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烛焰湖边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绿烧云
唇上温热,混着长岛冰茶的甜香,她撑着桌子仰面吻他,眼睑半敛,睫毛轻颤,认真而羞涩。
他不动,只是低眉凝视。
纯情的四片唇瓣静止般紧贴,她悄悄抬眸,没有预想的反应,随即懊恼地想要撤退,还未动作,就被一双大手捧住后脑。
“喜欢我吗?”他微微后退,轻声询问,“愿意和我在一起的那种。”
“嗯。我喜欢你。”直率如她,由着浅淡醉意,答得毫无犹疑。
她笑着凑近他的唇,响亮地嘬了一口,又说,“想要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眸子瞬间闪着光,将手插进她的发,蓬松的发丝遮住他发颤的手,他郑重地亲了一下女孩的额头,“我爱你。”然后下移,稍稍侧头,含住她的桃唇流连许久,又大胆地厮磨轻咬。
暗红色灯光包围着这咫尺之地,旖旎缱绻的氛围逐渐狂热,两人越吻越动情。
牙齿磕碰,唇舌勾缠,牵出晶莹的液线,娇娆的嘤咛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听的人脸红心跳,酒保见此了然地笑笑,悄悄放了两杯冰水搁在桌台。
不知多久,温洒洒失力地埋头窝在他的怀里,未平复的气息,绯红的脸颊以及略显凌乱的头发都昭示着刚才两人失控的亲密。
江守清顺着她的头发轻抚,低头蹭蹭胸口的脑袋,思忖片刻,顿然说道:“我今年34岁了,比你大很多,离过一次婚,你真的愿意吗?”
她噗嗤乐出声,“原来你这么没自信啊。”又支起脑袋故作懒散地继续说,“虽然事实上你说的也没错啦,年纪确实有点大了,而且——还结过婚。”
眼见男人渐变的脸色,她笑得更欢,拍拍他的肩,“江同志,不要这么严肃嘛。其实,我想说——”
他觑着她不言语,静等下文。
“虽然年纪大,但是会疼人啊,虽然有过一段婚姻,但是,但是……”由于实在不知该怎么评价他的过去,半天憋不出话来。
江守清不禁失笑,随即握住她的手正色道:“虽然有过一次婚姻,但那只是我34年前从未遇见过你的一段经历,说实话,我珍惜过却没留恋过,而且我和前妻从头至尾只是相敬如宾,我们相互尊重,因为某些原因也……也从没有过夫妻之实,所以,这段婚姻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遇见你以后,我唯一的渴望就是往后的每个年头里,都有你在身边。”
温洒洒愣愣地听完,片晌才开口:“我开个玩笑而已,你这么认真干嘛。”
“我想让你有安全感。”
她歪倒在他肩上,甜笑道:“谢谢。”
“那?我以后……就是你的男朋友了?”
“温洒洒小姐说是的。”她环住他的脖子,“吧嗒”一声,印下一个大大的吻。
墙角烛焰湖边月 (二十)
就这样,两人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在欧洲又待了几天,江守清不得不启程回国。
早上九点,c国机场。
“怎么就突然要走了呢?那,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呀?”温洒洒拽着江守清的衣袖,鼻尖忍不住发酸,眼眶憋泪憋得通红。
轻叹一声,江守清把行李放到一边,一把揽过她的腰虚抱着,躬身在唇角留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轻声安抚:“只要有空,我就飞来看你好不好?在这边待的太久,学校那边不好处理。”
知道他确实在欧洲耽搁太长时间,温洒洒强忍住不舍的心绪,听话得嗯了一声,只是怎么也不愿先松手,倒是蠕着身子贴紧眼前宽阔坚硬的胸膛,然后牢牢靠着一动不动。
“再亲亲我。”她闷声说。
江守清的心早已软成一滩稀泥,捧着她的脸便吻下去。
他何尝不觉得难过呢?这么个乖乖可爱,自从和她愈发亲密起来后,自己就没有一刻不惦念着的,他又哪舍得放她一人留在这异国他乡?
最后轻咬一口唇肉,指腹细细抚弄她泛泪的眼尾,江守清认真瞧了她两眼,遏住眷恋和黯沮的心思,张嘴交代道:“我到了地方会给你视频,你也要安全回到学校,不要太贪玩,记得好好学习和吃饭,知道吗?”
温洒洒抿唇,老老实实地点点头,也不忘回过来“关心”他:“你也要好好休息,最好是少看书多睡觉,少发呆多想我。能做到吗?”
“你这丫头~”无奈笑笑,他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学校,别在这等着了,我看着你走。”
“我再待一会儿不行吗?”
他摇头,“回去吧,注意安全。”
久久注视着不时回头张望、渐行渐远的身影,江守清一颗心满当又落空。
如果是自己先行一步,想必背后也是这样的目光和心情;如果总有一人先背过身,那他宁愿站在原地做她背后的那双眼。
广播声响起,人群攒动,惜别之情四溢。
飞机从空中滑过,余留下纯白云痕,温洒洒坐在出租车上,遥遥望着天上的那片绵云,淡淡一笑。
光阴辗转如梭,时光荏苒成歌,转眼间,两年已过。
不同于两年前的离别,此刻的国内a市机场,正上演着一场欢聚。
“啊~我亲爱的江同志,本小姐回来啦!”温洒洒拖着行李走出来,远远就望见了那个愈发成熟有魅力的男人,便迈着奔跑的小碎步雀跃地喊出声。
江守清早早就等在机场,特地选了一个安静又视野好的位置守着。他手插着兜,挺拔笔直地立在那里,穿着一身休闲装,脚踩运动鞋,额发慵懒地垂在眉间,气质干净俊雅,完全看不出这是个接近不惑之年的男人。
听见熟悉的动静,他一转眼就看见激动不已的女孩小鸟归巢般扑向自己,江守清自然地张开双臂抱着,微微低头轻嗅她颈间的气息,良久缓缓笑道:“欢迎学成回家,我的宝贝。”
ps:后面肉会多。
墙角烛焰湖边月 (二十一)
温家父母知道女儿回国的事是叁个小时以后。
此时,江守清正坐在温家老宅的客厅里。
“伯父,伯母好,今天趁着洒洒回国,江某便不请自来登门拜访二位。一来是想正式表明我和洒洒恋爱的事实以及决心,二来——是我准备向洒洒求婚,希望二老做个见证。”
温洒洒在回家的路上已经简单听了他的打算,以为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他真的要求婚,小脸瞬间写满惊讶,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来真的?”
“我从来不会骗你。”江守清握着她的手看向她,目光赤诚,然后转头对闻言已经有些惊滞的夫妇说,“我知道这个决定有点仓促,但我的心意不会作假,甚至……我已经为这天等待很久了。我了解身为父母的心态,结合洒洒几年前的事情,你们大概会对男女之事慎之又慎。然而我和洒洒在一起两年多了,虽然隔着千山万水,但是几乎每天都会视频通话,平时学业忙的时候平均每两周见一次面,我们单位放了寒暑假后我会飞到欧洲陪她一整个假期,这是我保留的两年以来所有的飞机票根。”
从兜里掏出一迭整整齐齐的票双手递给温家父母,他继续郑重道:“也许这些还不足以让洒洒感到有安全感,不能让二位看到我的诚心,但我保证,这段感情里我一直很用心经营我俩的关系,很享受所有的付出,也很感激洒洒能够给我机会去爱她、照顾她,而且,洒洒也为了我做了很多事情,我只能说我是幸运且幸福的。所以——我希望往后的人生能和洒洒一起度过,希望你们能放心地将洒洒交给我。时间会证明一切。”
温父温母自然知道江守清这个人,从年龄到家庭再到婚姻状况,还有和自家女儿这些年的恋爱状况。刚开始他们的确心存疑虑,但是没想到两人坚持了这么久,又见他如此认真地说了这么多,还有手中这一沓看似轻盈实则沉甸甸的飞机票,他们的内心说不动容是假的。
自从温洒洒经历过上一次失败的恋情以后,他们就对女儿的感情生活格外在意,生怕她再受伤害,如今遇见的这个男人,和以前的那个常氏公子完全是不一样的人,他懂得理解和包容,懂得主动和示弱,更懂得尊重和等待,说不定他真的可以给女儿带来幸福。
温母瞥了眼身边一言不发的温父,斟酌开口:“小江啊,你说的这些我们没有什么好质疑的,我们都挺相信你的。不过婚姻这种大事,还是得慢慢来,你说你这一上来就求婚,我和她爸现在还有点懵。这样吧,最近家里的老长辈,哦,也就是洒洒的爷爷奶奶都去外地旅游了,一时半会还回不来,你们俩呢,这段日子里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到时候人齐了,你们感情也有数了,咱再好好谈谈结婚的事,行吗?”
江守清明白这是温母看好自己的意思了,看了看温父,便颔首说:“谢谢伯父,谢谢伯母。我没有意见。”
温父点头,看着一旁傻笑的女儿叹道:“洒洒,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情要学着自己负责自己承担,不要总是依赖别人,江守清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可能次次顾忌到你的情绪。”然后又对着一旁的江守清说,“活了大半辈子,还在生意场上斗了这么多年,你是什么人我还是能看得清的,你对我家洒洒的真情实意我很感激,但我希望你能坚守初心,善待良人。”
“请您放心。我会照顾好洒洒的。”
ps:过渡一下。
墙角烛焰湖边月 (二十二)
得到了家人的允许,江守清的心情显然十分愉悦。在温家吃过晚饭后,温洒洒带江守清参观她大学毕业前一直在住的地方。
卧室在二楼左手边第二间,进门入眼就是浅粉淡绿相间的墙壁,装饰品很少,柜子上贴着大幅宫崎骏的动漫海报,床的一侧有一扇正对着小花园的落地窗,窗上挂着米白色轻纱帘,窗下摆着一排花花绿绿、各式各样的小多肉,窗外可以看见一片五颜六色的花草,整体风格纯稚甜雅。由于温母平时就吩咐人经常打扫这间房间,所以屋内陈设依旧,干净整洁,还悠悠散发出清新的橘柚味,甘冽而沁人心脾。
“噔噔——”一开门,温洒洒就跳到江守清的背上,兴奋地贴在他的耳边说,“这就是我从小到大住的卧室,是不是特别漂亮~”
江守清托住她的臀,走几步把她轻轻放在床边,顺便大体环顾了一圈,点头夸赞:“是挺好看的,是你的风格。”
她胳膊往后外弯,手腕撑着床半仰躺着,笑得纯粹,“不过我大学毕业后就不在家常住了,刚开始是因为工作,后来是因为自己慢慢喜欢上了一个人的生活。对了,你家对面的房子是我后来才租的。”
说到这,又想起两人认识的第一面,温洒洒不禁感叹命运的奇妙,心一痒,作弄般岔开双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小手不安分地摩挲他颈后的一寸肌肤,然后稍错身,一口含住正欲滚动的喉结,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哝道:“不过,江同志,那个房子我现在不想租了。”
女孩清甜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处,娇媚的音调如霜花上最后一滴冰水,落在男人的耳畔,撩得人忍不住瑟缩却又渴望更多,麻麻苏苏的细流像是触了电流般顿时灌彻所有感官。以脖的四周为出发点,那股又爽又痛的滋味自上淹没掉每一根发尾,自下流窜到四肢百骸,直直通到脚底,江守清感到身上的温度在升高,尤其是下面的那处,颇有严阵以待、蓄势待发的气势。
自虐似的圈住她的细腰,他低头来回蹭她的脸蛋,操着已然喑哑的声音问:“怎么不想租了?”
她略略侧开脸,顺势啄吻他的唇,玩游戏一样,亲完一下又亲一下,间隙还不忘揪一揪他泛红的耳朵,亲够了,用晶亮的眼光瞧着他低声说道:“我想和你一起住。可不可以?”
血液猛地沸腾,喜悦霎时冲顶,面对着又纯又欲仿佛妖一样的她,他急切想说怎么不可以,怎么可能不可以?但话说出口,却只是一句带着颤音的“可以”。
所幸得到宣泄口一般,江守清不愿再压抑内心强烈的渴望,他扣住洒洒不老实的头,轻松攫取眼前蜜桃一样可口的红唇,猝然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去,堵住其余的话。
女孩的唇微张,像朵含苞待放的嫩骨海棠,异物的抵入唤醒了它的盛放,花瓣一片片微绽,吐露出馥郁沁香,里面亭亭柔韧的花蕊也顺势呈展,异物探得门路,见其貌,贪其色,便食其味,不作斟酌地与之黏贴纠缠、你追我赶。
少间啧咋声起,嘤喘音伏,直听得人心头鹿撞、脸红耳赤。层迭的缝隙里浸出丝丝银线,晕出抹抹蜜液,那物勾结内外流连许久后,方才偃旗息鼓。
良久,不知何时,鼻尖相抵,呼吸交错,情潮蒸腾,几欲喷薄。
墙角烛焰湖边月 (二十三)
深陷情欲不觉,吻罢,温洒洒方惊叹这一绵长深吻的浓烈。
她浑身酥软地瘫在床上,胸口上下起伏,依稀可见乳房可观又漂亮的形状,纯色印花长袖薄衫半褪,肩颈和上臂的美好弧度半掩在碎密柔软的披散发间,好似黑夜里一株亭亭净植的雪莲;内搭刺绣小背心上搓,卷成几层褶皱松垮地套在腰腹上方,露出莹白雪肤和纤纤细腰,隐隐显出几根脆弱性感的肋骨;下面的雏菊提花百褶短裙堆成一处,横在腰胯,下面风光几乎一览无余,私处被粉嫩小内裤堪堪包裹,视线往下便可窥见两条骨肉匀称的腿,修长如花枝,嫩滑似凝脂,慵懒地搭在床边,而脚下的拖鞋半吊着,一对小脚巧秀挺翘,悬在地板上方轻轻摇曳。
画面淫糜而美丽,落在江守清眼中,更是干柴加烈火,电闪遇雷鸣。
他喉结滚动,头发微微汗湿,长臂撑在两侧,大半身躯覆在温洒洒上方,将深邃沉郁的眼盯着身下的人半晌,才慢慢低头靠近那抹赤艳的樱唇,轻触即分后,悄然偏头深呼吸一口,压着干涩的喉咙低语道:“可以做吗?”
男人侵略的眼神像是暗夜的兽,遇见可口的猎物后就脱掉素日的面具,亮起藏好的獠牙和利爪,仿佛做好了一声令下就立马放肆杀生、茹毛饮血的准备,与如同荒漠里飞沙走石般沉厚的男性嗓音默契配合着,危险又迷人,妖冶又敛。
温洒洒最喜欢看他这幅因为自己意乱情迷又温柔克制的样子,心里小小雀跃了一下,脸上更是狡黠一笑,手指绕在他胸口打圈,娇声娇气道:“哥哥你猜呀。”
捏住她作乱的小手指头,他引领着往下牵引,直接覆在下面的热源处,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惹得温洒洒脸色骤变,她飞快挣脱,想起前几次做累的时候自己经常用的招数,便不作犹豫,熟练地讨饶:“我、我、我开玩笑的,哥你别当真啊。”
“别担心,我不射进去。”他自然清楚她的小九九,以为和以前一样求个绕撒个娇就蒙混过关了,但是今天不一样,他正式见了家长,有了“官方认证”,心情格外美妙,再加上她刻意的勾引撩拨,汹涌的欲望哪能轻易平息?
话音刚落,温洒洒就感觉到下面被硬物抵住了。
“我难受,你硌着我了。”
“我也难受。”一滴汗坠下,擦过她的耳边,他含住那润红的耳肉,柔舔慢弄,吐出的灼热气息催情剂般鼓动着两人进一步的亲密。
紧接着,温洒洒听见拉链的声响,虽然知道这是小兽闯出城门后即将为非作歹的预兆,她还是忍不住向下瞥了一眼——呃?怎么感觉比之前还大?
“好哥哥,这次轻点好不好,我、那个、害怕……”
啄了两口她的鼻尖以作安抚,他脱下她的内裤,摸了摸下面,有点湿意但还不够容纳,便送进去两根手指,试图慢慢开拓小穴。
刚一进去,紧热的氛围瞬间包裹住“来客”,像是陷入泥沼不得逃脱的活物,两指略有些艰难地尝试着上下抽动,渐渐地,节奏加快,粘泞的蜜液丝网似的裹着手指,等到穴内的湿润酝酿得差不多了,他将手撤出,把指上的润滑摩擦到气势耸立的阴茎上,然后握住,缓缓将其插入。
穴口被迫喂进大肉,只能吃力地张开双唇,发硬肉棒渐深,笔直贯穿甬道,被开垦的软嫩穴壁仿佛有万千触角牢牢吮吸着肉身,密密麻麻地箍紧它的寸寸皮肤。软硬相遇,痛爽并存,这种感受忍不住让人心神战栗,飘飘欲仙,也在一瞬间吞噬了他的心智。
墙角烛焰湖边月 (二十四)
渐入佳境,他摆正她的腰然后稳稳掐扶住,开始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
深入时,肉棒直抵最隐秘处,在里面稍作停留,微转研磨;浅出时,肉棒按原路撤退,途径层迭壁肉,剐蹭拉扯。
肉与肉之间,皮与皮之间,严丝合缝、不留余地,一抽一插,有的放矢。
温洒洒媚声呜咽,小脸潮红,汗津津的发贴在额间,宛若一只狼狈受伤的小猫。当然,这还是个有尖爪的野猫。她抓着男人的后背,跟随其游荡沉浮的节奏一下一下力又无力地挠着,无意中留下斑斑红痕。大腿被掰开,而小腿则软塌塌地悬挂在男人身上夹住劲腰,翘起的脚指头可爱地蜷缩成一团,脚底板也变得粉粉皱皱的。
窗外的风拂过,捎来幽幽的清香,飘在室内久久弥漫,与男女情欲特有的味道混合交融,增添了更浓的暧昧气息。
江守清用手笼住蜜桃,轻拢慢捻抹复挑,手感饱满绵软,如若跌倒云团;下一刻,他又俯首埋陷,双唇裹紧桃子尖尖,吞咽几口,咋弄几声,再沿着桃身一圈圈地舔舐,下唇托着,舌尖抵着,口腔吐着热气发着力,蜜桃被丝丝的津液沾染铺陈,恍若是雨后红润的山间野果,更诱人去摘撷。他细致品尝着眼中餐,时而微微抬头,将视线黏在女孩柔媚动情的脸上,然后身下的动作不停,更加有力地上顶抽插。
“舒服吗?”
她呜呜咽咽地摇头又点头,哼唧着抱着胸口舔来舔去的男人,“有点重~”
他放轻动作,揉揉刚才稍微用了点力的地方,“还疼吗?”
“嗯~不……你重一点嘛,再重一点,嗯~”
江守清失笑,依言照做。
半小时后,温洒洒趴在床尾气若游丝,江守清套上备用的浴巾,起身把一团团纸巾捡起来扔到垃圾篓里后,又从衣柜里找出毛毯裹好她,“要不要洗澡?”
她枕着他的腿摇头,手指在他腰上摸来摸去。
捏住作乱的手,江守清攥紧又松开,反反复复,指腹划过她嫩嫩的手背,留下亲昵的温热,“累不累?”
温洒洒只顾着手上的作弄游戏,随便答道:“不累不累。”
男人低眉,不再放手,拉起她的胳膊,让她倒在自己怀里趴着,顺势搂住。
“那这次你在上面可以吗?”
温洒洒没反应过来,“什么上面?”
江守清的下面往上拱了拱,隔着一层衣料,硬邦邦的触感已经有点骇人了。
“你们年纪大的人体力都这么好的么?”感受到了棒身的逼近,小穴蜜口自觉分泌出水液,温洒洒也不矫情,从浴巾下缘探进手指,向上顺着热源握住那物,摸了两把就撤回,褪下毯子,裸身抱着男人,“还是你来吧。”
此刻软蜜的甜桃找到归属般乖乖地攀附在男人胸膛这面又硬又厚的墙壁上,何况他的下体本就坚硬如铁刃,刚才被漫不经心摸的两下后更是蓄势待发了,江守清欲望更盛。
他单手穿过长发扣住她的头舌吻,下面一个挺身捅进去,腰腹发力,噗噗地上上下下进刀出鞘,没有技巧,每一下都全凭本能。桃乳摩擦胸墙,脆弱的乳尖几乎破皮,疼痛中捎带着些许爽感,温洒洒猫似的嗡声叫喊,听得人性致愈发高涨。
江守清躺在下面发力使劲,气息粗沉,手自上而下抚摸着她的后面,从后颈到蝴蝶骨,再从背脊到腰窝,缠绵而悱恻,色情且爱护,最后停在小翘臀上,两手抓住,拿捏好力度又掐又捏,渐渐往不断动作的下体按压。
“洒洒,我的好洒洒……”
ps:除非决定怀孕,doi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哦,体外射好像并不保险。
墙角烛焰湖边月 (二十五)
几乎是在同一刻,高潮将至,敲门声响起。
“洒洒,守清?在吗?”是温母的声音。
温洒洒吓得小穴一缩,瞬时网住抽动的肉棒。甬道变得拥挤,黏糜的体液被挤压打成沫,男人闷哼一声,堪堪抑住紧致刺激的快感,哑声提醒:“宝贝,说话。”
女孩浑身发着爽麻的颤抖,肌肤均是红印齿痕,下面还连在一起,想象要是这幅样子被人看到了,那可真是尴尬到天际了,脸色忍不住霎时红成一片,连带着脖子也是,她委屈地瞪了身上的男人一眼,深呼一口气,哑着嗓子开口:“妈,我我我那个……我不太方便,什么事就等……等会再说吧。”
江守清满意轻笑,撩起她汗湿的头发,安慰地亲她的小脸,“别怕,继续。”便又开始跌跌撞撞地耸动起来。
温母“咦”了一声,扭头问一旁站着的温父:“奇怪,洒洒怎么回事?”说着就要继续敲门。
温父抬手做出阻止的姿势,看了眼门,欲言又止道:“咳。”
不疑有他,温母自顾自嘀咕:“这孩子是不是回国以后有点水土不服啊,我听她声音不太对劲,要不……”
话音未落,只听门内传来几声压抑的动静,暗昧含混,色欲纷飞。
淫液喷洒,高峰已至。
再次扣门的手顿住,欲说的话也吞回肚子里,温母愣住。温父轻叹气,揽着她下楼,心领神会又苦涩地笑笑,“女儿长大了。”
“可是,这——”
“一起出去散散步吧。”
傍晚和夜幕交界,霞光铺洒天际,糖粉色云飘来荡去,暗色幕布紧跟其后,徐徐遮住缤纷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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