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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森下
“呜...”
诗允羞耻到紧闭上眼。
我则是无法置信她阴道里还残留这种东西!异常浓稠的液体吊在笔头下示人,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日子她晚餐都由他们的调配,吃很补女体的药膳或鸡精,所以卵水才这么浓郁,而且量如此之多。
坐我座位边的菜鸟兴奋问:“是昨天被那个叫什么涂海龙的男人,撞到流出来的排卵期分泌物吗?”
“这一定是男根撞到极深处所致,昨日没流乾淨,今天才随淫水流出来。”
张静澹澹的解释。
那些男同僚听见张静解释,纷纷兴奋讨论起来,毫无同理心的,擅自把我们悲惨的遭遇拿来羞辱。
“到底是被干到多爽,才会连这种东西都流出来?”
“要是我女朋友或未来老婆在排卵期被别的男人撞出这种东西,我早就不要她了...”
“我比较有羞耻心,要我老婆这样,我应该会一头撞死!哈哈”
“说的是也,怎么还有脸活下去...”...听见那些幸灾乐祸的缺德话,诗允不知如何自处,被咬棒箝住的小嘴所发出的呜咽,虽然听不懂,但似乎是在跟我道歉,说她也不知道身体里还有这种羞耻的证物!那可恨的菜鸟又问她:“我看昨天晚上的影片,妳一直叫那个男人海龙老公呢...怎样?他的鸡巴是不是很强壮?”
“呜...”
诗允悲羞地摇头,这时韩尘和严觉仍在她乳晕和敏感的脚心描绘,弄的她身心俱受煎熬。
“还敢说没有,淫荡可以,但不诚实就太不能原谅...”
那菜鸟很故意:“妳快想想海龙老公强壮的鸡巴,如果他现在在这里的话...”
“呜...”
诗允拼命摇头要他别再说了,我为了不让她更难堪,虽然心中怒火被激起,还是强自忍住没显露出来。
“快...想像海龙老公强壮的胸肌、腹肌,跟妳丈夫那种瘦弱的体格比起来,被海龙老公粗暴的抱住,应该会让妳很兴奋吧...”
“嗯...嗯唔...”
诗允喘息变得更急促。
“哇...流出来了,好多!”
有人惊呼。
张静又立刻要了一迭卫生纸,这次卫生纸按在耻户上,没几秒就湿透。
“啧啧,我看这一箱卫生纸不够用。”
有人窸窸窣窣讨论。
“光是想到被海龙老公抱抱,妳就淫水失控呢,到底有多爱他?”
菜鸟笑嘻嘻地说。
我再也无法忍受他这样一直乱说诗允跟涂海龙的关係,愤怒的朝那傢伙闷吼。
“妳看,妳丈夫生气了,妳只喜欢海龙老公的大鸡巴,他在吃醋哦。”
“嗯...呜...”
诗允悲疚地看着我摇头,真的以为我在气她。
而张静的笔尖却趁虚而入,这次是落在比大阴唇更敏感的小阴唇,诗允难受的在长桌上颤抖。
“我看丈夫要赶快治疗好阳痿,不然正妹老婆迟早会被海龙老公抢走。”
菜鸟的话引起一阵笑声,也令我想到自己不堪的处境。
万一真的是不举了,诗允以后会不会真的永远沉沦在涂海龙的肉棒征服之下...当我陷入痛苦迷思,两名男同僚手持按摩棒走向我,半小时前,他们强喂我吞了一颗威而刚,现在又要测试我是否还能勃起。
我虽然在挣扎,但表现的并不强烈,因为心中另一个矛盾的力量,也想知道自己还行不行。
“安份一点,这是为你好,努力让你正妹妻子看到你还是男人,要争气喔!”
他们一边谑笑,一边用启动的按摩棒接触我的龟头颈部。
“嗯...嗯...”
我忍耐呻吟,口水从无法閤紧的嘴角一直涌出来,挂在下巴摇晃。
虽然在被羞辱,但心中却盼望两腿间的老二能抬起头、一如过去勃起时坚挺。
“看,我们又在帮妳丈夫测试,这次先吃了威而钢,如果还不举,那就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阳痿。”
“嗯...嗯...”
躺在长桌上的诗允,被人抓住头髮把脸转向我,髮丝黏在泪痕交错的晕烫脸颊,眼眸又开始透出迷离,口中发出阵阵失魂闷喘。
这时三根淫毫正在她身体肆虐。
张静半蹲在长桌后,两脚跨开马步,一身贲张肌肉宛如山峦层层隆起,两腿间的暴筋阳物几乎九十度竖立,高举在八块腹肌前。
他维持如此高耐力姿势,悬腕提笔,眼神如电,状似将气劲灌注笔毫,在蜷屈的小阴唇上缓慢描绘。
另一边,韩尘手中的毛笔润尖也在乳头爬行,放大在电视的影像,乳晕跟乳房肌肤都冒出兴奋的小颗粒,佈满乳腺的乳晕薄皮下,还隐约看得见兴奋的微血管。
被笔毛接触的乳首,勃起硬挺,鲜红饱和得快滴出血一般。
那叫严觉的老头,则继续对她光洁的脚心拖动淫毫,足底密集神经受不了难熬的刺激,小小拇趾拼命想对抗拉直脚弓的绳劲,早已充血憋成了深红色。
就这样随淫毫的凌迟,胴体一阵一阵不自然抽搐,被箝绑住的小嘴快要发不出声,只剩“咿咿哦哦”
的无意识呻吟。
“妳丈夫还是硬不起来呢,怎么办?”
一张手将她的半边脸压在桌面,让她无法转动脖子,只能一直看我被羞辱。
正被肉体凌迟煎熬的她,虽然清醒的意志很薄弱,但听见他们说的话,仍然不自觉滑下两行泪水。
“你快点争气啊,正妹妻子在哭了。”
用按摩棒帮我自慰的男同事笑说,接着把振动频率调到最高。
“呜...嗯...”
我的胸口跟肚皮,都被自己流出来的口水弄得湿亮一片,可怜的阴茎在两根按摩棒的刺激下,仍然软得像条沙虫,没见威而刚发生药效,最后又在完全没勃起的状态下完成射精感,只是已经流不出任何东西。
菜鸟的手掌仍按住诗允的头,对她说:“可怜的丈夫,老二已经被妳最爱的海龙老公踹坏了。”
“呜...”
她哀羞地想摇头却动不了,不愿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
“算了,反正妳还有海龙老公强壮的大鸡巴啊。”
“呜...”
她的否认悲鸣,被一片笑声淹没。
“快点想想妳昨天被海龙老公大鸡巴顶到子宫麻掉的感觉...”
诗允呼吸急促拼命想摇头。
“妳不是一直喊着麻掉了吗?到底有多舒服...”
“呜...”
她再度发出呜咽哀求,要那可恶的菜鸟别再说了。
我也想抗议,要他住嘴!但嘴吐不出话也就罢了,他们还把按摩棒绑在我大腿跟腰上,让它们夹住我的龟头一直震动,似乎是要这样弄我一整天。
“...现在如果他在这里,妳一定很想被他用力抱紧,粗暴的压在桌上乱吻,妳就爱他这种暴力男对吧?”
“嗯...呃...”
她呻吟了两声,嫣红的阴道口忽然又流出淫水,显然是被那菜鸟的话撩动到受不了。
“妳正妹妻子好像真的忘不了那流氓的滋味呢,哈哈...”
我脑袋空白一片,最恐惧的事似乎已经在发生,阳痿的我,跟被调教到肉体敏感的诗允,每天都得跟涂海龙生活在同一社区、受他所控制,到最后,我不敢想诗允会变成他什么人...“快想想麻掉的感觉,是不是从子宫深处麻到脚心?整个人都没力气了?”
“哼...嗯...”
诗允无力地摇头,喘息却愈来愈紊乱,那些笔毫在她羞耻的神经丛挑逗,旁边又有人逼她想起昨晚被那流氓撞穴的身体记忆,她已经陷入混乱的失魂边缘。
“想一下嘛,他的大鸡巴撞进妳花心的那一下...”
“呜...”
她忽然抽搐,脚拇指彷彿快将绑住的细麻绳拉断。
“哇!全涌出来了!好多...”
大家发出惊呼。
电视萤幕上,特写放大的阴户鲜豔得像朵肉花,缩动的阴道口不断流出爱液。
我绝望看着这一幕,肚皮上仍垂软的老二,早已被震棒弄得麻木无知。
“是不是该让她看昨天她跟那流氓做爱的录像,有画面跟声音,有助于帮她回想昨天被干到流卵水的甘美,应该更刺激...”
有人提出这恶毒的点子,立刻得到众人的支持。
“呜...呜...”
我愤怒呜呜乱叫,却没人理会我这作丈夫的悲惨感受。
他们把昨天我家卧室录到的影像,下载到平板,拿到诗允面前。
“乖乖,要让妳看害羞的东西,妳是女主角喔...”
“嗯...嗯哦...”
诗允神色凄迷,凌乱的髮丝黏在湿烫的粉颊,楚楚动人却又狼狈不堪。
“要放了喔,专心看...”
菜鸟在她面前按下play。
诗允很听话,涣散目光努力聚焦在平板,几秒后,终于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呼吸急促想把脸转开。
“眼睛不许躲喔,敢作就要敢看。”
菜鸟把她的脸转回去,逼她继续看。
平板传出昨天她跟那流氓的呻吟、喘息和互相吸吮生殖器的声音。
“嗯...呜...”
她激烈颤抖,口中含煳地呻吟。
“啧啧...妳好大胆唷,这种六九的体位,他的舌头有伸进阴道里搅弄吗?”
“嗯唔...”
阴道口附近一直被笔毫爬行折磨的诗允,肉体慾火不停被刺激挑逗,又得不到宣洩,偏偏影片让她清楚忆起被涂海龙吸舔肉穴的感觉,苦闷地呜咽一声后,更多爱液涌出粉红的小洞口。
“哇...真的有用!这女人太飢渴了吧,光是看跟男人打砲的影片,就发情得这么厉害!”
菜鸟兴奋不已!张静又用卫生纸擦起一大沱淫水,球状纸尸已经躺满附近地板。
“在干了喔...哇!鸡巴插进去了,是不是弄的很深?...妳说都麻掉了...回想起来了吗?”
那菜鸟逼迫诗允看录影片,回忆昨晚被涂海龙鸡巴顶到花心的不堪快感。
“嗯...喔...”
诗允发出激烈娇喘,被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泛红如滚烫。
而张静的细毫,这时移到耻户上方,笔尖剥开阴蒂旁的包皮。
“嗯...呜...”
她抽搐一下,被细绳扳住的脚拇趾瞬间彆紧到极致!萤幕上黏稠到快模煳的小肉洞,忽然咕啾一声,吐出一大条黏液,裡头夹杂滑熘的蛋白物。
“哇!又排卵水了!”
那些禽兽同事异口同声惊呼!“这次好多!第一次看到女人兴奋时这样!”
他们激动不已,我却悲愤万分!只想用全部力气怒吼这算什么!怎么能这样对我!难道不知道我的命根子就是被那流氓踹坏的吗!结果妳居然回忆被他干的滋味,就兴奋到流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东西!但完全迷乱失魂的诗允,浑然不知我的不甘嫉妒,仍自激烈哼喘,看着平板中上演她和涂海龙的性交,肉体的慾火似乎愈来愈炽热。
“可以拿掉她嘴裡的咬棍了。”
张静说。
于是他们解开绑在她后脑的绳子,取下嘴里的咬棍,整根棍子全是黏稠的唾液。
小嘴一被解放,她立刻放声娇喘,两弯凄眸仍努力聚焦在平板,那里正传出“啪啪啪!”
的清脆肉响,想必正播放到她骑在那流氓腿上,屁股夹住他粗黑肉棒自己耸落的画面。
“不要只会呻吟...不让妳看了!”
菜鸟突然把平板收走。
诗允张着小嘴,没有录影片,她似乎失去重心,失落感全写在她迷惘的脸蛋上。
张静这时要人搬来两张圆凳,摆在长桌两侧,他站上去反向跨过诗允上方,弯下身继续提笔挑弄她的阴蒂。
“哼...哼...嗯...痒...呜...不要...那裡...呜...”
诗允辛苦哀鸣,透过电视画面放大,被刺激的肉豆伸出包皮外,整片嫣红耻肉都在颤抖。
“快点想妳的海龙老公...想他的鸡巴粗暴撞进妳麻心的感觉...就能止痒。”
那菜鸟引诱着她陷入更迷乱的情慾。
“呜...不行...育桀...育桀在...嗯...呜...好痒...我要看...要看...”
她脸红心跳娇喘不停。
“要看?看什么?”
菜鸟问。
“想看..嗯...刚刚那个...嗯...呜...不行...了...呜...”
笔尖轻轻在阴蒂上划动,那颗聚集最多末梢神经的肉芽,就如慾火炸弹的引信被点燃。
她声音在哭泣,身体激烈抽搐。
“刚刚那个?是妳跟海龙老公作爱的影片吗?”
“嗯呜...是...求求你...嗯呜......”
密室响起一阵哄笑!我不知道该把身为丈夫的尊严放在那里?或许是我自己想太多,我早已没有尊严这种东西,此时此刻她想的丈夫也绝不是我。
“不行让妳看喔,妳自己想像吧,想着海龙老公正用力干妳,然后不顾羞耻的叫出来,叫海龙老公,说妳爱他,被他撞得很麻,里面卵水流出来了,就不会那么痒了。”
“呜...不行...育桀...他在...嗯呜...”
“不行啊,那就算了,妳慢慢忍耐。”
这时韩尘跟严觉停止原本下笔的乳尖和脚心部位,都走到她张开的下体前。
韩尘蹲下去,提笔对着缩瑟的菊丘落下细毫。
“呜...不行...那里...不可以...嗯...呜...”
诗允激烈啜泣,呼吸完全乱掉。
“忍着点,不然就照我刚刚教妳的,喊妳的海龙老公名字,想像被他大鸡巴用力撞进花心的感觉来止痒。”
“呜...不可...以...育桀...”
仅存的一丝廉耻让她想到我,拒绝再做出让他们看笑话的事,但我却没有任何欣慰的感觉!“叫育桀没有用啦,他已经不举了,要叫海龙老公,快点想他强壮的胸肌、腹肌,热滚滚的身体抱着妳,用又粗又黑的肉棒,用力的捅进妳的小穴...”
可恨的菜鸟,用愈来愈不堪的下流言语刺激她。
“我...不...嗯...啊...求求你...那里...真的不可以...快要...疯了...呜...”
韩尘专注持着毛笔,毫尖沿着括约肌放射状的皱摺,一条一条慢慢的移动,肛门受不了这种刺激,不断张开成小洞又紧闭起来。
加上张静仍在挑绘那颗肉豆。
被绑住姆趾拉直足弓的脚掌,憋力到脚心彷彿抽筋。
“哼...哼...嗯...哼...”
渐渐她从痛苦哀求,变成只剩失魂乱喘,张静师徒的两根淫毫,已经把她折磨到不成样,连想晕过去都办不到。
“再让妳看一下下吧。”
那菜鸟又打开平板,让她继续看昨晚跟那流氓造爱的录像,立刻又有“啪啪啪”
男女肉板交合的声音,跟不堪入耳的对话。
“呜...”
她奂乱的目光应该无法聚焦,但却听得见声音,被那淫乱的音语刺激起回忆,牢牢绑在长桌上的胴体剧烈抽搐一下,连桌脚都在摇晃。
一股夹杂蛋清状卵液的淫水又涌出阴道口。
张静习以为常,伸手要了卫生纸擦乾她下体分泌物,跟韩尘继续动笔。
那菜鸟这时又暂停平板上播放的录像。
“要...嗯呜...还要...看...呜....”
诗允欲火难耐地哀求。
“不让妳看了,自己叫海龙老公止痒吧!”
菜鸟收回平板。
“嗯...呜...老公...”
她开始轻轻哼吟,脸蛋就像苹果一样火红,两弯凄眸尽是羞乱。
我悲愤摇头闷叫,想要唤醒她的理智!无法容忍这种时候她是想着那个流氓来满足肉体被不断刺激挑起的慾火!“放开羞耻心大声说出来,愈露骨愈有感觉喔,不然妳下面那么痒,会疯掉。”
菜鸟却在她耳边引诱。
“哼...”
她羞喘一声,菜鸟的话果真令她被更难耐,呼吸急乱无章。
“海龙...老公...”
羞耻却难掩期待的声音,终于从颤抖的双唇间吐出。
“真的说了...”
“好难以置信啊!”
“嘘,小声一点,别打扰她。”
那些同事们压低声音兴奋讨论。
“不要害羞,大家都不笑妳,想说什么就说...”
菜鸟半骗半哄,其实所有人都在掩嘴忍笑。
“嗯...嗯...海龙...呜...海龙老公...嗯....好大....嗯....”
她闭上眼,开始幻想呻吟,身体随淫毫在她赤裸下体爬动而阵阵抽搐。
我的愤怒和闷吼,完全打不进她的耳里!“海龙老公...不行了...不可以...再进去...呜...好大...已经到底...碰到...了...”
她揪紧眉心,闭着双眸,辛苦又酥麻的神情,彷彿真的被涂海龙的大肉棒插入。
“呜...没办法...坐下去...允允北鼻...不行...已经顶到了...海龙老公...好大...好硬...呜...好烫...”
她声声娇喘,可能回忆昨天涂海龙要她夹着肉棒坐到最底的感觉。
我被嫉妒塞满胸口,比昨天现场目睹她被涂海龙强干还难受!“呜...老公...坏...嗯啊...顶到...好麻...北鼻...爱你...”
在众人忘却吞口水的讶异目光注视下,她洁白胴体又一阵抽搐,小穴流出黏滑爱液。
韩尘不断抽拿卫生纸擦拭。
“呜嗯...海龙老公...北鼻...在动...呜...可以吗...呜...允允北鼻...有听话...会乖...这样动...可以吗...呜...你...撞好深...北鼻...麻掉...麻掉了...”
她被绑在长桌上的甜熟胴体,因为强烈发情而泛红,光洁肌肤彷彿滚烫一般。
这时严觉也加入他的淫毫,沿着她的外阴口描绘。
“嗯...啊...”
诗允呻吟声更激动,张开嘴彷彿快要呼吸不到空气,但仍努力想喊出来!“海龙...老公...呜...撞...允允...用力撞允允...北鼻...呜....”
她断断续续悲鸣,两条腿一阵一阵的抽动,似是忆起昨天涂海龙挺高下身,用力撞上她落下的屁股,把龟头深深顶到阴道尽头。
“麻...啊...好麻...嗯...呜...不行...流出来...了...呜...都流出来了...嗯啊....”
她忽然张大小嘴,休克似的翻动白眼,被三根细毫同时触弄的肉穴剧烈痉挛了一下,阴道口缩动,随即流出整条浓滑的爱液和卵水混合物,这是量最多的一次。
一阵桌脚嘎嘎细响后,她颤抖的胴体终于体力不支软下,晕沉沉昏死过去。
“啧,不行了!”
张静收回笔尖。
韩尘和严觉也起身。
“这女畜体质太敏感,再下去怕会出事,今天暂时先调教到这裡,明天再继续!”
牆上的时钟才指着两点多,距离原本说的结束时间还有快三个小时,他们大发慈悲,让诗允暂时结束今天这场非人的凌迟。
那些人丢下我跟诗允,全都离开,原本有一个稍有良心的男同事,正在替我解开被绑的双手,但他弄一半,就被嘉扬叫出去,留下鬆绑一半的绳结。
如果我努力一下,应该可以自己挣脱,但此刻我连活下去的念头都没有,就任由自己这样被绑着。
两腿间从没硬过的老二,早已被上下夹住龟头的按摩棒,震动折磨得毫无知觉。
空白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密室没有窗,无法分辨天是白的还是已经黄昏,同事是否已下班。
直到诗允微弱的声音在叫我。
“...北鼻...北鼻...”
可能已经醒来一阵子,叫过我好几次,我都在放空没反应,她的声音透着紧张和担忧。
“嗯...妳醒了”
我还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面对她,语气反而很平静。
但她与我生活十年,怎么会听不出我被逼到错乱的边缘。
“北鼻...”
她声音微微哽咽。
我忽然很讨厌从她口中说的这两个字,原本这是我们从恋爱以来对彼此的甜蜜称呼。
但现在,我只觉得它很噁心。
“北鼻...你还好吗?...不...你怎么会好...我又那样...”
她无颜在往下说,只剩啜泣。
我也没说话,心中又酸又堵又闷。
她哭了一阵子,哽咽说:“你...被绑很久...我叫他们来...”
其实她被绑得更久,也受尽凌迟,但这时脑袋里应该装满对我的羞愧,没有脸想到自己。
“不用叫!”
我阻止了她,之前因为我了无生趣,所以动都不想动,现在要叫那些人过来帮我们鬆绑,我还不如自己挣脱已经半鬆的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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