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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控制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安福
走过一个巷口,突然冲出一个人来,左词闻到浓重的麻药味,一阵头晕目眩,她陷入了昏迷中。
再醒来时,左词就见到了自己的那位姑姑。左词被麻绳捆得严严实实,娇嫩的皮肤被粗糙的绳子摩擦出红痕。
女人站在不远处,头发凌乱,手上拿着一把……刀!
“你醒了啊。”她脸上的神情扭曲又可怖。
左词勉力笑笑:“姑姑,您找我有什么事啊?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找个餐厅坐着一边吃一边谈啊。”
“谈什么谈,有什么事,你去找阎王谈去!”
“等等,姑姑,你好歹知道让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啊?”左词全身崩紧,还是勉强维持着情绪跟她说话。
“呵呵,本来上次在商场就想绑你的,可惜人多眼杂,又有人等你,不好操作。”女人浑浊的眼眯起,“所以让你多活了这么多天。”
她继续道:“你不死,我怎么能拿到你爸妈留下的钱呢?”
女人咬牙切齿:“我那个哥哥,居然宁愿把钱给外人,也不愿给我。只有你死了,钱才能落到我身上。”
左词感受到刀子在她脸上的温度冰冷,她劝道:“姑姑,如果你是为了钱,为什么不直接拿我来威胁沉先生给您钱呢?我好歹在他身边待了叁年,人养只狗在身边叁年都有感情了。沉先生能拿出的钱不比那点遗产要多得多?”
女人的眸光有点松动,但显然还是在忌惮着些什么。
“你放心,那么些小钱沉先生根本不会放在眼里的。”左词添火加油。
左词之所以说出这些话,是因为看出,面前这个女人已经明显神不太正常了,或许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导致的。拿这些话哄骗起正常人来,一点用处都不会有,但为什么这样一个人会成功绑架她,就很令人深思,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女人抓挠着自己的头发,似乎又沉迷进什么疯狂的念头里去,令左词松了口气的是,刀从她脸上移开了。
左词抬头打量起这个地方,貌似是什么废弃的宿舍楼之类的,屋子里连个窗帘都没有,这个地方是别想指望有人会来了。
等等!窗帘!
左词眯了眯眼睛,对面宿舍楼似乎飘过了一抹青色。





他的控制欲 他的温柔
左词定睛一看,那抹绿色出现在了窗台处。
她还没来得及思索,破窗声就从耳边炸开,短暂的耳鸣过后,不远处的女人就跪倒在地,大腿上的血流了一地。
“啊啊!痛!”女人嘶哑的嚎叫声。
紧接着,就是一阵巨大的破门声,门直接与门框分离,倒在地上扬起一大片灰尘。
陆秘书顶着那张英脸出现在门口:“抱歉,左词小姐,来晚了。”
对面的窗台处,男人清淡如云水的脸上神色冷峻,眼神冰凉,骨相优美的手上举着狙击枪。他一身天青中山装温雅清隽,手上却拿着重型热武器,巨大的反差感透出一种别样的诱惑。
左词暂时没空去看那边的窗台,只见面前斯文的秘书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套上真丝手套,然后半蹲下身,右手轻柔抓过女人的头发,狠狠一扯一压,女人的脑袋磕在了老旧的地砖上。
世界清静了。
“抱歉,吵到您了。”陆秘书露出服务生式微笑。
左词:“……”
“处理得怎么样了?”门边传来沉非凉冷淡的声音。
陆秘书弯腰:“正在处理中,该抓的人已经派人去抓了。”
沉非凉点头,走近在椅子上被捆得严实的少女,眉头敛起:“怎么不给她松绑?”
陆秘书:“我们这些糙汉子,怕没轻没重地,给伤到左词小姐了。”
要给老板助攻,他这个做秘书的总是得懂事的。
左词触到男人在她身后解绳子的手,大气都没敢多喘。
沉非凉刚刚摸过枪械的手,此时放轻了动作,耐心地对付锁住少女手腕的绳子。
少女柔软的皮肤上被麻绳磨出不少红痕,沉非凉解开之后,本就冰凉的眼睛越发阴冷,他大手抚过红痕,看了又看。
左词给看得疑惑的时候,他这才去解她脚上的绳子。
男人矮身在地上,这个姿势更方便他解绳子,同样也让左词有些坐立难安,实在是太出格了,总觉得好奇怪啊。
沉先生这样疏离克制的一个人,给她半跪着解绳子什么的。
就仿佛……仿佛他有多么宠爱她一样,然而,他们的关系从来就和亲近搭不上什么联系呀。
左词盯着沉先生头顶的发旋,不去在意男人的手,不去在意他低垂的眼睫,这才让自己更加自然一些。
“好了。”
沉非凉站起身来,陆秘书立马去捡那根绳子:“正好这次出门的急,没带工具。”
然后那个趴在地上的女人就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
左词还坐在那个破烂的椅子上没动弹。
沉非凉瞟向她,她尴尬地笑笑:“药效有点猛,沉先生您找个人背我下去吧。”
她给麻得现在都双腿无力。
沉非凉敛了眼睫看她,给左词看得更加尴尬。
“罢了。”
左词低呼一声,被人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来,沉非凉小臂托在她大腿处,轻轻松松将人托起。
左词俩只手都不知往哪儿放,最终小心抓过沉非凉肩膀上的衣服,以维持自己的平衡。
“谢……谢谢沉先生。”
左词颇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按理来说,她只是养在沉家,沉先生根本没必要亲自来救她,之前学校的事情也是的,没必要亲自去解决,沉先生也完全没必要在高中时对她的学习上心。
难道说沉先生是因为家父所托才对她这么好?
心中这么想着,她也不自觉地问了出来。
“不是。”
“诶?”
“如果只是因为你父亲所托,你连沉家大门都进不了。”沉非凉答道。
那是为了什么?
左词想了想,还是没问下去。
作者有话说:老沉这什么直男抱人法?活该他单身。




他的控制欲 眼睛红得像兔子
左词刚回沉家,医生就在门口等候,带她去做了一堆检查。
左词被折腾完之后,已经是晚上了,她吃了点饭便回了房间沉沉睡去。
这些事情,老实说起来,她并不担忧,沉先生会很好解决。
第二天醒来,左词窝在被窝里,思索起昨天发生的一切,胸口的郁气消减不少。
原来爸妈在离开之前,就已经帮她将以后的生活安排得妥帖,如果不是这样,她被那位姑姑领走,真的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爸妈的死因,其实早就明了,是权力相争,钱财所害。
沉先生早就替她查明了凶手,也没什么仇要报,在她还沉浸在悲伤中的时候,那些人早就骨灰都被扬了。
左词将头埋进枕头下,小声地哭出来,心里沉甸甸的某种东西随着哭泣声慢慢化开。
对爸妈过早离开的怨怼,和她一直以来埋在心中的无力貌似都渐渐消散。
“左小姐,你醒了吗?先生叫你到客厅里来。”刘阿姨敲了敲门。
左词爬出被窝:“就来。”
脑袋一时迷糊,她居然就穿着睡衣下了楼,待楼梯走了一半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衣着上的不妥。
“下来。”沉非凉的声音打消了左词回房间换衣服的念头。
左词在沙发上坐定:“沉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姑姑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沉非凉托起茶盏,“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已经有了自己处理的权力了。”
左词捏捏拳头:“沉先生做主吧,反正……我不想再看见她。”
“懂了。”沉非凉眸光意味深长,“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他掀起茶盖小撮一口:“叫刘阿姨煮几个水煮蛋,给你揉揉眼睛。”
左词脸胀得通红,也没跟沉非凉打招呼,自己快步跑上楼,回了房间到洗脸台一看,一双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左词捂住脸,沉先生刚刚一定是在笑话她,这么大人了还那么爱哭。
刘阿姨在门外道:“左小姐,鸡蛋煮好了,要我帮你敷吗?”
左词闷声:“不用了,刘阿姨你放在外面吧,我待会儿自己拿。”
“小姐还怕羞勒。”
“没有啦。”
等门外的脚步声消失,左词从门口抄过装了鸡蛋的碗。
她剥着蛋壳,忽然意识到,沉先生对她的管束好像放松了不少,是因为她已经不是个高中生了吗?
以前一言一行都对她要求的十分严格,作息也会让家里的佣人看着她,现在宽松了好多。
而且以前什么事情都是他直接做主,现在居然开始问她的意见。
她又哪里知道,是某人心中对她的身份定位变了,所以才会这样不同。
左词只道是沉先生变温柔了不少。
或许是沉非凉的放纵让左词放肆起来。
某日晚饭过后,刘阿姨在给正在书房工作的沉非凉制作咖啡。
左词在一旁巴望着,她暑假无聊,暂时也没有考驾照的兴趣,就开始跟着刘阿姨学厨艺。
正做着,刘阿姨接了个电话,絮叨了几句就说道:“诶!我马上来!”
左词疑惑问:“怎么了?”
“我那儿子儿媳估计是昏了头,都这个点了孩子还在幼儿园没去接,老师刚刚给我这儿打电话来了!”
左词忙道:“刘阿姨,那你赶紧去吧,叫管家爷爷送你。”
她看出刘阿姨的迟疑,又补了句:“咖啡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待会儿我给送上去就行。”
“那就谢谢你了,左词小姐。”
作者有话说:大哭,阿福从昨天开始眼睛就好疼,呜呜呜呜,也不知道是不是玩手机玩多了。




他的控制欲 温馨
左词在接话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等刘阿姨走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要独自一人去给沉先生送咖啡,这在以前是她避之不及的事情,现在却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左词举着托盘进了书房,沉非凉正在专心工作,左词没有打搅他,将咖啡放到他书桌上就轻手轻脚地往外走。
“左词。”
忽然被叫到名字,小姑娘转过头。
男人白皙的下颚稍稍扬起:“你在沉家不用这样拘谨。”
左词没说话。
“你爸妈既然将你送过来,就是知道沉家会庇护你。”
左词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站在原地不动,随后她眼神渐渐清明,向沉非凉点了点头。
“明白就好。”
左词眼眶弯起一个不大明显的弧度,她拿着托盘出了书房,又在关门之前朝里面探头,小声道:“沉先生早点休息。”
说完不等沉非凉回答,就刷得带上了门。
自这天之后,或许是沉非凉的话起了作用,又或许是因为其他原因,左词的睡眠质量渐渐好了起来。
日子流水一样淌着,很快就到了高考查分的日子。
路减减那边几乎是刚查完成绩,就打电话来问左词,左词也刚查到分,慢慢吞吞回了句:“还行。”
俩人互相报完成绩,路减减就开始嘀咕要报什么学校。
左词跟路减减通完话就下了楼,才到楼下,刘阿姨就擦着桌子问她:“左词小姐,查分了吗?”
管家爷爷也问她考得怎么样。
沉先生今天也没去上班,显然也是在等她的成绩。
左词报了分数之后,大伙儿都松了口气。
她考得分数虽然不算特别好,但是大部分的学校都能选。
刘阿姨笑眯眯:“见完包公了,左小姐可以想想之后去哪儿玩了,毕竟假期这么长。”
沉非凉心情也挺好:“不错,想去的地方报给陆秘书,让他给你定好旅游计划。”
左词笑吟吟道:“再说吧,还得想想志愿怎么填呢。”
“离家近点好,也方便回家,家里人也好照料。”管家爷爷在那边插了句。
左词现在倒是没有了那种想跑到远远的地方上学的想法,她心态比起一年前转变了太多,左词考虑着市内也有不错的学校,提了出来问沉非凉的意见。
男人有瞬间的错愕,然后莞尔:“挺好。”
屋外夏天的阳光烫人,屋内却清凉温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左词对这间房子有了一种归属感。
沉父沉母那边也打来电话问左词的高考成绩,得到答案之后,那边的沉母说等录取结果下来,他们夫妻俩回国来给左词庆祝一下。
左词笑着答应了。
作者有话说:快要到剧情转折点了,啊啊啊,又是眼睛疼的一天




他的控制欲 高旷
暑期的沉先生倒是难得清闲了不少,沉父沉母要来这天更是干脆一整天都在家中待着,等着傍晚直接去机场接他们。
左词午间休息过后,揉着眼睛下楼来。
她一边倒水喝,一边让自己清醒过来。
酣睡方醒的少女,腮上还带着睡眠中无意压出来的红印子,一双小鹿般清澈的瞳眸也微含些许不自知的小妩媚。
喝了一大杯凉水之后,左词晕乎乎的脑袋总算恢复了些运转。
她侧耳一听,似乎听到了些乐声,就是这间房子里的声音。
左词循着琴声而去,上了阳台。
玻璃墙面早因为天气太热的原因被刘阿姨用窗帘盖得严严实实,左词掀开走廊与阳台间的隔帘,果然找到了琴声的发源处。
以天青色窗帘为背景,男人着了身深色的中山装,跪坐在古琴前,有高旷之气在他指尖倾泻而出。
他衣角稍稍掀起,依稀可辨别出是上好的绸缎料子。
白净隽秀的面容上,他眼帘垂下遮住眸底,依稀还是那副冷淡薄情的神色。
察觉到左词的动静,见少女没有走开的意思,沉非凉未开口,只抬手示意了下身侧的藤椅。
到底是不一样了。
左词轻手轻脚坐到藤椅上,她是万万没有想到沉先生居然会弹琴,还弹得这样好,连她这样一个没有什么音乐细胞的人都听得拔不动脚。
左词靠在藤椅上,悄悄观察他。
如果单单只看沉先生这个人,他活像是生错了时代,这样一个文人雅士似乎是从那些拗口的文言文里走出来的人物,冰壶玉衡,自成风骨。
藤椅上放着个抱枕,左词将它抱在怀里。
午觉的后劲似乎还没过去,左词没听多久,就又睡过去了。
梦境里,她骑着一只大白鹿在仙境云海里遨游。
待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刘阿姨叫她准备和沉先生去机场接人去了。
左词懵懵地在大大的藤椅里直起身子,薄薄的毯子从她肩膀上滑下,空调冷气吹得她一个激灵。
“就来。”
她快步下楼,沉非凉正在玄关处换鞋子。
左词的心头突兀地冒出一个想法来,和沉先生之间这样的生活还挺好。
她还挺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的。
沉父沉母照例没在沉家待几天就走了,期间还问了左词要不要去国外玩玩,被左词给婉拒了,她表示天气太热了不想出去蹦跶。
左词的假期并没有定什么旅游计划,就是偶尔和路减减出去逛逛街、花花钱什么的,至于路减减说想带她去酒吧、夜店之类的地方,左词没敢答应,虽然现在沉先生管她已经管得没那么严了,但这么出格的事情,她还是不敢干的。
她现在出门也不会要求自己走了,自从那次被绑架之后,左词才知道自己身边其实悄悄跟着一堆人,只是她知道的时候,身边的人都已经被换了个遍。
左词陷在懒人沙发里,刚打完一局游戏,手机就切出了一条短信。
她本以为是什么中奖信息、或者什么某皇帝的曾曾曾曾孙子之类的。
没成想,却是沉先生。
也没说是什么事情,就给了个地址,让她过去一趟。
作者有话说:预计还有一两章就能到转折点了。




他的控制欲 也很可爱
左词望着窗外的夜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沉先生第一次带她出来吃饭。
她的眼神微露局促,手指勾缠着菜单的边角。
沉非凉侧首示意她点菜,他的眼眸深深浅浅,餐厅的灯光昏黄旖旎,无端在他眼中映照出深情的情绪,消融半身清寒冷硬。
左词翻阅菜单捡了几道她和路减减出门吃饭常点的菜,沉非凉也没再做补充。
服务员出去后,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人,左词抠捏了几下自己的手指,开口问:“沉先生,今天……为什么我们在外面吃饭?”似乎觉得自己问的生硬,她又补充:“我的意思是,这是第一次您带我来外面的餐厅吃饭。”
“为你庆祝。”
“诶?”
“被心仪的学校录取,难道不该替你庆祝吗?”男人手腕上的佛珠跟着他的动作滑至腕骨处,“另外,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也可以改变一下生活习惯,每月出来吃几次饭,怎么样?”
沉非凉的询问让左词措手不及,她连忙摆手:“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不喜欢陪我出来吃饭吗?”
左词噎住:“不不不,沉先生,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那就是喜欢。”男人的嘴角多了一些少年气的狡黠,“既然喜欢的话,那就这样决定了。”
左词侧眼躲开这个笑。
沉先生的颜值配上这样的笑容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就好像经年难融的高山冰雪上开了一朵绚烂的花。
那层笼罩在他周身生人勿进的迷雾,仿佛悄悄消散些许,露出内里惊艳的一角。
人类对宝藏总是难会升起据为己有的冲动,然而宝物往往伴随着危险,为了避危险,左词选择不去窥探宝藏的美丽。
没等多久,左词点的餐就都上了桌,两人的注意力转回了饱腹这件事上。
饭后,两人坐电梯下楼,沉非凉打电话叫人来接左词。
“本来想饭后带你去散散步的,但是现在我得去医院一趟。”沉非凉叹息了一声,面露遗憾。
左词疑惑地仰脸看他:“怎么了?”
沉非凉拉起袖口,肌肤上起了大片的红疹,他皮肤本就白,这一片红疹便显得触目惊心。男人脸上的表情却跟事不关己的样子:“貌似过敏了,这副样子,实在是有些狼狈。”
左词拽过他的手来查看,沉非凉原本的镇定自若被她这一个动作彻底打破,整只手都微微发颤起来,他鼻尖甚至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左词面色焦急:“沉先生,这么严重吗?”
男人眼睛里全是隐忍与克制,他紧紧抓住左词递过来的那只手,抓得左词手指都隐隐泛痛,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我没事。”
这副样子哪里像没事?
陆秘书的车刚好开到门口,左词二话不说将男人塞进车里,对陆秘书道:“去急诊!”
平时靠谱的不行的沉先生对自己身体的态度真的让人恼火。
吃饭的时候身体不舒服就不知道赶紧去医院吗?
非要硬扛着把饭吃完。
左词这时居然摆脱了对沉先生的敬畏,胆大包天地对沉非凉生出了恼怒的情绪。
沉非凉靠在车子里,看着少女气鼓鼓的脸颊,眼帘下散开无可奈何的宠溺。
凶凶的,也很可爱。




他的控制欲 神的诱惑
幸好沉先生的过敏没有出什么大事,只是需要好好休息几天,在医院住几天观察一下。
听到医生这样交代之后,左词才放松下来。
她拿了药之后往沉非凉的病房的方向走,开门的时候听到沉先生嗓音微哑地说了句话:“风险总是与益成正比的。”
左词扭开房门,沙发上的陆秘书似乎脸色不太好,欲言又止的模样,见她进来,又把嘴里的话给咽了回去。
病房里的氛围显然有些紧张,沉非凉似乎看出左词的不自在,微笑了一下:“刚刚和陆秘书因为一项投资发生了一些争执。”
左词看了陆秘书一眼,沉先生还在病床上躺着,输液都还没结束,工作的事情有那么急吗?
她道:“看来陆秘书的薪水或许比沉先生还高。”
在她没有注意到的角度,沉非凉眉梢舒展开,显然很愉悦。
陆秘书整理了一下脸色:“那老板我先回去了。”
“送左词回去。”
左词转头看沉非凉,脸上都写着想留下来照顾他。
男人露出不赞同的眼神:“听话。”
他松开皱起的眉,解释道:“我这里有人会照顾的,乖乖回家睡觉去。”
不容置疑。
左词一想也是,沉先生怎么会缺人照顾,便跟着陆秘书走了。
病房的门一关上,沉非凉猛地舒口气,像泄了力一样放松下来,全身筋骨都卸掉了那种紧绷的状态。
左词那个关切的眼神,柔软又焦急还隐含责备,真的……好想把她关起来……然后吃掉她……
优秀的猎人要懂得克制与冷静,不能在兔子被捕捉之前,就让她的耳朵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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