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媚肉生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诺锦
伽宁自是不知道妹妹在想什么,他擦完身子便把汗巾还给伽罗,系上衣带坐到帐台正前方她的对面。他上首稍远的位置坐着伽龗,一身霜色,织在衣料里的螺钿彩光斑斓,却不及他堪比月神的清华,一举一动间风雅如云似雾,荡然飘来,令人心神迷离。
“如何?”伽龗饮下一杯酒,枕在白衣少女的胸前,意兴阑珊地问道。
伽宁不知该如何作答,所幸退回原位的伽罗嗓音清冽道:“夫人,南堂主要进去了。”这才解了他的围。
伽龗神色淡淡,又仰头喝了口酒,心中烦闷,遂挥退了欲再为他添酒的少女,一双墨玉般的瞳仁发直,不知在想些什么。
圣洗仍在进行。
入了帐台的南秋不紧不慢地褪下长袍折好放在软床一脚,他身形清瘦却不失刚阳之美,气质温润儒雅,容易令人心生亲近之意。
他把顾明月翻过来仰躺在身下,撑在她身体上方仔细端详了半响,口中道:“夫人,冒犯了。”便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伸手摸索到她腿间勾起细链拉出那颗大圆核桃扔在一边,腰身下沉便侵犯到了她的最深处。
顾明月呜咽了一声,xiao+xue里新入的那根yanju也是粗壮硬挺,choucha几下便又勾起了她身体的兴致,xue儿内水流不断,咕叽咕叽地在捣弄间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神代教众人深受yin毒影响,cuiqing香对他们的作用只是助兴,对顾明月却是强力的**,被男人一碰便不得了,叫得莺声婉转,更是主动环住南秋的脖子挺胸送上一只nenru,叫他含在嘴里舔咬。
“嘬一嘬……”顾明月好似无意识般地娇声渴求道,回应她的是男人的一记深顶,以及rujian被大力xishun所传来的刺痛与舒麻。
南秋的脸埋在顾明月那两团雪白里,身下的顶送刚劲有力,自上而下地抽捣,那根紫红的rou+bang好似药杵,快把她捣碎在软床上。
“……啊……啊嗯……咿……唔……”
顾明月的一对儿奶儿被爱抚得舒服,腿心的xiao+xue也被男人劲猛的choucha伺候得欢快淋漓,边吐水儿边夹紧不放。
“唔。”南秋终是禁不住叹出一声舒服的shenyin,他把手探到承受着自己分身冲捣的方寸之地,用指头揉捻起花苞间充血突起的小neihe,只拧了几下,便听女人叫声急促,腿心抽搐着丢了一回,遂不再忍耐,大开大合地干了几百下,扣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射出了精华。
顾明月沉浸在高氵朝的余韵里,xue内又被送入了那颗大核桃,堵住肚子里的精水。
南秋披着衣服安静沉稳地从帐台内走出来,熟知他床上能力的伽罗有些诧异,自南堂主入帐后仅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和教主夫人欢好,速度倒是快得出奇。
她膝行过去,拿着崭新的白汗巾为南秋擦拭身体,不免察觉到了本安静匿伏在茂盛草丛中的那条肉蛇,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hangzhu它。”南秋托起伽罗的下颚,望着她的眼睛温声道。
伽罗心下不愿,同时顾忌伽宁就在一旁,权当没听见,收起巾子就想要退回去,不妨被男人扣住了后脑,避无可避眼前那根已用圆头抵住她唇瓣的rou+bang,不得已只好启唇,把散发出男女交欢后腥气的事物含在嘴里,粗略地舔了几下。
“舔干净了?”南秋抚弄着她的发丝,音色融融。
伽罗眼中波澜不兴,点了点头,南秋这才放过她,系着衣摆慢声道:“夫人体弱不经cao,你们最好速战速决。”
说完,朝稍远处的伽龗瞥去一眼,气定神闲地坐回原处。
东千从南秋身侧的位置站起身,此时他已沐浴更衣完毕,挠了挠那披散在肩头的栗色长卷发,向着帐台走去。他有着深邃的眉目,灰蓝色如琉璃般的瞳仁,身材高大精壮,皮肤是带着阳光气息的小麦色,有股不同于中原的异域风情,故而气质更是慵懒迷人,经年沉淀下来的味道如西域红宝石色的葡萄酒般醇厚飘香,又温柔烂漫似地中海夏夜里的薰风。
“夫人,东堂主要进去了。”
顾明月听得外面伽罗的声音,蜷缩起身子,与此同时东千拽着腰带步入帐中,入目的便是女人那身如雪剔透的肌肤。
东千的视线一寸一寸地在顾明月的身体上流连,手上一扯便除了袍子,小心靠近她背后侧身支在软床上,以手指轻柔地拨开乱发寻到她的小脸儿,不期然便撞上了那对儿流光潋滟的眸子。
顾明月在他的触碰下缩了缩,明眸中满是控诉,似是再说:“为什么又换了一个人来欺负我?”
两两相望,东千只得低声道:“夫人,失敬了。”手上的动作却是麻利,不由分说地拉开她蜷起的双腿,架起一只在胳膊上,指尖一勾便拉出了堵精的核桃,就着顾明月侧卧的姿势挺动欲龙在花苞上蹭了蹭,找准花口向上一撞便整根没入,浅浅抽送起来。
顾明月shenyin如泣,柔柔细细的却是好听。
东千揉着她的naizi入了一会儿,只觉吞下自己整根巨物的那处甚为紧窄滑腻,收缩间妙不可言。他阅女无数,可堪与之一比的,所知中也仅有伽罗了。
顾明月的身子被频频上顶后又被拉回,男人可谓入得又快又疾,捣干间腿心逐渐被带出了jing+ye,白花花地黏在两人的交合处,积着一圈泡沫。
东千记着南秋的话,几番冲锋陷阵后便教女人哆嗦着身子,小腹花xue有频率地痉挛起来。他见差不多了,便加快了冲撞的速度与力道。汗水从他的额角颤巍巍地滴落到顾明月圆润白皙的肩膀上,她正贴在他的怀里似欢愉似痛苦地乱扭。东千用架住她一条yutui的手按住她的小腹,令她无论如何扭摆也挣不脱下体的桎梏。
顾明月肚子里本就装了几泡nongjing,这下被压得极为不适,隐隐有要失禁的感觉,她登时哭叫起来,嘴里嚷道:“不要……啊啊……要尿尿了……啊嗯……”
“夫人,别哭,我这就带你去方便。”东千轻言软语地哄道,rou+bang并不抽离地从后方抱起顾明月,先是跪坐在软床上,将她双腿大开一边一个地架在胳膊窝上,摆好姿势后便起身朝着帐台外走去。
顾明月心中又羞又急,外面可不止神代教的护法堂主们,还有一众教众高层,她这副模样怎能被人清晰地瞧了去,更别提当中排泄了。
可恨她当下仍在装痴作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越发撕心裂肺地哭叫不休。
“好了好了,不哭了。”东千哄着怀里哭成泪人的美人儿,也没真走出去,站在帐台入口附近唤了北华前来。
北华刚巧沐浴更衣完毕,不知东千何意,只听帐台内哭声愈演愈烈,随后便看到了站在帐台入口附近的两人的身影,朦朦胧胧能瞧清个大致的轮廓。
他起身上前,伽罗不动声色地递给他两物,他低头一看,便明白了。
怪不得不唤伽罗,却叫他前来,原是夫人快被cao失禁了,又不想令伽罗伺候二人的交欢,于是便只有寻着他了,谁叫他该是下一位入帐中的男子。
北华托着手中的瓷桶,放到两人的交合处附近。东千虽是站立,身下却一直不停歇地cao弄顾明月,折磨得她几欲发狂,却生生忍下。
“乖,尿吧。”东千复用手轻压顾明月的小腹,她哭得直抽搐,下身难挡失禁的感觉,顾不得脸面地在xiao+xue被插干中,当着另一位男子的面泄出一串儿水流,哗哗啦啦地尿到瓷桶里。
她眼中朦胧,又滚下大颗泪珠,这下她真是难过了,更多的则是难堪,却又不能做出羞耻之态。
北华用帕子擦干净她花瓣上的雨露,随后拿着瓷桶出去了。东千就着当下的姿势迅猛地大力挺送,不出几下便埋在花壶里喷出了热烫的jing+ye。
顾明月被放倒在床上,东千还未离去,便听外面伽罗清声道:“夫人,北堂主进去了。”
伽罗一开口,便是说明与北华的这一场正式开始。
顾明月把脸埋在锦褥里,趴在床上小声地哭泣,也不去管东千何时才走,北华何时开始。
四大堂主们早先便听闻夫人有些不同常人,故而北华与东千见顾明月趴在床上小声抽泣,只当她是被折腾恼了,又或是困觉了,哪里晓得她在心里暗下决定:一定要尽早“恢复心智”。
东千对北华点点头,便拢着长袍迈步出了帐台,留下北华一人轻抚顾明月的后背安慰她,嘴里说的尽是些哄劝孩童的软话。
北华的安抚倒也奏效,不出一会儿,女子嘤嘤的抽泣声逐渐转弱,感觉是渐渐平复了情绪,只不过还有些微微噎气般地小喘。
顾明月毕竟是准教主夫人,适才又哭闹得厉害,北华不好提枪就上,须得等到她哭够了,才能开始继续圣洗。
于是等顾明月哭好了,困倦地趴在那里打瞌睡时,北华方揉了两把她嫩白圆润的雪臀,握着自己的粗硬在她腿心的花瓣中前后滑动。
“嗯……”顾明月逸出一声轻细娇软的鼻音,身下的花xue再次被粗张硕伟的男根冲开,一寸一寸地被缓缓开拓。
她身上压着北华,后背与他火热的胸膛相贴,男人没费力摆弄她的身子,就着她趴伏的姿势掰开臀肉寻到那处花口前顶健腰便送出了自己。
北华的身形如一座山,完完全全覆盖着身下的女人。他一手按在顾明月的胯部,另一只手臂在她肩侧附近的位置弯曲用以支撑重量,避免压坏了她。
顾明月白花花的两条腿在男人的起伏中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绷紧。那透出浅粉色的脚趾头在锦褥上勾出了几条褶皱,复又被蹬乱,一颤一颤地弱态伶仃。
滋滋的水声在两人贴近的身体缝隙中分外清晰,北华小幅度地choucha了一阵,他的rou+bang本身略长,因着姿势的缘故总也不得尽根而入。顾明月的xiao+xue虽能令人爽利非凡,但如此细水长流的交合之法显然不合北华之意,他自觉不够尽兴,于是双臂从她腋下穿过,扣牢她的上半身后猛地一个翻身,就变成了他在下顾明月仰躺在她身上的姿势。
北华用膝盖向两边顶开顾明月的双腿,令她大张着脚搭在他大腿两侧。女人的上身高挺,因被男人用双臂扣住双肩,shuanru被推挤在一起,晃晃悠悠地ru波乱颤。
“唔……啊啊……啊啊啊啊……”
顾明月感觉自己又快被捣散架了,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男人身上,劈开的双腿间插干着泛出淡灰色泽的深肉色的男根,与桃粉色的xiao+xue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那两瓣环绕在rou+bang上的可怜花唇,被插得又是下陷又是外扯,rouxue的接缝处不时泌出些许浓白,不多时又被大力地狠捣了回去,啪啪啪地响。
北华tunbu耸动似野兽,带着倾斜角度地向上顶干顾明月,她的小腹都被微微顶出了一个小鼓包,xiao+xue更是被刺激得不住收缩。只听男人闷哼了一声,顾明月顿觉身下冲刺骤然狂猛,忽地,她上身绷直,双腿抽搐,膝盖内聚似欲并拢,一颤一颤地用脚尖在锦褥上刮了几下,几息后便浑然瘫软了下来,只张口急促地喘气,双目水汽蒸腾,失了焦距。
男人一汩一汩的jing+ye尽数射入roubi,他拿核桃堵好了白浆后,把顾明月从身上抱到一边,起身取过袍子挂在身上,对她轻声道:“失礼了,夫人。”便悄声离去了。
伽罗等在外边为他擦身,他摸了摸她的脸蛋,言语调戏一番后才理好衣服回到原位。
顾明月整个人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只有借助仪式间短暂的间隔期才得以稍稍休憩,她累到漏听了伽罗那句:“夫人,西堂主要进去了。”所以当西永轻而易举地把她抱坐到身上时,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有些好奇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西永浓眉大眼,脸部线条刚毅坚韧,下巴上带有浅浅的美人沟,五官的组合焕发着男子的纯阳之美。
相比于细长眉眼,五官冶艳,时刻都好似笑眯眯的北华,西永的长相更具男子气概。
顾明月冲他笑了笑,随后小嘴儿微张,不甚秀气地打了个哈气。虽是如此,可美人儿毕竟是美人儿,即便不重仪态,也显得娇憨可爱,更添灵动活力。
她懵懂无邪的表情似山涧里吐露着雅致芬芳的白色野山茶花般清丽纯真,与当下的靡乱格格不入,令西永有些恍惚,差点便要忘记了此刻仍在圣洗中,她不光赤身luoti且肚子里还堵着满腹nongjing。
待他回过神,瞧清了顾明月鲜艳欲滴的唇,盈盈含情的眸,以及通身的玉脂香肌,身下便燥热了起来。
手下的肌肤润泽光滑,带着丝绸般的手感,因着cuiqing香的缘故而微微发烫。西永拍了拍她的后背,嘴里道:“夫人,得罪了。”便分开她的双腿使之盘在精健的腰上,用火热的粗壮摩挲着挤进了那口花间窄径里。
顾明月迷迷腾腾地小声唔啊地shenyin着,她舒服地把头靠在男人壮硕结实的胸膛上,放松着躯体,如此才能减小rouxue勉力吞吐巨物的拉扯感。
她不知道西永到底抽送了多久,之前的哭闹使她困倦加剧,头更是晕沉沉地发胀,意识也在混沌与清醒之间游走,丧失了感受时间的能力。
顾明月乘骑在西永身上,随着他托举或按压的动作而上下颠簸。她恍惚间有种似在翻天巨浪里沉浮的飘摇感,除了身前的这一具身体,无处可依。
西永稍稍垂头轻吮慢咬女人秀美白皙的脖颈,五指肆意rounie着她肉感十足,弹滑圆润的翘臀。在两瓣雪臀的暗影里,一根狰狞的紫红yanju在其间时隐时现,水光漫盈。
顾明月的指尖在男人勃发着力量的背部滑走,留下一道道轻浅的红痕,不痛,却刺激得他qingyu激昂。
只听西永重重一叹,同时死死地按住顾明月的tunbu前后摩擦揉动,他粗粝坚硬的毛发刮缠着她从蓓蕾间探出头的小花珠,几个往复,便教她哆嗦着高氵朝了,小腹又涨又麻,还带着微微的爽痛感。
“啊……”西永那处被激烈收缩蠕动着的xiao+xue推挤压摩,他爽到头皮发麻,连带着后腰也似麻痹般的酥痒,于是精关一松,子孙液突突地射入了那本就满胀的花房中,与其余四人的精水混为一泡。
顾明月瘫在软床上,浑身汗涔涔的,她的小腹已微微隆起,似怀胎三月,说不出的yinmi。
与四大堂主间的仪式终于结束了。
当西永从帐台内出来时,伽龗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褪下外袍,脚踩在似带着伽宁与四堂主足下余温的墨玉砖上,虚徐缓步,风华卓绝。
这一次,无需朝帐台内通报,伽罗恭谨地退下了。
伽龗撩开最外层的垂帐,一股浓郁的欢爱气息扑鼻而来,他神色莫辨地进入幛子内,衣着整齐地望着被充分灌濡到散发出致命春情的女体,无言地蹲下身,凑近去打量顾明月因疲惫不堪而难掩倦容的小脸。
“别担心……”他低低的自言自语,带着安抚与保证的语气。
不担心,什么呢……?
顾明月怔怔地望着他,瞳仁不复清凌,尽是混沌,如蒙尘的明珠。
突然,她眼前一黑,男人的大掌覆盖其上,遮住了昏黄的光以及她的视线。
“该死,别看我……!”
他的声音莫明地有些压抑痛苦,xi骤然加重,随后是一阵丝帛摩擦的轻响。
“啊啊……!”
顾明月有气无力地惊叫一声,男人捂着她的双目,凶狠地进入了她。
之后进入本节最终剧情阶段,大概还有三章左右。
我也想早点结束这个故事,这周有时间会尽量更
【快穿】媚肉生香 魔教教主的圣女宠妾之十四(更新完毕)
圣洗在晨曦曈昽,山岚浮翠时结束。
顾明月对最后一段圣洗的记忆几近空白,她只记得自己身似浮萍,随着水波飘摇来流荡去,最终承受不住密集的雨露,零零落落地沉浸在一片黑暗里。
她觉得自己似乎是昏过去了,或许正在梦中,可又似乎不像。四周是死寂的黑暗,浓稠如墨,不见丝毫光明。
突然,她周身燃起了烈焰,火苗哗哗作响,瞬间沿着肌肤席卷而上,把她整个人吞噬在一团高温形成的炼狱中。
疼!她哪里都疼,头更像是要因着高温膨胀炸裂开来。她想要开口说话,嗓子却有如咽了粗沙一般的阻涩感,微微一动便痛得恨不能令人把喉咙撕开灌洗。她想要睁眼,眼皮却好似有千斤重,带着酸酸的刺痛感纹丝不动。
顾明月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伽龗不是在圣洗开始前说过那样一番非她不可的话?与护法及堂主们的routi交流不是已经进行完毕?她理应触及了一切完成任务的关键点,不是应该顺利脱离本次任务世界么?
为何她却在黑暗中,被不知从何而来的烈焰灼烧。
系统,系统在哪里?
完成任务的提示音迟迟不来,她很想有耐心等待,却被浑身的疼痛频频折磨得欲嘶声尖叫。
“啊……”顾明月终是忍不住痛苦地嘶吼,她明明感觉自己叫得嘶声竭力,耳中听到的声音却是几不可闻的微弱。
一时间黑暗褪去,火焰熄灭。
口中被哺入了一口苦涩浓稠的液体,她顾不得味蕾被苦味浸润得想要作呕,贪婪地咽下满口苦液,以期滋润喉间的灼痛。
确实舒服多了,顾明月不知又被喂入了几口苦汁,多少缓解了她喉咙里的不适,身上的灼热感逐渐褪去,她此时复又去尝试睁眼,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将将把眼皮睁开一般。
“醒了?”
她半睁半阖的眼眸中,映出了伽龗的身影。
他衣服皱皱巴巴地穿在身上,发丝凌乱地低低绑在脑后,几缕碎发拂在他难掩惊喜的倦容边,青黑的眼袋,杂乱密出的细胡茬,以及淡无血色的薄唇,令顾明月微微讶然。
“咳咳!”她重重咳了两声,胸腔被震得生疼。
伽龗紧张地把顾明月从床上扶起来,令她侧身把头枕在自己胸前,大掌轻柔徐缓地为她顺背理气。
“舒服点了吗?”伽龗语气中充满了疼惜。
顾明月点点头,她浑身虚软无力,心中猜是这具身体在圣洗过后大病一场,毕竟流光娇柔的身子,经不起与几位天赋鼎异的壮年男子轮番欢好。
这是一个机会,认清自己的身体状况后,她首先想到了这一点。梦中的火焰估计是在反映这具身体曾经历高热,当下的情形,不正是现成的“恢复心智”的借口么。
“大哥哥,我饿……”顾明月虚弱地娇声道,她话未说完,便感觉男人胸腔一震。
“流光?流光你再说一遍?”伽龗抱着顾明月,声音有些颤抖,其中又饱含着不可置信。
“大哥哥,爹爹和姐姐在哪里?流光好饿,要吃饭。”顾明月亲昵地在他胸前蹭蹭脸,一副小奶狗般纯然无害的天真模样。
“好,你且躺着,哥哥这便唤人去准备饭食。”伽龗小心地扶着她躺回床上,舌尖在说道哥哥二字时略微停顿,有些慌张。
顾明月猜是他过于震惊,一时适应不了她突然开始心智清明。
男人匆匆的离开,脚步都有些踉跄。她趁着伽龗离开的时间里静静思考着为何自己没能达成完成任务的标准,脱离本次任务世界。
能想到的解释其一,便是伽龗不是精分,而是双重人格。
一重人格喜爱她,而另一重人格对她不屑一顾。或许完成任务的条件,是令每个人格都爱上她。
顾明月皱眉,攻克另一人格,实在具有不小的挑战性:另一人格明显倾向于清辉。
好在她目前慢慢恢复“心智”了,此事可徐徐图之。
顾明月能想到的另外一则原因,便是剧情还没进行到武林各派登陆太素岛围攻神代教,在进行完一切原着剧情之前,流光的命运都不能说是顺利改变了。等平安渡过了流光的死劫,任务或许就完满结束了。
伽龗回来的速度很快,这里不是顾明月熟悉的画舫,应该是龗照宫里的某处。
他手中端着一只瓷碗,身后跟着顾明月从未见过的一位女子。
那位女子上前为顾明月号脉看诊,末了对着坐在床前的伽龗道:“教主,夫人无恙,许是大病一场……”医女小心地斟酌字词,她面对伽龗时心下紧张,因为实在说不出个子丑演卯。
痴傻了十几年的人,一朝恍若大梦初醒,恢复了神智,令人暗暗称奇。夫人身子确实无恙,只不过太过虚弱,仍需修养,仅此而已。
伽龗观她神色闪躲,便知晓她并未查出什么不妥,便叫她下去了。毕竟只要身体无恙,他便放心了,恢复心智可以说是意外之喜。
“乖,慢慢喝。”伽龗笑意盈盈,愉悦地喂着顾明月喝米汤,她甜甜地唤着大哥哥并愿与他亲近,教他欢喜异常。
顾明月不敢一下表现得太过,于是自此以后每日都有些许令人欣喜却不至使人生疑的小变化。她仅是处于缓慢恢复心智的状态,并不是大病失忆后的一片空白,自然记得之前种种,好在她扮演着正处于孩童心智的流光,只要有人对她好,那些令人不快的过往便容易遗忘。
因她病后需要静养,圣洗过后每隔两日的受孕活动也停止了。顾明月自是高兴,她并不愿意与伽宁及护法们再次交合,不期然大病一场后倒是省了不少事,否则她还需费神筹谋一番。
顾明月又过上了清净的日子,她与伽龗时常腻在房中,伽龗对教她读书识字一事颇为上心,兴致勃勃地哄着她认字,不厌其烦地领着她读些不知从哪里寻来的短小有趣的故事,倒也不枯燥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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