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宗记事(兄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他抬手抚上她纤细脆弱的脖颈,道:“小雨,你可知背叛我的后果?”
星雨身子一僵,扑通跪下,抬起苍白的脸孔,乌黑的双眸定定地看着他道:“父亲这话从何说起?”
星隐道:“还不承认?”
星雨咬住嘴唇,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忽一低头,泪水落在他的靴面上,道:“父亲既然认定我背叛了您,我也不敢辩驳。我本是父亲的骨血,如今还给父亲也是应该的。只求父亲一件事,让女儿最后伺候您一回,可好?”
星隐笑了笑,将她拉起身,猛一下甩到了床上。星雨后背撞在床板上,砰的一声,隔着几层褥子,还是疼得直冒冷汗。
星隐上前扯落她的衣衫,揉弄着那一身细皮嫩肉,道:“妮子想用美人计让我于心不忍?”
星雨凄然道:“父亲是高高在上的神祇,谁能让您于心不忍呢?”
星隐想到死在自己手下的妻子,眼神一黯。
她是他的女儿,又是他的炉鼎,当初在他期待中降生,又在他身下承接雨露,这世间若真有人让他于心不忍,便是她了罢。
星雨不放过他的每一丝犹豫,双手在他身上轻轻抚摸,唤醒沉寂已久的欲望。
她必须活着,只有活着,星云才有取胜的希望。
星隐拿捏着她的生死,亦拿捏着星云的生死,忽然不想这么快结束一切。
这是一场叁个人的博弈,他们兄妹一端,眼下落尽下风,他想看看他们要如何扳回这一局。
巫山宗记事(兄妹H) 受刑H
冰冷的硬物划过脊背,惊起一层寒毛,星雨知道那是什么,不由打了个哆嗦。
墙上的琉璃灯亮起,星隐手中拿着一根翠玉为柄,光泽流转的黑色长皮鞭。他推了星雨一把,她便乖顺地下床,仰面躺在地上,双腿微分。
星隐看着她腿心里露出来的那一线肉红色,抬手一鞭抽在那里。星雨吃痛地夹紧腿,鞭风疾响,又一下抽在她腰间,留下一道血痕。
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听多了容易上瘾,不同于以往掌控着力道,星隐一鞭重似一鞭,抽得她浑身血痕交错,水蛇般扭动,哭叫不绝。
那些血痕很快便消失不见,星隐自然知道是日月仪的缘故,心中恼恨,下手更狠。
星雨哭声渐微,痛觉开始麻木,只觉身子越来越冷。
星隐丢下皮鞭,抬起她的双腿,借着股间血水的润滑挤进她体内。星雨被这粗暴结合的剧痛抓回几分意识,想放松身体接纳他,少受些苦,但实在是痛,每一处都不由自主地紧绷。
星隐牢牢按着她,阳具撑开窄小的花径,顶破宫口,将她彻底贯穿。
星雨恨极了如此折磨她的男人,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敢流露,只能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祈求他的一丝宽恕。
星隐不为所动,顶得她小腹凸起,抽出去再尽根没入。如此狠肏了数百下,春水暗涌,甬道里也滋润了,她苍白的脸上透出病态的绯红,目光迷乱。
淫靡的香气与血腥味混合,异常地催人情欲。
星隐弄了她许久,眼睛微微眯起,阳一股接着一股射在她体内。
星雨摸到落在地上的发簪,杀念只在一瞬间便被理智压制住了。她得手的可能太小了,冲动只会害了她和星云。
星隐握住她的手,抽出那支发簪,道:“想杀我?”
星雨道:“女儿怎么敢?”
星隐笑了一声,道:“敢背着我勾引云儿,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我没有!”星雨辩解了一句,被他翻过身,从后面狠狠刺入,疼得倒吸一口气,花穴裹紧了他那物。
里面嫩肉翕动,滑如凝脂,抽送间快意绵绵,却是藏了针的。
星隐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往子宫里冲撞,另一只手覆在她颈上,几度想了断这个不忠于他的女子,终是舍不得。
星雨提着一颗心,身子却是异常敏感,上面喘息不住,下面水声唧唧,倒是热闹得紧。
想着她在那逆子身下不知又是怎样的媚态,星隐愈发将她往死里作弄。
这一场性事下来,星雨在鬼门关转了几圈,筋疲力尽地瘫软在地,头发里的汗一道道流下,浑身湿得像从水缸里捞出来一般。
星隐拿帕子擦干那物,理了理衣服,在洞府门口重新布下结界,便离开去处理其他事了。
星雨这才松了口气,伏在床畔喘息。
“我让你走你不走,这下可好!”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星雨看了日月仪一眼,拿起床上的玉枕,用尽全力向它砸了过去。
一道白光闪过,玉枕弹回床上,器灵不满道:“你冲我发什么火,要不是我,你哥哥这会儿已经魂飞魄散了。”
提到星云,星雨脸色微缓,道:“他怎么样?要多久才能恢复?”
器灵懒懒道:“大约要十天半个月罢。”
听起来倒是不长,可这十天半个月岂是好过的?他说不定何时便会要了她的命,就算逃过了死罪,活罪也是煎熬。
星雨抱膝坐在床下,小腹一阵阵地绞痛,身上的鞭痕倒是已经愈合了。
器灵又变成一个人的形状,坐在椅上,将那张没有五官的脸向着她道:“若是你哥哥再次输了,你父亲还能放过你么?就算他赢了,你以后也逃不过被他吞噬的下场。”
星雨正担心这个,沉默半晌,道:“我哥哥说你能屏蔽他的神识,为何他还能发现我?”
“我也奇怪呢。”器灵凑到她身前,握住她的手腕,一股冰凉如雪的气息顺着经脉流遍全身。
“原来如此。”——
雨哥这个时候好搞笑,哈哈哈哈~其实后来他和蒋小姐的变态交合就是受渣爹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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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 青蚨
星云做了一个梦,说来奇怪,自从修炼无情道,他便与梦无缘了。
梦里他陪着星雨在演皮影戏,演的是《柳毅传》。
书生柳毅偶遇牧羊女,得知此女是洞庭君之女,受夫家欺辱虐待在此牧羊,帮她传信回洞庭,几经波折,两人终成眷属。
星雨念着龙女的词,语气娇憨活泼,一点都不像个受尽欺凌的苦命女子。
她穿着一身杏红色的衫裙,笑容比春光还明媚几分。
星云想起来了,这不是梦,这是他第一回陪星雨演皮影戏的情形。
俄而风起,吹翻了面前的幕布,倾盆暴雨从天而降,洗褪了她面上的颜色,只剩一片苍白,那双乌黑的眸子看着他,凄然道:“哥哥,谁是我的柳毅呢?”
星云喉间堵塞,不知该说些什么,下意识地伸手想拭去她脸上的雨水,亦或是泪水。手却穿过她的脸庞,摸到一缕冰冷的风。
他从梦中醒来,魂魄已经凝聚成了实体,正躺在茫茫云海中。
星雨苍白的面孔犹在眼前浮动,他必须尽快回去,这一次不能再输了。
器灵告诉星雨,星隐之所以能找到她,是因为她体内的青蚨子蛊。青蚨子母一对,分离后必会聚到一处,制成蛊,母蛊便能随时感应子蛊所在。
“那要怎样除掉子蛊?”星雨问道。
器灵道:“我可以帮你除掉你体内的子蛊,但你要答应带我离开巫山。其实你想想,只要你去了你父亲找不到的地方,你哥哥便永远没有性命之忧。离开他们,你也能保住性命。所以我不全是为了自己,我也是为了你着想。”
他说的不错,虽然未必是为了她着想。
哪怕知道星云将来会吞噬自己,星雨此前从未有过离开他的念头,这一刻却动摇了。
她可以拿自家性命去做一场豪赌,却不敢拿他的性命去赌。
看她犹豫,器灵又道:“离开巫山,你可以好好修炼,将来有了与他匹敌的实力,不怕被他吞噬,再回来不好么?”
这话点醒了星雨,其实即便是对着星云,她也时常觉得恐惧,原因无非是没有与他匹敌的实力。
她总是像藤萝一般攀附着他,祸福都取决于他,如何得以心安?
星隐回来时,她已经睡着了,只披了件薄衫蜷曲在床畔,小小的一团。看了她一会儿,星隐端起桌上的灯盏,将烛油从她肩头倒了下去。
星雨啊的一声被烫醒了,抬头看见是他,满脸的恨意顷刻化作胆怯。
唯有那双乌眸里的两簇幽火,跃动着,似乎随时要演变成一场焚天毁地的业火。
星隐举着灯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忽然转身,将灯盏放回桌上,道:“你哥哥的剑法我已经考较过了,虽然进不少,还是太嫩了。你出来,让我看看你的。”
星雨闻言齿冷,好个无情的谪仙,对亲生儿子下了那样的狠手,说起来却是轻描淡写,好像一场寻常的切磋。
又想他对自己的剑法向来不大上心,今日不知哪来的兴致,多半没好事。
擦干净身上的烛油,穿了衣服,挽起头发,心情忐忑地跟他出了洞府。阳光灿烂,兜头倾下,星雨许久未出洞府,有些不能适应,下意识地抬手遮挡。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皮肤是如此苍白,透出一层青色,在光泽流转的玉镯映衬下,一点生气都没有。
她活得简直不像个人。
星隐见她没有跟上来,回头看她立在阳光下,单薄的像一片影子,目光追逐着一对蹁跹的蝶,面上带着自嘲的神情。
那是他的女儿啊,她本该是这世间最幸福的女孩子,却因他对道的追求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这一切真的值得么?数万年来,星隐头一次如此自问。
片刻之后,她跟了上来,他也起心绪,带着她来到晚光峰。
星雨握住胭脂雪,剑光如红色闪电向他劈去,虽然用足了力,却只是切磋的样子,并无半分杀意。星隐不吹灰之力便挡住她的剑,一边过招,一边说她的不足。星雨被他说得一无是处,不由心浮气躁,过了百十招,见他胸前露出破绽,杀心顿起,一剑刺了过去。
巫山宗记事(兄妹H) 未央H
妙手写徽真,水剪双眸点绛唇。疑是昔年窥宋玉,东邻,只露墙头一半身。
往事已酸辛,谁记当年翠黛颦?尽道有些堪恨处,无情,任是无情也动人。
却说星雨见星隐胸前露出破绽,一剑刺出的同时,悔意油然而生。她怎么可能刺中?惹恼了他,自讨苦吃罢了。
然而去势难,剑尖没入他胸口的一刻,星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像是等着她这一剑,星隐一动不动,目光平静无澜地看着她。
那是一种令人恐惧的平静,星雨自小怕他,受他折磨至今,怕与恨一样深入骨髓,此时如潮水般从骨子里蔓延出来,将她吞没彻底。
她满手是汗,几乎握不住剑,更无法将剑再往前递半分。
血浸透了他玄色的衣衫,像一朵暗红色的花在他胸口隐隐开放,星雨浑身发抖,一声尖叫松开了剑柄,连连后退。
“真没出息。”星隐将她的剑掷在地上,咣当一声响。
星雨身子抖个不住,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涌。她也恨自己没用,怎么就这样怕他,连送到手中的机会都没有勇气握住。
星隐冷冷道:“就你这个样子,还想杀我?”
星雨不再辩解,面如死灰,垂眸看着地上,肩头犹在轻颤。
星隐将她拉到一旁的石凳上按倒,掀开纱裙进入她。那干涩的甬道极力推挤他,穴口被撑开成一圈透明的薄肉,终于将他整个吃下。
她咬着嘴唇,眉头紧蹙,双手攥着石凳边缘,两只脚架在他肩头,被他顶破宫口,喉间滚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伤处的血随着抽插的动作滴落在她殷红的私处,被阳具送入里面,渐渐润滑起来。
他的血竟也是温热的。
星雨不知道他痛不痛,总感觉他是不会痛的。
衣带一松,身上的衣衫被他除尽,沾了血的长指勾画着她的乳晕,留下一圈血痕。
星雨看着他静谧幽深的眼睛,里面似乎有暗流涌动将出。
“小雨……”他叫了她一声。
星雨没有应,他也没有说什么,握住一团乳肉,加快速度捣弄着她。
快意一波又一波地涌遍全身,春水混合着血溢出交合处,流满了石凳。星雨只觉疲倦非常,未等他结束便昏睡了过去。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染红了她一身肌肤,似一幅凄艳绝伦的画。
星雨醒来已在洞府中,之后几日都不曾看见他,便和器灵商量起出逃之事。
器灵提议在星云与星隐再交手时行动,星雨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时候最容易成功。
计划商定的次日,星隐来到洞府,让星雨陪他出去走走。
江水澄碧如带,山花欲燃似火,巫山一成不变的风景于星雨而言,委实无甚新奇可看之处,但想着或许要离开这里很久很久,便另有一番滋味上心头了。
星隐与她在晴雨湖心的亭子里坐下,自斟自饮几杯,让她唱一首《竹枝词》。
星雨这时却懒得迎合他了,淡淡道:“许久不唱了,忘记了。”
星隐不以为忤,把玩着手中的酒盏,道:“你知道无情道修炼最终会怎样么?”
星雨声音更冷淡了,道:“我知道。”
星隐看她片刻,笑了笑,眼光向远处一扫,道:“你哥哥来了。”
一道夺目剑光带着肃杀之意直奔亭子而来,星隐出剑一挡,湖面因两股剑气相撞掀起万顷巨浪,残花碎叶漫天飞舞。
星雨看着云空中一身白衣拂动的星云,明明只是几日未见,却好像隔了许多年。倘若今后天各一方,相见无期,要她怎么活?
星云没有看她,全神贯注于星隐的一举一动。
父子交手不过数十回合,天色已黑沉如夜,劫雷一道接着一道降下,震得星雨神识剧痛。
她明知应该离开,却是千般不舍,万般留恋,目光如同风筝的线系在了星云身上。
星隐剑锋一转,剑光直逼星雨面门,星云旋即以身外身挡在了星雨面前。身外身法难分心,另一边星云连接星隐叁剑,被剑气擦过肩头,登时血染衣袍。
“哥哥!”星雨心中揪痛,不敢再留下,咬一咬牙,化风返回洞府。
她带上日月仪与拾好的行李,立在半空中遥遥看了星云最后一眼,转身离开了巫山。这一走正是撞破玉笼飞凤,掣开金锁走蛟龙。
对子蛊的感应消失,星隐顿觉心中缺失了一块,动作稍慢了一分,星云的剑便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胸膛。
他没有星雨那样的畏惧,他已不知何为畏惧,亦不知何为欣喜,一双乌眸中唯有冷静。
星隐注视着这张酷似自己的年轻脸庞,牵动唇角,一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说了句:“云儿,你好自为之。”
一声惊雷轰然炸响,几乎吞没了他的声音。星云抽出剑,看着自己的父亲在风雨中魂飞魄散。
雨水将剑上的鲜血冲刷干净,而他的罪孽终究是洗不去了。但愿这一场风雨过后,有人能走出阴霾,活在阳光下。
巫山宗记事(兄妹H) 作者后话
这是一个和美好世界格格不入的故事,灵感来自于童话故事《白雪公主》的暗黑版。
国王染指自己美丽的女儿,被续弦的妻子发现,便派人暗杀公主。公主逃出生天,遇到了七个小矮人和王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古今中外,对王子这个形象都有所偏爱。星雨的王子就在身边,他是她的哥哥星云。读者常说他们前期的相处很甜,我想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很大程度上因为这个故事的基调黑暗。
一束光只有在黑暗中才是那么的明亮。
读者不满意这样一个离散的结局,是人之常情。可是我有一点不成熟的见解,想与大家分享。
无论前期还是后期,星雨有过选择么?
没有。
她的命运从还未出生时便被星隐安排好了,除了父兄,她都没有和其他的异性相处过。星云是很好,她喜欢他在情理之中,也是别无选择。没有这份爱,她便要在苦海中沉没。母亲死后,她更需要星云的爱,因为他是她复仇的唯一同盟。
有读者说星雨被星隐带回巫山宗后,心性变化很大,问我她对星云还是不是真爱。
心理学有一个很着名的需求层次理论,也是热门考点。马斯洛将人的需求分为五个层次,后来又加了一个。就说这五个,最基本的是生理需求,然后是安全需求,其次才是爱与归属。
星隐对夫人银环并非毫无感情,只是他更爱自己的理想。银环是因为星雨告密,才去找星隐算账,被他亲手杀死。星雨对星隐是怕到了极点,连安全都得不到保障,即便是爱,也是出于安全的需要。
没有选择的人生是抑郁的,没有选择的爱,我认为也算不上真爱。
所以我想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让她离开巫山宗,去见识外面更广阔的天空。
在风月中,星雨和她的分身们遇到了很多很多人,单纯善良的风阙,不通人情的陆凤仪,变态残忍的蒋月寒,壕无人性又风雅知心的盲人韩雨桑。
千帆过尽,她依然思念星云。这份爱终于成了她的选择,而不是被迫。
大家觉得这样安排对星云很不公平,然而巫山宗本就是一个男权的社会,星云身为男性,已经享受到了优待,难道就不能给妹妹一个成长的机会吗?
这些话,都是我的一家之见,不认同也是很正常的。
关于星隐的番外,实在是很难写,写不好人设会崩,所以容我慢慢斟酌。最后感谢所有支持这个故事的读者,祝大家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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