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巫山宗记事(兄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星雨刚好这时带着障目叶走进来,见南燕正在给星云宽衣,心中欢喜,找了个角落坐下,慢慢观摩兄长的裸体。
南燕脱了星云的外袍,又解开了他里衣的衣带。
星云按住她的柔荑,低头看她道:“只是外衣脏了。”
南燕含笑道:“公子难道不知,一日不见如隔叁秋?”
星雨听了这话,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但见星云松开她的手,不但让她脱了里衣,还解开了裤子。
她总算看见兄长的身体了,他比风阙那样的少年更健壮一些,但还是清瘦的。他腿间果真也有那样鼓鼓囊囊的一团东西,南燕用手抚摸那里,那里忽然就变了形状,一根头粗根细深紫色的东西,被她握在手里。
她套弄了几下,跪在地上,张口含住了那物。只是一个顶端,便完全撑开了她的小嘴。
星雨立在角落里,见星云看着南燕,那目光竟是有热度的,带着些说不清的意味,是对她都没有过的。
他明明说过,这些皮囊都一样,只有她是不同的。
星雨感觉自己被骗了,心中抑制不住地难受起来。她想看的也看了,不想看的也看了,本该离开,却还是留在这里给自己找不痛快。
南燕吮吸着星云的龟头,整个吞进去,直抵在嗓子眼,再吐出来,红唇紧紧抿过经络遍布的茎身,将其染上一层水亮的光泽。
几个来回后,她脱了身上的衣服,星云将那物从她口中抽出,牵出一丝淫靡的银线,断了的一半黏在南燕唇边。
她伸出舌头,舔去了。
星云眼中欲火更盛,打横抱起她上了床。南燕张开双腿,将那片萋萋芳草地展露在他眼前。星云伸手抚弄,已是露水潺潺了。阳具抵上花缝,更觉湿滑。南燕双腿盘住他的腰,向上一抬,便吞入了硕大的龟头。
见她这般急切,星云经不住笑了。
这一笑,刺痛了星雨的心,她像一个庸俗的女人,将这份痛归罪于他身下的南燕。
就是那个时候,她对南燕有了敌意。
南燕被龟头卡在穴口,里面更是难耐,扭腰低声道:“公子,快弄罢。”
星云尽根没入,将花苞顶开,再抽出来,狠狠插入,捣弄着那一片将他紧紧包裹的肉海。
南燕挂在他身上,完全沉浸在情欲的快乐中。她嫣红的脸上泛着光,星云一面进出她,一面咬住了她的乳尖。南燕呻吟一声,尾调婉转,勾得人欲罢不能。
星云吮吸着她的两处蓓蕾,她私处流水更多,阳具如浸在一池热汤中,舒服至极。
南燕双手搂住他的脑袋,用一对雪峰将他脸庞埋没,神情迷恋。
星雨不明白,为何她不能和星云同床共枕,甚至连他的身体,她都要偷着看。而南燕,一个与他毫无血缘的外人却可以与他如此亲密。
她知道南燕胸前的红痕是怎么来的了,他们一起骗她,当她是个傻瓜。
南燕泄了一回身,春水淋湿了她与星云下身的毛发,一缕一缕地纠缠不清,凌乱极了。两人呼吸声都是急促的,交迭在一起。寝殿里都是他们的声音,唯独她是个没有声音的。
星雨真想上前将两人分开,然而终究没有。
她转身离开,身后架子床还在吱呀作响,他们这场纠缠不知要到何时。
星雨回到寝殿,侍女们才知道她回来了,一个个赶上前来伺候。
星雨抬手掀翻了一个侍女手中的茶盘,气冲冲道:“都给我出去!”
侍女们难得见她发怒,面面相觑一会儿,都退了出去。
日常拉票,大家喜欢记得藏哦。





巫山宗记事(兄妹H) 虚实H
双双蛱蝶绕花溪,半是山南半水西。
故园有情风月乱,美人多怨云雨迷。
频开檀口言如织,温托香腮醉如泥。
莫道佳人命太薄,一莺啼罢一莺啼。
话说星雨在殿中独自生闷气,晚膳也没用,倚在床上看一卷闲书。渐渐有了困意,却见星云走进来,先是怔了片刻,便赌气蒙上被子,转身背对着他。
星云在床边坐下,隔着锦被轻拍她肩头,道:“小雨,你怎么了?”
星雨在被子里道:“骗子,你出去!”
星云道:“我几时骗你了?”
星雨道:“你说我和别人是不同的,你说我和你是最亲的,根本不是这样!你待南燕比待我亲近多了!你们不穿衣服在一张床上做那么奇怪的事!你还对她笑!”
她本来不想说的,一时气急,全都说出来了。
星云默然半晌,柔声道:“那我往后不再与她亲近,也不对她笑了,你别恼了,好不好?”
星雨听得欢喜,拉下被子看着他的眼睛,道:“真的?”
星云一双乌眸里映着小小的她,点头道:“真的。”
星雨笑了,拉着他的手道:“好哥哥,你上来,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星云踌躇片刻,弯腰脱了鞋。星雨忙将身边让出一块,待他上了床,便用被子将他裹住,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开心得好像偷吃了灯油的老鼠。
星云搂着她,呼吸绵长,一下下拂动她头顶的发丝。
星雨把玩着他的衣带,将其解开一点,见他没有阻拦的意思,胆子便大了,一只手直伸入他衣内,抚摸他坚实的身躯。
今晚的星云格外顺从她,没有满口的男女有别,只由她上下其手,将衣衫扯得七零八落,胸前一大片肌肤袒露,莹白如玉,光滑紧致。
星雨对着他两颗淡褐色的乳粒吮吸了一阵,仿照南燕向下握住了他腿间那物。那物果真在她手中胀大起来,经络环绕,紫红粗壮,甚是狰狞。
星雨含住那蘑菇似的顶端,舌头绕着它舔弄一番,吐出来抬头问星云:“哥哥,舒服么?”
星云抿了抿唇,目光炙热,道:“小雨,继续。”
星雨受了鼓励,再将巨物纳入口中,卖力吞吐起来。她一面抬眸看着星云,看着他快慰的神情,心里开出一朵花来。
良久,星云抽出那物,将她压在身下,解开薄纱寝衣,挑起那片绯色绣花肚兜,端详着她饱满挺立的双乳,道:“小雨,你真美。”
星雨被他的目光烧红了脸,感觉那硬物抵在自己腿心,许是沾了涎水的缘故,滑溜溜的。
她不晓得那物进入体内是个什么滋味,但见白日南燕的神情是极快活的,便扭腰蹭着星云,道:“哥哥,快进来。”
星云莞尔一笑,比对南燕更温柔,更缱绻。
他俯首吻住了她的唇,轻软的触感却是惊心动魄的。星雨伸出舌头与他缠绕,他双手握住她的乳,她的心在胸腔里砰砰直跳。
正痴醉间,陡然觉得身子一沉,再睁开眼,冷月入窗,一片孤寂,风卷纱幔,哪里有星云的身影。
原来是一场梦,她怅然若失地坐起身,犹觉脸颊泛热,腿间湿滑的感觉也是真实的。
掀开锦被,脱了小裤,见上面一片白色的黏液,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星雨好奇地分开双腿,以纤纤玉指抚弄那密林间的肉缝,是有一丝快感。碰到花蒂,这种快感更强,她便在那里揉弄起来。春水如细泉,涓涓渗出肉缝,将手指打湿,陷入那两片肉唇间。
她将手指伸进去一点,只觉里面间不容发,寸步难行,稍微用力便有些疼,难以想象那巨物如何进入,甚是稀罕。
擦了擦手,换了条干净的小裤穿上,星雨再睡又睡不着,心里十分烦躁,索性起身换了衣服去晚光峰上练剑。
破晓时分,星云也来晚光峰,远远便知道星雨在此练剑,十年来头一回见她如此勤奋,心中竟有几分欣慰。然而近前看了片刻,忍不住道:“小雨,你心浮气躁,毫无章法,还是别练了。”
星雨身形一顿,转头看见他,不觉便想到梦里的情形,脸颊上浮起两片红晕,低头不说话,摆弄着剑穗。
星云奇怪地看着她,道:“小雨,你怎么了?”
星雨轻声道:“哥哥,我真的是你最亲近的人么?”
星云道:“我只你一个妹妹,自然是了。”
星雨看他一眼,又低头道:“可是昨日我看见你和南燕比和我亲近多了。”
星云愣了片刻,道:“你看见什么了?”
星雨咬了咬牙,道:“我看见你和她不穿衣服,赤条条地在一张床上做奇怪的事,你还对她笑!我不喜欢你这样!”
星云大惊,脸倏忽红了,目光移开到一棵树上,好像在问那棵树道:“你怎么看见的?”
星雨道:“我不告诉你!”
星云料想她是顽皮,拿了某种让他无法察觉的法宝潜入了他的寝殿,碰巧看见了他和南燕的床笫之事,又是尴尬又是无奈。
想让她以后不要再这样,又见她竟为此事生出芥蒂,还是先解释道:“小雨,南燕是我的炉鼎,我们自然会有男女之事。你是我的妹妹,我们亲近只能是情分上,你明白吗?”
他的回复与梦里完全不同,星雨大感失望,看着他道:“谁说兄妹亲近只能是情分上,谁说的?”
星云道:“这是道德纲常,所有人都要遵守,不然与禽兽何异?”
星雨道:“我们是龙,本来就是禽兽。”
“你……”星云感到头疼,道:“不要胡搅蛮缠。男女有别,不许再偷偷进我殿中,不然我发现了便告诉母亲,让她好好管教你。”
又是男女有别,星雨从他口中听够了这些话。她满心与他亲近,他却一次次用虚无缥缈的理由将她推开,去亲近别人。
她真的恼了,愤然转身离开,决心不再理他。
星云不知星雨将一腔少女情怀都寄托在了他身上,只当她是年少无知,往后自然会懂,并没有放在心上。




巫山宗记事(兄妹H) 左右H
愁眠罗帐晓,泣坐金闺暮。
独有梦中魂,犹言意如故。
话说星云被星雨冷落了数日,耳边少了她哥哥哥哥的叫唤,竟有几分不适应起来。
这日走到星雨寝殿外,听见里面一个侍女粗着嗓子道:“一霎时湖面上天晴云淡,柳叶飞珠上布衫。”
星雨道:“雨过天晴湖山如洗,春风暖暖拂罗衣。”
侍女道:“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星云陪星雨演了这么多年皮影戏,听了这两句便晓得是《白蛇传》,接下来星雨演的白娘子该说:问君子家住在哪里?改日登门叩谢伊。
不想星雨发现他在外面了,临时起意将《白蛇传》改成了《负荆请罪》,扬声道:“那门外跪的是何人?”
侍女懵了,接不上来。
只听门外星云接道:“罪人廉颇是也。”
星雨一听这话,噗嗤笑了,手中的白娘子在幕布上发癫似地直打颤。星云走进来看见,也笑了。
侍女们看着白衣如雪,冰清玉润,笑若春风的大公子,一个个红了脸庞,芳心摇晃。
星云接过侍女手中的许仙,和星雨接着演这出《白蛇传》,两人便算和解了。
他是哥哥,这世间她最爱的男子,只要一个笑容,一个低头,没什么不能原谅的。何况他本没有错,他只是比她有原则。
然而对南燕,星雨愈发不待见起来。
这日她与星云一起练剑,南燕在旁看着,听见她对星云道:“哥哥,我给你起个诗号罢。”
星云道:“什么是诗号?”
星雨道:“就是打架之前先念一段话,以显得更有高手风范。我都帮你写好了,你看。”
她递给星云一张纸,星云看上面写着:墨云拖雨过西楼。水东流,晚烟。柳外残阳,回照动帘钩。今夜巫山真个好,花未落,酒新篘。
“怎么样?”
星云还没说话,南燕先笑道:“大小姐,公子真要和人动手,念这个会被笑的。”
星雨平日对侍女是很好性的,这时却把脸一沉,眼角将她一扫,冷冷道:“我问哥哥,你插什么嘴?”
南燕登时涨红了脸,眼睛看着星云。
星雨也看着星云,星云被两个女人的目光夹在中间,评价这诗号:“我觉得挺好的。”
星雨看了眼低下头去的南燕,笑道:“我也有呢。”便又拿出一张纸,念道:“美人微笑转星眸,月花羞,捧金瓯。歌扇萦风,吹散一春愁。试问江湖诸伴侣,谁似我,醉九州。”
星云心想,只怕你将来再也不能离开巫山,哪有机会和人动手念什么诗号。
自从知道星雨是天香骨,他对她便多了一丝怜悯。
这是一生都摆脱不了的体质,她会因此失去很多常人有的快乐。
晚上沐浴后,南燕坐在星云身旁,不着寸缕,将已经挺立的紫箫夹在白皙修长的双腿间,慢慢摩挲。
阳具散发着热意,熨帖着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与阴唇相碰,便有了一丝快感。
星云看了一会儿,闭上眼睛,神情是享受的。
及至龟头小孔里渗出一滴清露,南燕伸出舌头舔去,方跨坐在他身上,将阳具纳入阴户间,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她腰肢扭动,内里密密层层的软肉吻过茎身,顶头一块挤弄着龟头,又酥又麻。
星云吸了口气,双手托住她圆润挺翘的双臀,掌心温度炙人。
南燕春意勃动,脸颊红晕,上抬下压,前搓后按,几个回合,花穴里便水润了。她加快速度,屡屡碾过花心,撑开狭窄的宫口。酸疼逐渐化作快意,淋漓春水便顺着尘柄往下流。
星云看着她下面那张小嘴时而吞入自己,时而吐出自己,两片肉唇变得嫣红,体内血液都在翻腾,双手移至她腰间,将她往下狠狠套桩。
两人四股碰撞,啪啪有声。
南燕喘息渐急,忽尖叫一声,穴内绞缩,紧紧咬着他,一大股春水涌泄出来,流得星云小腹上都是。
南燕身体战栗,将他双臂抓紧,十个涂了鲜红蔻丹的指头都陷进他雪白的皮肉里。星云犹自将她抬起放下,颠弄剧烈,阳具在紧嫩水滑的销魂窟里穿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甚是急促。
南燕似在汹涌海面上颠簸,情潮巨浪一阵阵打来,她毫无喘息的余地,口中咿咿,莺声婉转,一双玉乳在星云头顶晃动成波,乳头变成了挺立的两颗红提,发丝有时拂过他的脸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洒下的汗珠直滴在他胸膛上。
星云看着她,这是她在他眼里最美的时候,也是最爱的时候。
良久,阳具在她体内颤动弹跳,滚烫的阳喷将出来,注射在花壶深处。
南燕两眼失神,满脸是汗,坐在他身上,咻咻喘着气。那小穴还一含一缩的,叫人舍不得退出来。
星云将她放倒在身旁,那物还插在她下面,一只手揉弄起她汗湿而滑腻的乳。
南燕轻轻哼了两声,半睁着眼睛看了看他,声音娇媚,带叁分嗔怪道:“今日大小姐那般给奴没脸,公子也不说两句,叫人好不寒心。”
星云道:“她是小孩子,你何必和她计较呢。”
南燕道:“公子疼她,奴是知道的。可是奴服侍公子这么多年,她也不能那样呀。”
星云从她体内抽出身,拿手帕擦干尘柄上的淫水液,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躺下闭上眼睛道:“那有下回,我说她便是了。”
下回很快便来了,这日星雨来找星云下棋,见南燕和她一样穿了红衣服,便不高兴了。
她对南燕道:“你去换件衣裳,从今往后,除了我,谁都不许穿红色。”
南燕看着星云,星云觉得星雨这话是有点霸道了,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是每个人的自由。
他正要开口,目光与星雨相对,莫名其妙地改口对南燕道:“那……你就去换件衣裳罢。”
星雨得意地弯起唇角,南燕转身去换衣服,晚上双修后,少不得又埋怨星云。
星云还是那句话:“何必和孩子计较。”
南燕看着他叹息道:“奴算是知道了,大小姐才是公子的心头肉,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
星云心想也没到那个地步,还是有原则的。星雨说要和他做夫妻,他不是没答应么。
南燕其实也没太计较,在她看来,星雨的确是个孩子。可她和星云都没想到,这个孩子将来一点都不善良。
过了两日,星隐回来了。回来,意味着这次挑战,又失败了。
求藏~求珠珠~




巫山宗记事(兄妹H) 父女H百收加更
倾国倾城莫相疑,巫水巫云梦亦痴。
红粉情多销骏骨,金兰谊薄惜蛾眉。
温柔乡里神健,窈窕风前意态奇。
仙山不知春寂寂,千金此夕故踌躇。
话说星隐战败,负伤回到巫山宗,星雨自然是要去看望的,尽管她并不想去。
玄空殿内,星隐在榻上闭目打坐。他穿着黑色云纹深衣,脸色略显苍白,一缕长发以白玉簪挽起,其余的披在脑后,乌黑光亮。
这么看,他和星云真的很像,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长相,只是星隐气质更成熟些。
星雨十分惧他,见母亲和兄长都不在殿内,便想改时间再来。
她在殿门外刚转身,身后便传来一声:“进来。”
星雨硬着头皮进殿,隔着水晶帘行了一礼,小声道:“父亲,您身体恢复了么?”
“小雨,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星雨慢慢挪到榻前,星隐睁开眼睛,便和星云不太像了。他这双眼睛过于有威严,目光总带有强势的压制性。
星雨不自觉地便低下头,看着他放在榻边的登云靴。
星隐看她片刻,道:“今日起,你与我双修,此事不可告诉你母亲。”
星雨不解道:“父亲,何为双修?”
星隐伸手在她眉心一点,一缕神识注入其识海,星雨便明白了。双修就是星云和南燕做的那事,就是她想和星云做的那事。
她不晓得什么父女禁忌,只因想着星云又十分畏惧星隐,便很排斥与他做这样的事。
“父亲,哥哥说……”星雨绞着手指,紧张道:“哥哥说,只有我的丈夫才可以碰我的身子。”
“你的丈夫?”星隐微微翘起唇角,道:“你生来便是我的炉鼎,没有其他男子能沾染你。”
星雨不敢再说什么,却管不住脸上的表情。
星隐心中一紧,攥住她的手腕,沉声道:“如此不情愿,你莫非与别人有了私情?”
他手上力道极大,几乎要把她骨头捏碎了。
星雨又疼又怕,忙道:“没有,父亲,我没有!”
星隐将她左边的衣袖一把撸到肩头,见皓臂之上守宫砂犹在,伸手摸了摸,放下心,松开了她。
星雨吓得花容失色,战战兢兢。
毕竟是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星隐见了,也有些不忍,缓和语气道:“小雨,战胜剑阁守门人是我毕生所愿,为此我不惜一切。你是千载难逢的炉鼎,我需要你,明白吗?”
星雨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星隐道:“此事也不要告诉云儿,你回去罢,晚上我再去找你。”
星雨回到寝殿,坐立难安,越想越觉得害怕,抗拒,却又不敢违抗父亲去寻求母亲和兄长的帮助。
焦虑踌躇间,天色便暗了下来。
星隐与一名叫青鸾的侍女出现在殿内,周围侍女毫无反应,一个个神情木然。
星雨一个激灵,放下手中根本看不进去的书,从椅上站起身,怯生生地叫了一声:“父亲。”
星隐听得刺耳,虽然生她养她都是为了得到一个天香骨炉鼎,做了这么多年的父女,情分是有的,若非一次次挑战失败,他也不想走到这一步。
青鸾上前福了福身,道:“大小姐,请让奴婢为您宽衣。”
星雨后退一步,捂住了自己的衣带。星隐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那无形的压力终于使她屈服,颓然垂下了双手。
青鸾解开她的衣带,脱下上衣和纱裙,又脱去了银红色的薄纱抹胸和小裤。
少女肌肤莹白,香躯好似琼枝瑶树,光相映。胸前雪峰上两朵红梅盛开,腰肢纤细,腿间萋萋芳草地是整齐的叁角形,臀瓣圆润,双腿笔直修长。
如此大好春光,落在星隐眼里,却惊不起一丝波澜。正如星云所说,不过皮囊而已。
他亦宽去衣衫,走到床边,放下芙蓉帐。
星雨躺在床上,惊惧又带着好奇地打量着父亲的裸体,只见他这样也甚是威严,胯下那物与兄长尺寸相类,勃起之后亦经络环绕,凶相毕露。
星隐意在采她阴,也不愿她受苦,少不得先滋润她一番。
他将星雨双腿分开,食指与拇指夹住一片粉嫩的肉唇轻轻揉搓。如电如麻的异样感叫星雨更加惊慌,身体后缩试图躲避,却怎么都躲不开。
星隐将手指按在她花蒂上打转,渐渐加重力道,挤压着那小小的花核。快感越来越强,她又未经人事,很快便到了高潮,身子抽搐,双腿绷直,一股花蜜从桃源秘境里流泻出来。
那香气与她出生时是一样的,只是淡了许多。
她是他的女儿,也是他心培养的炉鼎,达成夙愿的希望。
星雨还在高潮的快感中迷茫,父亲的身躯便覆了上来,火热的硬物抵在了腿心,她晓得他要进来了。
“父亲……”她颤声叫着,小鹿般惊恐的眼神,确实叫人怜惜不舍。
星隐按住她的腿根,将阳具坚定地挺入那几不可见的小孔中去。饶是有花蜜润滑,依旧紧致难行,花穴极力抗拒巨物的进入。
123456...1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