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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将萋(年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栖堂前
话中含义昭然欲揭,又不彻底点明,蒙着一层,况且还是绝色女子所说,一般男人定然是会动心的。
但沈将渊,毕竟不是一般男人。
“贺礼交给福荣就行了。”沈将渊懒得理她,若非看在这女人是天子长姐的份上,他是会将人直接赶出去的,平白无故来炫耀什么行头,弄得他亏待了夫人一样。
这话一出,长公主也是装不下去,抛媚眼给瞎子看,白心机。
好好的怨女错爱戏码,硬生生被沈将渊搅合了,躲在人身后的叶萋莫名心疼起长公主。
“贺礼自然是有的,只是还有些体己的小话想与将渊说。”长公主不肯放弃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她故意点到了一直没吭声的叶萋,“不知将军夫人,会不会介意”
叶萋还没说话呢,沈将渊抢先道:“我挺介意的。”
长公主端着的手死死扣住掌心,伪装随时会崩裂。
“将军,我想先回房。”叶萋小声说着,长公主和沈将渊之间看来确有些什么不能直言的东西,对此,她完全信任男人,至于长公主那边,同为女儿家,她想给彼此留点颜面。
总而言之,谁惹得事情谁解决,叶萋待在这里僵持着着,还不如让他们说开了事。
“行吧,天热,别晒着了。”沈将渊咂咂嘴,本来就舍不得女人晒,也就不多说什么,“我把种子种完就去陪你。”
“那辛苦将军了。”叶萋温声和沈将渊说着,然后向长公主福福身子行礼后转身离开。
长公主看着人一跛一瘸离开的背影,讥诮地笑着,她可是打听清楚了,不过是仗着有恩于沈家才趁机嫁进来,不入流的货色,也配和沈将渊琴瑟调和。
没了夫人在,沈将渊完全不把剩下的人放在眼里,径自蹲下继续未完的活,边刨地边敷衍地说着:“说吧,什么事。”
长公主抬手屏退了所有下人,没有仪仗的遮挡,她面容更显娇艳,只可惜无人欣赏,女人目光落在沈将渊后背的抓痕上,她熟识欢爱之事,自然认出,眼神变得晦涩:“从前倒是没有想到将渊还是个如此懂情趣的男人,亲自种花。”
沈将渊埋下一把种子,没好气地说了句:“脚,别挡着。”
长公主退开几步,看了眼院子里已经绽放的花卉,伸出手想要拈下一朵:“只是这花色未太过俗气。”
埋头的沈将渊通过影子看出她动作,击出泥块打开女人的手:“说话就说话,别动手,我夫人可宝贝这些花。”
长公主猛地挨了一下,手腕吃痛,咬牙切齿道:“原是将军夫人选的啊,难怪了,商户出生,喜欢庸俗之物。”
这点,倒和叶萋完全没有关系,院子里所栽种的花色都是沈将渊选的,他的审美简单粗暴,大红大紫,喜庆,种上就完事了。
庸俗之物沈将渊不高兴了,他一甩土站起来,逼近:“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希望将军能与夫人和离,做我的驸马。”
“你脑子有……不可能。”沈将渊的脏话差点脱口而出,索性在叶萋的影响下,他克制了不少。
“将军明白的,不是么”长公主看着对方结实胸膛,她喜好壮实的男子躯体,不由心动,又见他身上不经意沾到的污泥,嫌弃盖住了心动,若非情势所逼,她哪里会来讨好这样一个不知风雅的武夫,“陛下现在是信任你,但终将不会长久,伴君如伴虎,若想彻底保住沈家……”
“送客。”长公主后面的话涉及庙堂,沈将渊不想多谈,屈指吹了个号子,黑影一闪。
“那女人有什么好呢,不过是个长相平平的姿色,不若寻个更好的”长公主笑起来,溢出透骨的旖旎。
夏日炎热,蝉鸣聒噪,年轻男人的俊逸脸庞被晒得微微泛红,他仰起头半眯着眼适应强烈阳光。
两人之间气氛焦灼,空气凝滞住一般,就在长公主等得快要不耐的时候,沈将渊开口了。
“世上女子千万,姹紫嫣红婀娜,更好的,永无定数,是要我见一个喜欢一个么,未太累了吧。”沈将渊似乎完全不见面前女子的绝世容颜,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花种,“我沈将渊既然娶了叶萋,她便是我的妻,认准了。”
长公主看着人漆黑瞳孔,心底似有触动,她的母后深得先皇喜欢,可也不得善终,后宫里总有层出不穷的新人:“将军这意思,你对将军夫人,无关喜欢与否,只因为娶了,那如果你娶的是别人,不也一样么,哪里叫认准了”
沈将渊不明白对方弯弯绕绕的说什么胡话,他一不信鬼,二不拜神,从不会去想什么如果假设,当即道:“没有如果。”
长公主还想再说话,沈将渊却是烦透了她,再次摆手。
等候多时的阿右现出身形,他习武所学功法鬼魅,倏然站在女人身后躬身道:“长公主,请吧。”
长公主被响起的声音吓得惊叫失态,再看沈将渊得意的表情,明白过来是故意整她,气急败坏地甩袖子走人,阿右不急不慢地跟着后头。
“区区莽夫,上不了台面,啊!”出了后院的长公主正欲去前厅突然感觉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倒,踉跄几步摔下台阶。
远远跟在后面的阿右闪到人身边,稳稳当当抬起脚托住人腰身一抬,手都没动,话语凉凉带着嘲弄笑意:“台面不台面的另说,长公主倒是要注意阶面。”
站稳的长公主感觉自己今天来,就是受辱的,天底下竟然有人敢用脚扶她,整个沈府没一个好东西!
——
烦人聒噪的走了,但沈将渊也没种花的兴致,他后知后觉地想起长公主的话。
如果当初……
——
长公主:这个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你怎么忍得了他的
萋姐姐:嗯,就宠嘛,没办法
闲话儿,小将军的观念里面,绝对是忠诚责任大于喜欢这种感情的,但他就娶了姐姐,姐姐也很温柔,包容着他,所以小将军才能继续做的沈将渊,不用为谁改变,萋姐姐真的很温柔很温柔,天定的缘分
520,521会更新个番外,希望到时候大家能喜欢~





【古言】将萋(年下) YuzHaIwude.VIp 37、【番外】如果当初
【预警,避雷:如果当初小将军没有娶姐姐会是怎么样,两个人无关之人各自的生活,小将军娶了别人……但是】
“萋婶,我要的糕点好了没啊”
被换作“萋婶”的女人一身婆子打扮,三十多的年纪,脸上手上虽有粗糙裂纹,但也隐隐可以看出她年轻时候是如何美貌清丽。
女人全名叶萋,原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遭族里旁系算计被赶出府门,几经波折后贩卖藏下的首饰开了个糕点铺子糊口。
要说许多年前,叶萋肤色凝白,远黛柳眉,身姿婀娜皎皎,求娶之人也不少,多的是男人来铺子里,为的就是与糕点西施亲近亲近。
有好心老人劝她说,寻个好人家嫁了吧,能安逸不少,叶萋礼貌笑笑拒绝了,父母不在的她孑然一身,男人于她,可有可无,倒也不必。
日子嘛,自己过得有滋有味就行。
招呼完客人,女人得了休息的空当,坐在椅子上抹汗。
长街热闹,她的小店藏在一隅,毫不显眼。
近年来国泰民安,天子仁德,赋税减轻,哪个人脸上不是喜气洋洋,这不前阵儿,镇军将军,当朝驸马爷还打赢了来犯的异族,扬我国威。
叶萋拿着手里刚的铜板双手合十阖眼拜了拜,祈求明天生意也能大好,当她睁开眼时,落在一片阴影中。
“牛乳羹是这里卖的么”
说话人长得高大,叶萋从凳子上起来还需仰头看他,男人一身暗色锦袍,内敛沉稳,非凡气势将本就不大的小店变得更加浅陋。
“对的,客人是要在这里吃还是带走”叶萋惊叹男人的俊逸,但也没敢多看,这种长相的男人一定不好说话,她径自忙活起来。
“照着这单子上的拿,带走。”男人从怀里掏出列单递过去。
叶萋接过,目光不经意注意到他手腕上系着的金锞子,小小一颗,有点坑洼。
男人等候女人打包糕点,挺直站在那,岿然不动,直到听见对方发出疑惑声音。
“这单子……客人认识一对孪生兄弟么”
男人稍稍挑起眉。
“他们每次来都是点这些,一样不差,所以我就问问。”叶萋见他反应,率自解释道,手上利索地把东西扎好。
男人手指一勾拎住:“认识,替他们买的。”
对方的声音低沉沙哑,还带着些气声鼻音,叶萋听闻,趁男人还未离开,翻出几块梨膏糖包好塞给他:“白送的,客人可以尝尝。”
男人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叶萋,随后点点头,付完银钱离开。
叶萋拿着那锭沉甸甸的银子,不由惊叹,有钱人啊,她好奇地看向男人离开的方向,只见他登上了挂有“沈”字旗的马车,卫队浩浩荡荡离开。
男人坐在车中,时不时看向那额外的小包,他思忖了很久到底是没有打开,留着给阿左吃吧。
“驸马爷到了。”
马车停下,男人踩着小厮后背下马,他驻足在公主府门口看了许久才缓步进去。
“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老管家迎上去,“公主等您用膳好久。”
可当男人来到内院时,发现长公主已经用膳到一半了,老管家顾及他心情,撒了善意小谎。
“沈将渊,不过是护卫而已,值得你亲自照顾,还去给他买糕点么”长公主瞧见男人,没好气说着。
“阿左就想吃那家的。”沈将渊坐下,他先是进宫和陛下商讨事宜,后是去买糕点,折腾一上午,确实也饿了,说完话随即端起碗扒拉几口米饭。
男人空口吃了小半碗垫垫肚子,吃菜前不忘先给夫人夹一筷子。
对方却不领情。
“没点吃相。”长公主嫌弃地看了眼沈将渊,挪开碗没接男人夹过的菜,径自用手帕掩着唇小口吃起来,动作斯文秀气。
沈将渊抬起的手一僵,但也没说什么,放回碗里自己吃了。
“我去营里。”
吃完饭的沈将渊,出于对夫人的尊重,还是交代了行程,可长公主并不在乎,她正和丫鬟说着晚点请谁谁来打马吊,随意摆摆手赶他走。
“恭送驸马爷。”
“恭送驸马爷。”奴仆们的声音此起彼伏。
从前别人叫他“沈将军”、“沈七少爷”,现在是“驸马爷”,讥诮嘲弄,仿佛他的军功都是靠了女人。
不过也是,此刻的他哪还有往日里策马扬鞭、意气风发的沈七少爷影子在。
沈将渊三十有三,尚公主五个年头,当初为保住家族,答应了女人的交易,
犹记得刚成亲时,沈将渊脾气坏,性子耿直,和公主没少吵架,两个人硬碰硬,最后还是男人输下阵来,他从小受父亲的教导影响,对过了门的夫人狠不下心。
年岁蹉跎,磨去了沈将渊的狂傲,将他生生磨成了死去父亲的模样。
曾经的父亲奔走于军营、庙堂、府邸,如今的沈将渊无差。
只是当沈将渊劳心劳力处理完军中事物,回到家中,远远听到嬉笑打闹声,杂色男子谄媚声音乌烟瘴气,公主府极近奢华,亭台水榭,雕梁画栋,和男人从前的将军府截然不同,他的府邸在公主口中只是个不堪入目的破烂地。
“长公主,驸马爷回来了。”白脸面首遥看一眼。
“回来就回来呗。”长公主无所谓道。
“小的不是怕嘛。”
“怕什么,怕杀了你呀,他哪里敢,我的小乖乖。”
“长公主,说起来啊,将军看着也是个威武的,怎么竟然……”
“银枪腊样头,别提了,人家洞房花烛夜,他呢,还没怎么就……不中用的东西。”
阿右将阁楼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起了杀意,他握紧手中长鞭,但没有主子的话,他不可肆意妄为。
男人私密事情被妻子拿出来当笑话讲,可以说是奇耻大辱。
第一次时,沈将渊愤怒,涨红了脸,但到底没对长公主动粗。
第二次时,沈将渊愤怒,一巴掌打碎了石雕,飞溅的碎屑割破了长公主最喜欢的衣裙,而他因不敬皇族受了罚。
是了,尚公主的男人哪还算是男人,绕你是天下闻名的将军也无济于事,不过是公主的玩宠。
第三、第四……第不知多少次后,沈将渊只感觉到累,他自嘲地说着,“阿右,我是不是老了啊”
三十三岁,哪里会老,阿右从怀里掏出那包又被阿左塞回来的梨花糖:“阿左说他不吃糖,给主子。”
沈将渊长叹一声,没再拒绝,拆开纸袋含了颗糖,馨甜化开,润泽喉咙:“谢谢阿左,就说我很喜欢。”
但男人终究只吃了一颗,其他的被藏起来,连同他的曾经一起不见天日。
到梨花糖虫蛀发霉之时,沈将渊也真的老了。
年到五十的他,知命之年不认命,披甲出战再震四方,骇得边防异族闻风丧胆。
同也五十有三的叶萋还是守着那家小铺子,头发花白的女人摇摇扇子悠然自得,看街前人来人往,相约结伴,她依旧孑然。
又过五年,花开花落,叶萋将落下的梨花扫去,摘下梨子熬制新糖,忙忙碌碌。
公主府内,沈将渊躺在床上浑浑噩噩。
五年前那场征战,沈将渊受伤落下了病根,经久未愈,最后到药石无医的地步。
弥留之际的沈将渊目光毫无焦距地看着眼前坐着的高贵女人,她发髻高盘,戴着珠翠,女人的眼神冷漠且厌弃,片刻后,她受不了屋内浓重的死气决绝离去,只剩下阿左还陪在病床旁。
沈将渊迷迷糊糊想起父亲病重的时候,娘亲戴着一朵素色的簪花,哭瞎了眼睛,积郁于心,最后随着一起去了。
可惜,沈将渊变成了父亲的模样,长公主却不是他娘亲,她的眼里只有利益。
男人又想起当他把见证父母感情的小金珠送给妻子时,对方的反应,女人说,这样小气的东西给她镶鞋都不配,随即抛至地上狠狠碾了脚。
父母的恩爱让沈将渊相信、憧憬,长公主则是让他清醒。
清醒过后便是放弃,沈将渊的手脚逐渐冰冷,无人用他入怀,男人龟裂唇瓣噙动,呓语一般说着,嗓音低缓如风中秉烛。
“天底下哪来的……金玉良缘”
阿左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看着沈将渊嘴角噙起无望的苦笑,男人没有等到答案,手掌无力垂下,眼睛未阖,纯黑的瞳古泉一般,逐渐扩散开来,波澜不起,化为无底深渊。
三日后,丧钟响,棺盖落,长街缟素,恸哭震天。
拄着拐杖的叶萋站在铺子里远远看着送葬队伍,领头的是两个孪生男人,他们一左一右护卫着棺木。
女人后知后觉意识到,许多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此刻就躺在里面。
或许是上了年纪的人都相信缘分之说,多年前,叶萋在铺子里看沈将渊离开,多年后,叶萋又已同样的方向看沈将渊棺木下葬。
两两重合,不差毫厘,天定。
当夜,夜深人静时,叶萋点燃了烛火,又将梨花糖单独放在祭品旁的小碟子里,女人跪于蒲团上,双手合十,三叩首。
“萍水相逢,虽只一面,仍愿你来世岁岁平安,朝朝欢欣。”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
“做噩梦了吗”阿右看着突然起身的阿左。
阿左木讷待坐了片刻后点点头,他做了个很长很古怪的梦,将军娶亲了,夫人一会是个温婉女子,一会是长公主,所有的记忆在少年脑海里冲撞。
“阿左,你去做什么……阿左,这是老将军的遗物,你翻找什么,主子知……”
阿左看着手里那页泛黄的纸笺,冥冥中有什么驱使着他。
几日后,沈将渊在书中发现了纸笺。
又一日后,茶馆楼上,当主子问出问题时。
“成亲。”阿左想也没想回答着。
天底下是有金玉良缘的,他知道。
——
这篇番外是设定了很久的,小将军的性子,忠诚不二,他不爱公主,但仍会尽量迁就她,小将军真的很好很好
姐姐的性子,随遇而安
两个人没有遇到对方也会有各自的生活
很多描写句子都可以跟正文里对应上
小将军醉酒,姐姐抱他时,身影落在眼中是潭中明月,番外小将军去世时,黑瞳扩散,死潭深渊
小将军吃饭呼噜呼噜,姐姐会觉得他可爱,公主不会
小将军早泄的事情,姐姐会哄他,公主也不会
当然,不是说公主不好,只是她和小将军不合适,俩硬碰硬
这篇番外有点另类,文笔幼稚有限,希望有写出想表达的意思,让大家看完更加能感受一种庆幸的感觉,纯糖的正文有点枯燥,一口苦茶来对比,有得有失,才知良人珍贵
庆幸小将军能够遇到姐姐,两个人互相宠溺
还有那个,就是我想要珠珠和评论!球球大家!想听听大家看完番外的感觉,别凶我嗷!




【古言】将萋(年下) 38、第三十七回(h)花间蜜合,陆离光怪,主动
回到房间的叶萋等了会,还没见男人过来。
她听喜梅说公主已经离开了,那沈将渊……是不是交谈出了什么问题,女人担心起来,男人的脾气,她是熟知的。
外头天又那么热。
叶萋当即也没了耐心,匆匆寻过去,来到花园,沈将渊果然还在,不知维持姿势多久了,汗水淌进土壤。
他站在光芒中央,影子与花枝阴影交融在一起,扩散开来,没入丛间。
“将军……”
沈将渊听到女人的声音,如梦初醒,眼神望过去,看着叶萋,又仿佛在看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明明是不远的距离,从院门到那,十几步之遥,却好似走过了朝朝暮暮。
临近,看得更加真切,男人的瞳孔因女人靠近而缩,茫然无助,叶萋油然而起一股心疼。
“将军……”她又唤了次。
男人唇噙动几下想说话,可眼睛适时被汗水弄得迷蒙,睁开艰难,他抬起手想去擦,女人先一步动作了。
叶萋踮着脚尖身子前倾,把所有重量压在男人身上,神恍惚的沈将渊生平第一次被人弄倒,两人一齐跌入花丛中,枝丫婆娑。
沈将渊再次睁开眼,瞬间入眼的身上骑跨着的人如花笑靥,媚甚万紫千红,小小梨涡打着旋儿夺魄摄魂。
世上女子千万,姹紫嫣红婀娜,谁有敢与这朵相比争艳
小呆子……叶萋在心里嘀咕。
女人俯首,用自己柔软的唇去亲吻沈将渊眼睑,吻去汗水,又吻到因为久晒而干裂的唇,细细舔过润湿,她感觉到男人的迟钝略微不满,手指轻轻推了男人的后颈穴位。
之前沈将渊受伤,叶萋随着大夫学了点推拿,现在用上正好。
男人穴位受激,本能张开唇,女人趁机长驱而入,舌尖主动缠允发出啧啧的绵密水声。
沈将渊终于有了回应,他扶在叶萋后腰的手几次抬起落下,最后紧紧箍住,压着女人娇躯用她的私处碾压自己裆部,隔着布料带来淫靡爽利,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真实感。
“将军……硬了。”叶萋停下了亲吻,唇瓣嫣红,她喘息着说出,双手撑在男人赤裸胸膛,灼热结实。
沈将渊不自在地扬起下巴,扭过头不想让女人看见他表情,只是那红透了的耳根还是出卖了他。
叶萋瞧着心动,含住夫君耳垂,沈将渊扶在她后腰的手明显一缩,男人转过脸虎着看她。
“渊儿……不想要么”
沈将渊不对劲,叶萋知道,但比起询问,亲昵的交合才是最好的抚慰,男人看着她的眼神疏忽游离,那么,实打实的肌肤相贴方能让沈将渊安心。
“这是在外面……”沈将渊开口了,嗓音哑得不行。
幕天席地什么的,不大好吧,男人吞口水。
叶萋听出他的话语不是拒绝,伏在他耳边小声:“我叫阿左守着了。”
院外的阿左铺下毯子,坐在上头拿出点心,认真替夫人主子把风。
“那……”沈将渊心跳鼓动如雷,下面硬着,却不知从哪里开始。
每当叶萋主动,男人总会变得畏手畏脚。
叶萋暗自好笑,但经过方才一番亲吻,她身子也早就起了欲望,引着男人手到自己颈后系带小结上,呵气如兰:“花枝刺的我痒痒,要将军摸摸……”
哪里痒痒,又是哪里要摸,不言而喻,沈将渊毕竟不是真的呆子。
——
阿左吃完了糕点,支棱起耳朵,风里夹杂着猫儿叫春一样的低吟还有猛兽的粗喘。
繁花盛景上,男子衣袍旁散落着的是女子赤色牡丹肚兜,盛景间又依稀可见两具缠绞着的身子,一肤色略深一白皙如月,一宽肩劲腰一丰乳柳身,再往下瞧,密处紧连并蒂,女人的嫩花长在了男人的粗茎上。
“嗯……这样子,好深……”
坐莲姿势让沈将渊的长屌贯穿了叶萋的甬道,她闷哼着,稍稍弓腰抬臀想要将恼人的东西弄出些许,可惜粗壮的肉柱死死卡住,分寸不动。
“渊儿……出去些,肚子胀……”
沈将渊进去了,哪里会舍得出来,小幅度摆胯肏着女人嫩逼,幅度小但频率快,接连着数下把叶萋顶出了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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