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宗记事(兄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地字台下一场就是星雨和封甜儿,裁判却说封甜儿身体不适,弃权了。星雨一脸意外的神情,叫人丝毫看不出端倪。
巫山宗记事(兄妹H) 意证
轮到罗子英上台时,他站起身,目光越过众人落在星雨身上,朗声念道:“劳歌一曲解行舟,红叶青山水急流。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西楼。”
众人神情皆是不解,唯有星雨会心一笑,被银环夫人和星云看在眼里。
银环夫人打趣道:“怎么子英也有诗号了呢?”
星雨但笑不语。银环夫人见她和罗子英颇为投缘的样子,心中甚是欢喜。
星云看看星雨,再看台上的罗子英,心中有一丝郁气,不是因为罗子英对星雨昭然若揭的心意,而是自己无法挑明的主权。
这一日的比试结束后,只剩下二十二名弟子,大家都去抽签。罗子英看了星雨抽到的签,便将对方的特长弱点一一告诉了她,以至于星云在旁无话可说。
罗子英又很会哄女孩子开心,谈话间,星雨笑容甚多。
看着他们的不止是星云,王霄见星雨对罗子英完全是另一个态度,心中更加恼火。
“小雨师妹,那我们明日再见。”罗子英念念不舍地看着星雨。
星雨点点头,正要和星云离开,银环夫人走过来道:“子英,和我们一起用晚膳罢。”
罗子英满脸欢喜,一下也不推辞地答应了。
晚膳设在落花阁,霞光沐浴着朱红色的楼阁,四周种了许多玉兰,花香幽幽沁脾。
四人落座,侍女斟上美酒,吃了几杯,银环夫人道:“初见子英,也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似乎一转眼便长这么大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星雨道:“罗师兄的母亲不在巫山么?”
罗子英神色一黯,道:“家母已经过世了。”又道:“说来若不是夫人,子英也没有机会活到今日。夫人大恩,子英没齿难忘。”说着站起身向银环夫人深深一揖。
银环夫人道:“你这孩子,跟你父亲一样,动不动便夫人大恩,夫人大德,这话以后不许再提了。”
星雨方知母亲对罗家父子有恩,心中自是好奇其中经过,但在席上也不方便询问。
星云始终无话,因他一向沉默寡言,旁人也很难发现他的情绪,似乎他就是没有情绪的。
席散时,罗子英对银环夫人道:“夫人,子英有一不情之请。”
银环夫人道:“但说无妨。”
罗子英笑道:“听说夫人集了许多字画,子英爱好丹青,很想一饱眼福。”
银环夫人爽快道:“这有什么,字画都在一水楼里,就让小雨带你去罢。”
星雨一愣,倒也没有拒绝。星云欲言又止,罗子英更是喜不自胜,便和她去了一水楼。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银环夫人笑道:“云儿,你看小雨和子英是否挺般配的?”
星云不置与否,道:“母亲,妹妹少不更事,让他们独处只怕有些不妥。”
银环夫人瞅他一眼,道:“你怎么跟你父亲学上了,女孩子是要看着些,但也不能看得太过了。她将来总要嫁人,不和人相处怎么知道自己的心意呢?且我知道子英的品性,不会乱来的。”
星云无言以对,只得默默回了寝殿。
已是暮色四合,独坐灯下,更漏一声长似一声。
母亲说的没错,不和人相处怎么知道自己的心意?他也清楚,星雨对他的畸恋多少有些自小不见外人的缘故。
纵然打破了禁忌,他也还是兄长,其次才是她的恋人。作为兄长,不该干扰她与别人的交往。若此次父亲留在剑阁,她也另有意中人,其实是最好的结果。
然而道理剖析得再明白,感情就是不讲道理的。大约到了叁更天,见星雨还没有来,星云出了门。
夜雨潇潇,一水楼灯火已熄,寝殿侍女说她并未回来过。星云愈发着急了,动用法术搜寻,才发现她竟在膳房。
一名厨娘袖着双手坐在院中打哈欠,见星云来了,先是一愣,旋即站起身,起困倦的神情,行礼道:“见……见过大公子。”
无怪乎她如此紧张,星云还是头一次来膳房。
“她在里面做什么?”
“回……回大公子,大小姐在做点心。”
星雨听见外面的说话声,走出来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星云竟不知如何作答,而她神情有些局促,纤纤玉指上沾着面粉,衣服上也都是面粉的痕迹。
“我……找你说明日比试的事。”
星雨信以为真,道:“那你进来说罢,我还要看着火候呢。”
膳房里很热,灶台上冒着袅袅水汽,桌上好几盘破了馅,根本看不出形状的点心。
“怎么突然想起来做这个了?”
“本来想给你个惊喜,谁知道你找过来了。”星雨撇了撇嘴,不大高兴的样子。
星云愣住了,心里头的焦躁似乎被这膳房里的热气一蒸,如雪融冰消,只剩温情脉脉。
星雨坐在凳上看着炉火,道:“哥哥,你要说什么?”
“没什么了。”星云举袖替她擦了擦鬓边的汗,托住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她诧异于他难得的主动,睁大了双眸,由他舔舐,吮吸着唇瓣。星云尝到了豆沙的甜味,带着玫瑰的花香,是她刚刚尝过的馅罢。
她回过神来,环住他的腰,舌尖探入他口中,纠缠热情,许久才分开。
星云隔着衣衫抚摸她的脊背,在她耳边低声道:“回去罢。”
星雨看了眼桌上的沙漏,为难道:“点心还没好。”
那沙漏大概还要一个时辰才能漏光,星云无可奈何,按下情欲和她一起看着炉火。
星雨恍惚明白他来找她并不是为了说什么比试的事,心潮涌动,歪头靠着他的肩,道:“哥哥,心证意证,就算这一生只有你知我知,我也无憾了。”
星云听懂了这话,正为之感动,腰带一松,她满是面粉的手便伸入了他衣内。星云有洁癖,竟也不觉得脏,反被她的抚弄又勾起了欲望。
巫山宗记事(兄妹H) 旁敲H
“小雨……”
见她眼中意味已明,他便放下顾忌,拂开桌上的杂物,抱起她放在桌上。水红的纱裙堆在腰间,露出细长白皙的双腿,星云从她小腿一寸寸抚上去,温软滑腻的感觉在手中游走,激起体内血气翻滚不息。
脱下白绸亵裤,星雨左腿根有一颗朱砂痣,星云将她身子按在桌上,低头舔舐那颗痣。那濡湿酥痒的感觉渐渐上行,来到她腿心。
“哥哥!”星雨叫了一声,有些吃惊,试图坐起身推开他,却被他施了法动弹不得了。
她只能抬眼看着他埋首在她腿间,感受柔软唇舌带来的刺激,绷紧身体,将汩汩花蜜泄与他。小小的花核在他吮吸下充血肿胀,更加敏感,稍微挑逗她便喘息呻吟,发出一些自己都听不懂的音节,身下的汁水充盈而香甜。
星云放开她,去看她绯红的小脸,她与他对视,水盈盈的眸子里承载着无限娇羞。
他抬手抚上她汗湿的鬓发,将她的味道带入她口中。身下欲龙抵上湿润的花穴,分开层层软肉,直到她体内深处,将她填满。
她紧密地包裹着他,不留间隙,内壁摩擦着茎身上的每一根脉络,每次抽出都会翻出媚红的肉。
夜雨缠绵未绝,院中的厨娘早已失去意识,屋里春意正浓。
点心的香甜之气自锅里溢出,沙漏漏尽,星雨以残存的理智挥掌灭了炉子里的火。
星云顶弄着花心,笑道:“还记着呢?”
星雨瞪他一眼,语含喘息道:“我试了好几次,这一次一定成。”又催他道:“你快点,凉了就不好吃了。”
不忍拂她一片心意,星云加快速度,狠捣了百十下,在绵软膣腔里射出阳。她亦泄了身,两股热液在体内对冲,快感汹涌,身上又汗湿一层。
星云给她擦拭干净,穿上亵裤,自己整理了衣服,揭开锅盖,取出那盘点心。
样子看起来还可以,比桌上的几盘成品都好多了。
星雨坐起身,道:“快尝尝!”
星云拈起一块,旋即碎成了几块。
星雨懊恼道:“怎么又不成?我明明按照方子做了!”
“没关系,吃起来都是一样的。”星云安慰她,吃了手中的一小块,细细品味,那味道真是甜入心间。
回到寝殿,两人又缠绵一番,才相拥而眠。
其实那个时候,他也想过,区区一个罗子英已让他不快,若是父亲回来可如何是好?
可是没有办法,他只能祈祷父亲打败守门人,留在剑阁,让他与星雨即便困难,也还有一线希望。
次日比试,又看见罗子英,星雨便想起来,问银环夫人对罗家父子有何恩情。
银环夫人告诉她,罗子英的母亲是一只狐妖,而罗长老当年是名门大派的弟子,不能与妖族女子成亲。罗子英的母亲心中恼恨又失望,有了身孕也不曾告诉他。她当时已是渡劫境,却没想到在临盆之际迎来了天劫。”
“我当日刚好经过她渡劫的地方,本想帮她一把,终究迟了一步,只救下了子英。他母亲渡劫失败,命不久矣,告诉我子英的父亲是罗长老,拜托我将孩子交给他抚养。”
“罗长老见到子英,便知道是自己的骨肉,急忙来见子英的母亲。可是子英的母亲十分倔强,临去都不肯见他。”
说到这里,银环夫人叹了声气,道:“罗长老因此自责不已,恐师门容不下子英,便决定离开师门。我见他资质出众,便带着他们父子来了巫山。”
星雨听了这番经过,道:“那罗师兄的母亲若不是怀有身孕,未必渡劫失败。女子生儿育女,受尽苦楚,而男子,他们总是只在乎自己。”
银环夫人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愣了一愣,道:“你才见过几个男子,只是听了罗长老的事,就说起这话。”看一眼旁边的星云,道:“难道云儿在你心里,也不好么?”
星雨抿一抿唇,道:“母亲以为,父亲算是好男子么?”
银环夫人又是一愣,道:“你父亲自然是很好的。”
星雨心中冷笑,又觉得无知的母亲可怜可悲起来。
银环夫人见她话问得奇怪,神情更透着几分古怪,便有些不高兴,蹙眉道:“你这孩子,今日怎么阴阳怪气的?”
星雨不作声,目光郁郁地看着别处。
星云怜惜地望她一眼,道:“想是又看了那些痴男怨女的话本子,母亲别放在心上。”
这时轮到星雨比试,她诗号也没念便上了台。对方是个叫孙宏的男弟子,红着脸向她行了一礼,道:“大小姐,请赐教。”
星雨一言不发,胭脂雪剑光暴涨刺向孙宏。孙宏闪身一让,亦出剑与她对招。他修为本在星雨之上,但对着貌若天仙的大小姐,不处处留情。然星雨步步紧逼,她手中的胭脂雪又是仙剑,威力非常,百十回合后,竟使孙宏落了下风。
孙宏本也不想赢她,虚晃一招便打算认输了,不想星雨出手狠厉,一剑将他胸口贯穿。
她黑沉的双眸在刺破肉体的一刹那闪过快意,孙宏惊愕地看着她,胸口绽开鲜红。
求珠珠,求藏~
巫山宗记事(兄妹H) 两面
星雨拔出剑,一串血珠自剑尖滴落。
她没有失手伤人的害怕,懊悔,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孙宏倒了下去。
银环夫人站起身,惊怒道:“星雨!”
星云急忙上台,先给孙宏止住了血,一边渡灵力与他,一边看向星雨。
他的目光中没有责怪,只有理解,理解那几乎将她压垮的痛苦。
星雨丢下胭脂泪,掩面哭了起来。大家以为她是一时吓呆住了,这会儿回过神来便哭了,倒也不以为奇。
星云将孙宏交给赶来的两名弟子带去医治,顺势将星雨揽入怀中,安慰道:“好了,没事的。”
星雨埋首在他胸前,一发哭得不可遏制。
银环夫人见了这情形,一肚子责怪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好向孙宏的师父罗长老致歉。
罗长老摆手道:“大小姐鲜少与人对手,一时失了分寸也不奇怪,夫人不必在意。宏儿的伤虽然深了些,好生调养也不碍事的。”
银环夫人道:“总归还是小雨的不是,回头我让她向孙宏道歉。”
罗长老道:“夫人太见外了。”
星云道:“母亲,我先带小雨回去了。”
银环夫人见星雨似乎吓得不轻,便点了点头。
回到寝殿,星雨将侍女屏退,拉着星云的手坐在榻上,道:“哥哥,我不想再去比试了。”
星云道:“不去便不去了。”
星雨道:“哥哥,你说他还会回来吗?”
星云侧过头,轩窗上糊了银红色的窗纱,像一层霞云罩着外面的梨花。
“我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银环夫人也来看望星雨,到底还是说了两句。
星雨告诉她不想再去比试,她却不喜道:“出了事便要放弃,哪里像是宗主的女儿?”
这话真叫星雨刺心,她脸色倏忽冷了叁分,星云忙道:“母亲,后面比试的弟子实力都在小雨之上,不去也就罢了。”
银环夫人想了想,道:“好罢,但是明日你得去看看那名叫孙宏的弟子,给人家赔个不是。”
星雨不看她,低声道:“知道了。”
次日比试结束,星云陪她去千寻峰看望孙宏。
药香浓郁的房间里,孙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罗子英坐在床畔,正和他说话,见星云和星雨来了,忙起身见礼。
孙宏被星雨重伤,这会儿见了她,非但没有一丝恼意,反而露出几分惊喜之色。
星雨向他福了福身,道:“孙师兄,昨日是我一时失手,对不住了。”
孙宏忙道:“大小姐说的哪里话,是我动作太慢,没能躲开,叫大小姐受了惊吓。”
他一副错在自己的样子,倒叫星雨忍不住笑了,拿出一瓶伤药放在床头,道:“这是灵玉续脉膏,你早晚各敷一次,没几日便会好了。”
孙宏再叁道谢,罗子英也替他道谢。
罗子英问道:“小雨师妹,你今日怎么没去比试?”
星雨道:“昨日承蒙孙师兄相让,我才赢了,今日大家修为都在我之上,我去了也没意思。”
罗子英道:“师妹太自谦了,就你昨日刺孙师弟那一剑,换做是我,也未必躲得开。”
星雨淡淡笑道:“罗师兄才是太自谦了,我看最后一场比试,必然是有你了。”
罗子英拱一拱手,道:“那还请师妹到时候赏光来看。”
星雨应下了。
离开时,罗子英要送他们,星雨道:“罗师兄请留步,我和哥哥还要去别处走走。”
罗子英便留在孙宏房中,继续照看他。
两人交情很不错,孙宏有话也不瞒着他,道:“子英,你知道么,昨日大小姐刺我那一剑的时候,和刚才完全像是两个人。”
罗子英不以为意,笑道:“大小姐自小养在深闺,怕是连只鸡都没杀过,骤然伤了人,自然是很害怕,与平时不同的。”
孙宏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罗子英道:“那是什么意思?”
孙宏的意思是,那一剑并非失手,他在星雨眼中看见了分明的杀意。
然而星雨与他无冤无仇,想想又觉得没道理,孙宏便笑了笑,道:“没什么,你近来和大小姐走得近,可有觉得她和一般的女孩子有何不同?”
“大小姐……”罗子英看着窗外如火枫叶,与她的衣服是一样的红,喃喃道:“那自是很不同的。”
孙宏见他这个神情,笑得牵动了伤口,痛得皱眉,又笑道:“子英,你动了凡心了。”
巫山宗记事(兄妹H) 告密
漫步枫林间,穿着大红对襟羽纱裙的星雨几乎融进同色的背景里,星云一身白衣倒是显眼。兄妹两牵着手,走到一条小溪旁,看见上游有几个女孩子在放莲花灯,笑语飞声,听起来那样快乐。
星雨看着顺流而下的一盏盏莲花灯,随手拿起一盏,见上面写着一行蝇头小楷:乔画眠愿大公子事事如意,平安喜乐。
又是一个星云的追求者,星雨笑了笑,递给星云看。
星云看了,不置一词,又放回水中,目送它漂向远处
星雨见他眉宇间一抹清愁,道:“别人祝哥哥事事如意,平安喜乐,多好的话,哥哥怎么不高兴?”
事事如意,平安喜乐,是啊,多好的话。
“求神不如求己,而我并不能佑护你事事如意,平安喜乐。”星云低声道。
星雨一怔,握紧了他的手,道:“哥哥,我说过,只要有你陪着,我总是欢喜的。”
他叹了一声气,反握住她的手,沿着溪流徐徐地走。天边晚霞似锦,将他白色的衣袍染就艳丽,这样平静相伴的时光宛若一场浮梦。
最后一场比试是罗子英和王霄之间的比试,这个结果并不算意外。
罗子英这日穿了一身莲青色的长袍,束着玄色腰带,愈发显得身姿挺秀,玉树临风。上台前,他不忘念起诗号,亦不忘看向星雨。
星雨坐在椅上,摇着一把象牙扇子微微地笑,日光照在她身上,明艳不可方物。
这会场上为之倾倒的又何止一个罗子英,但知她心在何处,星云也不甚介怀了。
然而王霄得知罗子英与星雨近日走得近,愈发恼恨他,上台招呼也不打,举剑便向他刺去。罗子英轻灵一闪,剑光已至王霄背后。王霄反身一挑,剑锋相撞,灵力余波如澎湃海浪四下散开。
两人都是年轻弟子中的佼佼者,修为差不多,斗了数百回合,才见罗子英略占上风。
而罗子英在巫山宗的人缘显然是远在王霄之上,为他助威的弟子声音完全盖过了为王霄助威的声音。
最终,众望所归,王霄被罗子英一记重击打下了台,半晌不能站立,便算是输了。
罗子英也受了不轻的伤,衣襟上沾了一抹鲜红,唇角犹在溢血。
他站在台上,带着少年的得意看向星雨,笑容让无数少女心动,却不包括星雨。
星雨看着他,看着那些为他欢呼的弟子,觉得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他们的世界光明美好,衬得她的世界愈发黑暗无尽。
银环夫人见罗子英夺得魁首,很是欢喜,大加赞赏了一番。
折柳会到此圆满结束,罗子英随父亲回千寻峰养伤,银环夫人带着星雨来探望了一回,又送了许多灵丹仙药,这做亲家的意思其他两位长老也都看出来了。
这日一早,星雨梳妆了正要出门,寝殿外的柳树下闪出一道人影,却是王霄。
“大小姐早。”
“王师兄早。”星雨也不问他来做什么,径自往晚光峰去看星云练剑。
“大小姐请留步。我有一事要告知大小姐。”王霄跟在她身后道。
星雨站住脚,回头看他,道:“什么事?”
王霄将唇角弯起一个暧昧的弧度,道:“不知大小姐以为罗子英此人品性如何?”
星雨道:“我与罗师兄不过相识数日,算不得了解,但看起来比王师兄你要强上不少。”
王霄攒眉,怒而不发,笑道:“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罗子英此人惯会做表面文章,大小姐若是知道他私下做的事,只怕要大吃一惊呢。”
星雨听他这么说,颇有兴趣道:“他私下做的什么事会让我大吃一惊?”
王霄道:“此事我说了大小姐也不信,不如今晚到惜春殿去看一看罢。”说罢,转身扬长而去。
巫山宗记事(兄妹H) 淫戏群pH
纵然知道王霄不安好心,星雨还是按捺不住好奇,晚膳后便往惜春殿去了。
一轮满月挂在夜幕之上,荒废的庭院里长满了半人高的蒿草,在风中摇摆着,发出细碎的声响。
王霄隐在暗处,一见星雨来了,便现身向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带着她来到东偏殿。
东偏殿四周布有结界,倒是拦不住他们。立在窗下,王霄施了个法术,便让星雨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靠窗的榻上两名男弟子将一名面容清秀,身材饱满的女弟子夹在中间,俱是不着寸缕。那女弟子口中含着一根粗长的阳具,花穴里还纳着一根,脸上是十分淫媚的神情。
她身后的男弟子将她双腿大分,使劲冲撞,她如风中弱柳,摇摆不住,后面每撞一下,便将口中的阳具吞得更深。
在她前头的男弟子双手抓着她的发,还不住挺腰深入,几乎把两个卵袋也送进去享受唇舌温软的快感。
那女弟子前后伺候得殷勤,涎水淫水滴落不住,一双垂下的乳似浆袋般晃动。被身后的男弟子一把抓在手中,狠狠玩弄,她被阳具堵着嘴,只能呜呜地叫,听起来更加勾人。
这叁人只有两人面对着星雨的视线,都是折柳会上见过的面孔,似乎都是罗长老的弟子。
而罗子英正襟危坐在一张圆凳上,闭着眼睛,眉头紧蹙。
星雨着实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种淫乱的场合,毕竟这几日接触下来,罗子英给她的印象是很风光霁月的。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她对罗子英并未爱慕之意,故而也谈不上失望,甚至觉得挺有意思。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