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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控制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安福
路减减塞了一口薯片:“总是你来我家玩,我也真想到你家去玩玩。”
左词仔细思索,瞄了她一眼:“你如果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这下路减减和炸了毛的猫似的:“我可不敢!要是撞上你家老沉,那就不是串门了,是串坟。”
“你看,又不是我不让你来。”左词弯着眉毛。
路减减不甘心地“吨吨吨”地灌可乐,碎碎念念又不痛不痒地骂了沉非凉几句,到底不敢嘴太狠。
念叨完之后,她嫌力,又拆了包虾条。
刚拆完,就听到大门口传来佣人欢迎人的声音,左词问:“你家是不是来客人了?”
路减减跑下楼,招呼左词:“没事,是我表哥来了。”
左词刚刚听路减减说了,上个月她表哥搬到了她家附近,有时会过来串个门坐坐。
左词也悄悄从屋子里探出脑袋来,自上次在路减减生日聚会之后,她也就没再见过这位表哥。
少年看到左词,似乎很讶异,他端着温润笑意:“有朋友过来了吗?我在是不是不太方便?”
路减减立马摆头:“不会的,不会的。”
作者有话说:啊啊啊,我卡文了,挠破头皮。
老婆们,原谅我,回家跪搓衣板。





他的控制欲 请家长
下午的时候,两位小女生趴在房间里写作业。路减减的成绩比左词要好一些,所以,左词有问题的时候有时候会问问减减。
今日照例如此。
路减减趴在左词问她的题目面前,咬着笔头冥思苦想了半天,都没思考出来。
她拿着试卷,“哒哒哒”跑楼下去了,再上来的时候,就拉着左词下楼,左词满头问号地问她怎么了。
路减减解释说她表哥会做,之前表哥暑假的时候去做过一段时间家教,因为家里人情的缘故辅导了一个高叁的男孩。
于是左词就迷迷糊糊,昏头昏脑地给她拉下去了。
少年定睛看她,问她要之前思索过程中的草稿。
左词懵懵地又上去拿自己的草稿纸。
符忻轻而易举就帮她解开了她卡住的部分,还给她举一反叁了一番,让左词在思路上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这之后晚饭的时候,符忻又同她们二人讲了一些学习方法,思考方法之类的干货,让俩人都受益匪浅。他好像更喜欢那种方法式教学,而并非知识的灌输。
再之后,在路减减的请求下,他答应了每周过来帮她二人补习一段时间。
整个过程让左词生出一种魔幻的错觉,路减减威逼利诱,再叁威胁,符忻无奈叹息,节节败退。左词顿时对路减减的谈判能力肃然起敬。
就这样过了几周,左词在下一次月考中取得了小小的进步,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并不是补习没有用处,而是她不明白怎样发挥补习的作用,幸亏现在有人教会了她。
月考成绩下来,沉先生依然在外地出差,又一个月末的月考即将到来,沉先生依然没有回来。
左词什么想法?左词没有想法,她正在准备下一次的月考,上一次的月考显然激励到了她,让她想要在下一次的月考中拿到更好的成绩。左词的学校,每一次月考都是照着高考的标准安排,监考直接与老师的奖金挂钩,判定作弊会直接计入档案,考试成绩会做成排行榜挂在校门口。
左词恰巧和路减减一个考场,进考场之前,路减减鼓励她:“这次月考我觉得你肯定能考好,毕竟连表哥都说你进步了。”
考场里,左词正在埋头书写,这时,她察觉到笔里没墨水了。
她刚打算换笔,监考老师就从她手中劫过笔去,老师的脸冷冰冰:“检查。”
左词没放在心上,经常考试都奇奇怪怪地出现一些随机文具用品的检查,都是老师们提前定好的。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会中招。
当她看见老师拆开她的笔,找到里面的纸条时,她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回事?
是谁干的?
监考老师叫她到考场外面来,左词没大声反驳,她默默跟着老师出去了。
“老师,我没有作弊。”少女缺少慌张的脸让人多了些信任。
“那这纸条怎么回事?”
左词咬唇:“我也不清楚,但您应该知道,数学考试放小抄也没有用,该不会做的依然不会。”
“话是这么说,但是就是有小抄在你的文具里搜出来了,你去班主任那里吧。”
左词被监考老师带去见了班主任,班主任没说啥,就打电话叫了家长。
班主任是照着学生资料后面的电话打过去的,所以左词没法叫刘阿姨或者管家爷爷过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班主任拨通了沉非凉的电话。
“您好,这里是总裁秘书,老板正在开会,有什么事情请先留言,我会代为转达。”办公室很安静,左词轻松听到了陆秘书的声音。
班主任一愣,显然没意识到左词还是个富二代,毕竟这小姑娘平日里挺低调的。
班主任将左词作弊的事情跟陆秘书说了,要求见家长。
陆秘书为难地翻了一下手机上的日程,还是道:“好的,我会转告老板。”
左词是觉得沉先生不可能来的,估计会是陆秘书过来帮忙处理。
作者有话说:
卡文好痛苦,加更希望今天能放出来。




他的控制欲 你耽误我赚这个亿了
左词在班主任打完电话之后就出了校门,路减减正忧心忡忡地等在外头,见她出来赶紧问有没有事情。
左词:“老师说让请家长,应该是打算见完家长之后再处理。”
路减减更急了:“那你怎么办?难道让你家沉老板来?”
左词哭笑不得:“怎么可能?肯定是他派人来啊。”
“也是哦。”路减减松口气,“不过沉老板派来的人肯定能处理好问题,倒是可以放心。”
路减减吐槽:“不过沉老板这种浑身上下写着‘生人勿进’、‘你耽误我赚这个亿了’、‘怎么你还要耽误我赚下个亿’的人,要是来见老师了……”
两人同时陷入脑补,然后齐齐沉默下来。
路减减路过奶茶店,拽着左词停了脚步,她看着奶茶店,脸上满是纠结。
左词:“想喝就喝吧。”
路减减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脂肪,挪挪脚:“不行!坚决不喝!”
左词没说话,跟着她走了几步。
路减减刚拐过路口:“今天运气不好,喝一点点奶茶,去去霉运。”
然后拉着左词掉头回了奶茶店。
俩人刚捧着奶茶从店里出来,没成想撞上了一头汗的少年。”
客溪舟紧张兮兮地问:“没事吧?”
他本来是在教室里等着左词的,没想到左词根本没从经过教室的那条路出校门,直到去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他看到灯是熄灭的,才赶紧跑着出校门往外追。
左词脸上根本没有难过愤怒这些负面情绪,倒是少年紧张激动得不行,要是不知道还以为作弊的人是他。
左词点头:“没事。”她示意路减减先走一步。
路减减丢了客溪舟一个同情的眼神。
“你这段时间的进步我都看在眼里,肯定是有人诬陷你。”
左词:“这些和你并没有关系,是我的事情。”
她温软的脸上表情冷淡,眸也无情。
少年怔了怔:“对不起。”
“你懂我的意思吗?”
客溪舟逃避开这个问题:“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左词,明天见。”
说完也不等左词的话,背着沉沉的书包,飞似地窜走。
左词抱着手心的奶茶,默默往前走,路减减正在前方的拐角处等她。
路减减猛吸了一口奶茶:“可怜小溪舟一颗少男心哟。”
左词瞥她,转开话题,她稍稍扬起眉毛:“一点点?亿点点?”
路减减握着奶茶杯子:“买都买了,怎么能浪?”
她咬咬吸管:“大不了下个月都不喝就是了。”
“嗯,现在是月末,接下来叁十天都不喝吗?”
“这……那就下下个月,不喝吧。”
次日也是上课日,左词到了班上,不少同学在偷偷摸摸说她,左词没放在心上。
她视线到处转了转,路减减仿佛被骂的人是她一样,听到有人提到左词的名字就瞪人。
学习委员客溪舟拿着记名册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第二堂是英语,这门课的老师是公认的严厉,课正上到一半,左词突然听见往日鸦雀无声的英语课多了不少窃窃私语的声音和抽气声。
她一抬头,正巧看见西装革履的男人从窗边经过,男人或许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引起的骚动,或许是没有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放在眼里,看都没看教室里的动静一眼,那样子像是学校的校董似的。
左词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沉非凉不是还在外地出差吗?
不过,气质如此独特,肯定是他没错了。
眼似孤峭冰雪,眉如远山青黛。
一身充满现代气息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却似个民国公子,悠悠远远天边浮云般,氤氤氲氲茶水雾气般,清淡疏远,将凉未凉的温度。
不得不说,沉先生着实一副好皮囊。
左词这样感慨了一下,讲台上的老师将学生们的躁动都看在眼里,马上说要抽人回答问题。
作者有话说:
赶上了加更,下次加更就124个珠珠吧,这个数是我拿随机数摇出来的。




他的控制欲 唯一的监护人
没过多久,班主任就来敲教室的门,叫左词去办公室。
左词挪着步子去了办公室,她怎么也没想到沉先生会亲自来帮她处理这件事。
办公室里,班主任仔细看了沉非凉几眼,才发现这人虽然气质稳重,但是面容却年轻得不像话,看起来才二岁出头的样子。他犹豫了一会儿,问:“你是左词的哥哥?左词的监护人能来吗?”
“我就是她唯一的监护人。”
班主任一愣,反应了许久才意识到面前这个年轻人就是电话里的那个总裁,这么年轻吗?他还以为左词的监护人是个四五十岁事业有成的男人。
认识到面前的男人不是他认为的总裁派来的秘书之类的人,而是老板本板时,班主任直起的腰都弯了不少:“沉总真是年少有为啊,您的妹妹……”
沉非凉不理会班主任的谄媚:“有什么事情,直接说。”
左词还在门边怯生生地看着沉非凉,虽然被诬蔑抄袭她并没有很担心,但是这个事劳动了沉非凉,她就不自觉地恐慌起来。
班主任讨好地笑笑,略去一系列废话,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沉非凉的脸照例是那副看不出情绪的样子。
他垂着眼帘,右手大拇指与食指交迭摩挲,开口吩咐:“陆秘,集全班的笔迹。”
左词这才发现陆秘书在办公室的角落里,她之前视线全部集中在了沉先生身上,竟然没有发现陆秘书。
班主任立刻在抽屉里翻找:“正好上次学生们的作业还没发下来,沉总,我找出来给陆秘书吧。”
陆秘书:“是,叁天之内会让鉴定所出鉴定结果的。”
沉非凉点点头,便往门边走,从进办公室到现在不到十分钟,左词来不及想就给他让开门来。
自上次在沉家沉非凉扔了礼物盒之后,这还是她第一次见沉先生。
左词缩了缩肩膀。
沉非凉的视线落到她肩膀上:“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谢谢沉先生。”左词道谢,神情中难掩不自在。
她没再叫那个僭越的称呼,他也没纠正。
陆秘书在后头叹了口气,老板放下十个亿美金的签约合同过来,见了人却这么冷淡,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左词跟在沉非凉后头走出办公室,男人即将下楼梯之前回了头,对身后的少女开口:“不错,回教室去吧。”
左词懵头懵脑,等男人挺拔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她才意识到沉先生是在夸奖她。
她晃晃脑袋,甩掉脑海中的惊讶,回了教室。




他的控制欲 暴力美学
左词回教室不久就下课了,一堆女生叽叽喳喳围到她桌前跟她打听沉非凉。
左词被问得烦,甚至很多问题她也答不出来。
什么你哥哥是干啥的,你哥哥的恋爱经历,你哥哥的喜好,她一概不知。
最后以他不怎么回家,相处不多,她也不了解给打发了。
上课铃响的时候,女生们才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左词被她们问得突然发现自己对沉先生真的是一问叁不知,虽然她已经到沉家叁年了,但真说起来,两个人的相处时间半年都不一定有,沉先生一年到头大半的时间都在出差,剩下的小半时间也大部分都在工作,而她也基本上躲着他,能不和沉先生相处就不和他相处。
其实刚到沉家的时候,她是有过想亲近沉先生的意思的。但寄人篱下的不安和沉先生那副沉冷的性子,这种意思很快就在她脑海里消逝,转变成了畏惧。
左词趴在桌上,难得的回想起沉非凉。
沉先生虽然平日里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但是左词知道的,这个人实在和绅士这种词语搭不上话,就算那搭上,也是暴力美学的那种。
他身边的人也和他相似,比方说陆秘书,表面上看上去只是个做着文秘工作的文弱书生,然而实际上,左词轻眼看着他一个人揍得十几号人进医院,沉先生那时候就坐在花园的椅子上微微笑着看他揍人,然后吩咐一声给拾好现场。
太脏了。
左词当时就缩在窗帘后头,看着这一幕。
男人雪白中山装,流云暗纹在日光下流转,他衣服上不染半点脏污,双眸稍稍眯起,手中还转着那串常拿的佛珠。
左词实在不明白这个人,也不想搞懂这个人。
还有一次……
“人呢!沉总人呢?”左词被中年男人的怒吼声打断了回忆。
她这才发现,上课将近十分钟了,班主任还没进班。
这声音是她早操的时候听过的,校长的声音。
“你怎么不知道给拦着点?就让沉总这么走了?”
班主任的声音弱下去:“校长,我这也拦不住啊。”
左词缩缩脑袋,闷声笑了笑。
校长这副样子就和放跑了财神爷似的,在办公室门口气得懊恼得不行,左词在教室里都能听到他跳脚的声音。
其它同学也窃窃私语起来,视线偶尔还往左词这边转转。
也不知道是陆秘书的效率高,还是鉴定所的效率高,不到两天,陷害左词的人就给查出来了,是左词想都没想到的人。
就是上次在同学聚会上试图灌左词酒的人。
左词不关心那人为什么要害她,她没有理由要为这种人浪时间,她也没机会去了解这个人为什么要害她,得到结果的第二天,左词就听说她转学了。
至于转到了什么地方,是不是真的转学了。
她不知道,也不关心。
左词上课的时候,陆秘书到了学校来。
他进了校长办公室自我介绍之后,校长眉开眼笑地邀他坐下。
“陆大秘可真是年少有为啊,这个年纪就坐到了副总的位置。”
陆秘书同他客套了一句,这才说明来意。
“校长,我这次是为小姐的事情来的。”陆秘书从公文包里掏出文件,“老板的意思是,小姐明年是关键的一年,不希望再出现什么幺蛾子来打扰到小姐的学习。”
校长接过文件,手指颤了颤,眼睛都发出光来:“好说,好说,左词小姐最近成绩增长了不少,我们学校当然希望小姐能考上个好大学,您和沉总都放心,一切放心。”
陆秘书站起身来,桌上的茶水还没动:“那就麻烦您和老师们心了,我还有公事就先走一步了,后续的捐款我会派人来跟进。”
“哎,您事物繁忙,您慢走,我送送您。”
作者有话说:
上次断更,欠大家一章,记在我的小本本上。
改天还给大家。




他的控制欲 死皮赖脸
自这天之后,左词和沉非凉之间达成了一种隐约的平衡,沉非凉似乎与自己做出了一些妥协,对待左词的态度不再忽冷忽热、喜怒难测,变得自然起来。
时间像匆匆淌过石隙的溪水,转瞬间上一届高叁的学长学姐们便结束了高考,左词这一届的同学也即将迎来高考备战。
左词午夜梦醒,也难开始思索自己想考的大学,想去的城市。
这一届高叁的成绩出来不久,学校便组织着高二的同学们进行高叁宣誓。
“我宣誓……我必将在高叁这一年……”
耳边是同学们高亢的宣誓声,客溪舟悄悄侧过眼,偷偷窥上了一眼后头的少女。
她并没有看他,嫩白的小脸上神色认真且坚毅,却叫他忍不住红了脸。
从进入这所学校,第一次见到左词开始,这两年以来,就是为她心动的全过程。
或许,有些人会觉得这种喜欢幼稚、青涩、不现实,可是他喜欢她这件事,是真的,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就如同无法抑制的心跳一样,无法改变。
他想看着她的心,是真的。他想和她上同一所学校,和她漫步在夕阳下的想望,也是真的。
宣誓结束,客溪舟猛地别过自己的脸。
路减减叁步做两步追到左词的身边,挽住她的胳膊,叽叽喳喳地跟她说个不停。
客溪舟在俩人身后默默走着,他能听到少女轻声细语地应答着她闺蜜说话。
下午放学的时候,客溪舟拾好书包,不远不近地跟在左词和路减减身后。
周围同校的学生越来越少,客溪舟总算叫住了她们:“那个……左词,路减减,等一下。”
路减减回过头。
客溪舟被她看得不自在,纯澈的眸子不安地眨了眨:“路减减,可以麻烦你先离开一下。”
路减减又转头,朝着左词调侃地眨眨眼,笑吟吟:“我去买奶茶啦。”
看着路减减快步往刚刚飘过的奶茶店跑,左词叹叹气:“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客溪舟垂下脑袋,盯着自己的球鞋鞋尖。
左词:“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下!”少年抬起头来,透白的脖颈此刻红得宛如他身后的夕阳,也不知是夕阳照着他皮肤上的颜色,还是因某些心理原因产生的颜色。少年水眸里的情绪勇敢又害羞,唯一没有的就是退缩。
左词抿着薄细的唇看他,客溪舟支吾了半天,憋出一句:“我想问问你,考虑好要上哪所大学了吗?”
“还没有想过。”
“那……那哪个城市呢?”少年水润的眼睛紧张地看着她。
左词:“也没想过。”
客溪舟失落道:“那你想好了,告诉我一声呀。”
左词扶住书包带子,正了正神色,少年极会看人脸色,连忙道了别转身就跑。
不远处的路减减提着奶茶走过来:“啧啧,少年人啊,小学委真是勇敢的孩子呀。”
左词无奈地看她。
路减减笑出声:“我原以为你会很快处理好呀,怎么拖了这么久。”
左词耸耸肩:“一要放狠话,他就跑,我能有什么办法?”
“小学委表面上看着又胆小又脸皮薄,没想到……倒是个擅长死皮赖脸的呀。”
与路减减在岔路口分手后,左词回了家,今晚沉先生倒是回来的意外得早,往常这个时候,他还在公司加班。
左词一边换鞋,一边探头看沙发上的男人。




他的控制欲 地藏菩萨本愿经
沉非凉素来是个好品味的男人,手工苏绣的沙发与他中山服上的松针纹路相得益彰,他左手拿着报纸,右手边小桌上放着的茶杯里盛着清香四溢的茶水。
左词换好鞋子往屋里走去,沉非凉手边那只茶杯她见过,看着平平无奇,其实贵的出奇。
具体有多贵?和他手腕上的那串佛珠一个价。
那佛珠有多贵?一线城市二环一套房罢了。
沉非凉将报纸放到手边的小桌上。
管家很有眼色,叫刘阿姨上菜了。
左词望了沉非凉一眼,默默上楼去把书包放回房间。
她不敢耽搁让沉先生等她吃饭,放好书包就匆匆下楼。
吃饭的时候,沉非凉开口了:“你马上高叁了。”
“是的。”左词放下筷子。
“定下心仪的学校了?”
“暂时还没有具体的打算。”左词捏着桌布,试探沉非凉,“沉先生,您觉得呢?”
沉非凉拿起餐巾擦了擦唇角:“近点好些。”
左词的心一沉,马尾都耸拉了不少:“知道了,沉先生。”
虽然沉先生对她很好,除了太凶无可挑剔,但是左词还是想考得远远的,考到一个沉非凉管不到的地方。
眼下这些妄念都抛至脑后,左词在高叁这一年没空考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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