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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盏秋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陈隽
易衡离开她的腿心,将她掉了个个儿,让她跪爬在床上,从后面激烈的肏入。
盈月早就没了力气和神智,身子无助地往前滑,易衡便不指望她,拦着她的肚子将她捞起,左手按在她的右边乳房上,固定住她的身子恶狠狠地抽动。
盈月啊啊啊地哀叫中,生理性地泪水溢出,视野模糊间看到他凌乱的床褥被她弄湿了大片。
动作实在太过激烈盈月脚趾蜷缩,没有支点,手掌向后撑在他腰间想推拒。
易衡胸膛上生了热汗,左手从她胸口滑到脖颈,虎口摸着她细瘦的脖子,迫使她仰起头,他湿热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舌头像蛇一样在她耳廓游弋。
感官过于刺激,盈月又泄了两次,眼前发黑,连跪都跪不住。
易衡才放任自己同她一起到了高潮,浑身肌肉鼓起,性器埋在她挛动的身体里射精。
他胸膛剧烈起伏,紧紧搂住她爱怜地亲吻她。
盈月早就没了神智,回应都变得吝啬。
浊白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春水从腿间流出,淫靡至极。
易衡又硬了起来,就着亲吻她的姿势,让她侧躺,抄起她的一条腿,滑入泥泞的小穴侧着插她。





半盏秋月 第七十章
一夜无梦,盈月是被尿意憋醒的,晨光穿过阳台的白色栅窗洒在凌乱的大床上,易衡的胳膊横过她的胸口,侧着脸在她头顶上方睡得香甜。
纵然一夜的荒唐过后,身体犹如散架似的酸疼无力。下体肿痛,异样感很重。
盈月的注意力也不受控制地黏在这张恬静的睡颜上。
他的鼻梁挺直,眼窝微微下陷,睫毛修长,双眼皮褶皱因为闭着眼变得几不可见,唇肉饱满唇形精致,睡着的面容显得十分柔和,还有些隐约的孩子气,跟他平时很不一样。
盈月为自己能目睹他这隐秘的一面而窃喜,她在他的臂弯里用目光描摹他的容貌,心底被柔软的情绪填的满满的,好像有些东西要破土而出似的。
易衡就是在这时睁开了眼,对上她仰着的头。
视线逐渐清明的过程中,她在他眼里越来越生动,好像色块起草的油画被一点点绘制细节。
白嫩的脸蛋被压出印,圆润明亮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里面是快要溢出来的喜爱。
长发纠结在她脸侧,甚至缠上了他的手臂。
易衡不自觉地露出笑意,调动有些发麻的手臂,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低头浅浅吻了下她的唇。
盈月不由得缩起肩膀,细瘦的锁骨突出,其上吻痕遍布,延申到黑沉沉的被子中。
易衡的身体记忆浮现,呼吸突然粗重几分,不可避免地有了晨勃。
盈月被带着热度的性器杵着,像个熟透的桃子般面红耳赤 ,慌忙离他远一些。
易衡顾忌盈月身体,放任她逃远,小臂横在脸上盖住眼睛深呼吸。
蚕丝薄被被撑起来个帐篷,久久下不去。
盈月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他有些沮丧,心里有些犹豫。
“你要拿它怎么办啊…”她还是没忍住,问了出口。
“一会就下去了。”他侧过头,小臂上移,露出一只漂亮的眼睛看她,声音暗哑且发闷。
盈月点了点头,被憋着的尿意感召:“那我去盥洗室了。”说罢拖着软的像面条似的双腿钻进了盥洗室。
“操!”易衡看着自己小兄弟撑起来的帐篷,忍不住暗骂一句。
心里的期待落空,没想到她真的不管自己。
救命,听着盥洗室传来隐约水声,他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画面。
盈月猜测易衡应该是给她清洁过,淋浴前偷偷掰开自己的下身观察果然干干净净。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盈月思维却无法放空。
她不知道易衡杀了那个流浪汉有什么后果,各种糟糕的假设下刚刚松快的心情都化为泡沫。
她把香波涂抹在身上,手有点抖,有点害怕,还有点想哭。
虽然安慰自己有易部长这样的父亲在,他不会有事的。
但是她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日本警察真的找来,她就去认罪。
蹲大狱也好,严刑拷打也好,死在异国也好。
至少,他能不被她拖累。




半盏秋月 第七十一章
易部长的越洋电话于东京时间早晨九点钟打来。
盈月正在陪易衡用早餐。
墨绿色电话叮铃铃响起的时候,盈月能明显看到易衡的动作僵了一下。
他快速用绸巾擦了嘴,几乎是小跑地绕到沙发旁的高脚立柜前低头接通电话。
只听他低低叫了声“爸爸”,便是长久的沉默,撑在切斯特菲尔德沙发上的指尖泛着白。
也就是在这天早晨,盈月才真切地感受到他们的父子关系有多恶劣。
餐桌离客厅有段不近的距离,她却能清晰地听见这位在公报上和蔼亲切的易部长如何不留余地的贬斥自己的亲儿。
“到那儿不好好学习知识,光跟个下贱的窑姐厮混,还犯了命案!废物东西你是要气死我吗!”
“就知道仗着你老子有点能耐作威作福!”
“孙扬清今天一早就跟我邀功,你这些混账行径全司都传遍了!是不是嫌你老子活得长!?”
“你有什么用,我怎么就生下了你这么个混账!”
易衡脸色煞白,刚要辩解几句就就被他打断
“我老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连你哥的一星半点儿都没学到!当初死的怎么不是你这个败类!”
这句话像是一把刀子,让他瞬间血液尽失,握着被挂断的电话僵立在原地。
盈月心疼极了,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身。
易衡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转过身回抱住她,若无其事地顺了顺她的头发。
“没事了,事情都解决了。”
盈月埋在他的胸口,眼泪断线珠子一样涌出,心里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一般。
他吊儿郎当地逗她:“挨老头骂的是我,你哭什么?这么快就知道心疼你男人了?”
盈月哭的越来越停不下来,摇头还止不住地打嗝儿,搂着他像是依恋母亲的稚子。
易衡垂着眼帘看着她头顶黑色的发旋,机械地顺着她细软的头发,在她看不见的视野里才收起一派轻松的面具,神色是难以言喻的颓唐。
是啊,如果那场泥石流死的是他就好了。
这样他这个废物就不用每日面对父亲的冷嘲热讽,面对母亲的以泪洗面,面对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投来的惋惜的叹息的目光了。
易霖用一秒钟把他护在怀里,他用叁年淡忘易霖那张血肉模糊的脸。




半盏秋月 第七十二章
光阴如流水瞬息,昼短夜长日出日落更替不休,又过了一个月余。
他们频繁地做爱,在他的大床上,在浴室的镜子中,在清晨的阳台围栏旁。
身体相互缠绕,灵魂好像也在打结。
高知又一次降温时,易衡放了冬假。
许久未见的庄红薇约易衡一同回莱江,被他拒绝了,最后只有姚幼雯跟她坐上从不冻港出发的返乡邮轮。
同一时间,盈月裹着厚厚的围巾随着易衡踏上了前往北海道的列车。
他们买的是两张卧厢票,里面是两张窄窄的床,易衡总是喜欢将她抱在身上,做爱或者聊天。
玻璃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原野,就好像他们相爱的瞬间。
过了整整四天叁夜,换乘了两次列车,他们终于到了北海道的知床半岛。
他们安顿在宇登吕的一间小旅馆,离海岸线只有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
盈月生辰正在到达的第二天,头天晚上易衡跟店家要了日式拉面给她充作长寿面,盛在大的夸张的一口碗中,被他们头对头的分食。
第二天一早穿着在当地买的厚实衣物,易衡带着她徒步走到了结冰的鄂霍茨克海边,他们铺了个棉衣,坐在覆盖着厚雪的岩石上。
海水漫过堤岸,却冻结成了金莹剔透的样子。
在静谧的天地里,旷远的海面上,红日自地平线懒散地升起,侧面的针叶树上的雪顶和雪堆碎晶散乱的冰面都变得闪闪发光。
这是何等瑰丽的自然景象啊,盈月靠在易衡的肩头,鼻头冻得通红,视线一刻都舍不得离开。
他握着她的手,送到嘴边呵出几口热气,同样鼻尖泛红,笑眼弯弯。
“陈盈月,年年岁岁有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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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盏秋月 第七十三章
他们从岸边起身的时候,屁股底下垫着的棉衣都被化冰湿透了。
两个人到冰面上,盈月蹲下身子,双手拉着易衡让他拖着自己滑。
衣角落在晶莹剔透的冰面上,他的手掌温热,她葱白的指头被他紧紧攥着,盈月从后面看过去,满眼都是他偶尔打滑的背影。
易衡庆幸自己购置的这双鞋防滑性能良好,玩了一会忽然发现她笑声停了才回过头,对上一双亮亮的眼。
“该你拉我了。”他随意摇了摇她的手。
盈月耍赖,蹲在地上“扑哧”笑出声,道:“我哪里拉得动你!你快点,我还想玩几圈呢。”
易衡挑了挑眉,猝不及防的把她往前一推。
盈月便尖叫着滑出了一大段距离,冰上的积雪破开了一条轨迹,就着蹲着的姿势摔了个屁股蹲。
“易衡!”她扭过头,惊魂未定地瞪他。
“在呢,陈盈月。”他站在冰面上笑嘻嘻地回应她。
良久,只见她依旧蹲在那处,低着头,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以为把人逗生气了,易衡赶紧走过去哄她:“换你来推我——”
正要弯腰蹲在她身边,一大团雪迎面而来,撞了个满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叫你推我!”
松散的雪从眼前滑落,视线里出现一张鲜嫩可爱的笑脸,冬季模糊的日光下,她半张脸藏在围巾里,黑发柔软,两只圆眼弯成月牙,鼻头发红,脸颊鼓起,嘴角扯得大大的,露出洁白的牙齿。
“行。”他摸了把脸,似是赞许地向她点了点头。
盈月意识到要糟,赶紧要从他身边溜走。
易衡眼疾手快握住她的肩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捞上一把雪塞进她的衣领。
“啊啊救命!”盈月被冰的几乎跳起来,起了大片鸡皮疙蛋,缩着脖子不让他往里塞。
体力不及,于是她发明了一个招式,在自己面前胡乱摆手进行防卫,易衡难免中招,脸上被招呼了好几下。
“你还反抗。”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两下,果然见她像是虫子似的扭动,口中连连讨饶。
盈月眼角被激出来泪,全身齐力想逃脱他的魔掌,不慎踩到自己大衣的衣角,整个人立刻便要摔倒。
易衡下意识地拽住她,把她的头护在怀里,两个人一同栽倒在地,溅起纷纷雪屑。
盈月天地颠倒撞上他坚硬的胸膛,从耳边的胸腔里听到他闷哼一声。
“哪里疼?”她迅速从他身上翻下来,手指无措的悬空,不敢动他。
“疼…”他神情显得很痛苦。
盈月见状更急,心神不宁,手往他脑后摸索,却被他一把攥住了手。
“骗你的。”他把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侧,脸上是恶作剧得逞的坏笑。
“哼。”盈月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便要抽手起身。
他纹丝不动,躺在雪地里,碎发散乱,茶色的眸子清澈明亮,轻轻挨了下她的手腕内侧,神色柔软:“陈盈月,我想跟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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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盏秋月 第七十四章
盈月闻言身形怔住,睁圆了眼。
他的神色淡然,语气轻松。
她不确定这究竟是呢喃缠绵的情话,还是珍重郑重的求婚。
心里自然是欣喜满足的,可他这样好的家世身份,人品相貌,怎么会娶一个窑姐呢。
盈月这才意识到原来她心里是一早就有了计较的。
她喜欢他,也晓得他就像天上的星子,高高的挂在穹顶上,星光短暂的照亮了她的脸,却不代表她能伸手摘得,这光会永远停驻。
其实,他能给她说这句话就很好了。
盈月神色松动,手指抚上他的面颊,漫漫溢出笑意,眼里好像有泪光似的莹亮。
“好呀,你要娶我做第几房姨太太啊?”
易衡任由她像是摸小狗似的逗弄他,再说话语气已经不大好了。
“你还想我有几房?”
她感觉眼泪好像要掉下来似的,便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在他身侧躺了下来,后脑勺挨着他的肩窝,视线望着广袤的冰面。
“我们易少这样魅力无限的男子,怎么着也得百十来房吧。”
他一动不动,看着灰蓝色的天。
“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要娶你。”
盈月的眼泪横过面颊,一点点落在冰面上,化开一小窝薄雪。
“我也想嫁给你。”
他听出了她的鼻音,身侧的手同她十指相扣。
“我们先订婚。”
“等你语言学的差不多,我就送你去上学。”
“其实你这么蠢,还是回国读中学比较好,但是我不想让你离开我身边。”
“让洪兆塬认你当干女儿,等我毕业你的高中也便读完了,我们就回去结婚。”
易衡从棉衣内兜取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一只戒指,他把它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他握着她的手举高,阳光底下,葱白纤细的手指自然弯曲,银白色的戒圈尺寸正好,大颗黄色钻石切面复杂,微微一动,璀璨闪耀。
“本来想晚上给你过生日派时说…”他无奈地笑了下“结果没忍住。”
原来,这真是个求婚。
这天,冰冻的海面上,料峭的寒冬里,稀薄的日光下,她收获了终生难忘的生日礼物。爱人的戒指和他绘制的光明蓝图。




半盏秋月 第七十五章
昂贵的戒指并不能阻挡寒意,临走时盈月还是戴上了羊皮手套,戒指硬邦邦的卡着,很有存在感。
知床半岛远处有连绵高峻的山脉,易衡特意带她绕路到一座死火山的山脚下,见证一颗颗黑铁似的矗立的光秃秃的桦树,皑皑白雪覆盖其上,银装素裹。
他们互相搀扶,深一脚浅一脚地踩进膝盖高的积雪中,见到一只飞速掠过的白团子。
易衡说这是一只雪狐,在日本人相信,白色狐狸是能带来福气的神明。
盈月便停在原地,双手合十,虔诚地对陌生国度的陌生神明发愿。
“许了什么?”他眉眼干净,线条清晰,围着墨绿色围巾,说话间吐出一口白雾,缠绵着消散在冷凉的空气中。
盈月睁开眼,圆眼弯了个弧度:“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扬起手上的木棍,往山下晃了下:“回去了,不能再往里走了。”
一只手杵着木棍,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她,下山返程。
静谧的林子中,只有踩雪的咯吱声。
盈月下巴藏在围巾中,说起话声音闷闷的,却也难掩语气的松快。
“易衡!你许愿了吗?”
“许了。”
“许的什么啊?”她自己不愿告诉他,却要他说与她听。
易衡没什么表情,漫不经心地道:
“愿我未婚妻的愿望成真。”
“哦~嘿嘿嘿”她痴痴笑了起来,层层包裹下的脸颊红彤彤的。
他们足足走了有一个时辰才回到小旅馆,屋内烧着高高的火炉,烘着热气、
盈月跟着易衡围坐在炉子边的小桌上用了午餐。
香喷喷的鹿腿和当地人解冻的鱼肉,才算是弥补了早上的体力消耗。
随后盈月先回楼上洗漱休息,易衡去找店家,估计是要商量晚上那个派对的事。
无论是目不暇接的风景还是被坚定选择的狂喜,都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沉淀。
盈月横着仰躺,满头黑发垂在床边,高举右手,就着头顶窗子透过的光认认真真地晃动自己手上的这颗澄澈的宝石,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木门响动,是易衡回来,他不紧不慢地解下缠在脖子上的围巾,脱下层层外衣,一件件挂在衣架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石墨色华夫格打底衫,衬的宽肩窄腰。
“怎么不睡。”他走过来,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脱了打底上衣,从枕头边拿走整套的睡衣换上,紧致的身体线条便隐藏在宽松的衣服下。
盈月忽然有些不舍,身体轱辘到床边,细白微凉的手指摸上他温热的腰侧。
他忍俊不禁:“陈盈月,我得先去洗漱。”
她才如梦初醒地缩回去,用被子把自己裹得蚕蛹似的,声音捂在棉被里:“快去快回!”




半盏秋月 第七十六章h
一具温热的躯体在盈月将睡未睡之时贴了上来。
他的胳膊穿过她的腋下环住她一双柔软白嫩的乳,头埋在她的颈窝,半干的碎发耷在她的锁骨上,洇上点点水痕。
耳垂被他带着恶意轻咬,盈月神智清明几分,反手摸上他的脸颊,摸到紧致的肌理,摸到分明的骨骼。
易衡背部躬起,顺着她这只手凑到她面前,啄吻她的唇,视线从她的眼睛移到红唇,越来越黏着。
盈月整个被他豢在怀里,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仰着脖子承受这越来越深的吻。
心思浮动,盈月转动身子,胳膊环上他的脖子,主动去用舌头勾他。
易衡停住动作,任她施为。
像是灵蛇的湿滑软肉大摇大摆地闯进他的领域,怀着好奇心到处探索,到处停留,可惜体力不足,觉得玩累了便要退出来。
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笑,没了耐心,托住她的后脑亲历亲为地教授她。
吃着唇舌,还不忘了凌虐一对乳房,顶头的珠子被揉的红艳艳的立了起来。
盈月身子敏感,早就颤颤巍巍缩肩夹腿了。
等她这么着泄了一回,便感觉易衡一手勾起了她的腿弯,粗大坚硬的性器在被撑开的花园徘徊。
盈月起了一身红潮,像是一只醉虾。
易衡在性事上的温柔总是有限的,大多时候他都是强势又淫荡。
就像现在,他身子下滑,叫她自己掰着自己大腿,头颅埋在她的腿心,吮吻她的小核啧啧作响,她听了羞都要羞死了。
将泄未泄之时,她被他跪坐着掐着腰际拽过去,两只腿抗在肩上,他性器的冠头抵在入口,跳动两下,一个倾身,入了一个头。
盈月两腿被压至胸前,下面被撑得又酸又涨,仰着头又有点打颤。
“你要夹死我了放松些。”他的声音低哑,眼里是混沌的情欲。
盈月主动仰头要去亲他,却被他一只手按下去,没等她适应便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旅馆的木床年代老旧,动起来伴着水声吱吱呀呀地响。
下身被凶猛地冲撞,盈月自尾椎骨升起麻意,咬着唇控制不住的哭喊起来。
她的腿心被撞得通红,爱液媚肉泥泞,粗大的性器被小穴费力又贪婪地吞吐,腰部像是拉满的弓,手指无助的抓着他撑在她脸侧的手臂,脚趾紧紧蜷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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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盏秋月 第七十七章
昏暗的低矮房间内,厚重的窗帘透出隐隐的光。
床单凌乱,女孩软而长的黑发海藻似的铺在白色枕头上,露出光裸的肩头,额头靠在青年大臂上,半阖着眼。
易衡背对着她吞云吐雾,袅袅青烟自他指尖的一点红光升起。
盈月手指顺着他的腰侧滑上胸膛,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心脏的鼓动。
“睡吧。”他掐了烟,随手把挡在眼前的碎发捋到后面,转身过来环住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他说话间还有淡淡的烟草味,和他特有的气息混杂在一起,让人头昏脑胀。
盈月舍不得睡,她酷爱他现在的模样,可她的词汇太过贫瘠,竟不知如何形容。
比浪荡公子哥少些轻浮,比男人多几分少年气质,精致但不女气,神色平淡却性感。
盈月手指摸上的他下巴,上面有隐约的青色胡茬,不是很坚硬。
易衡就顺势用下巴蹭了蹭她的手,弄得她指腹发痒,忍不住弯了眼睛。
“你好像我的小狗。”
“我就是你的小狗。”他懒洋洋的应和她。
冬日的整个下午,盈月窝在他的怀里他的体温当中,床头矮柜上是她亮晶晶的戒指,如果拉开窗帘,还能看到飘落的雪花。
遥远的中国莱江市,裴二穿着棉絮纠结的冬衣挑着两筐粪水从花柳街出来。
冬日街头本就不多的行人,在经过他身旁时无一不掩口捂鼻,避开绕行。
裴二压根不在乎这个,他在乎的是自己背上的大口子会不会发脓、晚上园子里来客多的话他可以趁乱偷吃泔水桶里的东西。
他要恨死陈盈月了,她跟着有钱人家的少爷跑了,他落得了个连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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