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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大小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郦优昙
普通人这么想无可厚非,连当官的都这么想,那才真是没救了。
孟长安早知道她出身不凡,却怎么想不到能不凡到这个地步,这可是书记啊,县里最大的官!
出了办公室,宋早早停下脚步,孟长安乖巧跟着,她转过身:“你这衣服不能穿了,去重新买一身吧,我刚才让人开了证明,你陪我回一趟首都。”
孟长安一听,心脏漏了一拍:“你要走了?”
宋早早没应声,她也不知道自己这趟回去还会不会回来,要是宋荣鹤跪下给她磕一百个响头求她不要走,她可以考虑考虑,但要是没有,别想她这么轻易就原谅!
“你放心就是了,来回食宿车费我都包了,不会让你吃亏。”
孟长安想解释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却又觉得言语苍白,最终什么也没说。
宋早早带他去商场买了两身新衣服,她是真不拿钱跟票当回事,花钱花票如流水,看得孟长安连连阻止:“别别别,这个太贵了,别买这个……”
宋早早已经付钱了。
她买了两件衬衫两条长裤还有一双鞋,孟长安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她又带他去招待所开房间洗了个热水澡,从来没穿过这样好料子的孟长安从浴室走出来时浑身都不自在,但老话讲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这话确实不假。
他平时穿打补丁的褂子跟粗布裤子,已是书卷气十足,属于那种看他一眼都觉得很有文化的类型,换上正儿八经的白衬衫黑长裤,那真真就是书里走出来的美青年,气质格外淡雅出众。
孟长安见宋早早一直盯着自己看,俊脸微微泛红,这身衣服太贵了,他穿得时候很怕弄坏,家里的钱不知道够不够……
“还不错。”
宋早早背着手围着孟长安转了两圈,点了点头,“有点人样了。”
不过他脸上的伤还是个问题,宋早早把他摁在椅子上,“别动。”
碘伏碰到伤口还是会有些疼,孟长安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因为要给他抹药,宋早早的脸离他非常非常近,近的他可以清楚看见她细嫩脸颊上的小小绒毛,专注的美眸黑白分明,好看的过分,这使得他心猿意马,不得不闭上眼睛,才能静下心来。
涂完药,这张俊脸看起来青青紫紫的好像更严重了,他身上的伤宋早早让他自己抹,孟长安看着斯文瘦弱,衣服脱了却不然,毕竟也是天天下地干活的,身上肌肉不像徐砚跟孟卫国那么明显,也没他们结实,却自有一股芝兰玉树的清雅之美,北山村能养出这么个人物来,估摸着是把所有灵气都聚集在了孟长安身上。
他体面、斯文、温和,爱干净讲卫生还不说脏话,跟北山村其他人形成了鲜明对比,宋早早觉得他比大院里那群纨绔也没差上多少。
她带了行李箱还有芝麻,不然把芝麻留在北山村,徐阿奶虽然能照顾,但她老人家节俭惯了,让她喂一条小土狗吃肉喝奶,可能比喂徐砚都难,宋早早可不想自己回来发现芝麻真的瘦成一粒芝麻,所以能带就带上,她亲眼看见有人用麻袋装了好几只鸡拿上火车的,鸡可以,小狗当然也可以。
从这里没有直达首都的火车,他们得坐车到市里,再搭火车到省会城市,最后再转首都,尤其是从省会城市到首都,不晚点都要二十一个小时,基本要在车上待一整天,宋早早来的时候有警卫员送,回去她也没说一声,所以才抓了孟长安陪同。
她很爱惜自己的小命,没人陪着上路才不会私自行动,真出事了那不得把爷爷担心死啊?
孟长安哪有拒绝的余地?要不是大小姐救他,现在他还被刘副处关着呢!
大队长就比徐砚那木头懂事多了,也比老男人可爱,不用宋早早说就拎起了她的箱子,票已经让人买好了,宋早早临走前还不忘威胁一番书记好好查,说等自己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回来问进度,书记只得连声答应,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谁叫人家是大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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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买的是卧铺票,卧铺比硬座贵了叁倍,大多数人宁可买无座都不会买卧铺,毕竟这年头经济水平不高,像她这样花钱没个数的属实不多见。
老式绿皮火车的软卧是四人一间,隐私性还算可以,硬卧则是上中下叁张,没有隐私可言,宋早早直接买了四张票,这样就等于包了一整个房间,她可不想跟不认识的人相处太久。
从县城到市里是没有火车的,得坐客车,到了市里搭火车到省会城市,然后同站中转,麻烦的要命,要是她自己拎着箱子再带一只狗,不知得多麻烦,好在她聪明,拉了个壮丁,有孟长安就方便多了,她只要拿着自己的小包就行。
这年头治安还行,但无论什么年代都少不了铤而走险的罪犯,人贩子、扒手都有,硬座更是鱼龙混杂,挤得跟下饺子一般。
孟长安头一回坐火车,如何进站如何检票如何寻找站台通通不懂,可宋早早一说他就明白了,不需要她再要求,便主动把事情做好,贴心得很,跟他还在北山村当大队长,面对宋早早提出的无理要求时那种为难、无奈截然不同。
“你怎么突然这么听话,不找理由拒绝我的要求了?”
宋早早想起自己刚到北山村的时候,让孟长安找人给她拿东西,他迟疑;让他给弄家具,他犹豫;反正让他干点什么,一切有可能违反纪律或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孟长安通通要慎重考虑后才肯答应,讨厌得很,这会儿却是指哪打哪,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现在他们已经上了去往首都的火车,原定是16:45发车,不过看这样子,得五点整才能走了。
孟长安先是用干净的床单换了下铺的,宋早早不愿意盖公共床单,然后去打了热水,给宋早早洗了条毛巾,因为这会儿天还热,宋早早出了一层薄汗,主要是上车时挤的,很多人怕挤不进车厢,会从其他车厢进去再往自己座位上走。
她接过毛巾,就问了这么一句。
孟长安答道:“救命恩人,自然是不一样的。”
他把行李箱推到床头,无意中抬眼,便瞧见宋早早扯开了领口,用毛巾擦拭玉颈香肩,隐约可见胸前深深的沟壑。
他连忙别开眼不敢再看,坐在了自己那张下铺上。
宋早早还是穿的布拉吉,她有点困了,孟长安给她铺好床,她擦了擦汗,便开始昏昏欲睡,整个人蜷缩在床上,看起来格外娇小可爱。
火车卧铺的床非常窄,还不到一米,像孟长安这种身高,躺下去脚得搭在床称上,他现在没什么睡意,第一次坐火车,还是很有新奇感的。而宋早早睡得迷糊了,火车行驶时微微摇晃,她有种回到家里的感觉,穿丝袜睡觉很不舒服,她伸手去脱,掀起了大红色的布拉吉。
孟长安原本望着窗外,眼角余光突然瞧见宋早早,她背对着他,撩起裙摆,一双骨肉均匀、雪白笔直的腿就这样露了出来,一直往上,布拉吉堆积腰间,从小小的脚丫、细腻的小腿、丰润的大腿,再到肥嫩浑圆的屁股,就都赤裸裸展露在了孟长安眼前。
他瞬间面红耳赤,心跳如雷,一时间,这心跳声似是大过火车行进时的轰隆声,窗外的景色再也吸引不了孟长安的注意,只有面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令他口干舌燥,心知不该看,却又克制不住。
因为屁股又圆又大,所以内裤显得格外小,侧躺时腰肢与臀、腿连绵成曼妙诱人的曲线,凹下去、凸出来,她伸手拽住丝袜裤腰往下扯,胡乱脱着,两条腿也不听地蹬,看样子穿着丝袜睡是真的很不舒服。
本来这床就小,门一关窗户一关还闷,孟长安刚才把窗户开了一道细细的缝,但这远远不够,宋早早不仅睡得不舒服,还感觉到闷热,偏偏人又困得不行,都忘了同房间里还有个男人在。
俊美的青年眼珠子发直,孟长安长得好,有文化有素养,爱慕他的姑娘不少,只是他自己不想成家,自然不会败坏人家姑娘的名声,所以很注重男女之防,从不给人说闲话的机会,这还是他第一次瞧见女人的身体。
可是这、这……这未免太刺激了些,他哪里见识过?
宋早早把丝袜脱到了小腿处,往外踹了两下没踹掉,烦躁得很,孟长安叫了她几声,她都没应,呼吸略略有些急促,他想,她是不是想把这个薄薄的裤子给脱了?
有心帮她,又怕她突然睁眼,误以为自己图谋不轨,孟长安的手伸了收、收了又伸,最终,在宋早早睡得不舒服的哼哼唧唧中,他轻轻吸了口气,一手握住美人小腿,另一手将丝袜往下剥。
手里的腿又细又滑,皮肤嫩得如豆腐一般,孟长安不敢用力,可能是因为热,她在出汗,但连汗都是香的。
孟长安是没碰过女人,但读书时班里偶尔会传阅一些灯下本子,他也曾看过,当时不懂,如今细细想来,却又和眼前这一幕完美契合。
玉树堆雪,靡颜腻理,香汗淋漓。
他不受控制地想要再看更多,指腹亦不由得在宋早早娇嫩的肌肤上缓缓摩挲起来,大概是把她弄得有些痒了,因而换了个姿势,孟长安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怕她睁眼发现自己竟捧着她的腿,然而宋早早并没有醒,只是蹙着细细的眉。
他用手指感受着这美好的美人肌肤,从来不曾有过的欲念瞬间袭上心头,来势汹汹,硬得难受。
孟长安额头渗出一滴一滴汗水,他俯下头,似乎是想要一亲芳泽,却又在最后放开,将宋早早的丝袜完整脱下,迭好了放在床尾,然后又把她的裙摆往下拉,遮住诱人的屁股跟大腿。
做完这些,他感觉这个房间都不敢再待了,赶紧出去,又不放心宋早早自己在,所以坐在了走道的椅子上,以手扶额。
原本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谁知指尖那丝诱人幽香,芬芳沁鼻,让他眼前不停回荡漂亮的腿、细腻的肌肤,还有陌生又凶猛的欲望。
再看时间,他在里头度秒如年,结果火车才开了不到一小时?
他默默背起了语录,迫使自己燥热的身体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几个现实的问题。
北山村村民顽劣愚昧,难以教化,从本质上来说,教育的基础应当是衣食无忧,而北山村太穷了,这次有机会去到首都,也许他该好好看一看、学一学,有没有什么能带领乡亲们致富的方法,不求大富大贵,至少吃喝不愁,隔几日能来上一口肉。
吃饱喝足了,人们才会追求精神上的富裕,这才有读书的可能性,书读多了,道理懂了,重男轻女和家暴的恶习才会有改变的一天。
这么想了会儿,身体的悸动果然渐渐消失,孟长安舒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宋早早还维持着他出去之前的姿势,丰满的胸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孟长安没敢再看,他躺到床上,盯着上层床板。
原本他觉得宋早早太浪费了,两个人却买了四张票,现在他认为她的选择是正确的,如果再多出两个人,是女人还好,如果是男人,瞧见她这副模样……
脱了丝袜宋早早睡得也不是特别舒服,穿内衣睡觉谁会舒服啊?
她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双目无神,呆呆地观察着环境,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回首都的火车上。
外头天快要黑了,黄昏夜幕交替,她肚子有点饿。
正想叫随从,却发现随从睡着了。
孟长安单手枕在脑后,一条腿屈着,睡姿很好看,脸也好看,就是伤还没好全乎,紫色的药水在脸上,显得不是那么体面。
刘副处打人的时候至少知道不能打在太明显的地方,孟长安脸上这点伤涂了碘酒抹了药基本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还微微有些红肿,但不仔细看基本看不出来。
宋早早看他睡得香,想起自己睡得不是很想,不由得心生不满,伸腿搭在孟长安腿上敲了敲。
孟长安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是宋早早,眼神才显得柔和:“你醒了?”
“是啊,我醒了,可是你却睡着了。”
宋早早很不满。
他满是歉意地说:“抱歉,你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买饭?还是吃咱们带的?”
“火车上的饭不好吃。”宋早早摇头,“随便吃点就可以了。”
她嘴挑,难吃的饭是宁可饿着也不动一口,气性大得很,所以生气了就离家出走,谁都哄不好。
孟长安拆了一盒牛奶给她,宋早早吸了两口,瞥他:“你怎么不喝?你是想一直饿到回北山村吗?”
盒装牛奶卖得很贵,孟长安不敢喝,他已经欠了她很多了,但宋早早性格霸道,直接给他插了一盒,又找了一包点心出来吃,勉强垫了垫肚子,盘腿坐的她一边吃东西一边扭动脚趾头,显得有几分稚气可爱。
孟长安忍不住盯着她糯米团子般的脚趾头看,不知不觉又被迷去了心神,暗暗自骂两句,才勉强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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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指自然也是粗糙的,跟嫩出水的小逼接触,似是有股电流疾驰而过,宋早早不由得抖了一下,她身子敏感至极,又旷了许久,几乎是孟长安手指插入的瞬间便到了。
甜美的奶水迅速溢出,沁湿睡裙。
孟长安看得痴了,他不敢置信地望着那两只雪白浑圆的奶子,只觉得心神都被勾走,宋早早见他傻看不动,正想再骂他两句,大队长这时候反倒不用她催,低头又隔着睡衣叼住一只奶头,如饥似渴地吃起奶来。
之前她给他喝牛奶,他以为那就是世上最美味的奶了,现在才知不然,最美味的奶,分明是大小姐奶子里的。
宋早早涨奶难受,搂着孟长安的头让他吃了个饱,他吃奶时还会轻轻用牙齿嗑,微微的刺痛带来巨大的愉悦,令她舒服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摇摇晃晃的火车卧铺,她躺在狭窄的下铺上让男人吃奶……
布料再柔软,隔着一层总归是不够爽,无需宋早早再骂,他无师自通将她的睡衣往下拉,最后堆积在腰间,愈发衬托的肤若凝脂,丰满的奶儿随着火车行进微微晃动,奶孔还渗着汁,他又凑上去吸了两口。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大队长的脸比起宋早早的睡裙都不遑多让,分不清哪个更红。
但已经都这样了,难道还能转身就走?那大小姐她才是会生气的。
“来呀。”
就像勾人魂魄的妖精,宋早早催促着,“你好温吞。”
她裸着身子挺着奶子发出邀请,修长的腿分在孟长安劲瘦的腰肢两侧,奶香与蜜香盈满这个狭窄的小房间,孟长安要是能拒绝,那真可以称得上是圣人了。
他气息紊乱,忍不住先低头去亲那动人的红唇,但他吻技又很烂,宋早早觉得跟他亲嘴就像被吃了似的,一点都不舒服,就扭头躲开,结果这人看着温吞,居然伸手捧住她的小脸,用力地跟她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吃了她好多口水,才心满意足地一路往下吻。
奶子自然是重点关爱对象,但之前高潮所喷的奶已经被吸光了,孟长安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将宋早早的双腿往上推,露出她腿间那朵蜜汁淋淋的小花。
小花一张一合,孟长安狠狠咽了口口水,看了宋早早一眼,轻声问她:“……可以吗?”
宋早早白他一眼:“你说呢?”
俊秀的青年失笑,不知是笑自己矫情还是假正经,低头亲了上去。
宋早早顿时就从嚣张跋扈的大小姐软成了一滩水,她嘤咛一声,两只手抓在孟长安的胳膊上,又觉得抓着不舒服,改而抓身下床单,跟徐砚孟卫国那种狼吞虎咽不同,孟长安是温和的、轻柔的,他的舌头又热又烫,舔舐过每一道细嫩的褶皱,吃出了啧啧不绝的水声,宋早早被他舔得骨头酸软,整个人像一颗融化了的糖,甜得出水。
孟长安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私处,更是第一次品尝,他脑子里已经完全记不得其他,只有这个名叫宋早早的女人是鲜活的,宋早早敏感的要命,很快就被舔喷了,奶水流的到处都是,孟长安爬上来,单手撑在床上怕压坏她,咬住奶子猛吸,沙哑着声音:“宋知青,我……我难受。”
宋早早抬起腿,用膝盖轻蹭他鼓胀的腿间,孟长安外表斯文,鸡巴却不小,他解裤子时,还险些因为过于粗壮勃起没能拿出来,很粉的颜色,甚至阴毛都很少,跟他的外表看起来一样干净。
“你洗过了没有?”
孟长安一愣:“……没。”
他在家是天天洗的,而且不像村里其他汉子那样一盆冷水泼下来冲一波就算完,每天都洗的很干净,但火车上诸多不便,还只有宋早早的盆,他上哪里洗去?
宋早早用手抵住他胸口:“洗干净再来。”
孟长安也很听话,他憋得人都要炸了,颤抖着手穿好裤子,费了老半天劲儿,没有用宋早早的盆,又怕自己走了,她没穿衣服躺在这里会被人推门看见,就用薄被把她盖上,宋早早气得踹他一脚:“你就自己走了,我怎么办?”
孟长安呆呆地看了她几秒钟,瞬间明白了什么,他掀开薄被,钻了进去。
宋早早捂住嘴小声尖叫,这人真的是!
有时候呆得很,有时候又过分聪慧!
她又被舔泄了一回,孟长安用手指轻擦嘴角,将淫液送入口中,又过来吃奶,吃得干干净净,才放任宋早早继续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快速出门,拿了香皂在厕所洗得仔仔细细,然后火速往回赶。
一进去,虽然宋早早身上盖着薄被,只有肩膀与一双小腿露在外头,可孟长安身体仍旧火热,不曾有片刻平静,他放下香皂毛巾,反手锁上门,又倾身上来,薄被丢到另外那张下铺,“我还刷牙了。”
他说着,来亲美人的小嘴,喂她吃自己的口水,又去吃她的,手则揉捏着两团嫩乳,蹭个不停,男人在这档事儿上,似是天生就懂,无师自通。
跟外表的斯文俊朗不同,只看孟长安胯下那根驴屌,怕是没法和他的脸对照起来看,大的不行,长度也惊人,在穴口来回反复剐蹭,就是插不进去,急得他满头大汗。
火车还在行进中,宋早早等了好一会儿他还在那蹭,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才伸手去摸,然后被这温度与粗长程度吓了一跳,随后一颗芳心怦怦跳。
她的小手又细又嫩,哪怕只是碰了下都舒服至极,孟长安居然就这么射了!
宋早早倒是还好,知道男人的第一次基本都这样,好不到哪里去,孟长安自己则惊呆了,他读那些香艳小说时,只记得里头的男性角色大多粗大持久,一夜七次不在话下,怎地到了自己,反倒缴械投降的这样快?
但年轻的好处就是射完了立马再硬,他先是抽了纸巾把之前射得精液擦去,不让它糊住小逼入口,然后在宋早早的指引下,对准了嫩逼,一点一点往里插入。
宋早早好些天没做过,有点难以忍受:“慢点、慢点。”
孟长安忍得亦是千辛万苦,宋早早让他慢一点,他真就非常慢,气得宋早早骂他是个呆头鹅,让他慢,不是让他停!
大队长向来在读书上一骑绝尘,从未考过第一名之外的名次,但在宋早早这儿就是挨骂的份,不是呆就是笨,再不然就是傻,反正没几句好话。
他对她生不起气,被宋早早颐指气使也顶多皱皱眉,就全听她的了,所以宋早早在北山的叁个男人里,都插进来之后,宋早早最喜欢的就是孟长安,他像是声控的假阳器,不需要她自己费劲,有温度又足够粗长饱满,让他动便动,不让动便老老实实停下,快慢都由她来掌控。
一开始只插进半个龟头,孟长安就开始后背激灵,但他记得之前自己被她一摸就射的无能,因此咬牙忍住,待到渐渐深入,愈发察觉里头别有洞天,湿热娇嫩的逼肉咬着他的鸡巴,一点点往里嗦,像是要将他的精气神吸个彻底。
“宋知青,我……我想……我想再插一次。”
他断断续续地请求宋早早答应他拔出来再插一回,宋早早没说话,孟长安便当她是默许了,缓缓抽出,再插进去!
性器摩擦的过程就是最爽的,插到底时她会轻轻哼一声,又娇又嗲,好听极了,孟长安想把她给捣出水来,听那娇滴滴的声音,于是无需宋早早再催再教,他轻轻握住她的细腰,开始撞击。
宋早早被操的眼神涣散,红唇微张,奶子上下甩动,孟长安看得眼热,也怕她甩得疼,便伸手去摸,托着两个奶子再大肆抽插操干,勇猛无比。
两颗拳头大的卵蛋拍打着肥嫩的屁股,干得是热火朝天,契合无比,宋早早嫌躺着容易撞到头,要求起身,孟长安舍不得从小嫩逼里出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宋早早抱起,自己坐下,让宋早早跨坐在腿上继续干。
火车的轰隆声遮住了宋早早的呻吟,她单手捂着嘴,丰满的胸脯紧贴青年的胸膛,暧昧淫秽的摩擦,嫩生生的奶头像是给孟长安做按摩,爽得他忍不住发出低吼声。
谁能想到呢?在去首都的火车卧铺,一对年轻男女正在纵情享乐,房间里现在已经都是宋早早身上的香味了,孟长安感觉自己像是魔怔了,理智好像在,又好像完全没在,他只记得她身体的柔软与多汁,连人带魂都黏在她身上,完全失去了自我,只想跟随在她身边,做狗都行。
正在两人激情四溢之时,突然有人敲门,这一下惊得宋早早吸得更紧,孟长安也一个没收住插得更深,直接抵在了娇嫩的子宫口处,他反应很快,“谁?”
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沙哑的过分。
“查票。”
外头是个男人的声音,孟长安舍不得开门,他不想这一室幽香还有除了自己之外的男人闻到,伸手便将窗户推开,先是深深吸了口气以克制,才道:“麻烦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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