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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陵子
挚友那边放了不少小东西,一旦有出事的苗头他便会火速赶过去,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出问题。
“要吾留下吗?”他倚着木桶边沿、搂着你惬意的问,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说多么不负责任的话,表情相当恣意。
你本想问问杂事指的是什么,半途又觉没必要,总归对这个妖怪而言,除了那位挚友——你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他会在那时候呢喃一句什么挚友——其余不相关的都是杂事吧。
虽然看起来不像…
高傲,又目中无人的大妖。
“随便你。”你随口一问,也并不是有多想让他陪你,发情期虽说欲望会变强,但也并不是离了男人就不行了,再痛苦又能痛苦到哪去。
总不会比现在更难过了。
“那吾便留下来了。”他轻率的决定,或许因为从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吧,看起来倒有几分兴致勃勃。
……尽管他接下来就知道你是个多么不好伺候的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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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茨木和鲛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本篇的话他们不会发生关系的……而且互相也没想过会发展成这样。
这两个人日常相处其实挺谐的……
鲛姬先前的状态让茨木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正好之前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是那种互相攻击()茨木以为鲛姬正常状态就是怼他时活力四射(bushi)的样子,所以看到她恢(huo)复(mao)正(san)常(zhang)非常高兴。
*
化妖才二十来年的鲛姬完全没有到发情的年纪,这里她是太痛苦了加上那个酒的缘故,把自己催熟了。
本篇也会发情的,原因是杀的人太多……
*
说是留下来,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还不是天天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跑去见鬼吞。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大江山限定/藏鲛·3-2
*
“我不吃。”你冷冷的把他带来的东西摔到地上,抱着膝盖原地转了个圈背对他,脸埋在双膝,银发如瀑散开,身体被尽数掩在发丝后,缩成小小一团银色的毛线球。
茨木异常不能理解你:“不是你说要吃东西吗?妖类也不吃人类也不吃,到底想吃什么??”
你冷笑一声:“我要吃小妖怪脸上的肉!”你当然是在胡说八道,你如今失去记忆,以往也没吃过几次妖怪,哪里记得住什么地方最好吃……反正目的是折腾他,当然要挑最奇怪的说。
茨木童子火冒三丈:“这就是你要的肉!!你根本就没看吧?!可恶的幼崽,要吃那种东西为什么不咬你自己啊?!”
你冷静回答:“因为我脸上没有肉,都是鳞片。”
茨木童子:“……”
你:“…………唔、痛、——你在做什么啊?!等、等一下不要、呜啊痛!!”
他居然把你掀翻了打你的屁股!!太恶毒了这个坏妖怪!
你被鬼手按倒在床边,恼羞成怒,终于不再摆出那副冷淡的样子,愤怒的扯着他腰上的带子挣扎起来——大腿还被他攥在手里,那只阴影凝成的手却出乎意料的松开了,你于是趁他没反应过来、猛的窜起来——冲着他头顶的角嗷呜一声用力咬下去。
嘎嘣一声。
清脆的。
响声。
你:“……”
茨木:“……”
你强自镇定,咬了几口把东西咽到肚子里。
……说实话这个还真挺好吃的,比他带回来的那些都好吃。
你若无其事:“这个,还会长出来吗?”
茨木童子:“不知道,未曾断过。”
你:“……这样。”
室内安静了一会儿。
“痛、!你手上还在着火啊?!别用那种东西打我……噫啊啊啊超级烫的快放开!不就是咬断你一小块角吗又怎样啦本来不就缺了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放开我啦!!!”
……总之,最后还是被放开了。
尘埃落定后,你阴沉的趴在角落,拿着他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食物一口一口的咬着,眼睛却死死盯着他,怨毒的像下一刻就要把他吃掉。
腰间大片皮肤被特殊的焰火灼烧成略显怪异的颜色,同指甲的颜色有些相似,是奇特的浅紫色,与红鳞相映衬、愈显魔物般鬼魅惑人。
口口声声喊着幼崽却对你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甚至跟小孩子置气的幼稚大妖姿态肆意,坐在榻边的地上、随意的屈起腿。单手搁在膝上自然垂下,平视你的眼神嚣张得像在挑衅。
……可恶。
你原本以为他留下是帮你解决问题的,现在都在做什么啊……说到底发情期留在你身边的家伙为什么会相处成这种模式啊!
“迟早把它掰断。”你恶意的看着他缺了一块尖尖的角,低声嘟囔。
“全都吃掉。”
高傲的大妖对你的狠话万分满意,哈哈大笑着扬手扯住你的头发摇了摇,硬是把你晃得头晕目眩,手上东西的血糊了满脸——他可能觉得这是情趣吧,表情异常快活——“吾说过了,等你再长大些,或许还有机会。”
你:“呵。”
真嫌你年纪不够就不要对你做这种事啊,变态。
*
说是要留下来陪你,但他一天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总时不时紧张兮兮一阵风似的跑出去,待个几刻钟才放心的回来。你很无语的告诉他没必要真的一直留下来,有什么事情就走吧,你一点也不想看见他这张脸,却被告知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担心挚友的安全」这样的话。
……你不是很清楚那位挚友身旁哪里来的那么多危险因素,甚至真心觉得他神经兮兮的。
越和他相处越厌烦,过程分明并不痛苦,每当从脑子烧着了一样的快感里挣脱出来,你却总会深陷在自厌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倘若是别人,恐怕你就要一直沉浸在那种情绪里了,可这个人好像有种神奇的力量,总能让你把对自己的情绪转移到他身上,坚持不懈用尽一切方法试图惹怒你,然后看着你歇斯底里的发泄怒火心满意足的哈哈大笑——说真的,这是正常的做法和反应吗?
烦。
真是烦透了。
迟早把他整个吞到肚子里吃了,就算不好吃也要生吃了他。
再醒过来的时候,身体倒是干干净净——当然不是他听了你的话,是你睡前自己洗干净的——脸上却多了一团异样的柔软。
你一头雾水的把柔软揪下来。
脸上掉了几撮毛,痒痒的,你没在意,面无表情的坐起来,看向手里捏着的那团柔软。
雪白的绒毛团成一个球,身侧两只简笔画一样随便、一条长线分出三个叉的手,头顶是一高一低的赤角,脸上是同样简笔画风格、三条线挤在一起的表情——好像在表达被你肆意捏紧的悲愤,它看起来泪汪汪的,代表眼睛的线条下殷开一团小小的湿痕。
“……谁叫你随便睡在别人脸上嘛。”你对这种小小的生物莫名很有好感,就好像曾经自己也拥有过一个似的,把它捧在手心捏了捏,难得扬起笑容、敛眉目中厌倦的戾气,轻声说,“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
你看着小球软绵绵的表情,又盯着它头顶一高一低的角看了一会儿,突然涌起股怪异的既视感。
……怎么回事,突然很想把它吞进肚子里。
小球似乎察觉到你的歹意,非常害怕的挣脱出你的手跳到一边,发出啾啾的可爱声音。
你顺着它离开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另一只整体和它差不多,只颜色变成黑紫色、头顶的角也是紫色的黑色小球,表情非常凶恶的瞪着你。
既视感更加强烈了。
……这不就是茨木那坏妖怪的缩小萌化版本吗。
再说除了他也没别人会进这个房间吧…这是他的宠物吗?
软绵绵躲在凶巴巴身后,一对画风非常随便的手臂抓着它——因为并没有衣角——身体下方的绒毛,两团球球一起警惕的盯着你。
哼,你又不是坏妖怪,有什么可怕的啊,再可怕还能比把你关在这里的家伙可怕吗。
你扯着两小团稍长一边的角,恶毒的把它们扯过来团在一起揉来揉去,肆意发泄对坏妖怪的怒火,白色和紫色的毛发糟糕的混在一起,看起来一团乱麻。
茨木童子走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白茨球:“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悲鸣的求救声。
黑茨球:“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愤怒的求救声。
心大的主人丝毫没有解救宠物的意思,甚至大大咧咧的盘腿坐在床边地上,扯着你的小腿把你扯过去——你重心不稳,顺着惯性直接仰躺过去。
掌心一滑、两团球球终于逃脱出去,停滞在半空即将砸在你脸上时,被鬼手满不在乎的挥到一旁,甩在墙上发出柔软的吧唧声,又交替的重重落下,竖着叠在一起。
……发出了更加柔软的吧唧声。
“啾啾!!”上面的白茨球发出痛苦的声音,好像被黑球的角戳的很痛,简笔画的手也痛苦的挥舞。
你:“……”
你不敢置信:“快放开我!那不是你的宠物吗?”艰难的试图挣脱。
茨木:“不必管它们。”继续把你往下扯。
你本就虚弱,原本力量也比不过他,怎么可能逃的出去,硬是被他生生扯下去,脊椎从坚硬的床板上一路磕过去。半数银发还铺在床上,身体已经重重摔到他腿上,本就没好全的地方疼得更厉害了。
你咬着牙发出可怕的磨牙声,看见他毫无所觉的那张脸愈发愤怒,干脆狠狠一拉落在眼前的白发,把他扯到近处、张嘴就咬在他下巴上。
“唔、不想吃东西,是对吾的血肉感兴趣吗?”妖怪俊朗的眉目稍微扭曲了一下。
看来他也知道疼啊。
你尝到尖牙下晕开的腥甜,有力量顺着淌入喉管的液体流转,保持着死咬他不放的姿态,扯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
“听说幼崽生长期间,需要补充更多的力量……”捏着你的脸把你的牙移开,你听见他喃喃自语的声音,“加上发情的因素?”
他究竟把你的报复误认成什么了……
大妖盯着你陷入沉思,似乎并不很在意血淋淋的下巴,结合头顶缺了一块的角、形象看起来有些滑稽。
……眼瞳的目光却缓慢的变化,金眸沉淀出一种暗沉无光的色泽。
你从来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看见这眼神时,心头却忽然涌上一股极为不妙的预感,好像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什么糟糕透顶的事情,忍着肌肤的刺痛敛神色,面无表情的望回去。
“你好像很喜欢咬人,幼崽。”他靠过来说,声音含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却好似并非针对你,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别的、一直以来被刻意忽略的东西,金瞳中眼神专注得过分。
你很少看见他这样。……他总是摆出一幅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表情,好像脑子里除了那位挚友什么也没有。即便在你面前,也只有被你用满含怒火的眼神看着时,才会难得的显露出快活的神色…或许在床上也会那样吧,但那时你没什么意识,并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方才被你欺负的两个小球飞到主人身后,白茨球弯着线条简单的手臂做出扶着腰——大概是腰吧,总之是身体中央的位置——的动作,黑茨球蹦蹦跳跳的取笑你,发出啾啾的声音。
脊椎仍然很痛。
身体微微后仰,你抵在床边一言不发,十指却下意识拧紧了。
“你又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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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近好像一直很饿,难不成吾一个人的力量不够?)茨木陷入沉思,(说起来是不是一直没有通知挚友……该告诉挚友了。)
话是这么说,他其实一点也不想把你送出去,不然早就送出去了。
一想到要把你送出去,他就很烦躁。
*
应该快到鬼吞了!
下章就是他!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大江山限定/藏鲛·4-1
*
“说起来,茨木那家伙最近是不是有点奇怪。”与他饮酒对酌时,大当家撑着脑袋随口说,“我上次瞧见他抱着个大木桶飞出去,燎起的黑焰把衣角都烧着了。”
“咱还瞧见他拖着一包死妖怪往外走呢。”他边往酒碗里倒酒边说,声音微不可查的顿了顿,“这两天二当家身上多了不少咬痕,角也断了一小块……看来那位并不配合嘛。”
那种咬痕、……
酒吞顺手把快要倒得满溢出来的酒碗抽走,仰头一口气喝干了,才嘲笑般说下去:“他也有这种时候,真难得啊。”
总归与他无关。他并不好奇自家山头的二当家到底看上了怎样的女妖,那家伙的实力摆在那里,他也不担心对方会出问题——他可不像那家伙,对同等级大妖的实力根本没个判断标准,成天紧张兮兮的盯着他,连这时候都不忘时不时窜出来观察他——不管事实如何,那不知名的女妖的确帮他吸引了注意力,他对此非常满意。
恢复记忆后,他倒是没有之前那样厌烦对方了,然而无论如何,身边一直跟着个阴魂不散的家伙都非常让人不适,茨木童子能把力从他身上移走,他高兴还来不及。
——况且还多了个能嘲笑对方的理由,他当然开心了。
不过那个茨木童子居然会有在意的女人……怎么说呢,有点微妙。总感觉他就不是会陷入恋爱情感的人。
……况且从他身上莫名出现的伤痕看,他在意的对象究竟有多讨厌他啊。除非用想杀死对方的狠绝力道咬下去,否则他们这些妖怪身上的伤很少有持续那么久的。
不过想想茨木异于常人的脑回路,他又觉得这家伙被人讨厌简直太正常了。
“对了,你那坛酒怎么样了?”并不十分在意刚刚的话题,他漫不经心的问,“上次被茨木拿走的那坛,他给你消息了吗?”
“消息嘛…”星熊童子放下酒坛——这也是他珍藏的好酒,不过多年来他酿了太多酒,有的甚至记不清什么时候酿造的,一直放在酒窖里,倒也不太在意拿出来分享了。只是对有些材料特别的印象深刻,否则也不会第一时间发现少了那一坛——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二当家要咱再酿几次,给了咱好多材料呢……”
“那东西的副作用究竟是什么?”提及来自冥府的原材料,酒吞童子忽来兴致。
“洗去旧时记忆、涤荡心灵、再塑造一个全新的个体……”向来弧度明显的唇角微微下压。
“……就是,这样的效果呢。”
真厉害啊…那个人居然是那种类型吗。
从来没有对什么人产生过特殊情感,一有情况就用这种方法……
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酒吞童子的表情变得稍微古怪了一些。
他自己是必然不会使用这样的方法的,就算被深爱的对象厌恶也一样。然而倘若是他人这样做,他虽不太赞同,但也不至于阻拦……只是着实,意想不到。
思及此处,脑中不知为何想起那日海妖拒绝时澄澈而清亮的银瞳,于月光下荡开的潋滟。
清泉明月,落樱昭雾。
她笑起来、薄唇下露出尖尖的牙齿,环着他的脖子偏头轻轻吻他的耳朵。
「这可不行呀。」她这样回答,气息湿凉,银发顺着肩落下,浮在水面上,「我家少主,还在等着我呢。」
「……太晚回去,他会担心的。」
……随后,便是兵戎相见。
她现在,应该在京都港吧…?
这场酒一直喝到日上叁竿才结束。重建事宜繁多,倘若平日或许会喝上更久,如今却只能忙里得闲,挑个不那么忙的时机出来小酌几杯,回头又要忙那些事宜了。
日光将酒液染成浓醇的金,他对着烈日眯起眼睛看酒液旋开的涡,仰头将最后一口饮尽了,才终于直起腰打算离开。
星熊早先便被慌慌张张的小妖怪们叫走了,比起他这个懒得处理杂事的鬼王,成天操心这操心那的星熊显然更适合解决他们的问题,他便心安理得的留下来,又喝了一会儿。
然而还未来得及迈出步子,便看见了熟悉的人影。
酒吞童子:“茨木童子?……你又从哪里听说我有危险了……本大爷没有危险,去做你自己的事吧。”
如果是以往的话,对方大概就会感动的说几句不愧是挚友之类的话,然后回去找那位不知名的女妖了。然而此时却好像有什么不同。
紫焰在他身上安静的灼烧,眼瞳映着日光、闪烁微金。
……他在犹豫什么吗?
胸中升起某种怪异的预感。
「挚友。」
停顿片刻后,眼前的妖怪终于开口言语。
*
“你到底想给本大爷看什么?”他不耐烦的说,“我对你的女人没兴趣,只是找到女人了没必要特意要本大爷来看吧?”
茨木童子露出纠结的表情,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把他带到绵延群山的某个山腰处,指了指前方的宅邸大门,意思好像是要他自己进去。
这里的结界……好像是禁锢用的吧?他原本以为茨木不过是给那女人喝了有问题的酒,如今看来他做的比那糟糕多了。
——然而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说到底他为什么要来看这家伙的女人啊,有什么必要吗。
话是这么说,真正进入宅邸,站到那扇门前时,胸中不住升腾的那股怪异感却上升到了最顶峰。
……空气中好像有隐隐的、蔓延开来的甜腻气息。
夹杂些许海水的咸涩。
身体不知为何略有些迟滞,思及那人近来的怪异表现,脑中出现极为不妙的信号。
抬起的手顿了顿,他转头看了一眼跟随自己不知多少年的大妖,只看见他发怔的神色。
对方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木质房门发出嘎吱声响。
暖金日光顺着渐开的门缝慵懒的倾泻,挤成一线渐渐拉开的光带,尽数撒在地面,染上奢靡的金。
金光蔓延,沿着室内装潢散开,一线直直的光带终于轻轻跳跃、跃到一角雪色苍白,镀上一层绒绒的金。
手臂忽然动弹不得。
有人半身浸在阴影中,银发如瀑散落、微垂着头看不清眉目。
两道紫青色的火焰化为绳索,缱绻绕过苍白手腕、将红鳞染成紫青,又缠上胸前腰间、分开双腿打着转儿勒出刺目红痕,于腿弯处打成繁复交缠的结。
火焰蛇类般环绕着上升,与房梁火源汇合,将被缚者悬在半空、兀自燃烧。
银发半遮垂在胸前,被火焰染上幻觉般微微的紫。
分明是静止的画面。
他看见绳索之下海妖不住轻颤的大腿、散乱发丝后隐隐闪烁的红鳞,分明竭力压制却仍将掌心刺破的、攥紧的拳。
浓郁的、夹杂海潮味道的甜腻。
木门因许久无人、嘎吱嘎吱的摇向他的方向。
腿弯一线短暂跃上的金光蓦地消散。
日光炽热明亮。
她身处至暗阴影,微微抬头。
银发轻轻地、轻轻地滑在肩侧。
下颌忽地滑过一道水痕,悬而未落。
红鳞渐露。
他对上血色深重的红瞳。
“滴答。”
水珠轻轻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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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吞:「我对你的女人没兴趣。」
看见后。
鬼吞:「……」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大江山限定/藏鲛·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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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无法忍耐了。
脑中原本应有的东西全都消散了,只剩下最原始的、堆迭到高处近乎痛苦的渴望。
身体被绳索捆绑束缚,绳索擦过因渴望自然肿胀的花蒂勒紧、带来些微快感,然而正因太过轻微、起不到微毫缓解作用,只让小腹更加苦痛了。
……多少天了呢。
自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进入过你的身体。无论你再怎样要求,他都充耳不闻,只一味帮你补充能量、喉管不知多少次饮下糟糕的液体,从不考虑对于发情期的妖怪来说,那是多么恐怖的酷刑。
你表现出渴求时,分明能察觉到他的煎熬,却完全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么,起初还可以控诉他的做法试图逃走,后来却完全被上涌的渴望冲垮、只能咬紧牙蜷成一团,一动都不敢动。
……什么时候起,就被绑起来了呢?
记不清了。
穴中分泌的液体顺着腿根滑下去,整个下身都被黏腻覆盖,小腹极为苦闷、传来过载的疼痛。四肢缠绕的绳索炽热、腿间那根紧绷的绳线迭加一层更痛苦的渴求,生理性的泪不住流淌。
脑中浑浑噩噩。
不知什么时候,眼前多了一片金色的明亮,幻觉般闪烁。
有暖意藤蔓般缓缓攀爬、映上肌肤,不似束缚身体的绳索那般滚烫、是安静温和的暖。……可未来得及体会多久,它便又一次消散了。
可那片金却好似还在。
你迟滞的抬起头。
泪珠随动作倏忽落下,悬在下颌。
对上一双震颤的红瞳。
滴答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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