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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店铺门前甜香扑鼻,此时人还不多,星雨挑了几样点心,要了一壶碧螺春,与星云拣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星云吃着茶,看着窗外,待她吃完最后一块点心,转眸注视着她,道:“吃饱了?”
星雨点点头,被他伸手拉到面前,舔去了唇上的碎屑,向她口中尝到了豆沙的甜味,还有一股玫瑰花香。
邻桌的妇人正拿着一块点心哄逗孩子,店伙计经过他们身边,并无一丝异样。
星云站起身,按着她的脑后,将她的脸贴在自己小腹下,黢黑的眼眸中情欲涌动。
隔着几层衣料,星雨仍能感觉到他紧实的腹肌以及下方硬物的热意。
她伸手松开他的腰带,掀起衣摆,将裤子拉下些许,那粗长的物什弹跳而出,笔直地杵在她眼前,上面凸起虬结的经络在正午的日光下一根根,一道道看得分明。
星雨手捧着那物,说他道:“白日宣淫,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好没廉耻。”
星云捏住她两腮,迫使她张开小嘴,将阳具送进去塞了个满,对着柔嫩的喉肉狠狠一捣。星雨一声呜咽,想吐又吐不出来,被他抵住喉间难受至极,眼睛里沁出一层水雾,脸也红了。
星云笑道:“妹妹还是这样乖巧些。”
星雨在他腿根掐了一把,舌头绕上茎身,细细舔弄着纹路。星云松开捏着她的手,她吐出一些,吮吸着龟头,纤纤玉手揉按着囊袋,再深深地吞进去,几乎将脸埋在他胯下。
种种快感齐涌而上,星云眯起眼睛,手指在她发间摩挲,一下下掻过头皮。
星雨闻着他私处浓烈的麝香味,有些目眩神迷,上头吞吐巨物,下头酥酥痒痒,似有小虫在腿心里爬,不自觉地并拢双腿,腿根互相摩擦了一下。
星云低笑,解开她的抹胸,两团玉脂落入他灼热的掌心中,揉捏出一片片指痕。
星雨尝到了淡淡的液味,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次次顶弄到喉间。
咣当一声,店伙计不小心打翻了邻桌的茶水,妇人怀中的孩子被水浇了一身,登时放声大哭。店伙计急忙道歉,妇人责骂伙计,掌柜的也来道歉。
一片嘈杂中,星云喘息一沉,双手按住她脑后,那物埋在她喉间跳动了几下,喷射出一股股热液,被她尽数吞咽入腹。





巫山宗记事(兄妹H) 画眉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且不说寝殿内兄妹两如何恩爱,单表那侍女春杏与星云曾经的炉鼎南燕素有过节,此时得知星云与星雨这档事,便来到晚光峰,走进钟罄阁,见一盏灯火如豆,南燕着青衣,梳道髻,素面朝天在蒲团上打坐,笑嘻嘻道:“姐姐这里好清静,连外面风吹竹子的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话大有奚落之意,南燕因是星云的枕边人,被一干女子妒忌在心,自从被贬至此,隔叁差五便有人来冷嘲热讽,起先难伤心,如今已不当回事,淡淡道:“姑娘来此,有何贵干?”
春杏道:“大小姐有一把琴,今日嫌琴弦松了,音色不准了,说姐姐最会调弦,请姐姐明早过去一趟。”
南燕道:“既是大小姐的话,我岂敢不从?姑娘没别的事,便请回罢,明早我一定过去。”
春杏露出一丝古怪的笑,转身离去。
再看寝殿内,星雨被身后的分身掰开双腿,抱在怀里,后庭纳着他的阳具,花穴对着正主,肏得热火朝天,春水长流,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隔着薄薄的肉膜,星云能感觉到另一个自己的性器,这种间接的触碰十分奇妙。
她柔软的身体被打开彻底,两处皮肉撞击声带着水响,夹杂着她高低起伏的呻吟喘息,满殿媚香。
狂乱的交欢令人产生幻觉,星云吮着她脆弱的脖颈,有种嗜血的冲动。
再次高潮的星雨已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泣道:“哥哥……不要了……”
星云定了定神,抚着她汗湿的长发,哄道:“乖,一会儿就好。”
良久,两根巨物同时吐出炙热的浓浆,一股接着一股,灌满了前后小穴。
星雨半是昏迷地呜咽着,身上又出了一层汗,满面桃花色。
星云了分身,抱着她躺下,渐渐平复呼吸,却见她额头生出乳白色的犄角,红色的鳞片自脖颈蔓延全身,不过片刻,便显出了原形。
星云亲了亲她的犄角,低声笑道:“妮子真不经弄。”
他将她圈在臂弯里,比起保护,更似一个禁锢的姿势。
次日一早,南燕便来了星雨的寝殿。
常言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人生一世,恩恩怨怨,或早或迟总会遇上,这才有了命中注定一说。
春杏带着几个侍女捧着水盆等物候立在廊檐下,南燕见这情形,便知星雨还没有起,一声不吭地找地方站着。
星雨醒来,看着星云近在咫尺的脸,恍惚想起许多年前的一个早晨,她在殿外等他出来,南燕在殿内,在他枕畔。
同根而生,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明明她才是他最亲近的人,如今这一切终于归位了。
星云自然也知道南燕来了,以为是星雨叫来的,便没说什么。
星雨手指绕着他的一缕头发,笑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哥哥可要那故人来伺候?”
星云面带几分无奈道:“我并不曾记挂她,倒是你放不下。”
星雨幽幽道:“看着自己心上的人与别人亲近是什么滋味,哥哥现如今还不明白么?”
星云默然半晌,道:“我当然明白。”
亲身经历过了,才知道有些事要放下是多么难。身在封印下的父亲尚且叫他如鲠在喉,何况就在巫山的南燕。
春杏听见里面叫她,便推开殿门进去,服侍两人梳洗,一面看见床上榻上的狼藉,把脸羞得通红。
星雨穿了衣服推开窗户,坐在窗下的梳妆台前,拿起一只螺子黛,娇声道:“哥哥来帮我画眉罢。”
南燕就在窗外,听见这话,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转过身,便看见星云走到星雨身边,淡淡看了她一眼,没有丝毫的尴尬,只有一点需要去捕捉的怜悯。
他接过星雨手中的螺子黛,一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半弯着腰,一笔一笔细细描着她的眉形。
南燕如遭雷劈,呆呆立在窗外看着这一幕,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做了星云几百年的炉鼎,她从来不敢想象,他的手是会为女子画眉的,他的脸上会有这样温柔的神情。
韶光正好,暖风依依,这桃红柳绿的庭院于她却似寒冰地狱。南燕再也待不住,掩面转身而去。
星云搁下螺子黛,道:“满意么?”
星雨对着镜子看了看,笑靥如花,道:“画得好极了。”
星云在她得意的小脸上亲了亲,道:“过两日我会把她送走的。”




巫山宗记事(兄妹H) 鞭挞H
星云离开后,星雨从镜子里看着为她梳头的春杏,道:“人是你叫来的罢?”
春杏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大小姐。奴婢就是看不惯她过去的轻狂样,自以为服侍了大公子有多了不起,其实大公子根本没把她放在心里,不过是个炉鼎物件罢了。依奴婢看,这世上除了大小姐,大公子谁都不在乎。”
星雨笑了笑,道:“她是个好命的,从一开始便服侍喜欢的人。就算我抢了大公子,她也不曾受什么苦,还能安安静静地待在钟罄阁,看着他练剑。就算大公子要送她走,也少不了她的好处,去了俗世还是一样享福。”
春杏将她一头长发梳成望月髻,插上一套十二根的金仙人捧寿攒珠簪,口中道:“可不是么,大小姐真就这么放过她?”
星雨但笑不语,春杏看着镜中珠光宝气的丽人,笑道:“这套首饰只有大小姐这样的美人才压得住。”
“小油嘴!”星雨伸手在她腮上一拧,站起身道:“走罢,去看看那好命的人儿。”
安静的钟罄阁内,南燕抱膝坐在窗边的榻上,呆呆望着窗外星云平日练剑的地方,苍白的脸上泪痕斑驳。
怎么会是她呢?那是他亲妹子啊。
这样的龌龊事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
南燕还有几分不敢相信,然而事实如此,她不得不去想,他们不同寻常的关系是如何开始,从几时起?
星雨悄无声息地走进来,看着兀自出神的南燕,忽然开口道:“好姐姐,想什么呢?”
南燕身子一颤,猛然冲到她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襟,神情凄厉道:“是你!那天晚上,是你变成他的模样偷袭我,将我困在结界里,去勾引他的对不对!”
星雨婉转一笑,道:“是我,又怎么样?”
南燕见她承认了,眼睛里几乎喷出火来,道:“他是你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害他!”
“害他?我不过和你一样,喜欢他罢了。”星雨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反扣身后将她压在榻上。
南燕挣不过她,恨恨道:“贱人,你罔顾人伦,自作孽不足,还连累于他,亏他那样疼你!”
星雨道:“姐姐这样义正言辞,无非是因为自己命好罢了。你可知做亲生父亲的炉鼎是什么滋味?你可知在杀母仇人身下承欢是什么滋味?你什么都不懂,有何资格来指责我?”
南燕愣了一愣,才意识到她说的是星隐强女杀妻,骇然脱口道:“既如此,你更不该招惹公子!若被宗主知道,如何得了!”
星雨闻言,笑得花枝乱颤,俯身贴着她的耳朵,如密友私语道:“我告诉你,宗主已经被他封印了,来日他们父子还要兵戎相见,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他心里只有我。”
南燕惊恐地睁大眼睛,神情扭曲道:“怎么会,他怎么会走上这条路?”
“都是你这个贱人!”恨到极致,她疯狂地挣扎起来。
星雨早有防备,用缚灵索将她双手捆住,悬在半空,自己退开几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做困兽之争。
过了许久,南燕力尽,哭道:“当初夫人挑我去服侍公子,你知道我有多高兴么?我来巫山的第一日便看见了他,从那时起,我便喜欢他了。他对我并非无情,倘若没有你,我们会好好的,为什么,为什么要有你!”
星雨道:“你能侍奉他不过是运气好,运气这种东西,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怎么能怪我呢?”
南燕自然不听她这番歪理邪说,憎恨又怨毒地看着她,可惜目光不能化作利剑刺穿她。
星雨抚了抚鬓发,唇角上挑道:“既然你这么喜欢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着手中多出一根漆黑的皮鞭,去势如电地挥向她。
破风之声响起,南燕心中惊恐,身上衣衫尽碎,却并未觉得痛。
婀娜洁白的女体暴露在空气中,星雨从袖中拿出两段红绸,缠上她的脚踝,系在两边的柱子上,将她双腿拉成一字型。
私处敞亮,这是个很没有安全感又十分羞耻的姿势,南燕道:“你做什么!”
星雨手持一根细长的红烛,走到她身边,用烛根去拨弄她下面的两片肉唇,浅浅地挤进穴口再抽出来,碾压花蒂。她的挑逗远比男人有技巧,纵然南燕骂声不绝,身体还是诚实地有了反应,晶莹的花蜜沾满了烛根。
星雨举到她眼前晃了晃,南燕一口吐沫被她躲了过去,那根蜡烛旋即插入了她湿润紧致的花穴内,大半截露在外面。
星雨点燃了蜡烛,南燕发出一声惊叫,却见她又退开,一鞭子抽在她臀上。
啪的一声,那雪白挺翘的臀瓣上登时多出一道红痕,私处紧带动烛火一阵摇晃。
星雨连挥十几鞭,南燕胸前,背后,臀上,腿上红痕交错,别有一番凌虐之美。那根蜡烛里有春药的成分,此时已经烧了一半。南燕脸颊绯红,浑身汗如雨下,浸到伤口里,一阵阵刺痛。
烛火的热意袭上私处,吓得她身体紧绷,欲求不满的小穴翕张,却将红烛吞得更深,那烛火便离私处更近了。
南燕喘息急促,已经说不出话。
星雨了皮鞭,走出门对春杏道:“去请大公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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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 谶言
星云走进钟罄阁,看见南燕披头散发,双腿大张,满身鞭痕被吊在半空中,腿心里插着一小截红烛,空气中有淡淡的毛发烧焦的味道。
星云知道是星雨的杰作,好生无奈,隔空灭了那烛火,取下红烛,便见南燕花穴中流出一大股春水。
南燕满脸羞红,泪涌如泉,看着他,哽声唤道:“公子……”
药性发作,她通身肌肤都泛着潮红,纵横交错的鞭痕,湿漉漉的花穴,无不激起男人的性欲。大约他们相识百年,这是她最诱人的时刻。
然而星云看她,眼中并无一丝波澜。
束缚解开,南燕炙热的身体紧紧抱住他,喘息道:“公子……你要奴罢……”
星云伸手点了她的穴道,将她扶到床上,两指搭在她手腕上,将一股灵力注入她体内,化解药性。
他不愿意要她,甚至一点性欲都没有。那手指上的凉意寒透了南燕春情勃动的身,相思泛滥的心。
她还是不够了解星云,星云本是无情无欲之人,只因她是炉鼎,要和她行双修之事这才有了欲,渐渐便有了情。
如今她不再是他的炉鼎,无欲自然更无情。
潮红褪去,南燕脸上显出死灰般的白,泪水流干,两只黑洞般的眼睛绝望地看着他,道:“她有什么好,值得公子如此待她?”
星云默然片刻,道:“她是我妹妹,不用有多好。”
世间百媚千红,不过皮囊而已,唯独星雨是特殊的。他对她先有了情,后有了欲,情欲交加,一发不可拾,以至于走上乱伦逆父的路。
南燕唇角挽起一抹凄凉的笑,道:“公子不怕遭天谴么?”
天谴,星云觉得至少还有办法去应对,然而星雨,让他毫无办法。
他没有回答南燕的问题,将一个檀木雕花的匣子放在床边,道:“这里的东西你到俗世或许会用得上。”
南燕道:“公子杀了奴罢,不然他日,你一定会后悔。”
这话像一粒微尘,无声落在他脚下,他并未多看她一眼,便离去了。
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早晨,南燕离开了巫山,星云没有来送她,她却听到了星雨的歌声。
“洛阳花,梁园月,好花须买,皓月须赊。花倚栏杆看烂漫开,月曾把酒问团圆夜。月有盈亏花有开谢,想人生最苦离别。花谢了叁春近也,月缺了中秋到也,人去了何日来也?”
琴声泠泠,歌声曼曼,糅杂在雨幕中,倒真有几分离索滋味。
南燕撑着伞,抬头冷冷看着山顶沉香亭中抚琴的红影,良久转身走出这巫山结界,化风而去。
藏经楼内,星云负手立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无边雨势。
环佩轻响,兰麝香近,一双藕臂环住他的腰,柔软的胸脯贴上后背,她道:“哥哥想什么呢?”
星云道:“明日去古神墓罢。”
星雨道:“哥哥想到破阵之法了?”
要破古神墓的法阵,需得有上古之物紫金梁,然而紫金梁下落不明,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找了。
这些事星云并不想告诉星雨,只是点了点头。
星雨闻着他衣上的淡淡熏香,心里便不安分起来,手中象牙雕花团扇洁白细润的扇柄自他胸口划至小腹,隔着衣衫拨弄裆中之物。
星云拿走扇子,放在一旁,将她抱上了床榻。星雨轻声笑着,伸手来解他的衣带,才解了他的外衫,自己身上便一丝不挂了。
素色玉簟冰凉如水,他的身躯覆上来却是火热的,星雨夹在这冰火之间,有一瞬间的眩晕。
唇舌纠缠一番,星雨道:“哥哥,你说许仙一个凡人,懦弱无能,有生老病死,白素贞怎么会喜欢他呢?”
星云道:“那她应该喜欢谁?”
星雨道:“小青呀,他们本是同类,又朝夕相伴,休戚与共,就像我们一样,自当有情。”
她总是有很多离经叛道的奇怪想法,星云不禁笑道:“只可惜小青是个女子。”
“哥哥这便狭隘了。”她一本正经道:“就是两个女子也是可以相爱的。再说世间万物,合阴阳而生,却鲜有纯阴纯阳之体,大多是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未必不能转换,比如身外身法,修炼到极致,女体也可以分出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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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 含珠H
阴阳转换,女体也可以分出男身?
星云想了想她的话,道:“说的不错,可是据我所知,尚无人能做到这点,且身外身法修炼过度并不好。”
星雨好奇道:“哪里不好?”
星云道:“成熟的分身会有自己的意识,甚至可能违背主体的意愿,而主体为了控制分身,不得不分出更多心神,自身也会受到影响,性情变化不说,若是心神错乱,还容易走火入魔。”
论及道法,他便是一脸正色,说完了,见星雨盯着他看,道:“你听懂了么?”
星雨道:“没听懂,还请师父再讲一遍。”
星云愣了一下,才知道她是故意臊他呢,也不恼,当真又讲了一遍,掐着她的乳尖道:“傻徒弟,这次听明白了么?”
星雨满脸通红,抿着唇,半恼半羞地看着他。
星云莞尔一笑,捏了捏她的脸,道:“说起《白蛇传》,我倒想起那年去灵隐寺,方丈晦明送了我一件东西。”
星雨见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锦匣,打开锦匣,拿出一串色泽明亮的蜜蜡持珠。一共十四颗珠子,皆有龙眼大小,每一颗上刻着莲花。
星雨见他拿在手里把玩,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星云将她翻了个身,温润光滑的珠子抵住了后庭。
因着干涩,塞进去时有点疼痛,星雨蹙眉道:“人家方丈送你的东西,你便拿来做这个?”
星云按着珠子,看着艳红色的小穴张开嘴,将它吞没,道:“此物能进妹妹的玉体一遭,也是它的福分。”
星雨越来越说不过他了。
连塞了四颗,珠子在狭窄的甬道里滑动碰撞,她头枕着双臂,腰肢扭动,眼里沁出了泪意,道:“哥哥……不要了……”
星云道:“知道这一串为何是十四颗么?”
星雨对佛理几乎一窍不通,摇了摇头。
星云一面将第五颗塞进去,一面很耐心地说给她听:“十四表示十四种无畏功德。第一种,使众生返照自性,获得解脱;第二种,使众生旋转知见,苟遇火难,火不能烧;第叁种……”
他一种一种地说下去,星雨听得头晕脑胀,感觉他至少塞了七八颗进去,身后胀痛难忍,啜泣道:“哥哥……我不行了……”
星云道:“那你告诉我,第九种功德是什么?”
星雨哪里记得住,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星云便将最后一颗也塞了进去,看着花蕊艰难地闭合,方才告诉她:“第九种,是使性多婬者,不生色念。”
他的手指插进花穴,里面已经湿润了,指腹压着内壁,挤动后庭的珠子滚动辗转,惊人的快感混杂着疼痛叫她呻吟不住,肌肤染上一层绯红。
花穴缩,紧紧咬合着他的手指,后庭亦跟着裹紧那些珠子,一股股春水流泻出来,里头空虚愈甚。
星雨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道:“哥哥……要哥哥肏我……”
星云笑道:“妮子果真生性多淫。”
阳具抵上娇穴,寸寸往里欺进,这缓慢的过程着实磨人,星雨忍不住抬腰让他深入至底,他却往后退去,就是不给她个痛快。
她一面委屈地哭着,一面扭动身子追逐他的阳具,模样骚浪至极。
星云按住她,用力一顶花心,终于整个楔入她的身体。抽插时,珠子透过肉璧按摩着阳具,她不住地缩小穴,几个来回便将他激出一身热汗,愈发凶狠地穿刺起来。
“不要……不行了……”
似乎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过多的快感,星雨下身流水如失禁一般。
“一会儿说要,一会儿又说不要,到底要不要?”星云停下来问她。
星雨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神态中竟显出几分小姑娘的天真。
她对他而言,真的是个小姑娘,哪里都小。
星云轻叹一声,俯首亲了亲她的唇,继续填满她,顶弄她。
不知过了多久,星雨被他捉住脚踝压在胸前,身体对折,那物直直地戳进子宫,顿觉剧痛。
“啊!”她刚叫了一声,后庭中的珠子便被扯了出来,一瞬间身体剧颤,眼前光怪陆离,万紫千红,到了一个无可比拟的高潮。
看见这章标题了吗!打滚求珠珠~




巫山宗记事(兄妹H) 谪仙H
尚未等她平复,便有一个冰冷粗硬的东西塞入了烂熟的后庭。星雨睁大眼睛,感受着它表面刮过内壁的粗糙感,是尾巴。
它与它主人的性器配合默契,前后顶弄着她,更深入到可怕的程度。
“唔……啊……”她不住地战栗,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星云低头看着水光淋漓的交合处,向被性器填满的花穴中插进一指,将入口撑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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