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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星雨沉溺于情潮,无暇去想他要做什么,直等另一根性器挤入穴中,方才惊叫道:“哥哥不要!会坏的!”
“不会的。”星云捧住她的脸,吻住她的唇,不容她推拒,那物一面擦着内壁,一面挤着已在里面的性器强势地进入她。
疼痛与恐惧叫她湿软的身子又僵硬起来。
星云享受着极致的包裹,眯起眼睛,轻轻抽动了一下,她便抖得厉害,于是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背,前后小幅度地抽插着,等她慢慢适应了,方才尽兴肏干起来。
中途星雨昏睡了过去,于是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结束的,醒来天色已暗,屋里的陈设都笼罩在一片晦暗的朦胧中,唯有身旁的他一身龙鳞闪烁着万点银光。
是使性多婬者,不生色念。
星雨想着这第九种功德,在暗夜中无声笑了。
次日星云带着她来到昆吾山下的一面石壁前,道:“这便是古神墓的阵眼,若有紫金梁,我们便可以开启法阵,进入古神墓中。”
星雨道:“那我们没有紫金梁怎么办?”
星云正要说话,却见一人从树林里走了出来,星雨诧异道:“风阙?”
星云也有些意外,并不是因为风阙出现在此,而是他未带随从,独自前来。
风阙看星雨的眼神充满愧疚,作了一揖,他道:“我在此等两位许久了。”
星云道:“大太子有何贵干?”
风阙道:“我想替我父王向两位赔个不是,另外把紫金梁送给两位。”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只金匣子。
这真是渴了有人送水,困了有人送枕头,星雨面色一喜,正要从风阙手中接过金匣子,星云抬手止住了她,冷淡道:“多谢大太子好意,我们用不着。”
风阙道:“陆兄,我并没有别的意思,之前的事,我真不知如何补偿陆姑娘。我想这古神墓中的东西对你们来说应该很重要,请莫推辞。况且没有紫金梁,你们是进不了古神墓的。”
“那倒未必。”星云在星雨周身布下结界,道:“大太子请回罢,从你们东海拿来的东西,我嫌脏。”
风阙满脸涨红,又说不出话。但见星云飞身至半空,双手掐诀,四周刮起一阵旋风,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方才万里晴空倏忽便暗了下来。
乌云翻滚,在天空中形成一个深不见底的云洞,隐隐有光一闪,随后轰然一声炸响,一道金色雷电从天而降,直劈山头。
脚下地面震颤,星雨在结界内昂视那泛着银白光华的身影,心神亦随着他的法力震撼。
风阙不可思议道:“九天风雷诀!这是仙术,你哥哥……他怎么还能留在凡间?”
星雨道:“因为我等为谪仙之后,永世不能再入仙界。”
风阙惊异地看着她,天空中金色雷电一道接着一道劈下,这座有古神法阵护持的庞然山体已呈现崩塌之势。
星云眉目低垂,将乾坤之力拢于掌中,指尖发梢都被华光覆盖,一如云天之上的神祗。
何为神祗,便是高高在上,法力无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俗人想要触碰他一片衣角也是妄想。
风阙忽道:“陆姑娘,令兄对你……真有男女之情么?”
星雨看他一眼,道:“大太子何出此言?”
风阙笑了笑,道:“我只是很难想象他如我等一般有情爱。”
星雨道:“对别人,他是无欲无求,无情无爱的神,对我,他就是男人。”
风阙神色微黯,看着她,又笑道:“也只有陆姑娘这般风华绝代的美人,才能把神变成人。”
星雨嫣然一笑,道:“多谢夸奖。”
这一笑娇俏妩媚,似乎还是当年在俗世中偶遇的少女,风阙怔忪片刻,俊脸上又泛起愧色,道:“陆姑娘,我父王冒犯你之事,我之前的确并不知晓。”
星雨道:“我知道,大太子,你和你父亲不一样。”
风阙闻言,吐出一口浊气,道:“你明白便好。”
古神法阵终究难敌九天风雷诀的悍然之力,轰隆巨响不断,昆吾山崩,地面开裂,显出一道高大华美的山门,向着星云徐徐打开。
雷声顿止,上空的云洞消散,阳光又降临这片土地。
星雨听见他叫自己:“小雨,过来。”
她向风阙福一福身,道:“大太子,后会无期。”
风阙拱手道:“陆姑娘,祝你们一切顺利。”
星雨飞至星云身边,风阙看着他们化作两道光进了这扇神秘的山门,良久怅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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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 连城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话说星云与星雨进入古神墓中,并未遇到多少险阻,便找到了供奉在主殿中的五色玉。
这是一块手掌大小,晶莹剔透的玉璧,星云上前取下,星雨就他手中看上面刻了几行看不懂的文字,便问道:“哥哥,上面写的什么?”
“写的是日月仪的来历,日月仪的第一任主人是少颛帝君,之后又经乌城魔君,赤公,古神之手,方才到了父亲手中。”
顿了顿,星云又道:“日月仪向来是仙家必争之器,其实我曾想过他当初挑战剑阁守门人是明知自己会输,如此便能带着日月仪下凡,避开纷争。”
界规严格,凡间的修行者想要进入仙界唯有飞升,仙界的修行者想要下到凡间唯有堕境被贬。
星雨想了一想,用这样破釜沉舟的法子来保住日月仪,以图长远之计,确实很符合那人的做派。
而自己这个天香骨的炉鼎不过是他另一手准备,千算万算,皆是为了打败守门人,入主剑阁,却没想到会有一日栽在星云手中,天香骨,日月仪都便宜了他。
星雨看着星云,不由想道:他对剑阁是否也有兴趣呢?
她没有问,多半是有的,而那个时候,她相信比起剑阁,她在星云心中的分量更重。
他不是父亲,断然不会抛下她去追求那虚无缥缈的奥秘。
星云将玉璧翻过一面,见上面刻画了一幅图,是人首蛇身的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
星雨瞧着有趣,便从他手中拿过来细看,不料一阵白光闪过,周遭场景变幻,她从古神墓的主殿到了一片颜色绚丽的罂粟花海中。
“哥哥!”她下意识地去寻星云,却听见两种交迭的喘息声从前方花丛中传来。
她自然知道是有人在干那事,不十分好奇,匿了身形上前窥探。只见一赤身裸体,长发掩面的女子骑在男子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玉臀耸动,将一根粗长深紫的阳具吞吐迅疾,晶亮的淫水流满了男子腿间。
被压倒的罂粟花在他们身下溢出乳白色的汁,凌乱的衣衫散落一地。
男子容貌俊美,星雨瞧见他幽深的双眸,莫名地觉得熟悉,熟悉的是那种眼神,清冷,自持,丝毫不为情欲快感所动。
“他叫连钰,是我的师兄。”一个悦耳的女声自身后响起,星雨吓了一跳,转身看见一名美貌女子,穿着素色广袖长衫,双手拢于袖中,秀致的眉眼间含着一抹清愁。
“你是谁?我为何会在这里?我哥哥呢?”
“我叫连城,不要怕,你哥哥和你都在我师兄的墓室中,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一些事。”女子态度温和,并无敌意。
星雨稍稍放下戒备,转首又看那对交欢的男女,他们已经换了体位,男子将女子双足架在肩头,下体冲撞激烈,发出啪啪的声响。女子娇喘不住,长发拂落,星雨方才看清她的脸,正是身旁这位叫连城的女子。
“你师兄便是古神?”
连城螓首微点,道:“你说他爱我么?”
星雨看着起伏如兽却无甚表情的连钰,神似曾经与她双修的父亲,道:“他……有情爱么?”
连城诧异地看她一眼,道:“你很聪明,我师兄他本是这世间最有情有义的男子,可自从得到日月仪,继承了太一无情道,他便不是从前的他了。”
“太一无情道?”
“这是日月仪的第一任主人少颛帝君留下的功法,只能由男子继承。而日月仪需一男一女开启,开启之后,这女子便成了男子的命门。只要命门无碍,无论受到何种损伤,都会迅速复原。”
命门之事,星云告诉过星雨,却不曾提及太一无情道的话,他兴许是不知道罢。
连城想要说的似乎还不止是这些,果不其然,她语气幽幽道:“你知道太一无情道修炼最终会怎样么?”
星雨摇了摇头,她并不回答,只是静静地注目于连钰,眼神悲凉。
连钰动作停住,凝视着身下满脸潮红,沉醉于情欲的她,忽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就在这看似温柔的一吻下,鲜妍如花朵般的身体迅速衰败,变成了一具枯骨。
“啊!”星雨惊叫一声,吓得捂住了嘴。
“吞噬命门,方得大道,少颛帝君未后人修炼时心存不忍,留下太一无情道相助。你明白了么?”连城怜悯地看着她,声音泠泠响彻,字字如铜磬敲在心上,激起千层巨浪。
“莫要步我后尘。”她说完这话,光影破碎,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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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 无光H
主殿内,星雨脸色苍白地攥着手中质地温润的玉璧,恍如做了一场噩梦,背上冷汗涔涔。
星云道:“小雨,你怎么了?”
星雨心有余悸地看着他,想告诉他开启日月仪的后果,然而告诉他又能怎么样呢?没有日月仪的协助,待到父亲冲破封印,他便只有死路一条。
若是他不在了,她活着又有什么趣?还不如像连城那样,化入他魂魄中罢了。
“没什么,只是此处甚是憋闷,我们早点出去罢。”星雨决心守住这个秘密,只字未提连城的话。
回到巫山,成功开启了日月仪,她成了他的命门,终究是怕的。然而又总想着,他们不但是爱侣,还是兄妹,血浓于水,不同于其他人。就算继承了太一无情道,他也不会对她无情。
如此过了十年,除了法力增强,她还不曾觉得星云有何改变。
这日午后,天色昏黑,是要下雨的样子。星云在殿内打坐,星雨昨晚没睡好,坐在窗下看了会儿书,便手撑着头犯起困来。
忽然一阵狂风吹开了窗户,掀翻了桌上一盏油汪汪的烛台,烛油浇在星雨身上,不堪的记忆瞬间死灰复燃。
摇晃的烛火,滴落的烛油,捆绑四肢的红绸,男人黑沉的双眸犹如噩梦。
她一声尖叫,星云急忙上前,想替她擦拭干净。
她却蜷缩到角落里,浑身抖个不住,声音细微道:“别过来……别碰我……”
星云怔怔地看着她,忽然明白过来,心是痛的,那种痛又和过去不太一样,有点迟钝且麻木。
他拉开她抱着头的双手,圈住她的身子,道:“小雨别怕,是我。”
星雨在他怀中软下来,放声大哭。星云轻拍着她的背,喉间苦涩,不知该说些什么。
天空中滚过几声雷响,滂沱大雨随后而至。
星雨哽咽道:“我昨晚梦见他了,他说是我勾引得哥哥与他反目,要杀了我。”
星云道:“他若发现我们开启了日月仪,必然会先对你下手。我准备一处洞府,再过几年,你便去那里待着。”
星雨点点头,抱紧他,道:“哥哥,我好怕……”
星云道:“不怕,等我了结了他,便没事了。”
他这话说得异常平静,仿佛弑父这件事已经不算什么了。
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平静?是时间,是对她的爱,还是无情道?
星雨抬起头,一双泪水朦胧的眼睛看着他,道:“哥哥会变得和他一样么?”
星云愣了愣,道:“怎么会?”
烛油大半溅在了星雨胸前,凝固后变成淡红色的一层蜡附着着雪白的肌肤,星云挑去了,问她还疼不疼。
她点头,道:“哥哥帮我吹吹。”
星云从善如流地向她胸口吹气,她触痒不禁地笑起来,笑着笑着便和他滚到了床上。
衣衫褪尽,皮肉相贴,依旧是色授魂与,心愉一侧。
她环着他的脖颈,红唇贴在喉结上,柔软的舌头轻轻舔着那里,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勾起一簇又一簇的欲火。星云分开她的双腿,将昂然挺立的阳具寸寸楔入她体内,一直顶到花心,方才挺腰抽送。
殿外风雨大作,这厢春色旖旎,她在他身下化作一滩水,语不成声,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
“哥哥……哥哥……”她如溺水求生般唤着他,原本扣在他肩头的双手无力滑落至腰际,葱管般的指甲勾画出几道浅浅的痕迹。
星云托起她的臀,一下下往自己阳具上送,将她最敏感的方寸之地捣弄酥烂,一面伸手拨弄着穴口充血的丹珠。她一发难以承受,紧紧地绞着他,将汩汩蜜水浇在龙头上。
小穴缩剧烈,如千百张嘴儿吮咂着阳具,绵绵不绝的快感令人神智昏聩。
已是几度玉门关的星雨眉眼艳极,星云看着这张与自己相似的脸,总是在这种时候,胸腔里那颗日渐冷淡的心方有几分温热之感。
星云并非不知自身已在无情道,虽然无人告诉过他。
他和星雨一样相信,就算走到这条道的尽头,他也不会对她无情。毕竟她是融合了妹妹和爱侣这两个最亲最近身份的女人。
雨点敲打着窗户,渐至无声,星云按着她狠肏了数百下,将阳一股股射在蠕动的花径深处。
呼吸平复,情潮退去,星云抱着她滑腻的身子,道:“小雨,唱首歌给我听。”
星雨道:“哥哥想听什么?”
星云道:“就唱那首《青玉案》罢。”
星雨会心一笑,唱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当年带着她出游时,何曾想到会有今日。过往点点滴滴,喜怒哀乐,星云回想起来,感觉都如同隔世。
他在这条无情道上走得越远,失去的越多,他想留住的,他能留住的,唯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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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 破封
过了叁年,唯恐星隐冲破封印,星雨躲进星云布置好的洞府中。这洞府位置隐蔽,结界重重,更兼日月仪也在此处,料想星隐无法发觉。找不到命门,他便无法置星云于死地。
星云并不总在洞府中,这日他离开不久,躺在床上的星雨便听见一声悠长的叹息,像是个男人发出来的,登时毛骨悚然。
“又是一个可怜虫。”
星雨看向声音来处,竟是日月仪,满眼不可思议,穿上衣服走过去,道:“是你在说话?”
日月仪上浮现出一团白影,绕着她转了一圈,啧啧道:“你们兄妹乱伦,谋划着杀你父亲,你娘她还好么?”
星雨心中一痛,道:“我娘早就被那个禽兽杀了,你是谁?”
“我是日月仪的器灵。”那白影变出个人的形状,坐在了椅上,翘起二郎腿,叹了声气,道:“那么个大美人,你父亲他也下得去手。”
星雨道:“你见过我娘?”
器灵道:“见过一次,你父亲本来想和她一起开启日月仪,却还没找到五色玉,便被你们算计了。”
星雨心想,其实没有自己,没有这一切的发生,母亲与他开启日月仪后,也不了一死。
所以打从一开始,他便没打算给母亲一条活路,他对母亲心狠到如此田地,对她也绝不会手软。
星雨向椅上坐下,抱紧双臂,不知是恨更多,还是怕更多。
器灵没有脸,没有眼睛,却有一种注视着她的感觉,他道:“我有记忆以来,五万年了,我见过的女人没有一个好下场。你可知你哥哥现在修炼的是无情道?”
星雨道:“我知道。”
器灵道:“那你可知无情道修炼最终会如何?”
星雨脸色一僵,道:“我知道,连城都告诉我了。”
器灵道:“无情道,无情方得大道。你哥哥本就与常人不同,我劝你趁早离开他,别以为你们是兄妹,他便会对你心软。”
离开星云?星雨想都没想过,更不知道离开他能去哪里。
她不作声,器灵也没有多说,回到了日月仪中。
星云来的时候,星雨没有把器灵的事告诉他。他好像并不知道有器灵的存在,这器灵也从来不会在他面前出来,总是在他走后和星雨说上两句,左右不过是劝她离开星云。
星雨便奇怪道:“我是死是活与你何干?”
器灵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想积德不成么?”
星雨心想一个器灵积什么德,多半是有什么目的,便故作为难道:“不是我不想走,我是天香骨,出去了也是祸患不断。”
她虽然不是真想走,这话倒是真话。
器灵语气有些高兴,道:“不用担心,你带着我一起走,我保护你。”
星雨冷笑道:“原来你是想借我这东风,摆脱你的主人。我法力不如你,只怕到了外面,便会被你反噬。”
器灵尴尬地咳了一声,不悦道:“我好心搭救你,你这小丫头非但不领情,还把我想得与你一样歹毒。我不管你了,你就等着被你那亲哥哥吞噬罢。”赌气似地回了日月仪中,之后果真不再出来。
星雨在洞府中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渐渐感觉到了星云的变化。他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笑了,每次来似乎只为了修炼的事,星雨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等于他的炉鼎,只不过是自愿的。
他的变化固然叫她害怕,更怕的还是即将破封而出的父亲。
这一日来得突然,星云正在寝殿中打坐,便感觉到封印的撼动,待他走出殿门,只见少阳山所在的方向天空中乌云聚集,涌动不息。
少顷,一道银光直冲霄汉,宛若彗星以极快的速度向他撞来。
星云抬手,四周剑气骤起,汇聚成一条虚影骊龙呼啸而去。两股惊世悍然之力撞在一处,发出轰鸣巨响,连空间都成扭曲之态。
刺目的强光淡去,星隐执剑立在半空,玄色袍角随风翻飞,模样与星云上一次见到他时并无什么改变。
而在星隐看来,这个儿子的变化着实不小。且不说修为的惊人提升,剑意之纯也非往日可比。
“无情道?云儿,你果真没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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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 博弈
星云看着星隐,神情没有一丝波澜,好像他不是自己的父亲,也不是仇人,仅仅是个对手。
“父亲也没有让我失望。”星云挥剑,万顷剑光铺天盖地,如一片浩瀚光海压向星隐。
父子交手之际,狂风大作,天空中似有人打翻了墨汁,乌黑一片。云层之中闪过电光,几声沉闷的雷声后,一道紫色闪电直直劈向两人所在之处。
此等天劫之象惊动了巫山宗众人,罗长老和吕长老等人聚在一处,但见紫色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劈的竟是许久不见的宗主和大公子,各自吃惊。
又见他们大动干戈,斗得昏天黑地,便知劫雷是被他们招来的。
星隐和星云修为已远超世人,天劫之力于他们无关痛痒,罗长老等人却是靠近都不行,只能远远观望。起先还以为他们是在切磋,只是惊叹大公子进步神速,几乎与宗主不相上下。
过了几百回合,才发觉不对劲,这父子俩剑锋所指,皆是对方要害,不像是切磋的情形。
星隐挑开星云刺来的一剑,道:“云儿,这套望帝剑法还有一招我不曾传授与你。”
剑风一震,疾退数丈,他道:“看好了,这一招叫五十弦音。”
话音刚落,金色剑光如琴弦根根树立于天地之间,似有一只无形之手抚过琴弦,凌厉杀意直奔星云而来。
星云避无可避,整个人化作一团血雾,看呆了罗长老等人。
谁能想到星隐会对亲生儿子使出这致命一击,真正快之又快,狠之又狠。
他们这才明白,父子俩是在殊死一战。
劫雷停止,余响不绝,星隐看着那团血雾被风吹散,转念便要去寻星雨。
身在洞府的星雨丝毫不知外面的动静,却从红颜枯骨的噩梦中惊醒,满身冷汗地坐起。
黑暗中,她看见一个人的轮廓,恍惚又坠入另一场噩梦,颤声道:“父亲……”
星隐被封魔大阵困了二十叁载,二十叁载,于他生命而言不过是短短一瞬,感觉却无比漫长,原因就在眼前。
他知道他们兄妹一起开启了日月仪,只有杀了她才能彻底了断那个逆子,然而怎么下手?
察觉到他的犹豫,星雨心中诧异,旋即寻觅到一线生机,鼓足勇气下了床,上前一把抱住他,道:“父亲,您终于回来了,我……”吸了口气,带着哭腔道:“好想您。”
是么?星云那样的性子,若无人挑唆,岂会生出反叛之心?除了她,谁又能去挑唆他?
往日的温柔小意,究竟有几分真,亦或是一分都不曾有,星隐无法分辨,也不想去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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