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宗记事(兄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明铛走过来,道:“大小姐,夫人出去了。”
星雨见她是哭过的样子,愈发心慌,道:“她去哪儿了?”
明铛低头,小声道:“夫人……去找他了。”
星雨呆了一呆,跌坐在地,寒意如潮水漫上全身。
明铛扶起她,到床边坐下,见她脸色发白,知道她在想什么,哽声安慰道:“这是夫人自己的选择,谁也左右不得。大小姐还请放宽心,保重自己。”
星雨盯着头顶的粉色夜明珠看了半晌,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道:“你们走罢。”
“大小姐说什么?”明铛一脸错愕。
星雨平静道:“母亲杀不了他,他总会找到这里来,你们何必留下受牵连。”
明铛和朱玉还有些不信,执意留在这里照顾她。星雨也不管她们,终日只在卧室里呆呆坐着,一言不发。
过了两叁个月,这份平静被星隐的到来打破。
星雨在睡梦中听见他的召唤,一下便清醒了,下床穿好衣服,将长发盘成一个螺髻,插上那根红珊瑚发簪,悄悄出了洞府。
月色明朗,星隐立在松树下,见她出来得这么快,很是有些意外。
她泄露了他们之间的秘密,导致他与她的母亲反目,应该害怕,不敢见他才对。
更意外的是,星雨径直扑进他怀里,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带了泣音道:“父亲,您可算回来了。母亲……母亲发现我臂上的守宫砂是假的,再叁逼问是谁破了我的身子。我没有办法,只能告诉她是您。”
她抬起娇小如荷瓣的脸庞来看他,浓密的睫毛上沾着泪水,道:“母亲不信我的话,骂我不知廉耻,污蔑父亲,还打了我。”说到这里,纤纤玉手捂住脸颊,好像还痛似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
饶是星隐,见了她这番模样也有几分怜惜,完全想不到她在说谎。
星雨用袖子擦了擦脸,继续道:“我怕母亲再打我,便告诉了她天香骨的事,怕她不信,又让她去问青鸾姑姑。”
“谁知母亲见过青鸾姑姑后便大哭了一场,带着我和明铛朱玉离开巫山,来到了这里。”
星雨料想他是从巫山来的,必然见过青鸾,得知了一些情况。
不出她所料,青鸾告诉星隐,自己的修为是被夫人一怒之下废去的,与她这话正好吻合。
星隐愈发相信她说的是实话,心中已无责怪之意。
星雨又道:“日前明铛说母亲去找您了,父亲,您见到她了么?”
她一副小女儿的姿态,似乎不懂她的母亲受了多大的刺激。
她在星隐眼里,本来也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儿。
拿捏角色,恰到好处的神态,真话假话各掺一半,她是出色的戏子。
星隐回避她的目光,语气艰涩道:“你母亲……她不愿意再见到我,去仙界了。”
星雨对他看得比谁都通透,她知道这不是真话,母亲多半已经不在了。
心中苦痛又恨极,面上却不显露分毫,她眨了眨眼睛,埋首在他胸前,轻声道:“都是我不好,害母亲生气,与父亲生出这样的嫌隙。”
“怎么能怪你。”星隐恍惚又看见妻子的模样,不由抱紧怀中这团与她的骨血,道:“是我误了她。”
星雨素来厌恶与他亲近,这时厌恶更胜从前,但为博他怜爱,以泄密之责,唯有忍耐。
明铛和朱玉发现星隐来了,又见星雨不在洞府内,急忙出来,却见父女两搂抱在一处,亲密无间的样子,都愣住了。
星隐对她们视若无睹,带着星雨驾云便走。
“禽兽!”朱玉一声怒骂,纵身挥剑向他。
星隐抬掌便要取她性命,妻子之死蓦然浮上心头,那掌风便轻了五分。饶是如此,朱玉还是倒在地上,口吐鲜红。
明铛见状,也无可奈何了,眼睁睁看着星雨被他带走。
星雨倒是很意外他对朱玉手下留情,回味他面上掠过的那一丝愧色,愈发肯定母亲已经丧命。
是怎样的经过并不重要,横竖都是他害死了母亲。
心中杀意骤起,他们父女一样不为规则道德所困,什么伦理纲常,皆是虚妄。
星雨只做她想做的事,爱她想爱的人,哪怕他是她哥哥,杀她想杀的人,哪怕他是她父亲。
“云儿可知天香骨之事?”
这话叫星雨心头一跳,忙摇头道:“哥哥什么都不知道。”
星隐眉头微松,不再言语。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巫山近在眼前,她终究又回到这无尽苦海,黑暗深渊中。
所幸,她心爱之人也在此间,然而他可会支持她弑父的罪念?
星隐带着她进了玄空殿,青鸾还是在此服侍,虽然被废去修为,巫山宗有的是灵草丹药,足以供她长生不老。
她走上前来替星雨宽衣,星雨看着她,唇角微翘,一把握住她的手道:“此番连累姑姑了。”
青鸾不喜欢银环夫人,因为妒,不喜欢星雨,却说不出是什么缘故。
她不着痕迹地抽出手,道:“大小姐言重了。”解开星雨的腰带,脱去她的衣服,伸手欲取下她头上的珊瑚簪。
星雨侧身一让,道:“这不是你该碰的东西。”说罢,自己取了下来,一头青丝泄下,绸缎般披在如玉洁白的玲珑香躯上。
玄空殿没有床榻,只有一张青玉台,她在上面躺下,仿若碧水上漂浮的一朵睡莲,任君采撷的模样。
星隐走到台边坐下,握住她纤细的足踝,将她双腿分开,便看见她腿上皮肤起了一层小疙瘩,汗毛都竖了起来。
“冷?”
星雨闭上眼睛,掩盖眼中的厌恶之色,点了点头。
巫山宗记事(兄妹H) 娇儿H
这青玉台是他平日打坐用的,确实冰冷非常,星隐将她抱到腿上坐着,吩咐青鸾去拿褥子来。星雨双手抓住一点他的衣服,低着头不看他。星隐第一次这样抱她,惊觉她轻得像一只猫伏在膝头。
他摸了摸她凸起的肩胛骨,道:“你太瘦了。”
星雨愣了片刻,道:“对父亲修炼不好么?”
一般人都不会这样想,星隐诧异于她全然当自身是个炉鼎,心里倒有些不是滋味,道:“不是这个意思。”
星雨不知道怎么接话,尴尬之际,青鸾拿了一张黑熊皮褥子来了。
那褥子铺在青玉台上,浓黑如墨的皮毛油光水滑,又厚又软,星隐将星雨放在上面,她长发都没入其间,身子愈发显得莹白,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露出一点肉红色。
星隐将她一条腿搁在膝上,让隐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伸手覆住那两片温软的花瓣。她双眸紧闭,眉心一动,抿住了唇角。
她的身子敏感得紧,纵然满心不愿,被他揉搓一会儿,里头便有热流涌动。他手指进来时已是很润滑,润滑得叫她厌弃自己。偏生那下面的小嘴不遂她的意,紧紧咬合着男人的手指。
他轻车熟路地找到她的极乐点,在那里摩挲反复,时轻时重地按压。快感一阵阵袭来,星雨绷直了双腿,一双椒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顶端两朵红梅含苞欲放。
及至高潮,花蜜横流,星隐方才抽出手指,宽衣解带,放出那儿臂粗的阳具徐徐进入她的身体。肉璧与茎身摩擦,将热意扩散全身,他抽插了几十下,星雨肌肤染上一层绯色,脸上更是晕红。
头顶他的呼吸丝毫不乱,星雨睁开眼睛看着他清冷的脸庞,心想这份从容真叫星云望尘莫及。
毕竟一个无情,一个有情。
情之所至,谁能八风不动,稳如泰山?
似他这般,若像母亲一样爱上一个人又被背叛,一定比直接杀了他更解气罢。
然而星雨想不出他会爱上一个人的情形,连爱这个字和他都显得格格不入。
也不知道星云现在做什么,他知道她回来了么?
以后叁人相处,他想必也不好过。
星雨眼神飘忽地看着殿顶的朝元图,星隐知道她又在走神了,以前无所谓的,今日不知为何有点不舒服,于是对准花心狠狠一撞。
星雨吃痛叫了一声,看住他,呐呐道:“父亲……”
星隐捏住她小巧的下颌,道:“在想什么?”
星雨诧异于他这么问,他何须在乎一个炉鼎在想什么?横竖供他修炼就是了。
“在想我何时能有父亲这般高的修为。”
“你要我这般修为做什么?”
星雨抿了抿唇角,垂下眼睫道:“不是说炉鼎修为与修炼者修为越相近,助益越大么。我若与父亲修为相近,便能助父亲早日如愿以偿。”
毕生追求不被夫人理解的星隐听了这话,心中震动非常。
“小雨,你不觉得委屈么?”
“怎么是委屈?”星雨眼神真挚,道:“能助父亲修行,是女儿的荣幸。”
星隐动容,摸了摸她汗湿的鬓角,叹息道:“只可惜你母亲不能如你这般理解我。”
星雨道:“母亲流的不是父亲的血,哪能处处心意相通呢。”
是了,这是他的骨血,是这世上最能体谅他的女人。
星隐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在怀中,满心怜惜。他那物还插着她,好一会儿没有动,星雨定力不及他,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肢。
星隐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兴致,将一只椒乳握在手中。
她一怔,为这从未有过的触碰吃惊道:“父亲!”
那一团丰盈的玉脂绵软滑腻,叫他揉捏着,她下头流水更欢,褥子上沾了晶莹的一片。
“父亲……父亲……”她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软。
星隐眸色微黯,看住她道:“要什么?”
星雨为他突如其来的兴致在心底泛起一丝冷笑,口中顺从道:“要您肏我。”
那物狠狠一顶,硕大的龟头嵌进宫口,拔出去再撞进来,每一下都力道甚重。
快感强烈,星雨在他臂弯里战栗,绞缩的花房被性器强硬地撑开,搅得里面肉海翻波。
星雨被逼出了眼泪,上头是水,下头也是水,真是水做的身子。
星隐捣弄许久,方才托起她的双臀,将那物抵在花房深处射出阳,结束了这场滋味不同于往日的双修。
天已微微亮了,退出她湿软不堪的身子,青鸾替他擦拭干净,整了衣服,他便去一旁打坐。
星雨喘息尚未平复,便很想星云,想念这种时候有个温暖怀抱的滋味。
她起身穿了衣服,向星隐告退。
回到寝殿沐浴后,正要出门去找星云,却见他负手独立于庭院里的芙蓉树下,绯色的花瓣落了一身,只浑然不知。
巫山宗记事(兄妹H) 藏兵
星雨走上前,见他容色黯淡,眼中暗流涌动,似悲似悯地与她对视,心肠便被牵动,隐隐作痛。
星隐神识遍布巫山,两人虽然近在咫尺,皆不敢妄动,不敢妄言。
星雨抬手拂去他肩上的落花,道:“哥哥清减了。”
她才是真的消瘦,下巴尖细得失了弧度,戴着的金摺丝钏随着手臂抬起一直滑到肘部,雪白的皮肤下透出淡青色的脉络,宽松的月白细纱广袖裙用黛色丝绦在腰间松松打了个结,愈发显得弱柳一般。
一别数月,相思迢递,本以为再见无期,彼此俱是衣带渐宽,然而这境地,相见争如不见。
星云语气里含着苦涩,道:“陪我去琼光阁看看罢。”
琼光阁是巫山宗藏兵之处,布有重重结界,星雨不知道他要去那里做什么,点了点头便跟他去了。
琼光阁外人不得进入,也无人看守。穿过结界,走进大门,地上以黑白两色玉拼出太极八卦图,乾坤巽震,坎离艮兑,八个方位对应八间馆,分别陈列不同的兵器。
星雨小时候便进来看过,对里面的兵器早已不好奇了,道:“哥哥,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星云道:“琼光阁是巫山唯一一处可以屏蔽父亲神识的所在。小雨,母亲……怎么样了?”
情绪被这话释放,星雨鼻尖一酸,抱住他,道:“母亲……”正要说母亲被父亲害死了,却想到星云并不是父亲的对手,若是冲动之下去寻父亲报仇,岂不是自寻死路?
于是改口道:“母亲渡劫飞升,去仙界了。”
星云疑道:“母亲怎么会抛下你去仙界?”
“我也不晓得,那日她去剑阁找父亲,我便没再见到她。后来父亲找到我,说她去仙界了。”
星云无法揣测是父亲杀了母亲,他只是想或许是父亲做了什么手脚,逼迫母亲去了仙界。毕竟天外天不同于凡间,在那里送母亲去仙界对父亲而言并非难事。
到底不是父亲的对手,他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星雨在他怀中哽咽道:“哥哥,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星云唏嘘道:“我倒宁愿你再也不要回来。”
星雨抽泣道:“哥哥,往后我便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莫要抛下我不管。”
星云道:“我怎么会抛下你。小雨,你可知为何琼光阁可以屏蔽父亲的神识?”
星雨不知道,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关键,她抬起脸,泪眼婆娑地看他。
星云道:“这下面藏着父亲从仙界带来的一样东西。”
他们正站在太极图的中央,星云说完这话,虚空画了一道符。符光一亮,阴阳双鱼游动,地面竟显出一个通往下方的楼梯入口。
星雨诧异非常,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告诉你的?”
星云摇头道:“我很早便发现琼光阁与别处不同,琢磨了许久才发现的。”
他牵着她的手往下走,这楼梯很长,深处传来的异样气息叫人越是靠近,越觉魂悸魄动。
底部是一间石室,四壁亮着长明琉璃灯,中间是一座一人高,双环交错,玉虬盘绕的法器。
星雨道:“这是何物?”
星云道:“我也一直不解,日前才在一本古籍中得知这是日月仪,需要一男一女同时操控,才能开启。我想我们若是能将它化为己用,摆脱父亲的神识离开巫山也就不难了。”
星雨眼睛一亮,想的是若能将日月仪化为己用,杀他或许也不难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日月仪乃仙界法宝,自有灵性,并非谁都能操控。星云和星雨摆弄许久,这厮毫无反应,两人一筹莫展,皆是沮丧。
星雨安慰星云道:“哥哥,有道是天时地利人和,或许是我们来的时辰不好,下回再来试试罢。”
星云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我回去再看看书,或许有别处不对。”说着便要离开这里。
难得此处屏蔽那人的神识,他竟一点不想别的,星雨心中好笑,伸手勾住他的腰带,眉目含春地看着他,轻声道:“哥哥,我想你了。”
星云目光微动,别过脸道:“小雨,若是再乱人伦,你我如何对得住母亲?”
星雨一怔,此事虽是她开的头,他也说过不悔,如今却要和她划清界限,还搬出母亲来压她,不由冷笑,道:“既如此,哥哥也不必心带我离开巫山了,我不想走。”
星云愕然道:“你要留在这里做什么?”
星雨道:“哥哥不肯肏我,我便留在这里让父亲肏我。”说罢,看也不看他一眼,拂袖化风而去。
星云知道她是一时气话,还是心中绞痛,半晌才走出琼光阁,也不好再去找她说什么。
巫山宗记事(兄妹H) 咽喉H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
叁五年时叁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却说星雨离开琼光阁,回到寝殿,气犹未平,怕人看出端倪,不敢对侍女发作,将她们都打发出去,坐在窗下落泪。
这是一段孽缘,她何尝不知?故而起初他不领情倒也罢了,为何到了这一步,还要抽身而退,去做他的君子?
他倒是当断则断,予她温暖,转首便回,将昔日海誓山盟,全作一纸空文。
好,好你个君子,好你个星云。
看着外面的灼灼花影,星雨心中生苦,苦中生恨,拔下头上的珊瑚簪掰断成两截,随手扔在妆台上,拿了坛酒,拍开酒封,倒在桌上一只玛瑙葵花碗里,一口喝干。
火辣辣的感觉顺着喉咙烧到胃里,暖得了身子,却暖不了心。
星隐来时,她已醉得不省人事。殿内酒气浓重,他皱了皱眉,走到贵妃榻边,见星雨乌发蓬乱,脸色酡红,带着未干的泪痕,衣衫松了领口,里面烟霞色的云锦抹胸压着一痕雪脯,较平时严阵以待的模样多了千种风情。
星隐没有叫醒她,看了她一会儿,伸手抚上她温热的脸颊,如同一块暖玉熨帖着他冰凉的手。掌心盖住她的唇瓣,娇软得出乎意料。食指划过唇缝,撬开牙关伸入她口中,里面湿热一如她下头那张小嘴。
指腹摩擦着她的舌头,涎水越来越多,他抽出来再插进去,弄得她唇边一片水亮,本就绯红的小脸似染情欲,叫人兴致勃动。
他一下捅得极深,指尖戳在喉间的软肉上,星雨难受极了,狠狠咬了他一口,方才睁开眼看是谁。
这一看,呆住了。
她没想到星隐会这个时候来,他在双修之事上还算节制,两次之间总要隔上十天半月。
这次才过了一天,她吃惊地睁大眼睛,牙齿还咬着他的手指。
星隐眼底一片墨色,蹙眉抽出手指。他的手和星云一样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像巧夺天工的玉雕。此时他的食指上沾满她的涎水,还有一线银丝从她口中牵出,分外淫靡。
星雨却是一点旖旎心思都没有,只看着那圈被她咬出来的血痕,满眼惶恐。
“小东西,下嘴真狠。”听不出怒意的语气,他用她的衣服擦了擦手,将她拉起身,按住后脑勺压在腿间,道:“知道怎么做?”
丝滑的衣料下硬挺的性器硌着星雨的脸,她点了点头。
星隐松开手,她下榻跪在他脚边,解开他的腰带,将外衣衣摆掀起,拉下裤子,他微微欠身,那物弹跳出来,直直地抵在她唇边,散发着热意。
她张开檀口含住顶端,自然不敢再咬他,纵然心底有这样的念头,还是尽力不让牙齿碰到他。
唇瓣抿过茎身,舌头勾画着上面凸起的经络,湿软的感觉一路上行,星隐轻吸了口气,注视着她被撑开的小嘴,将性器来回吞吐。
她低垂着眉目,是很恭顺的神色,柔弱无骨的小手托着囊袋,微微挤弄,令快感更甚。
那物渗出的一点清液在口中散开,星雨加快吞吐,一面不住吮吸,啧啧之声在这夜阑人静之时听来分外清晰。
快感翻涌,星隐犹嫌不足,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那物猛戳进喉咙深处。
“呜……”星雨发出一声呜咽,强压下几乎呕吐的不适,眼角泛红,抬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星隐松开她的发,抚上她纤细的脖颈,拇指在喉间按了一下,道:“继续,记得深一点。”
星雨点头,将那物吐出大半,再含进去,一直到无法再进的深度。如此舔弄许久,头上呼吸声微沉,喉间一阵颤动,热液喷射而出,顺着喉咙直接滑了下去。
星隐见她憋红了脸,不慌不忙抽出那物,她立时咳嗽起来,一面起身去倒茶喝。青鸾没有跟来,星雨吃了半盏茶,将嘴里的味道淡去,便拿帕子过了水,来替他擦拭。
那物被她托在素白的掌心上,愈显深紫,星隐道:“酒醒了?”
星雨点点头,道:“不知道父亲会来,方才吃了些酒。”
星隐看了眼地上的空酒坛,数量真不算少,道:“吃酒便吃酒,哭什么?”
巫山宗记事(兄妹H) 弱点微H
星雨抿住唇角,替他理好衣服,将手里的帕子放回水盆里,方低头小声道:“想着以后不能再见到母亲,有些思念而已。”
这本是人之常情,就连星隐自己也会思念亡妻,思念那份被他亲手断送的温柔。
爱,拥有时未必珍惜,失去了却难总有几分落寞,故而与其说思念,不如说怀恋。
他用桌上的乌银献花美人壶盛了酒,倒在一只点翠仙桃杯里,吃了一杯。
星雨执壶替他斟满,打量着他的面色,道:“父亲也思念母亲么?”
星隐道:“小雨,我娶你母亲,最初的目的便是为了你。”
星雨并不意外,心想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
他本无情,若非为了修炼,何须娶妻,何须生子!只有母亲那么傻,相信他有情,将身与心都赔给了他。
她压住唇边的冷笑,低头攥着银壶的把手,感觉不到它的温度,只有硬硬的一块硌在掌心里。
星隐看她一眼,把玩着手中的酒盏,面上带着些许惆怅,道:“可是后来,很多事情也并非我所能预料,所能控制。你母亲温柔体贴,是世间最好不过的女子,在你出生之前,我觉得与她相守也不错。可你出生之后,一切便不同了。”
“父亲后悔么?”星雨抬眸看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不掺一丝杂质。
星隐与她对视,淡淡道:“你说呢?”
星雨笑了笑,不置可否。她当然知道答案,只不过替母亲问一问罢了。
吃了几杯,天色将明,星隐方才离去。
星云通宵在藏经楼翻阅古籍,试图找出开启日月仪的方法,然而一无所获,刚出藏经楼便和星隐迎面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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