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盏秋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陈隽
流浪汉不为所动,当下在他眼里只有这副绝美的身体,普通人一生难见的美人此时就在他身下,他脏污的手就在她莹润的屁股上,这怎能不让人兴奋呢。
短短的时间里,盈月脑海中掠过很多人,最后只有易衡的身影长久的驻留。
来救救我啊,易衡。
我好怕。
谁能来救救我。
可佛祖不保佑她,上帝不怜悯她。
这场拉锯战中,流浪汉是毫无疑问的胜利者,他的手掌终于进入了她的腿间。
盈月早就动作迟钝,但他的触碰却还是让她发了疯似的踢他。
歹人正在享受指尖细嫩的触感,不慎被她磕到下巴。
他失去了耐心,恶狠狠地松开压制她,将她提着衣领拽起。
盈月刚看清他丑陋的面容就被蒲扇般的大掌扇了个眼冒金星,脱力摔在地上,额头颧骨开始就着污泥,汩汩淌血。
盈月眼前发黑满心绝望之际,一双褐色皮鞋出现在若隐若现的视野里。
“救命……”她嘴唇蠕动,却发不出声音来。
或许是她的前半生过的实在很苦,老天到底不忍对她太残忍,褐色皮鞋的主人脚步一顿,便迅速朝她跑来,踹过匍匐在她身上的流浪汉。
盈月浑身一轻,几乎半裸地趴在地上,黑色长发纠结着彩色围巾散落,雪白的肌肤上尽是些脏污痕迹,萧萧雪天,有种惊心动魄的悲剧美。
在来人将外套盖在她身上时,盈月才放下心来,精神稍微松懈便两眼一翻的昏了过去。
————
作者bb机:写这章的时候我感觉很不适,女孩子自己通勤什么的一定要备好防狼喷雾。
半盏秋月 第六十三章
盈月是在颠簸中清醒的,青年背着她,走得很快,厚实的外套裹在她身上,她的脸颊挨在他的毛衣布料上。
盈月回望,发现是完全陌生的街区,不确定自己昏迷了多久。感觉到她抬头的动作,青年脚步没有停顿,直视前方,气喘吁吁地同她解释:“马上就到医院了,请不要着急。”
盈月情绪不高,哑着嗓子应下,轻声道了谢。
觉察出她的心情低落,中岛一树没再开口,把她往上托了托,加快了步伐。雪天的路很滑,青年的身板分明单薄,背着她却异常沉稳,灰蓝色的天空上日头不甚明朗。
如他所说,不一会他们就到了医院。医生对她的遭遇并不多问,简单看了看伤势就让护士带她去消毒室处理伤口。
日本的医院同莱江的西医院看起来差不多,医生护士都身着白大褂,只是墙上都是日语标识。
盈月脸上额角和颧骨贴了纱布,出来时中岛一树正在走廊里靠着墙等她。
他中等身高,肤色偏麦黄,眉眼生的秀丽单薄,鼻子很挺,瘦窄的脸上骨量感很重,带着日本人独有的风貌气质。
盈月想将费用还给他,翻找之下却发现自己的钱包不知所踪,那是她全部家当,登时急的额角生汗。“可能是落在巷子里了,我陪你去找。”中岛一树想把她肩头滑落的外套提上来,在看到她不由自主地瑟缩时收回了手。
若是平日里,盈月肯定不愿这样麻烦一个陌生人,可现在她只巴不得再多来几个好心人保护她。
医院离巷子不近,他们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天色慢慢转暗,怕盈月害怕,一路上中岛一树刻意地同她聊天分散注意力。
盈月这才得知身边这位青年快要毕业,学的是军事理论,学校有定期的格斗训练,怪不得能一脚踢开那个流浪汉。
中岛一树住在沟宿町相邻的高板区,今天是来这里找自己的师兄。
他早就听出她的口语生疏,听她说自己是个中国人时并不讶异。
他叫盈月的中国名字带着怪异的音调,盈月也没特意纠正。
到达空无一人的小巷时盈月身上难免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几不可见地在入口踟蹰了一下。
中岛一树见状对她笑了笑:“你在这里等我吧。”
盈月摇了摇头,她不想自己呆着,再说他也不认识自己的钱袋。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地方,只看到地上脏雪杂乱,莼菜和鸡胸脯散落在地上粘上了污水,用来装菜的麻黄纸袋变成了一摊湿淋淋的烂泥,他们找了一整条小巷,并没有钱袋的踪影。
盈月心知是找不回来了,心情更是低落。“我家在附近,麻烦中岛先生跟我回家取您的报酬。”
中岛一树点头道:“我送你回家。”
又飞快地补了句“不用报酬。”
盈月神思不属,没去细究,脸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流浪汉挨到的地方触觉挥之不去,心头沉重像是有石头压着,她从没有此刻这样迫切地想见到易衡。
好在小巷本就离洋楼不远,步行了不到一刻钟便到了桑奈街街口,远远地看到洋楼前停了好几辆汽车,几个人聚首在易衡周围,他穿着单薄的衬衫,肢体动作很狂躁。
有人向她这边指了指,易衡转头望过来。
时间的流速放慢,盈月看见他向自己跑过来,白色衬衫的后摆被风鼓起,黑发凌乱,眉头打结。
周围路灯的光点在她的视线里越来越模糊,鼻头发酸,眼泪控制不住的涌出,盈月再也忍不住,奔到他的怀里。
熟悉的气息充盈鼻端,像是找到了依靠,在生人面前刻意压制的委屈恐惧纷纷爆发,手指环住他的腰身,埋在他胸口嚎啕大哭。
中岛一树远远地站着,看着前面的这对璧人,默默将地上滑落的外套捡起来拍了拍。
半盏秋月 第六十四章
易衡已经找了她一个半时辰,自从有人来学校跟他说盈月一直没回来,他的心就乱了。
他特地去找了孙守和,让他动用在日本的人脉帮忙,自己则是到盈月可能去的地方找了好几趟。
他在此之前,从未尝过恐慌的滋味。
当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失落的心脏才勉强归位。
盈月在他还带着萧瑟冷意的怀抱里哭泣。
易衡抱着她,掌住盈月的脸颊,目光停留在两块纱布上,忽略前方的男子,皱着眉退开身子:“怎么伤到了?谁欺负你了?”
盈月只是哭,一回想当时的场景就后怕,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满心的委屈恐惧,还隐隐担心他会因此嫌弃自己,嘴唇蠕动,说不出来话。
易衡视线触及她脏乱的衣服,不好的预感升腾,神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
他转身把后面小孙怀里的大衣抽过来把盈月包裹严实,微凉的手指抹开她脸上的泪,呼吸都是乱的,控制着声音尽量平静:“到底怎么回事?”
盈月盈月揪着他的衣袖,上气不接下气,打着哭嗝,控制不住地抽泣,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我…去买额…买菜…”
“我…我…”
“冒昧打扰,请问您是在询问她情况吗?”中岛一树不知什么时候走得近了些,他站得笔直,直视易衡。
“你是?”易衡给盈月顺气,闻言把视线分给对面这个陌生的日本男人。
“我是中岛一树,这位女士刚才险些被人侵犯,是我救的她。”听易衡果然会说日语,中岛一树松了口气,余光落在他怀里。
那颗娇小头颅在男人胸膛里颤动,像一只刚刚找到母亲的失落幼鹿。
原来她一路上的沉默并非常态。
“请让我来为您解惑。”他在对面男子一瞬间怔愣的表情中说道。
盈月被易衡安置到自己的卧室,他羽毛一样的轻吻落在她的发顶,跟她说他一会就回来。
她陷在柔软的被子里,看到他隐藏着的,微微颤抖的手。
盈月在淋浴底下一遍又一遍地冲洗自己的下身,流浪汉触摸的感觉太过清晰,她感觉自己的胃止不住得翻腾,繁复揉搓之下变得红肿,她仍觉得不够。
易衡很晚才回来,听佣人说盈月没吃东西一直把自己关在浴室,心里愈发像是灌了铅一样。
“知道了,再去送一份来。”他木着声音吩咐,拿起佣人准备好的浴袍走到浴室门前。
斑斓的彩色玻璃镶嵌在木质门框上,里面透着暖黄色的光,水声不断。
易衡撒开握住铜质把手:“我回来了。”
“我们来吃饭吧,月月。”——
首-发:(wo𝕆18 νip)
半盏秋月 第六十五章
她在里面应了句,混杂着稀里哗啦的水声,传递到他的耳中。
“衣服给你放床上了。”
呼出一口气,易衡拣出一只香烟放进嘴里,意识到她一会要出来,动作顿住。
“啪嗒”一声关上打火机,推开阳台的格栅门,两指微松,完好的登喜路香烟坠入被黑夜吞噬的花圃。
高知的初冬并不温和,夜风中的冷意带了刺骨的意味,易衡坐上围栏,忍着烟瘾,把自己放空了一会儿。
不一会儿,浴室门被打开,然后是她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他停下转动打火机,推门进去。
屋内全是带着沐浴香波气味湿漉漉的暖意,他身上的寒凉像是个外来者。
盈月听见动静抬眼看向他:“以为你走了。”又低头专心系浴袍的带子。
“嗯。”他应了声,走到她跟前,用毛巾一点点控干她湿淋淋的头发。
盈月上方是他利落的下颚线,她伸出手,环上他的脖颈。
“你怎么了?”
易衡垂下眼帘,对上她平静无波的瞳仁笑了下:“没事啊。”
他眼下是顶灯在睫毛上的小片投影,看不清具体神情。
盈月握上他微凉的手指,止住了他的颤抖。
“我没事的。”
她身躯依偎进他的怀里,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不经意间摸到一个坚硬的铁块。
易衡条件反射地按住了她的手。
半干的头发暴露在空气里,白色毛巾落到地板上。
盈月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
易衡没回答她,把她的手拿开,若无其事地理了理她的长发。
“去吃点东西吧,我也饿了。”
盈月紧紧盯着他,然后点了点头,吐出两个字:“走吧。”
与他十指相扣,却在他转身的瞬间飞速摸向他腰间,一把拿出了那样铁制品。
易衡只来得及攥住她的手腕。
女性细白的手中,石墨色的勃朗宁手枪泛着钢铁特有的凛冽光泽。
“你做什么了?”她的声音在发抖。
纵使她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还是怀着侥幸心理对他发问。
易衡的声线没什么情绪:“我去找他了。”
“然后呢。”
“他死了。”
“.......”
盈月无措地看着他,一时失语。
易衡松开她,把手枪拿过来放到斗柜上。
“去吃饭吧。”
青年低着头,颤抖的指尖藏进西裤口袋。
半盏秋月 第六十六章
这世道,人命贱。
被沉江的王进安、裹了个席子运出城的万秀兰、冻死在莱江大桥下的乞儿们和身陨枪炮下的士兵,生死之事均是平常,她没有甚么太大的感觉。
可盈月从没想过,会有人因她而死,会有人为她杀人。
窗外夜色沉沉,室内明亮如昼。
他的衬衫褶皱,刘海发丝松散,垂到鼻梁上,只露出尖尖的下巴。
盈月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
他坐在她的前面,也是这样漂亮的轮廓,带着与现在全然不同的骄傲神情。
是她幸运,偶然攀上一棵葱郁的白杨。
是他不幸,被她拉入狰狞的泥沼。
盈月的恐惧、隐忧、恶心和疼痛全都因站在她面前的这个青年被镇压。
她光着脚,跨过白色浴巾,去拥抱她贫瘠命运中的赐礼。
他们接吻,从门前到床边,从唇齿到脖颈。
盈月被他压在柔软的床垫上,身体下陷,与他紧紧相贴。
他黑色短发垂到她的额前,面无表情,漂亮的眼睛黑沉沉的,像是吞没她的漩涡。
盈月环着他的脖子,抚上他的下颚:“我想要你。”声音轻的快要消散。
她仰着头,眼里有莹亮的光,带着水汽的黑发缠绵在他丝质床品上,细幼的脖子上青色血管蜿蜒而下,延伸至松散的浴袍里。
像极了一只献祭自己的羔羊。
她手指微动,下压他的头颅,他从善如流,低头吻上已经微肿红唇。
冬夜阵风刮过,透过缝隙呜呜作响,浴袍从床边滑落到地板上。
盈月的乳房被他握在手里,像一只插翅难逃的鸽。
她侧头把半张脸埋在床褥中,双腿情不自禁地交迭,雪白的身体光裸,陈列在深蓝色丝绸上。
他修长的手指确如拍卖行的品鉴师,一毫一厘地探索着她的身体。
盈月曾经无数次设想自己的初夜,在云烟小筑的一楼还是二楼,能卖多少大洋,她该怎么表演。
这对她来说是唯一的凭依和价值,可以有限换得一些东西。
可如今,她把这些都忘却,只是想让眼前的爱人在她身上获得欢愉。
半盏秋月 第六十七章
高知的夜风寒冷,壁炉融融燃烧,木炭的轻微爆裂声在静悄悄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盈月在他的抚摸下慢慢舒展开本来羞地蜷缩的身子。
耳根尽是潮红,玲珑身子也泛起难言的粉色,像一只脱了壳的软体生物。
易衡的手漫无目的地在她身上巡游,比起带有色情意味的爱抚更像是一种探寻。
雪白的胸脯被缓慢的揉捏,乳肉从他指缝溢出。
盈月低头,看他黑色的头颅悬在上方,忍不住伸出手摸上他的面颊。
这个动作出乎他的意料,易衡就着她的手抬起头看向她。
稍稍挑眉,示意看他下巴处那颗挺立的红豆。
盈月登时羞得满脸通红,素手慌乱地推他脸,拧着身子想逃出他的桎梏。
易衡就被她推着,终于露出了点轻松的笑意,茶色的眸子里有瑰丽的纹路,温热的鼻息随着微微震动的笑气喷洒在她手心。
他稍微起身,握住她的手腕,在她手心随意地落下一个吻。
而后一只手肘撑在她身侧,懒羊羊慢悠悠地顺着她这只手吻上去。
轻吻像是羽毛一样爬上肩头,锁骨,耳根,下巴。
然后落在她的唇上。
带着灼热的温度和难挨的欲望,从轻柔吮弄到充满压迫性地入侵掠夺。
盈月喘不上来气,肥美的胸脯同他的胸膛间没有缝隙,两个人呼吸起伏紧紧相贴,细微的摩擦都能在脑中引出燎原的火花。
盈月混沌间睁开眼睛,神思不属地观察自己的爱人。
他闭着眼的时候显得十分冷漠,带着恶狠狠的意味握着她的下巴亲她。
觉察出她的分心,易衡睁开眼对上她的视线。
像是狼一般,他直勾勾地盯着她,色情地把她亲的啧啧作响。
盈月呼吸急促,身体里陌生的感觉排山倒海似地涌出来,瞬间加紧了双腿。
他感觉到在她腿间顶着的膝盖被紧紧锁住,停住了亲吻,坐直身体,重心下移,掐住她的腰身一把拖到自己身前,一个托举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半盏秋月 第六十八章h
短暂的失重过后,盈月伏在他的肩头紧紧攥着他的衬衫。
她学过的那么多技巧懂得的那么多窍门,在这一刻起不到一分作用,她的神经与感官都被他裹挟,他们都知道,这是场无需谈判的归降。
易衡一手环住她腰际,埋首凝脂般地胸乳前,细细吮弄亵玩。
盈月仰起脖子,无助喘息,两只手无力地推拒他推拒这种陌生的酥意,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他对她色厉内荏的阻挡无动于衷,亲吻下移,落到柔软的肚皮上,松开揽着她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抚上女孩伶仃的耻骨,滑向软腻的肉缝。
他对她的献身理所当然,并不认为这是对他犯罪的安慰,或是愚蠢的报恩。
他们的情动这样明显就如他们的相爱如此热烈。
盈月咬着唇,小臂盖在眼睛上,身体僵直,只剩下身身不由己地翕动。
那手指在她花谷打转,轻佻地分开两片肥厚的肉瓣,寻到藏匿起来的小核,慢条斯理的捻弄。
盈月整个身子像离岸的鱼似的弹动了一下,双腿不受控制地加紧了他的手。
易衡握住她一只脚腕,将她这条腿屈起,那条细滑的缝再次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得到解放,继续专注刚刚的工作。
盈月失语,皱起眉头,微张着口,陌生又快意的感觉快速堆迭,到达某个节点时,伴随她的呜咽声决堤般倾泻而出,穴肉处吐出一汪水,痉挛着弄湿了他的衣袖。
易衡直起身,就跪坐在她身边利落的脱下衣服,带着热度的身体覆上她,温热的唇贴上她的。
盈月喜爱他的亲吻,分外喜爱看他亲吻自己时认真的神情,可现在光线昏暗,她视觉隐退,触感无限放大,相贴的肌肤上每个细胞都在争先恐后告知她的大脑自己的感受。
呼吸困难之时,下身传来几分刺痛,他的手指在她混沌间插进了一个指节。、
忽略她的停滞,易衡屈起关节,在湿腻的肉穴里动作,在她逐渐适应后整根没入,浅浅地抽动。
盈月感到一股全然陌生的酸胀,并无园子里那些姐姐们说的快感。
可这酸胀感随着抽动的摩擦逐渐扩大,穴肉层层迭迭地被手指穿过,带起微妙的酥麻,嘴里溢出轻哼。
易衡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抹在她的腿根,将她的两只细瘦的腿架到了腰上。
那硬邦邦的物什抵住她时,盈月才觉察出害怕来,撑着床向后退缩。
他掐住她的腰身,摸索到湿润的穴口,屏住喘息慢慢推进。
酸胀感是之前的一万倍,盈月咬着唇忍痛,手指扣着他在自己腰侧的手指上,无助地攥紧。
这漫长的十几秒只进了一个头,易衡也不好受,失了冷静地搓弄前面的肉核,等她再次翕动的时候,一个挺腰,破除阻碍,整根没入。
盈月的叫声破口而出,整个身子紧紧崩起来,环在他腰侧的双腿不住地打颤。
追-更:tongti2( )
半盏秋月 第六十九章h(已补齐
盈月夹在他腰侧的腿肚子不住地打颤,甬道更是绷的紧紧的。
里面好似千迭肉山死死咬着他,易衡深深喟叹一声,忍着没动,额头上生出汗意,按在她腰际的手上青筋鼓起,背肌紧绷。
“易..衡...”她扣着他的手,盈满泪意的眼瞳望向他。
他能感觉到绞着他性器的穴肉在缓缓滑动,很明显,她努力尝试放松。
易衡松开她的腰,反握住她的手,同她十指相扣,艰难地往外挪动了一些。
盈月身体回缩,立刻攥紧了他的手,口中是无声的痛吟。
他们的肉搅在一起,任一人轻微的动作都会使得相接之处摩擦,彼此都很煎熬。
易衡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握住,抬起她的下巴亲吻她。
他的鼻梁顶着脸颊的软肉,柔韧的舌头在她口腔中扫荡,色情的舔过她的牙齿和上膛勾住她的纠缠。
盈月浑身发麻,脑中缺氧,意识混沌,不知不觉间,下身又淌出些湿滑的水。
他便就着这汪春水抽动。
开始时还克制着,后来实在忍不住就大开大合起来。
盈月被他入着便忘了唇舌的动作,整个心神全集中到了下面,口中全是呜咽。
于是易衡索性离开她的唇,直起身子捞过她的屁股,将她两条腿抗在肩上,方便他的进入。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盈月忍不住打颤,力气尽数被抽干,那物什实在凶狠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又胀又疼,形状清晰的冠头来回刮过肉壁,难言的酥麻升起,稍微冲淡了痛意。
易衡面上泛起潮红,半睁着眼,手指在她肚皮和胸前大力的揉搓,视野里都是陷在床上的她的脸,黑发半湿摊开,像一只女妖。
他捉住脸侧的一只小腿吮吸,居高临下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腿心被他撞得发红软烂,暗色的性器捅进她撑得满满的小穴,退出又带出一些依依不舍的媚肉,媚肉是更妖冶的红色。
视觉上的刺激太强烈,易衡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愈发粗鲁,手从胸前流连到阴阜上,穿过稀疏的毛发,凌虐那颗小核。
盈月膝盖上都是他的齿痕,身体里的情浪一波一波,嘴里早就憋不住哭喊出来。
没一会,腰部躬起,小穴开始急促地收缩,随着她的尖叫吐出一大泡水来,整个人魂飞魄散了一般,只剩痉挛的肚子和翕动的小穴。
易衡被她夹得险些射了出来,从她身子里退出来,眼睁睁看着红艳艳湿漉漉的小穴一张一合,甚至可以暂时窥见里面隐藏的肉壁。
他把她的膝盖前压,去吮舔穴口。
盈月激烈地弹动了一下,白嫩的手无力地推着他黑色的头颅,身体不受控制地打激灵,马上又泄了一遍,快感灭顶而来,白光闪过,险些昏过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