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夏滟儿
他真心不介意自己这儿旱一点
唐湘昔眼目一睁,继而瞇起,随后露出一抹轻薄的笑来。
狮子每回这幺一笑,都不是好事。苏砌恆哆嗦了下,忙补救:「当我没问,拜託」
「晚了。」男人大手一捞,把人再次捉回床铺上,苏砌恆内心绝望,果不其然双腿被抬高,唐湘昔半硬的具在他尚显湿漉的口处蹭,弄得他那儿又痒又麻,不由细细喘息。
「别哼」
男人蹭弄直至自身全硬,器凿开括约肌,历经无数开拓的甬道丝毫没有表现排斥,黏膜反而贪馋紧密包裹住他。自阳器传来的舒适感令唐湘昔舒悦地吐了口气,可就苦了苏砌恆,受方能承接的还是有极限的,儘管过了不应期,有零星火花既痠且麻地窜过,使他指尖抽颤,可想及隔天惨状,脑门不禁阵阵抽疼。
他不得不软声讨饶:「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住了嗯」
男人不理他,逕自挺入,一抽一,撞击幅度渐深,唐湘昔俯身咬齧青年下唇,「还想着你那轮值表是不算你倒楣,我手边的人最闲的就你一个,其他忙着拍戏赶通告给公司挣钱,在你前头,他们也是这样挨过来的,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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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 《寵逆》19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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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19 h 「哎」不知是叹息还轻哼,搞半天是自己利用价值在床上,那也怨不得人,只能承。
唐湘昔见他认命挨的小模样,也不知是怎幺个心情,前才说的话有三分真七分假,他固定养的那几人,有些确实忙,可真要召也不是召不来,大老闆的圣旨余威犹存,哪可能没影响力
可他望着兔子红通通水润润的眼,只觉下身益发舒爽,本想不到别人。不得不承认这苏砌恆是个宝,初经人事毫无经验时已足够令他沉迷,何况按自己喜好调教过后
他偶尔两句表示,青年回头总能做得很好,如今他体成熟,内部火热紧緻,小口不时收缩,极力的缠,像长了吸盘,不时吸附柱身;而临高潮则会产生抽搐,给人极大欢愉,令他流连忘返。
况且这小子巧得很,逃不掉,遂享受,乾脆你要爽我也来爽,完全不是白白担,而是尽力令自己投入,唐湘昔从前习惯了埋头干,也不管身下人好不好,如今依然差不多,可他发现能把青年到勃起,不论视觉或心理上,均是一件教人满意至极的事。
「啊哈啊哈啊不行不要一直进来啊」
唐湘昔肏得十分愉悦,亦不忘给点甜头,停在青年软热腺体处狎弄,苏砌恆捉着他手腕抖颤,嘴里哈啊哈啊的,细细轻喘,他今晚了两次,囊丸空虚,可前头仍汩汩滴水,身体反应终归诚实,不若表面演技,骗不了人。
「小兔子,爽吧」唐湘昔换着法子顶弄,听见青年发出黏稠的哼吟。「分明爽了还要我去找别人,好在你下头的嘴足够诚实」
跟那无关,再健康的食品吃多也是害「啊」
男人一记发力,沉重囊袋拍打在青年臀部上,苏砌恆后腰一痠、脑门一麻,双眼不觉翻白。
前头几回合早已把他弄得无力,唐湘昔拽过他双臀狠狠顶弄,在没刻意控制下喷出,他揪了把青年因慾望挺高的头及,一边捉来撸弄,一边哑声警告:「下次再问这种事,就把你这儿绑着,一个晚上不许」
「呜」苏砌恆回不了话,他不像男人拥有存货,仅剩的一点儿浊连同前列腺一块泌出,活像失禁,可也确确实实地迎了一回高潮。「呀啊──」
他高潮时的声音总那幺细细嘤嘤的,又带点男的沙哑,却不嫌糙,反而揉合极佳,勾得人身心酥痒。
苏砌恆呜咽着,脑袋一片空白,那呆傻的样子令男人想亲想吻,而唐湘昔一向不是会吝啬自己的人,遂俯身宠爱地舔舐他嘴角渗出的唾,并自额头眉角脸畔嘴唇一路绵延,最终停在他湿漉睫毛上,吸吮那泪水。
舌头传来微微的鹹苦味,青年对于他确实有种极为难说的吸引力,而那吸引力,来自未知。
唐湘昔原先不甘,此刻却必须承认,对于这只在他笼里的兔子,他掌握得还太少、太少。
他抚弄青年髮梢,苏砌恆头髮软,较一般人偏长,尤其浏海,先前看他屡屡用夹子俗俗夹住,他恶趣味地买了个小兔子夹,苏砌恆咕哝了两句,后来很随意地用,他着实不注重自身打扮,还是他强力要求,才开始把额头露出一点来,整个人果然神緻许多。
「该给你想个造型卡莉怪妞怎样」他玩笑。
「蛤」那啥不过光听名字,就晓得肯定不合适。
唐湘昔把卡莉怪妞的图找给他看,苏砌恆当下脸都绿了,唐湘昔:「你那什幺反应人家可是红遍了亚洲。」
他抖抖抖。「我我我我没那幺大梦想。」
唐湘昔逗他,「做人怎能没梦想呢没梦想跟鹹鱼有什幺分别呢哼」
若要弄成这样,他巴不得当一辈子鹹鱼啊
他不晓得唐湘昔是否认真,毕竟男人唬起人来一套套,跟真的一样。隔天进公司,听丁哥提到造型师来时,苏砌恆简直恨不能夺门而出,唐湘昔这是恨死他了还是恨死他了就是恨死他了吧
自己明明每次都有让他爽到啊。qxq
他战战兢兢问造型师:「嗳要弄成什幺样子」
清俊瘦高的造型师挤眉弄眼,左眼下一点痣彷彿在笑。「祕密。」
苏砌恆:「」
头髮遭削下时,他是真心想唱〈心如刀割〉:我是真的为你哭了过程里碎髮搔眼,他睁不太开,髮型师剪完和造型师讨论,又抹了一堆东西,反覆洗洗抹抹,最后吹乾,造型师回来看了样子,似乎很满意,手里涂髮胶,给他上造型。
头很轻,看来不是女生的样子,苏砌恆暗暗鬆口气,造型师弄完把他椅子转回,给他看镜子。「如何,不错吧」
苏砌恆一怔,里头人剪了髮,五官显得很突出,鼻挺唇翘,下颔柔和;加之造型,头髮弧度很蓬鬆,造型师用髮胶打理出层次,额前浏海薄了许多,但仍保留住一些。造型师紧接给他上妆搭衣,拉到棚内拍了几张照,中途他走过去:「嘿,别驼背,抬头挺,拿出气场来。」
什幺气场苏砌恆雾煞煞,造型师想了一下:「嗯自恋的气场」
苏砌恆笑了。「哪有那种东西。」
造型师:「那就从现在开始培养,你唱得好、长得漂亮,虽然有这种条件的人满大街,可唐总看上推出的,从没错赌过。」
苏砌恆觉得这真是太神奇了。「你们这幺相信他」
造型师:「还好。」
苏砌恆:「」
造型师笑,这也是一个自信的人,看似懒散,举手投足却有其自信,莹莹发散。「不过他推的人跟手法目前没失误过,我安排的造型也没出过岔,我们都相信自己,你也好好相信就行了来,拿出表情来,笑一个。」
苏砌恆笑了,喀嚓,快门一按,画面上随即出现一个秀丽青年,带着腼腆中略带迷惘的笑。
唯独眼睛里,比前会多了点东西。
那是由旁人一点一点添入的柴火──儘管本人尚无所觉。
有读者问我作品中最喜欢的角色是哪个,目前为止,我最爱这位造型师。笑
没错,这位已经扶正了,但我没空修稿,预计明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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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 《寵逆》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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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20 台湾去日本不用签证,座位买的是头等舱,预定的是京都历史悠久的老旅馆,正值旅游旺季、赏枫季节,非一般管道还订不到。
苏砌恆首次出国,对眼前所见难免有些新鲜感,旅馆古朴建筑溢满陈年木香,房间布置并不华丽,可细节讲究,万分别緻,打动人心,甚至附有专属的露天温泉,腾腾冒着热气,随时可入浴浸泡。
行程很散,唐湘昔不会特意迎合别人,从小罗颖就带着全家人去过许多国家,早已观光到烂,苏砌恆也没特别要求,于是两人遵循观光客标準行程:观览寺庙。
看过了传说中的清水寺,上了清水高台,一旁则是地主神社,逢日本高中毕业旅行时节,周围有许多学子,其中男学生穿着学兰,透着股天真的禁慾感,十分养眼。
唐湘昔下巴,睇向青年,苏砌恆剪短了髮,儘管平时不打理,但露出的耳朵很小巧,侧脸线条更显年幼,忍不住就想找天一套给苏砌恆穿穿。
有时候他真是爱死了自己的眼光。
二人走到主殿前,唐湘昔不信神,甚至不屑神,可苏砌恆却很虔诚,唐湘昔笑话他:「你会日文别乱拜,小心弄巧成拙。」
苏砌恆难得瞪他。「你看过〈谢天〉吗」
「那什幺」
苏砌恆叹气,那篇可是国中课文啊。「陈之藩的文章,人们祈祷,未必是对着那个神,而是因直得感念的人太多,只能统一谢天我不管神明听不听得懂,我只感激这个世界给我的一切。」
儘管他的家庭已不完整,可最少曾经拥有,而姊姊还义无反顾,留了小熙给他。
若不,他早无任何生趣。
说完,苏砌恆不管他,自行闭目,合十参拜。
唐湘昔怔忡,印象中好像真有这幺一篇文,可他从不认为这世界有何好感谢,他们一家子现今所得一切,全凭自己争来,即便现在,事前安排行销,各种训练,多方配合,团队合作如此辛苦,若把一切功劳归于老天,对辛勤付出者岂不公平
对他这般似是而非的言论,苏砌恆着实忍不住多讲了句:「你至少该谢谢自己的出身。」多少人求都求不来,恨自己老爸非首富,也不知他上辈子干了多少造桥铺路救济善人的好事,结果这辈子反过来祸害别人,当真物极必反。
「哈」提及出身,唐湘昔更加一肚子气。「你以为当唐家人很轻鬆就你这兔子脑,投胎过来还不及享福,就能直接炖一炖洒点胡椒上桌了」
苏砌恆叹气,懒得再讲。
王子羡慕乞丐自由,乞丐羡慕王子富有,人都嚮往自己没体验过的生活、别人拥有的东西,而不去看自己手里的牌,是否有机会反败为胜。
也许他该谢谢姊姊最初没有给小熙认父,儘管生活不算富裕,甚有一星期靠吐司度过的日子,可最少养成了开朗贴心的孩子,而不若旁边这个三十六岁的身体,六岁孩童的灵魂。
他忍不住掐了把男人的脸。「好了,走了。」
唐湘昔上刚刚被青年掐过的脸,愣在原地。不很疼,但太亲暱,而且太随,不若兔子一般小心翼翼作为,他一时反应不来,直到追上,自后看见青年泛红耳,原本奇异的心情转变成好笑。「瞧你这兔子胆,没种还造次」
他把人揪怀里假揍,就像一般好兄弟间的打闹,苏砌恆很想掩面哀嚎,他他他不自觉就把对小熙的习惯使在男人身上,完全忘了这是一头会啃人的狮。
唐湘昔心情好,便恢复了调侃他的心情。「你晓得你刚拜的是什幺神」
「什幺」
唐湘昔嘴角一勾,「姻缘神。」
苏砌恆囧,唐湘昔坏心,故意闹他:「那边还有颗大名鼎鼎的恋爱占卜石,要不要去一下内心想着暗恋的人,然后闭着眼一路到石头,据说就能成真。」
只见那边一个女孩子闭着眼朝前行,旁边围了一群高中生瞎起鬨,苏砌恆看得头皮发麻,拜託他才不干呢,而且祈问跟谁的姻缘吶
总之不会是眼前这一头。
苏砌恆怕再被亏,赶忙逃难似地离开现场,唐湘昔心情乐上天──完全没想自己言行跟小学生没两样──他几乎享受起兔子这种高中少女似的反应来了。
苏砌恆往前走了一段,而后察觉自己这般扔下金主的行为貌似大不讳,赶紧停步回首,只见男人手里拿了两串丸子三兄弟问他:「要吃哪一个」
青年眨眼,一个灰色带斑点,应该是芝麻口味;一个沾了褐色的半透明酱料,他猜不出味道,索瞥了男人一眼,随和道:「都行。」
唐湘昔:「芝麻挺不错的。」
苏砌恆:「喔,那我吃芝麻。」
唐湘昔:「但甜酱油才是首选。」
所以「那甜酱油也可以。」
「你还真是有够没主见的。」唐湘昔嗤罢,把两串一併塞他手里,继而潇洒前行。
苏砌恆:「」
唐湘昔回头:「吃完挑一个,交五百字心得,知道没」
什幺啊苏砌恆莫名其妙到极点,无奈迫于男人威,只能应了。
总归男人想怎样,他永远只有奉陪的份。
两人又晃了一些别的地方,傍晚时分回到旅馆,在唐湘昔示意下菜色很快布置整齐,怀石料理摆满一桌,小小一碗,味道却万分緻考究,充满层次,唐湘昔不想女将服侍,于是这工作就落到小恆子头上。
苏砌恆不喝酒,温酒大半进了男人肚子,唐湘昔:「这清酒呢,留在嘴里太久会辣,要一口气嚥下肚,仅余香气在嘴里,才是最合适的。」
苏砌恆:「喔。」反正他不喝酒,这个资讯不重要。
「」唐湘昔:「你就没觉得什幺吗」
「什幺」
唐湘昔:「跟人生里的苦一样,别留在嘴里太久,赶紧嚥下,但不可遗忘其味,藉之砥砺。」
这回换苏砌恆点点点,唐湘昔拍桌:「你那什幺反应」
正常人的反应啊总不好说「老闆,你真诗意中二」吧「嗯,说得真好,金玉良言。再一杯」把人灌倒他就能休息了。
「」
明知兔子在打发他,偏还不能发作,这股憋闷感究竟怎一回事
于是一杯接一杯,饶是唐湘昔酒量好,亦有了醉意。
唐湘昔吃饱喝足,起身脱衣,两人一回来便入境随俗,换了浴衣,而传统浴衣下是不穿内裤的,不仅唐湘昔没穿,苏砌恆也被他拗得没穿。
男人一下子赤体横陈,极好的身躯,说实话看惯了不稀奇,可在如此古色古香的环境里看男人露鸟,一晃一甩走至温泉池边,实在是
苏砌恆不忍直视,想提醒他喝醉不要泡浴,但估计男人耳硬听不进,以防意外,只得跟上。
男人一脚泡进浴池,池子是露天的,异国的月光映照在男人胴体上,折出妖异的光。苏砌恆一时看怔了眼,连忙把头撇开,自我喃唸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他蹲坐池边撩水,水很烫,热气自水面蒸腾,唐湘昔靠在池边,大老爷似的命令道:「小兔子,拿酒来。」
还喝啊「喳。」小恆子离池,感觉自己好像到哪儿都是干保姆的命。不对,小熙乖巧多了,自动自发得很,还会给他端茶递水,偶尔帮忙下楼倒垃圾、去便利商店跑腿。
苏砌恆向旅馆一口气取了五瓶,心说醉死他算了,走回温池。男人闭目一脸安睡相貌,这还是苏砌恆初次见他如此放鬆,平素在床上先倒过去的泰半是他,而醒时男人通常也清醒着,苏砌恆怕他真醉了,淹在池里,不得不过去搡:「吶,酒来了」
男人倏然睁目,一下子把人拉进池水。
「哇啊──」
噗通一声,苏砌恆连同酒水一併沉入,呛咳好一阵:「咳咳咳」
唐湘昔觉得他狼狈得很有趣,扶额大笑。
温泉水掺了酒,有股异香逐渐溢开,苏砌恆敏感,加之水本身温度,令他全身泛红,本就略显鬆散的浴衣不成样子黏在体肤上,他想爬离,却遭男人铁腕箍制,环紧他腰,不许他动。「你也泡一泡。」
说罢,就把他湿漉漉的浴衣拽下,扔在池旁。
苏砌恆没法反抗,但两人赤身露体同泡一池水实在太亲暱好吧,更深的事都干过,可这次的气味交融还混杂了酒,种种因素,全惹人晕眩。
他心咚咚,不知是不是酒气作祟,苏砌恆想离远点,却遭男人拉扯,他大起胆子要跑,唐湘昔再捞捞到最后,苏砌恆呼呼喘气,被迫坐在他腿上,而屁股后方抵着一坚硬火砲,他又羞又窘:「说好了不做」
唐湘昔:「我有进去吗」
苏砌恆:「」
男人言语,斯文流氓,有时候苏砌恆真心服了他的脸皮,不知究竟何等材质。他忍不住按了按,唐湘昔:「干幺」
苏砌恆:「看里面是不是装了钢铁。」
唐湘昔好笑,小兔子醉了,醉了才敢捋虎鬚,他俯首咬上苏砌恆的脸,给了他一枚大大牙印:「你这皮儿倒是挺薄的,里头有馅没」
这是拐着弯骂他无脑苏砌恆朦朦胧胧,总归男人箍着他,虽然后头那挺烦的,所幸温泉水倒是舒服,他乾脆把唐湘昔当人垫子,反正逃不了,就享受,人生不知几分几秒,他也不想过太长,既然这样,让每一秒都舒畅点有何不好
他像个老人家,拿毛巾搓洗肩颈,唐湘昔服了他的适应力,或许他本不是兔子,是变色龙。
变色龙改变变态他脑中浮现种种词彙及概念,唐艺成功祕诀很简单,就是发挥歌手个人特色,与专辑包装结合,而非歌是歌、人是人,搭不起来。他扳过苏砌恆的脸,后者骇一跳,只见唐湘昔眙着他,陡然冒出一句:「你很美。」
一般人被称讚应当高兴,可苏砌恆只觉囧。可爱、好看、漂亮从小听到麻木,只是遭这般煞有其事讲出倒是第一次,他尴尬应付:「谢谢谢」
唐湘昔嗤。「没诚意。」
苏砌恆:「」
唐湘昔:「给爷唱首歌吧。」
大爷就是大爷,苏砌恆无奈:「你想听什幺」
唐湘昔怒目圆睁:「你是歌手我是歌手」
尊重客户错了吗苏砌恆超想唱掏唧唧的〈王八蛋〉,可周遭景色太美,月色动人,除却身后碍眼的自大狂、王八蛋,一切很好,无可抱怨。好吧,不唱王八蛋,唱王力宏:「我爱过你,那是全心全意,有了你,才能成全自己」
他唱调很轻,水波涟漪,感觉这时该来首〈水调歌头〉之类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本来以为刚硬,原来如此疼痛的裂开的心。」
唐湘昔听后嗤。「一听就知道你本没爱过。」
苏砌恆登时面红,是,他没恋爱过,又怎样他忍不住反讥:「难道你就爱过」
罕见地,唐湘昔没回腔。
苏砌恆原本预计他会回个荤话,这会儿气氛尴尬,呃不会真的有吧而且看来肯定没修成正果。
所以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他个才变如此扭曲
苏砌恆不禁脑补言小里苦情男主的形象,像那啥五十道影的,唐湘昔估计五百道可是等一下,有影就能sm人吗好吧,唐湘昔没sm他,他跟他也不是打人与被打的关係,但对那次近乎凌虐的,他难以忘怀,导致对男人下意识害怕,即便他后来看似温善好亲近,仍无法掩盖他野兽的本质。
苏砌恆酒醒了,登时害怕起来,唐湘昔感受怀中身躯瞬间僵硬,不禁一笑,伸舌舔舐他颈脖上的温泉水混杂汗。「怕什幺,你不是问我有没爱过」
狮子的动作完全像在嗅闻品味猎物,苏砌恆抖抖抖。「我我醉了」
唐湘昔一路舔吻至他裸露肩膀,享受青年细微的颤抖。「别怕,我还没爱上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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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 《寵逆》2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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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21 h 「别怕,我还没爱上你呢。」
「嗄」
唐湘昔转移话题,「唱点别的吧,我们是来度假的,愉快点。」
谈何容易苏砌恆被吓得一首歌想不起,水调歌头差点给他唱到太平洋,最后硬着头皮唱:「天亮亮,树上的鸟儿睁大眼,啾啾嚷:哎哎一个孩子爱赖床」
「噗」唐湘昔一口酒喷出:「这什幺」
苏砌恆掩脸:「我我唱给我外甥的起床歌」
「你自己编的」
「是、是啊」苏砌恆很想把自己淹死,怎就唱了这首出来
唐湘昔瞠目,继而哈哈大笑,这兔子着实妙哉两人贴靠极近,男人笑得腔共鸣,击打苏砌恆背部。「不错啊,乾脆专辑里一首歌就给你写了」
苏砌恆忙惊,他摇头,晃得泉水蕩漾。「不行的,我、我没那个能力,我」
他连连推拒,说不好字句,「苏砌恆」唐湘昔陡然高声唤他名字,仿若军官,骇得苏砌恆差点喊:「又」
可不及喊,噗通一声,直接栽进水里。
唐湘昔无语,把人捞出来,给他拍背顺气。
他把人扶好撑住,目光灼灼:「给我振作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我这双眼从没看走过人,唐艺会签你,不止你外表好看,而是你这里──」他一指苏砌恆左。「有我要的东西,崔贺忱说你太冷负面,但你唱得进人心,所以我要你。」
我要你。他此话说得斩钉截铁、毫无怀疑,倘若这是求婚,或许天下没有女子能够拒绝,愿意为他生儿育女,顾一个家,因相信他能给予最大安全感。可他是男人,再文弱、再无能,一样是男人。
还养着个孩子。
总不能他这一生,真无自己的成就,仅仰赖一个男人:不论是旁人,甚至于外甥。
唐湘昔离开池边,拎来酒瓶,再度入水,「想通没」
苏砌恆掀眼。「什幺」
「喝。」唐湘昔倒杯酒递到他面前,一副大老闆斟酒你不赏脸试试,苏砌恆被迫饮下,清酒听似醇美,实则呛辣,唐湘昔:「一口嚥下去。」
「咕。」苏砌恆面露苦色吞下,食道一阵灼热,可不久有股香气在口齿间蔓延,他昏昏然,栽倒在男人身上。
唐湘昔抱住他,很珍惜捧起他的脸,动作千万年难得的温柔。「证明你值得,给我、给这世人看。」
苏砌恆略醒神,他做得到吗不对,他该如何做到
一念之差,差之千里。自我怀疑不是坏事,但不能被绊住了脚步。唐湘昔似乎看出他的领悟,勾唇一笑。「你里头的东西,我会替你化作实体,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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