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那只狐狸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美人乔
苏娉儿恨的不行。
怎么她老是遇见这种事儿?下辈子不做美女了还不行吗?
她咬牙切齿的接过酒杯,视死如归的看了一眼,随即,一饮而尽。
“不错。”陆铭泽拍拍手:“挺识相。”
苏娉儿把酒杯甩一边:“我想去卫生间,可以吧?”
陆铭泽却一语拆穿她,眯着眼表情看起来十分欠揍:“你想去吐吧。这药一进肠管就消化了,扣喉咙没用的,还是别受那个苦了。”
得。
苏娉儿往身后沙发一坐,开衩的裙边拉起,露出大片细滑的肌肤。
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在自己腿上游移,苏娉儿拿起旁边的靠枕遮住,转移话题道:“陆屿森跟你什么仇怨啊?哎,不是听说郑宝媛才是他未婚妻吗?你怎么不去绑郑宝媛呢?”
陆铭泽没想到这女人这时候还能跟自己聊天,倒是有点佩服她的胆色了,回道:“有钱人家的仇怨能是什么东西。你也是有钱人,你不懂吗?至于宝媛,得罪一个,总比得罪两个强,要怪就怪你无依无靠吧。”
苏娉儿把脏话咽进肚子里,但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然后露出如花笑靥:“陆公子何必妄自菲薄呢,我看以你的实力,得罪两个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陆铭泽被她的笑容闪了一下,他凑近了苏娉儿,看着她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道:“那以我的实力,不知道足不足以让谢太太做我的女人呢?”
苏娉儿脸上的笑容僵了下,这张皮相美是美,但也真够烦人的。
作者有话说:首-发:tianmeixs ( )
爱上那只狐狸精 停电
她收起笑容,不再套话。
陆铭泽似乎有别的事情,也没有一直待在屋里,中间出去了几分钟。
苏娉儿看着屋里的陈设,想办法打算自救,可不管她想得什么办法,结果好像都不行。
没一会儿,陆铭泽又进来了。
这次他拿着手机,正在拨通陆屿森的视频通话。
电话通了,陆铭泽对着镜头打招呼:“叁弟,好久不见。”
陆屿森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有事吗。”
“哦,没事,只不过这边儿有个朋友,想跟你打声招呼。”他把镜头调整了一下,屏幕里的画面一转,变成了苏娉儿和陆屿森。
“谢太太还挺上镜的,不过我觉得真人比镜头里更漂亮。”他注视着屏幕里陆屿森声色不动的样子,悠闲道:“怎么样,叁弟不跟谢太太叙叙旧?”
苏娉儿知道陆屿森在对面的镜头里看着自己,她一语不发,也不呼救,只是手指拧紧了身边的靠椅,希望自己的眼神不会显得太急切丢人。
“你看,谢太太多贴心。”他轻笑了下,接着,另一只手反手一挥,扇了苏娉儿一巴掌。
他手劲儿极大,苏娉儿被他打得头晕目眩脑子发懵,歪在一边儿半天才反应过来,捂着脸扭头骂他:“神经病!”
陆铭泽看着屏幕道:“哎,我就是神经病,我叁弟可是知道的。”
陆屿森看着苏娉儿溢出血的唇角,轻轻皱了下眉:“如果你觉得不够刺激,不如直接去开直播。抱歉,我对你的癖好不感兴趣。”
他说完后,直接把电话挂了。
屏幕黑掉后,身边的助理看向自家老板的脸色,真是前所未有的阴森恐怖。
“还有多久。”
陆屿森看着车窗外冷冷问道。
助理瞥了下时间,“五分钟。”
……
如果可以,苏娉儿也不想自己又成为威胁陆屿森的工具,但不得不承认,陆屿森的态度,还是让她感到失落难过。
她强笑着道:“看见没有,我就说你抓错人了。”
陆铭泽瞪她一眼,口气不善:“闭嘴!”
他紧紧地握着手机,有些气急败坏。
他跟陆屿森的明争暗斗早就到了白热化,早些年陆屿森根基不深,那就各种挖坑挤兑暗杀,现在他站稳了脚跟,陆铭泽只能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若不是自己手里最后的底牌都被抢走,陆铭泽也不会绑架苏娉儿。
他了解自己家老爷子,作奸犯科的事情虽然干了不少,但还是喜欢抱着一个臭牌坊装道义。
抓女人威胁这种事,老爷子如果知道了,少不得一顿责罚。
但是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没招了。
明明他才是致晟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怎么这个狗杂种一回来,一切都变了。
陆铭泽眼底闪着异常晶亮的光。
“既然我都没用了,不如你放了我?”苏娉儿试探着问道。
“不想我去找一条野狗艹你,就他妈的给我安静一点!”陆铭泽对着苏娉儿没了最开始的好脾气。
收到的消息,还以为这女人能有什么不同,真是白费力气。
……
陆铭泽又出去了。
等门关上,苏娉儿脱了高跟鞋,跑到洗手间里寻觅能帮助她的东西。
洗手间里有一把剃须刀,谢天谢地,这狗男人用的不是电动的,她迅速把刀片拆了下来藏在两只手指中间。
她抬起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
今天晚上被酒泼了,刚才又被打了一巴掌,原本一丝不苟挽在脑后的头发已经散了,脸上还有个不太明显的巴掌印。但她皮肤娇嫩,红肿是少不了的。
多少年了,她都多少年没受过这种苦了。
苏娉儿看着镜子中形容狼狈的女人,突然有点想哭。
陆屿森,狗男人,王八蛋。
她在心底气狠狠的骂。
……
“他现在在哪里?”陆铭泽问自己的手下。
“在郑宝媛的公寓。”
“确定?”陆铭泽有些烦躁,难道自己真的压错了?
手下点头:“是的,一分钟前刚问过。”
他默然站立了几秒,随即把手里的电话狠狠地摔了出去。
他在郑宝媛那里安插了人,苏娉儿的消息就是郑宝媛无意间透露给线人,线人又传回来的。
陆铭泽这会儿怀疑郑宝媛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如果他的线人早就暴露了,郑宝媛故意这么说,夸张了苏娉儿跟陆屿森的过去,是不是想借着自己的手处理一个麻烦?
想到这种可能,陆铭泽愈发恼怒。
他转身想进屋子里,不管苏娉儿有没有他想要的价值,也要让她顶着陆屿森女人的名头丢丢脸。
刚走出两步,房间的灯突然灭了,电器也发出断电的声音。
停电了?
陆铭泽看向窗外。
这里是酒店的顶层总统套房,窗外车水马龙万家灯火一览无余。
不对,只有这栋楼没电了。
爱上那只狐狸精 非礼
外面不远处的灯光更加衬得屋里漆黑一片。
陆铭泽反应还算快的。
他大叫一声:“拿手机照明!”然后转身准备去屋子里找苏娉儿,只是刚走出一步,子弹穿透玻璃的声音就敲击他的耳膜,同一瞬间,小腿上传来剧痛。
“啊……”他凄惨一叫,屋里的人宛如惊弓之鸟,开始迅速四散开来找附近可以躲避的地方。
……
苏娉儿的屋里有厚厚的窗帘布,灯全灭的时候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她适应了几秒黑暗,以为这只是单纯的停电,紧接着,便发现这是她逃脱的机会。
凭借着脑海中的记忆,苏娉儿迅速走到门边,刚过去,就听到屋外的枪击声和陆铭泽的惨叫声。
苏娉儿顿时吓得心惊肉跳,一个脚软差点摔倒。
她穿越到现代以来,虽然也可以算得上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但这边终究是法制社会,最严重的不过像刚才那样,被人打了一巴掌而已,这才多久时间,怎么就升级到枪战了?
苏娉儿没时间思考,她指尖捏着刀片,摸到了门把手,结果门把从外面被人扭动,苏娉儿立刻往旁边的墙角藏去。
门打开,微弱的光亮也进了来,苏娉儿依稀可以从身型分辨出是个男人,她屏住呼吸,希望他看不见自己,然后她能够趁机逃离。
人在极端紧张的时候,身体的感官会格外敏感。
即便视物能力受阻,但她还是敏锐的感受到了来人发现了自己,并且在他的手指碰到她手臂的时候,使出浑身解数攻击来人。
但他好似能在黑暗里看见似的,轻而易举的握住了她那只夹着刀片的手,轻轻一扭,就把她禁锢在了怀里。
沉冷的草木香气瞬间包围了她,苏娉儿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是我。”
男人贴在她耳后道。
滚烫的热气像电流似的通遍她全身,苏娉儿立刻不挣扎了。
陆屿森一手揽上她的腰,感受到那柔韧的身体在他掌心颤了一下,“跟我走。”
……
套房客厅里此时两拨人已经打成了一片。
陆屿森带着她迅速穿过。
“呃嗯……”
身后的人顿了一下,陆屿森连忙回头。
他带着夜视镜,发现苏娉儿没有穿鞋,大约是踩在什么坚硬物上了,陆屿森不能耽误时间,稍一弯腰,勾着她的腿窝将她打横抱起,轻飘飘的,比记忆中分量更轻一些。
按照早已规划好的路线,陆屿森抱着她一路大步往酒店天台走去。
经过几分钟的停电,大楼的备用发电机开始工作,紧急出口亮起微弱的灯光。
苏娉儿被他安安稳稳的抱在怀里,上楼梯的时候都没晃一下,她看着他坚毅的侧脸,各种担心后怕又气愤委屈的心情一下全都涌了出来。
天台上有一架直升飞机等在那里,陆屿森脚步不停的把她送到机舱里,自己却没有打算上去的意思。
苏娉儿侧过身,凝视着陆屿森的脸,眼泪含在眼眶里摇摇欲坠,拽着他的袖子不肯撒手,急切的问道:“你去哪里?”
陆屿森却不回答她,幽深的双眼古潭一般,跟她对望了一眼,又确定她身上没有什么伤口,然后对着前面驾驶座上的人道:“走。”
机舱门被关上,苏娉儿透过玻璃往外看,他一直站在那里,起飞时巨大的气流将他的头发吹得凌乱不堪,直至视线被其他的建筑挡到,苏娉儿才跌回座位上。
……
陆屿森回到顶层套房里的时候,胜负已定。
陆铭泽的双手被绑着坐在地上,看到他进来,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就在刚才,他反复回忆之前的细节,包括陆屿森的诸多细节神态,忽然灵台一闪,才发现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陆屿森这狗崽子这两年连他的电话都没接过,怎么今天会接自己的视频语音。
分明从一开始就错了,他却竟然没发现。
要不是手上有重要的人,陆屿森怎么可能跟他废话那么几句。
陆铭泽一时间后悔不已,
他今天晚上搞出这么大阵仗,狙击手都出动了,苏娉儿那女人对他的重要性已经不言而喻。
可惜,搞陆屿森,永远机会只有一次,如今他有了防备,就算知道苏娉儿的重要性也没用了。
陆铭泽百般懊恼,却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
老爷子早就暗示过,管他们怎么斗,都要留着一条命。
他看着陆屿森,忍着小腿上热灼般的疼痛,满眼都是挑衅,不肯服输:“我的好叁弟,你想见哥哥,干嘛这么兴师动众。”
陆屿森并不回应,表情无波无澜,他接过身边一人手上的枪,慢慢对准了陆铭泽的眉心。
视线从面前黑洞洞的枪口挪开,陆铭泽眼中闪现一丝慌乱,挑眉道:“你可不要忘了老爷子说过什么。”
他强装镇定,语气却又露怯。
陆屿森冷笑了下,神色十足的嘲弄:“只会告状吃奶的废物,也好意思活到现在。”
说罢,枪头一偏,对着陆铭泽的大腿来了一下。
陆铭泽凄厉的鬼哭狼嚎一时响彻整个房间。
陆屿森慢条斯理的欣赏着他的惨状,他这几年情绪很少上脸,此时也忍不住露出几分快意。
“狗野种……”陆铭泽呲牙咧嘴的狠骂道:“你敢这么对我……有本事你就今天弄死我,否则,我迟早会还回来,还有那姓苏的贱货,我一定要找几百个野男人把她轮死……”
“陆铭泽。”陆屿森忽然开口,上前一步蹲了下来,视线与他平齐,一只手把玩着从桌子上拿起的刀,一字一句道:“你知道你输在哪里吗?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却一点都不了解我。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威胁。”
陆铭泽的目光在那刀尖上跳跃不停。
“你想干什么……你敢……你……啊……啊……我杀了你!死野种……我要杀了你!”
高大的落地窗边,一只断手躺在那里。
……
苏娉儿被直升飞机送到了一处空地上。
然后有人带着她坐上了车,但车一直停在马路边,没人告诉她要去哪里。
跟她在一起的是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大晚上的还带着墨镜,不知道装酷给谁看。
苏娉儿趴在车窗上,来来回回的车辆她不知道数了多少,又过了一会儿,她扭头问斜前方的保镖小哥:“喂,你老板去哪了?
小哥很有职业道德,坐得板直,一声不吭。
苏娉儿又问:“那他说没说待会儿会不会过来?”
又是无人应答。
真行。
苏娉儿勾唇坏笑:“你再不回答我,我就告诉他你非礼我。”
“哦?不是你非礼他吗?”
侧后方凉凉的传过来一句话,苏娉儿僵在原地。
爱上那只狐狸精 炽火
男人站在路灯下,狭长而深邃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温度。
胸前一道红色的血迹,在白色的衬衫上格外显眼。
苏娉儿的视线瞥到这里,心中一惊,急忙从车上下来,跑到他跟前,摸索他胸前的衣物到处翻看:“你受伤了?”
陆屿森握住她在自己身上巡逻的手,苏娉儿一仰头,看他不当一回事儿似的看着自己,有些急躁的道:“你说话呀!”
他确实看着她,看着她眼中盈润的水光,毫无掩饰的担忧和害怕,还有她半边脸上残余的红肿。
嘴角的血被她擦干净了,但那里却还有一道浅浅的伤口。
这女人最是爱美,脸上有了口子,不知道该怎么懊恼。
陆屿森记得,陆铭泽用左手打的她。
“不是我的。”
他道。
苏娉儿一怔,才发现自己表现得过于在意了。
但他今晚奇迹般的出现在她面前,确实让她忘记了先前不愉快的事情。
可不代表她能当事情没发生过。
她的眼神逐渐冷静下来,又带着不自知的幽怨,被他握在手里的指尖离他的心脏位置那么近,近到几乎可以触摸到那种细微的震颤感。
苏娉儿皱皱眉,抽回手,扭头上了车。
没过多久,陆屿森也跟了进来,他坐进来后,车中间的隔板很识相的升起。
他没来的时候,苏娉儿觉得自己有一肚子话想跟他说,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他,真来了,她又觉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看着车窗外不停闪过的路灯,还没开口,先听到了旁边响起的电话铃声。
苏娉儿侧着脸装作看风景的样子,耳朵却支棱着没放过一点响动。
“喂。”
“嗯。”
“宝媛,我不追究,不代表我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次。”
简简单单叁句话,苏娉儿听在耳朵里翻来覆去的排列组合,想知道对面的人究竟在说什么。
怎么他们的关系听起来好像并不是太好的样子?
但他做了大老板,确实是很忙,这边一个电话刚挂掉,就又一个打了过来。
这回打电话的是个男的。
“事情解决了?”
陆屿森嗯了一声:“谢谢,麻烦你。”
对面的人道:“客气。不过,我借用狙击手和装备这事儿瞒不过我们家大人,他肯定会告诉陆老先生的,你自己心里有个数。”
陆屿森:“我知道。”
“人回来告诉我说你今天救的是个女人,别怪哥们儿好奇,目标摆这么大,不是什么好事儿。”
陆屿森余光扫了苏娉儿一眼,这女人身子都快歪成45度角了,还装什么看风景:“他以我的名义绑人,就算只是一只猫我也会去,丧家之犬,否则别人当我怕了他。”
对面的人心想,救只猫需要亲自出现把自己置身危险吗?
不过他这么说,就权当是呗。
“行,先就这么着吧,我挂了。”
陆屿森收起电话。
“停车。”
苏娉儿冷冷道。
但没有老板发话,前面的人不敢动。
苏娉儿拍着隔板叫:“我叫你停车听到没有?”
车速渐缓,陆屿森道:“继续开。”
他说完,斜睨向身边炸毛的女人,似乎在指责她去理取闹。
苏娉儿只觉一股无名火在胸腔里乱窜,她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抓车门把手,作势要跳。
陆屿森攥住她的手臂一用力,低斥:“闹什么?”
苏娉儿被他拽的撞到他胸前,唇擦着他的领子过去,他身上的味道直窜进脑海里,仿佛按下了什么开关,一阵热流喷涌而出,苏娉儿不受控的软了身子。
糟了。
她暗骂,竟然忘了这一茬。
苏娉儿咬着唇,害怕一张嘴就是呻吟声飘出来。
陆屿森扶着她的腰,敏锐地发现她喘气声有了变化,低头看去,只见埋在自己胸前的女人面色染了潮红,一点樱唇被她死死咬着,现出了白边儿。
陆屿森面色微变,伸手摸上她的脸探她的温度:“他喂你吃东西了?”
苏娉儿推他,极力忍耐身体里激涌的热潮:“跟你有什么关系?”
但她被药物控制,说出口的话变得又软又绵,丝丝黏黏包着糖似的,毫无震慑力。
陆铭泽如果给她吃了什么脑缠的东西,方才就不会是那样的表现,大概只是一般的春药。
想通这一点,陆屿森心中稍定。
苏娉儿那边还在嘴硬:“反正不过是春药而已,随便街上拉个男人都能解决……啊……”
她说到一半,陆屿森就掐着她的腰把她正面着自己抱在了腿上。
苏娉儿今晚的旗袍太贴身,为了好看不留内衣痕迹,底下穿的是一条丁字裤,这一动摩擦着他的裤子布料过来,又被凸起的大腿肌肉顶到不该顶的地方,憋着的气顿时泄了个彻底。
陆屿森大腿微一抬,苏娉儿就往前扑到他怀里。
他盯视着苏娉儿媚意丛生的小脸蛋,开口冷厉:“你当我死了?”
爱上那只狐狸精 h
苏娉儿意识已经有些混浊了,听他这样说,抓着他两侧的领子立刻下意识脱口而出:“呸,不准你说死。”
她坐在陆屿森的大腿根,他腿上的布料带一点点颗粒感,摩擦着她那处极致娇嫩的地方,苏娉儿觉得舒服,腿支在沙发两侧轻轻地摇动。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喉咙滑动,在她腰上的手越发掐得紧。
“哦,你不是看腻我了吗?我死了不是正合你心……”
苏娉儿猛地凑上去堵住他的嘴,两片樱果般湿滑的唇瓣碾压上去,听不见不想听的话了,才迷蒙着双眼一寸一寸的在他下颚脖颈处点火作乱。
“我想你……每天都想你……想得心都碎了……”
理智已经燃烧殆尽,却还能轻而易举的调动起这六年的回忆,像是刻进骨髓,嵌入血脉,伴着她的呼吸,是她生存的明证。
陆屿森两手拖着她的脸,才看清她泫然欲泣却又被欲望支配着的样子。
窗外,近近远远的灯光起伏不停,摇晃的光影照在她的脸上,像是蒙了一层雾。
他们视线胶着着,鼻尖的呼吸缠绕着,丝丝缕缕荡漾开来,周围的空气都被这凝滞的气氛抽干了,只差一根火苗,就能引爆。
说不上是谁先往前的,亦或者是同时动作,下一秒,唇舌撞在一处,软的硬的直接粗暴交流,难舍难分的汲取着对方的津液,没有任何试探迂回的激荡和发泄,仿佛要把这六年的空白一夜填补。
“嘶啦”一声,苏娉儿的旗袍被他拽着领口撕开,手因为用力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彰显着属于他的力量。
一双形状完美的粉白桃子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甜幽的香气挑动着陆屿森的神经。
苏娉儿被布料勒的发痛,却又在这痛楚之中找到了快感。
“嗯啊……”她仰着头把自己那骨头缝都在痒的身体往他手里送,希望他重一点,再重一点。自己的一只手则顺着陆屿森坚实的胸肌往下,拉开拉链,抚弄那早已硬得不行的物事。
只遮了奶头的乳贴被他掀开扔了。
想起这女人单薄的旗袍之下几近真空上阵在那么多男人面前晃悠,还有不止一次的听见那些人意淫她的污言秽语,陆屿森就火气上涌。
他惩罚似的揉捏她的奶尖儿,含进嘴里吞舔啃咬,用舌头来回拨弄。
苏娉儿爽得浑身震颤嗯啊浪叫,腰肢紧紧贴着他的小腹厮磨,身下汁水开闸一样流出,但却还觉得不够。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