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宗记事(兄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他并没有退出来,那物也未见缩小,还是将阴户塞得满满当当。
星雨已将身上衣衫除尽,他便伸手覆住那一双雪峰般耸立的椒乳,将掌心的淫水都抹在她敏感的乳尖上,熟练地把玩起来。
星雨与父亲从未有过下身以外的接触,这感觉于她实在陌生又刺激,口中婉转低吟,花穴紧紧咬合着他。
药效未退,星云体内犹是燥热,手中力道也大,将星雨胸前揉捏出一道道红痕。
穴里愈发炙热,烘得那物又是硬挺,星云抽出来时滴落一串淫水,再插进去时润滑至极。
她也丝毫不觉痛楚,随着他来来去去的动作,快感攀升,神魂出窍,直往那云端飞去。
有情人方能做快乐事,似乎这七年里她都是个死人,今晚才活了过来。
罗帐内水声绸缪,喘息交错,酒气混杂着春情,一派淫靡之气。
星雨:哥,你这辈子走的最长的路是什么路?
星云:你的套路。
巫山宗记事(兄妹H) 事后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话说星雨以连环计设计自家兄长,鸳鸯帐内两个翻云覆雨几乎一整日,星云药性方散,将那香汗淋漓的娇软身躯抱在怀里便睡着了。
他一觉醒来,星雨犹在梦中,易容术已经失效。星云看着那张与自己五分相似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不敢相信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确实是星雨没错。
又呆了片刻,星云惊坐起身,道:“小雨,怎么是你!”
星雨睁开美目,看了看他,笑道:“好久没睡得这么香了。”
星云见她一派从容之色,神情变了又变,甚是。
星雨笑意更深,展臂去勾他的腰,娇声道:“好哥哥,再睡一会儿,昨晚可把我累坏了。”
星云着火似地推开她,扯过被子将她盖住,自己披了衣服,定神想了一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昨晚下药勾引不成,便变作南燕的模样在他寝殿等候,而南燕不知被她弄到哪里去了。
好个连环计,算计的却是这等乱伦事!
怒火上涌,星云闭了闭眼睛,头疼至极,转过脸向着床里道:“星雨,我真不知该说你蠢,还是聪明。”
星雨头一次听他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知道他真动怒了,忙坐起身道:“哥哥,我只是喜欢你,凭什么南燕一个外人可以与你双修,我便不行?”
星云不想和她理论这个多年都说不清的话题,直接问道:“你把南燕弄哪儿去了?”
星雨看着他,慢慢沉下脸,道:“我不知道,你想她自己去找罢。”
她掀开被子下床,两腿一软摔在踏板上。星云不由看向她,那一身红红紫紫的欢爱痕迹触目惊心,登时愧疚起来,便也下床伸手扶她。
星雨打开他的手,自己扶着床柱站了起来,一股白浊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看得星云满脸通红,她却无甚表情,忍着浑身酸痛,拿了块帕子坐在椅上平静地擦拭。
气氛甚是尴尬,星云穿好衣服,低头坐在床边,也不知该不该帮忙,甚至不知该不该看她。昨晚的经过他是记不清了,但不用想也知道那个情况下有多粗暴,她肯定受罪了。
若是别的女人,还能说是自作自受,偏偏是他妹妹,平日疼还来不及,怎么忍心她受罪?
这么想着,之前的怒火都被扑灭了,星云好似自己做错了事,满心自责,就差给她道歉了。
星雨擦干净自己,将那方沾满水的帕子丢在水盆里,从地上捡起零落的抹胸纱裙,一件件穿上,在妆镜前坐下,拿起梳子正要梳头,想到这梳子南燕也用过,啪的一声便摔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星云看着她,她乌发蓬乱,脸上神情冷淡,道:“哥哥放心,你的女人马上就回来,我保证她一根头发都不少。”说完这话,化风而去。
夜风阵阵,很快吹散了她留下的香气和情事后的味道。
星云坐在被褥凌乱的床上发愣,过了一会儿,南燕神情有异地走了进来,看见他,也是发愣。
两人沉默良久,南燕先开口道:“公子,奴昨晚被人偷袭以致昏迷,醒来时便困在了结界里,方才出来。昨晚……是否出什么事了?”
她问这话时已经注意到床上的一片狼藉,显然是有了某种猜想,脸色苍白起来。
星云道:“你没事便好,出去罢。”
南燕心想是哪个侍女或者女弟子昨晚爬上了他的床,这样的事过去也不是没有过,但成功的还是头一回。她想不到那是星雨,只觉得自己被偷袭困了一整天,星云不想追究的样子,显然是对那女子动心了。
捡起地上被摔断的梳子,南燕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
星云思前想后,终究放心不下,打算去看看星雨。他叫来一个侍女整理床褥,忽然发现床上没有落红。
星雨回到寝殿便一直坐在窗下饮酒,她酒量本不好,只是这些年来心中苦闷,常常独饮,倒把酒量练出来了。
星云进入殿内,她也没有理会,将手中的一杯酒仰脖饮尽,又斟一杯。
星云在她身后站了片刻,捡了条矮凳在她身边坐下。四周并无别人,她也不看他,目光涣散地看着外面无穷无尽的夜色,满身颓唐,叫人心痛。
星云见她这样,顾不上尴尬了,轻声道:“小雨,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
星雨道:“都是我自找的,怎么能怪哥哥呢?倒是哥哥冰清玉洁,被我连累了,该我道歉才是。”说罢站起身,端端正正地道个万福,低眉道:“小妹年幼无知,自找下贱便罢,千不该万不该污了哥哥清白之躯,还望哥哥恕罪。”
星云听了这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也知道她是故意怄他,无可奈何,伸手将她拉起身,道:“我并没有怪你,你何必如此。”
不管情不情愿,有了肉体关系,很多东西都不同了,就连握着她的手也感觉异样。
星云松开手,神情颇不自在,道:“小雨,我能问你一件事么?”
星雨道:“哥哥但说无妨。”
星云欲言又止,默然半晌,方道:“是否有人欺负你了?”
星雨看着他,忽而嫣然一笑,道:“在巫山宗,谁敢欺负我呢?”
星云也想不明白,可是星雨对他是这番心思,他想她是不会主动与他人有染的。
“小雨,是不是妖王来找过你?”
星雨摇了摇头,向床上躺下,望着帐顶,道:“哥哥,你知道么,有时候真正的危险不在外面,而在身边。”
星云怔了怔,莫名有一阵寒意掠过脊背,道:“你……在说什么?”
星雨道:“你口口声声伦理道德,你可知,我们尊敬的父亲从未将这些放在心上。这七年里,他将我当作炉鼎,我们就在这张床上行双修之事。”
巫山宗记事(兄妹H) 惊雷(百珠加更)
她平静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天旋地转,乾坤颠倒,纷乱间星云无法思考,只呆呆看着她。
这七年里,他将我当做炉鼎,我们就在这张床上行双修之事。
这个他,竟是他的父亲,也是她的父亲。
星雨看着脸上血色尽褪的星云,忽觉一阵快意,道:“他和我可不像你和南燕,他不会笑,也不会多碰我,每次做完便走。那个叫青鸾的侍女会喂我吃避子丹,炉鼎么,有了孩子便没用了。我于他只是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工具,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么?”顿了顿,道:“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哥哥,我真羡慕你是个男子。”
她的话像一把把刀子割着星云的心,她不能去伤害母亲,于是把憋屈的痛苦都发泄在星云身上,要他陪她一起痛。
天香骨,炉鼎,父亲。
星云恍惚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浑身血液都冰冷了,脸色苍白如宣纸一般。
他向身后的一张圈椅上颓然坐下,喃喃道:“小雨……我不该带你回来的。”
他以为父亲是想保护她的,他以为巫山是最安全的,他怎么没想到一心提升修为,打败守门人的父亲对天香骨同样觊觎?
他怎么想的到,他们父子本不是一路人。
星雨见星云满脸自责,又觉不忍,宽慰道:“即便我们不回来,他也会找到我的。哥哥,这是我的命,不怨你。”
星云想着这七年里她的经历,她的缄默,真正万箭攒心,痛惜地看着她道:“小雨,告诉母亲罢,我想只有母亲能劝阻他。”
星雨闻言笑了一声,道:“哥哥,你还是不了解他,没有人能劝阻他。告诉母亲,只会让她也坠入苦海罢了。”
她的话叫星云愈发看清父亲,看清现状,一时无言以对。
殿内的空气沉重近乎凝滞,博山炉里的袅袅青烟也失了轻灵。忽有一阵凉风吹进来,拂起重重纱幔。外面的树叶沙沙作响,滴滴哒哒,又下雨了。
星雨看向窗外,道:“没关系的,哥哥,等他留在剑阁便好了。”
似乎也只能这样,然而这次挑战,他能成功吗?若是不成,那还要等多久?
面对星雨的痛苦,星云深感无力,又为这种无力而更加愧疚。他是兄长,本该尽全力保护她,偏偏伤害她的人是父亲。
“小雨,我要怎么样才能帮你?”
星雨凝视着他,轻声道:“哥哥,只要你愿意陪着我,就是在这苦海里我亦觉得欢喜。”
星云迎上她的目光,心中颤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却是星雨先移开视线,淡淡笑道:“夜深了,哥哥回去罢,南燕姐还等着你呢。”
星云半晌不动身,星雨又道:“怎么,哥哥还想与我共度春宵么?”
星云放不下她,又被这话激得留不住,站起身道:“小雨,我若再也不碰南燕,是否能让你舒服一点?”
过去他也晓得星雨不喜欢他与南燕亲近,却没放在心上,因为觉得她的不喜欢显得孩子气,没道理。可是现在,她如此处境,还能与她讲什么道理。什么道理也比不上她一点宽慰。
他所看重的原则在这个时候,已经模糊了。
他自己还没发觉,星雨便感知了,眼圈一红,故作无谓道:“你碰不碰她,与我何干?”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星云想起七年前的一幕,走上前,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道:“那日下雨,你来了又走,我叫住你,你也是这样哭。是那个时候么?”
星雨知道他说的是哪一日,泪水登时决堤一般,在他怀中嚎啕大哭。
这七年里,多少次相见,她已身在苦海,他却还一无所知。是她掩饰的太好,还是他太蠢?
昨日他还质问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心在她的哭声中一阵阵地钝痛,轻抚着她颤动的脊背,星云道:“小雨,是我太蠢了。”
星雨抬起头,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星云一怔,双手用力正想推开她,却尝到了一点咸涩的泪水,便中了迷药般推不开了。
他是她在苦海里的一截浮木,又是她的兄长,怎么忍心推开她,看着她下坠?
这一吻绵长,她伸出舌头在他口中掠夺,他予取予求。分开时,牵出一丝银线,星云红了脸,站起身道:“你早点睡罢。”
星雨脸上带着泪花,笑道:“哥哥走好。”
星云脸更红了,一转眼便消失在她眼前。
回到寝殿,心情复又沉重起来,他像她一样坐在窗下看着外面的夜色。
在巫山这么久,他才发现这里的夜是如此浓黑无光,沉闷逼人。
早上,南燕端水进来伺候他梳洗,见殿内并无女子留宿的痕迹,心中松了口气。
“南燕,你在俗世可还有家人?”星云蓦然发问。
南燕倒了杯茶,正要递给他,闻言答道:“奴家父母都是凡人,早已去世了。亲戚么,便只有当初送奴来巫山的表舅还在。公子怎么问起这个了?”
星云道:“我放你回俗世好不好?”
南燕呆呆看他片刻,手中的茶盏咣当一声摔在地上,茶水茶叶溅了一地。
她扑通跪在地上,几片碎瓷扎进膝盖,眉头也不皱一下,只是问道:“奴犯了什么错,以至于公子要赶奴走?”
星云道:“你没什么错,起来说话。”
南燕还是跪着,道:“既然没错,公子为何要赶奴走?”说着红了眼圈。
星云将她拉起来,见她雪白的裙子被血洇了两片鲜红,自是不忍,扶她到榻边坐下,道:“是我不用你服侍了。巫山宗的秘籍法宝,丹药灵草,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奴要哪些做什么?”南燕看着他,眼中泪水滚落,哽咽道:“不论好歹,奴也侍奉公子两百多年了,公子即便有了新人,就一点不念旧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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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 熔断
同床共枕,双修百年,纵然心性淡泊,星云对南燕并非无情。
如今他的家事已是一团乱麻,他不想无辜的南燕夹杂其中,故而让她离开倒也不全是为了星雨。
“不是你想的这样。”星云无法与她解释清楚,低眸道:“总之,不能再留你在身边了,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
南燕寻思着必然是那爬上床的狐狸吹的枕边风,叫星云赶她走。可恨星云平日不好女色,这时竟如此听狐狸的话,这狐狸倒是好本事。
她一颗心系在星云身上,怎么舍得走,且若真的走了,再无回寰的余地。
“公子,南燕在巫山这么多年,早已将此处当作自己的家。公子既然不用南燕服侍,但求还让南燕留在巫山,做什么都行。”说着又是泪如雨下。
家?星云恨不能带着星雨离开这个家,而南燕能走,偏偏还要留。她不晓得这里是怎样的一潭深水,或许有一日会掀起巨浪,大家都自身难保。
星云看着天上翻滚的云海,听着南燕的哀哀哭求,终是恻然,道:“那除了这里,你想去哪里当差?”
“钟罄阁。”
钟罄阁在晚光峰上,里面有一口大铜钟,钟声一响,整座巫山都能听见。钟罄阁的差事只有敲钟,每日卯时和酉时敲钟叁下,以示晨昏,警觉众弟子勤勉修行。
就是星云,也觉得这样的差事太枯燥了,但未尝不是个躲避是非的好地方。
次日星雨来到星云寝殿,穿着一身胭脂色的软烟罗裙,上绣海棠春睡图样,金线压底,华丽辉煌,头上戴了一对金凤展翅钗,凤尾压在鬓边,衬得一张脸娇小如莲瓣。眉心贴了花钿,耳系一对明月珠,阳光照耀下,真正是乱花渐欲迷人眼。
走进内殿,星云一身白衣在榻上打坐,南燕跪在地上,正向他叩首道别,泪水点点滴滴洒在光可鉴人的玉砖上。
星雨用手中的缂丝花鸟团扇遮住半张脸,惊讶道:“哥哥,南燕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南燕站起身向她福了一福,哽咽道:“见过大小姐,奴今日要去钟罄阁,从此就不再伺候公子了。”
她形容憔悴,穿着一件青色罗衣,黑色丝绦系出纤纤楚腰,下着白绉纱裙,头上无甚装饰,只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在如此艳丽的星雨面前淡到了极致,但也是美的。
星雨看看她,又看向星云,道:“哥哥,南燕姐犯了什么错你要赶她走?”
星云闭着眼睛没搭理她,南燕哀怨地看他一眼,向星雨道:“大小姐别问了,都是奴做得不好,叫公子厌烦了。”
星雨道:“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哥哥,南燕姐伺候你这么久,你怎的这般狠心将她发落到钟罄阁那闷死人的地方?”
南燕道:“大小姐误会了,公子本意是要放奴回俗世,是奴要求留下去钟罄阁的。”
星雨哦了一声,目光同情,拉着她走开两步,低声道:“那你先去罢,我再帮你劝劝哥哥,没准过两日他便念着你的好,让你回来了呢。”
南燕不知她就是那该死的狐狸,心中感动,又落泪道:“既如此,奴先谢过大小姐。”再叁拜过,方才出门往晚光峰去了。
星雨看着她的背影,翘起唇角,走到星云身边坐下,摇着团扇替他扇风。团扇熏了香,她身上也香,一阵阵香风吹得星云无心打坐,却还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哥哥想必是恼我排挤走了南燕姐,故意不理我呢。”
星云听了这话,只好睁开眼睛看她,一撞进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里,旋即转开目光,神情有些不自在,道:“我没有恼你。”
“是么?那哥哥怎么不愿意看我呢?”星雨用扇坠上的流苏扫着他的脸。
星云按下她的手,道:“小雨,我有愧于你,也有愧于母亲。”
星雨神情一凝,反握住他的手,低声道:“哥哥,你我之事,错皆在我,你无须有愧于谁。就是将来天谴报应,灰飞烟灭,也都由我……”
星云抬手捂住了她剩下的话,道:“休要胡说,若有那些事,哪轮得着你去承担。”
星雨看着他,眼波将流,忽然伸出舌头在他掌心舔了舔。
星云不防她有如此举动,只觉掌心一片湿软,像有一只小虫在蠕动,一怔之后,触电般回手,懊恼地看她一眼,欲言又止,若有羞意。
星雨笑得花枝乱颤,扑到他怀中勾住他的脖颈,抬首与他四唇相接。
这次知道他不会再拒绝,她甚是从容,舌头描过他的唇,吮吮吸吸,品味仔细。
星云顾忌良多,不能像她这样投入,却也尝到了她的味道,比之前清晰,香甜,甜得叫人心慌。
舌尖相碰,她缠绕着他慢慢摩挲,气息交融,变得炙热,本以模糊的界限更加分辨不清。
巫山宗记事(兄妹H) 同舟H
巫山的天说变就变,方才还是晴空万里,不知哪来的乌云遮蔽了日光,天色一下便暗了下来。
殿内并未点灯,两人身影在榻上交迭。
星雨离开他的唇,脸色薄红,眼含水汽,浸透着情欲唤他哥哥。
星云心中耻意更甚,双手在接吻时不觉环住了她的腰,这时放开恐寒了她的心,不放开恐污辱了她,着实为难。
天空中乌云密布,如海水般涌动翻滚,树海层林亦在狂风中起伏似浪。
星云低垂眼眸,看不清眼中的神色。星雨伏在他胸前,头上的金凤钗抵着他的下巴,先是一片冰冷,渐渐与肌肤同温。
她一声又一声地唤他哥哥,这称呼向来有种魔力,叫他对她有求必应。
错已错了,还有什么可坚持的?
星云一声叹息,伸手解开了她的衣带。就在这时,天上一声轰鸣,紧接着一道闪电降下,将天地照得雪亮无匹。
滂沱大雨自云天阙裂处倾倒下来,打在窗户上,冰雹般噼噼啪啪作响。
星云攥着妹妹的衣带,停滞了呼吸,不再动作。
星雨看着他,默不作声。
风雨笼罩的天地间,这间殿宇,这方床榻如同一叶扁舟载着他们在海上飘摇。
前方祸福未知,或是万丈深渊,他可愿与她缔结罪孽的契约?
该说的,能说的,星雨都说了。该做的,能做的,她也都做了。接下来只能看他的选择,她无法再逼迫他与她走上这条不归路。
过了许久,星云抬手将那条绣金腰带蒙住她的眼睛,在她脑后打了个结,然后吻住了她的唇。
这次换他主动,含着她花朵般的唇瓣,轻轻舔过牙关,勾住她的舌尖,汲取芳口香津。
星雨眼睛看不见,感觉变得更加敏锐。
他对她相濡以沫,如此怜惜,怜惜地叫她心里发酸,身子酥软。
衣衫簌簌落地,肌肤覆上一层凉意,他的吻顺着脖颈下滑,一直落在胸前。舌头在乳晕上打转,星雨抓着他冰凉丝滑的衣袖,嘤咛出声。
星云舔弄着她的乳尖,脑子里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些香艳的片段,是那晚的混乱记忆。
他想起了她身体的美妙,欲火便升腾起来。
星雨向后一倒,带着他压在她身上,凌乱青丝垫着她雪白的身子,她美得不可方物。
胯下硬物隔着衣衫抵在她私处,星雨动了动双腿,道:“哥哥,进来罢。”
星云抿唇看着她,眼底如窗外天色一般晦暗。
星雨被他打开双腿,尔后不见动作,感觉到他目光所在,春意勃动,穴口翕张,露出一点媚红的内里,吐出晶莹花蜜,靡香盈盈。
“哥哥……”她也有些羞耻了,不自觉地紧小腹,脸色几乎与那胭脂色的腰带一样红。
星云见她害羞了,反倒自在了些,手掌抚上那汁水淋漓的花瓣,她身子一颤,小腹得更紧。他看她的反应感觉与别的女人不同,总有几分可爱。
将两片花瓣在指间揉至嫣红,她已喘息急促,流水潺潺了。
花穴毫不吃力地吞下一根手指,里面甚是湿热,软肉拥吻紧密,行动滑腻生汁,叫人心神荡漾。
星雨感觉他的手指在身下浅浅抽插着,很像看看他现在的表情,于是抬手去解眼睛上的腰带。星云早已施了法术,她怎么都解不开,倒叫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哥哥,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不好。”
星雨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又闻衣衫窸窣声,他将她腰肢微微抬起,火热的性器便抵上了花穴。磨蹭之间,龟头已被春水打湿,缓缓滑入那紧致的销魂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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