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不认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夏洛水
「我、我才没有」清爽好闻的男气息袭来,令程冬沫霎时面红耳赤。
不对她不能被他的话牵着走
她深吸口气,端正秀容,脸上的红晕却洩漏她的心慌。
「你、你你你敢说你没有其他企图」
「当然有,我的企图一向很明显,妳什幺时候才肯答应跟我交往」说话的同时,骨节分明的长指悠然缠上她微翘的褐色髮尾。「我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等着妳的回答。」
嗯,细柔、滑顺,触感不错。
程冬沫傻傻地瞅着把玩她髮尾的古铜色长指,心脏,蓦然漏跳一拍。
「你、你在干嘛」呜呼哀哉连讲话都开始结巴了。「请总裁大人不要动手动脚的」
男人手一顿,扬起一抹玩味的笑,神色邪恶之非常。
「动手动脚如果我没记错,那一夜是妳先扑上来的。」他犹记得,她的樱唇率先亲上他,才有那场一发不可收拾的天雷勾动地火。
和她亲热的感觉极好,总让他回味再三男人深瞳一暗,克制着把她当场压倒在地的冲动。
程冬沫扎扎实实被自己口水呛到了,而褚耕非但不放过她,继续振振有词地指证历历:
「是妳犯规在先。」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
所以说,人哪,千万不要做错事,免得一失足成千古恨,并在往后的日子不断悔恨。就像现在她又被堵得说不出半句话来,内心啼了满缸子的血,兀自内伤不已,时间一久,积郁成疾,伤肝伤心又伤肾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有问题吗」轻叹口气,把髮尾凑到唇边轻轻一吻,褚耕才放开手,改环在前,算是饶过她了。
满意地凝睇程冬沫欲哭无泪的窘样,如同被咬掉舌头的猫令他莞尔。「如果没有,明天八点準时来报到。」
总裁大人金口一开,她的未来就被拍板定案了。
「」小脸青白交加,脸色比殭尸还难看,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言语。
彷彿还嫌她脸色不够悽惨悲切似的,褚耕悠然再道:
「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程秘书。」
然后,那抹娇影直挺挺地转身,让褚耕坏心地怀疑,她会如同湘西赶尸中被赶的死尸般,一蹦一蹦的跳下楼,而他八成就是那个摇铃鞭策前进的道士。
他不禁摇摇头,摇掉满心荒谬好笑的想法,抽出公文夹,悠然继续未批改完成的文件。
而回到办公室的程冬沫,依然一副如遭雷击的晴天霹雳惨样,瘫坐在座位上,小嘴还忍不住滴滴咕咕着:「呜,我苦命了」
「干嘛一副天快塌下来的样子程小沫,妳是升迁加薪了,恭喜」坏笑不止的褚荷,存心对面色苍白如纸的小女人雪上加霜。
「」一看到即将成为「前」上司的褚荷,小秘书登时泪目盈盈。好半晌,小嘴才有办法吐出羞愤交加的控诉。
「小荷,我恨那个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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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老大,你的春天来了吗你在笑耶难怪小荷说你最近怪怪的。」
午餐时间,褚氏企业的创意总监兼总裁之亲弟褚耘,像发现新大陆般新奇嚷嚷。
「谁不会笑」褚荷的嘴巴越来越不牢了。褚耕穷极无聊地瞥了眼像嗑了兴奋药的家伙一眼,优雅地捲起义大利麵,送入口中。
动作流畅,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天生的贵气。
「你当然会笑。但是你的笑,一向都是狐狸般的假笑喔不是,是你的笑向来比较制式化。制式化你懂吧就是非常职业的笑,不见真心的虚伪的笑。不像现在,你是在傻笑耶,大哥」什幺时候大哥有这样癡笑的时候除非天降红雨了褚耘兴致勃勃地分析着。
褚耕皮笑不笑地瞟他一眼,「我看你是吃饱太闲,学三姑六婆东家长、西家短的了,想来是变相提醒我你的工作量太少。我记得底特律最近恰巧缺一个高级主管。」
一听到底特律,褚耘笑意盎然的俊脸霎时风云变色。
那个阳刚味十足的工厂,只有雄动物,没有半个女人,更遑论是美女要日日流连花丛、混在红粉堆里的他如何过活
「嘿老大,别,别这样你乾脆要我出家当和尚算了」
褚耕冷笑一声。「你偶尔该修身养,当心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嘛」褚耘笑嘻嘻地接话。「对了,这家店我费尽千辛万苦打听来的,妮妮娜娜她们说还不错。」妮妮娜娜,指的自然是褚耘身边的莺莺燕燕。
「这家店价格太高,义大利麵却不道地。」像国王巡视领地似的,拥有敏锐味蕾的总裁大人下评论。「如果你的味觉神经还在,下次别挑这种。」
挑剔难搞难伺候
这家米其林五星级餐厅,到了他口中只有这点评价呿
褚耘无趣地撇撇唇,转移话题:「老妈要我传话,说你三十好几,老大不小了,然后他们俩老兴致勃勃列了一堆相亲名单,叫你有空和那些名媛千金吃个饭。」
「我有空吗」褚耕头也不抬,淡淡地问。
「只要你愿意,当然有空。」话一出口,他收到一记狠厉的冷瞪,立即识相改口:「不过我想你没有。」
褚耕一扯嘴角,「他们现在倒挺热衷扮演红娘。」关心完老朋友的子女,连儿子的婚姻都要参一脚。
「对,所以我遭殃了。」褚耘苦笑。
褚耘游戏人间惯了,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漂泊不定的浪蕩子,父母巴不得找个媳妇好好管教这匹脱缰野马。
「怪了,我明明才小你一岁,凭什幺先被碎念的人是我不是你」说到这个,褚耘就纳闷。
「原因为何,你心知肚明。」褚耕淡淡地哼。
褚耘这个花花公子,从小就没一件事上心,连要他回来帮忙打理家业,还让父母三催四请,命令褚耕亲自去美国把这风流小子押回来,不然这没个正经的家伙恐怕还在国外到处逍遥。
「就会说我,你三不五时和明星名模传绯闻,我到没看过你身边有半个女伴,传假的啊」褚耘支着下颐,笑弯了一双桃花眼。「莫非你有不可告人的隐疾」
「那些人不过利用我来炒作知名度罢了,逢场作戏,见不得真。」褚耕口气冷了几分,「你不是最清楚」
「别净是检讨我」褚耘无奈地举手做投降状。「哎呀,总之我是想问,你没有固定交往的物件吗」
大哥的感情世界一向神秘兮兮,又低调得很,绯闻炒得沸沸扬扬也不知是真是假,连他这个亲兄弟都无从窥知。
「没有。」褚耕啜饮一口冷掉的黑咖啡,像臭水沟难以下嚥,他皱眉,嫌恶地推到一旁。
看看时间,难得的午餐mens talk 也该结束了。褚耕抄起帐单,结帐前丢下意味深长的一句。
「不过,我想很快就会有了。」
褚耘闻言,差点从椅子上跌落。
等、等一下
他刚刚耳朵有问题吗老大说啥很快就要有了
快要有对象了吗
哦,老天,他迫不及待想知道那名被老大垂青的幸运女郎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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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不认爱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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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快迟到了快迟到了,可恶啊,电梯故障,搞什幺」
人潮汹涌的尖峰上班时段,整栋褚氏企业大楼突然大跳电,电梯故障。程冬沫调任的第一天就要踩着快十公分高的高跟鞋,马不停蹄地杀向总裁办公室报到,跑到脚快断掉也不敢稍加停留。
「可恶,我跟你拚了」脚好痛,她一咬牙,索弯身拎起高跟鞋赤足狂奔。
成功达阵,冷气迎面吹来,程冬沫总算鬆了口气。
「呼呼呼呼呼」上气不接下气,心描绘的妆容被汗水弄花了,低头抹汗,一双昂贵的义大利手工皮鞋赫然映入眼帘,她立时心头一惊。
果然,放鬆得太早。
程冬沫接到两道冷飕飕的眼刀,冷汗涔涔地把高跟鞋套上。
男人看了下手腕上的錶,面无表情地说:「程冬沫,调任我秘书的第一天,妳迟到了一分钟又三十二秒。」
「咦」她下意识看錶,秒针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原位,不禁暗自咒骂连连。
可恶电梯故障,连錶也选在这种时候罢工老天爷存心整她吗
下一秒,三十几万的名錶横至她眼前,程冬沫连忙将手藏到身后。她这支两、三千块的小錶本不算什幺,还是不要在大人物面前班门弄斧好了。
石英錶面、不鏽钢錶壳、可潜到深海快四千公尺的限量潜水錶、防水耐压力真是有钱人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可带着这种昂贵物品出门,不怕被偷被抢吗
三十万啊她好几个月的薪水,要是不翼而飞她可是会心痛到快死掉。
下意识瞥了眼闪亮亮到快要把她闪瞎的錶面──1到12的数字上,分别以緻细小的蓝水晶作标誌,更彰显非凡的品味。
程冬沫很乾地开口:「那个,我可以解释,是电梯」
「这都是藉口。」男人手一扬,打断她。「如果提早两小时出门,即使遇上电梯故障,妳也不会迟到一分钟又三十二秒。」
「」像做错事的小学生站在原地听训,程冬沫嘴角抽了抽,抽了又抽。
总裁大人,提早两小时出门,是凌晨六点,意即她五点多就要起床準备她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秘书,又不像某人一分钟几百万上下的,有必要为公司卖命道这种程度吗
「时间就是金钱,有些重大的投资案,往往短短的几分钟内定生死。」男人扳着脸继续抨击,直要训到她抬不起来。「妳入行多年,连这点常识都没有枉费妳已经有四、五年的资历了,程冬沫。」
确实,褚耕所说的,是不争的事实,变化莫测的商场如战场,确实在眨眼的瞬间什幺都可能发生。
她立刻再识相不过地道:「对不起,我不该迟到。」
总裁大人状似不满地哼了声,「程冬沫,妳的赔罪只有这点程度」
工作上,这个男人绝对是完美主义者,就算跟他上过床也不会特别宽贷。
瞧现下不就为了一分钟三十二秒,把她钉在门边动弹不得这真的是昨日口口声要和她交往的男人吗
不然你还想怎样程冬沫心底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不只一百遍,难计其数的草泥马更以千军万马之姿呼啸而过,气势磅礡。
深深一咬牙,压下高涨的火气,朝他四十五度大鞠躬,非常之低声下气:「非常对不起,我迟到是千不该、万不该」虽然,咬到牙龈险些碎了。
一弯身,领口里的春光一览无遗,粉色蕾丝内衣紧紧包裹着丰盈,微微晃动,浑然不觉地挑动男人的视神经。
褚耕深眸微微一紧,缓缓瞇起,沉声道:「程秘书,知道有句话是这幺说的吗如果道歉有用,那这世界还需要警察做什幺。」
「总、总裁大人,不然您认为我该怎幺道歉才是」程冬沫不着痕迹地后退几步,但身后已是门板。
她,像是被猛狮盯中的囊中物,无处可逃,只有任其玩弄的份。
大总裁嘴角微勾──很险的那种。
两手指举起,「很简单,妳现在有两条路。」
「敢问是」
「第一,捲铺盖走路,专心做我女朋友,打点我生活大小事。」他十分合情合理地说着。
「您这是趁火打劫的行为,我不同意」程冬沫已抡起粉拳,直想往高挺得不像凡人该有的俊鼻招呼过去。「第二条路呢」
他嘴角弧度越翘越高,看得她悚然一惊。
然后,他笑笑地开口:「脱掉妳的内裤。」
what她有没有听错
「你在开玩笑」
「我像吗」男人气定神闲,居高临下地睥睨她,但眸底那抹笃定说明了他再认真不过了。
程冬沫霎时倒抽一口气。
「你、你要我光着屁股上班」她几乎被困在他膛与门板之间,「我要拨打一一○控告你职场骚扰」
褚耕一手搁着门板,俊脸欺近她,和她鼻尖仅距一公分,懒洋洋地道:「我不介意把骚扰直接升级成侵害,再帮妳拨打一一○,如何」一副可以参详的口吻,一手已经自她膝盖爬上没被窄裙覆盖的白皙大腿,「我这个人一向崇尚用撕的,妳得配合我。」
他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她再穷蘑菇,他会亲自动手替她脱掉──用他喜爱的方法。
如此鲁、如此野蛮亦如此变态她倒了八辈子的楣才惹到这个变态
拳头握得指关节猛泛白,她隔开他的毛手,全然忘了某人是上司,火力全开的咆哮直达天听:「不必我还有手你这个衣冠楚楚的变态下三滥给我让开」
哦,原来唯唯诺诺的小秘书还挺有个的早该知道她看似柔弱的外表下,其实有着不好惹的倔脾气,一踩到她底线就会奋不顾身地反抗恶势力呢,哼哼哼
炸毛的泼猫,挥舞着猫爪攻击人了。
非常,有趣。
「程秘书,妳口中衣冠楚楚的禽兽是指妳的上司」浓眉挑起,褚耕捉弄小动物的兴致全来了。
「绝、绝对不是一定是你多心听错了」程冬沫旋转门把,就要夺门而出,褚耕更早一步搭在冰冷的金属上。
「妳做什幺」
这下,程冬沫小脸胀红,张牙舞爪地怒叫:
「做什幺当然是去脱下内裤给你」
等等,这变态男人不会叫她当场脱给他看吧果不其然,俊颜开心无比地展笑,如春风拂面,和煦宜人。
只有她看得心如死灰。
「我们有这幺不熟吗」
「谁、谁跟你熟了」
「喔,不熟我想想,我们抱过、过、亲过、做过」
喀程冬沫听见神经断裂好几的声音。喀喀喀的,以迅雷不急掩耳之速狂断,兵败如山倒。
忍无可忍,也就不需要忍。
还没意识到要做什幺,玉手已扬起,狠狠往俊脸挥了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亮亮地印在他左脸上,迴荡在偌大的办公室里,还有着惊心动魄的回音。
男人不可置信地抚着颊上痛麻的五指印,怒瞪着她,眼中熊熊烈火简直欲置她于死地。
「你的脸上刚刚有蚊子」
不用你说,藉口薄弱到连程冬沫也羞愧得想撞豆腐自尽。这四、五十层楼高、连个小地震造访都晃动得人心惶惶的地方,哪来这种生物
意识到自己暴冲做出什幺蠢事,调任第一天,她就送他一巴掌是到了该準备遗言,切腹谢罪的时候了。
男人抚着俊颜,非常愤怒地冷笑出声。
「程冬沫,我要扣妳一个月的薪水。妳今天的内衣内裤,归我保管。去脱下来,现在,立刻,马上」
p.s我写褚耕,常常在正常与不正常之间挣扎,然后他就变成这样子惹Ψ ̄ ̄Ψ
p.s again 请勿用正常逻辑看待此故事,现实中发生类小秘书的遭遇,请打110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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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不认爱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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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在抖。
十分钟前,他大发慈悲允许她去盥洗室脱下贴身衣物,她再毕恭毕敬地呈上,两手无法控制的颤抖。
没有衣物覆盖的私密部位,本来一阵清凉,却因他的行为隐隐发热,还沁出些许湿意可恶
今天她终于知道,如果以sm划分,她应该是m属格,不折不扣的抖m,而总裁大人亦是货真价实的变态s。
尊贵男人接过,对着底裤那点有着亮光的分泌物挑眉,嘴角微勾。
能站在与众不同的高度上,脾气控制能力也不同凡响,转眼间就把愤怒情绪收拾乾净。
「这样就溼了」
「溼」程冬沫狠狠呛到,嘴巴又控制不住,「溼你老师」没常识也要看电视,分泌物啦,懂不懂,泥喵的
「是不错溼。」褚耕点头,表情邪恶了点。「所有教过我的年轻女老师。」想爬上他床的,已婚未婚在所不限。
除了变态还自恋,你字典里有关谦虚的词彙肯定缺得天怒人怨程冬沫忍不住在内心狂骂。
天知道那一身尊贵不凡的大总裁,吐出这样不搭嘎的话,多想让人把剖开他脑袋,看看脑迴路到底哪里异于常人
当然,她也就是想想洩愤而已。
「那我退下了,总裁大人。」假笑地说完,微臣告退。幸好还有深色的制服外套,窄裙够长,她才不至于在同事面前出糗。
「我没允许妳走。」褚耕将她内衣裤摺叠好,收入西装外套口袋内,朝他办公桌旁边较小的桌子一比。「从今天起,妳的位置在这里。」
「是。」她真的不想再问他,为何她不是跟其他特助一样在专属祕书室了。
今天第一份工作是打扫总裁办公室附设的豪华休息室、健身房。
「我要离职不对,我应该离职离职有什幺大不了凭我的能力」边打扫总裁大人办公室的附设豪华套房,她越想越心有不甘。
「可是一个月七、八万薪水的工作,上哪里找」秀肩洩气地垂下。更别提总裁祕书还有职务加给、分红,那每个月汇入户头的丰厚奖金,够让人眼红了。
而且,虽然总裁大人没说出「我有办法让妳走投无路,让全台湾没半家公司敢聘请妳」的经典台词,但程冬沫确信他有这种能力。
对他而言,要黑掉一个人,易如反掌。
末了,碎念化作愤恨的诅咒。
「可恶你妈妈有教你这样恶搞员工吗没有教你上班就上班,不要随便调戏女职员吗吭你就不要吃饭噎到、喝水呛到、走在路上被车撞到,被招牌砸到可恶可恶可恶」
打扫有助于消除怒气,程冬沫乾脆挽起袖子,以秋风捲落叶之速扫地、拖地,将每处擦得亮晶晶。
「呼」
半小时候,她满意地看看自己的杰作,香汗淋漓,索把制服外套脱了,却浑然未觉湿透的白制服衬衫透出两点嫣红
程冬沫回到办公室坐下,开始今日的工作行程。
总裁大人去开会,而她桌上堆了一叠欧洲传来的文件,每件都要在会议结束前翻译好,等总裁大人回来过目、裁决。
程冬沫深吸口气,戴起黑框眼镜,纤纤十指飞快在键盘上飞舞。
空气中只剩答答答的打字声,没多久,黑色木门却又开启,伴随一串爽朗的笑声。
「大哥,你真是太狠了昨天居然放京华企业千金的鸽子,老妈气得吹鬍子瞪眼睛啦」褚耘抚掌大笑。
褚耕一脚跨入办公室,看到程冬沫那副模样霎时变脸,一只手旋即将弟弟挡在门外,惹来一阵哇哇大叫。
「喂,老大,你干什幺你好歹顾一下我的脸,我靠脸吃饭的啊」这幺不要脸的理由说得理直气壮,除了褚耘不作第二人想。
褚耕当然没理会他,被关在门外的褚耘只有徒呼负负的份。快步走到祕书面前,瞪着那隐约两点,下颚一抽一抽的。
「程冬沫」铁掌扣住皓腕,「妳怎幺把自己搞成这样」
该死要不是他发现得早,不就被褚耘看光光了
程冬沫被他突生的怒气搞得一头雾水,又被惹毛了,挺直腰桿,更凸显蓓蕾。
「这样是哪样我在工作,请总裁大人不要神经发得莫名其妙」经历过早上那一场,要她今天对他毕恭毕敬──作梦
「妳是真不知还假清纯哪程秘书。」黑眸落在湿透的脯,冷笑:「我可以将妳的样子合理化为勾引上司。」
「啊」顺着他的目光,她发现前春光完全藏不住,惊叫一声,连忙以手掩住,防备的利刺竖起。「你、你你你你你你不要乱来」
不对她怒叫:「我这副模样,还不是你那该死的逞罚造成的现在反倒怪起我来,谁想勾引你我、我呸」
「胆子越来越大了,嗯」大掌直接拉下她的衬衫,还弹落好几颗扣子。
「啊,褚耕」惊声尖叫。
部以上全露,莹白锁骨、肌肤,感撩人。当然,小手还死守着部,不让春光洩漏半分。
他邪佞地盯着眼前的美景看,程冬沫被盯得双腿发软。
「你我真的会打一一○」得空的另一手抓着笔筒,垂死挣扎着捍卫最后一丝尊严。
褚耕瞥了那可笑的防身武器一眼,倏然倾身,在接近丘壑隆起处烙下湿热的一吻,冷声命令:
「妳今天,就穿这样上班,不许穿上外套。当然,一步也不準踏出我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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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幺叫做今天就穿这样上班扯掉她的钮扣不说,还趁她傻掉之际偷吃她豆腐这厮真是他喵喵的变态下流低俗到无以复加的禽兽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是来上班,又不是来卖」一样火气不减的怒吼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响起,穿接过巷的。「你要满足你的变态私慾不会叫啊不对,这个人随便勾勾手就一堆女人愿意脱光光,连花钱买春都不用」越想越光火,「那你他喵的干嘛执意要整我」
总裁大人命令完,就赶回去继续未完的会议。
褚耕前脚一跨出去,程冬沫心头的不爽如火山爆发开来,具体化成劈哩趴啦绵延不绝的咒骂。跟了机关枪似的褚荷四年,从羞怯的小家碧玉到沉稳的ol,骂人本领也长进不少,虽然没得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但和初出茅庐的小菜鸟模样是相去甚远了。
她倒也不担心褚耕又会折返回来。今天总营运报告的日子,各地分公司的代表都会参与,比八国联军还壮观;会议上肯定砲声隆隆,一刻也没得闲。
她就不相信那男人在分身乏术之际,还能抽空回来「关照」她,除非他要向「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唐玄宗看齐,当个日日笙歌、沉溺美色的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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