陷下去,脊椎处一线鳞片红的惊心。
“真的不喜欢吗?”异性的声音居高临下,指尖就着淫液捻住花蒂,呼吸急促,“不是说随便我吗?吾可是给你机会了,幼崽。”
“我哪知道、你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腰臀感受到绷紧的快感、近乎迎合的上抬,发丝顺蝴蝶骨滑下去,落在紧攥着的双手上,指骨上红鳞被掩映得愈发冶艳。
身下早已泥泞的一塌糊涂,真正想被进入的地方却没被关照到,从并非生殖腔进入的性器带来尖锐到疼痛的快感,其间夹杂着股难以形容的、快要融化掉的灼热,自后穴延伸上去、使得腰部以下的部位也都灼烧起来。
不是以往习惯的、舒服的快感。
很不舒服。
眼泪大颗大颗掉落,将身下布料打湿。
你哽咽着控诉:“真的很难受…快点拔出去啊!”声音窝在被子里,闷闷的。
“……真的很难受吗?”他顿了顿,停下动作,身体前倾试图把你扯起来,却没料想到你的体重、一下子没控制好力度,顺着力道直接插入了最深处。
眼前有白光晕开。
自上而下,只能看见海妖发白紧攥的手背,手中的布料扯出混乱分散的印痕,整个身体都绷直了、连跪趴的大腿都僵硬着,近乎一动不动的静止着,仅银发轻轻滑落、能看出侧肩轻微的颤抖。
然而他却清晰的感觉到,包裹自己的穴肉刹那间缩紧,痉挛般一下又一下缩——某种不妙的感觉划过脑海,身下性器高涨,似乎即刻就要失守,他听见海妖喉咙深处压抑的呜咽——手掌不自觉用力,他放弃思考,干脆倾身覆在你身上,最后就着因高潮而痉挛的穴口随便抽插几下,便射了进去。
感受到液时,艰难结束的浪潮被滚烫再度推上最高点,你只来得及感受到他握住你手指,温度高热,便再度被白光吞噬。
……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身体剧烈的疼痛,堆叠到恶心的快感,脑中搅动的空白,胸中满溢的绝望……
这一刻,悉数被吞没消失。
……
缓过神时,你正瘫软在他怀中,被高温包裹着。
“……好快。”你平静的下结论。
“吾可是为了你和挚友,幼崽。”他根本不在意你的羞辱,胡乱拍了拍你的肩。
你不太清楚他想表达什么,感天动地兄弟情吗?为了好朋友睡了他睡过的女人…?你虽然不太通人情,可也知道这有点奇怪吧。
——况且这跟他快有什么关系。
纯的力量顺着浊液散开,化为海族的妖力在体内流转。他真的射了好多进去,你刚刚不知失神了多久,现在还在不停地往外流。
你浑身脱力,没反驳他,只安静的窝在他怀中,垂眼望着流到腿上的白浊出神。
力量缓慢恢复,四肢酥麻。
他好像在低头看你,一束半扎的白发落在你头顶。你抬眼望过去,看见纯白发尾和银发交融,色泽难辨。
“……坏妖怪。”你仰起头——那缕白发砸到你脸上,被他随手拨开,指尖停在你侧脸——看着他掌心的纹路,轻声说。
……记起来了吗?
也是,妖力恢复后,记忆或许也会被影响。
“——你为什么要把我抓过来?”
他动作一滞。
“我们没有仇怨吧…?”你抬手握着他的手掌,赤红的眼瞳让他有些不习惯,说话的方式就更不习惯了,“送我回去,好不好?……我不喜欢一个人待在这里。”
大江山与铃鹿山之间,怎么可能会没有仇怨。那日尸横遍野、巨浪滔天,海族与鬼族的血肉近乎堆砌成高山的景色,他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就个人关系而言,他的确并不讨厌你,甚至还算得上喜欢。
而今大岳丸身死,海妖残部被赶到偏远港湾,将你放回去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不如说,这才是最佳选择。
当时把你从群山之间捞出、随便塞进这处宅邸,不过是鬼手失控、冲昏头脑的冲动之举。倘若前些天还有理由说是要将你送予挚友、怕你的回归使得海国再添一将,如今却只剩荒唐得说不出口的借口了。
他只是不想把你送回去。
毫无缘由。
若说是单纯为了这种事,世上又不单止你一个女妖,他怎么可能把你囚禁起来,况且这些天来,你们也只做了这一次,甚至还是为了补充力量。
而为了挚友……?那他为什么不将你送过去呢?
“那日吾出了些问题。”他的视线略微向左偏了偏,“如今外面的情形,不适合外出。”
“不适合外出,你就亲自送我回去啊!”海妖握着他的手指微微用力,触感冰凉湿滑,身体似乎终于恢复了些,红瞳散着妖冶而狂乱的光,身体激动的颤抖起来,“——你不是很厉害吗?!有多危险能危险到连你也解决不了——!”
从你眼中察觉到某种熟悉的憎恶和疯狂,他的表情淡下去,肌肉却防备的绷紧了。
眼泪又掉下来,你抓住他的手,记忆洪流般涌出来,歇斯底里的狠狠扯住他的长角,尖叫着说:“放我回去!我要回去见、我要回去找他——!”
尖利的叫声引来不该出现的人之前,大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坛酒,举着巨大的坛子试图往你嘴里灌,看起来大概是打算让你窒息而死。
你对他一阵拳打脚踢,泄愤的踢碎那坛酒,小腿在清脆碎裂的响声中被划开一道细细的血痕,却好似根本没看见般扯着他的角打算再给他的脸来一拳并借机逃走。
他终于被你弄烦了,干脆就着被你踢碎的酒坛仰头喝下一口,把你的手腕揪到一起按在头顶,低头趁你大喊大叫的时候把酒灌到你嘴里。
“唔嗯!”你奋力挣扎,打算使用刚刚凝聚出的一点妖力给他来一记狠的,却被鬼手压制——眼前金瞳闪过一丝惊愕——紫焰如影随形、威胁般缠绕到身侧。
喉咙被迫做出吞咽的动作,大口大口灌进冰冷的酒水。酒液流淌之际,反抗之心不减,动作却渐渐微弱。挣扎的力度不知不觉微小下去,眼皮也逐渐沉重。
昏睡前,你用尽全力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直到尝见血气,才忿忿不平的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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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有点疼,看来幼崽是下了十分力气狠咬的……这不是恢复了不少嘛,这个办法果然挺管用的,不愧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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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酒吞童子:“……”
他姿态恣睢的仰躺着,自下而上斜睨他一眼。
鬼王酒吞童子:“喂,你这家伙,刚刚去哪了?星熊找了你好久。”
茨木深受感动:“挚友!!挚友是在担忧吾的安全吗?!”
酒吞:“……”他好像想说些什么,可能觉得跟笨蛋解释毫无意义吧,最终没说出口,只眼神奇妙的看了看他的嘴唇,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
酒吞:“算了,随便你去哪里吧,你也该找点自己的事情做了,别整天跟着我。”
话音刚落,便兴致缺缺的无视了对方的辩解,撑着脸看向他身后,似乎期待些什么——
星熊童子:“茨·木·童·子——!”
跑过来的妖怪怒气冲冲,酒鬼来不及跟上,被甩的头晕目眩,慢了半拍撞在酒碗上,化成无形的黑气捂着大概是头部的位置痛苦的钻回碗里。
星熊童子:“这可是重建大江山的重要时机!这段时间就不要到处乱跑了,给疲惫的大家增添点士气不好吗?大当家也是,要好好陪着属下们工、……?”他话未说完,便好像看见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忽然不说话了。
被从头到尾无视的茨木:“?如何?挚友已经足够努力了!只要他坐在这里,那些家伙自然会打起神,不必担忧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吗?
与另外两位当家相比、身形过于单薄的白发妖怪鼻尖微动、表情静止的凝视了他一会儿,保持着万年不变的笑容问:“茨木童子,你喝了咱的酒吗?”
茨木童子:“哈哈…只喝了一点点啊哈哈哈,你要是想要我回头再给你弄点?”其实根本就没喝,大部分都被你踢碎了,剩下的又全灌给你,残留的那点成分都被妖力自然蒸发了。
星熊童子平静的说:“那兑了冥府的一些特产,咱弄不来原材料,是几十年来为数不多酿成的成品,副作用很强。你喝下去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还是说,送给别人了?”
说到最后半句,他似乎短暂的稍微睁了睁眼睛,视线落在对方下半张脸,又平静的眯回去。
——他当然知道那酒的副作用,不然怎么可能喂给你。至于材料,大不了以后找时间去冥府弄回来嘛。
茨木随便思考了一下,觉得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便干脆承认:“送人了。”
酒吞原本坐在他身后看戏,听了这话、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蓦地笑了一声。
——那可真是有趣的赠送方式啊。
冥府的特产,不就是那冥河水、孟婆汤吗?
……反正和他也没什么关系,让那家伙自己折腾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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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不受控制擅自压制了你!它超想看茨木继续幽禁你所以非常主动!(?)
茨木非常冤枉的被安上了快的标签,不过没关系,以后鲛姬会知道他的真实水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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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失忆,鲛姬就太痛苦了。铃鹿山外的线路进线必失忆。
不过其实平安京线路并不算虐……毕竟阴阳师那边还都挺正派的,就连恨你入骨的博雅也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但大江山这边,鬼吞还好,茨林会搞出很多奇怪的操作,因为他就是很典型的那种妖怪嘛,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在乎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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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汤的效果是我瞎编的,和神话传说和yys官方设定都不太一样,大家随便看看就好。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大江山限定/藏鲛·3-1
*
这一睡,就睡了好长时间。
再醒过来时,房间空空荡荡。
……你的脑子也空空荡荡。
你撑着身子坐起来,腿间淌出一片湿滑,身下潮湿。
你对潮湿本身倒是没什么意见,作为海妖甚至很喜欢潮湿的环境,只是现在造成这份湿气的东西……你稍微挪了挪位置。
……呜啊,为什么是从那个位置流出来的,那里不是交配的地方吧?!
你之前究竟做了什么啊……
记忆隔着一层什么,影影绰绰记不分明,你本想回想,半途却蓦地觉得没什么必要。有个身体本能般的思想漠然的告诉你,这些都不重要。
——你没有重要的东西。
声音这样补充说。
你坐在原地、盯着昏暗角落静默的呆了一会儿,觉得夹着后穴里那些东西实在难以忍受,便张开腿笨拙的把手伸进去、试图把那些东西清理出来。
你倚着墙、正力的把胳膊绕过腿弯,双腿大开时,听见木质门吱呀一声。
有人进来了。
你没什么羞耻心,被看见就被看见好了,这倒是无所谓——只是那人似乎不这样觉得,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盯着你,身形挡住庭院阳光,一片朦胧中,仅能看见紫焰微弱的闪光。
看见他时,后穴不自觉紧缩,放松后又淌出一股浊液。
……是他的啊。
你没理他,保持着腿弯挂在双臂的姿势、双腿大开着,掰开两侧臀肉试图把东西弄出来。
走过来的妖怪表情复杂,扯了扯你的左脚当做打招呼:“你在做什么,幼崽?”
……你倒想问他在做什么。
“把东西弄出来。”你艰难的挪了挪方向,转过去给他展示里面的东西,穴肉颤巍巍的缩,白浊缓慢的流下、蜿蜒到臀线之下,氤开一片湿痕。
他盯着你的眼神过于炙热了,握着你脚腕的那只手用了几分力气。你注意到他另一侧衣袖空空荡荡,袖间却鼓荡着无形的什么东西,袖口处展开状若五指的阴影…让人不太舒服。
“你要帮我吗?”你移开视线望向他,手指轻轻点了点穴口的东西,拉开短短的线,顿了顿,“或者,你想再做一遍也可以……这次走之前记得帮我处理。”
醒过来出神的时候,你就对自己的处境有所了解了。被关起来就关起来吧,反正就算离开了,你也无处可去。
来人一言不发,黑底金瞳的眼垂下、睫隙间金光隐隐,鬼角蜿蜒伸出,紫焰灼烧。
你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奇怪,却不想探究什么,只倦怠的闭了闭眼,梦呓般低语:“不帮忙就算了…鲛姬一个人也可以。”
再张口时,脸颊忽然一凉。
甚至不知道原因,眼泪就擅自掉下来了,胸中涌上堪称绝望的悲切。
才不要一个人呢……明明、以前都有人陪你啊。
“这种事情都不做,难道要我自己弄吗,根本伸不进去吧!”你边掉眼泪边狠狠地瞪着他,泪痕间红瞳溢,迁怒的喊,“为什么醒过来第一眼见到的是你这种坏妖怪啊!等鲛姬回复力量第一个就杀了你!”
“那就杀了吾吧,幼崽。”你放的狠话好像让他非常高兴——你完全不能理解他高兴的点在哪里——终于不摆出那张莫名严肃的、异常不适合他的表情,开开心心的坐在你身侧说。
灼热的手指顺着脚踝轻轻环绕,沿着腿间红鳞上滑。
肌肤战栗起来,被他抚过的位置划开酥麻的热,扩散延伸开来,小腿微颤。
——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和这份技术完全不符吧。
他侧身坐在你身旁,上身微倾,肆意披散的长发顺势滑过腿弯,落下微痒的干燥。
指尖轻描淡写的滑到腿心,你绷紧身体喘息,湿润眼瞳增添几分陌生的热度,映出悬在头顶轻轻摇晃的一束白发、以及那双异金的竖瞳。
“吾倒是未曾见过…”妖怪低着头时,头顶的角暧昧的抵在脸侧,你试图躲开,下一刻便颤抖着蜷起脚尖、整个下身都僵直了。
“…你这幅样子。……幼崽。”
后穴被发烫的异物入侵,不安的紧缩,有什么在揉弄花蒂,拨开薄薄的阻碍,用粗糙指腹漫不经心的刮过最敏感的部位。
你眼看着他盯着自己笑起来,笑声压抑着某种堪称可怖的爽朗成分——偏他自己浑然不觉。
咫尺之间、金瞳缓慢荡开种异样的兴奋,一点一点亮起来,漆黑底色中眼瞳边沿晕成模糊不清的黑金色。
“好像稍微、能理解了。…挚友的、…”……那份在意。
他扯着你的腿把你扯到身前,倾身压上来,腰间珠缀擦过柔润的冰凉,又被随手扯下扔在一边,发出叮当脆响。
动作因一侧手臂的不配合稍显怪异,过长银发杂乱的散开,低头的同时,他那只鬼角又碰到你的脸——你本能的厌恶这个事实,眼睛瞪着妖怪、张嘴狠狠地试图咬断它,却只看见他更高兴的脸,看起来甚至近似满足、好像就等着你那样做似的。
……什么变态癖好。
没来得及咬掉一块战利品,脑袋便被扳开,你干脆放开抱着腿的双手、不再摆出那副邀请般的姿态,扯着他脑后的白发,改为咬他侧脸的鳞甲。
身绕紫焰的妖怪略一偏头避开撕咬,压着你的脑袋,顺势吻了上来。
他唇上好似有块未愈的伤疤,咬得似乎极深,仍有未散的血气残留。你沿着咬痕、发现与自己的牙齿刚好嵌合,不觉恍惚一瞬,错失了咬回去的好时机。
反抗之际,左腿被忽的抬起、压到胸前,炙热即刻便冲入体内。你仰起脖颈、身体颤栗着接受小腹涌上的快感,小腿绷紧了缠在他腰间、脚趾痛苦的蜷起来,被堵住的唇间泄出微弱的呻吟,自交缠的舌尖化开。
他本就比你高大得多,此时压上来的身体沉重又炽热,妖鬼特有的气息也滚烫汹涌,近乎将你整个人包裹淹没了。
胸口传来压抑得快要窒息的某种情感,有什么在清晰的警告你,这是完全错乱、错误得不能再错的发展。
红瞳映着熟悉而陌生的金、泪水倏忽落下。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分明有个名字滑到喉口了,可真正想叫出来的时候,却什么也记不得了。
只余胸中窒息般揪紧的疼。
相比起来过于高大的身体投下深重浓浊的阴影,像被他的味道包裹、充斥着即将满溢、化为实质的侵略性。
——你在被他侵犯。
双腿发着颤极力缠着他的腰身,五指紧紧攥着他的身体,意识被快感灼烧得浑浑噩噩,这样的事实却在脑中清晰浮现。
你正在被他侵犯。
…分明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人。
将你抓回来的妖怪低着头吻你,单臂撑在脸侧,白发凌乱垂下,半数倾在你左臂,脸侧鳞甲间或蹭到你侧颊的鳞片,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响声。
咫尺之间,充斥使人惊怖的欲望。发烫的喘息、交合的性器、纠缠的体液、散乱的浅发,相触的鳞片。
吻。
……分明是、最为荒诞的发展。
阴影凝成的手指怜爱的扣在你脖颈上,时而紧时而松开,或许是在判断究竟要不要杀死你。呼吸逐渐困难,快感却越升越高,疼痛与快感某一刻似乎融为一体,纠缠不休的绕成未果的杂乱线团——
那是源源不断、浪潮般仿佛将人淹没的快感。
理智湮灭前,仅剩的意识发出这样的声音——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高潮来的太多、又太迅疾。
你虽失去大部分记忆,可有些知识,却是化妖时便烙印的种族特色,有关自己身体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忘记。
——你发情了。
连最后一丝理智也被颈间阴影碾碎,你抓紧他的角尖叫着高潮,被泪水朦胧的视线中,那人的眼瞳混杂着挣扎与欲望,被幽幽焰火映上冷调的炽热。
*
“你会一直在吗?”坐在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木桶里,你窝在他怀里惫懒的问,升腾水雾中、肌肤摄取到足够水分,总算稍微恢复了些光泽,不复惨白。
“一直?”你不过是随便问问,谁知他居然真的认真思考起来,“嗯,近来倒是无事,一些杂事,不做也罢。星熊童子可能会很生气,不过不必在意,总归都要生气的。”毕竟他总会无意间惹怒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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