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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大小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郦优昙
哪怕他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宋早早还是感觉到疼,指腹下的少女肌肤像绸缎,又像剥了壳的鸡蛋,嫩得掐出水,宋早早不想让他看自己哭的样子,勉强抓住么孟卫国的手腕往一边拉开,他却很强硬地反而把她的手反扣住,一边盯着她哭唧唧的模样,一边把她日到哭得更厉害。
渐渐地,孟卫国也顶不住了,他爽得头皮发麻,小嫩逼真棒极了,做梦都想不到他能有这样的艳福,就哑着声音问她:“射进去……要是怀上,怎么办啊?”
他也说不清自己想要怎样的回答,不久前进城的时候宋早早就表达的很清楚了,她瞧不上他,或者说她瞧不上所有男人,拿来玩是一回事,在一起过日子根本不可能,但孟卫国还是鬼迷心窍地问了一句。
宋早早本来想赏他个白眼,由于太累了,不像白眼,反倒像媚眼,看得孟卫国又想亲她,但是想到她的嫌弃,到底是没敢,只闷哼一声,抵着细嫩的子宫尽数射了进去,宋早早也随即被送上顶点。
吃饱喝足的她像只慵懒的猫儿,任由孟卫国翻个身自己躺下,又把她抱在怀里,大手不安分地摸来摸去,尤其是在丰满而有弹性的粉臀上留恋不去。
宋早早开始犯困了,孟卫国一点一点舔着她的香肩美胸,宋早早本来想骂他,又提不起劲儿,便放任他去了,只要不亲嘴都好说。
孟卫国亲的没个完,一次对他来说根本不够,可宋早早昏昏欲睡,他不大敢再弄她,怕这位小祖宗又发脾气,尝过了晚上钻她被窝的滋味,哪里还忍受得了一个人的孤枕难眠?
他依依不舍地把大鸡巴抽出来,咽了口口水,不用宋早早命令就知道去弄水来给她清理,还得把凉席也抹一遍,弄湿了的床单同样得洗,由于孟卫国不知道宋早早的换洗床单放在哪里,他躺下来后,理所当然地用自己当大小姐的肉垫子,把宋早早圈在怀里,坚硬的胸膛哪里比得上床单舒服,迷迷糊糊睡着的宋早早就不是很乐意。
孟卫国已经漱过口了,他是想刷牙的,但这里没有他的牙刷,他也不敢用宋早早的,不然姑奶奶准跟他翻脸。
他亲着美人红润的小嘴,舌头伸进去舔她整齐雪白的牙齿,痴迷着魔,宋早早不胜其烦,哼唧两声想翻身躲开,却被孟卫国紧紧抱着,他一点都不嫌热,这小嘴儿是怎么都亲不够,又香又甜好吃的要命。
鸡巴还硬得要命,只能在宋早早大腿上蹭来蹭去,最后实在忍不住,伸进了宋早早腿间,用还充血的两片细嫩阴唇含着吮着,抱着这么个玉人儿,一次能够吗?
硬了大半夜,就这么亲着小嘴摸着奶子蹭着逼,直到天蒙蒙亮才射到白嫩的大腿上,孟卫国咽了口口水,窗外天色将明,美人睡得熟,朱唇微启,他用手指沾了一点精液,悄悄抹在了她的红唇上,红的红白的白,淫靡且香艳,把孟卫国兴奋的够呛。
宋早早怒气冲冲地睁开眼,她这一夜睡得都不好,总感觉有人在摆弄自己,但太困,能忍就忍了,现在她休息好了许多,于是狠狠地咬下去,孟卫国嘶的倒抽一口气,大小姐得意洋洋地看着他,故意再用力咬。
老男人低低地笑,结实的胸膛都因此缓缓震动着:“你是属狗的吗?昨儿晚上还没咬够?吃我的精还不算,还要喝我的血?”
精?
宋早早愣了愣,这才察觉到口中除却铁锈味还有另外一种略带腥气的味道,她细细的眉头拧成麻花,对于孟卫国这种行为很不满。
这皮糙肉厚的老男人半点不怕疼,还把手指伸在她口中逗弄着香舌,宋早早正要再给他来一下,孟卫国另一手捧住一只奶子轻轻揉,宋早早下意识张嘴嘤咛一声,他迅速把手指抽回来,这小祖宗是真的狠,再给她来一口,真敢给他咬断了。
然后感觉腿上黏腻腻,低头一瞧,顿时柳眉倒竖,正要骂人,孟卫国适时堵住她的嘴,来了个格外热辣的舌吻,宋早早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被亲得忘了发火,孟卫国抵着她的额头又开始笑,显然能睡到她,还能跟她在一张床上过夜,让他心情极好。
“不好吃吗?”
宋早早喘着气,赏他一个白眼:“不许再有下一回。”
孟卫国还搂着她黏黏糊糊,她很无情地说:“去弄水。”
基本做完之后,宋早早不容许自己身上还有男人的气味,男人都是臭的,她使唤孟卫国使唤的理直气壮,孟卫国能怎么办?
“今晚我还来。”
宋早早本来想说你可别来了,但转念一想,要是老男人不来,她又要一个人睡,黑漆漆的,反正她是不会再让徐砚来陪她了,撇撇嘴:“随便你。”
爱来不来,谁还求他来了?
趁着天还没全亮,孟卫国得悄悄地走,他忍不住又搂住宋早早亲她,吮她的舌头,手揉着酥胸,隔着条裤子都能感受到他胯下鼓胀的巨炮,宋早早一摸就软,孟卫国又低头把脸埋进一对大奶子里滚了两圈,充分享受了一把洗面奶的待遇,这才依依不舍地滚了。
宋早早打了个呵欠,天亮了就不怕了,所以她打算再回去补个觉,早上起不来徐阿奶会给她留饭,所以今天早上,徐砚也没能见着心心念念的大小姐。
他沉默地吃了早饭,沉默地扛起锄头,跟徐阿奶说了一声便上工去了,徐阿奶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天上月跟地上泥,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相守?现在碰壁也好,总好过将来吃苦头。
中午,宋早早自然不可能再来给徐砚送饭,徐砚还是啃野菜窝窝,硬邦邦的,就着凉水,虽然没有噎得慌,但野菜窝窝剌嗓子,仍旧是咽的额冒青筋。
边上早有那看他不顺眼的人,取笑他:“诶,徐少爷,怎么不见宋知青给你送饭啊?”
徐砚没搭理他,那人自己脸上挂不住,悻悻然道:“哼,拽什么拽,人家那就是可怜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天天拉着个脸,狗看了都嫌弃!”
徐砚蓦地攥紧了手里的野菜窝窝。
“谁说不是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宋知青是首都姑娘,保不齐在咱们这待多久就要调走呢!”
“人家给点好脸色就了不得了,像这种封建余孽我看就该肃清干净!跟他一起干活我都哕得慌!”
徐砚总是沉默的,他出身不好,就算被人打骂,还手了那也是他的错,只会给自家招来更大的麻烦,徐阿奶年纪大,村里有些人可不管这些,上门打砸抢烧泼粪的都干过,徐砚最初被辱骂时还会发狠动手,后来便充耳不闻,只当没听见。
这些人得不到回应,逞口舌之快也不会掉块肉,说就说吧。
这辈子好像就这样了,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可能,原本徐砚已经认命,只想好好活下去,奉养阿奶颐享天年,可宋早早像一团火出现在这里,把他的心跟魂儿都点了起来,他自卑、不甘,又无能为力。
要怎样才能出头?哪怕只是个贫农的身份也好,只要一点点机会,一点点就够了。
徐砚食不下咽,他干的活永远是最多的,再脏再累的都干了,到手的工分也只有别人一半,谁叫他是坏分子,哪怕孟长安向着他,村民都不答应,明明他什么都没做过,却成为了整个村子的敌人。
他给不起宋早早任何东西,反倒还要被她接济,虽然她不说,但徐砚知道,那是大小姐未出口的怜悯,是上位者对于尘埃里的人的一丝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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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宋早早从未搭理过徐砚,没有跟徐砚家搭伙吃饭,没有给徐砚好东西,没有对徐砚另眼相待,更没有给徐砚送过饭,那村里的男人们可能对徐砚还有那么点容忍,偏偏他得到了。
徐砚何德何能呢?
男人们总喜欢说女人小心眼爱计较,其实男人扎堆的地方可比女人好嫉妒多了,女人们至少都爱干净,每天打理的齐整,男人可是稍微有一个不随地小便、不光上身就要被笑话成娘娘腔的,他们异常团结,也异常狭隘。
宋早早没什么同性朋友,也没异性朋友,是因为她本身性格就很难跟人和平相处,徐砚不一样,他是成分差,人家欺负他都光明正大用帮他改造为理由。
没有宋早早在,没有撑着小花伞,蹲在太阳底下的徐砚脖颈处青筋凸显,惟独眼神深沉又漠然,这时村里的二麻子从他跟前经过,跟没长眼一般,直接撞上徐砚,把他手里的野菜窝窝撞飞出去,然后又“不小心”没站稳,一脚踩了上去,把个好好的野菜窝窝踩进泥土里,沾满脏污。
他装模作样地哎呀一声,又用脚尖踢了踢,假惺惺地对徐砚道歉:“对不起啊,我没注意看,这玩意儿硬邦邦的刚才我还以为踩着石头了呢!哎,你赶紧捡起来,吹吹灰还能吃哈。”
周围的其他人爆发出一阵哄笑,每个人的眼神都满是嘲讽,野菜窝窝凄凉而安静地躺在地上,如果是过去,徐砚肯定是忍了。
反正他生来便是烂泥,生来便低人一等,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
可是!
可是他遇见了宋早早,那个首都来的大小姐,漂亮、干净、像花朵一样散发着芬芳,高贵的像天上的月亮,如果他还做别人胯下的狗,那就永远没有靠近宋早早的资格。
二麻子脸上得意满满,他正要再给那野菜窝窝来一脚,顺便从徐砚跟前走过,一只铁钳般的手突然握在了他脚踝上,没等二麻子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甩出去几米远!
北山村的男人们沸腾了!
天哪,这个坏分子居然还敢还手?他怎么敢还手?
从来他们欺负徐砚,徐砚都是默默忍受,顶多就是拿那双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人看,看得人心里头发毛,可事后照样什么都没发生,渐渐地也就没人怕了,只有幼时被徐砚狠狠揍过的才知道这狼崽子下手有多狠,又有多强。
二麻子被甩飞出去后半天没能爬起来,他惊恐地望着徐砚,吓得尿了一裤裆,这时周围的人总算反应过来,纷纷扑了上去,抱腿的抱腿,薅胳膊的薅胳膊,还有的拽头发挖眼睛,仿佛徐砚是什么恶鬼,人人得而诛之。
也有对徐砚印象挺好的,赶紧跑去告诉大队长,孟长安正吃饭呢,一听这事儿,饭碗一扔就往外跑,孟卫国眉头皱了皱,想了几秒,也跟了上去。
紧追快跑到了沟渠处,就看见十来个人拿着挖渠用的铁锨跟挑淤泥的扁担往徐砚身上抡,徐砚双手紧紧握拳,他们是打不过他的,正因为打不过,吃了亏,所以才要用铁锨扁担。
孟长安大声喊:“都给我住手!”
然而一群人群殴酣战,根本没听到,正在孟长安着急时,跟在后头的孟卫国抬腿踩起一根扁担冲了上去,叁下五除二,十来个村里男人都叫他给击中手腕,铁锨扁担当啷落地,他把每个人都踹了一脚,发狠道:“他娘的一个个要反了天不成!有这能耐怎么不上战场!”
到底还是收了力道,疼,但不致命,孟卫国反手拉起徐砚,骂他:“没长眼睛吗?不知道躲?”
徐砚沉默着没有说话,挨揍的十来个人不乐意了:“卫国叔,你偏心吧!明明是这个狗杂——明明是徐砚先动手的!凭什么打我们啊!”
“老子乐意!”孟卫国暴躁地吼,“老子过来就看见你们十好几个围他一个,怎么着,你不服?”
那人瑟缩了下,不敢说话了,欺负徐砚是因为徐砚成分实在是太差了,孟卫国他们可不敢,孟家往上数八代贫农根正苗红,孟卫国自己是退伍老兵,儿子孟长安还是北山村大队长,他们鸡贼着呢,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孟长安担心地看了徐砚一眼,他身上挺多伤的,褂子被扯得破破烂烂,还有好几处见了血,就冷着脸严肃地说:“徐砚成分再差,人家现在也好好改造了,你们凭啥对他动手?知不知道这叫什么?这叫私刑!是违法的!”
“徐砚先动手的!”有人勒着嗓子喊,“像他这种坏分子留在我们北山村就是个祸害!把他赶出去!”
“没错!把他赶出去!把他赶出去!我们北山村的名声就是让他给祸害了的!”
周围渐渐形成了一股“把徐砚赶出村子”的声浪,尤其是挨了揍的这十几个,其中二麻子叫得最大声,他的眼神充满恶意,恨不得徐砚立刻就死了才痛快。
孟卫国父子俩在这样的声浪中表情逐渐变得冰冷起来,徐砚则像一块石头,站在原地,仿佛不会说话也不会呼吸。
这时徐阿奶终于赶来了,有好心人告诉她说徐砚跟人在沟渠地打架,她吓得够呛,隔得老远就听见有人喊把徐砚赶出去,老人家手脚都开始哆嗦,她颤巍巍地走过来,扑通一声跪下:“我替徐砚给你们赔罪了!是我没把徐砚教好,求求你们再给他一次机会,我保证会牢牢管教他,绝对不会让他再做错事了!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老人家猛地磕起头来,孟卫国见状暴跳如雷:“你们一个个是要把人给逼死吗?谁给你们这么大的权力?都给我把嘴闭上!”
他发火的样子十分可怕,还在喊赶徐砚的人纷纷闭了嘴,又是不满又是畏惧。
徐阿奶还在磕头,恍惚中她仿佛回到了那个最乱、最可怕的时候,她那爱干净爱读书的儿子,笑眯眯说着等国家好了就去当教书先生的儿子,被人摁在粪水桶里满身秽物的淹死了,什么尊严什么体面,连命都没有啊,要尊严体面做什么?
儿媳妇受不住这刺激悬梁自尽,就留下还在襁褓中呱呱而泣的砚哥儿,她一个死老太婆,抱着砚哥儿挨家挨户敲门跪求给点米汤,吃了不知多少闭门羹,才将孩子拉拔大。
徐阿奶想起这些,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她伸手胡乱打着孙子,一边哭一边说:“快跪下来啊!快认错啊!快跟大家伙说对不起,说你错了!徐砚!徐砚!”
徐砚像是僵化成了石头,他挺起的脊背原本坚硬不屈,却因为阿奶透着苦涩的哭声渐渐弯了下来,那不知弯曲的膝盖,也缓缓失去了尊严。
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只有徐阿奶的哭声在空中传扬。
眼看徐砚就要跪下去,孟长安面露不忍,却也知道自己不能阻止,他现在阻止了,村民们会更看不惯徐砚,以后他还会吃更多的苦。
孟卫国额头青筋暴跳,他恨自己无能,也恨这世道把人变成狗,更恨这些耳不清目不明的愚昧村民。
明明是大中午,热得头上出汗,徐砚却感觉浑身如坠冰窖,他觉得自己能反抗,打得过,就能得到尊严——并不是的,他不配拥有这个东西,他永远都是下贱的坏分子,永远都要低人一等。
徐阿奶哭得令人心酸,那些个原本还叫嚣着要赶徐砚走的人,也讪讪闭了嘴,但像二麻子这种人只想看徐砚下跪:“跪呀!跪下来认错啊!你们这种地主阶级的毒瘤、坏种,就该跪在劳动人民面前!”
徐阿奶怕死了再来人把孙子也抓走,儿子被带走时就是这样的,干干净净的走,死不瞑目的回,村民们不许儿子入坟,徐阿奶只能一边哭一边在山脚下挖了个坑,把人埋了进去,而新社会开始后破四旧除四害,不许烧纸,徐阿奶夜夜梦见满身污秽的儿子喊着冷、喊着疼。
砚哥儿不能出事,砚哥儿绝对不能出事!只要砚哥儿能活着,她这把老骨头就是豁出去不要又如何?
下跪算什么,磕头算什么?比起能让她的孙儿活着,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徐砚的膝盖弯曲下来,他先是单膝跪地,眼看另一条腿也要跪下,二麻子满脸得色,一道清脆娇嫩的声音传来:“跪什么跪,你是什么东西,就能代表劳动人民了?”
徐砚心头猛地一震,孟卫国亦是瞳孔骤缩,所有人有志一同地看向声音来源处,身着大红色布拉吉的宋早早像娇贵的牡丹,撑着她的小阳伞,满是轻蔑地看着二麻子。
“回答我呀,你是什么东西,能代表劳动人民?”
小高跟哒哒哒走近,到了徐砚跟前,乡巴佬土包子低着头不敢看她,一点骨气都没有,宋早早撇了撇嘴,高跟鞋的脚尖踢踢徐砚的膝盖:“还不起来,你爱跪就跪,别让奶奶跟你一起跪。”
说完也不管徐砚听不听,啪的一声收起伞,用尖端狠戳二麻子的胸口:“要我问你几遍?你是什么东西?能代表劳动人民?哑巴了?不知道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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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村里男人们盯着宋早早脸蛋跟身材看时,一个个恨不得立刻脱了裤子搞她,背地里也意淫着她,真跟宋早早碰上,连看她一眼都不敢,二麻子也不例外。
宋早早的小阳伞伞端很尖,戳着人可疼了,二麻子被她戳的节节后退,支支吾吾,最后只嗫嚅着说:“他、他就是坏分子!就是该批斗!”
“面对犯了错误的人,我们要帮助他、感化他,一起学习一起进步,你脑子里就只知道批斗,我看你才应该批斗!”宋早早瞪着二麻子,对围观的村民们说,“伟大的领袖说过,一切赞成、拥护和参加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阶级、阶层和社会集体,都属于人民的范围,从徐砚出生起,我们国家就没有了地主阶级,他干着比你们多的活,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怎么就成反动派,怎么就要批斗了?我看你们才是在反抗革命,是在破坏国家建设!”
北山村太偏僻,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他们只记得当年打砸地主家时的畅快,还有对徐砚的嫉妒,宋早早来历不凡,没人敢说她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比孟长安苦口婆心的教育都好使。
那一套一套的,越是听不懂,越是感觉深奥神秘有档次。
“所以你!”
宋早早用小阳伞指着二麻子,“给徐砚道歉!打了徐砚的也都要道歉!不然我们就上县城找公安评评理,看看到底是谁错谁对!”
孟卫国眼睛异常的亮,他立刻帮腔:“听着没有?现在早就不讲究什么地主不地主的了,大家都是老百姓,都是人民群众,还不赶紧道歉!”
“不道歉今天的工分就全扣了!”
孟长安使出杀手锏,这下几个动手的人站不住了,二麻子臊着一张脸,他身上还有之前被徐砚吓到尿裤裆的难闻气味,宋早早嫌弃地往后退,转身去扶徐阿奶。
徐阿奶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她颤抖着问:“早早,你、你刚才的话是啥意思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所有人都是人民群众,没有阶级之分,您放心吧,早晚会出头的。”
徐阿奶知道她家世不一般,她敢这么说,肯定就是有底气,顿时老泪纵横,腿一软,再站不起来了。
宋早早哼了一声,看都不看徐砚一眼,颐指气使使唤孟卫国:“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把老人家背回去?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这蹬鼻子上脸的狐狸精!
人前孟卫国还是给大小姐面儿,他格开徐砚的手,沉声说:“看你自己身上这些伤。”
二麻子等几个人跟徐砚道歉,徐砚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只跟在了背着徐阿奶的孟卫国身后,剩下孟长安来处理后续,说实话,徐砚不原谅能理解,要是他自己挨欺负了他不一定记仇,但徐阿奶年纪那么大,跪了这么久还给这几个人磕头,徐砚要是会原谅才有鬼。
总之这件事,在宋早早的插手下,就这样云淡风轻的过去了,只有徐砚自己知道隐藏在内心的不甘与怨恨。
那是一头于囹圄挣扎的困兽。
徐阿奶本来身体就不好,跪了这么久,还受了惊吓,回去就发烧了,徐砚悔恨的要命,他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一直守在门口,还是孟卫国把他摁住,让孟长安给他处理了伤口。
宋早早做好了饭来叫人,她生徐砚的气,也生孟卫国的气,看来看去也就一个孟长安还能入眼,叫他去拿饭过来,孟卫国也想跟,被她踹了一脚,瞪他:“谁让你跟来了?滚回去吧你!”
这坏脾气的狐狸精!
徐阿奶需要静养,所以宋早早给她熬了鸡汤,撇去最上层的油花,只留下精华,然后用这鸡汤下了一碗面,洒了小葱花卧了荷包蛋,鸡肉加香菇大火爆炒,还蒸了米饭,就是她自己烧的火,到底不大熟练,平时都是看着别人干,以至于小腿上碰了一下,好在没出水泡,就是烫的通红难受。
气得宋早早把二麻子骂了一遍又一遍,本来她是不想管的,可一有人来叫,徐阿奶焦急地走了,剩下宋早早犹豫了好一会才跟上去,早知道的话,再去快点就好了,徐砚是死是活无所谓,徐阿奶年纪那么大。
有些人平日里看着像人,扒了人皮就是鬼,没有怜悯心,无法与他人共情,以别人的痛苦为乐,自己一旦遇到危险,却又怂的比老鼠都快,二麻子就是那种人。
她做了很多饭,就是管孟卫国父子俩一起的,吃完了,孟卫国抢了把碗筷送回来的活儿,当然都是洗过的,徐砚失魂落魄守着徐阿奶,孟长安下午还有事,他送碗筷来时,屋子里静悄悄的,孟卫国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院子的门一拴就往屋里去。
这一进去可不得了,宋早早脱了丝袜,正在用毛巾沾了井水做冷敷,小腿上烫红那一块可难受了,她最娇气,哪里受得了?
羊脂白玉般的一双小腿,不见丝毫毛孔,细腻光滑形状优美,宋早早身材比例极好,腰细腿长,她皱着眉头,一时都没注意到屋子里进来了人,直到男人的手掌摸到腿,她才反应过来,差点儿尖叫。
“你是鬼吗?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不管孟卫国有没有理,大小姐都是想骂就骂,她那张红嘟嘟的小嘴从来不说男人爱听的话,每一个字眼都扎心窝,令孟卫国又爱又恨。
别指望他能有什么男人尊严了,被宋早早在县城那么瞧不起,还蹲了两个晚上钻她被窝,跟在外人跟前那股子深沉狠厉的模样完全不搭,恨不得捧着宋早早的小脚舔个遍,对她冷脸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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