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宗记事(兄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星云不禁低首亲吻芳泽,舔了舔她的唇瓣,道:“我甘愿如此,不怪你。”
是她将他引向了这条离经叛道的不归路,然而踏出每一步的还是他自己,不管终点如何,是生是死,心无怨尤。
巫山宗记事(兄妹H) 春意四百珠加更
回到巫山,星云将星雨送回寝殿,道:“你先歇息罢,我去玄空殿看看他那里或许有关于日月仪的记载。”
星雨笑道:“不用去了,我知道日月仪如何开启。古神墓里有一块五色玉,便是开启日月仪的钥匙。”
星云闻言诧异,这才明白父亲为何一直寻找古神墓,原来也是为了开启日月仪。
星雨道:“哥哥,少阳山下的不是古神墓么?”
星云道:“据说古神有叁处墓穴,两处皆是空穴,少阳山下便是其中一处。真正的古神墓,我已有些线索,料想很快便能找到了。”
星雨喜上眉梢,道:“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等找着了,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星云点点头,又要去查古神墓的事。
星雨拉住他,娇嗔道:“好哥哥,也不急在这一时,我们有多久没这样在一处了,你陪陪我不好么。”
这话触动了星云的心肠,又见她眼波盈盈的样子,哪里还舍得离开,便坐在床边搂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
夜色落下,点起桌上的两根红烛,向博山炉里添一把柏子香,星雨伏在星云膝上,散着乌油油的长发,身上还穿着他的外袍,宽宽松松地笼着她娇小的身子。
星云解了衣带,大半春光便滑落出来。那双乳上还留着他的牙印,尾巴勒出来的一圈圈红痕已经淡了许多,烛光下像胭脂晕开的那种薄红,倒也好看。
星云摸了摸她腿心,道:“药在哪儿?”
星雨道:“在你左边那个描金荷花的抽屉里。”眉头一蹙,忙起身道:“我自己拿。”
已经迟了,星云伸手打开床头那个描金荷花的抽屉,看见里面有几只瓶瓶罐罐,还有一只檀木匣子。这匣子做工细,最显眼的是上面用漆画了一幅春宫。
女子被按在花园里的一张石凳上,穿着一件绛色纱衣,乌云半垂,衣襟全解,露出雪白双乳,两点殷红,藕臂上戴着一串缠臂金,搂着男子的脖颈。男子一身玄色衣袍,将她双腿高抬,交合处纤毫毕现。
这画上的花园非常眼熟,俨然就是自家,这一男一女的模样也不陌生。
星云脸色发青,满怀柔情被这父亲留下的一点春意冰冻,浑身都僵冷了。
星雨懊悔不迭,看他两眼,低了头不敢说话。
半晌,星云将匣子拿在手里,道:“这是他送给你的?”
星雨细若蚊喃地应了一声,道:“不过是拿来羞辱我罢了,我何尝想要。”说着眼圈一红,委屈地滴下泪来。
星云其实难以想象父亲那样冷心冷肺,连对多年发妻都不手软的无情之人,会送这样的春意儿给女人,这个女人还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不再当她是简单的炉鼎,他把她当作了女人,还把五色玉的秘密告诉她。
即便此时星隐已被封印,一想他和星雨有这种超乎寻常的关系,星云还是很不舒服。
因为他知道,这种关系不是一方之力所能促成的。
然而星雨,也是迫于无奈,为了给母亲报仇,虚与委蛇罢了。
星云愿意相信这样的理由,这会让他心里好受些。
他看星雨哭哭啼啼,一副忍辱负重,深受苦楚的模样,自是怜惜,伸手揽她入怀,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说罢,一道掌风将那春意匣子化为齑粉。
“药是哪个?”
星雨泪眼婆娑地看了看他,道:“先沐浴罢。”
星云便放开她,往木桶里倒了水,试过水温,将她抱到木桶里。
星雨拉着他的手,道:“哥哥一起嘛。”
星云想着她今晚不能再做,有些犹豫,又看那花朵般的身子浸在水里,禁不住诱惑,便脱了衣服,跨进木桶里,在她对面坐下。
这木桶甚是宽敞,她凑过来向他唇上啄了一下,两团玉脂压着他的胸膛,气吐如兰道:“哥哥还生气么?”
巫山宗记事(兄妹H) 鸳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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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 蛇蝎(上)
长门事,准拟佳期又误,娥眉曾有人妒。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
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
闲愁最苦,休去倚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却说星隐被封魔大阵封印于少阳山下,星云对巫山宗众人只说他在闭关修炼。巫山宗众人皆当星云是胸无城府,只知修炼的道痴,对他的话是深信不疑,却有一人例外。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星隐的贴身婢女青鸾。
星隐过去闭关总是会告诉她的,这次如此突然,不得不叫她起疑。
然而她也没想到星云会算计星隐,这日还想着来找他问个究竟。
殿内一场情事方毕,星云在榻上打坐,星雨坐在一旁吃茶,眼角眉梢还挂着未尽的春意。
听说青鸾来了,她笑道:“必然是来问他的事。”
青鸾走进来,看见星雨,神色有一瞬间的变化,福了福身,道:“大小姐也在。”
星雨笑吟吟地看着她,道:“是什么风把姑姑吹到这里来了?”
青鸾看了看星云,道:“没什么,只是想来问问大公子,宗主此次闭关大约要多久,婢子好有个准备。”
星云道:“少则十载,多则叁十载。”
青鸾听了,没有再问,便告退而去。
女人的直觉让她在星雨和星云之间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回想过去的某些细节,心里忽然有了一种猜想。
星云不会去思考身为星隐心腹的青鸾是否会相信他的话,超群的实力使他和星隐一样忽略别人的想法,骨子里他还是个道痴,只是对星雨格外用心罢了。
夜里熄了灯,星云抱着她,在耳边道:“明日我要出去一趟。”
星雨道:“去找古神墓么?”
“嗯,还不确定是不是,便不带你去了。”
星雨点点头,在他怀中很快睡着了。
青鸾有心探寻星隐的下落,然她修为被废,只能依靠他人。吕长老昔日受星隐救命之恩,对他忠心不二,是青鸾此时最信任的人选。
次日得知星云离开巫山宗,青鸾即刻便去冰轮峰寻吕长老,不料刚出玄空殿,便看见星雨立在廊檐下。
她穿着一身红绡对襟衫裙,裙裾上绣着大朵大朵暗金色的曼陀罗花,在风中肆意绽放。
“姑姑要去哪里?”
“随便走走,大小姐来有事么?”
“难得父亲和哥哥都不在,我想请姑姑陪我去俗世看看,可好?”
“大小姐自知身份,婢子又无能保护大小姐,若是出了差池,婢子担待不起。”
星雨摇着手里的团扇,盈盈一笑,道:“我什么身份?生下来便该被父亲肏的炉鼎?”
青鸾低头不作声,星雨上前一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幽幽道:“姑姑自愿跟随父亲下凡,耿耿忠心里就没有一点男女之情么?”
青鸾曾经以为没有,可是自从星隐娶妻,她便知道并非如此。
看着他与一个出身低微的鲤鱼洞房花烛,朝夕相伴,生儿育女,嫉妒如蔓草在悠长岁月里长满了她的心。
她只能安慰自己,那鲤鱼只是他用来得到天香骨的工具。
“若不是为了大小姐,夫人以为您还会是夫人么?”
隐忍多年,那晚终于说出这话,她痛快至极,心想就算死也值了。
可是银环并没有杀她,她们再也没有见过,终究是她留在了星隐身边。
她赢了么?并没有。
她的敌人变得更年轻,更美貌,更难以对付,因为她是他的女儿。
星雨从她眼中看到了答案,唇边绽开嘲弄的笑意,道:“原来你也是个傻女人,我母亲是不知情才爱上了他,而你明知一切还爱他,真比我母亲还傻了。”
青鸾脸色发白,琥珀色的瞳孔紧盯着星雨,启唇道:“大小姐若是聪明,便不该对大公子有那般情意,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星雨眼神诧异,很快恢复如常,并没有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因为已经不重要了。
她手上一使劲,几乎将她下颌捏碎,语气森冷道:“我不是你们,他也不是父亲,我和他一定会天长地久,永结同心!”
巫山宗记事(兄妹H) 蛇蝎(下)
俗世的宋国江山易主,这时节已经变成蒙古人主宰的元国,大都固然繁华,较之往日的汴京,终究少了几分汉家风流。
皇帝崇佛,佛寺便如雨后春笋遍布全国。
了无,了凡,了尘叁个人本是打家劫舍的盗匪,后来看和尚的日子好过,便在大都的华严寺出家做了和尚。
这日一辆马车停在山门外,车上下来一名红衣女子,这女子发髻如云,以轻纱遮面,只一双外露的眉眼,已是十分动人。
了无刚送走一名香客,看见这女子似蜂赶香花般迎了上去,满脸堆笑,双手合十道:“女施主来上香?”
女子螓首微点,目露几分焦急之色,一把黄莺似的嗓音道:“天气炎热,奴家侍女似乎中暑了,烦请小师傅准备一间干净的禅房,送她去休息。”说着纤纤玉手递来一锭金子。
了无喜不自胜,眼中光一闪,了金锭,掀开车帘,只见一名青衣女子躺在里面,不省人事的样子,再看她生得闭月羞花,十分美貌,更是满心欢喜,忙不迭将她背在背上。
女子娇软的双乳压着后背,了无心中一荡,双手搭着她的纤腰,面上端正,对红衣女子道:“女施主请随小僧来。”
星雨跟着他进了寺院,看见金身庄严的佛像前跪着许多男男女女,一个个叩拜虔诚,不禁好笑。
这华严寺殿宇重重,占地甚广,了无带着她走了一会儿,只觉背上的香躯越来越热,还当是自己淫心作祟的缘故。
“不知女施主贵姓?”
“奴家姓陆。”
“听口音,陆施主不像是大都人。”
“奴家家在南方,上个月来大都探亲,久闻贵寺盛名,便想来瞻仰一番。”
了无点点头,穿过一道月洞门,走到一间十分安静的院子里,推开一扇房门,将背上的女子放在榻上,但见她鬓发汗湿,脸红得吃醉酒一般。
了无诧异道:“陆施主,这位姑娘不像是中暑,倒像是病了,小僧请方丈来看看罢。”
星雨向一张黑漆圈椅上坐下,淡淡道:“她不是病了,她是中了春药。”
了无吃惊地看着她,舌头打结。
星雨嫣然一笑,道:“麻烦小师父多找两个人来帮她罢。”说着又拿出一锭金子放在了桌上。
肏一个天仙般的美人还有钱拿,世上竟有这等好事?
了无抬起手臂咬了自己一口,确定不是在做梦,反倒担心这是个圈套,讪笑道:“施主,佛门清净地,我们都是正经弟子,这如何使得?”
星雨衣袖一扬,手中多出一根长鞭,一声呼啸,鞭尾缠住了他的脖子。
“你说使不使得?”
了无吓得魂不附体,面无人色,连声道:“使得,使得!”
星雨了鞭子,抬手扶了扶鬓边的并蒂海棠,眼波向榻上的青鸾一扫,道:“还不快去,奴家侍女可要等不及了。”
话音刚落,了无飞奔出门,找到了尘和了凡这两个患难兄弟,告诉他们有个武功高强的姑娘出钱找人肏她的侍女。
两人皆是惊奇,沉吟片刻,了凡道:“这姑娘多半是和这侍女有深仇大恨,故而如此羞辱她!”
了尘贼笑道:“我听说有的妇人就爱看人干事,听那个响,自家动兴了再干事。这姑娘或许便好此道呢。”
了无急道:“甭管这么多了,你们不去,小弟的人头可就保不住了!”
了尘又道:“她们长得如何?”
了无道:“美!美得像天仙一样!我这辈子从未见过比她们更美的姑娘!”
听了这话,了凡和了尘都没怎么犹豫,便跟着了无来到了禅房。
星雨坐在椅上,青鸾躺在榻上,了凡和了尘两下一瞟,暗自惊叹今日艳福不浅。
“阿弥陀佛,见过女菩萨。”两人规规矩矩地合十见礼,倒是一副老实出家人的模样。
星雨这救苦救难的女菩萨噗嗤一笑,打量他们一番,在禅房四周布下结界,走到榻边解开了青鸾的穴道。
青鸾恢复知觉,睁开眼,看见星雨和叁个身强体壮的陌生和尚,心里陡生一股寒意,刚要张口说话,却先溢出一丝呻吟。
她自己吃了一惊,意识到不对,才发觉体内热流乱窜,喘息难耐,登时明白过来,双目睁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道:“星雨,你竟如此卑鄙!”
巫山宗记事(兄妹H) 地狱(上)H含过激内容,慎入
星雨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笑道:“我不过是也想让姑姑尝尝这男女之事的乐趣,你看你,侍奉父亲这么久,他都不曾碰过你,多可怜呐。”
青鸾被戳中痛处,愤恨至极,抬起手来想给她一巴掌,却叫星雨侧身让过。
她眨了眨眼睛,露出一种极为无辜的神色,道:“姑姑怎么能打我呢?我可是父亲的修身鼎,打坏了,他要生气的。”
青鸾气得浑身乱颤,指着她骂道:“星雨,你这个贱人!我早就看出来你阴毒,宗主,宗主他到底在哪里!”
“别关心他了,关心关心你自己罢。”星雨按住她的双手,用她的腰带反绑在身后,道:“平日都是姑姑服侍我宽衣,今日我也服侍姑姑一回。”说着解开了她的衣衫,露出里面月白色的抹胸,一把扯下。
青鸾一双饱满的双乳跳脱出来,上头两点殷红随着雪白的乳肉颤动,端的是惹人怜爱。
叁个和尚看直了眼,星雨将手中的抹胸一抛,了凡便接住了,捂在鼻子上闻了又闻,露出迷醉之色,道:“小娘子好香啊!”
了无和了尘也争着要闻,青鸾羞愤欲绝,想咬舌自尽,星雨早已给她下了禁制,真是求死不能。
药效发作得厉害,她浑身无力,脸红得沁血一般,口中骂声不绝,那怨毒的目光几乎要把星雨刺出两个窟窿。
星雨却十分快意,脱了她的纱裙,素手抚上她的大腿,竟分不出是谁更白。
青鸾穿了条薄绸底裤,中间已有一片湿痕。星雨隔着底裤在她腿心揉搓,那酥麻的快感叫青鸾忍不住仰脖,呻吟出来。
叁个和尚何尝见过这等香艳的场面,皆是面红耳赤,喘息粗重。
星雨两指顶着布料插入青鸾又紧又热的花穴中,一阵旋转便将她送上高潮,春水淋湿了底裤,淋湿了她的指尖。
“姑姑,我弄得你可舒服?”她手指在她绞缩的小穴中搅动,撑开那一片敏感的软肉。
青鸾胸膛起伏剧烈,热汗顺着鬓发流下,眼中情欲与恨意参半,中气不足地骂道:“贱人!”
星雨笑了一声,抽出手指,将上面晶莹的黏液抹在她唇上。青鸾张口便要咬她,被她捏住下颚,手指在口中如性交般抽插,翻弄着舌头,涎水不住溢出唇畔,淫靡非常。
叁个和尚欲火高炽,裤裆里的家伙都饱胀得难受,却畏惧这武功高强的蒙面女子,不敢发出一言。
玩弄半晌,青鸾已有些神志不清,星雨猛一下插到她喉咙深处,指尖抵着喉肉,让她差点吐出来,方才丢开她,对叁个和尚道:“你们玩罢。”
叁人如闻天籁,了凡抢先一步上前,剥下青鸾的底裤,分开两条玉腿,叁双眼睛都盯着她腿心那朵湿润红艳的娇花看。
青鸾略略清醒,怒骂道:“你们这帮畜生,放开我!”身体却敌不过药效,那春水涓涓流个不住。
了凡一掀僧衣,脱了裤子,急急忙忙将那物对准花穴刺了进去。
他身材高大,那物也生得不俗,紫黑的一根足有七八寸长,尽根没入,直抵花心,十分解痒。然而青鸾本是天上仙,何曾想过会有今日,眼神绝望至极。抽插了十几下后,那无法遏制的快感叫她更受折磨。
了无和了尘只盼了凡早些完事,换上自己,便各自一边帮他拉住青鸾的双腿,分开到最大。
了凡双手扣着青鸾的臀,一次次刺入她体内最深处,带出许多水迹。
青鸾骂声渐微,变成了勾人的喘息,目光迷乱,腰肢随着了凡的冲撞摇摆如风中弱柳。
了无和了尘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心砰砰直跳,热汗浸透了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
见了凡许久不完事,他们着实按捺不住,不约而同地握住青鸾的手,按在自家阳具上套弄起来。
了凡低吼一声在青鸾体内射出阳,还舍不得退出来。同伴哪里容他多留,了无眼疾手快地捉住青鸾的腰,向上一提,便将花穴空了出来,自己就着里面滚热的水插了进去。
了尘慢了一步,无可奈何继续用青鸾的手套弄男根。
巫山宗记事(兄妹H) 地狱(下)
青鸾下身快感不断,已经丢了好几次,魂酥骨软,根本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
了凡倚在一旁喘了会儿粗气,将湿哒哒的阳具垂在她面上蹭来蹭去,蹭得青鸾满头满脸的水。
星雨坐在椅上,拿着一把玉锉刀挫着指甲,细细的灰在阳光下飞扬。
“小师父,她身后不是还有个洞么?一起上呀。”
了尘这才想起来,忙不迭地从青鸾私处摸了一把水,抹在她后庭上,自是没耐心做什么扩张,草草按压了几下,便将阳具抵了上去。
一声凄厉的痛叫,青鸾被他自身后贯穿,神智恢复几分清明,却见偌大的一根阳具在脸上磨蹭,腥味冲鼻,登时悲从中来,泪涌如泉。
“星雨,你杀了我罢,我求你杀了我。”
星雨对着光比了比葱管般的指甲,笑道:“这就受不住了?我在他身下可是忍了十几年呢。姑姑是天上的神女,受不得污浊,我便受得么?”
叁个和尚已然沉浸于快感,完全不在意她们说些什么。了尘抽插激烈,弄得青鸾后庭鲜血直流,沾染了经络凸起的男根,愈显得狰狞恶相。
青鸾先还觉得痛,渐渐麻木,反倒生出另一股快感,前后两处都流水不住。
了凡见她意识昏沉了,便分开她的牙关,将重新硬挺的阳具塞入她口中受用。
青鸾呜呜咽咽,浑身上下叁处入口都被占领,你来我往地进进出出,丰乳娇臀被人玩弄,疯狂的快感如浪潮将她淹没。
禅房内供奉着一尊木雕观音,慈眉善目地与星雨一起看着四具纠缠的肉体,听着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水声,肉体拍击声。
淡淡的檀香混合着液的味道,闻起来分外情色。
将近傍晚时分,了无和了凡都射了几次,已然难振雄风,便停了下来。了尘还有余力,却打着蒙面美人的主意,不再上阵。
星雨看他们不动了,道:“拿了钱,出去罢。”
了尘光着身子下榻,走到星雨面前,那棒槌似的物件垂在腿间一晃一晃地滴着水。
他腆着脸笑道:“女菩萨若有效劳之处,小僧必当尽力。”
星雨在面纱下勾起唇角,道:“不想死,便赶紧走。”
叁人脊背发凉,急忙穿了衣服,拿了钱出去了。
青鸾躺在榻上动弹不得,身上遍布青紫,乳尖肿胀通红,药效一过,私处和后庭都火辣辣得痛。然而纵然身体还有感觉,她的心,她的神魂已在这场狂欢中碎成了齑粉。
星雨走到榻边,被她黑沉无光的眼睛看住,那挂着白浊的红唇开合,发出最恶毒的诅咒:“星雨,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星雨笑了起来,道:“姑姑,我本就在地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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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 拜佛微H百收加更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无那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话说星云回到巫山,发现星雨不在,便找到了华严寺。
此时已是夜深,一弯新月升至中天,寺中僧人都歇下了,庭院里虫鸣声声,廊檐下一盏盏素纱灯笼在夜风中摇晃。
大雄宝殿里的长明灯照着佛祖金身,一片辉煌。
星云穿门而入,看见星雨侧卧在佛像的手掌上喝酒,裙裾如花瓣盈开,红色的龙尾藤萝般缠着佛像的手臂,给宝相庄严的佛像平添几分妖冶。
星云见了,不禁叹息,思想这佛像若有灵,只怕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降雷劈她。
“你怎么独自出来了?”
“我闷得慌,不能出来走走么?”
“要出来,我陪你就是了,你一个人总归不安全。”
星雨从佛像身上下来,尾巴蜿蜒缠上他,将头埋在他颈窝里,道:“还是哥哥身上暖和。”
“古神墓找到了么?”
“找到了。”
“真的?”星雨满眼欣喜地看着他。
星云点了点头,环住她的腰身,道:“只是门前的法阵一时半会儿破不开,容我回去想一想。你来这寺院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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