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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朵花(故事集h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暮乐鸟
……
楼下,一家人坐在饭桌前,安静得诡异。
过了许久,王富仁低咳一声,拿起筷子道:“来,吃饭吧……”
双胞胎女儿中的一个,抬头望了眼楼上,像是有些不甘,开口道:“爸,您特意让佣人给何老板做的松鼠鱼,不请他下来用饭吗?”
“用什么饭?!”王富仁突然发怒,“要你操哪门子闲心!吃你的饭!”
女儿平时被娇宠惯了,更加愤懑:“她凭什么……”
“好了!”王太太神情紧绷,声音不大,震慑力却十足,“吃饭,什么话都不要说,都吃饭!”
饭桌再次安静下来……
除了碗筷磕碰声,再没有其它声音。
……
任凭双胞胎再如何不满,都无法改变,王露露借助何斯辰翻身的事实。
她有穿不完的漂亮衣服,戴不完的珠宝首饰,天气刚刚转凉,进口皮草就已经成批的送到王家任她挑,就因为何斯辰宠她。
秋分时,夜凉如水。
她再次打扮致,娇娇媚媚的出门了,在双胞胎嫉妒得发疯的注视下,坐上何斯辰的车,随他一同去参加赵督军的寿宴。
赵督军是一城之主,吴城乃至周边县城乡镇,全在督军管辖范围之内,普通人想见一眼,其难度无异于觐见皇帝。
哪怕是王富仁这样的商人,也没资格参加皇帝的寿宴。
……
去的路上,王露露在车里向何斯辰打听:“督军会不会很凶啊?是不是像前朝的皇帝一样,一言不合就砍人脑袋?听说他每天都会杀人,是不是真的呀?”
何斯辰笑着道:“当兵出身的人,当然会杀人。”
她缩在他怀里:“好吓人呀~”
何斯辰摸摸她的头,“去了只管吃喝跳舞,督军那边我去应酬,即便见着了,也不会为难你的。”
她有些失落,“我一个人跳什么舞嘛。”
“那就等我回来,再陪你跳。”他温和笑道。
她又问:“你去见督军,不用我陪着吗?”
何斯辰想了想,说道:“你还是别跟他接触为好,他最小的姨太太,比你还小一岁,这个人做事,不怎么守礼法。”
五十多岁的人,娶十几岁的小姑娘,这让何斯辰有些不齿。
转念又想,自己今年叁十,也跟十几岁的小姑娘腻在一起,似乎是五十步笑百步了……
到了督军公馆,里头自然是莺歌燕语一片。
其实,督军今年五十五岁,既不是整岁生日,也没到特殊年节,之所以大肆操办,不过是借此向几方势力显摆自己的雄厚财力,也想拉拢一些海外富绅,弄弄国际资源。
像何斯辰这样的,是督军重点款待的对象。
督军那一桌人个个身份不凡,而且都是海量,王露露怕他喝醉,十分贴心的叫佣人弄了杯橘子水,让他喝了先垫垫胃,才放他走。
今天的何斯辰,状态确实不佳,应酬一会儿后,便有些醉意。
督军让人安排了客房,送何斯辰去休息。
何斯辰心里觉得古怪,他对自己的酒量有数,不该这么快就醉,念头兜兜转转,自然而然想起王露露给他喝的那杯橘子水。
他扭头看身边,王露露正为他脱鞋脱袜,掖好被子。
想问她几句,可身上实在太难受,双眼一闭,便再难睁开,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
窗帘将外面的天空挡得严严实实,屋里没点灯,黯淡光线中,依稀有个女人在换衣服。
“露露?”何斯辰坐起来,不解的看着她,“你怎么……”
王露露盘好的发髻全散了,长发披肩,只穿了内衣,而礼裙皱巴巴堆在椅子上。
“你醒了?要喝水吗?”她抬手把桌上的杯子递给他,神态平静。
声音一如既往娇柔,可不知怎么,何斯辰觉得有些不同……像是有点冷。
他刚醒过来,确实口渴,喝水的片刻功夫,王露露已经坐到床上,从他手里抽走杯子,放到一旁,而后暧昧的贴过来,亲他的嘴。
又趁他不注意,用领带将他的双手绑起来。
“休息好了吗?”她咬着他的耳廓,轻轻舔舐,“我想试试新姿势……”
何斯辰失笑:“胆子变大了啊,别闹,快给我松开。”
“偏不。”她娇滴滴一哼,跨坐在他身上,解他的腰带。
“露露。”何斯辰吸气,出声制止她。
她笑盈盈的伸手往下探,柔软的手指隔着布料轻揉慢捻,直到它彻底苏醒……
“很舒服对不对?”她勾着唇角,笑容狡黠,“一会儿让你更舒服哦。”
突然被自己的女人如此对待,何斯辰有几分新鲜,身体慢慢松懈下来,他似笑非笑看着她:“……你会吗?”
王露露傲然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会不会?”
咔嚓——
房门突兀的被打开,外头的警卫员看见屋内情景,愕然瞪大了眼睛:“何、何先生……”
警卫员慌忙关上门!
何斯辰听见那警卫员在外头埋怨同伴:“我都说了不可能在这里!得罪了人家大老板,我要被你们几个害死!……”
“哎,别吵了,再去别的地方找找……”
说话声逐渐远去。
“喂~”王露露抱住他的脸,噘嘴念叨,“你专心一点嘛……”
何斯辰动了动手腕,她绑得很有技巧,一时竟解不开。
王露露见他“臣服”于自己身下,露出得逞的微笑,而后稍稍起来些,自己握着那处,缓缓坐下去……
“露露……”何斯辰眼眸暗了。
他怀疑她是不是醉了,亦或者疯了,竟胆大包天成这样……不过,感官永远是最真实的,深深浅浅的律动,很快让何斯辰将诸多疑惑抛诸脑后。
节奏……逐渐被另一个人支配。她像是体力不支,又像是被身下的湍急激得跪坐不稳,只能勉力用手臂支撑,才不至于让身体瘫软下去。
这样的姿势,让何斯辰也有些疯,他一面用力挺送,一面死死盯着她,那娇媚的脸蛋,莹白的肌肤,纤巧的腰肢……以及,两人接壤之处,不遮不掩,坦坦荡荡,又无拘无束的美好。
他真想一口吃了她。
王露露受不住了,趴在他胸口,微喘着轻声说:“哎,告诉你一个秘密……”
“其实,我是你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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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朵花(故事集he) 夹竹桃【完】
何斯辰愣住,怀疑自己听错了。
王露露笑盈盈的说:“十六年前……在荔城,你和那个妓女春风一度后,便出国去了,不料妓女竟有了身孕,虽然用了药,那孩子却没流下去,她想着这孩子是何家的,想找何家讨点钱,也算是个补偿,结果被几棒子赶出门,最后走投无路,挺着肚子回了老家,意外认识当时还没发达的王富仁,嫁他为妻,偏这王富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赚了点钱就抛弃了她……”
她轻轻一笑,撑着他的胸膛直起上身,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问:“跟自己的女儿……舒服吗?”
何斯辰心口猛地膨胀,整个身体倏然绷紧!头脑更是一片空白!
“咦?怎么软了……”她撇了撇嘴,不甚满意的翻身下床,“真没用。”
她在床边捡起衣服,不紧不慢穿上,离开前,看了眼床上的何斯辰——
“何斯辰,我要你这辈子都记着,你跟自己的女儿做了,而且你还教她跳舞,陪她看戏,和她数星星……你不但是个畜生、禽兽,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大蠢蛋!”
……
何斯辰失魂落魄离开了督军公馆。
公馆里早已混乱一片,消息瞒不住了,说是督军不见了,督军的参谋只得把贵客们送出去,再仔细搜查。
何斯辰回到自己的住处,整个人仍是懵的,他不敢相信王露露的话,想要去王家质问,又下定不了决心。
他不敢去面对……
若她真是他的女儿,若她真的是……往事一幕幕浮现眼前,那些欢爱与情话,都变成最痛的折磨!最大的羞辱!
何斯辰在沙发坐下,双手抱头,深深埋下去……
佣人们见主人神色不对,不敢贸然打搅,何斯辰就这么一直枯坐在客厅里,等到回过神,才发觉已是第二天清晨……
坐得太久,四肢僵硬且冰冷,他略微动了动,一起身,头晕眼花。
他走到电话旁,拿起听筒,艰难的拨出一个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荔城……香叶路红屋顶那栋房子,16年前,里面住过一个妓女……对,名字不记得了,花名可能叫巧巧,也可能是遥遥,曾经和何世峰认识……查她的下落,查她……有没有孩子。”
一通电话打完,后背已是湿透,额头也湿漉漉的,全是冷汗。
他疲惫不堪,坐下等待结果,就像等待审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斯辰始终坐在客厅里等电话,彻夜未眠,滴水未沾,也不知是无心顾及,还是有心折磨自己。
又等到下午。
叮铃铃的电话声在屋内响起,刺耳如他的催命符。
他怔怔看着电话,半晌没有动。
屋里的佣人迟疑问:“先生,您不接电话吗……”
何斯辰恍如初醒。
他站起来,握住听话筒,放到耳边——
“……查到了,16年前,跟何世峰关系比较近的几个女人里,有个花名叫巧儿的,本名李巧,不过已经从良了,嫁了人,生了一个女儿叫露露……喂?何先生?何先生您在听吗?……喂?……”
……
天旋地转。
何斯辰扶住头,只觉得喉头哽着一口血,两眼昏黑,什么话也说不出。
当天夜里,他一病不起,发起高烧。
这一病,就是缠缠绵绵两个月。
两个月里,吴城发生了许多事。
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失踪的赵督军找到了,尸体就藏在床箱里,散发出恶臭,佣人们才发觉。
赵督军一死,便来了李督军和杨督军,几方势力混战,末了又有新督军接管吴城。
无所谓哪一方督军上任,富人们永远醉生梦死,百姓们总是潦倒度日。
何斯辰对这一切毫不关心,病好以后,他想了很久。
她的成长过程,恐怕不乏人世间种种凄苦,所以才会对他这个从未谋面的父亲恨之入骨,为了伤他,甚至不惜用自己作为砝码……何斯辰一想到这里,心口便阵阵抽痛!
那是他的亲生女儿……纵然他再难堪,再悔恨,再痛苦,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该补偿的,也一分不少必须补偿!
这是他年少无知时欠下的债啊!
何斯辰先联系了王家,得知王露露已经离开,不知去向,他又派人去查当年那个妓女的下落,查到具体地址,登门拜访,见上一面,把该说的话全都说清楚。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或许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已是亡羊补牢,可亡羊补牢,也总比装作一切不曾发生要强。
何斯辰找到李巧家里,她与丈夫孩子都在,战战兢兢站在屋里。
李巧看着何斯辰叫人把礼物一件件搬进屋里,满脸诚惶诚恐,实在猜不出何斯辰的来意。
从良这些年,她早已跟以往那些恩客断了联络,怎么又会被人找上家门?她可不会不自量力的认为何斯辰对她余情未了,先不提她比何斯辰大上好几岁,且现在她已是叁个孩子的妈,何斯辰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惦记她?
带这些礼物又是作甚?无事不登叁宝殿,她现在心肝儿扑通扑通直跳,实在慌得很。
何斯辰也尴尬,几次欲言又止,终于开了口:“露露……在家吗?”
李巧与丈夫互相看了眼,小心回答:“孩子小,让她在屋里睡着……”
何斯辰听这意思,似乎是有意回避。
难道李巧也知道了女儿做的那些荒唐事?李巧是不是也悔恨交加,不愿让女儿再与自己这个禽兽父亲有任何联系?……是啊,说不定她此刻心里正咒骂他,不知羞耻找上家门,他怎么还有脸来找女儿?
何斯辰满腔苦涩,声音更低了些:“让她出来吧,总要见一面,才好说清楚……”
夫妻俩又慌乱的对了下眼神,末了,李巧的丈夫开口道:“那、那我去叫叫孩子,您稍等啊。”
这样的大老板,不是他们得罪得起的。
李巧的丈夫掀了门帘,轻手轻脚走进里屋,不过片刻功夫,抱着一个襁褓出来。
何斯辰看了眼他身后,没人跟着,又看他怀里的婴儿,脸上神情凝固住了。
“露露还小,刚满8个月……”李巧从丈夫怀里接过孩子,忐忑看着何斯辰,“不知道您要见她,是想……想做什么?”
何斯辰:“……”
他僵站在这寒酸的破瓦屋里,良久,脚底开始直直往上蹿火!整张脸已经暴怒而憋得通红!又咬牙切齿黑沉到底!
终于,一转身,摔门走了!
夫妻俩怔怔望着他的背影,完全是一头雾水。
何斯辰走了,他再也没有回来。
……
轿车在路上开得疾快。
何斯辰带着震怒,直奔王富仁的小洋楼!
所有一切,都起始于此!若说王富仁全不知情,根本不可能!
王露露是假的!报仇是假的!父女更是假的!
混蛋!!!
他缠绵病榻两个月,到头来竟是一场闹剧!那个女人竟敢欺骗玩弄他!可恨!着实太可恨!!!
面对何斯辰的盛怒,王富仁不敢隐瞒,倒豆子般全说了出来:
“何老板!我们也实属无奈啊!几个月前,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绑架了我的小儿子,您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出事,我王家可就断子绝孙了啊!”
王富仁的太太也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个女人歹毒得很!每隔一周才叫儿子与我们夫妻俩通一次电话,而且不许我们将此事告诉别人,如果我们不照她的话做,就会撕票!何老板,若真是为非作歹的事,我们夫妻俩自然不敢答应,可她说只要假扮几个月王小姐,我们为了儿子安危,也就同意了……”
何斯辰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疼欲裂,“她现在人在哪?!”
王富仁为难的回答:“她神出鬼没,我们也不知道……”
何斯辰闭上眼睛,知道自己这次,算是被耍了个彻底!
……
王富仁大小也算个老板,能够绑架王富仁的小儿子,还能控制住王家上下,并且在事后不留一丝痕迹的消失,这个“王露露”,一定有团伙。
何斯辰又想到督军之死。
那时他病得厉害,脑子也乱,所以不曾怀疑过,现在却越想越觉得可疑。
偏偏在督军出事之后消失,这个“王露露”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
何斯辰发动自己所有人脉关系去查!
他无法接受自己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更无法接受,他被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哄得两个月郁郁不振,每天活在悔恨与痛苦之中!
没过多久,居然真被他查出来了。
据说,督军之死,很可能跟一个杀手组织有关,这个组织与许多军阀有过合作,杀人手法干净利落,从不留痕迹。
每个杀手都有自己代号,其中有一位代号叫“夹竹桃”的,近期曾经到过吴城。
杀手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想要找夹竹桃的下落,非常困难。
何斯辰便找朋友帮忙,布下一个局,一定要将夹竹桃引出来!
——舞会,美酒,还请了俄罗斯的乐队,再把满城宾客请来一聚,她一定会放松警惕。
朋友信心满满的轻晃酒杯:“消息已经送了出去,她会在晚上八点来这这里谈买卖,也只会以为这里是贾老板的家,所以你大可以放心。酒里已经放了药,无色无味,只要让她喝了,就算是顶尖的杀手,也一定会醉个叁天叁夜。”
何斯辰向朋友道谢,送客出门。
返回屋里,他捡起茶几上的照片,再次端详——这也是朋友帮忙弄到的,夹竹桃的照片。
据说是叁年前的旧照,只半个侧影,发型也不同,但还是依稀能瞧出他所熟悉的那张脸。
何斯辰的心情难以言喻。
他实在不明白,他虽然不曾与她山盟海誓,但也算宠爱有加,衣裳首饰从来不缺她的,为何她要这般折磨他?
行刺督军,事成后大可以离开,为何非要在走之前,对他那一番凌迟?
“少爷,喝茶。”
家里的老佣人走过来,将茶水点心一一摆好,余光扫过照片,微微一愣,“这不是……”
何斯辰也愣住,错愕看向老佣人:“你认识?”
“许是认错了吧。”老佣人和气的笑了笑,“老了,眼神也不好。少爷,您中午就没吃多少,多少用些点心茶水吧。”
何斯辰却把照片直直递到佣人眼前,“你再好好看看,是不是真的认错了?”
他心中紧张,早就觉得“王露露”眼熟,可他从未想过,家里的老佣人竟也会记着这张脸!
老佣人拿过照片,仔细辨认,迟疑的说道:“我也拿不准,就是觉得……有点像卫家那位小姐。”
“卫家?”何斯辰毫无印象,“哪个卫家?”
老佣人笑起来:“就是那个卫家啊,少爷怎么忘了,家里举办舞会,老夫人让您教卫小姐跳舞,你当众说她胖得像猪,还故意和另一位苗条些的小姐跳舞,把卫小姐气哭了呢。”
何斯辰皱起眉,隐约有些印象,却又不真切,“……有这回事?”
老佣人笑道:“不怪您忘了,毕竟这么多年了,我记得当时老夫人本来想给你们定亲,您当时发了好大脾气哟,说定亲是腐朽的封建遗毒,新时代的年轻人要追求自由恋爱!哎,把老夫人气得……”
何斯辰怔怔的,那些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耳边又听老佣人唏嘘:“不过呀,幸好少爷没跟她定亲,后来没过多久,卫家不知得罪了哪方势力,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要真定了亲,还不知惹上什么麻烦……”
何斯辰的手,缓缓攥起,静静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
夜晚,静谧无声。
女人曼妙的身体陷在天鹅绒丝缎被里,不着一缕,只散着乌黑长发,衬着如雪肌肤……
何斯辰的双手,在这具身体上轻轻抚摩,流连着。
当时是怎么被她哄了去呢?
这身子明明丰韵而熟美,他怎么就信了她只有16岁?……若她真是卫小桃,今年该有24了吧?
想到她对自己做过的事,何斯辰又怜又恨,手掌不禁往那蜜意绵绵处去,耐心十足的开掘她的身体。
女人终于醒过来,发觉自己双手被绑,与当初何斯辰的处境一样。
她很快弄清楚了状况,那双灵动的猫眼倏地眯起,娇媚看着他:“怎么,难不成当爹当上瘾了?”
何斯辰似笑非笑:“是啊,上瘾了。”
手指又深几分,在她体内顿挫。
女人发现他似乎是认真的,脸色顿时变了,又被情欲折磨,渐渐泛起红潮,“何……斯辰,你……唔……”
男人俯身上来,封住她的唇。
那些债,除了在这身子上找补回来,他已别无他想。
……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能轻易评价一个女人胖。




几朵花(故事集he) 鸢萝1
茑萝,一年生柔弱缠绕草本,无毛,叶卵形或长圆形,又名密萝松,俗称五角星花、狮子草。
茑萝的花语是:忙碌,互相依附。
——
清晨。
她起床穿衣。衣服是青灰色的,陈旧而单薄,领口磨脱了线,袖子明显短一截,而裤子又过于肥大,裤腿处不得不紧紧缠上几圈,才好干活。
她从没穿过新衣服,只有婆婆不要的旧衣服,才会轮到她穿。
她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沉默起身去洗漱。
水缸里的水不多,用冷水快速洗了把脸,然后把梳子略微沾湿,开始梳辫子。
前些日子,婆婆叫她把辫子盘起来,梳妇人头,她借口说自己不会,仍梳着姑娘家的辫子。可能是忙着秋,加上一直没圆房,婆婆最近没再提这事了。
天色蒙蒙亮,她已经拾好了自己,接下来是烧水做饭。村里的早饭无非米粥大饼之类,婆婆爱喝杂粮粥,喜欢往粥里放陈年的豆子,用不了多少米就能煮一大锅,再配上几张大饼,很能填肚子。
但是她不喜欢。她想煮一锅白白糯糯的大米粥,配一小碗醋腌青瓜,或者脆萝卜干儿,吃起来一定有滋有味。
也只是想想罢了。
“阿萝!”
婆婆的声音传来,尖锐而急躁。
“瞎眼的东西!水缸里快没水了,你看不见吗?!快去挑水!”
她伸手往脸上抹了把炉灰,小跑来到厨房外,对院子里的妇人道:“我做好早饭就去。”
“早饭还没做好?!”妇人拔高了嗓门,一面用力舀出缸底最后的水,一面恼怒的骂道,“谁家儿媳睡到现在才起?懒不死你!赶紧做好饭去挑水!我和志贵他爹要去地里了!”
她没做声,默默回到厨房,往灶里又添了几根柴,然后摆碗摆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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