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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船
她摊开手,白嫩的掌心,憩息着一支断了翅的云雀钗。
那是十五岁那年,他亲自为她簪上的。
“我也坏掉了。”
小公主垂着眼,安安静静地道。
江忱将那支雀钗递到他掌心,朝他盈盈一拜,折身回了屏风后。
“谢少将军,请回吧。”
谢琅抿唇跪了良久。
最后抬手长揖,匆匆离去。
江忱站在屏风后,望着渐渐消失在江山里的那个影子。
“皇叔准备什么时候叫谢琅去西疆。”
她拍一拍怀里的江无渡,心知这话会惹恼他。江无渡挺一挺腰,下身灼热的物什烫上江忱腿心,江忱哼唧一声,伏在他肩头。
“我当年是什么时候走的。”
江忱正吻着他脖颈,不提防被江无渡掐着腰问了这么一句,张嘴就咬,跟初生的猫儿咬人一样,又娇又凶,偏偏没什么力气,仿佛在人心上软软挠了一下,只叫人痒痒。
“才过正月,皇叔就走了,尚还来不及替我过生辰。”
江无渡淡淡一笑,闲闲道:“那就让他替你过了生辰再走,以你遗憾。”
江忱在他脖颈间喘息着,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衣领方寸间,“皇叔,你身上是酸的,好浓的醋味儿。”
“小侄女。”
江无渡指尖缠着她的发梢。
“你以为是个人去了西疆都能活着回来么?”
江忱在他怀里僵了一僵,江无渡的吻拂过她鬓角,温热而缱绻,“我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落得一身伤疤,你猜你的谢少将军会否能爬回来?”
感谢一直看到这里的各位姐妹(?′w`?)这篇文其实看起来真的挺劲,因为本质写来就是在练文笔的。写文太久走了弯路,以至于不会说人话了。就像这篇文章里提现出来的问题,很多东西明明能很简明扼要地写出来,但我总是九转十八弯地去表达,写得乱七八糟的,然后就是剧情,太散太碎,讲得事情太少。我一开始只想埋个钩子,忘记留伏笔了,所以看起来可能有点解…后续会努力修正的,感谢阅读。





不可思 第十五章【微H】
江忱在他怀里手脚冰凉,双唇也褪去血色。
江无渡散漫揽着她,仿佛拥着一捧冰雪。
“怎么了?”
江忱不言语,只是拿唇贴近他,殷切吻他。
她近来是热情无限的样子,见了江无渡便往人怀里钻,搂着眼蹭着脖子还要再亲一亲眉梢眼角,比他们毫无罅隙的少年时光还要更亲密。
江无渡低眉看她,捧起小姑娘来,轻柔吻她脖颈。
江忱仰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晃了晃,悄无声息地落入鬓角里,她喑哑着嗓子,轻轻哼一声,紧揽着江无渡的肩头,“心疼。”
“心疼皇叔。”
江无渡抚着小姑娘的背,靠在椅背上,任她哭湿了自己的前襟。
江忱哭够了抬起脸来,肿着一双眼睛看江无渡。
他托着下巴,唇边带着点无奈的笑意,拿指尖轻柔地把小姑娘的泪珠都蹭去了,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不能嫁给谢琅,便这么伤心么?”
江忱像是个受了伤的小兽,在他怀里蜷成一团,手拢在胸前,护着心口,“不是。”
“是忽然发现,我在这个世界上,对别人来说是一个累赘,是一个没有意义的人了。”她仿佛有点苦恼,眉梢眼角都捎带着点可怜,小公主本就生得娇弱,眼下摆出这样一幅弱势的姿态来,真叫人心都碎了。
“我成了一个没有用的人了。”
“我只对皇叔有意义了。”
江无渡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嫡公主,是她父亲最宠爱的女儿,先帝在时,她是最尊贵的小姑娘,她婚配与否,婚配给谁,都不止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比如她十五岁那年,被赐婚给谢琅。
那是先帝的权宜之计。当年江无渡在西疆独大,替先帝服了十五万流民,那十五万流民握在他手里,成了新帝心头的一把刀。所以他扶持起了本就强势的谢家,把江忱作为筹码,添给了谢家,使得谢家和江无渡之间形成了新的制衡关系,而先帝不偏不倚地站在天平中间,维护着朝堂的平衡。
一直到江无渡回京,这平衡都没有被打破。
直到江无渡那一夜突然怀戈而起,把宫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谢家驻守在东,驻军根本来不及杀回来,于是翌日郭皇后亲自捧了玉玺给他,一同献上的还有她的女儿,自此彻底失去利用意义的江忱。
江无渡登基,帝王不再是她的兄弟或父亲,叔叔再亲,终究隔了一层血缘。
长公主于是就只剩下了一个名头,撑着她虚无缥缈的尊荣,却不再赋予她任何存在的实际意义。
因为江无渡破坏了这份平衡。
而眼下他派谢琅前往西疆,则是建造新的平衡。
西疆已经是他的领域,细枝末节都握在他的掌心,谢琅到那里必然会被架空,或者就是落入他曾爬出来过的尸山血海里去。
以谢琅这个谢家唯一的嫡子为质,江无渡和谢家缔结了新的平衡关系。
只是这一次,江忱不再作为筹码。
江无渡微微垂眸,吻上伤心的小女孩的鬓角。
“是啊,只有你皇叔肯要你了,傻姑娘,你怎么才看明白呢。”江忱午后拿梅花水涣了发,微湿的鬓角带着点清冽冽的香,江无渡轻轻唤她:“小侄女。”
他的手指浮掠过江忱的下巴,被她含在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
舌尖缠绕着指尖,咂出水声来,江忱凑上去索要江无渡的怀抱和亲吻,“皇叔,要我,别不要我。”瘦长的手指被她揽在掌心,摸索着扣成十指交握的样子。
温热湿润的掌心与他的相贴,连彼此的掌纹都互相感触。
她热情的不像样子,却又不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更像是她拼了命想要把他拉出一个深渊。
不像他在救她,倒像是她在朝他伸出援手。
江忱紧紧握住江无渡的手,然后指间一松,江无渡还来不及抓住她,小姑娘的手指便像受惊的游鱼,指间匆匆掠过他的掌心,只在他心头拨起一圈涟漪。
她松开了他的手。
江忱解开自己的宫绦,胡乱扯下繁复的裙摆,两条瘦长的腿靠在江无渡的衣衫上,腿心贴着他下腹蹭呀蹭,“皇叔,你摸摸我,你别不要我。”
江无渡被她拉着手往腿心里送,小姑娘微微抬眼,露出下身来,仿佛是要讨他欢心,更像是要叫他伺候。
江无渡望着她一双泪眼朦胧的眼。
轻轻一叹。
“江忱,是你别不要我。”
他低头,吻上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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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 第十六章【H】
江无渡把人拎到榻上,江忱伏在寝被间,回过头去寻觅江无渡。
他正站在床边解着衣衫,江忱上身微侧过来,抬着手去扯他的袖子,江无渡按住她手背,顺着手臂摸索过去,指腹摩挲过蝴蝶骨,顺着脊背按到腰窝去。
她伏在枕上,溢出一声娇柔婉转的哼哼。
江无渡的手掠过腰窝,划过臀缝,直摸索到她下身那一处去,两片温香润玉,才摸上两下就泛出水来,活像是个水做的人儿。
江无渡抬手把小姑娘的衣衫推到肩胛骨下,端看她一身雪白的肌肤烧出浅粉色来,正不安地扭着腰。
他覆在小姑娘身上,往人身下插进两指去,把那里头的软肉拿捏在指尖勾拨,江忱仰着脖子叫出一声来,又娇又软,尾音转了个弯儿,钩子一样吊起江无渡的心来。
她喊完这一声,觉出羞涩来,垂着头紧咬住了软枕,呜呜咽咽地不肯再开口。
江无渡掰过她的脸来吻她,慢条斯理调侃她,“你是皇叔知根知底的小骚货,遮掩什么?”
“别委屈了你自己。”
他的手指掠过她的唇瓣,又被人咬在嘴里,他给气笑了,手指挣过贝齿,模仿性器在江忱嘴里抽插着。
江忱挣扎着要再咬住他的手指,贝齿来回磋磨那手指头,最后狠狠咬住,疼得江无渡轻嘶了一声。
“怎么上面和下面都一样,都不肯放过你皇叔。”
江无渡轻拍她腰,手从她嘴里伸出来,扣着她的手按在床榻上,两个人纠缠着十指相扣。
“皇叔若是上面和下面也能一样,我也少受点罪。”
江忱脸埋在枕间,顺着江无渡在她下头抽插的手指挺动着腰肢,此刻微微抬起下巴来,似笑非笑地接上这么一句。
江无渡下身贴上她,在她腿心蹭上两下,撩拨出几声呻吟来。
江忱哼哼唧唧地往远处逃,嘴里颠颠倒倒把对江无渡的声音叫了个遍,最后娇滴滴地喊他:“江玠——”
那是江无渡的名字,老皇帝亲自取的。
玠是帝王祭祀所用玉器,其意昭彰,若真叫老皇帝亲自看他长大,皇帝的位子或许也还是他的。
可惜江无渡没等到,最后还是江忱的父皇登了基,江玠这个名字就显得很冒犯,众人也就只心照不宣地叫他江无恙,后来这名字改成了江无渡,被人颠来倒去地叫着,倒是江玠这个名字逐渐没人记得了,进来臣子上奏,偶尔还忘了避讳。
江无渡被这一声喊得僵着了身子,托起她乱扭的腰肢来,捧着雪白的臀把性器送进她小穴里头去,软肉一寸寸地挤开,又反过来拥住江无渡。
江无渡揽着江忱的腰,一寸寸埋进她身体里头去。
雪白的大腿随着巨硕性器的入侵微微打着颤,江忱紧抵的牙关松开来,溢出呻吟,不用江无渡扶着,腰便向上弓起来,把穴口愈发朝江无渡两腿间送了过去。
“再叫一声。”
“皇叔——”
江无渡便狠狠一撞她,几乎要把人给撞散了,江忱笑,“前几日不是才叫过的……”
她娇娇地叫,“江玠。”
江无渡想说不一样,却又不晓得是怎么个不一样法。
能想到的仿佛只有少时那几场揪心的春梦来,
梦里小姑娘笑着叫他“皇叔”、“江无恙”、“江玠”,一声声,娇怯怯的,千回百转,叫得他一颗心连带着整个人都融成一滩水。
适才那一声,比起来数日前那一声含着怨气的“江玠”,真真个儿是挠人心肠。
江忱扭着腰,下身吞吐着江无渡,仿佛拿捏住他死穴一样一迭声地唤“江玠”,江无渡叫她喊得受不住,捏着这人的腰肢一轻一重地撞她,粗大的性器碾着她的嫩肉,可着她身子里头的最深处肏弄。
江忱被他弄得叫出声来,一声盖过一声去。
江无渡原本就被她撩拨得兴致颇足,这一声声叫下来,几乎要勾走人的魂去。
他掐着她自个儿在挺动的腰,径直把性器肏进江忱的最深处,真个儿是要把江忱撞散了的架势。
他被勾得欢愉,在她体内纵情抽插着,穴中的软肉拥着他的性器,仿佛是张灵巧的小嘴儿,吮吸润泽着粗大的茎身。
江忱周身都泛出红晕来,她埋在柔软的锦被间,微微仰着脸,香汗淋漓,发出纵情欢愉的喘息声来。
她瘦长的颈儿后屈,仰着一张含春的脸,腰也绷紧了,和江无渡相扣着的那只手抓得愈发紧了些,喉咙里呜呜咽咽地低喘着,哼哼唧唧地叫:“皇叔…皇叔,轻一些,轻一些。”
江无渡才要松一点,她穴内的嫩肉又妖一样纠缠上来,小姑娘自己个儿也摆动着腰往他那边儿凑。
江无渡几乎要被快感给淹了,他不晓得抽插过多少次,小姑娘下身被捣弄得春水荡漾,随着他的进出浇湿了一片,末了,她娇唤一声,腰绷得僵直,小穴高高朝他那儿一送,整个人颤栗着喷出一波波的春水来。
性器被春水浇过,江无渡再把不住关,掐着她的腰,埋在她体内射了一回,白浊的液一股脑灌了进去,最后满溢出来,混着春水淋淋漓漓滴滴答答地躺个没完没了。
江忱腿脚酸软,绵绵歪在床榻上,侧躺着身子,大腿交迭处,半遮半掩的腿心犹往外淌着东西。
“皇叔——”
她娇滴滴地唤,冲着江无渡敞开怀。
裙衫早被她褪去了,这会子只余下被江无渡推到胸前的上衫,适才冲撞一番,弄得激烈,另开都散开了,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来,锁骨也若隐若现,唯有一对乳儿被藏住,随着她喘息时胸脯的起伏若隐若现,露出一点雪白来。
江无渡坐在她身前,原本要揽她去洗漱,手却被她拉着送到了衣衫下,扣上那对乳儿去。
“还想皇叔。”
她按着他的手揉上一揉,娇怯轻柔地唤,滴溜溜黄莺啼鸣般婉转。
江无渡恨不得把命给她
写完这段肉,再来个高潮,虐完最后一段就可以尾了,关于为什么小阿忱要流放皇叔到西疆之类的问题就会开始解释一下。
关于这段小侄女为什么忽然对男主改变态度我有埋伏笔,不过前面伏笔太多可能很难看出来
这篇文一定会写完的,不过我觉得剧情啥的可能有人不喜欢,也可能会戳到人雷点,所以连载期间不会,大家乐呵看,等完结后几天我可能会把肉章设成章节(?不一定啦(?д?;?))
感谢阅读(?′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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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 第十七章【H】
江忱坐在江无渡怀里。
雪白的大腿被揽在臂弯,缠绕着他腰间,江忱仔仔细细吻他眉眼,从眉角直到鬓边,再顺着下颌线吻到下巴,微微仰头去吮吻江无渡的唇,舌尖探进去,勾含着他的纠缠。
温柔缱绻,深情款款。
碍事的衣衫尽数褪去了,江忱胸前的两只乳儿随着她的动作乱晃,被江无渡揽在手里头揉捏。
江忱的手臂原本勾在江无渡脖颈间,因为离得近了,生出空档来,手便往下滑,抚过江无渡的背,摸到许多道长长短短的伤疤。
她哼一声,愈发亲热地吻他。
江无渡被她吻得毫无还手之力,只下身愈发饱胀灼热,挺立起来,烫着她的腿心。
两个人才一场云雨,江忱小穴那儿犹是春水淋漓,原本紧致的穴口也宽松了许多,江无渡浅浅探进去叁根手指丈量一下,换来江忱几声娇喘,江无渡的手指在她穴口揉捏打转,只觉得还是有些紧窄。
他指尖蹭了滑腻的蜜液,揉搓过江忱充血的阴蒂,江忱猝不及防挨了这么一下,腰肢扭着要远离,搂着他脖子的手臂却依旧不肯松开,腰背勾成一道流畅的弧线,最后被江无渡勾着带回怀里来。
他微微垂头,埋在那乳儿上,含住个殷红的乳尖,在牙间打转。
江忱烧红一张脸,浑身也粉了起来。
她头后仰着,将胸愈往江无渡嘴边松了一松。江忱适才已出过一波汗,眼下发根微微湿润着,混着那两汪春水的眼眸和轻咬的唇,是最撩人的情态。
江无渡的手指在她下身搅弄,深深浅浅,撩拨得她软了腰肢,脚背都绷直了,耳边只听见水声。原本紧缠着江无渡的双腿垂落下来,变成跪坐在江无渡两腿边的姿势。
江无渡粗大的性器贴着她的小腹,微微托起她的臀来,顶端挤进穴口里去。
那物什仿佛比适才大了许些,饶江忱下身轻快了些,也依旧疼得她朝后弓了脊背,浑身肌肉都绷得僵直,缓了片刻才从喉咙里头溢出一声呻吟来。
软绵绵的,又娇又媚,带着钩子,专勾江无渡的魂。
他恨不得把这人按在床榻间,掰开一双腿狠狠贯穿。
却又惦念着她娇弱,怕伤着了这人,便慢条斯理地研磨着穴口的软肉,借着上一波性事的余韵,一寸寸咕哝咕哝地往里头推进。
软肉一寸寸地被推开,细密而痒的感觉自下体传来,江忱娇吟不断,哼哼唧唧地扭着腰,最后自己受不住,微微抬起打着颤的腿来,借着自身的重力把那性器整个儿吞了进去,直贯穿到她体内的最深去。
“啊——”
江忱仰着头,白嫩的颈子露着,一截霜雪似地晃在江无渡嘴边,最后被他轻轻咬上。
他扶住了她绷直的腰,空出来的一只手掐住她白净的臀肉,稳住她乱晃的身子,浅浅抽动了几下,将江忱拉回情欲里来。
她一双眼迷蒙着,看得江无渡滚了一滚喉结,她便也报复性地咬了回去,在他颈子上,舌尖舔舐过他正滚动的喉结。
“小叔叔——”江忱嗓子沙沙的,有点哑,深情款款地唤他。
江无渡低头看见她一双眼,里头盛着满溢出来的情意,他心头漏跳一拍,怦然一动,只觉得他要溺死在江忱这满眼的深情里。
江无渡低吼一声,再忍不住。
他掐着她的腰,把她按倒在床上,又狠又急地抽插她,一次次贯穿江忱体内的最深处,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抽插碾磨。
江忱被撞得娇声乱颤,却还在一声声刺激他,最后带出哭腔来。
“小叔叔,喜欢小叔叔…一直都是,很喜欢小叔叔的,江忱,喜欢…江玠……”
她真的淌出眼泪来,濡湿了两鬓。
江无渡把那泪水悉数吻去了,江忱闭着眼,他落了一吻在她眼皮上,把她瘦瘦小小的身子整个儿揽在怀抱里。
下身不知狠狠撞了几十次,才逐渐温柔起来,粗硕地性器在她穴内缓进缓出,下身又酥又麻,快感沿着脊柱直冲上头脑来,夺尽了江忱的神智,叫她只晓得说喜欢。
“喜欢什么?”江无渡偏要听她说得更明白,“喜欢皇叔,还是喜欢皇叔这样对你。”
“喜欢江玠…喜欢江玠这样对我……”江忱在撞击里发出几声破碎的哼哼,“都喜欢。”
她说话时下身缩着,紧紧含着江无渡的性器,差点叫他守不住,他拍一拍那人的腰,“别咬那样紧。”
小姑娘被拍得一哼哼,腰肢扭起来,下头咬得愈发紧实起来。
软肉蠕动着,包裹了那性器,发了疯地吮着那物什。
江无渡差点被要了命,偏小姑娘还要学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腰,犹嫌不足,尚在那劲瘦的腰肢上挠了一挠。
任什么人也抵不住这样的撩拨,江无渡原本缓下来的动作猝然紧起来,拎着她狠狠地顶撞肏弄,江忱的腿被他交迭着按到两边,十只脚趾悬了空,蜷缩起来。
他顶得愈来愈深,江忱开始低声讨起饶来,哼哼着说不要,再抵不住什么清醒神智,叫出声来,一波比一波孟浪。
“皇叔!”
江忱下身抽搐两下,绷着腰,含着两汪泪一顷泻出来,浑身都软瘫下来,只觉得足够了。
她哼哼着喊江无渡,那人却被她撩拨得情欲高涨,愈发紧地抱着她,在她体内埋得愈发深,抽插也一次狠过一次,直把江忱才泄过一次的小穴又撩拨起来,把他紧紧地含住,死死咬着不松开。
“叫皇叔叫得那样亲……”
江无渡额角出了汗,“咬得这么紧,是想要了皇叔的命吗?”
他低头吻上江忱,含着那人的唇,彼此的舌尖勾勾绕绕,纠缠不休。
就在这温柔缱绻里,江忱承受了他液。
她浑身肌肉紧绷,痉挛发颤,脚面绷直,然后嘤咛着软在江无渡怀里。
她蹭着江无渡的胸口,“皇叔……”
江无渡手覆在她腰间,替她揉着,“怎么不回话,适才咬得那么紧,是想要了我的命吗?”他乌亮着一双眼,里头盛着汪汪的笑意。
江忱不说话,只是把头埋进他怀里,只露出两点殷红的耳尖。
江无渡乌亮的一双眼沉了一沉,映上了一抹清湛湛的月色。




不可思 第十八章
隔天晨起,落了大雪,抛棉扯絮地描白了天地人间。
江忱独自去摘了一大捧梅花回来,乐呵呵地凑过去给江无渡看。
宣室殿里不知熏过几百年龙涎香,雕栏玉砌都熏入味儿。饶然自江无渡回来之后,再不曾正儿八经燃过龙涎香,江忱一脚迈入大殿,还是侧着脸干呕半晌。
江无渡听见响动,抬眼看过来。
就见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揽着一捧红梅在怀,一声肌肤洁白如霜雪,与红梅相得益彰。她才刚干呕完,眼角泛出红来,两抹红静默戳在素白的皮肤上,衬着乌亮的一双眼。
他心里猝然漏跳一拍。
仿佛周匝景物骤然变换,又是两个人最亲密无间的少年时代。
他捧着一碗苦药徐徐饮下,小姑娘叼着梅子凑过来喂她,一盘子花色各样的梅子他都瞧不入眼,偏偏只去夺她叼在唇边那一颗。
唇边还留着苦涩的药渍,小姑娘被他吻住,仓促间丢了梅子,被他含拢在嘴里,便急匆匆拿舌尖去讨要梅子,不提防舔尽了他唇上残余的药汁,苦得皱起脸来。
她侧着脸吐一吐舌头,再抬眼时眼角都泛了红,乌亮的一双眼闪着光,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他有点想笑,又十分不忍心,正掂量着怎么哄,却被塞了个蜜饯在嘴里。
小姑娘按着他的肩头起身,居高临下地吻他,舌尖灵活地探进他嘴里,夺走了那粒蜜饯。
“小叔叔——”
江无渡骤然回神,江忱的身子一瞬抽长许多,身量窈窕地立在那里,正叫人给她拍打着身上的雪花。
“你眼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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