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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大小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郦优昙
以为叫她一声早宝儿之前的账就能一笔勾销?他想都别想,她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徐砚进屋来,宋早早坐在床上,抬头看他,语气不甚好:“干嘛?找骂?”
他伸出手,掌心摊着几颗洗的干干净净水灵灵的野草莓,宋早早看着,拈起一颗,问:“这个好吃吗?”
徐砚没答话,她便放进嘴里,没什么味儿,但细细品,又似乎有股淡淡的甜。
宋早早就把剩下几颗全给吃了,意犹未尽地问:“哪儿来的?”
“下工的时候摘的。”徐砚回答。
他给完了野草莓就出去,不让徐阿奶忙活,自己洗了碗筷,又给宋早早烧好了水,兑好了,提进洗澡间的浴桶里,然后才回去。
宋早早泡完澡穿着睡衣坐在院子里,这会儿是一天之中最凉快的时候,就是蚊子有点多,不过她带了驱蚊花露水,在身上喷一喷,又香又不怕蚊子,过了没多久,徐砚翻着墙头下来了,直奔宋早早而来,见她朝自己伸出手,下意识将她抱入怀中。
宋早早眨着眼睛,跟他说:“徐砚,你最好别喜欢我。”
她突然这样讲话,徐砚整个人都僵住了,慢吞吞地看向怀中少女,夜色下,她的肌肤与黑夜似乎剥离开来,显得那样动人又娇媚,可她说出口的话,比刀子还要令人难受。
“我不会留在这里很久的。”宋早早诚实道,“我只是与家里闹了矛盾,早晚都会回去,这辈子说不定都不会再来这里。”
徐砚听了,微微垂下眼眸,他的睫毛轻轻颤着,懂她话中未竟之意。
她是天上月,他是地上泥。
宋早早要的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不要情深意长念念不忘。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徐砚?”
过了很久,他才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宋早早仍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她想了想,摸了摸他露在外头结实的胳膊:“放心吧,就算我走了,也不会亏待你的。”
徐砚声音低沉:“怎么,算是嫖资?”
宋早早恼道:“什么嫖资不嫖资的,我嫖你还用给钱么?”
这话倒也是,宋早早只是不喜欢拖泥带水藕断丝连,所以绝情的时候比谁都心狠。
徐砚有许多话想说,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觉着说出来毫无意义,愤怒也好,羞辱也好,此时此刻,他心中只剩下几乎是冰冷的平静。他和她才认识多久?她怎么可能留下来?他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这操蛋的世界,他连光明正大活着的资格都没有,他凭什么去留住她,凭什么说喜欢?
那太奢侈了,是他不配拥有的东西。
宋早早觉得拥抱着自己的这个胸膛似乎在微微颤抖,她想了想,看着徐砚:“我是说认真的,我在这里待不久的。”
半晌,徐砚嗯了一声。
这天晚上,他虽然抱着她睡觉,却什么都没有做,虽然看起来跟往日没什么区别,可宋早早仍然感觉到徐砚情绪低落,她知道自己的话可能不太好听,但都是事实。而且她不认为自己有错——大小姐怎么会有错呢?有错,也是喜欢她的那些男人有错,真个个洁身自好当柳下惠,也不会碰她了不是?
你情我愿的事,没必要掺杂情感。
次日徐砚仍旧起得早,宋早早醒时他已经上工去了,这天儿越来越热,前两天宋早早还去大队看看,现在是家门都懒得出。好在这青砖瓦房比较凉快,她又是个不爱出汗的,所以过得仍然很惬意,昨天她去县里买了一大堆东西来,供销社的布虽然质量不咋地,连细棉布都不怎么纯,不过有总比没有强,宋早早闲着无聊,除了看书之外便做衣服玩。
她也不给人量尺寸,全靠一双眼判断,夏天衣服好做,褂子跟裤子裁剪好后,一个下午就能做完一身,到了晚上,徐砚就得了一身新衣裳。
他刚烧完火出来,英俊黝黑的脸上都是错愕,抬眼看宋早早,宋早早却催着他去试试,理由是:“我很无聊,只好找点事做,以前在家就给洋娃娃做衣服,这里没有洋娃娃,只好选你了。”
徐砚下意识朝徐阿奶看过去,徐阿奶早知道这丫头听不进人说话,不掺和年轻人的事儿,转身进灶房去。
宋早早跟没事儿人一样,“干嘛,你不要啊?”
徐砚莫名觉得他要是敢回复慢一点,她会立刻把衣服丢了,摇头。
宋早早白他一眼:“那还愣着干嘛。”
徐砚拿了衣服进屋子里去,他整日干粗活,这样细软的布料哪里舍得穿?捏在手中都小心翼翼,生怕撕坏了。
等到穿到身上,他更是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险些同手同脚地走出来。宋早早正在堂屋,见徐砚掀开帘子走出来,顿时眼睛一亮!
都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这话还一点都不假。哪怕穿得破褂子破裤子,徐砚也生得比旁人英挺强壮,换上针脚细密干净的新衣裳,若是皮肤再白些,说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也是可信的。
宋早早忍不住笑起来,点评道:“有个人样了。”
说完她突然想起自己还给他做了裤衩,连忙转身去拿,塞进徐砚手里:“把这个也穿上。”
徐砚看着那四角裤,眉头皱的死紧,但还是乖乖听话,穿上后再出来,宋早早发现他似乎不会走路了,歪着脑袋:“你干嘛呢?”
徐砚很不适应穿裤衩,别说他,就是整个北山村的汉子们,也没有穿裤衩的,裤衩不都是女人穿的吗?他看着宋早早,别扭道:“……很难受。”
“穿习惯就好了。”宋早早随意道,“别傻站着啊,去让奶奶看看。”
徐砚望着她,宋早早不明所以:“看我干什么?”
他别开视线走了出去,好似因为她那番话,心里百味陈杂的只有他一个,宋早早说完了,就能如往常一样生活,假使他离开,她也不会多么难过吧?毕竟想要替她干活伺候她的人一抓就是一大把,从来不缺他。
徐阿奶多久没见着孙儿板板正正的模样了,喜得笑逐颜开,她好歹是享过福的,不像砚哥儿,打有记忆起就在过苦日子,若还是从前,便是一天一套新衣服,他们家也是穿得起的。
“好,好。”徐阿奶连连说着好,满是皱纹的脸上都是笑意。“多亏了早早,你跟人家道谢没有?”
徐砚没有。
徐阿奶拍他一巴掌:“那还愣着做什么,我是怎么教你的?”
徐砚闷声不吭,徐阿奶摇摇头,当天拾完碗筷回去后,她迈着小脚颤巍巍走到自己屋子里,把炕头的土给起了,挖了足足有一米深,才从里头取出个用布包裹住的小木箱子。
然后徐阿奶把徐砚叫进来,语重心长地跟他说:“早早对咱们好,咱们也不能光拿人家的好处,做人,得知恩图报,她是大城市来的,这些物件儿她应是喜欢的,你等等给她送去。”
小木箱子里,是当初破四旧打砸抄家时,徐阿奶藏起来的一些金子,还有一些女人家的首饰,金簪玉钗什么的,做工细,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早早爱漂亮,肯定喜欢。
我谨代表我个人,非常非常非常厌恶“婊子”这个称呼,请不要用这个词来形容我的女主角,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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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还是没说话,就嗯了一声,徐阿奶看着他这副不说话的样儿,叹了口气,也没多说,总归是有些事儿,她不好开口的,也不忍见砚哥儿伤心。
宋早早生了这么久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她现在开始隐隐后悔,自己不该那样早就跟徐砚摊牌。摊牌后倒是舒坦了,两不相欠,问题是她怕黑呀,这么一个晚上,若是没有人陪着,她怕是连觉都不敢睡的。
正在她忧愁时,徐砚来了,手上还拿了个布包。
徐阿奶从中选出了几样最好的,剩下的保存不当,以宋早早的挑剔劲儿可不一定看得上。
“这是什么?”宋早早问。
“阿奶让我给你的。”
徐砚把布包放在宋早早跟前,宋早早看他一眼,好奇地点开,发现里头是一根玉钗,还有一副耳环跟手镯子之类的看起来很有些年头的首饰,做工还算细,她想都没想就退回去:“我不要。”
徐砚抿着唇:“阿奶说给你。”
宋早早看他一眼:“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徐砚不明所以地看她。
宋早早拿起那根玉钗,还有金镯子,放在手里掂了掂,都不轻,“俗话说乱世黄金,盛世古董,无论什么时候,黄金的贬值幅度都是有限的,你给我干活儿,照顾我起居,我供你们一日叁餐,又不给钱,拿这个给我,你们可是亏大了。而且这东西看着有年头了,这会儿虽然不值钱,等个十几二十年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她可不是乡下养大的眼皮子浅的小姑娘,哪怕是在这个大部分人活得很辛苦,如履薄冰的年代,在他们那个圈子里,金银玉器也仍然是值得把玩的好物件,宋早早觉得时代总会进步,现在所不允许的,以后不一定也不允许,就好像几十年前,那还有皇帝呢,现在不也没了?
徐砚听不懂她说得这些,只明白宋早早是不想要,他重复道:“阿奶说给你。”
宋早早瞪他一眼:“你是傻子吗?我就差明白告诉你了,你等个几年,这东西会升值,明白吗?现在你手头一点钱都没有,想过好日子总得靠你自己,我可是不会在这里待多久时间的。等以后这东西值钱了,你拿它换点钱,随便做点营生,也不至于现在这样在地里刨活啊。”
闻言,徐砚看向她:“你让我投机倒把?”
她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成分?别人投机倒把被抓了要当典型,他如果被抓了,不知道能不能留住条命!
宋早早明白跟徐砚说这些他肯定不可能立刻理解,她也没指望他懂,遂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凉凉道:“往上数,你们这么小的公社都有黑市,这个你知道的吧?”
徐砚的确知道,他曾经去过县里黑市用山上打的野味跟人换过东西,但就只干了几次,徐阿奶就不许他去了,怕他被人抓着,隔壁村就有个被抓的,听说情节严重要蹲几十年的牢!
“有需求就会有市场,首都那边电影院附近的巷子里,还有人偷偷卖花生瓜子烤红薯呢,首都管得比这儿还严实,他们照样敢干,以前红袖章到处抓人,现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徐砚,你得出去走走,才不会把眼界局限在这么个小小的村子里。”
大小姐说这些话时性感又迷人,她双手往后撑在床上,道:“所以这东西你留着,记得现在还得好好藏起来,别让人发现了,早晚有用得着的一天,而且我也不缺首饰,你要是想跟我货银两讫,倒不如多听我的话,我让你干嘛就干嘛。”
徐砚看她:“我还不够听话?”
宋早早笑起来,“你读过书吗?”
徐砚摇头。
他不认字,徐阿奶也不认字,村子里之前办过扫盲班,可惜他成分不好,人家不许他去听。
“那就这样吧,趁着我还在这儿,我教你认字,以后出去了也不至于被人骗。”
出去?
徐砚觉得这个词很遥远,他真的有离开这个村子的那一天吗?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是这样了,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说徐砚不认字其实也不大准确,因为孟长安是读过书的,而且成绩还不错,不过徐家到底是黑五类,孟长安祖上却五代贫农,根正苗红,又是北山村大队长,村子里人要是看到他俩说话,都一惊一乍,活似孟长安背叛了革命,因此徐砚虽然认得几个字,但也真的就是几个。
宋早早不会干活,又娇气,脾气还大,可她会的更多,是生活在这个偏僻小村庄的徐砚,想都不敢想象的。
他把那个布包放在床头,盯着看。
宋早早想了想:“你拿回去奶奶肯定也要数落你,要不这样,你就把它放在我这儿吧,未来有一天要是有用到的地方,权当你欠我一个人情。”
她巧笑倩兮地说着这话,然后左看右看想找个能藏东西的地儿,徐砚沉默地望着她,穿着薄薄的真丝睡裙的大小姐在他面前根本不设防,弯下腰时,粉嫩圆润的屁股便翘的高高的,让本来心情沉重的徐砚下腹一紧。
他不敢说什么承诺,也不能对宋早早提出什么请求,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但是至少她还在北山村的时候,他想要拥有她。
宋早早正打算试试看地砖能不能掀起来,后背突然贴上一具滚烫壮的胸膛,灼热的男人气息瞬间扑面而来,腰肢被人掐住,徐砚的手罩住绵软的大奶子揉捏起来,她眨了眨桃花眼,问:“我以为你还需要几天才能想明白呢。”
徐砚不说话,舔着她的红唇,舌头塞得她满满的,宋早早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徐砚吻得太用力,她便随之投入其中,她显然是很喜欢这样的吻的,也喜欢与男人如此亲密——前提是她能看得上,人活着总得取乐,你情我愿,男欢女爱,两不相欠。
徐砚能够想通再好不过,否则即便晚上很害怕一个人睡觉,宋早早也不愿意跟他再做过多牵扯,她不喜欢简单的情欲里添加太多别的东西,最好从一开始就说清楚道明白,谁都不给谁多想的机会。
怀里的女人美丽又矛盾,徐砚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对的,他能做的就是遵从自己的内心,在能够抓住她的时候紧紧抓住,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热烈的像是朝阳,冷漠的宛如冰霜,爱意与拒绝都是那样坦荡。
他恶狠狠地吻她,有种不顾一切、破釜沉舟的决心在里面。
宋早早背靠着徐砚的胸膛,他的手覆在她胸口,唇舌滚烫,两人湿吻间水声不绝,她下意识地并起双腿发出娇媚的嘤咛,光是听着她的叫声,徐砚就已经硬了。
他是她的裙下臣,疯狂为她倾倒。
薄薄的睡裙根本没有起到保护娇躯的作用,反倒愈发方便了男人,大手隔着一层布料揉捏着绵软的奶子,揉面一般凶狠,宋早早又疼又爽,她喜欢温柔至极的性爱,也喜欢霸道狂野,总之只要她开心,怎么样都可以。
今天大约是徐砚的表现让她很满意,她都没有发脾气,反倒很顺从地被他抱到床上去,徐阿奶给的小布包孤零零摆在床头,宋早早还没找到藏它们的地方呢。
往床上一躺,宋早早那一身的冰肌玉骨,在这炎炎夏夜便愈发显得玲珑剔透惹人垂涎,徐砚掀起她的睡裙,整个人钻了进去,宋早早看不到他的脸,只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把自己的睡裙顶起,嫩汪汪的奶头被人咬在嘴里,她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下意识抱住了胸口那个脑袋,跟给婴儿喂奶似的。
可婴儿吃奶才不会像男人这样咬着奶头磨牙,又用舌尖去钻里头的奶孔,舌头围着奶头打转,时不时咬一口,牙齿还轻轻咀嚼,大小姐爽到水蛇腰不住地扭动,两条腿被徐砚大力分开,他尽情地吃着奶,看着大小姐在自己身下发骚发浪,看到她因为自己的玩弄而展露出别样妩媚的风情,心中无比满足。
吃够了奶,才把睡裙往上推,抱住她翻了个身,这样徐砚躺在床上,宋早早趴在他胸口。他把睡裙往上折,塞进领口,这样的话,裙子还在她身上,但饱满肥嫩的奶子、细细的蜿蜒的腰肢,还有圆润玲珑的臀瓣,都赤裸裸地展现在徐砚面前,宛如最伟大的艺术品,经由工匠雕细琢,才有这样惊人的美丽。
宋早早肤白胜雪,窗外的月光折射进来,徐砚仿佛看到了赤裸的观音像,透着一股子骚劲儿,但又圣洁天真,他忍不住双手掐住宋早早的腰,她这腰真真是极细的,于是愈发显得奶子与屁股又大又肥,这身材比例是无数男人的梦中女神,此时此刻却跨坐在他身上任由他摆布。
饶是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这首都来的大小姐,徐砚那种男人的满足感,也仍然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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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的美丽无需言语表明,月光与她的肌肤都分不清到底是哪一个更加纯洁雪白,被男人唾液浸大的奶头却是嫣红的,本来是小小的浅浅的嫩色的粉,如今胀大了一倍有余,徐砚最爱咬住她的奶头品尝,又软又嫩又弹牙,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好奶子!
她坐在男人胯间,两只手撑在徐砚结实的胸肌上,粉嫩的屁股缝里,徐砚那早就硬得不行的大鸡巴伸了进去用力磨蹭顶撞,虽然没有插进去,硕大的龟头每每戳过阴蒂与小屁眼,火热滚烫,已经搞得宋早早泄了一次。
嫣红的奶头又开始喷奶,奶汁顺着她妖娆的身体曲线往下流淌,看得徐砚口干舌燥,眼睛发直。
宋早早懊恼极了,每次都是这样,弄得一身都是奶味,徐砚伸手抓住两只巨乳,宋早早被迫低下来,他用一边拇指堵住奶孔不让奶水流出,牙齿则咬住另外一边,宋早早一边奶水被吸空感觉到了舒适,另一边又被堵住,肿胀难受,两种感觉矛盾交织,让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细细的腰肢不停扭动。
徐砚只吃一边的奶,另一边堵着却不闻不问,宋早早难受的要命,忍不住伸手打了一下他的胸膛,发出啪的一声,徐砚捏着两只奶子,被他吸的这一只柔软饱满富有弹性,另一只却硬一些,捏起来有些艰难,想来是被堵着奶水可不好受。
此时此刻,他心底突然生出一股快慰,大小姐不喜欢他,只想跟他日逼又怎么样?她的身子在他手中,他要她天堂地狱,都在一念之间。
徐砚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跟这个女人有过关系,最好叫她永远忘不掉他。
他咬住嫣红的奶头扯得老长,宋早早发出一声带痛的嘤咛,徐砚松开嘴,终于吃到涨奶的那边,奶水被吸了一大口,宋早早气哼哼的,下面被大鸡巴磨蹭的又痒又酥,这乡巴佬、土包子,到底在磨什么呀!
徐砚吃够了奶,掐住宋早早的腰,把她往前拽,小嫩逼从他的鸡巴上一路滑过来,粉嫩的阴唇像是一张小嘴,亲吻过徐砚的身体,最后落到他薄唇边,徐砚两只大掌托着宋早早的屁股,这屁股从他第一次见时便扭得妩媚风骚,那时他心中便想撕掉她的裙子,看看她的大屁股到底有多白。
宋早早这样坐不稳,两只手换了个方向,别在身后,撑着徐砚的腹肌,这个角度她可以清楚看见自己腿间的小嫩逼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徐砚面前,刚才被大鸡巴蹭开的阴唇,一路贴着徐砚阴毛、小腹、胸膛直到他嘴边,都饥渴的张开吸吮男人湛的肌肉,吐着粘稠的芬芳,只离开几秒钟,便瞬间紧闭,渴望男人火辣的唇舌前来开启。
她娇喘了一声,其实非常喜欢被人舔逼,舌头跟鸡巴给人的感觉不一样,虽然都很舒服,可前者总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徐砚伸出舌头,在闭合的逼口舔了一下。
宋早早如触电般颤了下身子,两条腿下意识想要夹紧,舔逼太过刺激,她怕自己立刻又泄一回。
徐砚掰着她的大腿,让她坐在他脸上,她下面的“嘴”,跟他形状漂亮的唇亲密地贴在了一起,紧闭的阴唇缓缓被男人舔开,变得柔软又温顺,放弃了抵抗,宋早早不由得仰起头,这个角度换作其他女人,不知要崩成什么样,惟独她生得好,连下巴肩颈线条都流畅优雅,宛如艺术家雕刻而成。
大小姐叫乡巴佬舔得浑身发抖,两条腿儿都是颤的,她身子敏感,徐砚又野蛮,得亏是体质特殊,不然早叫他弄个半死。
徐砚吃逼吃得正爽,宋早早却有些承受不住,她想从男人身上起来,却被有力的大掌抓住,一张小嫩逼在乡巴佬脸上翻来覆去地蹭,经过他唇舌时便会被吸住不放,喷出来的淫汁尽数进了徐砚的肚里,快感如同没过头顶的海水,带来一种窒息感。
她想跑,徐砚怎么可能放?他心里正憋着一股火,宋早早白天说的那些话字字诛心,她挥挥手潇洒来去,放观天的井蛙被搅乱一池春水不回心,自己却抽身事外丝毫不受影响,天底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
便是他这一生都要做个低贱之人,被困在这里,也要大小姐身子里永远留下自己的印记,让她永远忘不掉他!
当徐砚从宋早早腿间抬起头时,薄唇还拉出一条细长的透明水线,大小姐娇软无力,双手撑不住坐姿,被徐砚一把揽住,他让她趴在他身上,粗糙的手指伸到小嫩逼那儿微微一撑,拳头大的龟头便挤了进去,发出滋的一声。
“啊……”宋早早难受的不行,“太大了,你慢点儿……”
换作平时,她命令徐砚慢,只要他当时没被勾的失控,基本都会听她的,可这会儿徐砚只想狠狠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厉害,所以一个用力,尽根没入!
他那一杆巨炮大的宛如驴屌,塞进去涨得宋早早肚子微鼓,大小姐脾气上来就想骂人,却又被徐砚捏住了下巴,纵情深吻,小香舌被吮进徐砚嘴里,蛮不讲理地蹂躏,每一颗牙齿都被他舔过,下面也开始啪啪啪的撞她,宋早早自己没力气,不能骑乘,徐砚只好自己来。
果冻般的嫩屁股被撞的一晃一晃,徐砚一手捏着大小姐的下巴,一手掐着屁股,宋早早似是一叶在狂风海浪中无依无靠的小舟,只能双手紧紧抱住徐砚,以此来寻求些许安全感。
徐砚睫毛颤了颤,更加用力的干她,宋早早被干得淫叫不止,好在住得稍远,应当也不至于被听到,徐砚撞得快,她叫得也快,他放慢速度,她便也缓缓地哼,又乖又淫荡,骚的要命,勾的男人魂儿都没了。
躺着干虽然别有一番趣味,但终究不能尽兴,快一个小时徐砚还没射,虽说他本来就持久,但这也太过分了,宋早早捶他胸口:“你、你快点射呀,我好累。”
趴在男人胸膛挨操还要喊累,真是娇气的要命,徐砚闻言,拔出鸡巴,大小姐又因为体内的空虚不满足,徐砚拍了拍她的屁股:“自己趴着,把腚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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