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宗记事(兄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星云行礼道:“见过父亲。”
他来的方向似乎是星雨的寝殿,身上还有淡淡的酒气,星云心里不是滋味起来。
星隐有阵子没见他了,问了几句修炼上的事,点点头,道:“你去罢。”
星云想去看看星雨,却往别的方向走,刚走了两步,星隐叫住他。
“云儿,你母亲的事,你知道了么?”
“妹妹说,母亲去仙界了。”
星隐嗯了一声,径自远去。
星云感觉异样,对母亲的事不觉起了疑惑,愈发想去找星雨问个明白。
寝殿内酒气未散,星云肯定父亲是来过了,再看星雨歪在榻上小憩,一头长发披散,衣衫凌乱,心如刀割一般,看着她不知说些什么。
星雨睡醒了,已是午后,淡金色的阳光从窗纱筛进来,轻纱一般披在星云身上。他苍白的脸色衬得一双眼睛更加黑沉,内里的焦灼痛苦,是她从未见过的。
星雨微怔,坐起身整了整衣服,淡淡道:“哥哥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倒显得妹妹失礼了。”
“看你睡得沉,怎么好叫你。”星云移开视线,道:“出去走走罢。”
星雨拿起手边一把湘妃竹扇,轻轻摇着,道:“哥哥自己去罢,我身上乏得很,哪儿都不想去。”
她故意咬重身上二字,星云心中又是一阵抽痛,转眸看她,无奈至极。
不做爱侣,他们还是兄妹,这份无法割舍的情叫她始终拿捏着他的弱点,只要不如她的意,便以折磨他为乐。
可是母亲那一巴掌刻骨铭心,星云实在无法再如她的意。
过了好一会儿,星云道:“既如此,我改日再来请妹妹。妹妹放宽心,不必为了没要紧的事为难自己。你若不好,母亲在仙界也不好受。”
又拿母亲来压她,他真以为母亲压得住她?
星雨刷的一声将扇子合上,盯着上面泪痕似的紫斑,微笑道:“哥哥说的是。”
星云也不好再多说,言尽于此,便离开了。
过了几日,星雨正在殿内沐浴,星隐走进来,一声不响,便坐在椅上看着她。
星雨背对着他,丝毫没有察觉,一时嘴馋了,唤道:“春杏,把桌上的梅子拿来。”
侍女已被施了法术,看不见也听不见。星隐便从桌上拿了装梅子的青瓷罐子,走到木桶边递给她。
星雨顺着那只拿罐子的手往上一看,失声道:“父亲!”慌忙站起身,氤氲水汽中,黑发如墨勾勒,贴着雪白纤瘦的身子,乳尖上的水珠滴滴哒哒落入桶中,倒真是一幅有声有色的美人出浴图。
星隐看她片刻,从罐子里拈起一颗梅子,递到她唇边。那梅子腌得殷红,在他玉白的手指间端的是诱人。星雨诚惶诚恐地张口吃了,见他指尖留下果渍,伸出舌头舔去。
那一瞬间的湿软很是勾火,又似无心而为之,便更有成效了。
星隐将她抱到床上,俯首舔舐朱唇,向她口中尝到了梅子味。她闭着眼睛,眼睫轻颤,星隐向下含住了一只乳尖舔吮。
星雨湿滑的身子像一条鱼在扭动,发出细碎的呻吟,双眸在他看不见时幽深异常。
他腰上的玉佩刚巧垂在她腿间,冰凉的一块抵着私处,软软的穗子掻着后庭。星雨伸手欲拨开,却叫他拿住玉佩,在那两片肉唇间滑动。繁复的纹路摩擦花蒂,带来异样的刺激,星雨咬住嘴唇,眼睛里渐生一层蒙蒙水汽,愈发显得孱弱可欺。
巫山宗记事(兄妹H) 莲足H三百珠加更
穴口花珠被玉佩磨弄充血,她身子一颤,溢出鼻音浓重的一声:“父亲……”
温热的淫水浇在星隐手上,他拎起那块湿漉漉的玉佩,叫她含在嘴里,将她翻过身,从后面贯穿。
这一下极深,花穴又在绞缩,被撑开的感觉分外强烈。
星雨一声呜咽,咬紧了的玉佩,下头那张小嘴亦将他咬紧。星隐一下下撞击着她,看着她脸颊如火烧,口中涎水滴落,遍身雪肤如被胭脂化染,一副在快感中沉沦的模样,亦有些情不自禁,俯首咬住了她细长的颈子。
晨光透过窗纱照在他身上,星雨落在他起起伏伏的影子里,宛若一只被捕食的小兽。
不知过了多久,星雨浑身湿透,瘫软如泥,那物在体内震颤,热液浇透花心,娇穴又是一阵绞缩。
她闭着眼睛,意识昏沉,星隐试图拿出她嘴里的玉佩,她却咬得紧,不觉一笑,拍了拍她的脸,道:“喜欢便给你了。”
他态度的转变,星雨自然有所察觉。
或许是母亲的离去,叫他想从她身上找到一点安慰,亦或许是其他什么缘故,她并不关心,只乐见其成,极力配合他演着父慈女孝的不伦戏码,等着他入戏,暴露出弱点。
星云作为这出戏的唯一观众,却不知是戏,有时看见她对父亲言笑晏晏,只当她对父亲也有了那等心思,苦痛与日俱增,理智如被绷紧的琴弦,断裂在即。
星隐白日常在晴雨湖心的亭子里打坐,晴雨湖终年碧叶接天,菡萏点点,湖畔杨柳依依,恰似一道天然翠帷。
这日午后,一场雨过,湖面弥漫着水汽清香,一道悠扬歌声渺渺而来。
“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岸上踏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兰舟分开茂密荷叶,一袭红衫的少女立在舟头,手中拿着一支白莲。熟悉的曲调,熟悉的画面,叫星隐一时竟觉时光倒流,回到五百多年前的太湖畔,那美丽的女子便是如此映入他的眼帘。
恍神之际,兰舟已停在亭边,星雨向他笑道:“父亲,我唱的好不好听?”
星隐凝眸看她,道:“好听,和你母亲唱的一样好听。”
星雨笑容明媚,带着几分天真无邪,道:“父亲,我们一起泛舟罢。”
星隐踏上兰舟,与她在湖面缓行。星雨脱了鞋袜,赤足坐在舟头,清风卷起她的裙裾,一双玲珑小脚划过水面,仿佛白莲掉下的莲瓣。
星隐看得兴起,伸手捉住一只,放在腿上挠着她的脚心。星雨很是怕痒,笑得不能自已,一面不住求饶。
“父亲……好痒……”
她小脚在他掌中挣扎,有意无意地蹭过腿间,令人心神如湖水荡漾。
星云这时经过湖畔,看见这一幕,脑中那根弦像被一只手狠狠一拨,震得灵台生疼。
纵然星隐并不想星云发现他们父女之间的这点事,但星雨一声又一声地求饶,模样娇媚,使他明知星云就在湖畔,难以罢手。
星云清晰地听见弦断之声,身子已经离开湖畔。
兰舟一沉,他立在星隐身后。
逆着光,星雨一瞬间看不清他的神情,心却悬了起来,脸上笑意凝固。
“父亲,我有事禀告。”他语气很沉着,冰冷的目光越过星隐落在她的脚上。
星雨却像被烫了一下,下意识地后缩。
星隐松开手,有些扫兴道:“何事?”
星云嘴唇微动,过了片刻才发出声音,道:“古神墓找到了。”
星隐听见这话,眼光大盛,猛一起身,惊得小舟晃动。
他转头看住星云,道:“在何处?”
星云道:“在少阳山下,父亲几时有空,我陪您去看一看。”
星隐沉吟片刻,道:“就明日罢。”
星云点点头,看着已经穿上鞋的星雨,唇角上挑,似无心道:“父亲与妹妹比过去亲近多了。”
星隐面上不表,心里到底有些难堪,侧首看向别处。
星雨恼星云还有心情为星隐找什么古神墓,面上嫣然一笑,道:“为人子女,本该在父母膝下承欢,如今母亲不在,我自当与父亲多多亲近。哥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膝下承欢,好个承欢!
星云袖中双手攥拳,面上淡然,道:“妹妹一片孝心赤诚,母亲在仙界若有知,必然十分感动。”
星雨对这话中讥讽只做不知,好整以暇道:“哥哥过奖。”
星云见她牙尖嘴利,脸憨皮厚,气得胸闷心痛,不由怀恋起她在床上的模样,那真是温顺多了。
她仗着父亲撑腰,方才敢对他如此,若是父亲不在,她又能怎样呢?
星云思及此,怒意不觉化作唇边一缕笑意。
星雨看着他,忽觉有些陌生,只听星隐对她道:“你先回去罢,我和云儿还有事情商量。”
巫山宗记事(兄妹H) 父子
云浓云淡,窗明窗暗,等闲休擘骊龙颔。正尴九咸,莫贪婪,恶风波吃闪的都着淹,流则盈科止则坎。行,也在俺;藏,也在俺。
是夜,料想星隐会来,星雨坐在灯下看着一卷书。直到天明时分,星隐才来,见烛火将尽,她伏在桌上睡着了,便将她抱到床上去。
这一动,星雨便醒了,睡眼惺忪地看了看他,道:“父亲怎么这会儿才来?”
星隐道:“云儿问了些事,便耽搁了。待会儿我要和他去少阳山看看,你睡罢。”
星雨道:“古神墓对父亲很重要么?”
她抓住他的腰带,一副舍不得他走的样子。
星隐心中一软,告诉她道:“古神墓里有一块五色玉,是开启日月仪的钥匙,自然很重要。”
星雨眨了眨眼睛,道:“日月仪是何物?”
星隐道:“那是我从仙界带来的法器,一直存放在琼光阁底,等回来了带你去看看。”
星雨道:“哥哥知道日月仪的事么?”
星隐道:“此事连你母亲都不知道。”
星雨甜甜一笑,道:“那父亲早点回来。”
星隐向她唇上亲了亲,带着一缕残香,起身出了寝殿,与星云汇合,驾云前往少阳山。
星云一路无话,面色如常,手心却是冷汗不住。
因为一时冲动,这个计划整整提前了五十年,他的胜算因此少了一半。可是他们这般光景,他即便忍了一时,又怎么再忍五十年!
看见不远处的少阳山,星云暗自吸了口气,极力平稳心神。
星隐目视下方山脉河流,道:“此地确有上古神殿的痕迹,但古神据说有叁处墓穴,其中有两处是空穴,但愿这一处不是。”
父子两按落云头,降在山脚下的湖泊旁。
这湖泊周围的树木长得格外茂盛,以星隐的修为,不难察觉湖底涌动的灵力和残留至今的古神气息。他化光入水,星云旋即掐诀,以白骨禅提升修为,同时分身化叁,将叁股灵力注入水中。
顷刻,湖面冰封,星隐发现不对,却难以相信星云会算计他,着实愣了一下。
就在这时,湖底震动,法阵光芒大盛,一股强悍的吸力传来,星隐定睛细看,竟是上古封魔大阵!
原来这下面是古神的一处空穴,虽是空穴,并非一无所有。星云多年前在湖底发现上古封魔大阵的遗迹,出于兴趣,潜心钻研许久,才将法阵复原。
他那时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一朝用在父亲身上。
是何时起了这样的叛念?
是看见星雨和父亲言笑晏晏时?不,不是。
是她被带回巫山的那一晚,是她和母亲在他面前痛哭的那一晚,是恩爱情浓,搂着她入睡的每一晚。
星隐声透冰面,道:“云儿,你为了谁背叛我?”
星云道:“父亲,我为了我自己。”
“好,好得很。”
封魔大阵需事先得到被封之人的生辰,专为此人命格而定,阵法一起,环环相扣,就连星隐此时也已感到法力被克制。
他想星云是为了宗主之位,可是这个儿子生性淡泊,怎么会?
他并不知道星雨早已将他们的事告诉了星云,就算知道,他也想不到星云会因此有封印他的想法。
他无情无爱,故而不知情爱会叫一个人忘却礼仪,忽略性命,拼死一搏。
星隐长目微闭,面上一片冰冷,黑发与衣衫在水中舞动。他一面与阵法之力相抗,一面运力抬掌一掀。岸上星云只觉浩荡之力击在冰面上,击在他的识海上,剧痛无比,霎时脸色发白,口中腥甜弥散。
他与星隐的修为毕竟相差甚多,即便有阵法相助,这差距还是可观。
只见冰面开裂,星云难以压制,忽而显出龙身,一身银鳞光芒夺目,宛若一道闪电直冲九霄,吸纳云天之力,向着湖面倾吐而下。
星隐神识一震,亦运力抵抗,然而阵法之力愈强,他受牵制愈多,渐渐有下沉之势。
星云丝毫不敢放松,感觉过了极其漫长的一段时间,他的气息完全淹没于湖水,却有一道声音清晰传出:“云儿,你可知你母亲被我亲手杀死?”
星云骇然色变,过了片刻,道:“我现在知道了。”
星隐道:“虽是上古封魔大阵,你能为有限,最多不过困我叁十载。云儿,你要好生修炼,莫让我失望。”
星云恢复人身,头发被汗水浸透,面白如上好的宣纸,却是一派平静之色。
他在湖畔屈膝跪下,叩首道:“不肖子谨遵教诲,恭候父亲大驾。”
湖面下再无一丝动静,星云松了口气,身子便撑不住了,向后一倒,灭顶的疲倦袭来。
他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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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 雨媾H
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
到晚上,少阳山下起了雨,一下便没个住。星云在雨里不知躺了多久,被一声又一声的哥哥唤醒。
掀起沉重的眼皮,他看见星雨惊慌失措的脸,艰难启唇,道:“你怎么来了?”
已是夜深,一把油纸伞滚落在旁,星雨浑身湿透,蹲在他身边,见他醒了,松了口气,道:“我见你们去了叁日没回,不放心,来看看。你这是怎么了?父亲呢?”
星云哂笑道:“你是来找他的?”
星雨听他这口气,星隐应该不在周围,露出几分焦虑的神色,道:“他在哪儿?”
星云眼中幽火一跳,过去的积怒陡然间爆发,翻身将她摁在地上,捏住她的下颌,道:“你找他做什么?等着他肏你?”
他脸上的雨水滴在她脸上,好像泪水。
星雨看着他微微一怔,道:“关你何事?放开我!”说着双手推他挣扎起来。
彼此衣衫被雨水淋透,身体紧贴着,这一动便擦出肉欲。
她一副不让碰的样子,还说关他何事?星云怒火更甚,欲火似乎也跟着涨了起来,将她双手按在头顶,向她颈间狠狠咬了一口。
星雨疼得抽气,一身薄绸衣裙被他扯得七零八落,两条雪白的长腿暴露在夜色中。他那物抵在腿心,是雨水浇不灭的火热。
“哥哥这么做,如何对得住母亲?”她将他原话奉还给他,眼中一片戏谑。
星云无话可说,论口舌,他从来都不是这妮子的对手,打又打不得,只能以另一种途径教训她。
他将阳具往她柔软的身体里用力一顶,生生挤进去大半。甬道干涩,皮肉刮擦感剧烈,星雨也疼得厉害,蛾眉紧蹙,朱唇颤抖,一张小脸在雨水冲刷下愈显得楚楚可怜。
星云刚有几分不忍,想到她平日在父亲面前的得意样,不忍登时消散,掐着她的腰,不管不顾地抽送起来。
星雨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下头渐渐水润起来,那呻吟也变了调,透着欢愉的意味。
星云见她这样,有些教训不到位的气恼,松开她的双手,将她身子对折,欲龙对准那张嫣红的小嘴,由上而下贯穿至底。
星雨啊了一声,花穴一发将他缠紧,颤颤地吐出更多淫水,沐浴着龙头。
星云下狠劲捣弄她里头的软肉,进到过去都未有过的深度,无比强烈的快感涌向四肢百骸,却到不了心里。
星雨脸上潮红一片,伸手握住他的手臂,掌心滑腻,期期艾艾道:“哥哥,疼……”
星云挥开她的手,去掐弄她挺立的乳尖。
星雨急忙遮挡,道:“别弄,留下痕,被他看见麻烦。”
星云气得使劲掐了她一把,道:“他现下就在这湖底的封魔大阵里,你休想再见着他!”
星雨惊诧非常,睁大眼睛看着他,心里隐约明白是怎么回事,便似打翻了五味瓶,还分辨不清是什么滋味,泪水便涌了出来。
星云更加恼火,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俯下面孔盯着她道:“你哭什么?见不着他你就这么难过?你知不知道他杀了母亲?你一直在你的亲生父亲,杀母仇人身下承欢!”
星雨被他最后这句戳中了心房,哽咽道:“我知道,我知道!那日他找到我,我便知道母亲被他害死了。”
星云一怔,但见她神色凄婉,道:“可我知道又能怎么样呢?我没有哥哥这样的本事,我又不敢告诉你,怕你冲动找他报仇。我便想着将计就计,与他亲近久了,或许便能发现他的弱点。”
是这样么?星云竟不是很相信。
她太会做戏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如同一张迷网,叫人不得不小心。
星雨眼波流转,缱绻覆于他面上,唇边绽开温柔的笑意,道:“还是哥哥快了一步,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做,你怎么不告诉我?好歹我还能帮你些忙。”
怎么不告诉她?她与父亲花前月下,那等亲密,他怎么敢告诉她?
不管信与不信,这番解释终究让星云心软了许多,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怕你担心罢了。”
星雨脸贴着他的胸膛,心中无限欢喜,下头紧紧含着他那物,嘴上道:“此番可不是我逼哥哥肏我的。”
星云托起她的臀,将那物抽出,在臀缝间磨弄了几下,再深深没入,弄出她一声惊叫,方道:“是了,是我想肏你。”
星雨吃吃一笑,双腿盘上他劲瘦腰身,滂沱大雨中,宛若两条春情勃动的水蛇,纠缠不休。
巫山宗记事(兄妹H) 无悔微H
溪边照影行,天在清溪底。天上有行云,人在行云里。
高歌谁和余,空谷清音起。非鬼亦非仙,一曲桃花水。
次日中午,大雨才停,天空湛蓝,宛若一块纯净无杂质的宝石倒映在湖面上。习习凉风吹拂着湖畔天作帷幕地为床的一对男女,欲来湖边饮水的野兽都望而却步。
星雨在星云怀里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走在林子里,看见一棵树上结满了红色的果实,正要摘一个来尝尝,地上忽生出许多藤蔓缠住了她的身子。她这才发现浑身不着寸缕,那些藤蔓粗粝地贴着肌肤,越是挣扎,缠得越紧。
穴里饱胀,腿间似乎夹着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竟有一根手腕粗细的藤蔓钻入了私处,登时吓醒了。
一片白皙紧实的肌肤入目,往上是星云的脸,他闭着眼睛还没有醒,几缕青丝落在她胸前,黑白分明的。
星雨定了定神,梦里的感觉犹在,且十分真实。她掀开盖在身上的衣服一看,果真有东西缠着她,却不是藤蔓,是一条遍布银鳞,又粗又长的龙尾。
星云比她大几百岁,披着人皮还是青年模样,一现原形差别便很显着了。他这尾巴足有她叁倍粗细,鳞片坚硬非常,虽然起了锋口,贴着身子也很不舒服。
他的性器还塞在她穴里,难怪这般酸胀。
星雨推他道:“哥哥,你松开我。”
星云睁开眼,低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显了真身,将尾巴变回双腿,见她身上勒出一圈圈斑驳红痕,很是勾人,不觉兴致又起。
他抚摸着她的背,她的臀,她的腿,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如一匹丝绸在掌心游走,还在销魂窟里受用的物什便蠢蠢欲动了。
星雨浑身酸痛,那处更痛,着实不能受了,央求道:“哥哥,不要了。”
星云自知昨夜过火,迟疑片刻,还是放过了她。
性器抽离花穴,堵在里面的水一股脑涌流出来,失禁般的感觉。
不知道昨夜做了几次,星雨只记得上一次与他如此疯狂,还是给他下药的时候。
星云伸手按了按她的小腹,那红肿不堪的花穴便吐出更多的白浊。
等到没什么了,他拿手帕沾了水帮她擦拭,刚一碰上那两片肉唇,她便蹙眉吸气。
“回去上点药罢。”星云轻轻擦了两下,见她的衣服都被扯得不能穿了,便将自己的外袍给她裹上。
星雨望着平静的湖水,担忧道:“这法阵当真困得住他么?”
星云抱起她,驾云至半空,道:“叁十年,最多叁十年。”
这个期限星隐不说,他心里也有数。
“叁十年?”星雨愕然地看着他,道:“这么短的时间,我们能做什么?”
叁十年,对修行而言委实太短。若是按照原计划,再等五十年出手,至少可以困他百年。一时冲动到了这一步,后悔也无济于事,何况星云并不后悔。
“早点找到开启日月仪的办法,尽快提升修为,只能这么做。”话说得简单,心里也知道千难万难,他面色还是淡然。
星雨看住他,道:“哥哥,你可知他出来意味着什么?”
星云也看着她,道:“小雨,我并不傻,从打算封印他起,我便做好与他兵戎相见的准备。”
星雨低眸,叹了声气,握住他的手,道:“哥哥,你本是礼仪人,我晓得叫你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有多么难,都是我连累了你。”
她一副自责之色,阳光照耀下,细腻如瓷的脸庞仿佛扑了层金粉,端的是灿若明霞,娇艳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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