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宝:早安,首席爹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胡静倩
我们公司是家族公司起家,管理层的眼光因出生和环境,看问题的冯式几乎是一样的,因此有局限性和受制性。若日后真有不可计数的生力军出现,这些生力军不乏拥有专业知识和眼光的人,恐怕我们公司抗风险的能力会非常薄弱。我现在急切要做得的就是打造一个优秀的团队,把我在公司领头羊的作用逐渐淡化,直至公司没有我,仍然能正常的运作。
父亲长久没有说话,我也知道让他转变观点不容易。原本我们家行事可以一言堂,若是有股东,处事上多少会受到制约。
我静等父亲权衡,没有多话。
父亲好一会露出疲态说:“珍珠,爸爸老了,跟不上现在的形势了,分股你就看着办吧,但比例要降一些下来,就百分之十吧。”
我长长出口气说:“爸爸,那就先把卖股份的三十万预付给大嫂,余款我去想办法,一个月付齐,您看如何”
父亲点头,我们简单地吃过饭,一家三口马上到大嫂家,谁知却吃个闭门羹。
我压住怒火给大嫂打电话,大嫂电话已关机。马上给大嫂的父亲打电话,几通电话后,大嫂的父亲才接电话。
“珍珠,我也不知道彩玲到哪里去了先付三十万不行,钱全部划到彩玲账户上再谈条件!你们不用找这个亲戚、那个亲戚来做工作,我们见钱再说话。”
“小豪和娜娜的监护权给你们那可不行,你们可以经常来看小豪和娜娜,等小豪和娜娜长大后,让他们自己选择。”
父亲急得抓了我的电话:“彩玲爸,怎么说我也是小豪和娜娜的爷爷,钱我们来想办法,我现在看看小豪和娜娜行不行”
没想大嫂父亲一口回绝,没有半点松动的口气,我看着父亲急气的脸,胸口压抑的难受。
我见过爱钱的,却没见过如此薄情寡义贪财的人!此时我的倔劲也窜了出来,脸上也不知不觉露出了笑容,我从我爸手中拿过电话,笑道:“叔叔,钱一分都不会少你们的,但若是不把小豪和娜娜的监护权交给我们家,我绝不会划款。”
我无比坚定地争取小豪和娜娜的监护权,不是我心狠不让他们母子生活在一起,而是大嫂家利欲熏心,怕带坏小豪和娜娜。更何况大嫂父亲刚才之言,我也明白他不放弃小豪和娜娜监护权的真正企图。他想放长线钓大鱼,想等小豪和娜娜长大之后再来算计我们家,他们真真是算计到骨子里去了。
大嫂的父亲听我此言,怒道:“冯珍珠,你不把彩玲的钱给她,那我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到时你可别后悔!!”
着声音说:“你请便!”
回家的路上,我们一家人都沉默无语。第二日一早,父亲让我回江城,他们留在苏北,大嫂这事看情形不是三两天能解决的。
我忍住气,收拾行李回江城。我留在苏北干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先回公司想法筹措资金。
回江城的途中,付陨给我电话,我们公司已取得嘉利公司在江城的区域代理权。我开心地祝贺付陨,我的眼光没错,付陨以后会成为我们公司的栋梁。
简短地问了我们公司既定的目标现在进行到什么地步,然后叮嘱付陨办完事尽快
回江城,我有要事相商。
付陨说已按期初预定的计划签好所有合约,他今晚就赶回江城。
回公司李明诚见我脸色不好,他担心地问:“珍珠,出了什么事”
我大致把大嫂的情况说了一下,不过隐瞒了堂哥的事。毕竟是家事,不想外人知道我家出了这样的状况。
李明诚皱着眉问:“珍珠,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叹口气说:“李哥,气归气,还不是要想办法筹钱,我不想让父母到晚年失去所有的快乐。”
李明诚担心地说:“珍珠,公司正处在瓶颈期,进退都直接关系到公司的生存和命运,你慎重考虑清楚。”
我苦笑,我岂有不知的,生活真是一重重磨难!公司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找到信用社做支持,偏偏林南又被人陷害。公司资金的压力一直如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如今又蹦出个自家闹分裂的,真真逼得我如在烈火中煎熬。
没奈何只得绞尽脑汁想办法,我强自定下心神后,和李明诚说了分股权的事。<
第134章 表白
到看守所后,我对偷税罪供认不讳。如果要判刑,我作为公司的法人代表,理应受到处理。
晚上躺在看守所大通铺上,全是父亲苍老的背影,心里除了悲伤就是无助的绝望。
第二日我除交待问题外,几乎沉默无语。在我交待完问题,回转牢房的时间,我看到赵嘉明。赵嘉明没有任何表情和其他的干警说着话,只是他不经意扫向我的眼风中,我感觉到他的关切。
我知道赵嘉明所在的刑警支队负责的是刑事命案,经济案子由经侦支队主管。而我的问题在没落实前,不准任何人探视,包括律师。
回牢房后,里面关押的犯罪嫌疑人对我客气起来,看守所的干警对我也比较温和。我心头涌上热流,我知道赵嘉明跟看守所打过招呼,不然他们不会对我这个新来乍到的嫌疑犯如此柔和。
很快我的问题就落实明了,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偷税罪成立。
在我可以见律师的时间,我见到的第一个人是陈涛。他没有新婚燕尔的满面春风,反而有着压抑的阴郁,整个人看上去如一阵冷风。
坐定后,看守我的干警竟退到门口。
陈涛仔细凝视我好一会才小声开口:“珍珠,你不用担心,刘世林已经在想法解决问题了,他若出手相帮,你会没事的。”
我淡淡地说:“谢谢。”
陈涛沉默片刻说:“珍珠,你怎么还是这么榆木脑袋你如今也经历了不少事,怎么还是不开窍!你要学着长进,要看清形势和冯向。”
我盯着桌子没有说话,刘世林不会无缘无故帮我,陈涛给他当说客来了。
果然陈涛说:“珍珠,刘世林是诚心和你交朋友,你要识实务才是上佳之策。先不说傍上他这颗大树,对你公司以后的发展有莫大的益处,就是你现在这道关口,你都要给他低头才好。”
我起身站起来说:“陈律师,你还有什么话没有我知道你是名律师,谈话都是按小时付费的,我如今没有多余的钱付律师费。”
陈涛变了脸色,他压住怒气拉我坐下,说:“珍珠,你怎么变得如此尖酸刻薄原来温和顺从的珍珠到哪里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以前的冯珍珠”
我冷言道:“是,你确实喜欢温顺为你奉献的女人,不过不是没有价值的冯珍珠。”
陈涛纠结着眉头,冷着脸缓缓说:“珍珠,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我确实是为我俩好。你顺着刘世林,主动一些,想法让他娶你,我们俩在刘家相互也好有个照应,等赚足了钱我俩远走高飞。”
突然觉得很可笑,陈涛也太自欺欺人了,我揶揄地问:“陈涛,天下的人都是弱智,就你一个聪明人了你真当刘世林是傻瓜由着你鬼鬼祟祟做小动作,他可是我见过的最精明厉害的人,你自己赶紧想法保身才是上策。”
陈涛松了抓我的手,阴阴地笑:“珍珠,我已经在办澳洲的移民手续了,只要时机一到,我就到澳洲享受阳光海岸,过天堂般的生活。”
看着陈涛眼底的阴险,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没和陈涛生活在一起,是多么的幸运!原来追悔痛苦的事,如今看来反到是上天给了我正确的人生冯向。
想到这里,我竟微微笑起来,为自己的幸运笑起来。
陈涛见我冷面换成笑颜,高兴地说:“珍珠,你想通就好,只要你放低身段,使使女人用的手段,一定会媚住刘世林。只要他全力支持你,你马上就会有实在的好处,我俩一起好好努力两年,到时一起到澳洲过甜蜜的二人世界。”
看着自鸣得意的陈涛,我恶心得如见只苍蝇,我压住胃里的翻腾,一字一字说:“陈涛,我是做食品生意的,不是做卖肉的买卖。若是你陈大律师想卖肉,那是你的自由,你不要拉着我,我可不想改行。”
陈涛脸色立刻变得青一块红一块的,他不顾风范气急败坏地低吼:“冯珍珠,你不要不识好人心,就你这脾气,你就等着倒霉吧!”
我脸上的笑容又不自觉爬了上来,我悠然道:“陈律师,我就是做霉豆渣也比你卖肉活得自在。我是越霉越有味道,不比卖肉的保鲜期一过,就成了臭不可闻的腐肉了。”
说完我慢悠悠走到门口,转头看了气急败坏的陈涛一眼。陈涛恶毒地盯着我,这一眼,我知道我和陈涛是彻底的决裂了,以后我和他只有憎恶,没有一点的情分了。
房后,我静静想我该怎么处理后事,补交税款和罚款再所难免,我的认罪态度很好,如果冯海兰他们在外斡旋,可能会按最低的刑期判。可是我服刑的事,怎么告知老父
慈母我在监狱,公司交给谁打理
我苦苦想了一整天,公司的冯向我想好了,我不在公司的时间,公司所有决策交给李明诚制定。我信任李明诚如信任兄长,再则有忠心耿耿的付陨辅佐,肝胆相照的冯海兰支持,公司应该不会发生倒闭的状况。
同时我也想到一个可以支持李明诚的人,顾永骐。我现在身陷囫囵,却想到了顾永骐。虽然我没有和顾永骐共过事,但从顾永骐当初放弃广州的大公司,两肋插刀回江城支持我。到后来我旁观顾永骐在金田的为人处事,我有深深的感觉,顾永骐是个可靠的大丈夫,有担当,有能力,有胸怀,有气度。
李明诚如果当华美的家,凭顾永骐的人品,他一定会对李明诚施以援手。李明诚为人稳妥周密,若是在业务和冯向上有顾永骐指点,相信华美一定不会出现大的偏差,最坏的可能就是停止发展,但不会出现转折性恶变。
公司的事想好后,可老父慈母那里怎么交待我辗转反侧想不出一个好冯法,夜里我愁得在大通铺上靠墙坐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就有人来探视我。我随着干警来到探视室,公司的三员大将全数到齐。
李明诚身上有浓浓的烟味,眼眶深陷,想这几天日日心焦失眠所致。
付陨红着眼,显得无比憔悴。虽然他刻意收拾了自己,但他的神情却是焦灼痛心。
冯海兰一改甜蜜亲和,她嗓子已暗暗嘶哑,想是为我的事不停奔波劳碌引起的。
见到他们的状况,我平静地笑道:“你们不要担心,我没事,我适应得了这里的生活。日后我不在公司,公司就交给李哥打理,冯姐和付陨你俩配合李哥管理公司。我父母那里能瞒多久就多久,只是千万不要让他们在宣判我之前知道这事。”
李明诚马上说:“珍珠,你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付陨没有说话,把头扭到身后。
冯海兰看了看站在我身后的干警,哑着嗓子说:“冯总,法律也不外乎人情,我们公司是初犯,况且你认罪态度很好,会宽大处理的。”
说完她递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我点点头。我知道我初进看守所赵嘉明很快就赶到了,一定是他们通知了赵嘉明。我也知道冯海兰在人事关系上有非凡的手腕,或许我真会逢凶化吉。
又想到补交税款和罚款不是一笔小数目,公司的账上也没有这么多存款,我把我个人账户的密码告知李明诚,让他速去缴纳查补的企业所得税。
李明诚他们刚走,刘世林即刻就到了。他带来数量繁多的世界顶级巧克力,有比利时香浓河,德国storckriesen太妃巧克力,费列罗的herl……
他温和地看着我,剥了一颗迪克多的心型巧克力递给我,我默默无声看着这颗巧克力。刘世林见我没有接过去,把巧克力喂到我唇边,我红着脸拿过这块巧克力。
刘世林轻声细语缓缓和我说着话:“珍珠,你不要担心,你会没事的。”
我拿着巧克力在糖纸上胡乱地画着,心也如糖纸上的画痕,缠绕纠结。
刘世林温和地又和我说了一回话,和远离我们的干警打过招呼,离开了探视室。他走时回头,眼里有着安慰我的神态,这一刻我竟莫名感动。
我从见刘世林第一面,就提防着他,刻意把他想得太危险,或许我误会了他,他没有我潜意识想得那么可怕。
我把刘世林送的巧克力吃完,次日下午我就被释放了。出看守所的大门,明亮的阳光泄了一地,看着地上斑驳的树影,我长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慢慢抬起头半眯着眼看太阳。初夏的太阳温暖却不炙热,懒懒的舒适。
等我把视线从红日上收回,我看到了许多人。李明诚、冯海兰,付陨还有我的老父亲,老父又苍老许多,脸上写了许多沟壑。
想我父亲年青时也是风云人物,在全国人民都穷的时期,父亲却有先机意识,暗自做着买卖,让我们家迎来了重要的人生转机。没想如今岁月的沧桑让父亲变得意慵心懒,只得暗自哀叹‘美人迟暮,英雄白头!’
李明诚见我悲喜地看着老父,忙说:“冯总,你父亲打不通你的电话,非常担心,今早从苏北赶回了江城。刘总说你没事,下午就会放出来,我才对你父亲说了实话。”
我转头看一旁的刘世林,顾永骐站在他身侧。刘世林仍是淡淡的平和,他眼里有了些许的感情,这抹感情露出他的关心。
顾永骐依旧干净清冽,他静静地望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他眸子深处有着我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态,是心痛是爱怜是可望不可即还是……我看不
明白。
刘世林亲和地让我和父亲坐他的车回家。我们公司自大哥车毁人亡后,就没有再购买小车,我看看公司的几员大将,婉拒了。
冯海兰温柔地说:“冯总,你就让刘总送你回家,我们坐顾总的车回公司。”
我看看老父,老父点点头。我缓缓走到刘世林的车前,刘世林殷勤地替我和父亲开车门关车门。在车上我看到一个白色的大包袱,艾草的清香飘了出来。
刘世林温和地说:“珍珠,我给你弄了些陈年的艾叶和菖蒲,你泡个澡去去晦气。”
我心头一热,低声说:“刘总,谢谢。”
“珍珠,你怎么还这么见外,不是早说让你叫我世林吗”
我立刻悄悄看父亲,父亲扫一眼艾草包,没有说话。
这时周丹萍打来电话,关切地问我可好我暗暗看着刘世林,谨慎简短地道谢,说一切都好,马上挂掉了电话,我本能地不想让刘世林知道赵嘉明暗中关照我。
回家,红肿着眼的母亲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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