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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控制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安福
客溪舟穿好鞋套直起腰,正巧看见左词在看他,赶紧别别扭扭地别过脑袋,耳朵到脸腮处的皮肤发红发烫。
左词莞尔,不再看他,低下头喝了口橙汁。
“左词,你怎么喝橙汁啊,尝尝这个鸡尾酒,浓度不高的,只有4度。”一个女生递了个杯子过来。
4度,的确不高。
左词还是摇了头,要是被沉先生察觉出她喝了酒,不论浓度是多少,她都得完蛋。
“不用了,我喝不惯这个。”左词委婉道。
“试试嘛,喝着喝着不就喝惯了。”女生劝她。
路减减赶紧帮左词挡了:“词词家里管得严,要是让我家词词回家给骂了,我可得和你翻脸。”
那女生嘀嘀咕咕,还是不依不饶:“这么点浓度,谁能发现啊。”
左词坐立难安,忽而听到一道男声:“左词,你过来一下,我找你有事。”
左词如蒙大赦,连忙快走两步,出了客厅,身后有女生在悄声打听:“那是谁呀?”
符忻站在楼上,袖口挽起半截,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邻家大哥哥,但又比邻家大哥哥多了些矜贵冷淡。
左词上了楼梯,低声朝他道了谢,感谢他的解围。
“不用谢,如果真的要谢的话,就陪我去阳台上透透气吧。”
左词听出了他的体贴,感慨这是个细心的少年,她也不想下楼又给人缠住。毕竟这么点小事如果和人争起来,难显得她小肚鸡肠。
符忻在前头领路,左词看着少年的背影,突然心里冒出一点诡异的熟悉感,又不知道是来自哪里。
夜风徐徐地吹着,阳台上隐隐能听到楼下欢笑热闹的声音。
左词是个不擅长和生人聊天的人,但少年意外地健谈风趣,轻而易举化解了她的局促。
正聊得尽兴,左词的手机“嗡嗡”地震了起来,左词一看备注,是沉非凉的秘书。
“陆秘,有什么事吗?”左词问。
“左小姐,老板正好从你同学这儿路过,顺路带你回家,你出来吧。”陆秘书道。
左词表示马上下楼。
符忻问:“要回家了吗?”
左词回答是的,同他告了别,匆匆下了楼。
身后少年盯着她的背影,缓缓地笑了下,缱绻又莫测。
左词和路减减打了招呼出来,一眼就找到了沉非凉的车,沉非凉的车虽然是豪车,但外表并不招摇,内敛而又深沉,倒是很符合他的形象。
左词上车关上车门,轻着嗓子同沉非凉道了声好。
沉非凉淡淡应了她一声,视线还盯在桌板上的笔记本屏幕上,左词悄悄瞄了一眼,全是英文,于是她又乖乖把视线放回自己手上。
“家教我已经辞退了,新的家教hr正在物色,这周末没有课,你自行安排吧。”沉非凉合上电脑,抛了一句出来。
“啊,知道了,沉先生。”
说实话,左词有点无力吐槽,为什么要让公司的hr来给她物色家教,总感觉这操作有些奇奇怪怪。
未过于大材小用。
作者有话说:
感谢各位小可爱的猪猪,顺便,实话告诉你们,我就是馋你们的猪猪!





他的控制欲 叫他哥哥
不管心里如何吐槽,左词面上都还是乖乖应了。
左词脑子里正转着要不要周末约路减减出去玩,因为临走的时候,路减减看上去有些遗憾,似乎本打算和她安排什么私人活动的。这时,沉非凉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沉非凉接了电话,简短地说了几句就挂了。
虽然很短,但左词能听出,电话对面的人是沉非凉的父亲。
沉先生的父母长年在国外,和沉非凉之间关系并不亲近,她见过沉伯父沉伯母几次,还挺喜欢他们的。可能是性格原因,以至于看起来,她和沉父沉母之间比沉非凉与他们之间还要亲近些。
“周末别乱跑了,跟我去接机。”沉非凉道。
左词点点头:“是伯父伯母要回国了吗?”
“嗯,周六下午叁点。”沉非凉简单交代了一下。
周六到来的很快,这期间,左词见了新的医生,是个非常和蔼的老医生,显然又是hr挑细选出来的。左词十分怀疑沉家公司的人事部已经给她的资料背熟了,毕竟帮她找了这么多人。
此话暂且不提。
下午左词和沉先生一起去接了沉父沉母,沉母刚到家就兴冲冲地表示要亲自下厨,拉着左词进厨房待了一下午。沉父则和沉先生在书房待了一下午,左词肯定他们又在讨论公司的事。
在她印象里,沉家这对父子每次见面除了工作之外基本都不谈其它事情。沉非凉的工作狂属性估计也和沉叔叔脱不了干系。
沉母的厨艺比上次回家的时候好了不少,半年时间她应该练习了不少次,对比上次的糟糕,这次左词竟然尝出了美味的味道。
到沉母做完菜的时候,左词被赶上去叫沉家父子俩下来吃饭。
“伯父,沉先生,该下去吃饭了。”少女细软如猫儿的声音伴着敲门声打断了父子俩的谈话。
沉父听到到左词对沉非凉的称呼,瞥了他一眼,只想着儿子性格果然冷淡,左词都来沉家叁年了,还叫着这么生疏的称呼。
沉非凉淡淡应了她一声,没回应沉父的视线,大致整理了一下桌上摊成一片的文件,就出了书房。
站在楼上的走廊里,可以清楚看到少女扎着马尾忙前忙后地端菜,沉非凉清淡的眉微微蹙起,好好地干嘛给保姆放假?显然他不能理解沉母想享受家庭温馨的想法。
左词听见下楼声,抬头看了一眼,沉父和沉先生不愧是父子,眉眼间冷漠疏离的神色几乎如出一辙,只是沉父的五官更为冷峻一点,而沉非凉长相中和了沉母的温软,和清冷更为靠近一些。
沉母也注意到两人下楼的声音,在厨房里喊到:“沉新知,过来把碗端了!”
左词明显看出伯父眉间的冰雪化成一片无奈,翘着嘴角:“来了。”
吃饭的时候,沉母也发现了左词对沉非凉的称呼问题。
她问:“怎么都叁年了,还叫非凉叫得这么生疏。”
左词没答。
沉母道:“你叫我伯母,叫非凉一声哥哥是应该的。”
左词一个激灵。
沉非凉也没说话,他仿若未闻,自顾自地用餐。
沉母又催了一下。
沉父的样子……难掩他想要看笑话的意思。
左词暗暗观察沉非凉,一如既往地看不出他的情绪。不知是不是因为前几天沉先生给她煮面增加了她的胆量,左词吞了吞唾沫,战战兢兢地启唇:“沉……沉哥哥。”
沉非凉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他手背上青筋鼓动,脸上不动声色,只见得眸光深邃,左词吓得动都不敢动,仿佛被什么野兽盯住一样。
沉母不高兴道:“就叫一声你还不高兴了?”
沉非凉转开视线,缓和了下面容:“没,吃饭吧。”只有他心里知道,那一瞬间,他胸口处的野兽忽地暴起,挣扎起困住它的锁链。
接下来全程无话,左词也觉得尴尬。她匆匆扒了几口饭,便借口有作业没完成回了房间。




他的控制欲 恶劣的错觉
第二天一早,左词就被沉母喊起来帮忙插花。沉母是个颇有闲情雅致的妙人,年近五十却一身优雅韵味,诗词书画无不通。
此时别墅里只有左词和沉母和几个佣人,那对工作狂父子一大清早就出门去了。
左词和沉母在阳台上摆弄着新鲜的花朵,全开式的阳台阳光非常充足,早上的太阳暖融融的又不烫人,晒得人身上舒服极了。曦光洒在少女瓷白的小脸上,乖巧的小姑娘睫毛扑扇着,仔细琢磨着手上的鲜花,看着让人想将她抱进怀中揉上一揉才好。
“诶,不是这样的,词词。”沉母抓住左词要使用剪刀的手。
左词懵懵地看向她,由着沉母从她手上拿过剪子和花,沉母一边修剪一边念叨:“当初非凉也和你一样,对插花一窍不通哦。这孩子也乖的很,就算不喜欢这些,我叫他来也会跟着我学插花。”
左词脑筋转了转,还是没办法将“乖”这个字眼和沉非凉如今的形象联系到一起。
“现在非凉大了,没空陪我插花咯。”沉母将手中修剪好的花放下,捏了一把左词的脸腮,“就得让词词陪我了。”
左词笑眯眯地哄了沉母几句,沉母莞尔:“明天就又要走了,真想把词词给带上。你伯父太黏人了,不让我一个人留在国内,去哪个国家都得带上我。”
左词:“……”
被秀了一脸的感觉。
沉母又有些骄傲:“非凉这孩子你伯父教得挺好的,刚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当时国内的公司貌似出了不小的事,我不太了解他们生意上的事,我和他爸都在y国没回来,他一个人给把事情摆平了,还盈利了不少来着,反正我也不知道多少,只听身边的老朋友都讲多得不得了。”
沉母将剪刀递给左词:“就是,再回来的时候,非凉也不知怎么的,性子比以前更冷清了。”
左词没说话,默默帮沉母搬来花泥。
她知道伯母并不需要她的回应,只是将她当成一个倾诉对象。
沉先生的事情,左词也并不想了解太多,沉母说着,她听着就是了。
沉母挑选起花泥来:“非凉以前就是个不爱表露情绪的性子,现在,我更难看出他在想什么。”
左词暗想,我也看不出,沉先生的心思就和那湖里的水似的,不跳下去谁晓得里面有多深,而跳下去的人,都死了。
就这样陪着沉母絮絮叨叨了一上午,左词下午的时候又陪着沉母去商场选了几件衣服,次日的中午的时候,伯父伯母就坐上了去往机场的车。
这对夫妻俩来得如风,去得也如风,昨日刚摆上阳台的插花工具,今日就又了回去。
夕阳渐落,左词在阳台上凝望着远处的美景,这个小区是有名的富人区,整个小区的景致据说都是仿照某个享誉世界的景区造的,此番看来的确不假,夕阳的余晖落在远处的人工景观上,仿佛遮了面的美人,含蓄的惊艳。
在阳台上趴了一会儿,左词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沉非凉回来了。
左词赶紧下楼,餐厅里晚饭已经摆在了桌子上,沉非凉正在玄关处换鞋。
吃饭的时候,左词难得地主动和沉非凉说话:“沉先生,我想和您说一件事。”
沉非凉疏淡的眼抬起看她:“吃完再说。”
“哦……好。”
于是左词继续坐立难安。
好不容易等到晚餐结束,沉非凉坐到沙发上:“有什么事?”
左词踌躇了一会儿:“就是……学校说了,高叁生可以住校,我下学期就高叁了,沉先生,我下学期可以住校吗?”
“谈。”
场面一时十分尴尬。
沉非凉大拇指摩挲着食指指节:“还有,不是改了称呼吗?”
左词惊讶地瞪大眼睛看他:“沉,沉先生?您不是生气了吗?”
“没有。”沉非凉否认。
左词顶着沉非凉的视线,欲言又止、难以启齿地开口:“沉……沉哥哥。”
左词说完之后感觉自己头顶在冒烟,明明那天在伯父伯母之前还没有这么羞耻的。
一瞬间错觉般,左词看到了男人眸底滑过恶劣的笑意,但很快消失不见,左词晃过神,应该是她看错了,沉先生的情绪一向不能用正常的思路去体会。
左词又战战兢兢道:“那我可以不补习了吗?我觉得……家教貌似……对我用处不大,我想自己学一段时间试试看。”
沉非凉这下思索了一会儿,同意了。
不过是有条件的,手机交出来,如果长时间成绩没有提高,还得补习。
作者有话说:发出想要猪猪的声音。




他的控制欲 女王大人
沉非凉答应了左词暂时不补习后,左词周末便约了路减减一起去图书馆。
周末的图书馆人很多,大家却都默契地保持着安静,左词也被这种学习氛围所感染,认真地学习起来。
学习了一上午,左词伸了个懒腰悄声问路减减什么时候去吃饭,路减减拉了拉她,指向一个方向。
左词瞧过去,是熟人,小学委。
客溪舟显然没注意到这边的俩人,锁着秀气的眉解题正解得认真。
左词没打算去打扰人家,她示意路减减自己看到了,就开始拾自己的东西。
俩人从客溪舟桌边路过,没成想少年还是注意到了她们,少年只是身边有人经过下意识地抬了下头,没成想就见到了心上人。他的表情从镇定,再到呆滞,最后又慢慢涨红脸,恍恍惚惚地挥手跟人打了个招呼。
左词和路减减也点头跟他示意了一下,就出了自习室。俩人一边聊天一边去吃了饭,下午又回了自习室继续进行上午没完成的学习。
此时,客溪舟背着书包匆匆回家,他打开门,客母在沙发里疑惑地抬头看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平常不是要在图书馆待一天吗?”
客溪舟站定,微红着脸道:“回来拿个东西。”
“你这傻孩子怎么丢叁落四的,去图书馆东西也不带全。”客母在磕着瓜子,没看见自家儿子的脸。
客溪舟换了鞋在房间里在抽屉里找到一个小礼盒,在书包里珍而重之地放好,生怕它被压变形。
待出了门,又赶紧把礼盒掏出来,小心翼翼地捧着它,像捧着一颗心一样。他带着它又去了图书馆,少年坐在地铁上,眼睛晶晶亮,耳垂通红。
左词和路减减在四点钟的时候出了图书馆准备回家,却看见少年背着书包手上捧着礼物站在图书馆门口,左词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路减减不说话了,在左词身边僵得像块石头,她感觉自己尴尬透顶,还是块发光的石头。
“左词,生日快乐。”少年一句生日祝福语说得像告白一样,郑重得不行,说完之后,他从脸到脖子全红了,烫得像站在了平底锅上。
左词刚要说话,客溪舟就道:“本来是打算周一送你的,但今天是你生日,我……我又刚好遇到了你,就回去拿了礼物。”
他抿了抿干燥的唇,眼神羞耻却勇敢:“生日礼物的话,还是当天送……最好。”
他说完,就将手上的盒子塞给了左词,背着沉重的书包,飞快地跑了,阳光下,他像一只背着沉重的壳翻滚着的乌龟,为了逃跑毫不在乎自己摔得有多疼。
左词手中的礼物盒,有少年的指痕印在上面,明显是过于紧张出汗所致。
左词悠悠地叹了口气,将礼物塞进了书包。
路减减悠悠道:“啧啧啧,少年的春心啊。”
她感慨完之后,没有问左词怎么处理,她知道左词不是拎不清的性子,她能自己处理好这种事。她心思一转,问:“左左,你生日是今天我都不知道呢,哼,人家吃醋了。”
左词无辜道:“我没告诉他,估计是集学生资料的时候他看到的。”
路减减咬牙切齿:“重点是你不告诉我!好不好?每次问你你都是敷衍过去。”
左词无奈:“我不过生日的。”
“有是这个说辞,你可以不过生日,但是,我想替你过呀。”路减减抱臂道。
“我不想过生日是有原因的,相信我,好不好?”左词哄道。
路减减掩着眸子,佯装勉强:“勉强原谅你。”
“感谢女王大人大人有大量。”
作者有话说:敲碗等猪猪,满66珠加更哦,因为我觉得这个数字比较吉利




他的控制欲 他是猛兽
左词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只是沉非凉还没回来。
左词和正在做饭的刘阿姨打了个招呼,就迈着步子去楼上的书房打电话去了。
她打电话是为了和路减减互相报个平安,沉非凉将她的手机走了,她就只能使用书房的电话,所幸路减减的手机号码她早就背下来了。
电话通了:“减减,你到家了吗?”
“我到了,词词你早点休息哦。”
两人互相寒暄了几句,最后左词以一句“我们周一学校见哦……”作为结束语。
她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就被人拧开,男人薄凉的声音在只有两人的空间里非常清晰:“你在和谁说话?”
左词急急将电话挂断,转头看他:“没和谁,是减减呢。”
或许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心虚,以至于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空中漂浮不定的羽毛。
沉非凉薄薄的眼皮稍稍垂下:“最好不是什么野小子打来的电话。”
左词感觉到自己手心出了汗,自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浑身充满了警惕。
她结结巴巴:“怎么……可能?”
沉非凉站在书房门口,他的脸看不出什么情绪:“回房间去吧。”
沉非凉的神情看起来似乎同往常没有区别,或许是第六感作祟,让左词敏锐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知……道了。”左词猫着步子从他身边绕过,在那一瞬间,脊梁都是僵直的状态。
男人似乎若有若无的轻笑了一声,也听不出是个什么意思。
左词捏着肩胛骨处的书包带子往房间的方向走,沉非凉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左词的后脑勺似乎长了眼睛一样,接到男人的视线,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明明她一直在加快步子,可是与男人之间的距离却丝毫没有拉远。
好不容易走到了房门口,她气也不敢松,拉开书包拉链翻找起房门的钥匙来。左词一个失手,钥匙从手上滑脱下去,她蹲下身去捡,没成想书包里小小的礼物盒也滚了下去。
左词胸口砰得一跳,故作镇定。
身后男人皮鞋落在地毯上的声音并不重,在她耳中却似放大了无数倍,一步又一步,沉闷的脚步声敲在她心头。
左词吞咽了一下口水,捡起礼物盒的动作迟疑了。
她不捡,有人替她捡。
“东西掉到地上了,怎么不捡?”沉非凉纡尊降贵地蹲下身,捡起地上致的礼盒。
他向她的方向递过来。
左词没敢接,她右眼皮跳个不停。
沉非凉嗓音温凉:“不要吗?”
左词小心翼翼地窥视他的脸色,似乎没有生气的样子,她提着那颗小心脏将手探过去接。
猝不及防,她手腕被沉非凉一把握住。
左词浑身一抖,鸡皮疙瘩爬了一身,她望见男人的眼里浮着一层浅浅的笑意,可是这层笑意是浮在水面上的,再深一点的情绪她就看不清了。
“这么想要?”
左词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沉非凉手中巧的小盒子从走廊的扶手处坠了下去,下面正在做饭的刘阿姨听到了动静,但没出声。
男人轻飘飘扫了一眼左词,左词一瞬间担忧极了,生怕自己也给扔下去。
沉非凉捏着少女腕骨的手微微用力,将人拽近了,对着她的眼睛瞧:“左词,你最好弄清楚,我养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早恋的。”
左词几乎能感觉到沉非凉的鼻息在她额头处乱窜,她战战兢兢:“沉先生,我知道的,我没有早恋。”
沉非凉松开她的手腕:“懂事就好。”
说完,男人便重新迈着那不紧不慢的步伐下楼去了,左词开门的时候手都在抖,钥匙塞了好几次都没能插进锁孔。




他的控制欲 点蜡
左词在楼上的房间里,听见刘阿姨问沉先生不留在家里吃饭吗,那人淡淡答:“临时有公事,出差。”
左词耳朵贴着门缝,松了口气,悄悄溜出房间去餐厅吃饭,她路过客厅,沙发边上是被沉先生扔下来的盒子,礼物盒是硬质的,倒也没有摔坏。她盯着小盒子看了好一会儿,还是将它捡起,藏回了房间的抽屉里。
屋外,被沉老板一个电话打过来的陆秘书给沉非凉拉开车门,男人坐进车里,眉间隐隐带着郁色,他按了按眉心:“陆秘,以后这种事情就不用告诉我了。”
什么事情?陆秘书心知肚明。
“是。”陆秘书观察到男人的下颚线条微微紧,长年在沉非凉身边生存的经验告诉他,老板现在的心情是非常糟糕。
“走,下个月的项目明天就开始做吧,和那边的分公司说一声计划书叁天内给我,我明天就到。”
陆秘书默默在心中给分公司的员工点了根蜡。
这夜,左词又做了噩梦。
她亲眼看着爸爸妈妈倒在血泊之中,妈妈保养良好的脸上全是血和零碎的伤口,爸爸被翻掉的车压在马路上。
就和那日一样,一模一样。
再一转眼,就是每年过生日的时候,父母亲捧着蛋糕的样子,温暖得让人的心都柔软下来。
自那年之后,她也不再过生日。
次日去学校的时候,左词带上了这个礼物盒,将它还给了自己的主人。客溪舟小心翼翼观察她的脸,察觉到了些什么,最后低头跟她道歉,倒是让左词一愣,这小学委倒是有着和外表不一样的敏锐。
这周末,左词去了路减减家,两人窝在路减减卧室的沙发里,周围堆着零食,像两只咸鱼一样一边聊天一边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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