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宝:早安,首席爹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胡静倩
沈少青认真的对沈渊道:“记住!如果在战场上相遇就是敌人,你千万不能有妇人之仁。我们绝对不可能再回匈奴了,我会一直在大兴呆下去,终有一天我一定会在这里封侯拜相,从此以后我们会有想不尽的荣华富贵。”
沈渊觉得自己怎么说,大哥都不明白,道:“哥,我不要什么荣华富贵,只要你平平安安。还有你能对念月姑娘好点吗取下她的脚镣,你就把她收到房里做个侍妾。她虽是魏王的女儿,可我们家的仇恨又何她有什么关系。她现在孤苦一人已经够可怜了。”
沈少青注视着沈渊祈求的眼神,他了解自己的弟弟个性,如果不答应他,还不知道他日后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好吧,既然你是这样想的,那就依你吧!”
沈渊终于舒了一口气,露出笑容道:“谢谢大哥!”
宛歌不知道上午昏迷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她醒来时已是夜晚,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沈少青的卧房里,而沈少青正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警觉的慌忙朝床角退去,沈少青迅速的按住她的肩膀,“你早就见过渊你在他面前装可怜求他救你”
宛歌只觉得人轻飘飘的,浑身无力,她不明所以的望着沈少青。
沈少青将一只手移到她的脖子上,抚摸了两下,便渐渐收拢,卡住她喉咙道:“别以为在这山庄里有什么事能瞒过我!你很聪明,你的目的达到了。恭喜你,以后再不用做粗活,我已经答应渊,收你做我的侍妾。”
宛歌用两只手去试图推开他卡着自己喉咙的手,“我没有!”
宛歌起身半躺着靠在床上,空洞的望着窗外的夜色,今晚满天繁星,凉风习习,她怎么也无法入眠。
这几日,沈少青每晚都会想尽办法折磨她,这让她本来几日就可大好的病,反反复复,时好时坏。白天她基本都是在昏睡中度过,夜晚又时刻担心他随时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此时宛歌听到悠悠的箫声,她不知不觉中被这箫声所吸引。不知是何人在这静谧的夏夜里吹箫。
这箫声犹如月光下涓涓的流水,带着淡淡的愁绪和绵绵不绝的相思流过听者的心房。宛歌被箫声感染不禁泪流满面,她慌忙抹干眼泪,可又流了出来。抹了又流,流了又抹,她干脆不再抹了,任由泪水泛滥。
“真是天见尤怜的美人啊!”沈少青静悄悄的回到卧房,站在暗处看到宛歌难得一见的脆弱样子,竟然也有些恍惚。
虽然他故意折磨她凌辱她,让她痛苦不堪,但她从来都是因为害怕而顺从,隐忍中带着倔强和不甘,像今夜这样的脆弱无助是从来没有过的。
宛歌赶忙用被子抹干眼泪,努力压抑住眼中的泪水,忍着下身的疼痛下床行礼道:“奴婢参见大将军!”
沈少青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又恢复冷漠,唤道:“珠儿!”
一个长相清秀,皮肤白皙的女子急急走进卧房,沈少青吩咐道:“把她扶下去,以后她就和你同住一处。今晚由你来伺夜。”
珠儿面露喜色,答道:“是!”
宛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噩梦结束了吗
珠儿的住处紧挨着沈少青卧房,是间普通的下人房,里面并排放着三张床,靠着床边摆着桌椅,桌子上有简单的茶具,房间最里面放着一个大木柜。
整个房间干净整洁,看来珠儿经常在打扫,只有一张床上有细软,很显然以前这里只住着珠儿一个人。
珠儿将宛歌扶到一张空着的床上坐下,“明日,我叫周大娘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
她边说边麻利的从木柜里拿出被子铺盖,放着宛歌坐着的床上,道:“大将军还等着我,你自己整理下休息吧。”
宛歌感激的道:“谢谢姐姐!”
“你还是叫我珠儿吧!”珠儿神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午后知了在树上欢快的叫个不停,正值一年中最热的盛夏时节。今年夏天,宛歌呆在山庄里感觉没有在京城里那样热。
五日前她的病就全好了,发现自己从山庄里最忙的人变成了最闲的人。不再有人来使唤她做什么。
珠儿虽和她同住一处,却总不在房里,也不吩咐她做任何事情,也很少和她说话。
她感觉珠儿人不坏,刚开始她还以为珠儿看她病了,怕她太劳累,并不吩咐她做什么。可有时她特别留意珠儿,发现珠儿其实每天都是在围着沈少青转。
珠儿实际上不仅仅是沈少青的侍妾,还是他的丫鬟和厨娘。珠儿对他的照顾细致入微,而对她其实一种本能的排斥,谁叫她们伺候的是同一个男人。
宛歌已经认命了,做他的侍妾和一群女人在他面前去争宠,她的一生也许就这样度过。这虽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但却是她不得不接受的生活。
一阵轻快俏皮的箫声响起,让在房里独自发呆的宛歌回过神来。她好奇的循着箫声传来的方向找去,不觉中已走到离沈少青住的院落不远处的另一处院落。
山庄里巡逻的士兵和忙碌的下人都不敢阻拦她,她身份的突然转变,让大家都看不明白,大将军到底是宠她还是厌恶她。
宛歌站在半开半掩的院门处,看到二将军沈渊正站在院中吹着箫与树上的小鸟逗趣。
原来在山庄中吹箫的人是他,宛歌痴痴的望着他带着调皮的笑容逗着树上朝他叽叽喳喳叫着的小鸟,不禁轻笑了。
沈渊察觉到门口有人,转头看到门口站着的宛歌,他忙停下来,笑着朝宛歌走来,道:“念月姑娘,你身体可好了”
宛歌回礼道:“谢谢二将军关心,已好了。”说完就准备离开。
沈渊开玩笑道:“姑娘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坐坐我的样子很吓人吗难怪树上的那只小鸟不愿飞下来呢!”
宛歌掩面而笑,道:“奴婢被二将军的箫声吸引而来,还有事要做,不便打扰了。”
沈渊想着,这女子遭受了这么多打击,还能这么乐观,真是难得,不禁打量着她。
第180章 对视
这世上有几个人敢与他这样对视,而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却敢。
沈少青面色微怒,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拉到身边,从背后将她搂入怀中,道:“你很冷吗”
宛歌不敢动,只是摇头。
“你叫念月,对吗”宛歌不敢答话,只点头。
“很可惜今晚没有月亮,只有满天的星星。”沈少青说话间搂着宛歌的双手渐渐加大了力度。
宛歌猜不透他到底想说什么,只感觉这气氛像山雨欲来前的征兆。
她慌忙挣脱他的双手,道:“大将军,你今日太过劳累,奴婢这就伺候你洗漱,好让你早点歇息。”
沈少青一下扯住宛歌脑后的头发,让她不得不仰起头对着夜空。他指着天上的星星,道:“你认识这些星星吗北边那颗最亮的是北斗星,草原上的人就是靠它来辨别方向。南边的是天狼星,还有西边靠的很近的两颗星星是牛郎和织女星。”
宛歌试图去护住自己脑后的头发,头皮被他扯得生疼。这时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在漆黑的天空中瞬间划过。
沈少青嗤笑道:“我忘了,天上还有一种星星叫做扫帚星。”他抓着宛歌头发的手越来越用力。
宛歌恼怒的道:“可我小时候听我娘说,那叫许愿星,当它划过天空时,你只要对它许下心愿,就一定能实现。”
顷刻间他甩开她的头发,浑身充斥着仇恨,用鹰隼般骇人的眸光盯着她。
她胆寒心惊,有种要逃走的冲动,却挪不开脚下的步子,自己到底又说错了什么
在她还来不及转身逃走,他已挥手重重扇了她一耳光,宛歌只觉头昏目眩一个踉跄又摔倒在地上。
沈少青俯下身靠近她,冷笑的道:“当你躺在你娘怀中对着天空许愿时,我娘却因为你的父皇被一群禽兽侮辱至死,我们家里一百多口人,除了我和渊,没一个活下来的;当你被所有人尊为高贵的公主锦衣玉食时,我和渊却时刻担心还能不能见到明日的阳光;当你即便是成了亡国公主还是受到当今皇上的保护衣食不愁时,我和渊却在像两个牲口一样被匈奴人奴役。。”
一个耳光毫不留情的打了下来,又是一阵昏眩。
他关上窗子,“想喊谁来救你,是想叫渊吧”
宛歌捂着脸拼命的摇头,沈少青一脚踢在她的膝盖上,她疼得跪在地上。他高高在上用脚尖托起她的下巴,“今日下午你去找渊干么还跪在地上求他了对吗求他什么求他和我作对,救你出去吗”
宛歌结巴的解释道:“没有,奴婢听到箫声,想看下是谁。我,奴婢没求二将军任何事。”
他一脚又踹在她的胸口,她痛的弯下腰,“不要妄想利用渊的善良,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也不要妄想渊会喜欢你,他只是同情,把你换成任何一个人,他都会这么做的。”
宛歌酸涩的道:“奴婢明白!”
沈少青神情缓和下来,嘴角微微上扬,又推开窗户道:“不如现在你就对着这些星星许个愿。”
宛歌迷惑的抬头仰望着沈少青,重复道:“许愿”
沈少青以命令的口气道:“许吧!”
记得小时侯自己对着星星许过很多愿望,希望爹能好起来;希望娘不用再辛苦;希望一家人能不愁吃穿,幸福的生活。可这些愿望实现过吗
现在自己跌入地狱中又能有什么愿望,如果非要许愿,那她希望励勤的伤早日好起来,以后能幸福快乐。
沈少青突然扑过来,将她按倒在地上,嘲讽道:“在想你的情郎吗你们曾一起对着星空许愿。”他脑中忽然闪过在大漠草原的苍穹下一个身着匈奴服饰的少女默默许愿的美丽侧影,北雁她应该已成了匈奴可汗的胭脂,他心中不由刺痛着。
他更加痛恨眼前的女人,“都是因为你的父皇,他欠我的,全部都要由你来偿还!”
他暴躁的撕碎了她的衣衫,宛歌想到他往日粗暴的行径,出于恐惧的本能她喊道:“我什么也不欠你的,我不是公。。”
他并没有在意宛歌在喊什么,已经强行进入了。宛歌终没完整的喊出公主两个字,就承受着他的暴虐。
宛歌觉得这样的炼狱自己一刻也无法再承受,她将舌头放在齿间,只有死才能解脱。
沈少青敏锐的捏住她的下颚,让她的牙齿无法咬下去,冷漠的道:“你死了,我心中的仇恨还能找谁发泄,不如去找你的心上人,或者让整个镇国将军府为你陪葬。”
宛歌迟疑的看着他,他要想害励勤也许能办到,但皇上对镇国将军府有种特殊的感情,他想害老夫人和少爷是不可能的。
沈少青看穿了她的心思,道:“难道你不知道周平乐是周王的皇子吗他一直都想谋反只是没寻到机会,我可以像对魏国皇后那样,也给他制造些机会。”
宛歌震撼的拼命挣扎起来,难道逍遥侯谋反的阴谋里还有更大的隐情。沈少青松开她的下颚,不屑的道:“你可以去死了!”
沈少青继续啃咬着她的身体,宛歌心中积满了怨气,连死都由不得自己,她还能怎么办
宛歌忽然想到了什么,用尽全力去掐他的右臂。
沈少青皱起眉头,“贱人!”,一下将她打晕了过去。
这箫声荡气回肠中又让人肝肠寸断,宛歌不禁掉泪的苦笑着,小松又在思念他心目中的杨宛歌吗
当宛歌推开住处房门,惊醒了睡着的珠儿。
珠儿觉得有些古怪,忙起身点亮蜡烛,看到宛歌狼狈不堪的模样,问道:“今晚不是该你侍夜吗你怎么回来了你惹怒了大将军吗”
宛歌径直的走到自己的床边,躺到床上,用被子从头到尾的盖住自己。
珠儿着急的掀开她的被子,问:“你回来了,谁在侍夜夜里大将军身边总不能没个服侍的人吧。”
“他不见了。”宛歌无力的轻声道。
珠儿放开她的被子,慌忙穿好衣服,提着一个灯笼就出门了。
宛歌又将自己蜷缩到被子中,全身不停地颤抖。箫声一直没有停下来,时大时小总在耳边缠绕。
宛歌牢牢地捂住耳朵,泪流不止,自言自语的叫道:“别吹了!别吹了。。”
转眼间已过白露时节,天气渐渐转凉。
宛歌来苍翠山庄已快两个月,她对这种生活已经开始麻木了。
沈少青把她留在身边只是为了心中的仇恨,所以无论她多小心谨慎说什么做什么,都会无法预料的引起他愤怒疯狂的情绪。
还好她不用时时刻刻的面对他,他总是很忙,不是忙着进宫和皇上商讨边疆的情况,就是忙着结交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一般白天基本不在山庄里,晚上有时也不回来。
今日沈少青起得特别早,说是要同大臣们陪皇上到离苍翠上不远的草场去狩猎,皇上命他安排好狩猎的一切事宜。
珠儿和宛歌在沈少青的卧房里伺候他起床穿戴。
沈少青坐在明亮的铜镜前,珠儿在他身后帮他束着发髻,宛歌站在离珠儿有三步远的地方,小心递着发簪和锦带。
在宛歌的旁边还站着两个手里端着铜盆和茶杯的小丫鬟。
“大哥,我都准备好了,你怎么还没准备好啊”沈渊笑着步入房间,看着正在束发的沈少青。
沈渊穿着白色的锦袍,腰间系着宝蓝色的宽边腰带,头发同样用宝蓝色的锦带束着。他的面色如温润的美玉,身姿挺拔而淡雅,犹如出污泥而不染的白莲般清新。
这段时间宛歌一直在刻意躲避沈渊,一是沈少青很痛恨沈渊因同情她和他这个大哥发生争执;二是因为至从她发现沈渊就是小松后,每次见到他,她心里就难受的紧。
沈少青像换了一个人样,也露出慈爱的笑容,有点着急的道:“渊,你稍等下,我马上就好了。”珠儿的动作明显的快了起来。
沈渊道:“珠儿,你不必着急,时辰还早。”宛歌将头低得更低,不愿与沈渊的目光有任何交汇。
沈少青开心的笑道:“你能这般重视今日的狩猎,我很开心。我的手臂还没完全好,使不上太大的力,今日你一定要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为我挣回面子。”
珠儿已为沈少青束好头发,麻利的为他穿戴好锦袍腰带。沈少青穿着深绿色的锦袍,系着黑色镶金边腰带,头束深绿色发带。
他那古铜色的肤色更显深沉,他的个头比沈渊高些,也更壮实。
沈渊拍了拍沈少青的肩,道:“哥,我们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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