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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夏滟儿
钟倚阳见他没反应,认定他就是一头废兔。「听说你要办演唱会可别腿软,站位不对跌下去,先前就有人摔碎蛋蛋,那可真蛋疼」
不管有没摔,苏砌恆此刻是真蛋疼,他憋尿憋很久才出来,着实顾不上,说了句抱歉便在尿盆前拉下拉鍊,呼啦啦放水。
钟倚阳瞟了眼,正欲嘲讽,不料眼眸睁大,下意识瞥瞥自己下半身,噎了阵子,继而嗤:「看、看不出来东西不小嘛,看你颜色应该没用过真糟蹋」
苏砌恆:「」
其实你跟唐总挺配的神年龄上。
他按捺住回嘴欲望,把小小苏放完水收回去,钟倚阳注意到内裤花色,表情顿时更不好看,他存心噁心对方。「那件我送他的,内裤上曾经有我口水,你知不知道」
因昨日「被迫」留宿,备用内裤穿完了,不得已拿了唐湘昔的穿,谁晓得居然会被「前辈」堵在厕间。
苏砌恆面上不显,心里不愉,钟倚阳挑衅得不到反应,也不爽,言语益发尖锐起来:「演唱会嘉宾决定好没红顶艺人肯定适合你,别请太能唱的,你这小脸打两下肯定红哦,你本来就想红的嘛,差点忘了。」
苏砌恆深呼吸。「谢谢前辈指教。」
他说完这句,趁隙开溜,钟倚阳见他泥鳅似的滑走,不禁咬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觉得一切丑恶至极,包含自己他从前遭遇不少排挤、折辱,对这种行为最为不齿,平时谈不上会照顾人,却绝对不会为难后进,未料眼下竟成了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种人。
钟倚阳汲水洗脸,镜里青年表情扭曲,神容憔悴,彷彿一夕之间失去太多,承接不住。
就在唐湘昔甩他不久以后,小婉也跟他分手了。
原因他不举。
先前曾一度有过此般现象,但不若眼下彻底,可他男功能实则尚在,偏偏不刺激后头,他便硬不了。
他朝镜子挤出一个扭曲的笑,苏砌恆是娘砲,可总比他强:他现在,连个正常男人都不是。
苏砌恆回到练唱室,丁满见他表情不对,凑前问:「怎幺了」
「不请了。」
丁满:「什幺」
苏砌恆:「舞者、嘉宾,统统不请了,我一个人上。」
「啥」
全室众人诧异,苏砌恆握着拳,他有生以来初次感受何谓真正瞧不起和羞辱,比从前父亲藐视向还令他愤怒,整个人自脚底有股烈焰窜上,直接把他脑浆烧乾,不余理智。「我会弹琴,吉他会一点,买票的不就是来听我唱歌的」
是没错但兔子出去放水一趟,好像放掉许多东西,回来几乎换了个芯子。丁哥:「来,你外甥叫什幺名几岁在哪间学校就读银行帐户密码多少」
苏砌恆哭笑不得。「我没被穿」他先前客串一部穿越剧,晓得一些用词,「况且我银行密码告诉你,你也不知道真假啊」
丁哥哈哈笑,首次见兔子这幺锐利,门牙都露出来了。
舞者及嘉宾都没定,不过此事得看上头意见,反正苏砌恆是铁打了心了,唐湘昔答不答应才不管,这是他的演唱会,况且也不知道未来还有没有机会再有。
他走到乐手那儿要了谱,準备练乐器。
丁哥咂舌,见兔子认真,不是开玩笑,这事没人敢扛,只能问老闆。
唐湘昔听后称奇,不过没直接反对,倒是晚上把苏砌恆召来家里──从上回领他回「家」,他就不再避掩,现在都直接在这私会。
他问:「怎忽然想那幺干」
兔子在事业上一向没啥主见,通常是旁人安排什幺他就默默做好,少有主动,不过要一个人撑场实属不易,一场演唱会动辄两个小时,没有花稍节目或话题,观众评价也不会好,影响未来票房,除非歌神等级,人家摆明来听歌的。
苏砌恆不想讲跟钟倚阳那些破事,只说:「我本来就是唱歌的,弄那些没意义的干幺,我就想单纯一点,好好唱一场。」
说完抬脸眨眸。「不行吗」
这招小熙讨可怜时常用,自己二十四岁了是有那幺点无耻,不过对唐湘昔这种霸气外漏的类型管用:他骨子里就是个大男人,嘴硬心好吧,不算软,不过讲道理倒是能听进几分。
苏砌恆:「我不想把自己定位在偶像型歌手,你懂的,我不擅经营形象,又没有创作能力,公司能帮我的有限,早点知道自己短处,早点找对方向,省了转型功夫,总比转型失败被人唾弃得好。」
「嗯」唐湘昔陷入长考,苏砌恆会唱不会舞,甚至不会谈话,歌曲又走文青路线,不算宽广,市场共鸣有限,他此番话并非毫无道理,何况兔子千万年有回主见,他下意识不想抹煞。「好吧,跟导演企画他们商量看看,先把草略的章程提出来,必要时进行一次简要綵排。」
这算同意了,苏砌恆亮了眼,唐湘昔被他瞅得心痒痒,实在忍不住揉进怀里亲了。
「咕啾咕啾」唾水声四溢,苏砌恆得了允肯,配合度自然高,两人唇齿相依,亲着亲着慢慢就硬起来。
男人在自己家里穿着明显轻便许多,硬物憋在运动裤里,撑出个帐棚形状,他领着苏砌恆的手揉压抚,稍事缓解,青年从前对他这尾「巨龙」可谓又憎又怕,如今习惯成自然,偶尔没见还挺想的。
他扯下男人运动裤,原本作势要咬,结果看见内裤花色,表情顿时不大自然。
唐湘昔:「怎」
苏砌恆犹疑。「你这套内裤往后能否别穿了」
「啊」唐湘昔莫名,他内裤颜色单纯,唯独这套,三件一组,花样较为繁複,忖了一下好像是钟倚阳送他的,再见兔子今日种种不同以往的反应他脑子一转,很快对上因果。「你遇见钟倚阳了」
苏砌恆不想答,索啪叽亲上去,转移话题,男人好笑,舔舔他的唇。「我早甩他八百年了」
苏砌恆不想谈这个,或许终有一天那个被甩八百年的就换成他,唇亡齿寒,他对钟倚阳没憎没恨没同情──同情他,跟同情自己没两样,何必
他已看透即将发生的现实,可眼下还想多催眠自己:「内裤别穿了。」
「好。」唐湘昔爽快答应,可下一秒又道:「但你得穿我买的内裤给我看。」
苏砌恆:「」
男人手捞进床头抽屉捞了捞,很快拿出那件「内裤」来。「现在就换。」
苏砌恆:「」
这哪是内裤,破布差不多吧
发点糖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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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 《寵逆》3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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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36 h 苏砌恆睇着那件恶俗的粉红色丁字裤,整张脸胀成相似的红,更丧心病狂的是这内裤后头设计还是蕾丝,若非前面子孙囊的设计,他真要以为这是女生底裤了。「算了,你还是继续穿」他不在意那是倚阳还倚月买的了。
唐湘昔:「下週我生日。」
苏砌恆「嗳」了声,随后道:「生日快乐。」
唐湘昔抬眉,「不给点表示」
男人瞥睐裤子,示意明显,苏砌恆又窘又恼,凭什幺你生日我就要穿丁字裤,这是哪个宇宙的道理
而且等一下,男人狮子座,生日不应该在八月现在可是冬季
亏他面不改色,理所当然胡扯。
很不幸,这儿是唐湘昔家,自己还坐在男人床铺跟他身上,唐湘昔脸皮厚,随口扯,苏砌恆也不能拿他怎样。
男人侧首舔他耳垂,含进嘴里啧啧吸吮,一首则摁住他腰窝,不时在脊椎处游走,两边均是苏砌恆敏感带,他被挑弄得浑身发软,外加男人方才同意他任请求,着实拒绝不起来。
或说他从来拒绝不了他,臣服仅是迟早。
他揪着内裤,想去厕所换上,唐湘昔压住他:「这在这儿。」
他目光灼灼,如狼似虎,苏砌恆噎了口口水,紧张、羞耻,以及难以言喻的服从。
他脱下自己身上另一件运动裤,里头穿的是很普通的坦克内裤,他长年习惯宽鬆四角,直到男人嫌不感,硬行改正,原本买了小三角,苏砌恆穿不惯,没安全感,双方妥协结果便是这款──遮蔽範围高,同时兼顾合身。
他曾和菊花菊花最娇美抱怨此事,菊花言:「两个人在一起,大到决定房屋布局,小到内裤花色都得看对方喜好,像我家那个,视力太好,看太密集的颜色会头痛,所以我普普风的全扔了。」他传了张哀哀图,「何况你那是砲友,给他点视觉福利,他干起来更卖力,何乐不为」
其实不用更卖力真的。
算了,就配合吧,于是有人得寸进尺了。苏砌恆:「就这一次,平常我不会穿的。」
「乖,晓得你平时是良家妇女,还带着小孩,不容易。」苏砌恆现在可非一般人了,若弯个腰给人看见,光隔日报纸头条就够他们公关部喝一壶的。
既然同意了,苏砌恆也不扭捏,脱下内裤。他具还是柔软状态,粉嫩嫩地垂在那儿,他长度、度属正常偏大,童颜巨,莫名有萌感。大抵肤白关係,颜色特别粉,唐湘昔逗弄两下头,遭苏砌恆拍开:「别乱。」
哟,还跩上了唐湘昔口气:「行啊,我保证整晚不。」
「」苏砌恆:「晚点再,行不行」
唐湘昔:「哼。」
第三种,傲娇哼。
哼归哼,该享受的好处绝不省,他看着青年赧着脸把那件窄小的丁字裤蕾丝内裤套上,前头像件普通内裤,可布料特别薄,那墩墩的玩意儿隐约可见,唐湘昔示意:「转过去,趴床上,屁股翘起来。」
苏砌恆自己看不见后头样子,只觉凉飕飕的,蕾丝蹭得他有点痒,裤子太绷,他不舒服,于是摆摆腰,他不知道这姿态在男人眼里无疑是种诱惑,恨不能提枪直接干。
青年听话摆好姿势,上头宽鬆t衫整个滑至颈间,坦露膛,唐湘昔欣赏他两瓣白嫩嫩臀,因着体位,他臀瓣微启,中间孔在蕾丝下不安翕缩,男人亲吻了下,苏砌恆整个人瞬即过电似的,头挺起,前端隐隐渗出潮意。
唐湘昔探手揉捏他膛,连同一併揪起、拉长,在指腹间搓揉。
「哈嗯」
苏砌恆抱着被子,低低喘息。
唐湘昔本来藏了不少玩具,不过按苏砌恆的薄面皮,今日能让他当面给自己换内裤,已经很突破,吃紧弄破碗,反正未来很长,他不介意慢一点,一步一步来。
他隔着蕾丝舔舐青年肛,若隐若现的口洞抽搐得益发厉害,直把唾吞嚥进去。
前头布料薄,并无任何箍制功能,苏砌恆竖起,湿染了整片,完全能看见勃起憋在里头的样子,唐湘昔说了不,青年难受,欲自行抒解,不料听见男人沉沉警告:「别乱动,我还不想把你铐起来。」
苏砌恆:「」
他手僵在中途不敢动,唐湘昔引导其至裸露的前,「难受就捏捏头,乖。」
这样不是更难受嘛在认识唐湘昔前他认定自己是头不敏感的那类,认识后任何事都是需要开发的,他口潮润,括约肌痠痠麻麻,连带前头口收缩,吐露体,原本手指仅是搁在口旁,可不意擦过,他「啊」一声低叫,腰肢发麻,整个人瞬间瘫软下去。
苏砌恆全身发烫,空虚难受至极,尤其洞口一颤一缩,彷彿饿极,见前戏酝酿差不多,男人拿出润滑,给自身柱抹上,用巨硕头隔着蕾丝磨着他翕动后,苏砌恆呜咽:「别别一直那样玩」
「那要怎玩教教我。」男人请教口气很真实,可现实完全是捉弄。
苏砌恆咬咬牙,抬动身躯,屁股撅起来,将那块布条挪开,彻底暴露耻。「这里进来」
他诱力十足,唐湘昔感觉自己阳具勃动了下,近似前兆。
「你这兔子」狮子磨牙,纯白兔子一动情就成了粉红色,太具杀伤力,他把持不住,将人翻过来,看着他脸红通通的,内裤沾了水,透明得像没穿,勃起具遭弹绳压迫、变形,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他撩开蕾丝布料,朝青年肠道抹入润滑剂,再行挤入。
苏砌恆初始发烫搔痒的肠道受到冰凉刺激,感觉好受许多,可随后男人狰狞壮的器挤压进来,压迫深处,那霸道强佔的感受不论承接几次,都令苏砌恆心脏发疼难以呼息,他像只离水的鱼乾张着嘴,数度缺氧,男人倾首吻住,渡气给他。
「嗯啊嗯啊」苏砌恆挺,尽力把腰打直,承接男人兇残阳头。
「都做这幺多次了,你怎还不显鬆呢」唐湘昔一边调戏一边脱衫,男人是穿衣显瘦的类型,里头肌理不夸张,可都真材实料,事业线、八块肌、人鱼线无一不缺。
苏砌恆望着,「咕嘟」嚥了口口水,还不及多反应,男人具狠狠一顶,直到底──
「嗯啊啊」苏砌恆花了眼,可并无他想像中疼痛,身体比思想更早一步惯于承接,证据是他孔处半点儿排挤意味都无,反而自发吞吐男人阳具,吸引他更深一些。
更深更深最好深得能探触到心。
可无论现实幻想,那都是不可能的。
美色误人,苏砌恆这回真是彻底了悟了此话真谛。
唐湘昔把青年的手环到自己腰后,享受肠壁挤压蠕动中带给他的炙热快感,清时有个郑板桥,偏爱男子后庭,甚至于写诗歌记下,看着挺蠢,可实际干过了,明白滋味,便能体会他作为。
唐湘昔摆动起腰,器直直捅入再抽出,苏砌恆随他颠簸,器在内部刺激下酥麻至极,内裤早吃不下更多水,于是朝外溢出,沾染在腹间及男人短磨人的毛上。
唐湘昔极端在乎自身外貌,定时会处理毛髮,不剃光,可会剪短,这时刚剪过不久,正是最扎人的时候,磨得苏砌恆细嫩的屁股一片刺红。
他难受想躲,想当然尔闪不过,唐湘昔甚至恶意地捏了他泛红微疼的,又羞又耻又疼又爽,苏砌恆讲不出话,手掌在男人腰背上胡一通,最终掐了下去。
唐湘昔:「用力点给我掐个男人的勋章出来,哼」
苏砌恆本使不出力,在唐湘昔面前他永远是被狩猎的那个,男人像永不知疲倦为何物,不停冲撞他,苏砌恆意识涣散,双腿大开任其侵犯,他呻吟遏止不住,后收拢间带来波波羞耻的快感,前方阳本没怎碰触,却一直感觉快。
「啊、啊、啊想了啊」
他哀求,示意男人碰触他前头,可唐湘昔执拗,说不碰就不碰。下头悍干,薄薄的蕾丝内裤不敌男人冲撞力道,出现破痕,最终断裂,苏砌恆器弹跳出来,极度充血下呈现鲜润的红色,唐湘昔舔舔唇,「你好好忍,等会帮你舔出来。」
听来像镜花水月般美好而不实际,偏偏男人握着他双臂,他无法给自己缓解,只能啜泣,啜泣间又不时被迫发出呻吟,高亢媚,体拍打的节奏声与之混合,成了慾望之歌,在床铺蔓延。
答应不卡就不卡,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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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 《寵逆》37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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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37 h 「哈啊啊啊」
苏砌恆器慢慢消了下去,唐湘昔得正欢,没注意身下青年哆嗦得厉害,口吞噬并翕缩,整个人发了烧似的,表情糊涂体肤泛着异样的红。
唐湘昔见他软了,不觉奇异,除了那次不愉的,苏砌恆反应向来讨喜,很少中途痿下去。看来过头了些,男人终于想碰碰苏砌恆那可怜的小伙伴了,然而讵料青年阻止:「别碰求你」
他发烫,像是憋尿到极致,膀胱胀痛,部收缩,他很怕男人一碰,的不是,而是尿。
唐湘昔皱眉,停止势。「你不舒服」
这声关切与举动对他来讲近乎罕见,他和苏砌恆这段时间体配合渐佳,除去最先几次青年过于生涩和紧张,两人的体算是磨合过来的,他也渐渐懂了在床上怜惜人,有时儘管未够尽兴,可顾及青年感受,索歇了。
之后换来的,往往是青年更多补偿及体上的开放。
他试图用头碾磨青年软里的腺,盼他爽一些,只见苏砌恆恆腰肢猛然一弹,浪叫出声,前头没恢复硬度,可水汩汩而出,唐湘昔沾取一点,透明黏稠,他越刺激那涎水便流得越多。
「啊哈啊啊」
苏砌恆瘫软无力,溢出呻吟,弄间青年阳器又渐渐恢复硬度,可这回他似乎不急着讨了,表情像处于茫然及欢愉间,眉目豔色尽显,他微微噘唇讨吻,唐湘昔大方施予,双舌相缠间物顶入深处研磨,苏砌恆忽然拥紧他,眉头皱起,低叫着洩了出来。
「呜」他全身处于高潮情状下瑟瑟发抖,连带肠腔紧缩,唐湘昔一时没控住,在青年体内深处。
「啊呀」男人喷溅的力道令苏砌恆抖颤着又喷出一些,汗水打湿他整身,像刚浴过水,髮梢湿淋淋的,一张嘴吸着唐湘昔舌头,轻轻喘气。
唐湘昔物渐歇,可未抽出,青年的柔软的大腿内侧摩挲他的腰,他感觉自己又要硬了,不过在此之前他更关切苏砌恆方才异状。
唐湘昔抽出来,青年直肠内灌满了他水,随之溢出,把口一圈弄得白糊糊。画面太美,他手指撑开那刚被自己开的洞,看白沾满粉色肠腔,苏砌恆羞臊得想阖腿,却发现自己失力,半点儿动不了,下肢仍处于方才极度的快感下,不时发痠。
唐湘昔啾吻他汗湿鼻尖,好奇:「你刚那什幺好像跟不太一样」
「我不知道」苏砌恆自己也挺懵然,心想这事得上网问问菊花。
唐湘昔笑:「挺爽的吧刚才你那表情真该录起来给你自个儿瞧瞧」
别了吧先不谈唐总会不会成为下个冠c、李宗瑞,苏砌恆很怕自己看了回头就去找白绫了。
「不好意思什幺,你骚起来可美了」
够了。苏砌恆抬手摀住唐湘昔嘴,用微弱眼神示意他别说。
唐湘昔舔他手心,又把他手指捉起来一吻过,男人具恢复硬度,磨蹭着青年下体,也不容拒绝便悍然挺入,苏砌恆浑身没力,括约肌柔软至极,只能再度上气不接下气地吟叫起来。
明天又得跟丁哥请假了苏砌恆无奈想,可攀住男人的手臂并未鬆开,甚至大张其腿,任之弄。
这回唐湘昔难得的悉心温柔,有时甚至缓了抽反覆拨弄苏砌恆尖及其余感带,苏砌恆被他另一番折腾,又爽又难挨,男人胯下轻轻浅浅的抽送,青年沉浸在这股温柔似的舒畅快意下,连何时失去意识都无知觉。
苏砌恆被干失了神,唐湘昔没姦尸爱好,于是抽出阳具,头在青年体肤摩擦一阵,靠手打出。
青年似梦非梦,意识迷离,半硬,唐湘昔兑现前时诺言,将之含入,给他咬了一番,直到出青年物不小,一时胀大,塞住他嘴,他没来得及躲,腥白的体瞬间灌入嘴里,他下意识含嚥,一半黏在喉道,有点儿难受。
唐湘昔把余下一半吐出,剩的用水嚥下,口里有股鹹腥感,谈不上美味,只能说哦,原来这就是的味道。
活了三十二年,第一次品嚐另个男人的,感觉真是挺複杂的。
他望着床上奄奄一息,压儿不知发生何事的青年,算了,反正打死不会告诉他。
唐湘昔:「渴了吧先喝点水。」
说完张嘴灌入,再低首餵哺,青年迷迷糊糊,虚弱捧着男人的脸,似亲似饮,直到灌了半瓶才弱弱道:「不用了」
唐湘昔亲亲他眉间,「睡一会,时间到了叫醒你。」
苏砌恆应都没应,也不管身上沾了什幺,脑袋一歪,稀哩糊涂睡了过去。
那是他的床嗳唐湘昔好气又好笑,他刚发洩完,神清气爽,还不睏,遂坐在床沿点了菸,一边抽一边揉着苏砌恆的髮。青年髮质细柔,带点蓬鬆,像舒芙蕾,但冷了不会塌,他很爱乾净,身上气味随时都是好闻的,另外也颇贴心。
旁人讨厌的事,说过一次便不会再犯,连崔贺忱那难搞老头都被收服兼收买食物,苦苦求他:「施主早日放生,给世界多一点乾净跟希望吧。」
青年讨人喜欢,无庸置疑,他关心人的方式恰到好处,不逼迫,就是刚刚好捏着了心,带点痠麻软疼,唐湘昔自身也慢慢捨不得贱待他,于是断了其他枕边人,甚至把人带回家里办事,过往他嫌清理床铺麻烦,现在床髒得他不忍看,他却一点儿没觉如何。
真是,有点不妙了吶。
他叼着菸,没点,瞟了眼地上钟倚阳送的内裤,觉得碍眼,于是拾起来扔了。
这算是青年首度展露佔有欲,很微小,他不烦,并乐于配合,一路想来种种变迁他忖及小时候自己为何希望养宠因为想有个东西,温热的实在的,能令他放下表面伪装,不顾一切释放感情,抱着疼爱着,而不用担心背叛。
但那是狗狗猫猫,给了粮,就跟你,不像人,给再多仍贪。
他不愿想,可仍想起钟倚阳,他曾经放入情感,在不自知时,偏偏结果不堪,后来算是明白了:利益关係何来感情贪的反倒是他了。
他站起来,走往窗边,点菸吐雾,又想及那日青年在电话里,唱张悬的〈豔火〉:「你要不要我」
只要他回头
唐湘昔不敢想下去了,掐灭了菸,起身走往淋浴室,开水,也不管水够不够热,任其兜头淋下。
──我等你在前方回头,而我不回头,你要不要我
──你要不要我
他甩头,青年醉了,本不知自己唱了什幺,而他是清醒的,正因清醒,不论如何,他都不能回头。
亦不敢回头。
他怕青年真的站在那儿,等他回头。
水转热,唐湘昔吁口气,扯了个难看的笑:原来这世上,还是有他无从面对的事存在。
苏砌恆察觉自己身体异状,上网惴惴把这事跟他的体兼神导师菊花菊花真娇美说了。
对方一看便道:「你这算潮喷吧。」
苏砌恆一口水差点儿喷出,他听过潮吹,但潮喷啥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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