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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船
不可思
作者:大船

江忱曾用三年思念一个人。后来那人将她抵在床榻上,狠狠肏弄。他们之间牵系了对彼此三年的爱恨思念,分明贴得那样亲近,却再无爱意可言。

*注:1.男女主是叔侄,年龄差五岁,作者没有三观,角色也没有三观2.每日一更,随缘加更3.大纲在开了正文之后就废掉了,角色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剧情的发展我也把控不住,不知道剧情是什么4.垃圾文笔,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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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 第一章【H】
新帝登基那天,江忱被她母亲送进了江无渡的寝殿。
嫡公主江忱,娇气又骄矜,大约从生下来到如今,从未如此荒唐狼狈。她被不知从哪里扯下的腰带束缚住手脚,四肢被拉扯开,作出个“大”字型。
今晨新挽的鬓发散乱下来,蓬在两鬓边,遮住了她的脸。
江无渡认得她鬓边那支珠钗。
衔珠的云雀,随着江忱的挣扎羽翼舒展,琅然有声。
那是她十五岁那年到的聘礼。
江无渡彼时匿在暗处,记得肌骨莹润如玉的小公主微微侧过肩,也不回头,只微微偏一偏云鬓,叫那披着轻甲的少年郎为她戴上珠钗。
他抿着唇回忆忘了这一桩旧事,冷蔑抬手抽下了那支珠钗来。
江忱身上还穿着繁复的衣裙,江无渡指尖勾过江忱的领口,缓缓探进去,扯到她肩头。两捧娇软的乳儿随着江忱的挣扎跳了出来,白皙如乳鸽,江无渡指尖摩挲而过,蹭出两抹红痕来。
江忱哭喊着摇头,她嘴里被塞着布团,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流泪。
江无渡静默站在床边,薄溜淡色的唇瓣微抿,一手撩着帘子,身上酒气浓烈,双眼浮着一层淡淡的水雾,看她作困兽之斗。
“我道是谁在这里自荐枕席,原来是我的好侄女。”
隔了良久,他瘦长冰冷的指骨沿着江忱发际没入她两鬓间,分开散乱的鬓发,叫江忱露出一张脸来。
江忱的眼尾泛出一道红,愤愤挣着被捆在床栏上的双腕。
他当着她的面褪去衣衫。
健的胸膛坦露,腰带扯下,粗大的性器弹跳出来,几乎蹭到她眉间。
江忱的眼里混杂着恐惧,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濡湿双鬓。
江无渡抬手扯下江忱嘴里的布团。
江忱咬着牙要啐出一口呵斥。
江无渡倾身而下,低头咬在她唇上。
江忱的下巴被他扣起,指甲嵌进血肉里,强迫她作出迎合的动作。江无渡的舌头探进她嘴里,勾着她的舌尖,极用力地亲吻她。
江忱头脑昏昏沉沉,只记得这一日父皇暴毙,江无渡宣读诏书那一刻,她愤而回宫。
然后呢。
她仿佛是喝下了母亲递来的一杯茶。
再醒来,就被五花大绑,捆在了江无渡的床上。
他不知何时已整个压在她身上,胯间炙热的阴茎贴在她洁白娇嫩的阴户上。
烫得她的甬道下意识地缩了一下,下身往回撤着。
瘦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寝衣上繁复的宫绦,抚摩少女尚无人探访过的身体。
江忱的腰极瘦,江无渡沿她的腰线摸索掐捏,最后紧扣在腰胯间。
他十指瘦长,滚烫干燥的掌心紧贴着她的腰胯,指尖拂过下腹,若有若无地撩过耻骨。
直至阴蒂。
江忱疯狂扭动着身子,嘶哑着发出尖叫,拼命挣扎着要逃脱他的钳制。
但她瘦削的脚踝被紧紧绑住,双腿被拉扯着大大分开,坦露出不着片缕的腿心,垂在阴户上的寝衣被撩到腰间,江无渡随手撕扯下她半幅裙子,微微挺腰,挺立的阴茎愈发紧凑地贴着她。
江忱浑身肌肉紧绷,往后挣扎着,却被按住腰,往江无渡身下送去。
下身的阴户蹭过那阴茎,大腿被迫摩挲着巨硕的棒身,仿佛要迎合他的进入。
江无渡懒散地挑着眼,嘲弄看她。
掐着她的腰的手掌缓缓下移,刮过她臀缝。
江忱一双娇媚的眼圆睁,“你!”
余下的嗓音化作一声尖叫,江无渡的指尖探进了江忱的下身。
“啊——”
江忱的中衣轻薄,适才被江无渡扯下半幅裙幅,眼下只剩下零星几缕碎布,若有若无地遮挡在江忱两腿间。
粉嫩白皙的下身随着她挣扎时扭动的腰身若隐若现,江忱局促地靠拢双腿,屈辱的眼泪无声流淌而下。
江无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扣住她的大腿,缓缓最后一层遮羞布推到她腰间,一只手探进她春水淋漓的下身,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阴蒂。
江无渡常年征战,指腹有薄茧,摩挲在阴蒂上时,江忱自脊椎至头顶仿佛有电流通过。
她绷紧了身子,腰身不受控制地挺起,江无渡一手握住她的下身,中指探进她身下的缝隙,在那里抽插,其余四指掐着江忱细腻洁白的臀肉里,屈辱压过痛楚,江忱偏过头去,两行泪顺着眼角滚落,濡湿了鬓边。
江无渡吻过她眼角,温热粗粝的舌尖掠过她眼角,带来生理性的战栗。
他在江忱耳畔喷洒下温热的气息,唇齿啮咬她的耳唇,轻笑着低语。
“这就疼了?”
“知道皇叔被你派去西疆的这叁年,岁岁年年月月,风沙磨砺毒虫撕咬,有多疼么?”
江忱才过十七岁,是分外鲜嫩的年纪,被金玉滋养长大,一身肌肤轻盈皎白如初雪,两只乳儿饱满挺立,随着她无声的啜泣一蹦一跳地乱颤,两点鲜红的乳尖在江无渡眼皮下晃动。
江无渡囫囵捏住一只乳儿,在手里把玩揉捏,粗粝的指腹摩挲着乳尖,江忱的脊背绷紧,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腹,尔后重重坠在床榻间。
原本只是摩挲着阴蒂的手指重重刺入她的下身,江忱死死咬着唇,唇齿间泛出血丝,她双眼赤红地看着他,满眼愤恨。
江无渡懒散悠闲地笑,沾了一手的春水蜜液,闲闲在她眼前晃荡。
江忱避过脸,被他掐着双颊转过来,被迫与那双阴翳的眸眼对视,紧咬着的唇被人粗暴地掰开,沾惹着春水的手指恶狠狠塞进她嘴里。
“从前不还是会叫一声皇叔的么?适才不还在殿上唤我逆贼吗?怎么,眼下叫不出来了么?”
他狠狠地撞着江忱,手指在她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直到带出猩红的血丝。
江忱侧过脸去,流着泪干呕。
双腿的束缚被男人冲撞得松散开,只虚虚挂着,江忱双腿无力地垂着,被江无渡掐着大腿揽在腰间。
巨大的性器毫无罅隙地贴上尚未被春水湿透的阴户。
那么烫。
她摇着头往后撤着身子,撤回几寸便被追上几寸,直到半成坐位,才被男人掐着腰,掰开拼命要合拢的腿,把腿心狠狠按向那粗大的性器。
巨大的阴茎插进阴户,下身仿佛被人割裂开,江忱脊背绷直,头向后仰,两行泪随着一声惊叫一齐迸出。
江无渡一只手手按在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低下头,看向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腰,他狠狠挺腰,猝不及防地直贯而入。
他撞得用力,那层薄薄的膜几乎拦不住他,他只停顿了一下,而后便长驱直入,毫无顾忌地刺进她的花心深处。
江忱终于抑制不住,呜咽出声,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掉在两个人的交合处,江无渡依旧不肯放过她,死死扣着她的后脑勺,逼她看着两个人交合。
硕大的性器在她下身抽插,带出鲜红的处子血。
“江无渡,你会有报应的。”
“嗯,我们一起。”
鲜红的处子血趁着洁白娇软的阴户,被江忱的眼泪冲淡。




不可思 第二章【H】
下身仿佛被利刃劈开,沿着脊椎一路上沿,错开一寸,几乎要劈开她心口。
江忱抬眼撞上江无渡淡漠的侧脸,眼前一晃,昏沉晕过去。
瘦弱的手臂被人捞起,束缚过头顶,江无渡掐起她下巴,将她抵在床帐上亲吻舔舐。
江忱昏沉晕着,却还是扭着腰身,无助地后缩,却总逃不开他,逃不出这仿佛漫无边际地床榻。
江无渡的手掌覆过她的手腕,解开那两处束缚。
他的手掌变成了她新的枷锁,死死钳制着她细嫩的手腕。
那里原本有一点滟滟的守宫砂。
随着他的顶撞逐渐黯然褪色。
江忱再醒来时,这场噩梦还未结束。
后背贴上冰凉的墙壁,大腿间灌满了两个人的体液,稍稍一动就有白浊的液混着零星几点处子鲜血烫出。
江无渡却依旧体力充沛,硕大火热的性器依旧在她体内不住抽插着。
稚嫩的阴道第一次被开发,甬道内的软肉只来得及囫囵勾勒出江无渡性器的形状,就被刮蹭着捅得翻出。
她疼得双腿打颤,浑身的肌肉都随着战栗。
江无渡拎着她细瘦的脚踝,将她双腿搁在自己肩头,胸膛几乎贴上她的,两个人亲密无间地紧贴着,下身稚嫩白皙的肌肤随着江无渡一次次顶腰抽插她被刮得斑驳泛红。
江忱几乎要被他整个对折,大腿前侧贴着乱颤的双乳,又被他握在掌中囫囵掐捏。
眼泪麻木留下,江无渡抬手蹭去,指腹抵在她紧闭的眼上,微微用力。
“醒了?那就把眼睁开,看看皇叔是怎么肏你的。”
江无渡附在她耳畔,音色喑哑,“小骚货,晓得你适才淌了多少水么?”
江忱偏过脸去,死死抵着牙关。眼泪淌过他指尖,润湿了江无渡贴在她脸上的掌心。
下一瞬,江无渡掐着她的腰,狠狠顶向她体内最深处。
“啊——”
江忱头被迫后仰,下一瞬又被按着紧紧贴向江无渡,被吮吻的红滟滟的唇微张,江无渡的舌尖极粗暴地探进去,咬着她的唇瓣,勾出江忱软嫩的舌头,抵在唇边,狠狠咬着她的舌尖。
“江忱,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江无渡似笑非笑地勾着她的舌尖亲吻,“在装什么贞洁烈女?还是想为谢琅守着身子?”
“记不记得你小时候说过的,要嫁给皇叔?”
江忱的后背死死贴着墙壁,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明明已经退无可退,却还拼命抽身要逃离。
江无渡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将她按向自己,另一只手扯住她的阴蒂,拿有薄茧的手指拉扯揉捏,下身又痒又麻,江忱浑身乱颤,她心里烧着一团火,下身只觉得又酥又麻。
她被困在江无渡怀里,扭着身子要摆脱他的手。
江无渡不肯放过她。
她愈躲,他便越往前靠。
他们在狭窄逼仄的环境里紧紧依偎相靠,分明是掠夺与被掠夺,却仿佛是涸泽之鱼,相濡以沫。
江无渡的手扣在江忱下身,抠刮磨蹭,江忱身子紧绷,近乎要痉挛,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喷出又一波蜜液。
春水淋漓,流淌在他性器上,随着江无渡的抽插被带入带出。
江忱四肢瘫软,颓然倒下。
江无渡按着她的手掌,与她十指交握。
“生个孩子给我,然后陪着我一起下地狱。”
江无渡掐着江忱的腰,狠狠抽插了几十次后,将她死死抵在墙上,滚烫的液射在她体内深处。
“或者,我陪着你。”
他抵着她,唇齿纠缠。
狠狠咬在她唇瓣上。




不可思 第三章
江忱被送回寝宫时,几乎没了个人样。
江无渡刻意要羞辱她和她的母亲,甚至没有叫车辇。
一袭披风裹着昏厥过去的江忱,将她揽在怀中,一路抱着送回了清宁宫。
先皇后郭氏抱着太子在殿里啜泣,江无渡进来时,只晓得懦弱地跪坐在地上,搂着小儿子哭泣。
江忱整个人被裹得严实,只有长发垂在江无渡的臂弯,坦露在外面。
“多谢皇嫂馈赠。”
江无渡搁下江忱,回头看向郭氏,“江忱活着,皇嫂便无虞。”
他拂袖而去,郭氏才敢抬头,大哭着扑向女儿。
江忱已被清洗干净,整个人却犹昏迷着。
郭氏颤着手撩开那披风,只见江忱蜷缩着躺在里面,自指尖至小腿,尽是青紫的吻痕。
她颤颤巍巍地看向女儿的下身,江忱双腿交迭,死死护着腿心,那里密布着几乎咬出了血的齿痕。
郭氏抬手要碰,指尖才触及江忱,江忱便狠狠战栗,整个人哆嗦着往后退,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皇叔,不要再来了……”
郭氏掩面嚎啕大哭。
是夜,江忱高热不退。
她做了个梦。
是幼时的事情了。
江无渡是先帝幼子,只比她大五岁,自幼羸弱不堪,先帝珍爱无比,取名“无恙”,放在宫中和江忱一起长大。
对江忱而言,与其说是皇叔,不如更像是哥哥。
他们一起长大,江无渡分享了江忱十叁岁以前所有的秘密。
那时候江无渡还是江无恙。
清瘦颀长,最是温润如玉的模样。
江忱捧着书卷坐在他身边,听他闲谈天下事,才气逼人。
她总爱缠着他的,阖宫之中只有他二人年岁最为相近。
——先帝不曾有别的子息活下来,江忱也就没有同龄的兄弟姐妹。
直到某日,江忱素日温习功课用的书里夹着的一纸小像闲闲飘落,落在江无渡掌心。像上的人眉目疏秀,宛然一个江无渡。
艳艳的红纸被抚摩过太多次,褪去了颜色。
燕地旧俗,思念心爱的人时,便剪一个他的小像,日日摩挲,所想念的人便能有所知,及早回来。
江无渡挑着眉眼打量良久,另一只手不忘拎住要跑走的江忱的领子。半晌,他垂下头,扣起江忱的下巴,“小侄女。”
他说着就笑了起来,然后低头吻在江忱眉心。
轻盈柔和,仿佛一片云拂过。
江忱夺回书和小像,指尖掠过江无渡手掌时,是一片灼热与干燥,她仓皇起身,逃出大殿。
身后是江无渡清朗的笑声,杂着几声轻咳。
她红着脸,逆着春风一路狂奔,裙摆被风浮掠而起,仿佛被惊破的一池春水。
江忱在梦里一路狂奔,跨过门槛,然后一脚跌进无边暗夜。
她在入骨的森寒里醒来。
四肢疼痛不堪,森森寒气可着骨缝往里钻。
江忱偏过头去,撞进一双冷气森森的眼眸。
“倒还舍得醒?”
江忱怔愣片刻,有那么一瞬间仿佛还是被亲吻过额头的豆蔻少女。
下一瞬,一只手探进她下身,抽出一只玉势来。
那是昨夜云雨过后,江无渡把她抱进浴桶里清醒时,随手塞进去的。
他紧咬着她的耳垂,“我年少时想,你是多干净的一个人,这世间若有人敢弄脏你,我就杀了他。”
“可是现在,我只想弄脏你。”
他拈着那玉势,摸索着寻到了她的下身。
那一处被肏弄得翻出软肉来,内里填满了他的液,撑得下腹鼓胀起来。
江忱背靠在浴桶壁上,被他逼得无处可去。
他缓缓抬手,将那玉势一寸寸捅入她的下身。
不堪的回忆涌入脑海,昨夜几乎被撕裂的甬壁此刻干涩不堪,玉势被抽出来时,壁身描摹的隆起花纹叫她酸软酥麻不堪。
江忱合拢着双腿,挣扎着搂紧了锦被。
“这会子知道怕了?”江无渡坐在床沿,抬起她下巴来,“你觉得还来得及吗?”
“江忱,你是想折腾死自己,叫谁心里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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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 第四章
冷淡的语调落地,狠戾的吻逐之而来,江忱拼死挣扎着要离开那个滚烫炙热的怀抱,却发现自己几乎比他更烫。
“你烧了一夜。”江无渡扣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按在肩头。
声音听起来有些个落寞,“是想吓死谁?”
江忱有一瞬怔忪,下一刻,便听见江无渡嘲弄的声音响起:“若非我把你丢进冰天雪地里,你大约还是不肯醒了?”
苦涩的药汁被他抵着唇灌进嘴里,江无渡懒懒理着衣衫,抬手蹭掉唇边沾着的一点药汁。
江忱死咬着牙关不肯言语,只是默默拢紧衣衫,咽下了最后一口苦涩的汤汁。
江无渡转身欲走,忽而想到什么,又折回身来,随手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抵在她喉间。
是她十五岁及笄那年,谢琅送她的一支云雀珠钗。
江无渡指间挟着那支珠钗,尖端抵在她喉间,“好好活着,过不了几日,你心心念念的谢郎君,便要回来了。”
江忱抬眼看他,心冷成灰,涌上一丝绝望,微微侧过颈子,顺势要撞上那珠钗。
生不如死。
她那么快,江无渡几乎拦不住她。
“江忱,你想死?”他似笑非笑,“哪有那么容易。”
江无渡扼住她的脖子,死死掐着她。
江忱的脖颈那般纤细,仿佛只须他稍稍用力,便能折断在他掌中,轻而易举地仿佛折下一朵花一般。
但他最后还是放开了。
他随手丢下江忱和那支珠钗,像碾过江忱一样,踩过那支珠钗。
“你要是死了,我就让你的母亲、弟弟,还有谢琅为你陪葬。”
云雀上镶嵌的珠玉迸裂,羽翅乱颤,仿佛是将死的哀鸣与挣扎。
江忱木然坐在床上,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揽着被子痛哭出声。先种孽因,再尝孽果,苦不堪言。
郭氏从角落里探出身子来,一国皇后,从前也是母仪天下的人物,眼下却沦落至此。
她其实从来是内敛懦弱的性子,能坐稳皇后的位子,一半的原因,在于她生下了最受宠的公主,与先帝唯一的皇子。
送江忱进江无渡的寝殿,大约是她这一辈子做过的,最残忍的事情。
江忱有点自嘲地想,一辈子吃斋念佛的善心人,为了自己和儿子能活命,愿意把她推进深渊里去。
这个人还是她的母亲。
她这一生,究竟还有没有一线微光了。
“娇娇儿……”
郭氏扑过来握住江忱的手掌,“谢琅要回来了是不是,他回来了,你或许……”
江忱冷冷打断了郭氏的话。
“母亲。”
她扬起手臂,上面遍布青紫的吻痕。
江忱默默解开领口,袒露出一双乳儿。娇嫩软白的两只乳被啮咬得青紫红肿不堪,两点朱红肿着,江忱抬着眼,扯一扯嘴角,竟然是笑了出来。
“母亲,我和谢琅,您觉得还有可能吗?您觉得,江无渡会放过我吗?”
“母亲为了自己和弟弟,选择牺牲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您杀死了您的女儿。”




不可思 第五章【H】
江忱被宣召至宣室殿,再见到江无渡时,已是十日后。
她的病气去了大半,却还是不愿见人。
不过一旬光阴,整个人被抽去了全部神光,只余下一副空荡荡的麻木皮囊和将碎未碎的骨头,支撑她走在这世间。
江无渡冠冕堂皇,坐在御案后面色清冷。
江忱这几日的记性有些差,隐约记不起从前的江无渡是什么样子的。
只记得身边的宫人从抱怨,说昭王殿下对谁都是冷冷清清,只有对殿下才会和颜悦色地说上两句话。
他从前仿佛对她的确是极好的。
所以隔了叁年,她才会这么不适应。
江无渡甚至不曾抬头,瞥见她进来了,抬手一扯,就把人拉进了怀里。
江忱人已近乎麻木,任由他摆弄自己。
双腿被缠在腰间,她跨坐在江无渡身上。
外间落了大雪,江忱肩头搭了宽大的鹤氅,江无渡伸手探过她的背,唇边带起一点笑意。
“下雪了?”
江忱不开口。
江无渡丢下手里的笔,掐住她的两颊,将她的牙关掐开,“不说话了?那舌头留着做什么?”他扣着她的下巴吻她,牙齿扯着她的舌头啮咬,“舌头只留着伺候人用么?”
他似笑非笑,“知道怎么用舌头伺候人么?”江无渡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指尖隔着衣裳抚摩过她的腰。
“怎么瘦成了这副模样。”
江忱从来不曾经历过这些事情,一时间羞愤难当。
“吃不下。”
江无渡点点头,一边摩挲着她的腰一边慢慢道:“那外面下雪了么?”
“下了。”
江无渡的手摸索向江忱的腰带,胯间巨硕的性器挺立起来,抵上了她腿心。
江忱有所察觉,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
“别……”
“嘘——”
江无渡指一指屏风外,修长的手指抵在江忱唇边,“外间尚有伺候的人,我倒不想他们听见你哭着喊着叫‘皇叔’。”
江忱微微低头,狠狠咬上那根手指。
江无渡浑不在意,指节微曲,拨弄了一下她的舌头。
他抬手抽开江忱的腰带,八幅湘裙委地,他撩起江忱的裙摆,雪白丰盈的大腿被迫勾在他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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