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半生昏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初见成欢
庄颜捧着酒回到公寓,给庄邵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庄园寄过来了新的红酒,问他想不想尝一尝。
庄邵回她,他自己那里也到了一份,又笑着问她:“你打电话过来,难道没别的事问我?”
她迟疑了片刻,将心里的疑惑全都问了出来,末了又加一句,“纪鄢怎么受伤了?”
庄邵告诉她,不必担心那些事情,过些时间,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至于纪鄢,他是无病呻吟,不用当真。
他的语气带着浅浅的戏弄,庄邵过去一向忌惮纪鄢,如今提到他时,却像是多年故友,默契不约而合。
庄颜知道他有意要瞒着自己,也没心思再追问下去,默默挂断电话。
她半倚在沙发中央,轻轻叹了一声,疲倦的目光落在那两瓶红酒上。
纪鄢让刘尧声称公司有急事需要他亲自去处理,在许雅如担心的目光和关切的叮嘱中,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坐上了车。
刘尧一边开车,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纪鄢,看着他用备好的工具叁下五除二地拆掉了腿上的石膏,又灵活自如地穿上了鞋袜。
他不禁腹诽,纪鄢翘班了这么多天,他的工作量翻了好几倍,他体恤老板,代替他熬夜加班,却不想他是装病。
不过工资也往上翻了翻,刘尧在心里原谅了他一些。
不想,汽车才刚刚驶出一段路程,他就被自己的老板无情地踹下了车。
刘尧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尾,神情有些凌乱,心里大概在想,他从未见过如此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之人。

纪鄢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径直奔向庄颜公寓的楼层,坐电梯上了十楼,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公寓的大门。
客厅里一片漆黑,他轻喘着气,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心里有些失望,她似乎并不在公寓。
纪鄢正准备打开灯,以她回来的时候又被吓到,却注意到阳台上隐隐透着绿色的幽光,他换上拖鞋,一步一步循着那道光走到阳台。
他看到庄颜坐在角落里,背对着他,那处碧绿的光辉映照着她削瘦的身影,似灵般,如梦如幻。
她穿着一条平日里并不常穿的黑色短裤,上半身套着一件后背镂空的吊带背心,纤直白皙的裸背清晰可见。
纪鄢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后,缓缓蹲了下来,伸手把她抱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后颈上,轻轻磨蹭,“干嘛坐在这里?”
见她不答,他顺着她的手臂徐徐往下,握住了她手里的酒瓶,才后知后觉,嗅到了她身上的浓郁的酒气。
纪鄢皱了皱眉,把她的身体扳直,又看到她脖子上挂着那颗夜明珠,白嫩的脖颈上勒出了一道红痕。
他不禁失笑:“这东西不是这么戴的,跟你那个小吊坠不一样。”
庄颜其实醉得不轻不重,只是不太想搭理他,听到他提起那颗吊坠,心下生疑,开口问他,“什么吊坠?”
纪鄢将她手里的酒瓶夺掉,又解开了那条将她勒红的绳子,把夜明珠取下来塞到她手里,“没有什么吊坠,只有我送你的这颗。”
见她脸上依旧怏怏不乐,似是不满他将它解下来,他自知理亏,却不敢主动提起傍晚的事,如果她没有看见,他就变成了不打自招。
可是如果她看到了,自己还骗她说在开会,不解释清楚的话,她岂不是会一直误会下去?
纪鄢将她从地板上抱了起来,走进客厅里,弯下腰,轻柔地将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则半蹲在她面前,试探地问道:“刘尧说你过来找我,怎么突然跑掉了?”
庄颜想起来傍晚竹林里发生的事情,她抬起手里的夜明珠,借着光芒盯着纪鄢半晌,想起了他跟容玥亲密的场景。
她缩回手,身子也往后挪了挪,十分抗拒他的触碰。
“你喜欢上她了,对吧。”
她试着用肯定的语气,让自己看上去体面一些,而不是像一个被抛弃的怨妇那般穷追不舍地诘问。
庄颜想起年少时,容玥身边总是不乏追求者,尽管她对他们一向冷淡,他们却依旧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前仆后继,趋之若鹜。
可是她身边,似乎只有林玦。
唯一的林玦,最后也爱上了那个女人,就像宿命一样。
她从来都不知道的是,从小到大她所有的桃花,都被林玦以她是他未婚妻的名头统统挡掉了。
众人皆喟叹,这么漂亮的姑娘,可惜早就名花有主。
以致于庄颜一直觉得,她是没有什么桃花运的。
后来发生的那些,让她更加笃信,或许全天下所有的人,在他们两个之间,都会偏爱容玥一些。
就连自己的母亲,似乎也更加喜欢她。
白烨总是眉目可亲地对待容玥,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宠爱。
母亲常常对她说:“颜颜,这孩子身世可怜,我看着就心疼,你跟她不一样,再宠下去会把你惯坏的。”
以前从不曾觉得有什么,可发生了那些事以后,这些事情便不能再细思,愈想愈觉得悲凉。
不等纪鄢回答,她伸手捂住了他的唇瓣, 她怕他真的点头承认。
庄颜嫣然一笑,后背紧紧绷直,看上去底气充分了许多,似是在对他炫耀道:“纪鄢,你知道吗,我年轻的时候,也是有很多人喜欢的。”
她把那颗夜明珠捧在他面前,翡色莹润着他貌美白肤的脸,她被他的颜色威慑,刻意昂扬了声音。
“有人对我说,只要我嫁给他,他愿意送给我一万颗夜明珠呢。”
纪鄢正准备跟她解释,听到这句话,心头倏然一窒,他双目隐隐有光,手指紧紧握住她的手腕,急切问道:“你还记得对你说这句话的人是谁吗?”
“不记得了。”
她垂下手,摇了摇头,眼里带着沮丧。
记忆里的确存在过这样一个风流俊逸的少年,可惜那天她喝得太醉,又打碎了酒窖的灯,没看清他的脸。
那人只剩下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
纪鄢松开手,眼神暗淡了下去,沉默了一会儿,又徐徐开了口,“我不知道怎么给你解释今天的事情。”
“但,一切都会变得明朗起来,我很快就会跟她断得干干净净,所有的事情也会像你希望的那样发展。”
“自始至终,我只喜欢过你一个,我爱你的心情,一直跟过去一样。”
他的语气恳切克制,还带着深深的心疼。
庄颜低头凝视着他的脸,眼神变得迷茫起来,总觉得这幕场景她曾经历过。
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手指停留在他清俊的侧脸上,睁着一双漂亮的桃眼看着他,怔忪问道:
“纪鄢,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你把我忘了。”
他自嘲一笑,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干涩,带着一丝落寞。
空气十分寂静,她怔然松开手指,那颗夜明珠滚落在沙发的缝隙里,整个房间又变得昏暗起来。
庄颜躲到纪鄢怀里,双臂紧紧扣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身子有些瑟缩发抖。
纪鄢叹了口气,把她抱到床上,打开床前的壁灯,替她掂好被子。
他吻了吻她的手心,眉目带着缱绻温柔。
“你一定要快乐,否则我所做的一切,都失去了它的意义。”
纪鄢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摸了一把她的额头,自己转身拿了一套睡衣去了浴室。
…………
小剧场(讲个鬼故事)
纪鄢:其实这夜明珠还有一颗。
庄颜:在哪里?
纪鄢:你的坟墓里。
庄颜:……
忘了的可以见“怦然心动”那一章





半生昏迷 第五十二章美玉无瑕
庄颜的酒品极差,或者说压抑了许久,一喝醉就放纵得没边儿了。夜里又哭又闹,身体翻来覆去,把纪鄢折腾的够呛。
大家常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却觉得,长夜漫漫盼天明。
他恨不得拿条绳子把她双手双脚捆在一起,让她乖乖去睡觉,又舍不得真这么动手,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把像泥鳅一样钻来钻去的她圈在怀里,一整晚都抱着她入睡。
翌日清晨,庄颜醒了过来,看到身旁熟睡的纪鄢,脑子里一片空白,第一个想起来的,还是昨天晚上容玥喂他吃樱桃的事情。
那一幕场景是在太过鲜明,尽管他说过只是逢场作戏,她还是无法消化。
庄颜气上心头,把所有的被子都裹在身上,一个人滚到了床的另一头,不愿意再跟他睡在一起。
纪鄢很快被冻得打了个喷嚏,半梦半醒间,下意识地伸手去探寻她的身影,却扑了个空。
他睁开眼睛,看到她一脸怒容地瞪着他,心里抖了一抖,硬着头皮问:“我哪里又惹到你了吗?”
他摸了摸睡裤,还完完整整地套在腰上,只是凌乱了一些,可见自己昨天晚上并没有轻薄她。
“樱桃很甜吗?”庄颜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头发乱糟糟的,遮住了半张脸,她看着他,突然酸酸地问道。
纪鄢明白过来,凑到她的面前,无赖地钻进了她的被子里,笑着回答她:“不甜,但是葡萄很甜。”
“看来她还喂你吃葡萄了。”她简直酸得牙疼。
纪鄢哑然失笑,她一醒过来,把什么都忘了,自己昨天一晚上尽口水,言辞诚恳,全都白忙活了。
他用小腿紧紧勾着她的腰,目光真切地对她说:“你看,我的腿伤都是假的,你看到的也是假的。”
庄颜眨了眨眼睛,垂眸思考他话里的可信度,双手也不再挣扎,任由他贴着自己的身体。
“你的酒品能不能好一点?”他得寸进尺,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明知是徒劳无功,还是不死心地跟她商量着,“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酒醒后都忘掉所有的事情?”
“我没有忘记。”她呆滞了一下,脑子慢慢清醒过来,想起了昨天夜里他说的那些话,霎时心如明镜,也不再吃他的飞醋。
“我昨天晚上跟你说了很多的话,你都听进去了?”他显然不相信她,这个女人劣迹斑斑,她七秒钟的记忆,他早已经深深领受。
“嗯,你说你以后挣的钱都是我的。”她认真点了点头,在他怀里蹭了蹭,又补充道,“以前的那些存款也全都是我的。”
“是吗?”纪鄢一头雾水,被她认真的眉眼糊弄到,他怀疑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为了哄她,口不择言,把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我有说这种话?”他想,他好歹也称得上是一个明利己的商人,再怎么喜欢她,也不能为了她的美色折腰至此吧。
“嗯。”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眉梢眼角都溢满了笑意,声音明媚,像初化开的春水,抬起手指,比了一个发誓的手势,“你说了。”
“说了就说了吧。”他伸出手替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露出整张脸,放大了她的笑靥,纪鄢抬眼望着她,不自觉地跟着笑了起来,“你高兴就行了。”
“纪鄢,我没有不快乐。”她主动亲了亲他的嘴唇,表达她的谢意,双眉微微蹙起,“我只是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
“什么事?”他侧耳倾听。
“你是不是跟庄邵合谋了什么?”她在哥哥那里问不出来,便刻意缠着纪鄢。
她搂着他的脖子,有些恃宠而骄,非要他告诉她实情,“他允诺了你什么好处,你愿意这样帮他对付容玥?”
“嗯……”纪鄢的尾音拖得悠长,似乎是在认真考虑,他扣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一揽,“他说,他愿意让你嫁给我。”
庄颜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她仰起头,目光穿过他的眼神,落在窗台上,看着窗外柔和的日光,轻声回他,“我还没有想过结婚。”
“等我先恢复单身,你再回答我也不迟。”他不逼她,只是有几分不确定地问她,“你会嫌弃我跟她结过婚吗?”
他那时候只盼她回来,后来回想起来,发现自己真的拿婚姻做了一场赌注。
他过去也从来不会被这些事情牵绊,不觉得跟谁结婚会对他本人产生什么影响。
如今在她面前,反而步步迟疑,步步踌躇。
“纪鄢,你是在用苦肉计吗?”她轻轻一笑,语气温婉,“是我先认识你的,你在我心里,一直都跟以前一样,从来没有掉价。”
纪鄢听到她的话,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吻了吻她的头发,把她的发梢缠在指上,语气里带着些难以按耐的激动。
“你在我心里,也一直跟以前一样美好,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你还是那颗价值连城的宝玉,知道吗?”
他想起庄邵跟他说的那些话,面对她时,始终小心翼翼,从来不敢叫出她的名字。
“我妹妹因为过去的那些伤痛,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庄颜,所以你也不要在她面前揭开那些伤疤。”
“她在林中庄园过的很快乐,如果到最后她并不愿意跟你在一起,还希望你不要逼她。”
………………
想写甜文,怎么越写越心疼?
立个flag:等到所有的反派都下线,一定疯狂撒糖。
另外,我已经改了微博名:树莓不熬夜。(又是一个flag)
如果今天有叁更的话,更个短篇的h吧,明天再走剧情。




半生昏迷 第五十三章坐花醉月(h)
庄颜把头埋进他的胸前,眼泪簌簌落落,梨花带雨。
她也觉得自己当年或许太过冲动,不过只是经历了一场失败的感情,何以直接颠覆了她整个人生呢?
她又突然想起,除了爱情,还有最好的朋友,她无法忍受这样的背叛,至今仍然不能原谅,于是,也一直这么痛苦着。
只是纪鄢怎么看得出来,她过得并不快乐呢?
年少时的心性与脾气,自信与倨傲,早就在那些辱目不堪的往事里,湮灭得一干二净。
他却跟她说,不管她过去经历了什么,都始终和以前一样美好。
庄颜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纪鄢,才发现自己在他面前愈发放肆,而他也越来越迁就。
她记得,他以前似乎比她还要傲慢,从不容忍任何人欺辱。
曾经她不过是对他下了一次药,他都报复羞辱了回来,无论她怎么千方百计地去接近他,他也始终不为所动。
现在,却对她宠溺温柔,无法无天。
被他这样认真爱护着,她愈发动容,一颗心摇摇欲坠,差点儿就要扑向他。
如果不是害怕再次受到那样的伤害,她早就爱上了他。
又或许,其实她早就心动,只是向来迟钝,从不敢承认。
她的身体比灵魂更诚实。
庄颜含泪吻上他的唇,笨拙地同他亲吻,手指胡乱地伸进他的睡衣里,语气含糊不清:“纪鄢,要我。”
她如一枝柔软的藤蔓,缠上他的身体,骨肉均匀的小腿隔着一层睡衣轻蹭着他的小腹,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的身体里的欲火。
“唔……”纪鄢被她突如其来的媚意勾起欲望,顷刻便化守为攻,手指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徐徐伸进她的短裤里。
大掌握住那处俏嫩臀瓣,滑腻莹彻的手感让他低低喘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后,手指便急不可耐地扯下她的裤子。
他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如同打开一副春色无边的美人画像,把她的身体摊开,让她平躺在床上。
“要我取悦你吗?”
幽深的眸光望着那媚红的穴口,已经有了湿漉花液,纪鄢不禁勾唇笑了笑,把她的两条腿抬起,放在臂弯中,低下头去吻她的娇嫩。
“不要,直接要我。”
她扭了扭软腰,主动褪掉了上半身的那件吊带背心,里面并未穿内衣,两捧翘挺的嫩白浑圆在空气中颤动,刺激着他的神经。
她伸手阻止他的动作,他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纪鄢抬起头,看出她的急促,又是极好看的一笑,露出月白的牙齿,他服从了她的欲望,“我先喂饱你,再慢慢亲你。”
他一向喜欢慢慢哄着她进入他的情欲里,前戏做得细腻动人,再把他的那寸深深埋进她的紧致娇嫩里,吸裹着她的嫩肉,又或许是她的身体缠着自己,卖力地抽插律动,与她共赴云雨。
这一回,距离上次欢爱,已经隔了太久,他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很快脱掉睡裤,巨硕的性器弹了出来,尺寸肿胀得有些吓人。
他扶着她的腰,最粗壮的头部抵着那层嫩肉,如同剥开一朵将开未开的花苞,一寸一寸缓缓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啊……”在他进入的同时,庄颜肆意地娇喘出声,她的嗓音似慵懒的天鹅,细嫩动情。
蜜穴里的媚肉一边被慢慢撑开,一边又生理性地缩起来,越吸越紧,纪鄢进入地有些困难,便握住她的乳房,揉着嫣红乳尖,轻柔捻弄,“乖,放松点。”
“热。”庄颜仰起头,白腻的脖颈上凝出一层粉汗,深处的肉壁紧紧贴着他的灼热,空落落的小腹渐渐被他填满。
他尽根没入,缓缓抽送起来,她的手任由他紧紧握住,骨酥腿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纪鄢用力顶到最深处,又徐徐退出半截,她睁开眼睛看着他,媚眼如丝,他又故意一个深顶,她一阵激颤,紧紧闭上了双眼。
他身体的欲望四处窜动,头脑烧灼起来,眼神暗红,想怜香惜玉,更想放肆地偷香窃玉。
纪鄢狠狠挺进去,然后大开大合地扯动起来,带着她的媚肉,硬生生,又软腻腻,交合的地方水声绵延,流出了泠泠爱液。
庄颜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仍觉不够,抬起上身想要贴他更紧。
纪鄢配合地俯下身,吻住了她的红唇,舌尖撬开一排贝齿,长驱直入,寻觅她的丁香小舌。
宽厚的手掌覆拢在一侧的乳上,揉捏着浑圆香软,嫩白的乳肉浮出一层绯霞的颜色,与庄颜脸上的绯红几尽同色,更显叁分红艳。
纪鄢看着她的反应,吻得更加入迷,身下频频大动,硬物迅速猛烈地抽插着她的娇穴,惹出连绵媚吟。
庄颜环臂搂着他的背,想起他上次为她受伤的事情,舍不得再用指甲挠他,只闭上眼睛,生生承受着他的侵犯。
“你抓吧,我喜欢你抓我。”
纪鄢吻她香乳,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背上,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她在床上的这一小小嗜好,他爱的也就是这只像猫一样的女人。
庄颜摇了摇头,睁开眼睛,眉眼盈盈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地能滴出水来,“纪鄢,我舍不得抓你。”
他握住她的手,同她十指交缠,两具炽热的身体紧紧缠在一起,除了旖旎情欲,还带着温柔爱意。
坐花醉月,婉转承欢。
………
耶,停车。
溜了溜了。
为了贯彻落实早睡大旗,更新时间改到夜里九点,十一点设置。
晚安。




半生昏迷 第五十四章图穷匕见
旦暮之间,风云突变,容家百年的家业在容庆的手上日益亏空,如覆水之势,难以回转。
拆了东墙补西墙,遮遮掩掩十余年,终于图穷匕见,此刻已经摇摇欲坠,大厦将倾。
作为亲家,容庆走投无路,只能求助于纪家,盼他们能伸出援手。
纪海以查出容庆有心把全部的家业过继给在外面的私生子为由,不愿意借出高额的贷款帮助容家缓解燃眉之急。
在这样的家族矛盾背景下,容玥和纪鄢之间好不容易刚刚破冰的婚姻关系又变得紧张起来,家里的气氛也愈来愈沉闷。
尽管纪鄢从未在她面前提起生意上的事情,对她依旧宽和,但容玥还是感知到了纪鄢正夹在她和家族之间,两面为难。
他受伤在家,大权又被纪海揽,容玥常常听到书房里父子俩争吵不断的声音,纪海拂袖而去,她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纪鄢的脸色并不好看,满地都是破碎的瑰宝陶瓷。
纪鄢请求父亲看在他妻子的面子上,拨出一笔资金去帮助容家,纪海却告诉他容玥根本不是容氏的继承人,这种赔钱的生意他绝对不可能去做。
她内心凄惶,感激于纪鄢对她的夫妻情深,又怨恨于容庆的无情无义。
容玥一点儿都不在乎家族的生死存亡,但他不该过来拖累早已经嫁出去的自己。
纪鄢佯装风平浪静,让她安心留在纪氏工作,也向她承诺会尽力保住她的家族,容玥点头应允,只是一想到纪海的话,这桩婚姻又变成了寄人篱下,让她郁结于心。
她看着纪鄢为了她惹怒他的父亲,受伤也是为了她,否则他也不会一直待在家里,任由纪海把他手里的实权架空。
容玥知道纪鄢年轻的时候,在小叔手底下做了几年傀儡。他生平最恨的,便是这样被人欺辱,如今却因为她,又让他沦落到当年的境地。
她十分内疚,身边却没有朋友可以替她出谋划策,她唯一想到的只有柏蓝,可怎么也开不了口。
平日里在柏蓝面前炫耀惯了,这种灰头土脸的事情,她是绝对不可能告诉她的。
没想到柏蓝主动找上门来,支支吾吾地告诉她,半年前她问过她的老板退婚的原因。当初正是因为纪海想借着这段婚姻吞并容家,纪鄢不愿意伤害容玥,才自作主张退了婚。
容玥听了以后,恨不得马上飞回家,扑到纪鄢怀里,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很久以前,他就已经在为她着想。
她一路上都在愤恨,如果她有庄颜那样的家世,是不是就不用过得这么步履维艰,也不必辜负他的良苦用心。
1...1718192021...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