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宗记事(兄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星雨眼睛忽闪,道:“听说这里的佛祖很灵,我来拜佛。”
星云想到刚才的腹议,不觉一笑,道:“你有何事要求佛祖?”
星雨道:“我求他叁件事,一是保佑哥哥平安,二是保佑我也平安,叁是保佑我们天长地久,永不分离。”
星云何尝不想与她平平安安,厮守终生,然而他们兄妹乱伦,谋害亲父,早已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佛祖纵然有灵,又岂会保佑他们?
“小雨,佛祖不会答应你,我答应你。”星云扶着她的长发,声音温柔,语气坚定。
默然片刻,星雨抱紧他,道:“我相信哥哥,哥哥是我的佛。”
她吻住他的唇,渡来温热的酒香,舌头宛若一条灵活的小蛇在他口中游弋。星云吮吸着她的芳津,不一时便有酒酣耳热之感,手按在她腰间,稍作迟疑,解开了腰带。衣衫滑落,她雪白瘦削的肩头露了出来,星云吻在上面,舔舐着光滑如玉的肌肤,一面扯下她的白绫抹胸,握住一团乳肉,轻揉慢捻着乳尖。
星雨被他弄得正酥麻,忽听他道:“妹妹需好生保养,再瘦下去这处怕是要没了。”
星雨愣了愣,方知被他取笑,使劲在他腰上拧出一点肉来,道:“哥哥如今孟浪得很,佛祖面前一点忌讳没有。”
星云在她尾椎处一按,那条尾巴便成了一双缠着他的玉腿,扫开香案上的东西,将她放上去,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罢了。”
星雨竟想不出话来回敬他,难得在口舌上失利,很是气恼,双手推他道:“你欺负我,我不跟你玩了。”推不动他便两脚乱踢。
她穿着一双秋香色的丝履,顶端缀着龙眼大小的明珠,动起来一闪一闪的,很是惹眼。
星云抓住她的小腿,好笑道:“我怎么欺负你了?不过说你一句。你这张利嘴,平日说我的时候多了。”
星雨道:“我说你可以,你说我就不行!”
好个刁蛮的妮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还说得理直气壮。
星云看她片刻,低头脱了她的鞋袜,将她一只小脚握在手里,玲珑可爱,恰似白玉雕琢的一件玩物。
星雨不知他意欲何为,忽觉一股暖流在脚底拂动,奇痒无比,双手撑着香案,娇笑不住,一面蜷起脚趾试图后缩。
星云攥着她的脚踝不放,但见她赤着上身,笑得花枝乱颤,长明灯下肌肤光莹莹,如此活色生香,连她身后端庄肃穆的佛像都显得道貌岸然了。
星雨道:“放手……你放手……混蛋……星云你这个混蛋,我……我叫你放手……”
渐渐带了哭腔,道:“好哥哥,饶了我罢……”
又听她叫了两声好哥哥,星云这才住手,在她足背上亲了亲。星雨刚喘了口气,又觉得这一瞬间的柔软触感才是真的痒,痒到了心里,含嗔带怨地看他一眼,低了头不作声。
这番姿态倒叫人无限怜惜,星云抱住她,擦了擦她眼角的湿痕,笑道:“还没肏你呢,便先哭上了。”
巫山宗记事(兄妹H) 欢喜H
星雨咬了咬唇,低声道:“哥哥如今很会欺负人。”
有吗?大概是有一点罢。
父亲不在,他掌握了她的所有权,会在不经意间冒出对她为所欲为的邪念。
想把她锁在身边,日夜淫戏,想把她捆绑起来,狠狠鞭挞,想……
这些罪恶,肮脏的念头前所未有,亦不知从何而来,想一想便叫人血流加速,心潮澎湃。
一缕夜风从窗棂间漏进来,殿内烛火摇晃,暖黄色的光在星云脸上浮动,他一双乌眸定定地看着星雨,拇指在她小巧的下颌上摩挲。
星雨道:“哥哥,你想什么呢?”
星云被她一问,不由心虚,垂下眼睫,复又抬眸看她,道:“没什么。”
她头上挽发的白玉簪因适才一番嬉闹摇摇欲坠,星云伸手取下,霎时青丝流泻,披在她单薄的肩上,愈发显得楚楚可怜,情不自禁又吻住了她。
星雨自然地抬臂环住他的脖颈,檀口微张,便叫他吸住了舌头,紧紧地拧出汁来。
她闭上眼睛,吻得意乱情迷,色授魂与。忽而身子一轻,被他微微抬起,褪下了底裤,将双腿打开分在他腰侧,一个冰凉的硬物抵在了花穴上。
星雨想低头看看是什么,他咬着她的唇不放,那物在花唇上摩擦,带着丝丝缕缕的粗糙感,甚是酥麻。
她知道是什么了,是刚从她头上取下来的白玉簪,那簪子略粗的一头缠着金线,来回刮过敏感的花蒂,在穴口研磨,不一时便有蜜水流了出来。
下头被玩弄着,上头还叫他吮吸着,星雨喘息困难,脸上一层层地染上胭脂色。快感到了某一点,玉体轻颤,丰盈的蜜水顺着簪子淋湿了他的手。
星云松开她的唇,低头看她下面,艳红的娇花泛着水泽,微微翕动,似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便将玉簪缠金的那头插了进去。
里面软肉绞缩,甚是紧窄,星云亦不敢太用力,怕刮伤了她,只一点点地推进,抽出,再推进更深一点。
星雨捉紧他的肩头,受着下身磨人的快感,手心密密的汗浸透了他的衣衫。
小穴涓涓吐水,在黑漆香案上形成一滩水渍,星云问道:“舒服么?”
星雨道:“自然不及哥哥那物舒服。”
星云笑了,在她香腮上拧了一把,道:“妹妹这张嘴,真叫人又爱又恨。”说罢将玉簪放在一边,解了裤子,饱胀的阳具脱困而出,顶端的小孔已经渗出一点清液。
星雨素手覆上,扶着它送入水穴,内里的空虚被这粗长的肉刃彻底填满,热意交融,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双腿一发将他缠紧。
这求欢的模样叫人发狂,星云箍着她的腰狠肏了起来。她似痛似快地呻吟着,交合处抽插出了白沫,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
快感已是十分强烈,星云犹觉不甚尽兴,托着她的臀离了香案,向地上的蒲团上坐下。
星雨啊的一声整个落在他身上,成了密宗欢喜禅的姿势,那物尽根嵌进体内,强硬地顶到了宫口。
她身子一哆嗦,抗拒道:“哥哥,不行,太深了……”
星云陷入巨大的快感,哪里还能脱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将她托起按下,毫不心软。龟头碾着娇嫩的宫口,越肏越深。每一下抽离翻出里面的媚肉,再用力捣弄进去,反反复复,肏得一片烂熟深红。
她幽咽呻吟,失禁似地流着水,一双椒乳挺立,隔着单薄的绸衫蹭过胸膛,是窃窃靡靡的痒。
两人在佛前做着双修事,星雨抱着他,越过他的肩头看那佛像怜悯的神情,无端心生厌恶,闭了眼睛,沉浸于情欲,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哥哥,身子似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颠簸,茫茫无际间只有他这一个依靠。
满殿春情浮动,过了良久,星云方才在她子宫里射出滚烫的液,臂弯里已是瘫软的人儿再次战栗,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从她湿漉漉的小脸上滴落。
那穴里也都是水,星云从中抽出性器,甚是爱怜地舔了舔她的眼睛,道:“听说这里有家店做的点心很好,天亮了带你去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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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雨点点头,合拢双腿蜷缩在他怀中小憩。
星云拿帕子擦着她腿间的水,见红肿的花核从皮肉下冒了出来,圆润可爱,忍不住摸了摸。她旋即绷紧了身体,睁开眼睛娇怯地看着他。
“好了,不闹你了。”星云笑了笑,拿衣服给她盖上,道:“你睡罢。”
静下来后,那佛像的脸带着悲悯的神情,如梦魇一般挥之不去,星雨睡得很不安稳。将将过了一个时辰,天还没亮,她便醒了。
星云清俊的脸在她上方,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和那个男人真的像极。
星雨看着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他会不会有一日也像那个男人辜负母亲一样辜负她?毕竟感情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似乎都是多余的。
似是察觉到她的注视,星云睁开双眸,看了看她,道:“不睡了?”
星雨嗯了一声,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一片湿滑冷腻,道:“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星雨道:“做噩梦了,梦见他杀了母亲,还要杀我们。”
星云拍了拍她的背,道:“别怕,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他再伤你分毫。”
他眼中的爱怜之色让星雨觉得自己多虑了,坐起身穿了衣服,道:“这里太闷了,我们出去走走罢。”
星云道:“我去打些水来,你洗把脸。”
宝殿后院有一口井,星云走到井边打了桶水,正要离开,一个白眉白须的老和尚从转角处走了出来。这时天还黑着,他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袈裟,手里拿着一串念珠,见星云一个外人在这里打水,也不奇怪,走上前来合十念了声佛。
星云将他看了看,还礼道:“大师起得甚早。”
和尚道:“不早不早,施主生具慧根,却陷于情天孽海之中,贫僧欲渡施主登岸,只怕已是来迟一步。”
星云道:“大师有济世度人之心,固然善哉,然你所谓的岸于我并非是岸,不劳心了。”说罢,提着水桶便走。
和尚在他身后道:“施主果真不愿回头?”
星云没有理会,只听他一声轻叹,道:“施主执迷不悟,贫僧却不能袖手旁观,恕贫僧得罪了。”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念珠飞至半空,每颗珠子散发出夺目金光,形成六面万字浮动的光牢将星云困在其中。星云显出原形,身形猛涨,足有数十丈高。那光牢先随之变大,然后紧缩,以悍然之力欲将他服。
银龙须发皆张,双瞳炯炯,一声长吟震天动地,龙尾横扫,掀起飓风与之相抗。
和尚脸色发白,双手结印,不住念道:“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万字转动,光牢持续缩,却见无数银光自星云鳞片上射出,随着一声巨响,利箭般洞穿光牢。
哗啦啦,断线的念珠散落一地。
和尚一口鲜红喷出,身子摇摇欲坠,到底是站住了。
天色就在这时亮了起来,微薄的曙光中,和尚形容枯槁,似乎一下老了许多,神情遗憾又不忍地看着星云。
星云捡起地上的念珠,裹在一方手帕里,递到和尚手中,道:“大师辛苦了。”说罢,提起地上的水桶转身走了。
星雨在殿内一点动静没有察觉,见他来了,奇怪道:“后院不就有水井么,哥哥怎么去了这么久?”
星云道:“碰见一个和尚,说了两句话。”
星雨洗了脸,拿着一面紫金菱花镜,坐在一旁梳头。星云用她剩下的水也洗了把脸,走过去替她把长发挽起,插上那根白玉簪。
星雨看着镜子里,把脸一红,垂下眼睫,抿着嘴笑。
星云道:“你笑什么?”
星雨瞪他一眼,道:“明知故问。”
星云不由也笑,又见她面共桃花竞红,一双柳眉弯弯入鬓,道:“传说明妃美艳非常,故能以色欲渡明王入佛道,我看她比妹妹还是不如。”
星雨挑眉道:“为何?”
星云向她朱唇上亲了亲,道:“妹妹能叫人忘却伦理纲常,哪还管什么道,可不是比明妃厉害么。”
星雨噗嗤一笑,舔了舔嘴唇,道:“哥哥今日吃了蜜了,嘴甜得很。”
巫山宗记事(兄妹H) 偶遇五百珠加更
兄妹二人穿戴整齐,出了华严寺,街上行人甚少,那做点心的店家也尚未开张,便在一间馄饨铺子里吃了两碗馄饨,去爬附近的香山。
香山层峦迭嶂,涧壑交错,因是一早,晨雾朦胧如轻纱笼罩着满山苍翠。行走其间,只听鸟儿婉转空啼,草木清香随着凉爽山风扑面而来,着实叫人心旷神怡。
因是俗世中供人游玩的地方,比之巫山,别有一种烟火气。
星雨与星云走到半山腰,听见前面传来女子的歌声,合着丝竹之声,唱的是:“洛阳花,梁园月,好花须买,皓月须赊。花倚栏干看烂熳开,月曾把酒问团圆夜。月有盈亏花有开谢,想人生最苦离别。花谢了叁春近也,月缺了中秋到也,人去了何日来也?”
星雨听着听着,不由站住了脚,待对方一曲歌罢,喃喃道:“月有盈亏花有开谢,想人生最苦离别……说得真好。”便拉了拉星云的衣袖,道:“哥哥,我们去看看是谁唱的。”
前面的亭子里也是一男一女,都坐在石凳上。女子面前放着一把琴,纤纤玉手正搭在琴弦上,歪着头向身旁的男子笑道:“公子,这曲子谱得真好。”
她模样俏丽,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乌黑油亮的发髻上簪了一朵红色的山茶花,一身湖水绿的褙子,杏红色的抹胸,月白绉纱裙下露出一双大红色的云头鞋,打扮得十分娇艳,一把嗓音悦耳,不但唱歌好听,说起话来也跟黄莺似的。
男子穿着蓝色绸衫,面若秋月,肤色极白,手中拿着一支白玉箫,乍一看倒分不出差别。
他正要和女子说话,一转眸便看见了星雨和星云,目光定格在星雨身上,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惊艳之色。
而那女子看见星云,只是一瞬间的诧异,便转开了视线,低头看着琴弦。
星雨走上前,笑道:“适才与外子听见姑娘的歌声,真乃天籁之音。吾等夫妇叁生有幸,方能一饱耳福。”
这声外子把星云叫怔了,又听她说夫妇,更是呆住了。
男子显然一愣,将她与星云看了又看,笑道:“两位原来是夫妻,果真很有夫妻相。今日山中人少,咱们相逢是缘,不如坐下一起吃杯茶罢。”
星雨嫣然笑道:“那便多谢公子了。”拿手帕擦了擦石凳,拉着星云道:“官人坐。”
虽然已有夫妻之实,星云始终以兄长自居,一时不能适应她给自己安排的新角色,茫茫然地坐下了。
桌上搁着红泥小火炉和一把十分致的铜茶壶,适才抚琴的女子挽起衣袖,煎水,执杯,洗盏,碾茶,点碗,动作如行云流水,煞是好看。
趁这功夫,男子问道:“不知二位怎么称呼?”
星雨看一眼星云,含笑道:“外子姓陆,不知公子贵姓?”
男子道:“在下姓苏。”
星雨道:“方才那首歌是公子谱的曲?”
苏公子含笑道:“正是不才。”
星雨点点头,接过女子递来的茶盏,轻轻一嗅,赞道:“好香的茶。”便向星云道:“官人,咱们平日吃的还不如这个呢。”
星云默然片刻,道:“青玉髓的茶树极难成活,世间仅蓬莱有两株,自然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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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雨愣了愣,那苏公子且惊且疑地看着星云,须臾展颜一笑,道:“原来是同道中人,敢问是哪一门哪一派?”
星云淡淡道:“无名小派,不值一提。”
苏公子心知这话多半是不想说的意思,便没有追问。
星雨吃了半盏茶,道:“不知蓬莱的苏岛主是苏公子什么人?”
对方腼腆一笑,道:“那是家父。”
星雨并不意外,笑道:“难怪苏公子一表人才,气度非凡,原来是蓬莱岛主之子,失敬了。”
苏公子道:“别人这么说倒也罢了,眼下有珠玉在前,夫人这话便叫我十分惭愧了。”
星云面无表情地接受了他的夸赞,星雨笑道:“苏公子过谦了。我们听了你们的曲子,又吃了你们的茶,也没备什么谢礼。可巧奴也略通音律,便弹一曲作为答谢罢。”
苏公子欣然应允,将琴让与她。
琴声一起,星云便觉得曲调很熟悉。
昔日她还是天真烂漫的少女,常常抱了琴来他面前弹奏这曲《越人歌》。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现在他知道了,是不是太迟了?若是早点明白,她是否能少受苦楚?
即便父亲被封印,即便将来除掉他,他带给星雨的伤害都不能挽回了。
回头是岸,有些事根本没有回头的机会。
泠泠琴声中,星云看着星雨心绪万千,星雨时不时地抬眸看他,这落在旁人眼中俨然是一幅恩爱画面。
一曲终了,余音萦绕林间,苏公子鼓掌笑道:“陆夫人好琴技!”
星雨起身笑道:“公子过奖了,今日相遇,实乃平生一桩乐事,可惜奴与外子还有杂务在身,不能多陪,先走一步了。”
苏公子闻言,向袖中拿出一本蓝染封面的册子,站起身道:“这本乐谱是在下编纂的,方才那首《普天乐》也在其中,夫人若不嫌弃,还望下。”
星雨郑重接过,再叁道谢,与星云告辞下山去。
这时却有一人沿着山路走上来,是个年轻男子,穿着蜜合色的云锦箭袖长袍,玉带束着劲腰,头戴银冠,足蹬皂靴,英姿飒爽的模样。
星雨寻思着这是哪家的王孙公子,生得倒有几分眼熟。
对方看见他们,脚步一顿,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唤了声:“陆姑娘?”
星雨一愣,星云也是一愣,看着那年轻人,冷冷道:“大太子。”
星雨这才想起来,是头一回与星云来俗世游玩时遇到的妖族太子风阙,彼时他还是个少年,这会儿长大了不少,倒比过去更见英俊了。
风阙见没有认错,登时狂喜,上前两步,双眸闪亮道:“陆兄,陆姑娘,一别多年,不曾想会在此处看见你们。”
星雨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星云道:“不曾想在此处?那大太子以为会在何处见到吾妹?你父王的后宫中?”
风阙呆了片刻,脸色微变,道:“陆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星云无心与他解释,拉着星雨便绕过他往山下走。
风阙急欲追上去问个究竟,星云衣袖一挥,一道劲风快之又快地向他打来。风阙一时大意,生生挨了这一下,脚下石阶尽碎,过了片刻,方觉胸口剧痛,吐出一大口血。
“大太子!”人影一闪,那苏公子已扶住了风阙,两人竟是认识的。
大约是听见了他们之前的谈话,苏公子道:“阁下与大太子有什么误会,好好说便是了,何必出手伤人?”
风阙脸色发白,摆手道:“烟桥,我没事。”
星云自是不理会,星雨却看着他们笑道:“苏公子,大太子,若是有人要抓你们的妹妹做炉鼎,你们对他的儿子会手软么?”
风阙怔怔地看着她,犹记当年,他一睁眼,这美丽的少女挥刀向他要害,说要帮他治病。所幸他醒的及时,这病没治成,却害了相思病。今日偶遇本是万分欢喜,听了这话,浑似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他语气僵硬道:“我父王……他明知道……怎么会?”
星雨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风阙,道:“大太子不信,回去一问便知。”
苏烟桥想不到他们与妖王风顷白有这样的过结,愣了一愣,道:“两位是兄妹?”
星雨嫣然一笑,亲热地挽住星云的手臂,道:“他是我哥哥,也是我丈夫。”
巫山宗记事(兄妹H) 逆鳞H
乱伦不稀罕,稀罕的是有人这么大大方方地承认。
苏烟桥和风阙都呆住了,星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先是一怔,神情若冰雪消融,柔声道:“走罢,去吃点心。”
星雨点点头,撒娇道:“走不动了,你背我。”
星云便蹲下身,让她趴到背上,搂着他的脖颈,下了两级石阶,似乎想起什么事,回头道:“大太子,转告你父王,古神墓里的东西不是他能动的。”
星雨微微诧异,风阙却好像没听见星云在说什么,只是失魂落魄地看着星雨,直到他们的身影在山路尽头消失不见,他也没动一下。
苏烟桥面露不忍,道:“大太子,他们与你并非一路人,早做了断也好。”
风阙缓缓回神,道:“我真没想到……她和当年似乎很不一样了。烟桥,我先回去了,改日再聚罢。”
两人今日原本约在此处切磋棋艺,眼下出了这茬,风阙自然是没有心情了。
苏烟桥点了点头,不太放心道:“妖王毕竟是你父亲,有什么事好好说。”
风阙道:“我明白。”说罢,化风而去。
“哥哥,妖王也想要古神墓里的东西?你和他们交过手了?”
星云淡淡嗯了一声,星雨料想是对方吃了亏,道:“那我们下次去,要不要多带些人?”
星云摇头道:“此事除了你我,谁都不可靠。”
星雨不再说话,伸手在他喉结下摸来摸去,星云道:“你做什么?”
“我摸摸哪一片是哥哥的逆鳞。”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一般都在咽喉下。
星云笑了笑,道:“不在这里,在我背上。”
星雨晓得说的是她,眼角眉梢都携了笑意,看着他玉白的耳垂微微透光,张口便含住了。
濡湿柔软的舌头舔弄着耳垂,须臾滑过耳廓,钻入耳蜗,黏着暧昧的水声无比清晰,像一条小蛇蜿蜒而行,留下一路湿痕,爬到了心里。
星云不动声色,唇角略有一丝笑意。
他们这是走在街上,周围行人看来还以为是在说悄悄话。
星雨看见那点心铺子就在前面,方才结束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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