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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王霄见她看得津津有味,甚是意外,心想养在深闺的大小姐,见了这等情形应该羞得满脸通红才是,怎么会是她这个样子?
他满腹狐疑,这时榻上的女弟子一声鼻音浓重的呜咽,口中阳具的主人紧紧按着她的脑袋,显然是到了高潮,片刻后将阳具抽出,灯光下水淋淋地泛光。
“辛苦师妹了。”他捏了捏女弟子的下巴,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那姓的女弟子眼角渗泪,两腮红若桃花,咽下口中的液,喘息道:“孙师兄客气了。”说着溜了一眼罗子英,意有所盼。
孙师兄哈哈一笑,转过身来穿了衣服,星雨看见他的脸,又是一惊,竟是孙宏。
这一个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私下里却是如此放浪形骸。
只见孙宏走到罗子英面前,道:“子英,别熬着了,师妹等着你呢。”
罗子英不作声,睁开眼睛看着榻上被肏得咿咿乱叫,身子直颤的真真,露出一抹挣扎之色。
真真也看着他,目光迷离道:“罗师兄,你快来嘛,让真真含一含你的大鸡巴!”
罗子英眼皮一跳,放在膝头的双手紧攥成拳,脸上冷汗道道。
星雨见他不太想和这女弟子欢好的样子,便奇怪了,既然不想,何必还要来呢?
啪的一声,真真身后的男弟子在她白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让她花穴夹得更紧,一面加快速度抽插,一面笑道:“真真,你不晓得,罗师兄惦记着大小姐呢。他嫌你没有大小姐生得美,肏起来不带劲。”
说着猛一下捣在花心上,真真高声一呼,两人同时到了高潮,汗腻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阳淫水填满了花穴。
男弟子退出她的身子,喘息半晌,真真才娇声道:“罗师兄,大小姐再美,也未必有真真伺候得你舒服呀。”
星雨听了这话,却是一笑。
真真拿出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插入自家后庭,光着身子下榻,匍匐在地,屁股一扭一扭,极尽骚媚地爬到罗子英脚下,淫水在身后地上滴成一条线。
她拉了拉罗子英的衣摆,拖长声音道:“罗师兄……”
罗子英看着她这个样子,终是忍不住,撩起衣袍,放出那儿臂粗的孽根。真真一见,便如饥似渴地凑上去,先伸出舌头舔了龟头一圈,然后张大嘴整个含住,吮吸有声。
罗子英在她的伺候下,眼中浮起一层血色,眉头渐松,似乎投入到下身传来的快感中。
孙宏见真真骚态勃发,胯下那物又神起来,便上前捧住她的双股,将阳具插入那水滑的花穴中,一面使劲捣弄一面转动她后庭里插着的狐尾。
真真上下叁处入口受袭,快感非常,通身汗如雨下,肌肤呈现出情欲中的粉色。孙宏摸在手里,又滑又烫。
看到这里,王霄早已情动,裤裆里的家伙挺得老高,却见旁边的星雨神色淡然,心想她倒是会装,下面不知湿成什么样。





巫山宗记事(兄妹H) 戏子
星雨看着真真吞吐罗子英的阳具,正在心里比较罗子英这物与星云的哪个大,王霄一拉她的衣袖,示意她离开这里。
星雨与他走到惜春殿后面的一片林子里,微微笑道:“多谢王师兄请我看了这么出活春宫。”
“小雨师妹。”王霄意态亲近,对她称呼都变了,带着循循善诱的语气道:“你看罗子英如此浪荡轻浮,表里不一,怎么能当你的夫婿?我虽不似他甜言蜜语,会哄女孩子开心,但我对师妹你是真心实意的。”
星雨看着他,目光幽冷如月色,让王霄心中一惊,有种被看透了的感觉。
星雨道:“王师兄,你并不喜欢我,为何要心思娶我呢?难道是为了宗主之位?那我劝你死了这条心罢,就算我父亲不回来了,宗主也该是我哥哥,尚且轮不到你们。实话告诉你,罗子英也好,你王霄也罢,我都看不上。”
王霄本不是个好性儿的,被她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见她拂袖便走,一把抓住她的肩头抵在旁边一棵树上。
星雨后背被粗糙的树皮硌得生疼,偏偏法力不及他,挣脱不开,怒道:“放手!”
王霄眯起眼睛看着她道:“好尊贵的大小姐,实话告诉你,若非我父亲说你是什么天香骨,难得的炉鼎,我碰都不想碰你。”
星雨听了,脸色平静道:“原来是为这个。”叹了声气,道:“本来还想饶你一命的。”
王霄不屑地一挑眉,道:“怎么?就凭你这点道行也想杀我?”
星雨道:“我当然杀不了你,所以我把大公子请来了。”
王霄脸色一变,又不相信道:“别拿星云来吓唬我,你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怎么去请他?我今晚就在这里把你肏透了,也没人知道!”
话音刚落,一道凌厉掌风袭来,王霄被打出数丈远,撞在一棵五人合抱的参天大树上,树干从中断裂,轰隆一声巨响砸倒在地,惊起一片飞尘。
王霄如沙袋闷声落地,喷出一口血雾。
月光下他脸色苍白如纸,怔怔地看着星云和另一个星雨走了过来。
原来他见到的只是身外身。
错愕的神情浮上脸庞,王霄怎么也想不到星雨会提防他。其实也不止是提防他,除了母亲和星云,她谁都信不过。
星雨双身合并,扑进星云怀中,做出惊恐之状道:“哥哥,王师兄说他要肏我呢。”
星云猝然被她拉到这里,还不明白情况,但听见王霄刚才说的话,已是震怒,握住她的肩头将她推开一点,面若寒霜道:“你为何跟他到这里来?”
星雨低下头,无辜又委屈道:“王师兄说请我看戏,我便跟他来了。”
星云知道她喜欢看戏,便不疑有其他原委,道:“深更半夜带你来这种地方,必然是不安好心的,即便是身外身,也不该答应。”
星雨小声道:“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星云便软了语气,道:“罢了,我带他去见母亲,让母亲处置他,你也一起去罢。”
星雨攥住他的衣袖,道:“哥哥,王长老也晓得我是天香骨了。”
星云心头一跳,脸色微微变了。
原以为王霄是贪图美色,不想是为了天香骨。若王霄是受王文起指使来争夺星雨以作炉鼎修炼,那么他们父子都留不得了。
杀王霄容易,杀王文起却不容易。即便能杀了王文起,此事也绝瞒不过母亲。
星云兀自思量着对策,手被星雨捏了捏,她唇角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道:“哥哥不必烦恼,我们去见母亲,我自有说法。”
虽然小了几百岁,星雨却比星云有主意。都说女人是天生的戏子,或许不幸的经历会让一个女人的演技更加湛罢。
银环夫人这时已经睡下了,忽然听见有人在外面嘤嘤哭泣,似乎是星雨,忙起身穿了衣服,走出来一看,果真是她坐在台阶上哭呢。
银环夫人惊道:“小雨,你这是怎么了?”
星雨满脸是泪,看向她道:“母亲,你要为我做主啊!”
银环夫人心疼极了,忙将她搂入怀中,道:“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一定不轻饶。”
星雨哽咽道:“是……是王霄。他将我骗到惜春殿外的林子里,摸我的身子,还脱我的衣服,说要和我双修,还说他父亲也看上我了,要娶我回去一起玩。我好害怕,又打不过他,幸好哥哥经过那里,将我救了出来。”
银环夫人听了这话,气得满脸通红,浑身乱颤,也不去想星云为何那么巧经过惜春殿外的林子,只问道:“王霄现在何处?”
星雨道:“哥哥押着他在偏殿等候母亲发落呢。”
银环夫人道:“这等畜生直接了结了他算了,还等什么!”说着便向偏殿走去。
星雨擦了把眼泪,跟在她身后。
王霄已被星云打断经脉,奄奄一息躺在金砖铺就的冰冷地面上,话都说不出了。
星云坐在椅上,见母亲来了,站起身。
银环夫人抬掌便要了结王霄,忽想到父子连心,王霄一死,王文起必然有所察觉,未横生枝节,动作一顿,冷冷看了王霄片刻,对星云道:“去请王长老过来。”




巫山宗记事(兄妹H) 东窗(上)H两百珠加更
王文起见星云来请,奇怪道:“大公子,已是这个时辰,不知夫人请我过去所为何事?”
星云道:“我并不清楚,长老见到母亲自然便知道了。”
他素来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模样,王文起也看不出端倪,满腹狐疑与他来到通明殿前。
通明殿是星隐平日与长老们议事的地方,此时巨烛高照,正是灯火通明。王文起刚走进去,便看见地上衣衫沾血,气息将绝的王霄,一个箭步至他身边,蹲下身握住他的手,惊道:“霄儿,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银环夫人坐在上首交椅上,脸色铁青,目光如剑看着王文起,道:“自作孽,不可活。王文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觊觎我儿!”
银环夫人并不知道天香骨的事,然而这样一说,王文起便当她知道了。
他的修为本是叁位长老中最突出的,此时星隐不在,事情败露,爱子又被重伤,不长叹一声,站起身道:“夫人,何必闹到这步田地呢?大小姐那个样子,怨不得别人呐。”
银环夫人听了这话,更是盛怒,衣衫一动,挥掌向他。雄浑灵力如巨浪扑面而来,王文起不觉吃了一惊。原来银环夫人平日鲜少出手,外表又十分柔弱,众人只知星隐厉害,却将银环夫人的实力看低了。
王文起这一惊之下,性命攸关,竟连王霄的死活也顾不上了,闪身便飞了大殿。
王霄被银环夫人的掌力击中,顷刻魂飞魄散。
银环夫人追出大殿,星云急忙跟去帮忙,却听她道:“休要插手,显得我们以多欺少!”
大殿上空,王文起执剑在手,剑光如虹,撕开夜幕,携无尽肃杀之意刺向银环夫人。剑风惊起银环夫人的银色鲛纱广袖,如巨大的蝴蝶张开两翼。但见她素手一拂,只听铿锵一声,王文起的剑生生断成两截。
王文起满脸惊愕,星云亦是诧异至极,连他也不知道母亲的修为已至如此境界!
只怕离渡劫飞升仅有一步之遥了,这一步只在于她愿不愿意迈出罢了。
王文起一败涂地,再无活路,苦笑数声,便用手中的断剑自尽了。
看着他渐渐消散的魂魄,星云心想,又是一个为了天香骨送命的人。
夜风陡然寒凉起来,星雨已经回了寝殿,银环夫人对星云道:“我去看看小雨,她今晚想必是不得安睡,你也回去罢。”
星雨其实一点都不害怕,这世上能让她害怕的只有那个男人罢了。
然而母亲的怀抱是温暖的,她将身子蜷曲在她怀中,如同腹中胎儿的姿势,香甜一梦。
次日银环夫人告知众人,王文起父子企图篡夺宗主之位,昨晚对她不敬,已被诛杀。众人吃惊非常,一是吃惊于王文起父子的胆量,二是吃惊于银环夫人轻描淡写的述说中展现出来的绝对实力。
相较而言,还是第二种吃惊更多一点。
在这样的实力面前,王文起的弟子们也不敢有一丝质疑的声音,他们父子之死便揭过了。
几日后,银环夫人再回想这件事,才发现一点奇怪之处。
那么晚了,星云去惜春殿附近作甚呢?
门下弟子常在惜春殿内私会,银环夫人是知道的,别人她不想管,但不允许自家儿子也像那偷腥的猫,有失检点。
于是思量一番,这日一早便去了星云的寝殿。
星雨与星云私会,总是在他寝殿,因为银环夫人鲜少踏足此地。
破晓时分,悠远的钟声自晚光峰传来,星云睁开眼,怀中人还在酣睡。那双与他一模一样的眼睛闭上,长长的睫毛垂下,她的脸便显出一种恬静的美。嘴唇像一双娇艳的花瓣,诱人品尝。
星云轻轻地吻她,倒是没什么情欲,全然出于对她的疼爱。待看见她锁骨,胸脯上记载昨夜欢情的斑斑痕迹,眼中意味便不同了。
伸手覆住她饱满的乳房,至今还有的罪恶感并不能阻止这种行为,反而带来异样的刺激。
他渐渐用力,看着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尖愈发殷红,如九月里的朱果,松开时娇嫩的皮肤上便有了淡淡的指痕。
他乐此不疲地玩弄着,星雨终于醒了,美眸惺忪,粉拳打在他胸口,嗔怪道:“哥哥!”
这一声叫得星云心中酥软,颤颤地发痒,没来由的欲火升腾,翻身压住她,坚挺的阳具抵住了花穴。
皮肉相碰,亦不知是谁更热,只知一硬一软。星雨怔怔地看着他,头脑还未清醒,那硬物便挤进了她的软处。里面都是昨夜留下的水,一下便滑到了深处。龟头撞在花心上,酸疼感叫星雨清醒了,蹙眉带着几分怨气看着星云。
星云抿了抿唇角,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水太多太滑了。”
星雨吃惊地看着说出这种话的他,倏忽满脸飞红,羞得眼睛都闭上了。星云见她这个样子,不觉笑了,心想她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你越是退步,她越是得寸进尺,相反你往前进一步,她倒不好意思了。
阳具次次深入,她里头愈发湿滑起来,快感如电流从摩擦处传向双方,星云不由加快了动作。
这种时候,他的神智也迟钝了,银环夫人走到寝殿大门外他才发觉,一个激灵便在星雨体内射了出来。




巫山宗记事(兄妹H) 东窗(下)
星雨被滚烫的水一激,也到了高潮,花穴紧紧将他绞住。
快感汹涌,星云却急着抽身,一面慌张道:“小雨,母亲来了!”
星雨迷迷糊糊地听了这一句,呆了片刻,惊坐起身,下床抓起衣服便往身上裹,腿间水还不住地往下流。
她要从窗户逃走,星云一把拉住她,道:“你就躲在这里,母亲不会进来的,你出去反而会被她发现。”
星雨也是慌了神,闻言才想他说得对,母子不比母女,总有些避讳,且他们母子并不亲近,母亲最多在外面和他说说话,并不会留意里面有什么人,若此时逃走反倒引起她的注意了。
以防万一,还是躲进了衣橱里,星云在衣橱外面下了一道禁制,掩盖她的气息,对镜整了整衣服发冠,便出去见母亲。
侍女说星云还没有起,银环夫人便坐在碧纱橱外的一张玫瑰椅上等他。
天色阴沉,一丝风都没有,厚重的乌云孕育着一场暴雨。殿内昏暗,银环夫人蛾眉淡扫,头上斜插着一根鎏金点珠凤头簪,耳垂上一对金珠宝童子攀莲坠子,令她脸庞浮上一层珠光,更显温婉。
“见过母亲。”星云走出碧纱橱,上前行礼。不知她为何破天荒地来他这里,唯恐是与星雨的事有关,心中甚是忐忑。
银环夫人笑道:“是我来得太早了么,我还以为这会儿你已经去练剑了。”
星云脸上一红,低了头不敢正视她。
银环夫人道:“坐罢。”
星云在她对面的圆凳上坐下,银环夫人吩咐侍女将早膳摆上来,见他穿着一件水墨罩纱长袍,道:“这还是你上回出关做的衣服,好些年了,过几日我再给你做件新的。”
“多谢母亲。”
银环夫人屏退侍女,端起面前的一碗燕窝粥,用小银勺搅了搅,道:“云儿,小雨……”
星云心突的一跳,不觉捏紧了手中的薄瓷茶盏。
银环夫人恐他不好意思,自己也有些尴尬,停顿了片刻,终是问出口道:“她在惜春殿外出事的那晚,你为何会经过那里?”
原来是问这事,星云暗自松了口气,却不好说是星雨用身外身叫他过去的,因为这事一说,便显得星雨太有心机了,只得含糊道:“就是闲来无事,随便走走,便走到了那里。”
银环夫人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吃了两口粥,道:“之前那个炉鼎被你打发走了,要不我再替你物色一个,亦或你自己有中意的,只管告诉我。”
“母亲不必心,我不用炉鼎了。”
银环夫人放下碗,拿手帕按了按唇角,道:“既如此,随你的便罢。只是惜春殿那地方污秽,以后少去。”
星云根本不知道惜春殿是个半公开的幽会之地,听了这话有些莫名其妙,但也只管应下。
银环夫人自觉他是明白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今日这场雨怕是大得很,也不知你父亲还回不回来了。”
算日子,星隐这次去剑阁已有两个多月了,以往都是一个月左右便回来了。
或许是赢了,这样的可能让星云和星雨看见未来的一丝希望,而银环夫人却是满怀惆怅。
看着母亲这个样子,星云默默无言。
一声叹息,银环夫人道:“我走了,你别送了。”扶了扶臂上的披帛,起身正要离去,目光在星云颈后一顿,那里鲜红分明的一个唇痕。
银环夫人心想,既然房中有人,星云又不肯透露对方的身份,多半是个见不得人的女子,当下不动声色地离开了。
星云目送她远去,便回内殿解除禁制,打开橱门。星雨衣衫不整地坐在一堆衣服上,看见是他,紧张的神色才松缓下来,长长地吐了口气,抚着心口道:“吓死我了。”
星云将她抱出来,放在床上,道:“是我大意了。”
星雨勾着他的脖颈,笑道:“原来哥哥那种时候也会分神。”又问道:“母亲和你说什么了?”
星云正在说话,却见一道身影立在碧纱橱后,登时如被冰水浇透,整个人都呆住了。
星雨见他不答,又问了一遍:“哥哥,母亲和你说什么了?”
只听身后一个颤抖的女声道:“你还晓得他是你哥哥!你还晓得有我这个母亲!”
星雨也呆住了,一时竟不敢回头,脚步声近,手臂一痛,便被银环夫人从星云身上拉了下来。紧接着啪的一声响,震耳发聩,却是银环夫人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星云脸上。
“逆子,竟做出这等乱人伦的丑事!”
常言道知子莫若母,星云生性淡泊,所求唯道,若非亲眼所见,银环夫人怎么也不能相信他与星雨有这样的事。
星云挨这一巴掌,自觉应该,跪在地上,唇角溢血,一言不发。
银环夫人看着他,想到他的种种隐瞒,眼神愤恨又痛苦,抬手还要再打。
星雨扑过去挡在星云身前,道:“母亲别打哥哥,是我喜欢他,是我勾引的他,是我给他下了药,都是我的错!”
星云伸手推开她,道:“小雨,怎么能怪你,是我的错。”
星雨看着他,眼泪滚滚而下,扑通一声也跪下了,抓着银环夫人的裙角,仰面看着她哀声道:“母亲,我再也不这样了,您原谅哥哥罢。”
银环夫人见她这个样子,也不知是心痛更多,还是愤恨更多,料想这种事也不是一个人的错,也想打她两下,却是下不去手。
外面雷声隐隐,星雨哭个不停,星云看着她又是愧疚又是心疼的眼神。
“这是造了什么孽……”银环夫人喃喃自语,只觉浑身力气被抽离,向身后一张圆凳坐下,脸色苍白,默然半晌,道:“星云,若是一个月内你父亲回来,我便请他裁夺此事,若是他不回来,你便离开巫山。”
星雨哭声一停,脸色大变道:“母亲,此事万万不可告诉父亲!”




巫山宗记事(兄妹H) 母女
银环夫人见星雨这般神色,只当她是畏惧星隐,道:“你父亲是一家之主,也是一宗之主,他若不回来便罢,回来了岂可不告诉他?”
星雨看着对父亲一无所知的母亲,有口难言。星云倒是不担心自己,只担心父亲知晓此事会为难星雨,但也不敢对母亲说什么。
银环夫人看着星云,冷冷道:“这几日你就在此闭门思过罢。”拉起地上的星雨便往外走。
星雨对她陡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恨意,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要掐断她在这苦海里的唯一安慰。
既如此,大家都别想好过罢。
“母亲。”这一声极沉,银环夫人回首看她,只见她神情异样,浑似变了个人,不由停住脚步。
“您知道父亲为何不让我见外面的男子么?”她声音幽幽的,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银环夫人莫名心悸,口中犹道:“自然是爱护你才会加倍小心。”
话音刚落,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将昏暗的寝殿照得雪亮,星雨唇角一弯,脸孔旋即又陷入阴影中。
星云看着她发怔,明知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对母亲是更沉重的打击,却无力去阻拦她。
星雨徐徐道:“不是这样啊,因为我是天香骨,难得一见的炉鼎体质。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他与我双修已有七年了,您若将我与哥哥的事告诉他,我们俩可就都没命了。”
银环夫人耳畔一声雷响,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虚幻的。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星雨,一面不相信丈夫是这样的禽兽,一面不相信女儿会如此诬蔑她的父亲。
星雨又笑了下,透着更多的轻蔑,道:“您不相信么?去问问青鸾姑姑罢,每次父亲与我双修,她都在旁边看着呢。”
银环夫人听了这话,已是脸色煞白,星雨又道:“对了,父亲胸口有一个鱼纹刺青,就在这个位置。”
她指了指自己左乳下方叁寸处,笑道:“我没记错罢?”
她不晓得那刺青对母亲意味着什么,就说出这样残忍的话。
那是新婚之夜,银环夫人亲手纹在星隐心口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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