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人人都爱大小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郦优昙
宋早早一听他这粗俗的话,粉面通红,忍不住想打他:“不许你这么说话!”
“怎么说?”徐砚用干农活的粗糙手掌缓缓玩着她的大屁股,“不许说腚,说屁股就很文雅?”
宋早早怒道:“反正就是不许说!”
她不让徐砚说,徐砚还非要说,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宋早早耳边,他一字一句道:“大,白,腚。”
大小姐伸手想捂住他的嘴,徐砚轻笑一声,抓住她的胳膊,把她上半身摁下去,下半身又提起来,雪白圆润的屁股终究还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徐砚眼前,被他狠日过的肉缝仅仅过去这一会儿又再度闭合起来,里面却是叫男人日开了,徐砚扒开肉缝舔了起来,宋早早过电一般发出娇滴滴的淫叫,又气又羞,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兴奋,她趴在了枕头上,一双小手用力揪着,徐砚吃得特别凶,那软嫩可爱的小阴蒂在他嘴里几乎要被玩坏,大小姐不由扭着屁股想要躲开,却又被死死摁住。
她明明就很喜欢,却总是要摆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不知道自己越是高不可攀,他越想将她拉落凡尘。
“早早。”徐砚咬着大小姐的耳朵,语调出乎意料的轻柔温存,只是这说出口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我要日你的逼了,一下子,全都插进去……”
宋早早被他说得头皮发麻,脸上似是有火在烧,她不肯回应,趴在那等了半天,徐砚一直亲她耳朵,却没有真的插进去,她有点着急,屁股不由晃了两下,急切之情溢于言表,徐砚勾了勾嘴角,小嫩逼饥渴的都开始滴水了呢。
先是巨大的龟头刺入,随后猛地一顶,直接日到了最里头的逼芯子,宋早早闷哼一声,将枕头抓得更紧,徐砚这一下捅得太深,本来这个姿势,他就可以轻松日到她的子宫,更何况他还是铁了心要留下点什么。
一开始宋早早还没意识到,到了后来,徐砚射了进来,却仍然不肯拔出去,甚至呼吸声逐渐变粗之后,她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本来已乏力的两只手臂奋力挥舞:“你、你要做什么?”
徐砚的手摸到大小姐洁白的小腹,那里本是平坦的,却因为里头插了根驴屌,导致微微鼓起,他低下头,附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还装得下吗?我尿进去好不好?”
宋早早能说好就奇了怪了!她最爱干净,怎么可能允许男人在自己身子里射尿?当下变了脸色:“徐砚,你敢——”
徐砚真的敢。
等听到肚子里哗啦啦的水声,宋早早整个人都呆了,被吻得肿胀的红唇动了动,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
太忙了,闲下来的时候只想休息完全没有激情呜呜呜
喜☆欢☆☆wo o1 8 (w oo 1 8 . )





人人都爱大小姐 34
34
徐砚全凭一时之勇,宋早早一哭,他便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原本略有些发狠的表情顿时无措,宋早早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手在他胸口不停地推,嘴里也不住赶他,这会儿不像往日娇滴滴任性的大小姐,反倒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孩,透出几分稚气来。
“早早,我、我……”
徐砚着急想解释,但身体所感受到的剧烈快感骗不了人,他一边着急自己惹生气了宋早早,一边又为此感到窃喜,从此以后,宋早早是决不会把他忘记了的,无论她讲出如何无情凉薄的话,她都会永远记得他。
宋早早才不听徐砚废话,晶莹的泪珠在她卷翘的睫毛上颤动着,宛如立在荷叶尖尖的露,剔透又美丽,像琉璃脆弱,也似冰雪冷凝,她不停地让徐砚走,徐砚怎么说好话都没用,宋早早这回是真生气,从来都是她玩男人,让他们内射是因为她体质特殊,谁敢这么对她,居然尿在她身子里?
宋早早觉得自己都被徐砚弄脏了,根本不想再看见他,徐砚在她心里的形象瞬间跌落谷底,越过孟卫国成了讨厌排行榜第一名。
要说她有多气?
那就是连自己怕黑,怕一个人待着都给忘了也要撵徐砚走,甚至不要他弄水给她清洗身子,徐砚知道她在气头上,不敢再惹她,不顾宋早早的拒绝给她倒了热水清理,又把湿漉漉的被单枕套还有宋早早的衣服洗干净,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我就在门外等着,你要是害怕,就叫我。”
宋早早吸了吸鼻子,不理徐砚,把小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徐砚真就在堂屋门口蹲到了天蒙蒙亮,宋早早最后又气又累,睡着了之后也就忘了害怕,到了第二天,她跟徐砚生气,跟徐阿奶没关系,但徐阿奶是什么人?小年轻之间的事儿瞒不过她的眼睛,问徐砚,徐砚又是个锯嘴葫芦什么都不说。
把他问急了,他就躲开徐阿奶,一整天上工都心不在焉,宋早早也没再来给他送饭,看来是真生气了,不是嘴上说说,是真的不理会徐砚,彻底把他抛开了。
徐砚着急啊,又后悔,但宋早早连个眼神都不给他,他有什么办法?要是态度稍微强硬一些,她更要不高兴。
到了晚上一起吃饭,俩人愣是没有一点交流,徐砚跟个小媳妇一般,身上那些个狠劲儿瞧不着了,老老实实跟在宋早早身后,去帮她烧了水弄好了一切,然后被宋早早赶走,他憋了一天,总算是开口:“早早,我……你怕黑……”
“你在我更怕!”宋早早毫不客气地回他,顺便踩了他一脚,本来还想抡徐砚一拳,结果徐砚跟没事人一样,她自己的手抡红了。
天天下地干农活的徐砚身材结实,肌肉硬邦邦,压在宋早早身上时让她感觉很有男人味,现在她只想把他踹飞。
“我警告你,不许你再翻墙过来,听到没有?”
因为个头比徐砚矮,宋早早只能踮起脚尖威胁他,徐砚不敢不听她的,但好消息是宋早早现在愿意跟他说话了,虽然是在骂他,却总好过一言不发。
他闷闷地点头,宋早早亲眼看着他走的,撇撇嘴,她心情很不好,徐砚最好别给她阳奉阴违。
脾气发完了,天一擦黑,宋早早才感到后悔,她为什么要把徐砚赶走呢?不让他进屋,可以让他在门口守着的啊,这样她不就不怕了?
这青砖瓦房住着是不错,可太大了,她又是一个人,说不害怕都不可能,越是想睡越是睡不着,宋早早在床上辗转反侧,试探着喊了一声:“……徐砚?”
事实证明,徐砚果然很听话,他没翻墙进来,也没蹲在堂屋门口。
黑暗中似乎传来了什么声音,宋早早原本就害怕,越怕越睡不着,简直是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来了这么一声,她立马睁大眼睛,抓着小被子警惕不已,随后有人叩窗,宋早早抱着被子往后撤,惊悚地看着窗户上映衬出的人影!
这人是什么时候靠得这么近的?她怎么都没有察觉?!
“宋早早,开窗。”
这个声音倒是很熟悉,是认识的人,宋早早先松了口气,然后顿觉不妙,大晚上的跑来这里的男人,难道还有什么好心思不成?
那人又叩了两下窗户,声音低沉:“再不开窗的话,我就自己进去了。”
宋早早听出来这人是谁了,她想起刚才自己被吓得差点哭出来,立马怒气冲冲,拉开插销张嘴就要骂,结果那男人比她的声音更快,单手撑在窗户上,轻而易举就跳了进来!
宋早早想起自己先前被吓得魂不附体,顿时怒气冲冲,抓起枕头劈头盖脸一顿抡,男人低咒了声,一开始让着她,但她没有个停,只好抓住她的手腕,一个擒拿,轻轻松松把宋早早双手反摁在背后,宋早早用力挣扎了下,生气地骂道:“谁让你来的?你有毛病吗?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吓死?”
孟卫国见她炸毛的跟只发怒的猫儿一样,心里痒痒,要说他刚被宋早早勾引时还有些挣扎,觉得年纪差得多,而且也不想闹出什么香艳传闻,可宋早早这个女人是诱人的毒,没有男人抵抗得了这诱惑,哪怕孟卫国也一样。
他这些年不二婚,看着清心寡欲,好像对女人没兴趣,就想当个木匠终老,其实心里憋着一团火没地儿撒,是心火也是欲火,宋早早点燃了这火苗,孟卫国被撕开了伪装,人就控制不住了。
晚上他蹲在外头,发现隔壁徐砚那小子总翻墙来找她,今天却没来,两人瞧着似是吵架了,但肯定是这大小姐单方面耍脾气,她这性子孟卫国领教过,在床上时一个样,平时那是另一个样,满嘴不饶人,又不长心肝,把人弄得吱哇闹火,她自己拍拍屁股走人。
“吓死了?我摸摸。”
说着,大掌就摁在了丰满的大奶子上,声音低沉,带着坏意,“太大了……摸不着心跳啊。”
宋早早抬腿就想踹他,孟卫国快她一步,直接膝盖一挑将她的双腿固定,轻松往外拉扯,宋早早被迫双腿张开,两条细长的玉腿就这么架在了孟卫国腰间。
她感觉自己都要从床上掉下去了,万一摔着怎么办?立刻娇声喝斥:“你没长眼睛吗?我都快掉下去了!快放我下来!”
是认识的人,宋早早就没那怕了,甚至还松了口气,她怕黑怕鬼,可不怕男人,不然想赶孟卫国,直接尖叫,还愁夜深人静的没人听见?
但她心里生气呢,生徐砚的气,尤其是徐砚敢尿她,这让宋早早非常愤怒,她讨厌被弄脏的感觉,哪怕事后洗得干干净净也不行,徐砚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男人都有这个通病,觉得跟她睡了就能管着她占着她,不仅是徐砚,宋荣鹤也是,甚至眼前这孟卫国也一样。
哪怕是孟卫国这样儿子都比她大的老男人,被宋早早睡了也想当她的爹,他们真是看不清现实。
“我抱着呢,掉不下去。”
孟卫国相当有信心,怎么可能掉下去呢?他劲儿这么大,宋早早虽然奶子大屁股大,腰肢却细,胳膊腿儿都丰润而袅娜,浑身上下没长一丝多余的肉。
说着,手又捏起那丰满的酥胸,宋早早本来还想骂他两句,被这么一捏,身子又软了,美眸眯起,媚眼如丝,孟卫国感受着手里那充满弹性又极度柔软的嫩肉,喉结上下滚动。
男人就是没有尊严,他得承认这一点,哪怕被宋早早羞辱过,他还是跟孙子一般搁外头蹲了两晚上,徐砚进来时他不来,徐砚不来了,他就蹲不住了,在部队里学的那一身本事没在别处用过,全使在偷香窃玉上头了。
这奶子啊,手感真美,月光透过窗棱,宋早早睡衣凌乱,露出深深的乳沟,皮肤在月色下白得发光,粉嘟嘟的奶头挺起,撞出睡衣一点凸,诱人采撷。
孟卫国喉结滚动的更快了,宋早早严重怀疑自己听到了他咽口水的声音,老男人是这样的,见着女人走不动道儿,这老房子一旦着火,再好的灭火器都不顶用。
她很得意,偏不想孟卫国得逞,前两次交锋让宋早早知道跟孟卫国硬碰硬不行,她要是赶他走不许他碰,他肯定会硬来,所以她打算换个方式。
“孟叔叔。”
孟卫国本来就硬的要命,安静的夜晚,少女的声音好听极了,他感觉裤子里那根安分守己好些年的大鸡巴要炸了,叫嚣着捅她捅她捅她!
“我不舒服,我不想要。”
宋早早吸着鼻子,眼里尽是水汽,眼瞅着是要哭了,她跨坐在男人腿上,被揉着奶子,却可怜兮兮地说自己不舒服不想要。
孟卫国就跟被浇了盆冷水一样,理智回笼,下身却硬得不行,他沙哑着嗓子说:“那怎么办?叔叔想要。”
宋早早声音更软,她平时趾高气昂,这近乎撒娇的语气还是孟卫国头一回听:“我不知道呀,叔叔说怎么办嘛。”
孟卫国忍了又忍,红着眼骂了一句:“操!”




人人都爱大小姐 35
35
宋早早眨着眼睛满是无辜地问:“叔叔怎么说脏话呀,人家可听不得这种话,太粗俗——啊!”
她尖叫了一声,被孟卫国捂住了嘴,整个人也被压倒在床,无力地蹬了两下腿,孟卫国粗糙的掌心覆盖在她娇嫩的皮肤上,顺着滑腻的小腿往上摸,宋早早觉得自己好像被摆成了一只肚皮朝天的青蛙,这姿势可太难看了,她有点生气,扭头躲开他的手,张嘴给孟卫国来了一口。
可不是咬着玩,更不是调情,是正儿八经狠狠一口,满嘴铁锈味,咬完了宋早早想吐出来,又怕弄脏自己的床,那为难又皱眉的小表情,真是半点不带怕的。
孟卫国是下面硬得难受,肩头被咬得难受,肩头的疼更是刺激到了他,宋早早看他这眼神跟饿狼一样,似乎是跃跃欲试回咬一口,她连忙伸手也堵住孟卫国的嘴,用力瞪着他。
男人舔着她的掌心,黑暗中他的两只眼睛似乎泛着绿光,宋早早鼓着脸,把嘴里混合着男人鲜血和汗渍的味道吐了个干净,她皱着眉,好想刷牙。
孟卫国却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单手握住宋早早的手腕往一边扯开,叼住她的红唇尽情辗转吮吸,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是劣质旱烟的味道,农村很多有烟瘾的人都这么抽,在集市上买便宜的烟叶子回来自己碾碎,再用纸裹一裹,这种烟味儿很冲,并不好问,胜在便宜。
宋早早平时不喜欢闻二手烟,但在床上总是事事例外,桃花眼里尽是风情,带着勾人的梢儿,这种时候她便不嫌弃孟卫国又老又丑——当然,这是宋早早的诽谤,孟卫国虽然年纪是大了些,但一身腱子肉刚强有力,长得也方正,可比那些歪瓜裂枣强一百倍,是那种很早熟,十八岁看着像叁十,四十了看着还像叁十的长相,很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粉色的香舌被男人粗暴地叼在嘴里又是舔又是嘬,连带着芬芳的口腔都沾染了老男人口水里的劣质烟草味,强健的男人身体与柔软的娇躯碰撞出激烈的火花,血脉喷张,心跳如雷。
宋早早嘴上说不想要纯粹是耍孟卫国玩,她被亲得表情迷醉,媚眼如丝,孟卫国忍得住才怪!这会儿不仅是他想要了,宋早早也想要,窗户打开着不是那么热,丝丝夜风吹进来,愈发显得男人胸膛滚烫。
“……渴了,喷点奶喝喝。”
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宋早早耳边响起,她白了他一眼,娇嗔多过怨怼,孟卫国不痛不痒,贪婪地把自己的身体覆盖在大美人身上,尽情感受那一身缎子般的皮肤亲密接触的快感,舌头见哪儿舔哪儿,还催促:“快,,好闺女,叔叔要渴死了。”
宋早早才不惯着他,自称叔叔又管她叫闺女,他以为他是谁呀?
孟卫国算是明白了,宋早早她是软硬不吃,极难讨好,但只要在床上把她干舒服了,她就能多看你一眼,男人对她来说好像就这唯一的用途。
他舔到了奶子,对准粉嘟嘟的奶头咬进嘴里用力吸了一会,吸的宋早早都感觉疼了,也没见着喷奶,知道光这样干嘬不行,她到底不是哺乳期的女人,得让她先泄一波才有奶喝。
其实孟卫国并不真渴,但咬着奶头吃了好久不渴也渴了,这两团温顺滑腻的嫩肉太招男人喜欢一直吃也不会腻,孟卫国依依不舍地捧着两个奶子嘬了好久,然后才把宋早早翻个身,让她跪在床上,当然,膝盖下头得垫上小被子,免得大小姐娇气喊疼。
宋早早很不高兴地扭了下腰,孟卫国一巴掌甩到她的屁股上,声音更加暗哑:“……不许扭。”
她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腰多细、屁股多大吗?扭这一下还让不让他活了?
之前打过宋早早屁股,孟卫国这回是收了力道的,没敢用力,饶是如此宋早早还是很不高兴:“不许打我!”
“是是是。”孟卫国眼里只有粉嫩的大屁股,跟散发着诱人香味的小嫩逼,眼睛发直,舔了上去。
宋早早发出一声媚到滴水的嘤咛,她只有屁股撅了起来,上半身软绵绵塌了下去,泛着潮红的脸蛋贴着枕头,两只手抓紧枕巾,下意识地想往前逃,但孟卫国直接把她的屁股抱在了怀里,伸舌一顿狂吃,啾啾啾啾的亲出水声。
不给吃奶,吃点逼水也行。
宋早早被吃得舒服极了,她很沉迷肉体享受,好像欲望永远得不到满足,雪白的臀肉因此轻轻颤动着,像孟卫国爱吃的大白馒头,他一边吃着逼,一边用手摸宋早早的屁股,男人喜欢大屁股啊,哪个男人不喜欢大屁股?
他能睡到宋早早,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宋早早到这小村子里来,孟卫国一辈子也别想碰着她的裙边,她放纵浪荡,又不失天真迷人,两种矛盾的气质在宋早早身上得到了统一,轻而易举就让人为她神魂颠倒。
男人的唇舌碾压过两片阴唇,在逼口处又舔又吸,最后舌尖抵着小阴蒂疯狂弹动,甚至把小阴蒂吃到嘴里。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就在这儿,宋早早也不例外,她哭着泄了出来,孟卫国如饥似渴地把她腿间舔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来吃他心心念念的奶。
香甜的奶汁一入口,鸡巴更硬了,再不干她孟卫国觉得自己肯定要憋疯,他大口吸了奶咽下去,把宋早早抱到身上,让她骑他。
宋早早浑身没劲,瘫倒在孟卫国胸膛,他把她往前拉,这样的话奶子正好压在他脸上,嘴里叼住奶头,手往宋早早腿间伸,在湿漉漉的小嫩逼里插了两下,再以两指撑开逼口,挤进去龟头。
光是插进去叁分之一宋早早就胀得慌,但她无力反抗,长发披散在她胸前背后,使她看起来柔弱又可爱,孟卫国都看痴了。
长得真俊,比他当兵时候,看到的电影院外头贴的港城女明星海报都俊,孟卫国觉得天底下绝对找不出比宋早早还漂亮的女人了,但这么漂亮的女人现在给他干呢。
大鸡巴宛如烧红的铁杵在宋早早腿间进进出出,宋早早被老男人浓密发硬的阴毛磨得难受,忍不住伸手打了他一下:“你就不能把毛刮一刮!”
孟卫国一边干她一边吃奶,还得一边回答:“不刮。”
宋早早又痒又热,她生气道:“那你下次别来了!”
孟卫国稀奇道:“你咋脾气这么大?男人毛多才强壮,你看,这不干的你……直叫唤?”
“一点都不!”宋早早气愤不已,“我讨厌毛多的男人!”
孟卫国体毛确实重,可能是因为长了一杆巨炮的缘故,阴毛乌黑浓密,两个硕大的卵蛋晃悠不止,看着怪唬人的,跟浑身光滑如玉的宋早早截然不同,他被宋早早这么一说,微微喘着气,顶她一下,“……你又没说。”
“那我现在说了!”
孟卫国咬了口奶头,“你给我刮。”
宋早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问孟卫国:“你还要脸吗?”
“不要。”老男人言简意赅地回复,“我要逼。”
说着加快了速度,宋早早很快就被顶的忘了要说什么,像是坐旋转木马一样上上下下摇摇晃晃,只是旋转木马可没这么凶,也没这么深。
孟卫国看到这牙尖嘴利的大小姐被自己干得服服帖帖,哪怕知道这是她在床上的假象,也难掩他心里自豪,虽然不知道徐砚那小子因为啥被嫌弃,但这可是个好机会,他干不够她。
“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过来日你。”孟卫国捧住宋早早的脸,逼她跟自己舌吻,唇舌纠缠间,他下流话一句一句没个完,“你再敢对我凶,我就在床上收拾你。”
宋早早懒得理他,闭着眼睛小声哼哼,她是趴在孟卫国身上,这个姿势并不累,就是颠得慌,没一会便要抗议,最后还是回归传统的男上女下,这样宋早早只要躺着就好了,两条美腿被孟卫国扛在肩头,狠命日着汁液横流的美逼,怎么也不够。
虽然比徐砚年纪大得多,但在持久力上孟卫国丝毫不输,他在外头蹲了两天,早受不了了,刚才又痛痛快快吃了奶,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宋早早同样沉迷于肉体享乐之中,叫得淫媚,时不时交换一下口水,魂儿都美飞了。
孟卫国平时觉得她矫情,事儿也多,嫌这嫌那的,也没人让她来不是?可宋早早就是这么个矛盾又迷人的女人,叫人又爱又恨,牙痒痒的同时,心也痒痒的厉害。
她躺在床上,奶子乱晃,真是色气十足,肉欲又好看,孟卫国连她的脚都吃,一个一个脚趾头嗦过去,宋早早浑身瘫软,只能骂他:“少亲我……待会儿别亲我!”
孟卫国作势就要喂她吃口水,她连忙两只手捂嘴,他笑起来:“你嫌弃你自己?”
宋早早心想,她又不是小孩子会抱着自己的脚啃,要她说孟卫国才恶心呢,她全身都被他舔了好几回,平日里装得那么正经,还不是头大尾巴狼?




人人都爱大小姐 36
36
孟卫国干得汗如雨下,宋早早一开始还有力气骂他,后来捂着小嘴的手便松开了,她似乎有点想哭,又不想丢脸,因此呼吸格外急促,带了点点哭腔的呻吟更是诱人,孟卫国盯着她瞧,盯得宋早早只好用手捂住眼睛。
老男人低低地笑起来,声音像是撞在宋早早心坎儿上,带着几分得意。
他原本动作便大开大合,现下简直是拼了命地在撞,浓厚的阴毛刺挠的宋早早难受,被日的浑身毛孔都沾染进了男人的气味,哭声也再止不住,一点点破碎,溢了出来。
她生得是极美的,平日里盛气凌人不招人烦,哭起来更是让人爱怜,泪花点点,娇泣微微,孟卫国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这个岁数了,跟他比起来,宋早早还是个小姑娘呢!
他不由得俯下身想哄哄她,干她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结果宋早早都被日哭了,还记得拿手挡住老男人的嘴不让亲,舔过她脚丫子的嘴,别想碰她脸上任何部位!
孟卫国就懂了,她哪里是承受不住哭的,分明是爽哭的,恨恨地掐了把丰满的大白奶子,抱住宋早早的腿又是一气狂日,宋早早先前还哭得断断续续,这下是真不行了,孟卫国到底怕她真生气,跟对徐砚那样把人赶到外头,所以不敢亲她,就贴下去,将两条雪白的美腿几乎对折,然后用粗糙的手指给宋早早擦眼泪。
1...1213141516...1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