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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星云觉得不太方便,便要离开。
掌柜留客道:“公子,此时再去问别家,也差不多如此了。您先看看小店这间上房再做决定也不迟啊。”
星雨倒是无所谓的,道:“哥哥,一间就一间罢。”
星云想掌柜说的也是,便先去看了他说的那间上房,原是独立的一座阁楼,内外两间有床和绣榻,租金昂贵才没人住,便住了下来。
宋国文人好写词,客房书架上有几本当下流行的词集。
星雨翻开一本,看了几首,笑道:“哥哥,这首词里有我的名字呢。”
她念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星雨念完,将书本合在心口,闭上眼睛想了想,道:“写的真好。”
星云道:“好在哪里?”
星雨道:“等我们回去了,只要读到这首词,我便会想起今夜与哥哥一起游玩的情形。”
星云道:“你如此喜欢俗世,将来还带你出来就是了。”
星雨挽住他的手臂,满脸期待道:“真的么?”
星云点点头,道:“只要你听话。”
星雨道:“我最听哥哥的话了。”
星云道:“那你现在去睡觉,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星雨道:“我们不可以一起睡吗?”
星云道:“男女有别,当然不可以。”
星雨在今日之前还只见过他和父亲两个男子,对男女之别认识十分浅薄,自觉关系要好便能一起睡觉,但听他这么说,也只能乖乖去里间睡。
她图舒服把裹胸布给解了,结果次日醒来,发现自己缠不上去,便拿着裹胸布,松松垮垮地披了件衣服出去找星云。
星云已经起了,正坐在榻上看书,这一抬头,见妹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领口大片春光外泄,忙将脸转开,道:“把衣服穿好。”
星雨道:“这块布我缠不上去!”
风月天香那个故事,俗世正是明朝,所以这个就是宋朝。
下一章开车,当然不是兄妹两的车,他们的还在后面,求一波藏,求一波珠珠。
大家端午快乐!





巫山宗记事(兄妹H) 食色(np慎入)
缠不上去,只能星云帮忙了。
星云闭上眼睛,从星雨手中接过那块长布条。星雨光着上身,双臂抬高。星云将她垂在背后的长发往前拨了拨,肩头肌肤与他手指相碰的一刹那,星雨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酥麻如电,还嫌不够。
“哥,你再摸摸我。”
“胡说什么呢。”星云用布垫着手,按在她瘦削的后背上,绕过胸前,一圈圈缠绕起来。
“只有你的丈夫可以碰你的身子。”
“为何?”
星云劲大,不自觉便勒得很紧,星雨有些喘不过气,又道:“哥,太紧了,松点。”
星云给她松了松,问她还紧不紧,她说不紧,方才回答她的提问道:“这是自古传下来的规矩。”
星雨道:“那哥哥做我的丈夫,不就可以碰我的身子了?”
星云道:“又胡说了,兄妹是不可以做夫妻的。”
星雨道:“女娲和伏羲不就是兄妹做了夫妻么?”
星云道:“他们那是不得已。”
缠好了,星雨穿上衣服,星云这才睁开眼。
她不会束发,见她抓着一头青丝犯难,星云又帮她梳头束发。
镜子里,星雨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握着乌木梳,一下下刮过头皮。那感觉也不同于别人经手,似乎每一下都有轻微的电流窜过脊梁,特别舒服。
调皮的头发在他手里格外听话,很快被束成一个整齐的髻。
插上发簪,星雨还坐在镜子前,念念不舍那种感觉。
星云道:“不去看花魁娘子了?”
星雨这才起身,与他去相国寺附近一家很有名的老字号食店吃了一碗汤饼,一盘糍糕,一碟香糖果子,一笼羊肉烧麦,两大碗红丝水晶脍,还叫了两盘肉骨头。
食店里的掌柜,伙计,还有其他食客都被这个瘦弱少年的食量惊呆了。掌柜的账也不算了,伙计桌子也不擦了,食客们饭也不吃了,一个个看着星雨,看她还能吃多少。
肉骨头上桌,每盘里两大根,肉特别多的那种,热腾腾,油汪汪,红亮亮的,散发着调料深入肉里的诱人香气。
星雨用箸不方便,直接上手,抓起一根刚咬了一口,才发现周围人都看着自己。
“哥,他们都看我作甚?”
星云淡淡道:“大约是看你长得好看罢。”
星雨喜滋滋地一笑,继续啃着肉骨头。
及至结账,掌柜由衷对星雨道:“小少爷,你胃口可真好。”
星雨道:“是你家菜做得好。”
掌柜笑呵呵道:“承蒙夸奖,小店还有自酿的桂花酒,极受欢迎的。我送小少爷一坛尝尝。”
星雨开心地接过掌柜送的酒,与星云出了食店。
“哥,俗世的人真是热情,又是请我吃茶,又是送我酒,明明大家都不认识的。”星雨感叹着,又道:“正好拿了这坛酒,我们去和花魁娘子一起喝罢。”
星云点点头,拿手帕帮她擦拭唇边红褐色的肉酱。
星雨站着不动,看着他低垂的脸,鼻梁下的薄唇,忽然又有了食欲,想尝尝他的味道。
她踮起脚尖,像一只准备捕食的野兽。星云却转过身,脱离了她的捕食范围,道:“走罢。”
郊外黑风山的狐狸洞里燃着淫靡的香,一名浑身赤裸的女子斜倚在贵妃榻上,单手撑着头,眉眼说不出的妖媚。
两名高大俊美的男子各将她一条腿放在膝头,轻轻揉捏。女子两腿大敞,另有一男子趴在她腿间,以舌头挑逗花心。
快感堆积,女子呼吸微微急促,双腿绷直泄了身。她腿间的男子咽下一大口春水,抬起头来看她,满眼都是爱慕。
女子脸色薄红,艳若桃李,朱唇轻启,道:“苏遮,甜吗?”
叫苏遮的男子点了点头,舌头舔过嘴唇,意犹未尽的样子。
他是书生长相,很有几分俊秀,还带着一种从小养尊处优的矜贵之气。
洞府有一方温泉,冒着氤氲热气,泉边站立着六名男子,清一色的好皮囊。他们并非肉身,都是狐妖从凡间掠来的男子魂魄。
凡人肉身体能有限,射了几次便有心无力了,难以满足狐妖的淫欲。魂魄不同,这些男子的魂魄可以不断干事,直到尽人亡,魂飞魄散。
狐妖将一双纤纤玉足夹住苏遮腿间已经高昂紫涨的阳具,上下套弄。
苏遮双手撑在身后,很快被如潮的快感淹没。
其他男人看得口干舌燥,俱是一脸色相,恨不能上去顶替苏遮,亦或是将饱胀的阳具插入狐妖的花穴,后庭,小嘴里。
唯有一人立在温泉边,看也不看这副活春宫,只是面色惆怅。
苏遮到了高潮,身子战栗,白色的液喷射出来,沾满了狐妖的双足,顺着她致的脚踝滴下。
狐妖将双足伸至旁边两名男子的嘴边,他们双手捧住,将上面的液舔得一点不剩。
狐妖拿起小几上的一只金莲花盏,里面放着一串翠玉葡萄。
她将葡萄递给还在喘息的苏遮,苏遮会意,将葡萄一颗颗塞入她私处。
狐妖起身,款款走到温泉边坐下,张开双腿对其他男子道:“来罢,谁吃得多我便让谁插进来。”
七名男子连忙跳入泉水中,你推我搡,争相游到她面前伸出舌头去卷花穴里的葡萄。
那面色惆怅的男子还是不动,狐妖斜斜看他一眼,冷哼了一声,道:“孙念,这么熬着有意思吗?”
孙念道:“我的想法,你这种妖女是无法理解的。”
狐妖不屑道:“假清高,你迟早有一日会熬不住的。”
孙念不与她争辩,闭上眼睛,长叹一声。
男人的舌头不断刮过内壁和花蒂,狐妖惬意地眯起眼睛,腿间春水汩汩,湿了七个男人的唇和脸颊。
最后一颗葡萄被男人卷走,狐妖跳下水,搂住吃的最多的那名男子,双腿盘住他的腰,阳具一下便刺入了花穴。
男子露出快意的神色,就在这时,一股强悍的力量撞上洞口结界,整个洞府都晃动起来。
晚上再更一章




巫山宗记事(兄妹H) 听曲(m)
洞顶石灰纷纷落下,池子里的水剧烈摇晃,水波助推下男子的阳具插入极深,龟头重重杵在花心上,将狐妖送上高潮。
花穴紧缩,男子在惊慌之下关失守,一泄如注。
狐妖推开他,放出神识在洞口一扫,便看见一名身着月白箭袖袍的少年手持一根宝光闪闪的九节鞭立在外面。
“妖狐,速速放了里面的魂魄,束手就擒!”少年声音郎朗,好像戏台上的武生,一亮相便叫人挪不开眼。
狐妖见他手中法宝非比寻常,恐硬战讨不着便宜,又见他一脸稚气,显然涉世未深,当下有了主意。
她穿了一身白衣裳,自缚双手,披头散发地走出结界,跪倒在地,哭哭啼啼道:“少侠饶命,奴家知错了。”
少年见她真个束手就擒,哭得甚是可怜,一时倒愣住了。
狐妖趁这当口一跃而起,飞起一脚踢开了少年手中的九节鞭,缚住双手的捆仙绳解开,欲将少年捆住。那少年发现被骗,反应也不慢,身子一闪,躲过捆仙绳去接九节鞭。狐妖手中却多出一根淬了毒的峨眉刺,闪电般向他背后刺来。
少年背上剧痛,手已握住九节鞭,狠狠一鞭打在狐妖天灵盖上,和她一起倒在了地上。
花魁娘子住的地方叫金风苑,星雨见金风苑的楼都是红色的,道:“哥哥,你不是说她是青楼女子么?”
星云道:“青楼并不是指青色的楼。”
星雨道:“那为何叫青楼?”
星云道:“凡人的习惯罢了。”
走进金风苑的大门,一个穿着艳丽的妇女迎上前来,摇着扇子打量他们,笑眯眯道:“两位公子找谁呀?”
星雨道:“我们找花魁娘子,她昨晚请我来吃茶。”
鸨母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你们啊,惜娇已经与我打过招呼了。不过她这会儿还没起,我先去说一声,两位公子在这里稍坐片刻。”
这一大早,妓女嫖客还都在房里睡觉,大堂里安安静静,只有两个扫地的丫鬟,时不时地看星云和星雨两眼,小脸红扑扑的。
一个侍女端来两盏香茶,星雨还没喝两口,鸨母便回来了。
“惜娇一听两位来了,连忙梳妆打扮,已经在等着了,两位随我来罢。”
星雨和星云跟着她穿过大堂,走进一个月洞门,里面是一片白墙黛瓦的庭院,凿了片水池子,水边栽了几株梅花,这会儿正开着。
靠北有一排两层抱厦,鸨母将他们带到一扇挂着湘妃竹帘的门前,向里面道:“惜娇,两位公子来了。”
里面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请进罢。”
鸨母掀起竹帘,星雨和星云走进去,只见一名丽人穿着松绿色的锦边褙子,鹅黄抹胸,下着同色的软罗裙,梳着堕马髻,斜插着一根金步摇,脂粉略施,靠窗坐着,慵懒中带着几分华贵,与昨晚在轿子上又是两般模样。
星雨道:“白姑娘,咱们素不相识,多谢你请我和哥哥来吃茶。”
白惜娇嫣然一笑,摇着手中的缂丝牡丹扇,道:“我以为两位会晚上来呢。”
星雨道:“晚上来不是打扰姑娘休息么?”
白惜娇闻言愣了愣,旁边星云咳了一声,她便会意了,这少年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他兄长分明是不想他懂的意思。
白惜娇笑道:“公子还真是体贴呢,不知二位贵姓?”
星云道:“我们姓陆。”
陆是银环夫人在俗世的姓氏。
白惜娇请他们坐了,亲手泡了两碗果仁茶,说些闲话,并没有风骚之举。
星雨见墙上挂着一把月琴,道:“白姑娘会弹这个么?”
白惜娇将月琴取下,道:“奴不仅会弹还会唱,公子想听什么?”
星雨道:“那首《青玉案》,东风夜放花千树,你会么?”
白惜娇笑道:“怎么不会,奴也很喜欢这首词呢。”说罢,将月琴抱在怀中,轻舒玉笋,放开歌喉,弹唱起来。
星雨正听得欢喜,隔壁传来争吵声,便蹙眉道:“隔壁在吵什么?”
白惜娇停下听了听,道:“唉,又是为了那位孙公子的事。”
星雨好奇道:“这位孙公子怎么了?”
白惜娇道:“他是进京赶考的书生,与隔壁的香穗十分要好,便一直住在她房里。不想一个月前得了怪病,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香穗为了给他看病,自己倒贴了不少钱,这孙公子的钱早就花光了,现在妈妈要扔他出去,香穗就是不答应。”
她这话刚说完,隔壁一个尖利的女声道:“我不许你们动他,要动他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反了天了,把她给我拉开!”这是鸨母的声音。
星雨好奇地走出去看,只见隔壁房门大开,鸨母叉腰站在中间,满脸怒容,两个男子抓住一名瘦弱女子的手臂,试图将她从床边拉开。那女子双腿蹬着地面,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两个男子拉她都觉得吃力。
床上躺着一人,想必就是那孙公子了。
“妈妈,我求求您了,多宽限几日罢。他很快就会好的,一定会的!等他好了,我还继续给您挣钱!”女子满脸是泪,苦苦哀求。
鸨母怒极,走上前啪啪两个耳光扇在她脸上,骂道:“没出息的东西,被男人肏迷了心了,倒贴他还不够,还要留他在这里脏我的地方。我告诉你,他是不会好了!”
星云听鸨母污言秽语骂个不住,便拉着星雨要走。
星雨却看着花容惨淡,唇角流血的香穗,道:“哥哥,我们帮帮她罢。”
星云道:“这是她自己的事,我们不该管。”
星雨道:“可是看她这个样子,我心里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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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 殉情(上)H
星雨多情,一个不相干的人,一件不相干的事也能打动她的心。
星云想或许她体内来自母亲的血液更多一些,见她执意要帮香穗,便上前给了鸨母一百两银子,让孙公子暂时留在香穗房中。
香穗感激地跪在地上直磕头,星雨对她道:“你起来罢,我哥哥通晓医术,让他给孙公子看看,一定会好的。”
香穗又磕了几个头,才站起身。她的脸被鸨母打肿了,身上的衣服在刚才争执中都被扯乱了,看起来十分狼狈。
白惜娇从房中拿了伤药来,一边给她涂抹,一边叹息道:“你呀,就是这么倔。这孙公子书香门第,就算醒了,你以为他能娶你?”
香穗道:“好姐姐,我不图他什么,就图他待我一片真心。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总是不得已的,我不强求。”
白惜娇道:“傻妹子,你这等性子,真不该托生在这地方。”
星雨听了她们两的话,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道:“这位孙公子的父母为何不让他娶香穗姑娘?”
白惜娇道:“人家祖上做过官,钱没几个,倒是清高的很,看不上我们这样的人呗。”
星雨道:“香穗姑娘对他不离不弃,还为他挨了打,他若有心,就是父母不同意,大不了离家自立门户,也该娶她才是!”
白惜娇笑得花枝乱颤,道:“小少爷这番气魄不是寻常人有的。”
星雨对香穗打包票道:“姑娘,你放心,等他醒了,他若不娶你,我便揍到他娶你。”
这话说得香穗也笑了,又不放心问星云道:“公子,他怎么样?”
星云已知是怎么回事,道:“没什么,我们出去找一味药,吃了药很快便能恢复了。”
香穗不敢相信,道:“真的么?”
星云不答,叫上星雨离开了金风苑。
星雨道:“哥哥,那位孙公子究竟是怎么了?”
星云道:“他的魂魄被勾走了,找回来便好了。”
他方才用针扎了孙公子的手指,将他的血滴在一张纸上,这时拿出那张纸,纸上的血滴飞至半空,指引他们去寻孙公子的魂魄。
到了黑风山的狐狸洞口,兄妹两看见少年和狐妖倒在地上,一个昏迷不醒,一个头骨粉碎,已经成了一条死狐狸。
星云道:“这洞穴是狐妖的,里面拘了不少魂魄。”
星雨走近看那少年,道:“这小子长得还挺俊。”又道:“就是比哥哥还差了点。”
星云未置一词,径直步入那形同虚设的结界,星雨跟在他身后,看见洞府里聚集着一帮赤身裸体的男子,还闻到一股腥味。
星云也没想到洞穴里是这个情形,转身便捂住了她的眼睛。
他的手总比常人温度低,覆在眼睛,冰冰凉凉,袖中透出一缕凛冽的冷香,像柏子剥开的味道。明明那样淡,星雨却闻不到其他的味道了。
她乖觉地站着,星云捂着她的眼睛,看见那滴血落在一男子的魂魄上,道:“你是孙念?”
孙念不明就里,胆战心惊道:“正……正是。”
星云道:“跟我们回金风苑罢。”
孙念愣了愣,道:“两位是来救我的?”
星雨道:“我们看见香穗姑娘为了保护你的肉身挨了打,才来救你的。”
孙念对香穗是有真情的,不然也不会拒绝狐妖的诱惑,然而他没想到香穗一个妓女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他甚至想象自己的肉身已经被遗弃街头,狗食猫啃,之前惆怅一半也来自于此。
听了星雨的话,孙念热泪盈眶,恨不能立刻与香穗团聚,抬脚便要跟他们走。
其他魂魄见这情形,料想狐妖不是跑了,就是死了,纷纷跪下求道:“我们也是被那狐妖掳来的,两位高人烦请也送我们一程罢。”
唯有苏遮呆呆站着,一言不发。
星云问了其他人的住处,问到他时,他却道:“仙姑现在何处?”
星云猜他说的是那狐妖,冷冷道:“她死了。”
苏遮脸色霎时变得惨白,身子摇晃了两下,颤声道:“尸首呢?”
星云道:“就在洞口。”
苏遮听了便要出去,星云道:“你的魂魄见了光会魂飞魄散。”
苏遮脚步一停,决然走了出去。
星雨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惊叫道:“哥哥,他疯了不成!”
星云道:“色迷心窍了。”
苏遮是礼部尚书之子,父亲翰林出身,是个不苟言笑的老学究,母亲大家闺秀,贤良淑德。家里的丫鬟在主母的调教下,都是贞洁烈女,从不和苏遮眉来眼去,说话都要低着头,站在叁步开外。
苏遮在这样的家里长到一十五岁,去了东吴书院读书,在书院里结识了商户之子宋钧。
他们住在一个院子里,房间紧邻。一天晚上,苏遮听见隔壁传来低哑急促的喘息声,肉体拍打声,莫名其妙,听得他脸红心跳。
他好奇走到隔壁窗下,里面还亮着灯。
他想知道宋钧在里面做什么,便将窗纸戳了一个小孔偷看。
只见房里两个人坦诚相对,一个身材娇小坐在桌上,一头乌发散在脑后,双臂攀着另一人的肩,两条粉白的细腿盘在他腰间,被顶弄得摇晃不住,呻吟不绝。
“少爷,嗯……你轻点啊……隔壁的苏公子会听见的。”
苏遮看不见他的脸,听见这个声音才知道是宋钧的书童。
“听见就听见,怕什么。”宋钧说着,搂紧他的纤腰,用力一顶,两颗卵蛋都要塞进那小穴里。
书童媚叫出声,后庭甬道里渗出许多水来,顺着桌沿往下滴。
苏遮看呆了,虽然不懂他们在做什么,但觉一股热意往身下涌,腿间那物便直愣愣地抬起头来,越看越胀得难受,却又舍不得离开。
宋钧是习武之人,早已听见他的脚步声,良久不见他离开,心中好笑,在书童体内射了一回,向窗外道:“苏兄,光看着有什么意思,一起来耍耍罢。”
书童大惊,苏遮也大惊。
被人家发现,苏遮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窗外尴尬极了。
每个将死的配角在我这里都有一个回忆杀o(n_n)o




巫山宗记事(兄妹H) 殉情(下)H
宋钧来东吴书院读书,实乃醉翁之意不在酒,比起读书,更重要的是结交朝廷大员之子。
苏遮平日看起来老实本分,滴酒不沾的,他正不知如何下手,今夜得了这个机会,岂会放过?当下披了衣服走出房门,将他拉了进来。
那书童还光着身子坐在桌上,双腿大敞,腿间流出一缕白色的液,在那黑漆木桌上格外醒目。
苏遮看红了脸,双手捏着衣角,嗫嚅道:“宋兄,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宋钧听了这话哈哈大笑,看了眼他身下的凸起,将他按坐在一张圆凳上,吩咐书童:“还不替苏公子含含雀儿。”
书童乖巧地下桌,掀起苏遮的衣摆,钻入他腿间解开了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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