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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夏滟儿
他不服输,更不放弃,这一切不会击垮他,他会更坚强
「im living for love. not gonna stop. loves gonna lift me up...」
「砰」伴随最后一个音符,火花燃放,他在舞台上消失,一切嘎然而止,众人尚处于沸腾情绪中,继而回神,纷纷叫好。
主持人把苏砌恆请出来,显然她仍沉浸在方才气氛里,语无伦次:「哎唷我滴妈呀,你刚跳那段舞太厉害了据说这是演唱会中的隐藏表演喔喔,你们统统赚到啦,不用买门票的吶」
唐湘昔在下头望,苏砌恆目光烁然,他额上渗了点汗,可反衬出他的自信,他已不是最初在「歌战」中一曲毕找不到站位,感到茫然的素人,而是一个完美的艺人、歌手。他打扮亦男亦女,两种别融合,十足和谐,他在舞动之际,漂亮的臀部包裹在紧身裤下,唐湘昔必须用上极大自制力,才能不使自己出丑。
主持人:「来,对我们这位歌战三年级毕业的同学,评审们有什幺话要说」
宋识遥微笑,左眼下黑痣随同扬起。「相信自己,你做到了,没什幺好说的。」他按五灯。
崔贺忱:「好小子,连你师傅都瞒着,何时多了这段舞」
苏砌恆:「先前陪家里孩子看国家地理频道,里头在讲斗牛士,我觉得那种豁出去得到荣耀的不服输神很可贵,所以跟舞蹈老师商量,请他们设计了这套舞。」
至于跳得好,无疑是苦练成果,不必讲了。
袁芳郁:「怎不唱自己的歌」
苏砌恆眼珠子一转,逗趣道:「在场全是公司的人,听腻了吧」
「都听吐啦」苏砌恆后製群嚷嚷,大家笑炸,有人喊:「果然还是兔子窝心」
评分时间,钟倚阳实力每个人都清楚,表演湛,反而甚无惊喜,苏砌恆胜在新鲜,包含鼓励心态,分数节节攀升,袁芳郁大方给了五个灯,崔贺忱哼哼:「不错嘛,妳也懂欣赏老人家的歌。」
玛丹娜近六十,跟崔贺忱差不多大,袁芳郁白眼:「你好意思说人家老你跟娜姐,简直是活生生的林志颖跟郭德纲吶,我都不忍说了哟」
「妳」
嬉闹间分数统计出来,苏砌恆以一分之差佔据第一,他鬆大口气,钟倚阳则在下头位置嗤了一声,萧蔽日:「怎,输得不甘心」
钟倚阳哼:「我输也是你表现差。」
全天下敢说影帝表现差的,大抵也就这幺一尊了,萧蔽日真是拿他又气又没辙。
毕竟现在是他缠他居多后路长着呢。
后续几个表演没啥看头,苏砌恆拿了头彩,主持人问:「往年惯例,第一名有特别奖可以拿,兔子想要什幺」
台下疯了:「一千万一千万」后头接:「捐出来捐出来」再后来:「兔子加码兔子加码」
苏砌恆囧,可惜他要让这群疯子失望了。「我仰慕一个人许久,倘若可以,想与他吃一顿饭」
「唷」主持人起八卦之心,「谁」
苏砌恆:「唐湘罭。」
他说出名字时,台下人反应不一,有人疑惑这谁有人想到那是商业巨擎,唐总堂兄,更多的疑惑则是苏砌恆仰慕的对象,怎会是个生意人
而唐湘昔没当场掀桌砸场,已是风度满分的表现。
谁都可以,怎会是唐湘罭
不过苏砌恆才不管他的情绪想法。
他挠挠脸,「其实我小时候,一直很崇拜王永庆,或是唐老爷子这样的经营之神」
大伙儿恍然大悟。
事实上,唐湘罭是他怀疑人选中最难接触的人,所以眼下他锁定此人,至于其他,大可往后再找机会。
──没错,他没相信唐湘昔,甚至那份罗家的dna鉴定报告。
和最初相同,他要自己找答案。
唐湘罭是个高大严肃的男人,他像尊雕塑,冰冷无情,苏砌恆好歹有点身分,一般人不会不给面子,可他不同。「抱歉,我没和陌生人共餐的习惯。」他有严重洁癖,平日总戴着一副白手套,桌上吃食更是动都没动。
他不近人情,毫不甩脸,唐湘昔怒在心头,偏偏碍于家族颜面,不能发作。
苏砌恆惨白了脸,可他依旧镇静:「不不,是我冒昧,那就各桌来一瓶香槟王吧。」
他的要求令全场沸腾,洗去尴尬。唐湘昔欣然同意,独独漏了唐湘罭那一桌。
春酒春酒,顾名思义就是喝酒,结束表演,大家一边等抽奖一边喝,苏砌恆情绪低落,走到厕所,整準备汲水洗脸做卸妆,身后恰巧有人开门进来,透过镜子,苏砌恆一愣,对方显然也诧异了一下。
二度相遇,唐湘芝:「你是」
苏砌恆尴尬,这人与他最不堪的记忆连结在一起,他忙想逃离,可唐湘芝却道:「等等」
苏砌恆:「」
唐湘芝好似醉了,他瞇眸望着苏砌恆,彷彿陷入某种亘古的回忆之中。「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苏砌恆一震。
他今日化了女妆,和那日素颜不同,方才唐湘芝离舞台有段距离,此际凑近一瞧,那股熟悉感益发明确起来。「你是不是」
苏砌恆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胆子,忽然一拳揍向唐湘芝肚子。
「呕」对方胃里翻腾的酒吐了出来。
一室恶臭,苏砌恆做了蠢事,可他不后悔。他拎起一脸疼苦的男人,面对面,咬牙切齿,一字一字问:「七年前,你是不是和一个长得跟我很像的女人发生了关係」
对方明显震愕,忘记掩藏:「你怎会」
苏砌恆几乎可以肯定了。
唐湘昔会做出那样荒谬的提议,不可能是为了外人,那幺爱面子一个人,除了亲哥哥,他怎会不顾名声,无端令外人认为他多了个私生子
不该意外的,一点也不。
他原本差点儿被唬过去,直到男人提出收养,才产生质疑。在南洐事务所,他私下和陆律师对谈,陆洐之无视唐湘昔的提议,只问:「官司打不打」
「果然,大家都觉得很奇怪。」苏砌恆露出苦笑,他刚刚没反应过来,可仔细一想,确实有蹊跷。「如果他对我有一点感情,那幺整件事或许就合理,他收养小熙,我则是他伴侣。可是他明明不在乎我,甚至轻视我,却不惜做到这样,里面一定有问题。」
所以他一直想方设法接触其余唐家人,总算老天开眼,唐湘罭不成,唐湘芝自个儿上门来,苏砌恆彷彿抽离了灵魂,举止异常冷静,他失败一次,这一次千万不可再失手。
他拎起男人,给他漱口,并取了厕所内放置的棉花,在唐湘芝口腔里搅了搅。
万幸唐湘芝醉了,加之吐了一场,没有力气,只能任其施为。
可茫然笼罩住他:「你在做什幺」
苏砌恆手指颤抖,声音很冷。「你不会想知道的。」
他晓得唐湘芝不笨,很快就能推敲出所以然来,不忘警告:「在我把结果告诉你前,你最好装作什幺都没发生,否则」他没说下去,留给对方自我恐惧的空间。「把嘴闭上,为你幸福美满的婚姻着想。」
兔子黑掉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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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 《宠逆》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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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湘昔简直气疯了。
苏砌恆仰慕谁不好,仰慕那个唐湘罭偏偏他还不能显脸,只能憋着恼怒,向众人敬酒,敬完了,回到家人身边,一杯接一杯地喝闷酒,顺道拉大哥作陪。
唐湘芝酒量普通,喝了一点便不行,说要去厕所,再回来一趟,整个人浑浑噩噩、魂不守舍,一旁妻子关心询问:「怎幺了」
「我」他掀掀唇,低头便见妻子即将临盆的大腹,预产期就在这几週,他不愿发生任何意外。「没事,喝多了吧。」他按了按发疼的肚子,不知道有没瘀青。
「叫你弟消停点,就是老闆也不用这幺喝,若非春酒,还以为他在借酒浇愁呢。」大嫂真相了。
唐湘芝满脑混乱,本无暇顾及弟弟,酒混杂震惊,令他难以思考跟作为,刚才刚年在取他dna这代表什幺他说要他等结果,是不是代表他也没那幺肯定
难道那个女子
不行,他现在,什幺都没法想。
也不敢想。
而另一头,苏砌恆心神俱颤,回过神来,压儿不敢置信方才做出那般大胆行为的人是自己。
大抵错过唐湘罭这机会,他不敢再失手。
他没留下来跟大家闹,以孩子作为藉口提早离开回到住处,小熙看到舅舅回来很开心,絮絮叨叨说李妈今天带他去哪玩。他不喜欢这地方,更不喜欢那个讨人厌的表叔,于是特别缠人。
苏砌恆紧搂着孩子,心音甚剧,他时间不多,要儘速安排一切,若非演唱会事宜,当晚他就想抱了孩子落跑。
他不晓得唐家什幺心态,每个人都高傲,尤其从唐湘昔言谈间,足以理解他们并不欢迎小熙,连真正父亲都不给他认,却又企图以谎言弄,将人拴在身边,欺人太甚,令他格外气愤,难以忍受。
忆及那份虚假报告,他虽对罗盛无甚好印象,不代表就能理所当然拿他来当挡箭牌。
幸好,他没相信他。
幸好。
「舅舅」苏沐熙觉察到苏砌恆反应不对,面色忧抑,小小的脸流露忧心。「你哭了吗眼红红的。」
苏砌恆扯唇。「没有,眼睛进了沙子小熙给舅舅吹吹好吗」
「好」孩子呼呼吹气,带了点香,苏砌恆当真不那幺难受了,谁都不知道唐湘芝会不会另有动作,在此之前,他必须保护好小熙。
他应该更谨慎的,不该那般冲动可人生没有回头路,他已失之交臂一次,好在上帝关了门,留了窗,他总算接近真相,决定跟小熙谈谈:「小熙那个,你真的不在意没有爸爸」
「不在意啊。」苏沐熙回答得理所当然,毫无犹疑。「妈妈说,爸爸跟妈妈都只是一个称呼,重点是那个人对你好不好、喜不喜欢你。」
苏砌恆怔忡,他不知道姊姊何时向孩子说了这个。
孩子从小无父,自然会受同侪异样目光看待,苏祈梦早一步给儿子灌输观念,让他不在这块上感到缺憾,而苏砌恆对小熙的疼爱,也恰巧补足了孩子渴望父爱的那部分。
他亲吻孩子面庞。「那小熙再等等,舅舅会带你去一个安全的,没有那个嗯,讨人厌表叔的地方。」
「喔喔,好耶」苏沐熙欢呼,他不喜欢这间屋子除了大浴缸,虽然很大很漂亮,可是没有温度,他不懂那幺多,只单纯的讨厌。
「洗澡没舅舅今天好累,一身是汗,我们一起洗。」他牵着苏沐熙走往浴室,男人估计不会太早回来或本不回来,管他呢。
他和孩子洗泡泡浴,涤去一身髒污及疲累,明天起还有许多事要做,他要联繫医生,还有律师自己当初签的合约也得拿出来看一看,白纸黑字,他不打算耍赖,但违约金部分,他会委託陆律师替他争取,毕竟男人应该有伪造文书之嫌
忖着这些,他哄睡小熙,回到自己暂时的房间,身心疲惫,本以为能很轻易睡着,然而翻来覆去,睡意始终不见来寻。
他思考未来,思考许多,思考从前,他想停止,可无法,男人霸道专一,并非没给过他欢愉。
可惜一切均为表象。
在这个家,他一向有锁门习惯,可其实没意义,男人有所有房间的备钥,他隐隐听见动静,抬头觑了眼表:凌晨三点,苏砌恆被窝里身躯微微颤抖,必须紧握拳头,才能压制一些。
他听见一阵碰碰匡匡的声音,像魔鬼的步伐,他若信教,肯定手握十字架或念珠,喃唸经文。苏砌恆能感知男人来到他房前,那呼吸声穿透门板,唐湘昔没有试图开门,直接用了钥匙──
门打开,一阵菸酒气味飘散进来,苏砌恆屏住呼吸,想以装睡逃过一劫。
可男人何等金睛他走过来,上半身在苏砌恆脸部造就一片翳,他一字一字,蓄着勃发的恼意:「你怎幺敢告诉我,你怎幺敢」
苏砌恆战慄不止,但他更不敢睁眼。
男人益加放肆,他湿热的嘴唇在他敏感脸肤上游移,最终停留在耳垂,咬了他狠狠一口,苏砌恆疼得装不了睡,毕竟这时还睡得着,未免太假了。
他不得不睁眼,就着门外映入灯光,他看见男人沉魅而危险的面容,他又问了一次:「苏砌恆,你怎幺敢」
唐湘芝说了吗苏砌恆嘴唇颤抖,无法言语,时间彷彿凝结成胶状,久久不垂滴至下一秒,唐湘昔轻轻抚他的脸,声调危险:「你今晚表演真采我都看硬了。」
苏砌恆赧热了脸,窘迫不已,男人很不高兴,但又不是他想像中的那样不高兴。他冷静下来,翻过身,用一种近乎引诱的姿态,茫茫询问:「什幺」
唐湘昔吞嚥口水,春酒吃喝不差,但没有任何一道佳餚比眼前青年更诱人可口。他手握拳,重吐息喷在青年脸上,他喝多了,苏砌恆不胜酒意,隐隐有些晕醉,男人撩开他额前的髮,「唐湘罭,你怎会仰慕他」
那是他在这世上最讨厌不过的人,苏砌恆却在众人面前表达崇拜意图,甚至邀请晚餐,天知道兔子从未主动约他这脸打得极响亮,抛开酒意他会忍,可醉了,管他呢「你故意做给我看的是不是」
想太多。这位男士自我感觉未免太良好,可苏砌恆一时想不出别的解释,毕竟唐湘罭素来低调,做的是金融贸易那块,一般人本接触不到,旁的人或许信他说法,可唐湘昔了解他,他对金钱游戏的掌控者一向甚无好感。
苏砌恆只想把今晚的事揭过去了,唐湘昔要怎样都无所谓,别推测出他真正意图就好。
「怎,不说话了」
苏砌恆撇开脸,「跟你有什幺好讲。」
唐湘昔嗤嗤笑了两声,他动作大胆起来,手指在青年脖颈锁股间流连,爱极这肌肤赤裸的触感,他指尖似带了电,扫过之处一片刺麻,苏砌恆很难说清眼下感觉,他对男人感情太複杂,喜欢,又掺杂了怨,无法做到真正憎厌,才真正令他困惑且感烦躁。
菊花劝他坦诚面对慾的需求,可体与神焉能清楚分割或许可以吧,苏砌恆无法否认男人的身躯对他充满吸引,包含他种种气味。就像那天,他光被男人注视着就勃起,那种来自原始本能的引力跟费洛蒙,他难以抵挡至少今晚不想。
他久旱之身,而且历经一场紧张与混乱,他不否认自己需要一个强烈得足以忘却一切烦忧的爱。
只是一夜情而已。
不巧对方是唐湘昔,就这幺简单。
他这样告诉自己,抬首亲吻男人的嘴。
没有想像中排斥与讨厌,仅是毫无感觉,一个陌生人。
兴许,还多了点不捨吧。
一点点。
想到自己即将离开这个人,所有的恩怨都变得无足轻重,何必呢往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放纵一次,有何不可
本篇最后一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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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 《宠逆》5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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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砌恆伸出舌头,舔舐男人散出酒味的上唇,此举如燎原之火,唐湘昔登时整个人倾压上来,嘴唇覆上,吸咬撕扯青年嘴畔,他管不了苏砌恆为何突然这样,也不想管,他饿了太久,一盘鲜喷香在前,不可能不动摇。
「啊」男人的手很快就触上他膛,在尖处狠狠一拧,继而揪起,拉扯变形。苏砌恆吃痛,可更多的确是足以令下身瘫麻的快感,唐湘昔先是给了他痛,而后怜惜,清轻抚揉,按摩他的。
苏砌恆所有的经验皆来自于他,习惯了接纳的身躯逐渐敞开,如放鬆了的含羞草。
男人把被单甩在身上,做出侵略姿态,他以为自己是这一切的控者,实则不然。
青年光一个呼吸,就撩拨得他不行。
月黑风高,一切宁静,一切骚动均被压缩在这窄小私密的空间里,他们极富默契,谁都不谈他们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单纯耽溺于体的交媾,火花激荡,唐湘昔急不可耐剥除青年衣物,而苏砌恆也扯下了他的领带,扒开衬衫,抚男人坚实强壮的膛。
那儿伴随呼吸起伏,充满生命,他抬身咬了下对方豆,那儿坚硬如颗铁珠,而他不用低头,就知道男人下半身早已膨胀勃起,好比利刃,悍而凶猛。
可相较于脱衣时的急躁,他爱抚青年的动作堪称奇异温柔,他摩挲他的腰,那边因长日练舞而生出了漂亮肌线,他想开灯看尽苏砌恆体躯,却遭阻止,而苏砌恆阻止他的方式甜蜜得叫人疯狂,他吻住男人,舌头蕩勾着他,吮得啧啧有声。
唐湘昔感觉脑后有一朵烟花爆开,那种不可多言的惊喜与欢愉,简直能让他死了。
他们吻着腻着,唐湘昔捧起他的腰,令他膛贴近,一面吮吻一面扯下他睡裤,手指则沿着腰窝一路触至臀缝,里头有朵祕花足以吸纳他,给他快乐,他长指益发深入,直到碰触口,週旁皱褶颤动,男无法自行分泌体,就是肠亦嫌不够。
唐湘昔处于一种什幺都没有的窘境里,最后伸出长指抵在青年嘴边,示意:「舔湿。」
苏砌恆听话含入,同时间唐湘昔彻底褪下青年下身,自他锁骨一路舔吻至他前头微勃器,过程里他指头没离开过青年湿热的嘴,于是当苏砌恆有了感觉,便会清咬一下,再而舔舔,作为一种私密暗示。
唐湘昔毫不犹豫,一口吻住了青年。
还是有点大,颇塞嘴,舌头不好动,他便包起来吞吐。
「啊啊啊」刺激太剧烈,一道电流沿着脊髓攀上脑干,苏砌恆尖叫完发现门开着,他怕极吵到孩子,如此不堪场面可万万不能给小熙看到他隐约出现抗拒,可唐湘昔哪儿会给他机会
他可是作梦都想干这个人。
甚至不止。
他拉出一点,用舌头挑开青年包皮,在沟壑间挑逗舔舐,更没放过渗水的马眼。苏砌恆这段时日连自渎都很少,因为每当他动念想自慰,脑中第一浮现的便是男人。
他坚硬身躯、强悍律动,给他的所有痛苦与快乐交织成网,牢牢捆住,光想像就要逼他。
苏砌恆因紧张而扣着床单,频频瞟向门口,若非嘴里有男人手指,他能把自己闷进枕头,直接憋气憋死了。
他举止可爱彆扭,唐湘昔笑了一声,短暂缓下,终于起身走去关上房门,再走回来,咬着青年耳朵道:「这会你可逃不了了。」
苏砌恆没答,逃不了、亦不想逃,毕竟是自己送上门的。
唐湘昔扯下西装裤鍊,他阳具傲然,在内裤底下散发勃勃生机,他捉着苏砌恆的手触,摆晃着腰,感得像个脱衣男模,苏砌恆嚥了口口水,舌尖的动作被唐湘昔捕捉,那儿已经足够湿漉,他抽出时还牵着丝,滴落在青年白皙膛上。
而唐湘昔俯首舔舐,没浪费一滴。
他引导青年张腿,拓张那许久未至的祕径。
异物侵入总会带来奇异的倒错感,他像一只待解剖的青蛙,四肢张开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作为。唐湘昔掰开他的臀,伸进两指节,抹湿了开口,他享受着黏膜及肠壁不规则的柔软吸引,发出低叹,彷彿入的是自己的具。
苏砌恆试图放鬆,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承受更巨大的东西,质量差异绝非两手指可比拟。
唐湘昔长期玩靶,拇指上有一层小薄茧,他扯开翕合口,埋入头颅以舌舔舐,他好似没了顾忌,意欲往地狱前行,直到括约肌终于遭到舔开,柔顺乖觉,他扯下内裤,掏出阳物抵住抽颤洞,一口气干了进去。
「呜、啊啊──」即便压住了声音,可最初的不适感依旧令苏砌恆发出呼喊,男人锥硬硕,膨胀如球,那是最难挨的部分,进去了就好些,可偏偏唐湘昔不动了,卡在那儿,苏砌恆喘着气,在黑暗里就着一点窗外灯光望他。
唐湘昔:「你要不要我」
苏砌恆一愣,随后闭嘴沉默,拒绝回答。
唐湘昔又问了一次:「要,还是不要」
有差吗选择权从来不在自己身上,苏砌恆忽然一个发力,反过来把男人压制在床铺上,握住「啵」一声脱离的,对準肛,自己坐了下去。
「呜」勉强入令二人同时发出呜咽声,苏砌恆疼得脑门麻了,可他不悔,总比和男人废话浪费时间得好。
我问过你,可是你没有回答,所以我也不会再回应你了。
最难承接的部位入,其他部分反而显得轻鬆,苏砌恆晃动腰部,在黑暗中与男人交欢,被缛落在地上,床单伴随二人节奏变得紊乱,如汹涌海水。青年体力没他好,动了几下便倒在男人前,叩叩敲了两下,示意他自助,唐湘昔好气又好笑:「你个兔子,没啥体力,还敢干狮子」
说罢便把青年压在身下,一记记猛悍干,次次擦过体内足以引发的那点,苏砌恆竖起汩汩冒水,慾望如火炙烤全身。他体肤泌汗,体部骚动着像要尿了,他好难受,忍不住哀求:「要了高潮了呜」
他示意男人先,唐湘昔却不。「你要不要我」
苏砌恆摇头,说了声不,这答案唐湘昔自然不会满意,他不停追问,几乎像是威胁。
青年又哭又叫,各种哀求,他悔极了今晚,男人就是头野蛮狮子,闻到猎物香气,就会捕猎至对方断气,唐湘昔不逼他,对他来讲他有很长时间慢慢磨,磨到青年服输,认命属于他,是苏砌恆放了他出闸,就别想轻易脱身。
他胯部动作更加猛烈,啪啪啪体拍打声不绝于耳,近乎折腾死了青年。兔子奄奄一息,昏昏嚷:「不要了不要了」
唐湘昔恼恨无可奈何,最终释放出来,他刻意入深处,在里头撒种,并给青年撸管,在此同时,揪着他头要胁:「叫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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